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姝
(重庆社会科学院哲学与政治学研究所,重庆400020)
长期以来,我国一直是一个政治、文化大国。而无论哪一个时代,政治和文化都会产生一定程度上的融合与互动。在社会主义新时期,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这种政治文化的形成、变迁与发展趋势,都深深烙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精神,在漫长的社会变迁和改革发展中,政治文化的丰富与创新正不断影响着新中国的崛起与中国梦的实现。
政治是上层建筑领域中各权力主体为维护自身利益而对社会进行统治和治理的行为。政治从范畴上可以分为政治制度和政治文化。亚里士多德在其著作《政治学》中说道:“全城的成员制定的体系,这种体系可以用来分配权力,即为政治制度。”法国著名政治学者迪韦尔热在其著作《政治社会学》中分析到“政治机构的总和”即为政治制度。政治制度的复杂性在于其管辖的对象存在个体差异性,而个体差异性构成了政治文化的复杂和多样性。政治构成的主要因素是包括权力主体在内的,他们在制定一定法律制度并严格按照该法律制度进行治理统治的过程中,人的因素必然是主要的,这就会产生人之针对政治系统及政治问题的态度、感情、信仰、价值观及行为模式等文化现象,亦即政治文化。
显然,政治文化之于政治本身有着天然的本质的联系,如果说政治过程是一种权力治理的显化行为活动,那么政治文化则在深处时刻影响着政治取向和治理行为。其中更为重要的意义还在于,政治文化不仅是民族和阶级进行政治治理的历史认识沉积和现实思想归纳,也是影响政治主体、政治思想和政治行为的关键因素,是塑造一种政治模式、推动政治方式发生改变的重要力量。实际上,关于政治文化的定义,学界一直存在比较复杂的说法。20世纪50年代初,美国著名的政治学者加布里埃尔·阿尔蒙德开始对政治文化进行明确的定义,其认为政治文化是指一个政治制度中,人们的主观政治意识以及成员的心理要素和政治行为准则。后来,阿尔蒙德在总结研究的基础上,在其著作《比较政治系统》中又推出“一个民族在一定时期内所稳定形成的政治立场和政治情感”可以称之为“政治文化”。
因而,政治文化作为一种社会政治现象,能如实反映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客观的政治历史和政治现实,同时也代表着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未来[1]。随着中国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政治治理必将成为一次划时代的政治变革和进步,它同时所带动和激发的,还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巨大变迁,而且这种变迁的局面也已经显现。必须认识到,政治、经济、科技、人口等各方面的进步与发展是推动这种变迁的力量之源。这之中,互联网技术支撑下的新媒体应用则是科技因素的一种显现,凸显了科技进步与政治文化变迁的重要关系。因此,认真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发展的趋向,充分认识当代中国政治文化发展对政治体系的推动作用,将产生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政治和政治文化都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产物,但政治文化必须以政治为基础才能产生,因而人类社会的进步所促使的政治进步必然也会促进政治文化的进步。但是,政治文化的发展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已然超过政治进步的速度,并反过来影响和推动政治的进步。所以,政治文化的发展有其自身内在的规律,这是现代政治治理所必须研究的。
关于政治与文化,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已经涉及,马克思也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有详尽论述。阿尔蒙德的论述中已经对政治文化有了一定的归纳,1976年沃特·保罗森姆完成了其著作《政治文化》,把政治文化的定义进行了两重划分,这是学术上第一次将个人政治文化纳入整体政治文化思考范畴的尝试。1998年我国学者徐大同在著作《西方政治文化传统》中提及其对政治文化的理解,其认为政治文化实质是一个政治体系内的政治倾向与政治心理,在不同地理区域内,由于环境差异,政治文化会出现“大同小异”的情况,大的国家层面存在政治一致性,而小的地区层面则会存在文化差异性。2000年,汪波在其著作《构建政治文化理论框架的尝试》中,对政治文化与其他文化进行了区分,虽然政治文化作为文化范畴的一种,具备文化特性,但由于其政治性的影响力太大,就不能单独作为文化来研究其培育机理。政治文化的理解在我国是有一个发展过程的,经过了从国外的拿来主义,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转变,着实让人们意识到了特定国家和民族社会政治统治的思想根源和价值取向,但也理解了政治改革是可以通过政治文化来推动的,这也是这一概念提出的更重要的意义所在。正如阿尔蒙德所说,政治文化是在一个民族的历史和现在社会经济及政治活动进程中形成的,会对未来的政治行为产生制约作用。这就告诉我们,政治变革应重视政治文化变迁所起到的促发与促进作用。
国内有研究者认为,政治文化可以看作一个政治体系内全体成员在一定的政治制度和外部多种因素影响下所形成的针对政治行为的认知、思想、态度和情感等[4]。请注意这一观点中的“多种因素影响”这一条件,它使得媒体功能与政治的关系更为凸显。因为政治文化不仅会作为一种政治意识的历史积淀而存在,更会成为政治主体的一种宣传内容而演变。也就是说,政治文化的内容固然重要,但政治文化的形式却不可或缺,这其中,政治宣传只有不断创新,才能使政治文化撒播在更广大社会公民的心中,从而使之客观普遍存在并深深影响着人们的政治意识和行为,例如西方政治选举中的媒体功能被放大到极致足可证明这一点。这里所说的媒体功能就是政治宣传功能,而新媒体的政治传播功能,在技术手段、传播方式、舆论引导、全民参与等方面与传统媒体的政治传播功能有较大差异[5],如传播方式立体化、传播方向多向化、政治主张多样化等。这样,新媒体时代的政治活动便因为有了更多方式和更便捷途径而加快了节奏,并呈现出不断变化的态势,政治及文化变迁也就不断地发生。但也不能忽视,新媒体之于政治的作用不仅是正向的,其深处隐藏的危机也更易于引发严重的政治隐患,西方选举光鲜的背后,许多并不光彩的操作与操控往往在选举后被暴露出来,就足以说明这一点。所以,政治文化在新媒体时代也可能造成假新闻成灾,个人隐私被随意泄露,多数民意被少数人操纵控制等恶果[5]。所以说,新时代的政治文化发展并不是政治文化本身的自然变迁,而是政治传播手段的加速推动使然;如果这种加速推动是有益有效的,那么政治文化的正向发展也就会带来可观的政治社会效益。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在新时代应有的发展取向。
1982年9月1日,邓小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词》中首次提出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一概念[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基于中国实际和发展需要而选择的政治制度,是最根本的制度选择,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取向和治理模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社会制度的形式之一,必然拥有特有的政治文化理念、价值和支撑,其形成过程与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密切相关,且在新、时代有着更为明显的进步与提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得以发展和形成的根本保障,因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丰富内涵必须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特征去把握、去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这样几个基本要求:一是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二是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实现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大众化和时代化;三是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四是必须坚持人民民主专政。而除了基本要求之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色”还要在以下几个方面加以突出:立足中国基本国情,在发展经济、建设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础上,推进和落实“四个全面”的伟大战略,实现“两个一百年”伟大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把国家建设成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不难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优势和体制特征正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畅想和书写,是整个社会主义文化的精髓与灵魂所在。从中也更容易看出,党和政府所提出的各种政治畅想和制度设计,各种发展方略和治理措施,无不表现出对人民主体及其权利的尊重和维护,体现出一个政党和政府执政理念的转变,显示出在全球化进程中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的巨大变化[7]。这种活力四射的政治文化恰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突出特征。
回溯历史可以看出,中国社会的政治制度在一种几乎相同的模式中延续了数千年,并且在朝代更迭中一次次得到加强。当然,这种模式的不断复杂化和一次次的“升级”并不都是社会政治的进步,尽管政治文化在不间断地发展。实际上,也正是中国社会政治文化的进步和发展,才促进了中国社会政治制度的革命性变迁。然而,即便到了清王朝覆灭为中国漫长的封建体制结束画上一个圆圆的句号,民国时代的中国政治在思想意识和文化认同上仍然是“统治性”的,现代意义上的民主、法治、平等、自由、权利等并没有真正实现[2]。因此,唯有新中国的成立才使传统政治模式寿终正寝,尽管传统政治文化的氛围并未因此而彻底消散,但政治文化的又一次变迁却由此拉开了帷幕:从毛泽东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了起来”,到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改革开放;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到以人为本、依法治国;从改善民生到推进社会的公平和公正,从推进实施“四个全面”、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到跨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在中国政治的不断进步和发展中,中国的政治文化也日益趋向于科学、合理、文明和现代。目前,我们尚不能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文化已经成熟,但已然形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思想体系[8];其丰富的内涵也必将在未来政治活动中发挥出巨大的指导与引领作用。
正如上文所述,一个国家或民族的政治体系的核心便是政治活动的主体,即有关权力的拥有者和行使者。在历史上的封建集权制时代,真正的权力主体仅是少数人,政治制度及政治文化如何,也绝对是由这少数人所规范、所宣扬;大多数被称之为“臣民”或“百姓”的那部分人则是权力统治下的奴役,同时也被统治者的政治文化所支配、所控制。实际上,在经济和科技均比较落后的时代,普通人也根本没有表达政治愿望的渠道和机会,只能听任上层社会左右着整个社会的体制方式。新中国成立以后,人民当家做主在法理上的确成为事实,普通群众也拥有了反映问题和进行控诉的权利。但限于现实途径的缺乏,绝大多数人实际上仍难以真正参与国家大事与社会公共事务。所以,也只有在互联网技术和新媒体被普遍应用的今天,任何有能力发表见解的人才彻底实现了言论的合法性与相对自由化,这就为公民参与政治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便捷渠道[2]。新媒体支持下的网络政治所引起的变化主要有两个重大意义:一是政治主体的范围扩大到了每一个人,二是政治文化广泛渗透和深入到群众当中。这样,政治文化就不再属于政府部门或领导个人的专属品,而是成了可以影响政府和领导施政的民主意愿和社会要求。
中国的政治改革及其他各项改革所推动的政治文化变迁是非常巨大的,这不仅标志着中国政治生态环境的巨大改善,也表明了政治阶层在政治思维及政治行为模式上的重大改变,对中国社会的现代化发展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目标的实现可谓善莫大焉。值得注意的是,新媒体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变迁的趋向是什么,有哪些具体表现,这对中国政治发展的推动作用是至关重要的。
政治认知是政治主体对政治体系内各结构关系、各层面内容及各环节运行的认识、判断和评价。政治认知包括两个维度的内容:一是政治认知的知识维度,二是政治认知的主体范围。就第一维度而言,政治认知也至少包括以下三个环节:一是准确描述政治现象,二是全面勾画政治结构,三是历史审视民族国家的政治特质[9]。也就是说,任何人针对政治认知的内容,都必须建立在对政治对象的熟悉、对政治结构的理解和对国家民族的深刻认识上,这是构成政治文化的最主要内容和最基本要求。否则,就很难对现实政治活动持有正确态度和客观的情感。就第二个维度而言,在国际化趋强的现代社会,政治认知不能再局限于政府部门和少数领导者之间,公民社会及民主政治必须将政治知识普及到每一个有政治能力的公民身上,这样的政治认知才能在深刻的基础上达到全面的要求。显而易见的是,政治知识的深刻认知和普及化有赖于社会环境和条件的改善;当新媒体成为普通人最常见和最常用的传播工具时,政治知识就很容易传播和普及。因此,在新媒体时代,中国普通群众都可以非常容易地接触政治、了解政治并参与政治,从而大大提高了他们的政治认知水平。
政治情感是政治主体对政治体系内各结构关系、各层面内容及各环节运行所持有的主观看法、心理反应、基本态度和爱憎好恶等。政治情感是政治文化的构成之一,政治主体对于政治过程的一系列心理反应都直接或间接反映了隐藏的政治文化意识和政治价值取向。在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中,政治的客观性、合理性、规范性和文明性是比较差的,主观意识、功利思想、权威主义及暴力倾向极为突出。奇怪的是,作为政治主体的少数人群——统治阶层所持有的这种政治文化竟然也会被绝大多数的“臣民”或“草民”所认同、所接受,尽管这样的政治文化并不理想。严格地讲,中国人对于传统政治文化的挑战仅是近现代的事,清末改良主义虽然以失败告终,但它的发端毕竟引起了后续政治文化变迁的发酵,中国的政治文化才一步步趋向于公民政治。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今天,公民政治及其政治文化显然应处于有史以来的最好时期和最高级阶段,原因是各方面的,而新媒体的作用则不可或缺。一方面,人们因地位的变化而成为政治的主体,尤其是人人都可以通过新媒体而接触到政治的现实状态,这就大大增强了对有关政治的真实感受,政治文化也就更加现实和理性;另一方面,人们通过新媒体而参与政治的机会增多,政治素质也随之而不断提高,政治文化就会向着文明化的方向不断迈进步,因而增强了政治态度的客观性,政治冲动所引发的暴力和暴乱难以再现,政治冷漠的现象也渐渐消失,有序而规范的政治活动已经成为常态。
政治主体的政治行为需要一定政治思想的指导,政治行为的所有特征都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出政治文化的左右和影响。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过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文化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变迁,执政党通过自身建设的强化而对每一个党政干部提出了更严的标准和更高的要求,除了要求建立一个更加高效的服务型政府,还要求政府行政和领导执政必须严格按照法律制度和民主程序实施,使政治主体的政治行为更趋有序和有效,使中国社会的政治方式更加合理与规范。必须承认,中国当下的政治变革不仅是一种理念的转变,更是一种文化的进步;当民主政治在网络时代被逐渐突出的时候,有序、有效而规范的政治文化正在促进政治方式的文明化发展,并进一步演变为比较先进的政治模式,这一点已经在中国快速的发展中得到证明。需要注意的是,网络社会的核心依然是新媒体,通过新媒体的传播和互动,政府的行政行为才能够走向开放和透明,社会公众才能对政府行政和执政行为进行跟踪和监督,才有可能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甚至会对渎职亵职、公权腐败的行政人员提出问责和反对,因而才会促进政治行为的规范化。
当前,世界各国的政治生态都在趋向于一个目标,那就是文明化发展,这是全球化过程中各个国家政治生活的共同趋势,表现为明显的一致性[10]。政治生态的优劣是通过政治环境来表现的,而政治环境的民主氛围是否浓厚,又与国家法治的进步程度有很大关系。法治之于一个国家的社会管理来说,它不仅是一种政治工具,更是政治文化或国家文化的价值追寻。因此,政治文化的变迁始终伴随着文化渗透、价值变迁和制度移植而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文化虽然基于中国国情并具有中国特色,但正是通过开放、包容和融合才踏上了文明化发展之路,在批判地借鉴了世界先进政治理念、理论和经验的基础上,逐渐变迁为新时代的政治文化形态。再者,也只有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置放于世界范围之内,才能突出自身特色和优势。必须强调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国际化发展在互联网时代存在着一个加速的过程,新媒体传播的快捷性、即时性、全面性、深刻性、互动性等一切优势都大大加快政治生态的理想化,使每一个公民都能更加便利地参与国家社会的治理问题,更加依赖于法治的界定与判别,从而促进政治文化向着更加科学、更加先进和更加文明的状态发展,并最终转化为理想的政治方式。
在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伟大进程中,先进文化的影响和作用是不可或缺的,一方面我们要解放思想,另一方面则需要正确价值观的引导和科学文化思想的推动[11]。这其中,科学、进步、先进、文明的政治文化不仅是整个文化体系的重要构成部分,而且居于核心的位置,必将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中的关键推动力量。
营造文明化政治生态,首要就是加强党内政治建设。我国执政党是正确的、勇敢的、进步的,在时代的洪流中,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和复杂的社会势力,部分意志不坚定的投机分子难免陷于非法勾当中,沦为人民的敌人。而肃清党内不法分子,加强党内政治建设,加强作风建设,是我们党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党建工作。加强党内政治建设,还要培养大局观、全局意识,时刻以人民安全和人民利益为先,把国家安全和荣辱放在首位。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进步的核心表现之一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不断完善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不断实现。经过党和国家的不断努力,我国人民的物质生活已经进入了新的丰富阶段,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我国新历史时期也有了新的内涵与价值体系。其重要内容包括: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社会主义荣辱观。
其中,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虽然经过百年锤炼,依然可以作为社会主义重要指导思想,其开放性和理论高度是所有其他思想体系无法比拟的,也是我国几代领导人政治思想的理论基础,在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带领下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推进探索,更有理论力量和现实依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指在党的正确领导下,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现新中国的伟大复兴。爱国主义和改革创新是这个时代的核心精神,我们要坚持这一核心精神,尤其在全球化更加明显的今天,世界上各种文化都有了更为广阔的交流平台,但爱国主义精神是我国民族精神的核心,中华民族精神要在世界洪流中毅然坚挺,就必须坚持弘扬爱国主义精神。改革创新是时代主题,在21世纪,没有创新就没有活力,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发展,创新和改革是核心动力。而社会主义荣辱观概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道德标准,从成功经验中总结出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律体制相融合的行为、价值规范。坚持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全面发展的重要工作内容和基础准备。
阿尔蒙德和维巴把政治文化划分为村民政治文化、臣民政治文化和参与者政治文化,其中参与者政治文化也是阿尔蒙德和维巴所倡导的,并据此提出了以参与者政治文化为主体的混合类型的政治文化——公民文化。对于民主政治体系而言,公民文化应该是最适合的,因为政府只有在公民的支持下才能合法稳定,也只有在公民大多都参与国家政治与社会治理的情况下,政府才能有效运转,并表现出治理活动的高效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方式要想形成稳定而高效的状态,一方面需要公民政治文化的支持,另一方面需要有一个支持的渠道或平台。在新媒体时代,公民政治文化通过各种媒体渠道对政府产生影响是能够实现的,而且通过政府和民间的互动过程,这种影响也能够做到切实而有效。一方面,经过几代共产党人的共同努力,公民政治文化已经被社会重视,公民参与政治、民主集中制实际上已经在我国有了更为全面的发展。另一方面,公民政治文化的发展不仅仅是指参与权的实现,同时,对于亚政治文化的推动和发展,也是公民政治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因为文化多样性的存在,才有了文化生态,文化生态的繁荣才有了生生不息的文化活力,政治文化也应当如此,民主不应当只是单一文化参与权的民主,也应该给予社会不同群体的需求表达权利和实现需求的机会与能力,这才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繁荣的全面体现。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发展,并不是闭关锁国、闭门造车能完成的简单工作,而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事业。我们要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就应当遵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色”内涵,几十年来,我们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实际上是在马克思社会主义的基础上不断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在这一层面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点就是兼容并蓄。习近平同志提出“政治生态”,要求政治文化要丰富多元发展,实际上是要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活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发展,实际上要依靠文化本身的创新能力。从我国的政治文化建设经验来看,无论是“一国两制”“改革开放”还是新时代的“一带一路”,我国的政治文化都在不断发展和创新。而推动文化创新的要素应当有三:既要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指导,又要深度挖掘我国传统政治文化的核心内涵和优秀灵魂,同时应当兼顾世界尤其西方发达国家的优秀政治文化精髓。在“拿来主义”的基础上,进行“中国特色”文化改良与优化,按国情进行新的理论提取。尤其不能照搬西方的政治模式,虽则“三权分立”“多党执政”等政治文化在西方国家有比较好的实践案例,但经过实践证明,我国国情不宜推行西方资本主义政治文化,马克思思想土地里长不出西方政治花朵,强行照搬照用只会给人民带来灾难和损失。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发展与创新,实际上是党和人民共同努力的政治文化成果,我们应当拥护与守护,摒除破坏政治文化优良风气的不良因素,将更多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与核心价值观的思考、实践、创新与成果加入我们的政治文化体系、生态当中,形成日益创新、日益进步的优良政治文化风气。
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的我们应当更加勇敢去开拓创新,在前辈的辛苦奋斗基础上,全面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化新生力量,承继前辈经验与优良传统,又要稳定全局,兼容并蓄,不断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