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同进化的实现：从知识共享、资源拼凑到社群新稳态——基于五大在线社群的经验分析

于　超,朱　瑾

(山东师范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移动互联网时代，在线社群作为一种新的交互形式呈现井喷式增长。研究表明，大约70%的企业使用某种在线社群来进行产品销售、客户维护和战略扩张[1]。企业制定的品牌战略以在线社群为互动媒体、以社会网络为支撑凭仗，通过关系营销进行价值共创[2]。在线社群通过提供一个高度互动的平台，让人们可以创造、分享、交流信息和参与在线互动，已经成为丰富的信息来源和有效的沟通工具[3]。创新驱动战略为企业发展提供了重要动力，也为在线社群的发展指明了方向。不少在线社群从创生到不断迭代发展，促进了企业和消费者的互动成长，使企业在发展中不断保有核心竞争力，引领互联网时代的新风尚。但还有一些企业虽然搭建了社群平台，却活力不足，成为企业运营的“鸡肋”，其差异在于社群运营者对在线社群内在机理的洞悉深浅和运营管理的能力高下。

本文从生态学的视角，运用生物学隐喻的方法，对五大在线社群进行案例对比分析，以社群生态圈为研究对象，从对资源环境建构的资源拼凑和基于知识发酵的知识共享去分析在线社群发展中的复杂性问题，构建了一个多层次的在线社群的协同进化模型，总结了在线社群的发展规律，为在线社群的发展和商业模式进化提供有益的理论价值和实践参考，对厘清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机理有重要意义。

1　理论背景与研究框架

1.1　知识共享与融知发酵

知识是一种关键的组织资源，可以在动态经济中为组织提供竞争优势[9],它的价值在于它的共享、共享的方式以及内容的及时性。跨组织的知识流动能够提高产业整体创新绩效[10]。有效的知识共享管理能够降低企业成本支出[11]、提速新产品开发[12]、强化团队效能[13]、创新组织绩效[14]。知识共享是知识价值最大化有效途径的实现形式和起点优势[15]，有助于在组织内建立核心竞争力并促使组织开发更好的产品和服务，改善客户关系质量[16]。通过确保增强对客户需求的响应时间，以及通过更快地将产品和服务推向市场来实现价值增值[17]。社群网络一致性的互动，对推动知识交换整合能力的提升并提高组织沟通和企业创新能力有显著影响[18]。在线社群革新了企业沟通和互动的方式，以知识共享和信息交换为媒介和手段，建立并保持彼此之间的业务联结。在线社群作为一个虚拟性质的组织，知识共享可以被认为是许多在线社群存在的主要原因之一[19]，知识的更新与再造是社群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源泉，也是价值共创的重要源泉[20]。和金生等[21]提出的融知发酵模型为研究在线社群的知识共享与知识创新增值提供了重要的研究视角。

1.2　资源拼凑与资源环境建构

在线社群生存基础和时空展开形式是以资源为载体的动态体现,资源是企业用来开发和实施其战略的有形和无形资产[22]。Muoz等[23]研究了在虚拟环境中对资源拼凑的持续改进会协调现实和虚拟空间下情境的操作模式和结构反应。资源拼凑指的是将现有的战略资源结合起来，利用机遇并解决问题，为客户创造独特的机会和更大的价值，并对组织环境进行社会建构主义[24]。组织层面的资源拼凑是组织在资源受限环境中的决策方法[25]。资源限制是由于缺乏创新所需的主观能动性，创新首先是资源的变化，然后是资源的新组合[26]，以实现对外部发达资本市场的可访问性[27]。创造性的资源拼凑是整合组织内外部冗余资源的重要方式。Witell等[28]指出资源拼凑的四个关键能力：积极解决资源短缺的能力、高效利用可得资源的能力、重组资源时即兴发挥的能力、与外部伙伴建立联系的能力。资源拼凑的能力能够激发企业的创造力并提高效率和能动性[29]，为组织注入新的创新驱动理念。在线社群作为平台型组织其资源富有极大的延展性，而资源的合理开发和创造性组拼对社群运营者来说具有重要的挑战。在资源约束的独特情境下，在线社群的资源禀赋是社群的客观基础，社群经营者对资源创造性的利用是对资源的战略性主观表达。资源拼凑涉及寻找新资源来解决新情况或挖掘新机会来创造新价值的行为[30]。资源环境建构是在资源拼凑基础之上的资源主观管理和优化。

1.3　组织生态与社群生态圈

组织生态理论是研究组织个体的发展以及组织之间、组织与环境之间的相互融合关系的一种新型视角。复杂的环境变化依托于组织种群和组织群落动态过程演化[31]，组织生存必须依赖外部环境对资源能力的掌控。生态位用来具体描述一个种群和其他所有种群在特定的时空中资源竞争的无重叠，种群可以自由生存、资源亦可自行复制、形式可以相互结合、界面可以多重耦合的资源网络集合。各生态位间相互依赖的综合表现是组织持续发展的关键。本文将社群生态圈定义为：一系列相互依存的主客体围绕一系列共享的技术、资源、知识、技能、价值以及产品和服务所组成的共同发展、休戚相关的动态耦合有机共同体，并通过协作实现有效的社群间创新活动。在线社群在市场的集聚和嵌入打造了一个良好的生态支持系统[32]，使得社群成员能够共同参与创造社群生态圈、建立企业集群、实施价值捕获战略[33]，企业、集群、市场和社群生态圈共同影响、共同演化的路径才得以保障实现[34]。在线社群复杂的组织生态系统中，各种力量的介入使得各种要素、要素间联结和联结驱动力同时发挥作用，在系统中实现“实时的有秩序创造”[35]，这种基于复杂和动态的非线性“秩序”是使社群生态圈充满活力的源泉。

1.4　协同进化与社群新稳态

社群组织协同进化的方向与创新驱动的新潮流相对应，在逐渐缔造并超越经济价值能力转变的过程中丰富了创新环境[36]。在线社群中的知识协同是由掌握丰富知识资源的众多行为主体以知识创新增长、升级优化、更新再造为目标来优化组织战略手段、整合资源管理模式、共同参与活动过程[37]。因此，提升社群组织竞争力、完善知识协同的知识管理模式、推动用户需求驱动的知识服务过程不可或缺。对创新生态系统的构建能够打破信息不对称壁垒，实现资源的跨界整合和知识创造[38]。对社群生态圈的研究在打破传统资源基础观视角下企业构建商业模式局限性的同时扩展了企业的价值链业务范围，使得生态圈内主客体通识合作以实现价值共创[39]。本文将社群的协同进化定义为：社群中各主体之间以生态位为依托，以生物圈为屏障进行着资源、知识、技术、服务的物质循环、能量流动、信息传递，围绕社群企业的孕育、设立、发展和成长过程，提供相互支持的人力、组织、机构等构成的以价值共创为目的，在松散耦合网络结构下有条不紊的自洽性、共生性、溢出性、进化性动态交互和双向共演过程。而社群新稳态指在协同进化过程中存在的某一阶段性平衡状态，是对之前稳态的迭代和进阶。

综上，通过对资源拼凑、知识共享、协同进化等理论的文献回顾与逻辑推理发现，知识共享和资源拼凑是协同进化实现的因素，也是社群发展的基础和必要条件，因此我们构建本文的理论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

图1　理论研究框架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样本的选择

在线社群是互联网时代的重要产物，根据所研究不同案例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发展规模和动态能力以及所创造的社会价值、所带来的社会组织变革以及对传统行业的颠覆，本文试图分析资源拼凑和知识共享对社群协同进化的实现机理，遵循理论抽样原则和多案例复制逻辑，最后选定五个社群为研究样本，通过案例间的分析与比较获取更加全面的信息，发现有价值的问题并对构念进行合理化推演。所选样本案例基本信息如表1所示。

表1　样本基本特征描述和跨案例比较

2.2　研究方法的选择

采用多案例研究方法，选取多个典型的在线社群展开交互式分析与交叉性验证，以便得出更具科学性和说服力的研究结论，从而提升研究的信效度。与之相对应的是，归纳式的案例研究通常是基于多条数据途径和来源，对于现象本质可以进行丰富全面的描述，进而得到完善的因果机制分析模式。

2.3　数据搜集和整理

本文通过多种途径和渠道来进行相关资料的收集、筛选和编码工作，包括一手资料和二手资料。如表2所示，根据现有文献资料，重点关注资源拼凑和知识共享对社群稳态和竞争优势的贡献，同时设计了问题的半结构化、开放式访谈提纲，对每个社群的3名受访者进行1.5～2.5小时的信息搜集和探索，接着连同所收集到的各类资料进行格式化整理，建立五大在线社群案例研究数据库，并严格三角验证法则，对不同来源和不同形式的资料进行反复审查和认真核对。

表2　五大在线社群数据来源

2.4　信效度确保

案例研究虽为质性研究但也要借鉴定量研究的客观准确性特点，确保符合案例研究的四个标准[40]，要对研究设计做到过程规范客观、理论详实有据、逻辑严谨周密，最大限度地降低主观色彩。本文进行了信效度与研究策略模式匹配对等研究(见表3)，尽可能提高研究的可信度和准确性，使得研究结果更加稳定而真实。

表3　案例研究信效度的策略

3　数据分析

在对所收集来的数据进行压缩和对所研究的概念进行升华的过程中，充分展示数据链的长度和分析的深度,对涌现理论框架是至关重要的。为了完成此过程，按照图2的数据分析过程进行了编码。

图2　数据分析过程

为了有效规避研究中不必要的模糊感及偏差性的干扰作用，并聚焦研究重点方向，同时预防对在线社群中商业行为和商业事实不正确的理解和不到位的认识，本文首先对所涉及的构念、子构念及测度变量进行了界定筛选(见表4)。其中关键词用于分析收集的数据，图3为各关键构念之间的编码过程及结果。

表4　关键构念及其测度

图3　协同进化实现的编码过程及结果

4　研究发现与理论模型

在对数据的编码和分析的过程中涌现出的主要发现有：一是成员知识共享和资源拼凑对社群协同进化的基础支持作用；二是融知发酵和资源环境建构对社群新稳态的动力作用；三是价值再生、生态位提升对社群竞争优势的表征作用。以上研究成果源自具体的案例分析资料和收集的数据。

4.1　协同进化的实现前提

(1)知识共享对协同进化的动力来源作用。在线社群是为知识共享而建立的开放集体，是知识转移、积累、转化和共同创造的集中体现[41]，在线社群发达的社会网络和关系网络的耦合能够形成庞大而效率的类搜索引擎式交流模式与互荐机制，使社群成员能够获取众多实用信息价值和优质产品服务。在线社群经营者和社群成员作为智慧群体，脑力碰撞和思维交锋成为社群进化的巨大动力。在线社群作为知识发酵的熔炉时刻进行着知识的更新、升级和创造，彻底颠覆现有商业模式与消费者固有行为，以强劲的趋势推动着社群前进。知识、信息和价值是使成员留在社群的根本原因，在线社群成员对信息与价值的强烈需求会强化他们的知识共享行为，有利于成员之间社交与情感桥梁的搭建并转变彼此之间的沟通与互动模式。成员知识共享行为的强化使得知识贡献和价值分享成为可能，并共同促进社群协同进化的实现。在线社群有效组织了知识的创造，实现了知识的发酵和再生。在线社群有效的延续对探索和利用知识的需求将发挥社群组织的双重功能，实现对组织内部机理的深层影响和更广范围的共同进化，使得社群组织能够承受和应对纷乱复杂的商业环境，进而预见、适应和利用未来的宝贵机遇，提升企业及产品的持续竞争优势，实现价值增值。由此得到命题1：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实现是以知识共享为源泉；命题2：融知发酵催生知识活化助推社群新稳态的形成。

(2)资源拼凑对协同进化的促进支撑作用。在线社群在成长发展过程中，对资源的掌控程度和创造能力是至关重要的。从有限的资源环境中组合出新的有价值力的可能性，将闲置的、零散的、看似没有价值的资源进行获取、利用、整合和创造是促进社群持续发展的有效方式。在线社群的经营者要有前瞻性思维，不拘泥于固定的网络资源，并且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价值，通过社会关系网络来获取和利用资源是一种关键的战略行为。组织资源与所实施的战略、外部有机环境、社会制度等情境因素的契合程度的大小，会影响资源组合的有效发挥以及自身价值潜力的最大化呈现，通过资源拼凑以实现资源环境的有益建构，使得资源基础更加牢固、资源禀赋更加成熟、资源约束有所突破，从而使得社群经营者得以利用、改变、调整和优化资源组合来提升资源本身所能产生的价值，实现资源的最大化效用。基于资源环境建构的角度，对社群生态圈的构建需要内在张力的逻辑衍生和外在的与生态圈其他要素之间形成的有效联结与需求演化的共同作用。由此得到命题3：资源拼凑是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战略要素基础；命题4：资源建构外显资源拼凑平衡社群新稳态的完善。

4.2　协同进化的实现机理

在线社群促使个体在网络上聚集并进行实时的信息交流和知识共享，以其方便性、高效性、快捷性等优势成为人们交流信息、共享知识的新型平台。在线社群的持续繁荣和发展有赖于社群内成熟的共享机理、高效的社群管理、有针对性的激励措施、高质量的资源环境建构。在线社群中的生态组织关系的和谐稳定、物质能量的多级利用、结构设计的最优化调控、生物环境的协调平衡、生态系统稳态的自我调节、生产工艺的因地制宜等会阻碍社群的发展和综合增益。因此，要实现在线社群社会、经济、生态三大效益的协调增长和持续发展，就要以知识共享和资源拼凑作为动力源泉，为实现社群内的物质循环、能量流动和信息传递提供保障，实现供需平衡。知识共享作为一个复杂的自适应系统，会协助社群经营者进行有效的资源拼凑和资源环境建构，进而实现范式的转变。资源拼凑能为知识共享提供知识桥接和认知转换的生成载体。协同进化的实现，取决于资源拼凑和知识共享两者共演的结果，以此才能完善社群新稳态的平衡与构建，进而实现竞争优势的持续化。由此得到命题5：以知识共享与资源拼凑交互促进为目标的动态能力共同为社群协同进化的实现输送能量载体，完善协同进化的实现闭环，助益社群新稳态的再生升级。推论1：社群新稳态的形成与稳定是竞争优势得以持续的前提，竞争优势持续是社群新稳态延伸发展的结果。

4.3　协同进化的竞争优势

在社群生态系统中物种与群落的并协推进会实现生态位资源上的互补融合，使得社群自组织能力更加优化，为社群发展进化提供内部动力。社群在新技术的反应循环、诱导催化下得以依托优质场域实现异质性资源创造和战略性资源聚合，彼此影响并紧密配合，实现社群的科学化集成和价值增值，在实现场域中环境与物种互生共融、信息传输完整流畅、知识分享合法高效、理论方法移植互鉴、能量与物质关联交互，使得主题契合发展、发展衬托主题的界面耦合成为社群呈现规范性、有序性、协调性、稳定性的前提，进而提高社群竞争力、增强向心力、系统与要素相互依存并朝着良性方向发展和自我完善，在社群场域中实现互利互惠的群落共演。由此得到命题6：自我完善、互利互惠、群落共演、界面耦合是刻画协同进化的四个维度，是实现协同进化的内在衍生动力。推论2：价值再生、生态位提升是社群竞争优势的持续表征。

综上所述，我们提出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衍生动力模型，如图4所示。

4.4　基于生态学视角的协同进化理论模型

结合上文的文献综述以及对所收集数据的分析整合，本研究基于生态学的视角构建了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理论模型，如图5所示。首先，以Witell等[28]四个能力为出发点进行有效的资源拼凑和资源环境建构，以在线社群成员需求饥渴为显著特征的知识共享的复杂自适性系统内进行融知发酵，知识菌株在知识酶和技术源的共同催化下作用于知识母体，以实现知识的再生、升级和更新。其次，资源拼凑和知识共享以生态位为单位进行资源和知识的传递与连接，同时为协同进化的实现积蓄力量。最后，三者共同促进社群新稳态的实现，实现社群生态圈内物质循环、能量流动、信息传递，从而实现社群内外部资源和环境的供需平衡，促进社群又快又好地发展，抢占市场份额，发挥竞争优势。

图4　在线社群生态圈协同进化的衍生动力模型

图5　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理论模型

5　结论、启示与展望

5.1　研究结论

本文基于生态学的视角研究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实现机理，经过数据分析及逻辑推演得到如图6所示的假设构型。从图6中可以清晰得到：第一，协同进化的实现需要5个方面的依托和助力；第二，协同进化的实现过程中，知识共享和资源拼凑是基础因素和前因变量，社群新稳态是结果变量，它们之间共同发挥着积极作用；第三，协同进化的实现带来社群新稳态的常态化，进而会促进社群获得持续竞争优势以保持活力与进步；第四，社群新稳态带来的竞争优势持续会产生源源不断的发展动力，价值再生和生态位的提升是竞争优势的持续表征。

图6　假设构型

5.2　研究贡献

(1)理论意义。第一，析出了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两大核心机制，并搭建了衍生动力模型。本文通过多案例研究析出了知识共享和资源拼凑这两大核心机制对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关键作用，解构了知识共享—融知发酵—价值再生和资源拼凑—资源建构—生态位提升两条关键衍生动力链条，为在线社群协同进化达到社群新稳态、保持核心竞争力指明了路线。第二，整合了在线社群协同进化的综合模型及其关键耦合域和耦合机制。将两类衍生进化机制有效耦合，发现了三大关键耦合域和关键耦合动力，突出了协同进化实现过程中的主要路径及其关键过程，为进一步实现在线社群协同进化提供了具体和可操作的建议和重点关注的管理变量。三大关键耦合域分别是知识挖掘和知识识别的耦合域、资源整合和资源创造的耦合域、协同进化发展和社群新稳态的耦合域，其关键的耦合动力在于社群生态圈的内外生动态供需平衡。第三，聚焦五大在线社群并丰富了在线社群和组织生态研究的案例研究成果。本文立足于我国在线社群从蛮荒时代到大发展时期的跃迁历程来探索社群的发展进化模式，选取了发展规模大、发展速度快、涉及行业范围广、抢占市场迅速且潜力巨大的五大典型在线社群进行多案例对比研究，丰富和完善了现有在线社群的战略研究和组织生态学的理论体系，并为在线社群规模经营和社群内创新创业活动提供有效的解决方案。

(2)管理启示。第一，在线社群运营者要积极促进知识共享和资源拼凑两大核心动力源的衍生发展。在线社群在开展经营时应采用激励机制充分激发社群成员的知识分享动机和行动，构建资源拼凑各环节的有效制度和流程。建立对社群成员知识贡献、价值分享的分层次奖励机制，为社群成员知识发酵再生环节提供制度保障和管理服务；建立对社群成员资源搜寻、资源创造、机会识别的引导和激励，通过社群平台的有效管理实现各类资源的聚合和搭建，实现社群知识和资源的有效汇聚及创造。第二，在线社群运营者要充分关注在线社群中三大关键耦合域的构建和深化。知识挖掘和知识识别的耦合域的关键耦合动力在于知识资源的储备和扩充对于新技术创新的涵养作用；资源整合和资源创造的耦合域的关键耦合动力在于资源拼凑的能力和前瞻性思维导图对大局观的把握程度；协同进化发展和社群新稳态的耦合域的关键耦合动力在于社群生态圈的内外生动态供需平衡。启发企业制定推动三大耦合域积极发展的策略，运用社群平台整合市场中缺失的价值链，最大限度地降低社群的不稳定性对社群发展造成的束缚与约束，从而快速提高社群组织的适应能力。第三，在线社群运营者要加强社群资源生态位和知识生态位的维护与监督，对于生态位重叠的冗余资源进行资源活化和二度利用，为在线社群创造良好的协同进化环境。积极进行招商引资，鼓励成员以社群为平台进行创业，促进大社群内小经济体的发展，从而为社群发展进化模式提供动力并弥补大社群价值链的空缺，最终实现社群与企业的双重盈利，这样也会实现社群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稳定，为增强社群的自发展和自进化能力做出独特贡献。第四，各级政府通过政策积极支持在线社群的协同创新。全社会范围内激发公众的知识创造和资源整合热情，构建合理的知识产权保护机制和资源所有权明晰机制，有效保护经由在线社群实现的知识创新成果和资源建构新模式。以社群为平台为社群成员提供创新启动经费，当创新项目进入实质进展阶段时，为其提供各类财政、税收等支持，鼓励各类主体通过在线社群方式实现创新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