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琼
社会责任感是个体较为稳定的心理品质,是个人全面发展及社会和谐发展的重要因素。一直以来,社会责任感是社会学、伦理学、教育学、心理学等多学科共同关注的研究课题。大学生是社会未来的主体,是社会发展进步的后备力量,国家高度重视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的培养[1]。因此,对于大学生群体社会责任感的研究有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国内既有的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现状、成因及培养的重要性及相应对策的探讨,研究方法的选择上偏重于思辨,缺乏对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特点及影响因素探讨的实证调查研究[1-2]。本研究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分析心理健康水平、应对方式及父母教养方式对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的影响,以期为进一步了解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现状及提出培养方案提供有效借鉴。
1.1 研究对象 采用整群抽样法,于2017年4月在南京市某所高校抽取一、二、三3个年级的学生共3 000例进行实测。被试者均自愿参与,并在辅导员的协助下,分批进行测评。最终得到有效问卷2 814份,有效率为93.80%。
1.2 研究方法 实测由施测人员采用计算机使用统一的指导语指导学生测试,实测均符合心理测验要求。除对采集的信息进行整体处理外,对受试者信息进行严格保密。
1.2.1 一般人口学信息调查问卷 调查内容包括年龄、性别、专业类型、年级、是否为独生子女、家庭经济状况、抚养方式、生源地等。
1.2.2 “尽责性”分量表(The "Conscientiousness" Subscale)
采用大五人格问卷(Big Five Inventory,BFI)中的“尽责性”分量表共9个项目,采用5点计分,得分越高说明社会责任感越高,是测量责任感的常用工具[3]。该分量表的Cronbach's α 系数为 0.71[4]。
1.2.3 大学生人格问卷(University Personality Inventory,UPI) 修订版的UPI用以测量心理健康水平,该问卷共64个项目,由是非题组成(肯定答案计1分,否定答案计0分),除去4个测伪项和4个附加项,其余56个症状项得分相加即为总分,总分分值为0~56分,分值越高代表心理健康状况越差。按照筛选标准,可以把学生分为3类:第1类为可能存在严重心理问题者,第2类为可能存在一般心理问题者,第3类为没有明显心理问题者[5]。
1.2.4 简易应对方式问卷(Simplified Coping Style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e 3.1软件进行数据录入,采用SPSS 19.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以表示,两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多组间比较采用方差分析,两两比较采用LSD-t检验;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大学生社会责任感与应对方式、父母教养方式的相关性;采用主成分分析父母教养方式的主要因子;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社会责任感的影响因素。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1 一般情况 入选者入学年龄16~24岁,平均入学年龄(18.6±1.2)岁;男1 655例(58.81%),女1 159例(41.19%);理科专业1 736例(61.69%),文科专业1 078例(38.31%);大学一年级1 399例(49.72%),大学二年级789例(28.04%),大学三年级626例(22.24%);独生子女1 768例(62.83%),非独生子女1 046例(37.17%);贫困生377例(13.40%),非贫困生2 437例(86.60%);父母共同抚养者2 590例(92.04%),非父母共同抚养者224例(7.96%);来自城镇1 450例(51.53%),来自农村1 364例(48.47%)。Questionnaire) 由可测量应对方式的2个维度组成,共20个条目,其中积极应对维度包括12个条目,消极应对维度包括8个条目。在每一个应对方式项目后,列有不采用、偶尔采用、有时采用和经常采用4种选项,相应的评分分别为0、1、2、3分。结果包括积极应对维度的平均分和消极应对维度的平均分。积极应对评分越高,越倾向于采用积极的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评分越高,越倾向于采用消极的应对方式。该量表有理想的信度和效度[6]。
1.2.5 父母教养方式评价量表(EMBU) 采用瑞典C.PERRIS等共同编制的EMBU基础上修订的中文版本[7]。父亲教养方式分量表,共58个条目,包括父亲的情感温暖和理解(FF1)、父亲的惩罚和严厉(FF2)、父亲的过分干涉(FF3)、父亲的偏爱(FF4)、父亲的拒绝与否认(FF5)、父亲的过度保护(FF6)6个因子。母亲教养方式分量表,共57个条目,包括母亲的情感温暖和理解(MF1)、母亲的过分干涉和过度保护(MF2)、母亲的拒绝与否认(MF3)、母亲的惩罚和严厉(MF4)、母亲的偏爱(MF5)5个因子。量表每个条目的选项均有1~4个等级,分别对应1、2、3、4分,各因子得分为所包含的相应条目总分,在哪个因子上的得分高就表示该种教养方式比较显著。该量表内部一致性、重测信度及实证效度良好[7]。2.2 不同特征大学生社会责任感得分的比较 本研究大学生社会责任感得分为1.44~5.00分,平均为(3.38±0.58)分,高于全国责任感常模(3.35±0.56)分[4],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779,P=0.005)。男生的社会责任感高于女生,贫困生的社会责任感高于非贫困生,父母共同抚养者的社会责任感高于非父母共同抚养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专业类型、不同年级、是否为独生子女、不同生源地学生社会责任感得分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1 不同特征大学生社会责任感得分的比较Table 1 Sense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score of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by demographic variables
表1 不同特征大学生社会责任感得分的比较Table 1 Sense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score of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by demographic variables
注:a为F值;家庭经济状况是否贫困根据大学贫困生认定标准进行
特征 例数 社会责任感得分 t(F)值 P值性别 3.198 0.001男1 655 3.41±0.59女1 159 3.34±0.57专业类型 -1.821 0.053理科 1 736 3.40±0.58文科 1 078 3.34±0.59年级0.163a 0.849大学一年级 1 399 3.39±0.58大学二年级 789 3.37±0.58大学三年级 626 3.38±0.60是否为独生子女 -0.239 0.811是1 768 3.38±0.59否1 045 3.38±0.57家庭经济状况 2.960 0.003贫困 377 3.46±0.59非贫困 2 437 3.37±0.58抚养方式 3.524 0.001父母共同抚养 2 590 3.39±0.58非父母共同抚养 224 3.24±0.61生源地 -1.837 0.066城镇 1 450 3.36±0.58农村 1 364 3.40±0.59
2.3 大学生社会责任感与心理健康的关系 总体UPI均分为(10.29±9.27)分,根据UPI的筛选条件,可能存在严重心理问题者487例,可能存在一般心理问题者620例,没有明显心理问题者1 707例。3类人群社会责任感均分分别为(3.14±0.57)、(3.31±0.57)、(3.47±0.57)分,这3类人群社会责任感得分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70.439,P<0.001)。两两比较结果显示,可能存在严重心理问题者的社会责任感低于可能存在一般心理问题者、没有明显心理问题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没有明显心理问题者的社会责任感高于可能存在一般心理问题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可能存在严重心理问题者的社会责任感低于全国责任感常模(3.35±0.56)分[4],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8.146,P<0.001);而没有明显心理问题者的社会责任感高于全国责任感常模[4],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8.946,P<0.001)。
2.4 大学生社会责任感与应对方式、父母教养方式的相关性大学生社会责任感与积极应对方式〔(2.13±0.46)分〕呈线性正相关,而与消极应对方式〔(1.02±0.53)分〕呈线性负相关(r值分别为0.361、-0.265,P<0.001)。大学生社会责任感与父亲的情感温暖和理解〔(50.43±12.72)分〕呈线性正相关(r值为0.243,P<0.001),与父亲的惩罚与严厉〔(14.95±5.05)分〕、父亲的过分干涉〔(17.55±4.88)分〕、父亲的拒绝与否认〔(7.97±2.83)分〕、父亲的过度保护〔(9.12±2.88)分〕呈线性负相关(r值分别为-0.077、-0.152、-0.121、-0.092,P<0.001);大学生社会责任感与母亲的情感温暖和理解〔(57.45±12.91)分〕呈线性正相关(r值为0.154,P<0.001),与母亲的惩罚与严厉〔(11.26±4.11)分〕、母亲的拒绝与否认〔(11.01±4.10)分〕、母亲的过分干涉和过度保护〔(32.21±9.00)分〕呈线性负相关(r值分别为 -0.133、-0.183、-0.199,P<0.001)。
2.5 大学生社会责任感影响因素分析 为了避免共线性对回归方程的影响,首先对父母教养方式11个因子进行主成分分析,提取出4个成分。成分1包含FF2、FF3、FF5、FF6,命名为专制型父亲;成分2包含MF2、MF3、MF4,命名为专制型母亲;成分3包含 FF4和MF5,命名为偏爱型父母;成分4包含FF1和MF1,命名为理解关爱型父母(见表2)。以责任感得分为因变量,以性别、家庭经济状况、UPI得分、应对方式(积极应对、消极应对)和父母教养方式(相关成分)为自变量,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赋值:性别,男=0,女=1;其余自变量均以实际值纳入;α入=0.05,α出=0.10)。结果显示,性别、家庭经济状况、UPI得分、积极应对得分、消极应对得分、专制型母亲、理解关爱型父母进入回归方程,是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的影响因素(P<0.001,见表3)。
表2 旋转后的父母教养方式因子载荷矩阵Table 2 Rotated component matrix of parental rearing styles
注:FF1=父亲情感温暖和理解,FF2=父亲惩罚和严厉,FF3=父亲过分干涉,FF4=父亲偏爱,FF5=父亲拒绝与否认,FF6=父亲过度保护,MF1=母亲情感温暖和理解,MF2=母亲过分干涉和过度保护,MF3=母亲拒绝与否认,MF4=母亲惩罚和严厉,MF5=母亲偏爱;-为条目在该因子上因子载荷非最大值
表3 社会责任感影响因素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Table 3 Multiple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for sense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among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大学生的社会责任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总体处于良好状态。这与国内的大部分实证研究得出的结果相似[2,7]。
在性别差异方面,男生的责任感高于女生。存在的差异也许与社会对男性的要求有一定的关系,社会对男性的角色要求需要男性具备更强的责任心,承担更多的责任。在我国的文化中,男性也往往被赋予更多的责任。在已有的研究中,部分学者的研究结果支持这一结论[4,8],但亦有与之相反的结论[2,7],这种差异可能是对责任感测量的角度不同所致。
贫困生的社会责任感高于非贫困生。熊赟慧[9]发现贫困生的心理弹性高于非贫困生,他们在自我效能、社交能力、组织风格等方面有自己的优势。郭晋等[10]通过“自我概念”问卷调查,分析得出高校贫困生在志向、为人、诚信、正直、责任感方面高于非贫困生。笔者在前期研究中发现贫困生在UPI的症状项中比非贫困生更少的表现出“思想不集中”“缺乏耐性”“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11]。可能是因为贫困生对自己和未来有较为充分的认知,他们比非贫困生更有规划和目标,他们更加懂得依靠自己而不是家庭去争取一个好的未来,这些特点正体现了责任心较强。
在家庭抚养方式差异方面,由父母共同抚养成长者的社会责任感高于非父母共同抚养者的社会责任感。大学生社会责任感形成的影响因素,包括内源因素,即大学生自身的认知水平、情感特点、意志品质和行为习惯等;外源因素,即各种法律法规、学校规章制度等硬性约束和校风、学风、家庭氛围、社会舆论等软性约束[12]。抚养方式对责任感形成的内、外源因素都有一定的影响:非双亲抚养方式对儿童的个性形成和发展容易造成一些负面影响,与双亲抚养的儿童相比更容易产生自我消极情绪体验,自我控制能力较差,自我认知与评价也较低[13];双亲抚养的青少年健康行为总体状况略优于单亲抚养或双亲祖辈共同抚养者[14];同时,亲子关系是社会责任感的源泉,而父母共同抚养更利于建立稳固的亲子关系,营造良好的家庭气氛[7]。因此,双亲共同抚养的教养方式更有利于促进形成影响良好责任感的内、外源因素。
心理健康状况越好的群体,社会责任感越强。大五人格、卡特尔16种人格等理论都认为责任感是人格的重要维度或一大要素,而人格健全是心理健康的重要保障,由此可以看出心理健康与责任感的密切关系[15]。顾寿全等[15]在对大学生的大五人格和心理健康的关系研究中发现,尽职性(严谨性)对大学生的心理健康有较强的预测作用。
积极的应对方式对责任感有正向的预测作用,而消极的应对方式对责任感有负向的预测作用。面对问题时,能采用积极的应对方式的大学生,其责任感更强,这与樊立三等[16]的研究结果类似。在生活中遇到问题,积极应对者采取积极面对,努力将现状向好的方面转化,在生活中往往表现出成熟稳重的行事风格。因此,一般积极应对得分高的人,都会尽力自己去解决问题,不会把困难推向外界,所以责任感的得分相对较高。
父母的理解和关爱有利于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的形成,而专制型(过分干涉、过度保护、否认拒绝及惩罚和严厉)母亲的教养方式不利于社会责任感的培养。父母亲对子女采用情感温暖、理解的方式越多,子女就越多表现出情绪稳定、轻松兴奋,而较少出现忧虑抑郁、紧张困扰等人格特征[17];拥有良好情绪、稳定人格的个体,更容易形成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从而更好地形成对自己、他人、家庭及社会的责任感[18-19]。另外,在我国现实社会中,一般情况下母亲陪伴、照顾孩子的时间多于父亲,所以母亲的消极教养方式对孩子的影响往往更为明显。既往研究显示,母亲过度干涉和保护将导致子女对生活的消极态度,对子女长期的拒绝否认态度会导致子女没有主见和创造性,压抑并有严重的自卑感,严厉惩罚还会使子女出现神经质、行为冲动、态度蛮横[20]。母亲不良教养方式会影响个体较多采用不成熟的应对方式[17]。可见,母亲专制的教养方式不利于子女人格及情绪的稳定、健康发展,遇事消极应对,从而影响责任感的形成。
本研究以实证的方式,结合人口学资料,从心理健康水平、应对方式及父母教养方式深入分析了影响大学生社会责任感的可能因素,认识到家庭的抚养方式及教养方式对责任感的形成有极其重要的影响,希望引起广大家庭的重视,也能够得到政府、学校和社会的关注。此外,心理健康、应对方式与责任感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要注重大学生责任感的培养,就不得不关注其心理健康和应对方式,应在家庭、学校和社会等层面多注重学生心理健康状态与心理健康维护,引导学生用积极的方式去面对问题、解决问题。通过以上建议,可以制定相关具体措施,以进一步提高大学生的社会责任感。
作者贡献:史琼负责收集、整理、分析数据,撰写论文,对文章负责。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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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7-10-20;修回日期:2018-01-24)
(本文编辑:殷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