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正 徐 杰 李美林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模型及其运行机制*
杨文正1,2徐 杰2李美林2
(1. 云南师范大学 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云南昆明 650500;2. 云南师范大学 信息学院,云南昆明 650500)
目前,数字教育资源建设呈现出“多元、共创、共享、服务”的生态化发展趋势。文章首先从资源优化配置的视角,基于生态发展链理论,构建了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模型。随后,文章重点剖析了该模型的运行机制,包括资源流转机制、协同竞争机制、价值增值机制、互惠共生机制和动态平衡机制,同时深入分析了该模型的主要驱动力、价值创造与分配、价值增长点、稳定以及进化。文章揭示的数字教育资源、配置主体和生态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发展规律及其动态平衡,可为数字教育资源的建设实践提供有益参考。
数字教育资源;优化配置;生态链;运行机制
数字教育资源是指为实现教育教学目的而专门设计与开发,经过数字化处理并能在信息化环境中运行,服务于教育教学活动的资源集合[5]。相对于用户需求的多样性和无限性,优质数字教育资源总是稀缺的,故需对资源进行优化配置。数字教育资源配置是一个以教育教学的需求为依据,在既定的技术条件下合理分配有限的资源并应用于教育教学活动各环节的过程。它从数量、时间、空间上对资源进行分配、传递和重组,包括资源的获取、生成、加工和优化利用。
生态学是一门研究生物或生物群体与其生存环境之间相互关系的科学[6]。而生态链是指在一个生态群落中,众多的生物和非生物成份通过能量与物质循环,以及不同层次的生产者、消费者和分解者的协同,形成环环相扣的链式依存关系。基于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的生命周期,动态把握数字资源配置的运行规律,本研究赋予数字教育资源一定的“生命”属性,将其看成是一个具有生命意义的实体,认为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是指在信息化环境下,资源生产者、传递者、分解者和消费者之间由于数字教育资源流转而形成的链式依存关系。它存在于特定的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系统中,采用信息技术手段向用户提供资源与服务,使资源在生成、存储、传递、整合、使用等功能节点之间流动并实现增值。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由数字资源、配置主体、配置环境及其相互关系组成。其中,数字资源具有内容的丰富性、获取的便捷性、传播的时效性、结构发展的动态性、配置节点资源的丰裕度等特征;配置主体主要分为资源生产者、资源传递者、资源分解者和资源消费者四个生态因子;配置环境则涉及政策制度、规范标准、技术创新、市场竞争、经济文化、意识观念等方面。在该生态链中,“主体—主体”、“主体—环境”之间存在着合作、竞争和适应三种关系,其相互作用使生态链得以保持平衡并稳定发展,承载着生态链的能量流、资金流和信息流的交换任务。基于此,本研究构建了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模型
在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模型中,生产者是资源流转的起点,传递者与分解者是资源流转的渠道与中介,消费者是资源流转的目的端,由此形成了数字教育资源开发、组织传递和使用评价三个子系统:①在开发子系统中,生产者根据规划开发数字资源,并通过传递者发布资源;分解者根据消费者的反馈对资源进行筛选,分解和重组生产者提交的数字资源,使其更符合用户的需求。②在组织传递子系统中,传递者完成资源的发布,并向消费者提供资源传递服务来实现自身价值;同时,传递者通过搭建区域数字教育资源服务平台,充实平台的资源内容,供用户方便、快捷地利用符合自己需求的资源。③在使用评价子系统中,资源消费的主要群体既包括老师、学生、家长等个人,也包括学校、家庭和教育管理部门等组织;在政府或学校的激励下,用户根据个人需求,自觉应用区域资源服务平台所提供的数字资源;在资源使用的过程中,用户通过学习、评论、编辑资源,促进生成性资源的产生与进化。
值得一提的是,在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模型中,各主体的角色并不是固定的,而在一定条件下可以相互转换。实质上,生产者、传递者、分解者和消费者既是数字教育资源的建设者,也是其共享者。这“四类”物种通过相互作用,形成了资源流转机制、协同竞争机制、价值增值机制、互惠共生机制和动态平衡机制,共同维系着生态链的和谐、稳定和生态化发展。
借助网络平台,数字教育资源在配置主体间的流动可以快速地完成:通过生态链上的配置节点,完成资源汇集、过滤、整合等形式的转换;主体则通过对资源的加工、使用和反馈等,实现内容的转化。资源流转的动力主要来自于两个因素:①配置主体的资源需求,取决于用户的资源期望和所使用资源的差距,用户数量及使用偏好等;②配置主体的利益诉求,包括物质利益和精神文化诉求。其中,资源需求是资源流转的主要拉动力,引导着资源流转的方向,而利益诉求是资源流转的主要推动力。数字教育资源的流转动力与传导机理如图2所示。
图2 数字教育资源的流转动力与传导机理
图3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协同与竞争的动态平衡
①消费者拉动,即消费者将资源需求传导至传递者,激发传递者的利益诉求,传递者又将资源需求继续传导给生产者并激发其利益诉求,促使生产者开发符合用户所需的资源;消费者也可以将资源需求通过网络直接传导至生产者,激发其利益诉求。②生产者推动,即生产者的自身利益促使其自发地开发新资源产品,并通过传递者向消费者宣传、推荐,引发用户对这些新资源产品的使用需求。③传递者推拉,即传递者的利益诉求会促使其寻求那些用户需求量大、生产效益高的资源建设方案并将其推向生产者和消费者,由此激发生产者的利益诉求,推动其积极开发新资源产品,引发用户需求并拉动其主动使用资源。④分解者促进,分解者促进资源流转的动力主要来自于教育主管部门和社会组织的利益诉求。教育主管部门发布相关政策或信息,既可以激发生产者和传递者的利益诉求,促使他们积极发现新的资源服务“商机”,也可以刺激用户使用资源的冲动,引发其更加强烈的资源使用意愿。
资源配置生态链结构对资源流转的速率、质量和成本均有较大影响:①配置节点之间的交互协调能力越强,资源流转的速率和质量就越高。②资源配置生态链越长,资源流转的环节就越多,其流转的速率必然下降,但配置节点间的分工更加专业,这有利于配置主体集中自身的核心优势,提高资源配置能力,从而提高资源流转质量。③资源配置生态链越宽,同一层级中具有相同功能的节点数量就越多,相邻层级节点的资源来源就越丰富,资源流转的速度和质量就都能提升;但如果宽度过大,则会导致同类节点之间的竞争过于激烈,增加资源流转的成本。
在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中,主体之间普遍存在协同与竞争的关系,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并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实现相互转化。从资源配置结果看,协同的结果是让各主体都受益,获得共同发展;而竞争的结果则只能使参与者个体受益,进行优胜劣汰。协同与竞争在资源配置生态链中的主导地位随着条件的变化而相互转化,共同决定着资源配置生态链的演化发展方向。资源配置群体目标和个体目标之间的差异,决定着协同与竞争在资源配置生态链中的选择及其作用强度。资源配置主体通过对协同或竞争形式的选择及协同与竞争的动态变化,使群体目标与个体目标达到平衡。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协同与竞争的动态平衡如图3所示。
杨宪益先生翻译是:Three cobblers with their wits combined together equal Zhuge Liang,the Master Mind.
①资源共享,可以更好地满足资源生产者、传递者和消费者的需求,并提高资源的利用率,降低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的运作成本。②合作开发,能发挥资源生态链中不同配置主体的优势,并规避各自的劣势,从而实现配置主体之间的优势互补,进而提升资源配置过程的专业化水平。③协同服务,能够为资源使用者提供便利,节约使用者获取资源的时间成本,为用户提供更加丰富且质量更高的数字资源;还能提高资源服务者的竞争力,促进数字教育资源产品或服务的推广。④联合推广,能够充分利用资源配置生态链中多个主体的条件和优势,吸引更多的资源消费者,扩大资源产品的应用范围,增加资源产品的受益面。
①资源竞争,是指在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中不同主体对技术、人才和资源内容的争夺;合理的资源竞争能在一定程度上激发各配置主体的创造性,提高资源的利用率。②用户竞争,既可以改变生态链中处于上游的主体分布状况,通过资源价值竞争来争取更多用户,也可以降低用户获取和使用资源的成本。③收益竞争,是指生态链中各配置主体在经济利益分配过程中对收益量的争夺;正当的收益竞争能够促进生态链中配置主体收益的合理分配,调动各配置主体的积极性,提高资源在生态链中的流转效率。④标准竞争,既可以扩大生态链的宽度,保持其稳定性,也可以使资源生产者或传递者从源头上争取用户,使消费者得到价廉质优的资源。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的价值表现为通过资源流转并满足社会需求而为自身带来的素质、形象、经济等方面的利益。其中,素质价值是指由配置主体的观念更新、能力提升、知识结构的变化而带来的生态链上节点素质的变化;形象价值是指由于配置主体的社会地位、社会认同等方面的变化,而塑造的节点总体形象;经济价值则是从资源配置收益和成本的角度,来衡量生态链或节点的价值。总的来说,素质价值是节点的内在价值,形象价值更多地体现了生态链的外化价值;素质价值可以通过资源与服务转化为形象价值和经济价值,而形象价值可以通过资源与服务影响经济价值。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的价值增值机理如图4所示。
图4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的价值增值机理
①积累资源,即资源的种类、数量和质量直接体现生态链节点的素质高低,节点通过不断积累资源、优化资源结构,实现素质价值的增值。②提升能力,即生态链节点通过多种途径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学习能力和管理能力等,从而提高节点的社会认可度和用户满意度,实现形象价值的增值。③更新技术,即生态链节点通过对资源开发、传递和应用技术的更新,创新资源与服务,提升资源质量,吸引更多用户,实现节点的素质、形象和经济价值的增值。④创新资源,即配置主体通过开发符合需求的全新资源产品,快速吸引生态链内外主体的关注,资源生产者、传递者通过创新资源与服务的方式实现自身形象价值、经济价值的增值。⑤提高质量,即对已有资源进行更新,服务功能改造可以增强生态链内外主体对资源或服务的认可程度,提升自身形象价值。⑥促进使用,即生态链中资源生产者和传递者通过各种手段促进用户积极使用资源,从而实现自身形象价值、经济价值的增值。⑦降低成本,即生态链中的资源生产者、传递者与消费者都可以通过降低成本的方式,实现自身经济价值的增值。
①节点的价值创造能力,新的价值增值点需要节点进行资源、服务的创新,提高原价值的增值量则要求节点具有较强的资源管理、重组流程的能力。②生态链自身的协同状况,生态链内节点之间的协同可以实现各节点的优势互补,加强资源流转各环节的配合,提高资源和服务创新能力。③生态链间的相互作用,生态链间的竞争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弱单个生态链的价值增值量,同时也会促使各个生态链不断寻求新的价值增值途径;生态链间的合作则可以整合不同配置生态链的资源,形成新价值的增值点。④配置生态环境的影响,资源配置生态链的政策环境、经济环境、文化环境、技术环境是影响生态链价值增值的重要因素。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的互惠共生是指配置主体在共生利益创造与分配中的互利关系。其中,共生利益是指生态链中配置主体通过共生作用所产生的利益增量。互惠共生主要强调合理分配生态链的共生利益,以促进配置主体之间产生互利效应。生态链中不同利益诉求主体之间产生互利效应是一个相互刺激的正反馈过程,主体间的共生关系最终会演变成互惠共生关系。
①多元性,是指资源配置生态链中不只一种利益参与分配,共生主体通常能获得多种利益。②异质性,是指共生主体获利类型具有一定的差异性,如资源生产者在获得经济利益的同时,也注重素质利益的获得,分解者则更为强调素质利益和形象利益。③公平性,主要是针对共生主体与其投入的匹配程度而言,配置主体所获得的利益与其投入相匹配,互惠共生具有公平性;反之,则是偏畸性的互惠共生关系。④稳定性,在不同利益诉求的作用下,配置主体在多元异质的互惠共生中所获利益与其投入相匹配,其主动加入资源配置共生体的意愿明显增强,这不仅扩大了资源配置主体的范围和数量,还有利于共生结构的稳定。
①主体利益诉求结构,是指共生主体所期望获得的各种利益及构成关系。在多元异质利益诉求关系中,配置主体的利益种类不同,其创造的利益也会不同;共生主体在利益分配时,会尽可能获得与自身利益诉求一致的利益种类。②主体在生态链中的相对位置,资源配置生态链主体间的共生关系可分为垂直共生和水平共生两种——垂直共生的主体配置目的不同,导致其利益诉求和创造利益的方式不同,共生主体功能互补;水平共生的主体功能相似,依靠资源的整合和协作创造共生利益。③共生主体间的协同形式,对互惠共生的利益结构和公平度有较大影响。例如,当共享资源为某一主体独自拥有时,资源所有者与使用者之间一般是异质互利关系,如果所有者获利较少,而使用者获利较多,就会出现偏畸性互惠;在资源协同服务中,共生主体往往通过整合各自的功能,提高资源的服务质量和流转速率,以获得更多的形象价值。
数字教育资源配置生态链平衡状态的维持主要通过内部的自我调节和外部外境的干预作用。当生态链内部因素发生变化或外部环境影响较弱时,生态链可以通过自身机能进行自我补救,并调整和改造外部因素,使其达到维持生态链平衡的要求;当外部环境影响较强、依靠链内自身力量无法维持平衡时,生态链就会主动寻求干预、借助外部力量来维持稳定。这种动态平衡的演化机制会促使资源配置生态链的结构更合理、功能更强大,从而推动生态链的进化。
①配置主体功能和数量分配合理。资源配置生态链需有不同功能的主体(即同时具有开发者、传递者、分解者和消费者),否则资源流转无法实现,生态链也会出现断裂;同时,还要求核心节点的生态位重叠较少,资源主体的数量比例适当,以便各主体高效发挥自身的功能,从整体上达到资源开发、传递和使用的平衡。②上下游节点的资源或服务应供求匹配。生态链上下游节点之间流转的资源内容、形式及数量应相互吻合;资源服务方式应灵活多样,按照用户需求提供公共资源和个性化资源;上游节点提供的资源或服务方式应与下游节点常用的资源获取方式相吻合。③上下游节点的资源标准、规范相互认可。生态链需保持资源技术标准、服务规范、相关政策制度之间的相互协调,才能保证生态链的结构与功能长期处于稳定状态。
①生态链结构的复杂性。生态链中开发者越多,开发出的资源内容就越丰富,资源形式也就越多样;传递者越多,资源流转的渠道就越广泛,流转速率也就越快;消费者越多,则越有利于资源的“消化与吸收”,资源的利用率就越高;分解者制定的规范、标准越详细,政策制度越合理,就越能促进生态链的有序发展。②节点的变化幅度。核心节点的功能发生改变,会导致资源类型、数量、质量等发生变化;当非核心节点发生群体性变化且变化幅度超过生态链自我调节能力的范围时,生态链会发生改变或重组。③生态链的自组织能力。自组织能力越强,生态链对外部变化引起的平衡波动的承受能力就越强,配置主体的适应能力与可调节能力也就越强,而生态链恢复平衡所需的时间越短。④生态链反馈控制方式。正反馈控制对当前的生态链发展起着促进和增强作用,负反馈控制则起着抑制作用,由此实现生态链的平衡。
数字教育资源生态化建设旨在强调以用户为中心,提升资源质量,深化资源应用,体现数字教育资源优化配置的可持续性发展的诉求。资源配置生态链是研究数字教育资源、配置主体和生态环境之间相互作用、发展规律及其动态平衡的一种方法论。资源优化配置必然要以服务于“人”为最终目的,故在配置过程中要特别重视学习者对资源的选择权、使用偏好和使用体验。资源配置要真正落实到“用户至上”的应用服务层面,不仅要从资源的可用性、可靠性、合意性、引导性、交互性、泛在性、适应性、共享性、开放性等方面增强用户的体验[7],而且要从用户角度来重新审视资源的质量、优化重组资源的结构、加速资源的流转与共享,以切实发挥数字教育资源的效用,促进资源配置效益的最大化。
[1]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印发《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的通知[OL].
[2]王民,顾小清,赵春.数字教育资源建设的生态化视角及技术架构[J].开放教育研究,2013,(2):102-107.
[3]禹丽锋.区域数字教育资源生态化的共建共享研究[J].现代教育技术,2015,(9):37-43.
[4]刘雅馨,徐超超,王林丽,等.大数据支持下的数字教育资源生态建设[J].现代教育技术,2016,(10):5-11.
[5]杨文正,熊才平,游昊龙,等.基于绩效的数字教育资源优化配置机制创新[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5,(6):36-45.
[6](丹)Jørgensen S E著.陆健健译.系统生态学导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3.
[7]蒋立兵,万力勇,余艳.数字化学习资源的用户体验模型研究[J].现代教育技术,2017,(3):85-92.
编辑:小米
The Model of Ecological Chain for the Allocation of Digital Education Resources and its Operation Mechanism
YANG Weng-zheng1,2XU jie2LI Mei-lin2
At present,the construction of the digital education resources presents an ecological development trend of “diversity, co-creation, share and service”. Firstly, based on of the theory of ecological development chain, the model of ecological chain for the allocation of digital education resources was construct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optimal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Then, the operation mechanism of this model, including resource circulation mechanism, synergetic and competitive mechanism, value-added mechanism, mutualism mechanism and dynamic balancing mechanism, was analyzed. Meanwhile, the main driving force, the value creation and distribution, the value growth, the stability and the evolution of the model were deeply analyzed. The interaction, the development law and the dynamic balace among the digital education resources, the allocation subject and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oposed in this paper can provide useful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education resources.
digital education resources; optimal allocation; ecological chain; operation mechanism
本文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民族地区优质数字教育资源均等化配置机制研究:系统动力学建模与政策仿真(项目编号:71764036)”、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公共服务均等化视野下云南省县域义务教育信息化应用水平实证研究(项目编号:2015Z066)”、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62批面上资助项目“基于系统动力学的民族县域数字教育资源均等化配置研究(项目编号:2017M623080)”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杨文正,云南师范大学信息学院讲师,云南师范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博士后,研究方向为教育信息化、数字教育资源优化配置,邮箱为yang121@yeah.net。
2017年7月27日
10.3969/j.issn.1009-8097.2018.03.003
G40-057
A
1009—8097(2018)03—0019—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