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视域下中国新疆与中亚国家农业合作

石 岚 王富忠

上世纪90年代中亚各国独立后，新疆与中亚国家间开启了新的合作模式。“一带一路”建设又为两地拓宽合作领域、创新合作方式创造了新的机遇。农业领域的合作成为两地合作的亮点与热点，为区域合作锦上添花。

一、中国新疆和中亚农业区域合作的基础与实践

(一)中亚国家的农业优势与发展潜力

1.哈萨克斯坦。哈国是世界主要小麦出口国，农业发展自然条件较好，适宜温带作物种植，畜牧业发达，但农业基础设施滞后，处于欠发达水平。

表1 哈萨克斯坦2012～2016年农业增加值占GDP比重统计表*数据来源：世界银行网站，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V.AGR.TOTL.ZS?end=2016&locations=KZ&start=2004&view=chart。 单位：%

2016年，哈国农作物耕种面积为2 160万公顷，同比增长2%，较2015年增加了近41.3万公顷。*中国驻哈萨克斯坦经济商务参赞处，2016年2月23日，http://kz.mofcom.gov.cn/article/ddgk/wtoxieding/201602/20160201260413.shtml。主要种植作物包括小麦、玉米、大麦、燕麦、黑麦等。在哈国生产的全部粮食中，小麦超过80%，其次为大麦(占10%)。由于大部分地区冬季严寒，哈萨克斯坦的粮食生产以春播为主，占90%～97%。*上海农业网，转引自商务部网站，http://e-nw.shac.gov.cn/kjxn/hwzc/hygl/201510/t20151010_1586329.html。受气候影响，哈国粮食产量起伏较大，“靠天吃饭”现象突出，粮食仓储能力不足，粮仓等基础设施及农业机械设备严重老化。哈国农业结构单一现象严重，导致其对小麦出口的依赖性很强。近年来为改变这一局面，哈萨克斯坦尝试推进粮食作物多元化，增加其他粮食作物的种植。

哈萨克斯坦的畜牧业较为发达，有非常优良的自然条件。受多方面因素影响，哈国畜牧业发展成效并不理想：存栏数减少，技术落后，国内市场的肉及肉制品价格高，是肉及肉制品进口国。其畜牧业的主要问题在于：技术装备落后；小规模散养使集约化水平低；国家对农牧业补贴资助水平低，农牧企业或个人获得信贷资金难；生产成本高，市场竞争力弱；畜牧业育种不发达，动物防疫形势严峻等。*中国驻哈萨克斯坦经济商务参赞处，2013年5月14日，http://kz.mofcom.gov.cn/article/ztdy/201305/20130500124952.shtml。

近年来，哈萨克斯坦农产品进出口情况：2006年之后，哈农产品进口情况平稳，出口在数量和价值上均呈现波动较大的特征，这与该国农产品产量的大幅变化和国际市场农产品价格调整有密切关系；2012年，哈农产品出口实现量价齐增，凸显了其农业发展的政策方向和发展趋势。

2.乌兹别克斯坦。农牧业是乌传统优势产业，目前农业依然是乌国民经济中的重要产业。

表2 乌兹别克斯坦2007～2016年农业增加值占GDP比重统计表*数据来源：世界银行网站，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V.AGR.TOTL.ZS?end=2016&locations=UZ&start=2004&view=chart。 单位：%

乌兹别克斯坦是中亚国家中重要的水果和蔬菜种植区。按出口总量计，在杏、李子、石榴、葡萄、瓜类、圆白菜、核桃及其他果蔬产品出口方面，乌已跻身世界十大出口国；超过180种果蔬及加工产品出口至俄罗斯、美国、巴西、中国、印度尼西亚等80余个国家。*中国经济网，《乌兹别克斯坦果蔬产品出口潜力大》，2016年7月14日，转引自http://money.163.com/16/0714/16/BRUSAU8G00253B0H.html。瓜果蔬菜出口是乌对外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

乌兹别克斯坦的畜牧业以生产毛、肉为主，生产和出口羔羊皮占世界第2位，粗羊毛产量2万吨左右。乌国桑蚕业发达，年产蚕茧1.6万吨左右，在世界名列前茅。乌棉花生产世界闻名，平均棉花(籽棉)年产量为350万吨，棉花产值约占农业产值的40%左右；乌棉花绝大部分用于出口，为世界著名的棉花(籽棉)出口国。*王福生主编：《丝绸之路经济带研究》第7章《乌兹别克斯坦》，转引自电子书，http://nuoha.com/book/194602/00007.html。乌存在着土地不合理使用情况，部分地区土地盐碱化现象严重。独立后的乌兹别克斯坦不断扩大粮食种植面积，确保粮食在自给基础上的出口。

在中亚国家中，乌兹别克斯坦农产品进出口的变化幅度较为平稳。随着国家人口增长和对粮食需求的增加，2007年以后，乌兹别克斯坦农产品进口增长、出口明显下滑。

3.吉尔吉斯斯坦。*本部分内容参考李志芳、田佳妮、徐明、朱荷琴、金轲：《吉尔吉斯斯坦农业发展概况》，《世界农业》2015年第4期。吉国农业资源丰富，种植业和畜牧业是国民经济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在该国GDP总量中，粮食作物、经济作物、活动物产品和蛋奶等占比较高，瓜果和蜂蜜也是重要的出口物资。近年来，吉尔吉斯斯坦农业增加值在GDP中的比重一直保持在19%～22%。

吉尔吉斯斯坦水系发达，为农作物生产提供了优良的自然条件。但落后的农业基础设施和现代农业技术不足，导致该国农业领域的水资源利用率不高。种植业与畜牧业发展较快，在种植业中，粮食作物、棉花、蔬果、烟叶等都非常重要。吉国畜牧业和农产品加工业近年也取得一定发展。优良的天然草场、充足的日照和长期不懈的出口努力，为吉国成为中亚畜牧业出口大国奠定了基础。牛羊肉、皮毛、蛋奶和活动物产品出口具有一定优势，是吉国重要的创汇来源。

表3 吉尔吉斯斯坦2012～2016年农业增加值占GDP比重统计表*数据来源：世界银行网站，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V.AGR.TOTL.ZS?end=2016&locations=KG&start=2004&view=chart。 单位：%

农产品加工产业的快速发展成为吉国吸引外资和扩大国际合作的重要领域。农产品加工为吉国扩大就业、增加外汇收入、提高农业技术水平和实施产业结构调整创造了机会和条件。吉尔吉斯斯坦的农产品出口在价值和数量上均维持较为稳定的趋势，但该国对农产品的进口需求在2005年之后出现显著、快速增长，攀升势头持续。

4.塔吉克斯坦。*本部分内容参考中国农业信息网，《塔吉克斯坦农业现状》，2014年5月8日，http://www.agri.cn/V20/ZX/sjny/201405/t20140508_3896915.htm，登陆时间2017年5月20日。农业是塔国民经济的重要部门，主要发展领域为种植业和畜牧业，植棉业、林果业、养蚕业和葡萄种植业也非常著名。塔国棉花以单产高、纤维细和质量好闻名于世。种植业在塔农业中地位重要，占农业总产值的70%以上，尤以棉花种植为特色，全国40%的可耕地用于棉花种植。

表4 塔吉克斯坦2012～2015年农业增加值占GDP比重统计表*数据来源：世界银行网站，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V.AGR.TOTL.ZS?end=2016&locations=TJ&start=2004&view=chart。 单位：%

相较而言，塔国种植业部门少，农作物结构单一，粮食作物有小麦、黑麦、水稻、大麦、燕麦和玉米，蔬果类种植有柠檬、樱桃、石榴、开心果、葡萄、杏以及西红柿、黄瓜、洋葱等。塔国畜牧业不仅为居民提供了肉、奶、蛋等必需的食品，也为各类食品加工业、轻工业和医疗器械工业提供原料。除养羊业和养牛业外，塔畜牧业还包括养猪业、养马业和养禽业等部门。作为农业大国，塔吉克斯坦的粮食不能自给，发展农业、保障粮食安全是国家的重要战略之一。进口农产品主要为小麦、面粉，出口棉花、蔬果。

5.土库曼斯坦。土国自然地理和气候条件对其农业发展的影响非常大。长期以来，土农业以种植业和畜牧业为主，种植业主要为棉花和小麦，畜牧业中非常有名的是阿哈尔捷金马。围绕种植业和养殖业，土国发展了粮食、肉类和轻工业品生产，在保障国内供给之外，部分出口创汇。土纺织业、地毯业较为发达，主要产品用于出口。为提高农产品产量和产值、改变现存农业结构模式，土政府坚持推进农业改革，提高农业效率。2016年1月，别尔德穆哈梅多夫总统主持召开政府内阁会议，推进农业机构改革。在诸多部委、机构整合基础上，成立两个管理机构——农业和水资源部及国家自然环境保护和土地资源委员会，强调新的管理机构不应干涉农产品生产者的活动，其任务将主要体现在农业政策方面。*《土库曼斯坦农业领域改革》，http://bbs.tiexue.net/post2_10879460_1.html，登陆时间2017年5月22日。

1992～2013年，土库曼斯坦的农产品出口总体呈下滑态势，但进口在经历了十年左右的下降后，自2008年起出现较为明显的反弹，后期增长趋势稳定。土库曼斯坦农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也呈现从2007年19.073%的高位到2008年10.887%的大跳水，后逐步企稳回升。*因统计资料欠缺，土库曼斯坦2010年前的农业增加值占GDP的数据，可参见世界银行网站，http://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V.AGR.TOTL.ZS?end=2016&locations=TM&start=2004&view=chart。

(二)中国新疆与中亚农业区域合作的理论与实践

农业区域合作，指的是在区域间通过农产品贸易、农业投资、农业科技交流合作、农业区域综合开发等不同方式，各国能够充分发挥本国经济比较优势，在最大限度提高国内资源配置整体效益基础上，使国内农业生产、交换、消费与国际对接，达到农业资源在世界范围内的合理优化配置，提高农业资源利用率，实现资源和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双向流动。*李豫新、朱新鑫、倪超军：《中国新疆与中亚地区农业区域合作发展研究》，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12年，第23页。

农业区域合作的主要方式包括且不限于农业领域的育种、援助、劳务合作以及政府制定相应的合作政策等。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大背景下，新疆与中亚国家的农业合作处于良好的上升阶段。两地间的农业合作对接全面展开、农业贸易多维度推进，为区域农业合作提供了宽广的实践舞台。农产品贸易是农业合作的主要领域之一。

2016年，新疆农产品贸易中，粮食、羊毛出现量价大幅增长之势，其他农产品的数量和价格也呈明显上升趋势。其中，中国新疆与中亚国家的农业合作进展迅速，双方围绕农业领域开展的区域合作成效显著。

表5 2016年新疆农牧业商品进出口贸易量值表*数据来源：新疆乌鲁木齐海关统计数据。

依托地域优势和特色，新疆与中亚的农业合作潜力巨大。“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提出后，以核心区建设为契机，新疆加快了与中亚地区的农业合作步伐，在不同领域拓展合作空间，搭建合作平台，共建合作机制。根据农业部指导意见要求，新疆农牧业对外开放合作建成了吉木乃和阿拉山口两个试验区。其中，重点工程为农业科技示范园、农产品质量安全检验检测、商贸定点出口农副产品制冷保鲜库、有机面业企业及边境经济合作区等，*新疆农业信息网，2017年3月27日，http://www.xj-agri.gov.cn/waixny/34782.jhtml。培育和扶持了一批对外合作的龙头和特色企业，有针对性地为未来农牧业合作创造条件。

新疆南疆地区开通首条农产品快速通关“绿色通道”的卡拉苏-阔勒买口岸，2015年11月25日至2016年11月24日，进出口农产品为1 628吨，贸易额为1 796万元。口岸出口农产品主要为苹果、梨、大蒜等果蔬，进口主要为蓝湿牛羊皮、干果、甘草和棉纱。*新疆农业信息网，2017年1月6日，http://www.xj-agri.gov.cn/waixny/32894.jhtml。

据阿勒泰海关统计，2014年吉木乃口岸农产品进口增幅明显，其中葵花籽累积进口4 354吨，货值997.62万元，同比分别增长35倍和42倍。葵花籽进口激增的主要原因在于阿勒泰地区新入驻多家葵花籽加工贸易企业，签订了近万吨的供货合同。*乌鲁木齐海关网，2015年2月3日，http://www.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66/tab64131/info731731.htm。

2015年1～10月，霍尔果斯区域出口农产品9.4万吨，贸易额7.9亿元，同比分别增长2.9%和28.2%，主要销往哈萨克斯坦。其中，水果出口7.9万吨，蔬菜出口0.4万吨，此外还有少量番茄酱和酵母粉等农副产品。*乌鲁木齐海关网，2015年11月16日，http://www.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66/tab64131/info778017.htm。

2016年1～8月，塔城海关累计监管进口农产品2.7万吨，货值1 150万美元，与上年同期相比分别增长1.35倍和16%。农产品进口的贸易品种主要为葵花籽、红花籽和丰年虫卵等。*乌鲁木齐海关网，2016年9月23日，http://www.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66/tab64131/info820354.htm。

上述农业合作的成果纵贯新疆南北，充分运用了国际合作的优势资源和多种方式，集中反映了中国新疆与中亚地区农业合作的成效。

二、中国新疆与中亚国家农业合作前景广阔

习近平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发表了题为《携手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主旨演讲，强调坚持以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为核心的“丝绸之路”精神，携手推动“一带一路”建设行稳致远，将“一带一路”建成和平、繁荣、开放、创新、文明之路，迈向更加美好的明天。*《习近平在一带一路论坛开幕式发表演讲(全文)》，新华网，http://news.china.com/domesticgd/10000159/20170514/30522368.html。“五个之路”是面对当前国际形势变化、着眼于“一带一路”建设的广阔前景、根植历史、面向未来的新理念。依托“五个之路”，许多建设中的问题可以通过协商、合作、求同存异的方式逐步寻找解决办法。这也是实践“一带一路”共商、共建、共享、共赢理念的有效途径。

围绕“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新疆与中亚国家的合作全面展开，其中，农业合作作为重点推动和挖潜领域，受到共同关注和支持，也被看作未来区域合作创新突破的重中之重。

(一)各方高度重视，为农业合作勾勒蓝图

“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提出后，中国与中亚国家积极行动，协商一致。各国对于农业合作的重视度明显增加。部分国家还制定了相应的规划任务，落实合作目标。

2015年6月，在阿斯塔纳外国投资者理事会第28次会议上，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强调指出，哈农业领域拥有巨大的尚未开发的投资潜力。尽管农业在国家经济中占比很大，但农业收入水平低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呼吁投资者积极研究哈国市场，尤其是农业领域，参与哈农业建设，实现互利双赢。*综合中国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相关信息，2015年6月4～5日。

乌兹别克斯坦积极制定适应新形势和国家发展新要求的农业发展规划，扩大农业领域国际合作。2016年12月，在国家经济改革国际研讨会上，乌政府官员介绍了国家未来改革主要方向：发展多样化农业，扩大新鲜果蔬及其加工产品出口；发展农业服务业，减少农业过度依赖棉花产业的局面；在农产品加工、纺织和制皮等领域实施一系列项目的计划等。*中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2016年12月19日，http://uz.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612/20161202274065.shtml。按照乌国此前制定的2015～2020年农业种植业调整规划，已连续2年减少棉花播种面积，2017年为120万公顷，同比减少6.75万公顷，释放的土地将用来种植粮食、果蔬等经济作物及发展畜牧业。*中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2017年5月6日，http://uz.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705/20170502570484.shtml。乌兹别克斯坦还决定成立农业出口银行，主要为农产品、特别是果蔬和食品的加工生产和出口提供融资便利，并为农业领域各类组织和机构提供金融结算服务。*中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2017年2月9日，http://uz.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702/20170202512491.shtml。

2017年，吉尔吉斯斯坦初步确定了国家未来经济发展五个优先领域，即纺织工业、农产品加工业、IT产业、能源领域及旅游业。优先发展领域的确定主要是为配合国家制定2040年长期发展战略草案，*中国驻吉尔吉斯斯坦经济商务参赞处，2017年5月15日，http://kg.mofcom.gov.cn/article/ddgk/201705/20170502575228.shtml。也是吉尔吉斯斯坦未来国际经济合作的重点和国内经济活动的中心。

土库曼斯坦将农业领域的发展重点设定为保障国内市场。为此，国家将加速进行农业改革，满足国内农产品市场和加大民族产品出口力度的需要。为发展国民经济，土库曼斯坦还积极发展民族纺织业，改变土作为原料出口国的地位，转而在工业制造国和成品出口国上下功夫，努力打造“土库曼斯坦制造”品牌。*中国驻土库曼斯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2017年2月17日，http://tm.mofcom.gov.cn/article/ztdy/201702/20170202517496.shtml。

(二)以规划为先导，以试点带实践，深化合作

为充分落实农业区域合作的构想，中国与中亚国家开展了密切的沟通联系，结合彼此需求制定双边合作规划，依托园区、项目，积极推进以点带面的合作。

以哈萨克斯坦为例，2013年“丝绸之路经济带”项目提出后，中哈围绕双边合作的全面展开做了大量工作并签署多领域合作规划。2016年3月，中哈农业领域合作计划在北京签署。该计划包括两国在畜牧业、种植业、种子培育试验、农产品销售、有机农业、植物保护、检验检疫、食品安全、兽医学、农产品加工、农机制造、农学、投资、建设联合企业及专家培训等领域的合作。规划还规定两国农业部门相互通报农业领域科研成果、信息、农业标准规范、植物检疫及动物疾病预警和防控形势。根据合作计划，双方将继续开展蝗虫生存地联合调查、蝗情信息交换、耐盐经济植物研究等合作。*哈通社，2016年3月19日，http://www.kazinform.kz/cn/article_a2882913。

在地方层面，新的中哈农业产业化合作项目不断落地，内容涉及农业果蔬产品加工、蜂产品、观光农业和设施农业、苗木繁育、畜牧业等诸多领域。这些项目的落实将起到良好的示范作用，为深化双边农业合作带来积极影响。此外，中方在哈方设立了的一系列农业产业园区、在中哈边境地区设立的农业示范区或承载有农业产业功能的保税区、综合加工区、贸易区等，也都是对中哈农业合作的有力补充，丰富和升华了未来双边围绕农业领域产能合作的内涵。

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促进下，中国与中亚国家的农业合作全方位展开，跳出了农产品贸易、加工企业投资和技术合作等传统领域，中亚国家更加重视双边农业合作的内容和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