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户农地流转意愿的影响研究
——基于福建省1570份调查问卷的实证分析

2018-05-04 02:35林善浪
中国土地科学 2018年3期
关键词:生命周期意愿农户

林善浪,叶 炜,梁 琳

(1.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 200092;2.常熟理工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 常熟 215500)

1 引言

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位,家庭决策受家庭生命周期影响。结婚、孩子出生、孩子脱离家庭等,形成了家庭生命周期不同的阶段。在家庭生命周期不同阶段,家庭劳动力数量、年龄结构、经济实力和家庭消费需求存在很大差别,对农户土地经营规模等生计决策有重要影响。计划生育政策是家庭生命周期的重要影响因素,改变了不同家庭的禀赋构成和选择空间[1]。由于计划生育政策在不同的农村地区实施的力度和效果不完全相同,各地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存在差异。随着刘易斯转折点的到来,中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进一步减少,影响了农户家庭的内部结构。同时,从2015年开始,中国全面实施一对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的政策,又将进一步影响中国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因此,研究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村土地流转意愿的影响,对促进农村土地有效、集约利用,具有现实意义。

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外学者认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户行为的影响是客观存在的,不能被忽视,因此把家庭生命周期纳入农户经济模型,并进行实证检验。研究领域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家庭生命周期与土地利用模式的关系,主要结论是:随着家庭生命周期的变化,家庭劳动力、资本积累、消费偏好会发生变化,土地使用模式也随之变化[2-3]。二是农民家庭规模与农场规模、农产品产量之间的关系,主要结论是:农场规模与农民家庭规模是互为因果关系,较多的土地使用能给农民家庭带来更高的收入以支撑较大的家庭规模,较大规模的家庭需要更多的家庭劳动力来经营土地,即“土地-劳动力需求假说”[4-5]。同时,家庭的大小、男性劳动力的数量、家庭内部关系也影响着农作物产量水平[6]。

国内关于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户经济行为影响的研究文献,还比较少。林善浪等利用问卷调查数据,分别研究了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村土地规模经营的影响[7]。周强等人研究认为,户主年龄、户主文化程度、劳动力数等家庭因素是影响土地流转规模的主要因素[8]。吴洋等认为,农户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户农业生产性投入具有重要影响,一个农户家庭从扩展家庭向核心家庭转变,就裂变成两个家庭,即由父辈组成的老家庭和由子辈组成的新家庭,而新家庭往往是在城乡之间流动的人口,这样新老两个家庭都会减少对农业投入[9]。

中国是一个传统家庭观念浓厚的国家,个体的决策需要考虑到整个家庭的得失。处在不同家庭生命周期的农户,其家庭禀赋并不相同,消费偏好也并不相同,这些因素往往会影响不同家庭生命周期阶段农户土地流转的行为。本文从家庭生命周期的角度,研究其对农户土地流转的影响,对于从微观机制上把握农村土地流转和规模经营发展规律,具有理论意义。

2 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对土地流转的影响机制

Paul C. Glick最早提出家庭生命周期的6阶段划分方法,之后不同的学者在Glick模型的基础根据各自国家的实际情况进行改进[10]。中国农村新家庭的组建并非始于结婚,而是始于家产划分,因此子女婚后需要与父母共同生活一段时间才能分家立业,其次父母在老年阶段多选择与子女一起生活,因此成熟阶段的农村家庭的结构较为复杂。本文采用林善浪的5阶段划分方法对于样本的家庭生命周期进行划分[11],划分方法如表1所示:

表1 中国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划分Tab.1 Rural family life cycle stages in China

农村家庭生命周期对于土地流转意愿的影响主要取决于“有效劳动力”和“有效土地配给”的影响。“有效劳动力”取决于家庭中劳动—消费的比率。而“有效土地配给”则取决于农户眼中土地的属性以及土地流转市场的完善程度。

(1)“有效劳动力”对于农地流转意愿的影响。20世纪20年代苏联经济学家恰亚诺夫(A. V. Chayanov)最早认识到家庭生命周期与小农经济的关系。他认为,在小农经济和自给自足条件下,农户生产决策和消费决策是不分离的,农场经济的投入量是由生产者主观感受的“劳动辛苦程度”与满足家庭需要的“消费满足感”之间的均衡决定的。家庭人口中劳动者人数代表了劳动的供给,消费者人数代表了消费需求的压力,因此,家庭人口中劳动者和消费者的构成即劳动—消费比率决定了家庭的经济活动量,也决定了劳动家庭农场的规模,后人称之为“劳动—消费均衡论”[12]。

另一方面,农业兼业化的普遍存在,导致在农业从业人员中女性比例、年长者比例上升。这与中国农村劳动力转移不稳定性和“钟摆现象”有关[13]。第一,为了照顾家庭内的老幼人口,农户只能采用兼业形式进行生产。第二,保留耕地被认为是农户返乡最后的就业和生活保障[14]。

因此,如果在家庭生命周期的人口数量多阶段,经营的土地规模就比较大;相反,如果在家庭生命周期的人口数量少阶段,经营的土地规模就比较小。由于中国家庭承包制多数采取按照人口平均分配的办法,各家各户土地面积十分有限,而家庭经营的土地规模变化,必须通过流转的机制才能获得所需要的土地面积。

(2)“有效土地配给”对于农地流转意愿的影响。虽然经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农业市场化程度并不高,农民只是“部分的参与不完善的市场”[15]。农户既是生产单位,又是消费单位,农户经营土地规模的决策不完全取决于成本—利润核算,还需考虑家庭人口规模对农产品的需求。不同家庭生命周期内“劳动—消费比率”不同,受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影响,农户需要转入土地来保障家庭基本需求。

(3)中国农地流转市场并不完善。产权和制度因素是制约中国农地流转意愿的主要因素[16]。家庭中外出务工的农民可能带来农业资本、技术及较为先进的理念,也能够更好的通过规范化的土地市场行为,如“签订有效合同”,“发放农地流转证书”等来促进农户的土地流转的积极性。

根据上述分析,家庭生命周期从“有效劳动力”和“有效土地配给”两个途径影响农户经营土地的规模,进而影响了土地流转的意愿,用图1表示。

3 模型构建和数据说明

3.1 模型设定

本文主要研究对象为农户的土地流转意愿,而非实际的土地流转面积,因此反应土地流转状况的因变量为分类变量,而不是连续型变量。本文选用二项Logistic回归方程,这样自变量也不需要服从多元正态分布和两组间协方差相等的条件,具体形式为:

式(1)中,Y= 1表示愿意转入土地或者愿意转出土地的概率,Y= 2表示不愿意转入土地或者不愿意转出土地的概率,Y= 0表示没有考虑转入或转出土地的概率。当进行转入意愿回归时,采用“愿意转入样本”与“尚未考虑”进行回归,而当进行不愿意转入回归时,采用的是“不愿意转入样本”与“尚未考虑”样本进行回归。α为常数项,familylifecycle为家庭生命周期的代理变量,X为影响土地流转的其他因素。

图1 家庭生命周期对农户土地流转意愿的影响路径Fig.1 The impact channel of family life cycle on the willingness to transfer farmland

3.2 变量设定

3.2.1 被解释变量 本文回归的被解释变量分别为农户的土地转入和转出意愿。本文的调查问卷中关于该问题分别有三种选择:愿意、不愿意和暂不考虑。在进行二项Logistic回归中将“暂不考虑”的农户样本作为转入意愿回归模型和转出意愿回归模型中的基准类别。

3.2.2 解释变量 本文回归的解释变量是家庭生命周期类型。按照表1的分类,将样本分为了年轻夫妇家庭,成长中的核心家庭,成熟的核心家庭、扩大的核心家庭和空巢夫妇家庭。根据调查的家庭结构类型分布,发现空巢夫妇家庭的类型样本数量太小只有22户,占了全部家庭类型的1.37%,故将空巢夫妇家庭样本剔除。接着本文以年轻夫妇家庭为基准,构建成长的核心家庭、成熟的核心家庭和扩大的家庭等三个虚拟变量。

3.2.3 控制变量 第一类控制变量主要反映农户个人特征,包括农民的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外出务工经验和当前工作的类型。其中性别的描述中,不同性别的农业劳动能力并不相同,女性劳动力可能受到自身身体条件限制,并不一定愿意扩大农业生产。本文在此用1表示男性,用0表示女性;总体上看,随着成熟农村劳动力年龄的不断增加,其相对的体力劳动能力减弱,但同时农民的收入程度可能越高;受教育程度采用农民的受教育年限来衡量,农民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受到外界的信息越强,越可能参与土地流转;外出务工经验变量为虚拟变量,1表示有,0表示没有;本文将农民的工作类型分为5类,分别为“本地务农”、“本地务工”、“外地务工”、“本地经商”和“外地经商”,不同的工作类型会影响从事农业生产的可能性,如外地务工农户往往只能够农忙时节回乡务农,因此其土地经营规模并不会显著的增加,从而影响土地流转的意愿。

第二类控制变量为反映农户外部经济发展环境的变量,本文选取地形条件、劳均土地面积和城乡收入差距作为代理变量。不同的地形条件的土地禀赋条件不同,适合农业耕种的条件也不相同,因此对于土地流转可能有不同的影响。 本文将地形分为平原、山区和丘陵三类,将平原赋值为0,丘陵赋值为1,山区赋值为2。劳均土地面积也是反映资源禀赋的重要指标,是将被调查农户实际耕种的土地面积除以家庭劳动力人口数。城乡收入差距作为衡量区域间经济发展差异的指标,选用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平均年工资与农民人均纯收入之差构建这一指标。表2列出了本文所采用的变量及具体说明。

3.3 数据来源和描述性统计

本文数据来自2015年7—9月课题组在福建省开展的问卷调查。问卷分布在福建省9个地市25个县(区)88个村。课题组首先根据各县(区)农民人均纯收入将县市分为9个档次,进一步采取每个档次选择2—3个县区,并且每个地市均有样本。每个县随机抽取了3—4个村庄,共抽取了88个村庄。对于每个村庄,随机走访20个左右农户。问卷内容主要涉及3个方面:(1)农户家庭基本情况,包括地理位置,农户的家庭人口数,年龄,教育程度等。(2)农户家庭生产情况,包括农地耕种亩数,农地流转情况,农地流转意愿等。(3)农户家庭人口流动情况,包括是否外出务工,工作经验,工作地点等。本次调查共发放全部调查问卷1750份,经过严格检验,其中有效问卷为1570份,有效率为89.7%。

被解释变量和解释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如下:(1)流转意愿。无论是土地的转入还是转出,选择不愿意的农户比重最大,而愿意进行土地转入和转出的农户,比重分别为36.2%、32.7%。没有考虑土地转入和转出的比重分别为23.6%、29.4%。(2)家庭类型构成。成熟的核心家庭占比高达48.37%,其次是成长中的核心家庭,占了24.16%,后面依次是扩大家庭、年轻夫妇家庭、空巢夫妇家庭,比重分别为20.84%、5.26%、1.37%。

表2 变量说明Tab.2 Variables description

4 实证分析

4.1 土地转入意愿回归分析

4.1.1 基本回归结果 本文采用Stata 12.0软件对土地转出意愿进行Logistic回归分析。首先对于回归模型系数进行Wald系数联合显著性检验,检验结果Chi2(11) = 17.03,Prob= 0.038,Wald检验的p值在0.05的显著性水平上拒绝原假设,即模型的系数显著不为0。汇报了模型的伪R2(PseudoR2),伪R2的结果基本大于0.3,结果较好。进一步采用Pearsonχ2对模型进行拟合优度检验(Goodness of fit),检验结果P值为0.001,说明模型具有较好的拟合优度,家庭生命周期确实对于土地流转意愿有影响。根据愿意转入土地的Logistic回归结果,成长的核心家庭、成熟的核心家庭、扩大的家庭3个变量在1%水平上显著,说明家庭生命周期是影响农户土地转入意愿的主要因素。从回归系数上看,与年轻夫妇家庭相比,成长型的核心家庭、成熟型的核心家庭和扩大的家庭土地转入意愿分别高出了77.6%、30.8%、42.9%。成长中的核心家庭、成熟的核心家庭和扩大的家庭中老年人口和未成年人口比重较高,家庭负担重,土地转入的主要意图是增加收入和满足粮食的需要。具体来看,成长型的核心家庭对土地转入意愿最强,可能是因为家中16周岁以下的未成年子女和60周岁以上的人口较多,所以相较于其他类型的家庭来说,成长型的核心家庭负担较重,其转入土地的动机和承受能力更强。成熟家庭的子女都在16周岁以上,一般会选择外出务工或者求学,同时,成熟家庭的父母也处于壮年,外出务工所带来的金钱收入要高于务农收入,所以扩大农业生产的概率较小;扩大家庭中60周岁以上的半劳动力人口占比较大,一方面能够分担部分的家务与农活,另一方面由于年龄原因也需要家人的照顾,因此选择从事农业劳作的概率更大,扩大家庭比成熟型家庭的转入土地的意愿要强一些。从其他控制变量回归结果上看,性别、劳动力数量及劳均土地面积与农户转入意愿正相关,年龄与转入土地意愿负相关,符合预期。城乡收入差异对于农户的转入土地意愿并没有显著影响。

4.1.2 稳健性检验 为了验证模型的稳定性进一步将因变量换成不愿意转入土地重新进行回归,结果显示,与年轻夫妇家庭相比,成长的核心家庭和扩大家庭不愿意转入土地的概率较低,验证了愿意转入回归中的结论。

4.2 土地转出意愿回归分析

4.2.1 基本回归结果 进一步考察家庭生命周期对于土地转出意愿的影响。从土地转出意愿的Logistic模型回归结果来看,成长、成熟和扩大家庭变量的系数显著为负,从回归系数上看,与年轻夫妇家庭相比,成长型的核心家庭、成熟型的核心家庭和扩大的家庭土地转出意愿分别低了76.6%、34.5%、51.7%。说明相对于成长、成熟和扩大型家庭来说,年轻夫妇家庭更愿意将土地流转出去,因为年轻夫妇没有子女的牵挂,而且在家务农的机会成本高,他们更倾向于外出打工,将家中闲置的土地流转出去的意愿就较高。成熟的核心家庭相对于其他家庭来说,“恋土情结”会多些,易受传统的思想束缚,风险承担能力也弱些,所以在4种类型的家庭中最不愿意转出土地。性别、年龄、外出务工经验与土地转出正相关,符合预期;家庭原始土地规模越小,农户越倾向转出土地。

4.2.2 稳健性检验 为了验证愿意转出土地模型的稳定性进一步将因变量换成不愿意转出土地重新进行回归,结果显示,与年轻家庭相比,成长和成熟的家庭更不愿意转出土地,这与之前的结论相符。

4.3 家庭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影响分析

进一步将样本按照不同家庭生命阶段进行划分,考察处在不同家庭生命周期阶段的农户土地转入意愿和转出意愿的影响因素。

研究结果发现,对于成长中的核心家庭、扩大的家庭和成熟的核心家庭来说,影响愿意转入土地的共同因素有性别、年龄和劳均土地面积,但在影响程度上有差异。对于成熟的核心家庭来说,这类家庭中老年人口数量较多,同时家庭的资本累积也达到最大值,能够支撑农业生产活动,所以性别、受教育者年限和劳均土地面积上对于土地转入的影响程度较弱,家庭劳动力对于成熟核心家庭的土地转入意愿影响程度较强。

影响农户转出土地意愿的因素中,性别和年龄在成熟的核心家庭中的系数要比另两类家庭大,因为成熟的核心家庭年龄结构趋向“老龄化”,他们更不愿意转出土地。对于成长中的核心家庭和扩大的家庭来说,这两类家庭对劳均土地面积和外出务工经验更为敏感。

5 结论与建议

农民作为“理性人”,根据所处的家庭生命周期不同阶段形成了不同的土地流转的意愿,并以此引导着土地流转的行为。本文通过实证分析,认为不同家庭生命周期阶段对农户土地转入意愿和转出意愿都具有显著影响。本文的实证结果表明,与年轻夫妇家庭相比,成长型的核心家庭、成熟型的核心家庭和扩大的家庭土地转入意愿分别高出了78%、31%、43%,而其转出土地的意愿则分别降低了78%、35%、54%。进一步将样本按照不同家庭生命周期分类,分别研究影响不同家庭生命周期农户土地流转意愿的因素。结果表明,家庭中老人,小孩等“需求”个体越多,农户的转入土地意愿越强烈。

通过实证研究,本文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第一,因地制宜,引导农村土地转出和转入。根据回归结果可以得出农民的土地流转意愿的影响因素是受自身禀赋、家庭生命周期、外部环境等因素的共同影响。政府在制定相关政策时应根据农民的切实需要,并区分转入转出意愿来积极示范和正确引导,切勿“一刀切”。

第二,完善土地流转制度,克服土地流转波动性。回归结果中可以得出土地转入意愿与家庭中“需求”个体的数量紧密相关,即农地的“保障”功能依旧显著。所以需要保障土地流转的效率,就需要建立起完善的土地使用权流转市场,保护农户的合法权益,从而提高农地的保障属性。

第三,重视成长型核心家庭的职业农民培育。对于成长型的核心家庭,扩大土地规模的动机较强,拥有一定的资金和劳动力素质,是培育职业农民最重要的家庭类型。需要逐步建立起完善的土地信用制度,以保障农户的资金来源;提供教育培训的机会提高农民的农业技术水平和科技运用的能力;促进农户种植向着经济效益高的经济作物转变,提高农业生产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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