高校图书馆环境扫描分析

朱小梅　翟文忠

摘 要 本文解读了《ACRL2017环境扫描报告》，对报告中的高等教育资金、信息素养问题、数字化保存、开放科学与开放数据、科研数据管理、高校学术交流、开放获取和馆藏评估、学术研究评估等问题进行了分析。结合我国高校图书馆环境现状，为我国高校图书馆的服务和发展提出了相应的策略建议。

关键词 ACRL 环境扫描 高校 图书馆 启示

作者简介：朱小梅，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副研究馆员，管理学博士，研究方向：知识组织、文献学；翟文忠，中国人民大学学术期刊社副研究院，法学博士，研究方向：教育管理。

中图分类号：G251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87/j.cnki.1009-0592.2018.06.310

一、前言

随着网络技术、计算机技术和AI技术的快速发展，高校图书馆面临的内外部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在新的信息环境、用户环境和高等教育环境下，高校图书馆必须重视外部的环境，关注图书馆内部的环境，及时获得所需的信息，重新自我审视和定位，调整战略或制定新的战略，方能跟上时代的脚步。

美国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协会（Association of College &Research; Libraries， ACRL）下属的机构研究、计划与评价委员会（ACRL Research Planning and Review Committee）持续对高校图书馆外部环境进行持续、动态的跟踪和扫描，提供年度环境扫描“快照”。其发布的环境扫描报告对美国乃至全世界高校图书馆的发展而言有“风向标”意义。 对ACRL2017年发布的环境扫描报告进行分析和解读，对我国的高校图书馆的服务创新、未来发展和策略制定都有一定的指导和借鉴意义。

二、ACRL2017环境扫描报告要点

ACRL 2017年环境扫描报告是在2016高校图书馆发展大趋势和2015环境扫描报告的基础上完成的。报告讨论的主要内容包括：高等教育资金和成本、信息素养问题、数字化保存、开放科学和开放数据、科研数据管理、学术交流、开放获取、学术评估和指标、图书馆空间规划和设计等。

（一）高等教育资金

美国大学招生数量近年轻微下降，加上2017年美国高校的大学学费、书本费和住宿费等教育成本依旧高昂。图书馆是高校中较为耗费成本的地方，在成本增加和高校拨款减少的情况下，图书馆很容易被削减经费。因此，在从学生入学到毕业的整个过程中，图书馆需要增加自己的价值，节约潜在的成本。

（二）信息素养问题

1.《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的提出

2016年，ACRL取消了《高等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以下简称标准），代之以《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以下简称框架）。标准使用了15年之久，很多高等学校根据标准的要求将信息素养的概念和技能注入到了教学大纲中。然而，高等教育的环境和学术环境发生了巨变，高校的信息生态系统呈现出活跃而无定性的特点，因此需要有适应新时代的信息素养框架来规范和指导高校的信息素养教育。

《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專门使用“框架”（Framework）一词。框架的核心是一些概念的集合，即将许多信息、研究和学术方面的相关概念和理念融汇成一个连贯的整体。框架不再是相关信息素养学习成果或既定技能的列举，也不是一套标准。《框架》使用了一个值得关注的名词“阈概念”（Threshold Concepts）。阈概念由威金斯（Wiggins）和麦克泰（McTighe）提出，意指那些在任何学科领域中，为增强理解、思考以及实践方式起通道或门户作用的理念。《框架》突出“阈概念”，并按六个框架要素（Frame）编排，这六个框架要素分别为：（1）权威的构建性与情境性；（2）信息创建的过程性；（3）信息的价值属性；（4）探究性研究；（5）对话式学术研究；（6）检索的策略探索 。每个框架要素之下都包括一个信息素养的核心概念、一组知识技能，以及一组行为方式。框架和以往的标准相比，根本的差别在于“框架”的方法是不同的，更强调对“阈概念”的理解。

美国图书馆员现在开始思考如何将ACRL新框架整合进工作实践中：图书馆员需要识别自己知识领域内的核心理念以帮助学生学习；创设信息素养新课程；与教师进行更广泛的合作。高校教师则需要在框架的指导下，担负起更大的职责：设计课程及作业，旨在加强信息及学术成果的核心概念与本学科的融合。

2.推行新教育形式：基于能力的教育

基于能力的教育（Competency-based Education ，CBE）打破了传统（学科）高等教育关于能力的认知和界定，从学分的积累转变为直接评估学习者所掌握的技能和知识。真正的能力是学习者在工作和经验性学习中获得的，也就是通过专业的学习在解决知识和技能上的缺陷中获得。2015年，美国近600个大学院校已经实施或开发了基于能力的项目。但是，当前CBE的广泛实施存在障碍，主要是联邦财政仅支持基于学分的教育。为了促进CBE获得联邦财政支持，美国“提升CBE示范项目法”允许一部分单位提供CBE项目的实验。

学习者通过教育来提升自己的能力，图书馆的服务则需要满足基于能力的教育及学术需求，提供信息资源的获取。CBE的实施需要图书馆员和学科领域的教师紧密合作，共同打造信息素养能力，设计关于能力的评估。

（三）数字化保存

1.国家数字化管理议程

2015，美国国家数字化管理联盟（National Digital Stewardship Alliance，NDSA）提出了“国家数字化管理议程”，来提高数字化保存的能力。议程认为数字保存领域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开发技术基础设施、网络合作、教育和培训、建立标准和实践方面，议程还呼吁建设一个基地或平台，目的是能提供广泛的指导，提供支持长期数字化管理的机构和政策。议程赞扬了LOCKSS 、 DuraCloud 和数字化保存网络DPN ，它们三个平台始终致力于建设基础功能、长期支持数字管理事业。

高校图书馆在高校内容保存方面有重复交叉的工作，例如CLOCKSS、Portico 、HarthiTrust 、APTrust 和DPN项目。议程呼吁超越大学图书馆之间的围墙，由国家层面来进行协调以保存这些智慧和文化类文档。这需要数字化保存社区群体的努力以及高校图书馆的共同努力。

2.高校图书馆数字化保存的实践

从早期的数字化建设、数字馆藏的开放获取，到最近的机构知识库，高校图书馆作为数字管理社群中的佼佼者，一直致力于推进这些工作。不少高校图书馆开始重新评估他们当前的数字存储政策，并升级数字资产管理系统（Digital Asset Management System，DAMS）来迎接未来存储的挑战。2014年开始，耶鲁大学开始投资Unified Hydra/Fedora架构。最近，休斯顿大学数字图书馆实施了现有DAMS的评估，认真规划基于本地情境和需求的新系统。

ACRL建立了数字保存兴趣小组（2011年建立）、数字人文兴趣小组（2014建立）以及高校图书馆数字和地理空间数据服务兴趣小组（2010年建立）一起提出了在建立“数字研究部”的主张，期望能结合各种专业知识，协调各方面的努力，进行数字学术资产相关的组织、保护、展示和交流。

（四）开放科学和开放数据

在开放科学方面，关于开放研究和数据共享的研究不断，不少机构先后出台相关政策并有成功案例实施。美国国家卫生局主导了2008年的公共获取政策。2013年，白宫科学和技术办公室对此回应，发布开放公共获取的备忘录。超过15个美国政府机构宣布对论文和数据分享有强烈需求。美国之外，英国研究委员会、澳大利亚研究委员、2016年荷兰科学研究组织会先后制定并实施了开放获取政策。不仅政府机构如此，Wellcome Trust、Bill & Melinda Gates 基金和UNESCO也先后制定了开放获取政策。大学和研究机构也引入开放获取政策，2008年，哈佛艺术和科学院、哈佛法学院，2009年麻省理工和堪萨斯大学采用了该政策。至今，美国在开放科学方面已经扩展到了超过40所大学和研究机构，全世界超过了300个机构。

在开放数据方面，通过开放科学的框架，可以自由和公开获取科学研究数据，为科学研究的合作者提供了可重復性研究的基础。例如，在心理学领域，有270个作者进行开放科学协作，共同完成了100项可重复性的项目。和项目相关的文档，从数据集到论文都是可以用来再发现和利用，这不仅使项目的透明度增加，还使研究可重复。

（五）科研数据管理

数据管理是数字保存方面的挑战，数据管理存在诸多问题：跨平台特性和服务的异质性、非标准化术语的使用、相关标准的不一致性和认证数据存储库的缺乏。2013建立的RDA（ Research Data Alliance） 目前有115个国家的4500名成员，RDA通过工作小组和兴趣小组共同搭建了社会和技术的桥梁，在项目上寻求广泛的国际参与，开发一个达成共识的框架以管理研究数据，促使全球开放数据共享。在拓展和构建开放获取架构上，学术出版商也有所作为： Elsevier构建了大学机构知识库与自身的Science Direct平台之间的合作关系；付费数据库例如Inspec已经开始整合来自开放知识库中的内容，FIZ AutoDoc文献传递服务现在收取顾客费用；爱思唯尔将对获得开放获取中的内容而收费；一些出版商例如Taylor&Francis;以及Springer Nature也为图书馆提供自动服务，将教师预印和开放获取内容上传到各自机构知识库中。

（六）学术交流

1.机构知识库VS.学科知识库

知识库分为机构知识库（Institutional Repositories ，IRs）和学科知识库（Subject Repositories，SRs）。美国机构知识库的存储率低。麻省理工大学是IRs早期的倡导者，2016年IR的存储率达到了44%（自从OA政策实施后，有44%职工论文发布），一些其他大学如Oregon州立大学和Nebraska州立大学已经超过了40%。但总体而言，美国大学仍然低于50%的存储率。相较而言，在欧洲IRs较为成功，比利时Liege大学存储率高达90%，高存储的原因在于有较强的机构政策——被动遵从机制，将IRs的使用与任职、晋升相关联，形成强大的动力。当然，美国低参与度的另一个原因是研究者倾向于和学科一致，而不是与机构一致，因为很多研究者在职业生涯中至少会有一次的大学任教的改变，因此和机构知识库相比更可能存储在学科知识库中。实际上，和IR的存储率比较，学科知识库在这两年的前景很光明，伴随SocArXiv的启动，engrXiv， ChemRxiv和 PsyArXiv， bioRxiv 和arXiv都加入了学科知识库的行列。

2.开放同行评议

开放同行评议的方法主要有：通过签署评审、发布签署评审和作者回应，或者通过众包同行评审VS.预印服务评论。例如：ArXiv.org开放同行评议，其特点是透明度增加。开放同行评审施予评审人问责机制，以提供优质、专业的评审。同时，可以通过公开评审人的时间和对稿件的知识贡献，来证明他们所提供的增值服务。这样缓解了盲审中存在的许多潜在问题如评审人的过度评审、识别研究中的不端行为。

（七）开放获取和馆藏评估

报告着重分析了开放获取（Open Access，OA）的费用问题，特别针对“论文加工费”（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APC）即“版面费”进行了讨论。越来越多的研讨会重新评估了在学术交流生态中版面费的发展和趋势。《开放获取2020白皮书》为学术期刊资金着想提出了一个翻转模型，主要观点是用APC代替订阅费用。当前，由出版商主导的开放获取主要是“金色”OA，通过各类OA期刊来实现学术内容免费开放。自然、施普林格、威利、爱思唯尔和泰勒·弗兰西斯等传统学术出版巨头是“金色”OA的主导力量之一。OA收入所占比重仅在10%左右，其商业体系仍然依赖付费订阅。如果使用翻转模型，费用问题会出现较大的变化，例如，荷兰大学的协会已经与Wiley成协议，允许其学者在Wiley刊物上发表论文而无需任何APCs。但是出版商还是认为当前的APCs实际上不足够涵盖出版的成本以及高端期刊的活动，但提交APCs费用确实将期刊置于不利的竞争地位，而较低的APCs会因为规模经济的原因导致OA更巩固。

在馆藏评估方面，近来美国图书馆协会的馆藏评价表明，馆藏评价和评估已经明显地融入了大多数高校图书馆的功能中，成为一种常态而不是仅仅以项目的形式存在。评价主要包括以下内容：电子资源采购和取消决策的单位使用成本；和其他图书馆的服务目标重合（可持续的馆藏服务等）；数字化计划；馆藏适应新学科的领域。从技术和员工来看，出现了以下趋势：馆藏分析员、策略员和评估员的岗位变得越来越常态；更强调可视化工具及工具的培训；图书馆系统集成商有更大的压力，需要他们的产品能更好地融入和整合使用统计和评估工具。

（八）学术研究评估和指标

依靠期刊论文和引用状况来评估学者成果的研究质量和影响，是现在主流的评估方法。现有的指标显然只支持用于影响因子的测量。用于测量学术成果的引文类的统计方法已经使用了数十年，但大多数常用的引文统计如期刊影响因子，并不能反映学术趋势也不能完全代表学术的影响力。使用引文统计法来评估学者的工作质量显然过于简单化，会导致一些不良现象的发生，例如沽名钓誉、引用的垄断以及其他不道德行为。为了解决这些问题，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开发出一种论文评价指标——相对引用率（Relative Citation Ratio，RCR），该方法已经在生物预印件BioRxiv网站上发表。相对引用率RCR是将每篇论文被引用次数与该领域的平均引用数比较，也就是论文引用和本领域平均引用的比值，即对论文引用进行了学科加权。开发者之一的George Santangelo教授对这个评估方法被广泛接受表示乐观，认为RCR是比较好的学术评估方法，用RCR计算方法进行分析，即使发表在普通杂志上，仍然能被识别出来。

近年来，学界对新兴起的替代计量学Altmetrics给予了较大的关注。替代计量学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替代计量学是相对基于引文传统指标的而言的，专门研究在线新型计量指标，尤其重视基于社交网络数据的计量指标。广义的替代计量学强调面向学术成果的全面影响力评价指标体系，而非仅仅依靠引文指标的定量科研评价体系，同时促进开放科学和在线交流的全面发展。

此外，科学计量学研究人员认为应该使用多个指标來评估研究，以反映学术交流的复杂性。由于学术交流生态环境的迅速改变，引文指标这样的单个指标不是测量研究质量或研究影响力的合适方法，网络计量学以及替代计量学同样也是研究影响力的不完美的指标。因此，需要多个指标来评估研究成果。Haustein & Larivi鑢e强调最好将同行评议和计量学结合使用。还有的机构认为，不仅要发布研究论文还要发布研究数据，方能完整地证明研究成果。现在已经有些评估模型和方案，将研究数据列为研究成果之一。如，NISO的替代评估指标计划（Alternative Assessment Metrics Initiative）就发布了学者成果范围的清单草案，主要包括各种类型的成果形态以及学术交流的统一标识符。

（九）规划和设计高校图书馆空间

《美国高校学习空间信息素养项目报告》发现：用户对空间需求的首选是能支持学生协作和个人研究需要；图书馆员在构建图书馆空间方面“缺乏高层次决策的控制”；在空间构建师的审美和图书馆员功能之间存在冲突；空间设计和规划的项目常常有延迟和出现成本超支。报告提出：图书馆员和空间架构师一起合作创建学生学习空间；一般高校图书馆缺乏对非本科生用户的考虑，图书馆应该尽力平衡多种用户之间需求；对传统空间进行改变，其挑战可能是取代传统的物理馆藏，因此会影响传统用户；图书馆必须确保为传统读者和他们的研究、教学需求提供更好的服务。

三、对我国高校图书馆的建议和启示

我国高校图书馆目前和美国高校图书馆面临的环境基本相似，因此报告给我国高校图书馆对环境的把握、发展策略的制定提供了很好的参考和借鉴，笔者认为我国高校图书馆应该在以下诸方面制定自身的服务政策和发展策略：

我国高等教育的资金逐年上升，图书馆却始终存在着资金不足的情况，图书馆领导需要在校级层面积极显示自身的价值，以获取更多的关注和支持。

我国高校图书馆馆员一直致力于提升高校学生的信息素养，以信息素养标准来指导信息素养能力特别是技能方面的教育和培训。但在新学术交流环境下，我们需要关注《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逐步建立适应时代的信息素养框架，树立理解框架的信心，将框架元素和教师交流，为未来框架的实施铺垫基础。学科馆员应该以模块化、嵌入性和参与设计教程等方式，以及关注数字素养等角度，来持续性地进行信息素养培训。

伴随基础架构的建设，高校图书馆在数字存储方面还需要继续努力：图书馆自身的网络系统高效地支持学术交流生命周期；开发自动化工具来收集书目元数据、设计知识分类法和图书馆系统；大学图书馆不仅要内部协作，还要更多地接触内容生产者、出版商、资助者和许多其他利益相关者，以获得数字存储方面的支持。

高校图书馆支持开放研究，很多高校图书馆建立了本校的机构知识库，为高校提供了知识社区空间。图书馆员通过与机构知识库参与者之间的对话，来支持和促进本高校的学科讨论。管理数字仓储的图书馆员需要知道在开放科学中出现的工具和平台，促使分布在不同系统中的数据和相关元数据的发现和互操作。图书馆需要致力于开放数据，无论是可发现的还是可用的数据。图书馆有丰富的数据集，除了数目数据，还有学科领域的灰色文献、档案资料等。

科研数据的管理不仅对图书馆员现有的知识和技能，还是图书馆的基础架构和有限的资源而言，都构成了巨大的挑战。在科研数据管理方面，通过和高校学术社区、政府或其他机构的对话和高水平合作，图书馆积极参与到学术社区、学术交流中去。

在学术交流方面，开放存取的馆藏政策越来越普遍，图书馆要制定政策用来管理和参与开放存取计划：图书馆需要考虑是否和高校领导层面一起，制定被动遵从机制，将任职和晋升机制结合在一起来促进机构知识库的建设；思考学科知识库的商业供应商策略，衡量学科知识库的效益和成本；图书馆应采用多种方式去整合和拓展现有机构知识库，形成区域性联盟乃至国际组织，实现最大限度的、低成本的知识共享。

在學术评估方面，图书馆员不仅要劝说高校研究者和管理者，继续使用引文指标，还要推广替代计量学的使用。在馆藏评估方面，图书馆需要继续和数据库提供商一起建设和利用更多稳健的、资源的数据工具；具体进行以下研究：理解用户行为、与电子资源交互的研究、用户和电子书和电子书平台相关的行为研究；图书馆需要考虑将更多的员工和技术资源，投入到搜集、分析和应用馆藏评估工具中去。

在图书馆空间规划和设计上，新馆可以较前卫地设计空间：创客空间、创意空间、学习研讨间、朗读空间、艺术空间等等。老馆根据建筑条件和用户需求，进行改造，尽量做到空间规划科学、设计合理，打造出新环境新空间，实现新功能。

四、结语

高校图书馆在高校的情境下存在，面临着社会经济、学术交流和技术变化的环境。《ACRL2017环境扫描报告》重点描述了美国高校图书馆的主要发展趋势：高校教育资金紧张，图书馆的价值需要通过各种形式的活动来加以证明；高校推行高等教育的信息素养框架、基于能力的教育；图书馆致力于数字化保存，并希望建立全球性联盟平台；学术交流和开放获取正在演化和扩大，开放科学和开放数据、科研数据管理如火如荼。这些趋势聚合汇流，提示图书馆要参与到研究数据的存储、开放获取的支持和提供学者服务中去。所有的趋势将影响图书馆对馆藏和服务的规划，影响图书馆如何评估自身的馆藏和成果。同时，替代计量学和研究评估成为大学发展的需求，乃至高校对图书馆的一种需求。总之，环境扫描是图书馆理解外部趋势和开展行动的起点，高校图书馆必须做好准备，在高等教育的蓝图中描绘图书馆的美好前景，传递自己的价值。

注释：

徐路.新技术环境下高校图书馆发展趋势研究——基于ACRL《高校图书馆发展大趋势报告：2016版》分析.图书与情报.20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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