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学习效应促进我国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案例研究

余惠娟

[摘要]本文从出口学习效应与我国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关系视角出发，运用Strauss的程序化扎根理论方法对案例企业奇瑞汽车开展纵向研究，通过开放性译码、主轴译码和选择性译码三个步骤，分析出口学习效应在企业转型升级过程中的作用，结果发现作为外部因素的政策支持是企业转型升级的根本保证，自主创新等内部因素是企业转型升级的内在动力。

[关键词]出口学习效应 制造业 转型升级 案例分析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出口贸易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两个阶段：1978 2001年的入世前发展阶段和2002年至今的入世后发展阶段。入世后，国内企业的技术进步和生产率快速提高，即存在出口学习效应（Learning by Export Effect）。值得注意的是，同发达国家的先进制造业相比，现阶段我国制造业在许多方面都存在明显差距，总体水平还处在国际产业链的低端，前期高速成长主要依靠廉价劳动力及其他低成本要素所致。因此，加快推进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对未来经济增长具有重大意义。

借鉴扎根理论方法，本研究的逐级译码包括三个程序化过程：一是开放性译码。参照郑称德（2011）跨案例扎根分析商业模式结构的做法，首先对案例企业的战略和创新部分的数据进行标签化，然后提炼概念，最后依据逻辑关系确定范畴类别（受图表表述限制，本文仅提供概念和范畴名称）。二是主轴译码，将开放性译码得出的各项范畴联结在一起。三是选择性译码，系统地把范畴联系起来，验证彼此间的关系，并把概念化尚未发展完备的范畴补充完整。

一、开放性译码

开放式编码（0pen Coding）是对原始访谈资料所记录的任何可以编码的句子或片段给予概念化标签，实现将资料概念化。按照Getz（2008）的建议，开始时译码较宽，随后逐渐缩小，直到码号饱和。本文围绕“出口学习效应促进我国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这一核心议题对数据进行开放性译码，结合案例合计提炼了多个概念（概念按样本企业的成长历程进行提炼，重复的数据和概念不再列出）。通过对概念的类属进行划分，共得到6个范畴，从A1到A6分别为政策支持、自主创新、品牌建设、人力资本质量升级、组织管理转型、全球市场。

二、主轴译码

开放性译码得出的范畴之间几乎是相互独立的，所以主轴编码的任务是挖掘开放式编码中概念与范畴之间的潜在逻辑联系。本文根据不同范畴在概念层次上的相互关系和逻辑次序得出出口学习效应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实现路径主要包括两个主范畴。第一个是外部因素，主要指政策支持，第二是内部因素，包括自主创新、品牌建设以及全球市场。

三、选择性译码

选择性译码是综合所有范畴，从主范畴中挖掘核心范畴，并分析核心范畴与主范畴及其他范畴的联结关系，并以“故事线”方式描绘行为现象和脉络条件，尝试构建扎根理论模型的过程。

在开放性译码、主轴译码基础上，本文提炼出样本企业的出口学习效应促进其转型升级的故事线：在企业发展的早期，样本企业都没有形成完整的产业链，主要通过引进国外生产线或者关键技术进行生产，并取得一定的规模优势，在出口中进行探索。在企业的成长期，样本企业纷纷开拓国际市场，对于规模相对较小的民办企业，只能通过加大研发投入，培养国际化人才来实现战略转型升级，在出口中学习。在企业发展成熟期，样本企业在出口学习效应中得到更多的是多元化的启示，于是开始通過多元化进行新事业创新，涉足房地产、物流业、金融业等。由此可见，出口学习效应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实现路径主要包括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两个方面，并且这两方面是相互影响、共同驱动出口学习效应促进企业转型升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