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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我国GDP达到82.7万亿元,增速达6.9%,七年来首次出现回升,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经济增长呈现了持续向好的趋势。据世界银行数据测算,2012-2016年主要国家和地区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美国为10%,欧盟为8%,日本为2%,中国达34%,超过美、欧、日贡献之和。中国经济的稳定增长在世界经济稳步复苏的进程中,持续发挥着“压舱石”和“助推器”的作用。
1. 2017年经济数据有哪些亮点?
2.这些亮点数据如何用经济学理论进行解释?
新供给主义经济学认为“新供给创造新需求”,供给自动创造需求会因为“供给过剩”“供给老化”“供给约束”和“供给抑制”等原因,随时可能中断,只有通过“更新供给结构、引导新供给创造新需求”才能恢复“供给自动创造需求”的理想经济运行机制。
2017年,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持续深化,减少了低端供给和无效供给,产能过剩行业市场加速出清,市场供求关系明显改善。数据显示,2017年,全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比上年实际增长6.6%,增速较上年提高0.6个百分点。工业生产增长自2011年以来首次加快。工业产能利用率达到77%,比2016年回升3.7个百分点,为近五年来最高水平;钢铁、煤炭行业完成了去产能的年度目标任务。
同时,扩大了中高端供给和有效供给,推动新产业新产品不断涌现,为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数据显示,2017年,工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比上年增长11%,增速较上年提高0.5个百分点,高于规模以上工业4.4个百分点。工业机器人、民用无人机、新能源汽车、城市轨道车辆等新兴工业产品产量呈现30%以上的高速增长态势。
从产业结构升级角度看,2017年,第三产业增加值47.2万亿元,比上年增长8.0%,占GDP的比重为51.6%,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58.8%,拉动经济增长4.0个百分点。第三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比第二产业高22.5个百分点,比上年提高1.3个百分点。
从消费结构升级角度看,“新供给周期理论”认为,供给并不必然产生需求,终端需求持续扩张才是供给回升的充分条件。数据显示,2017年,最终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58.8%,高于资本形成总额贡献率26.7个百分点,特别是一季度更是高达77.2%。
另外,2017 年全球外部需求的全面复苏,是我国经济超预期增长的重要原因之一。全年我国货物进出口总额同比增长14.2%,扭转了连续两年下降的局面。全年货物和服务净出口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9.1%,比上年提高18.7个百分点。
消费品工业生产投资增长快
2017年,汽车制造业投资比上年增长10.2%,增速比上年加快5.7个百分点;
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投资增长25.3%,加快9.5个百分点;
文化、体育和娱乐业投资增长12.9%,教育投资增长20.2%,均明显快于全国固定资产投资增速的平均水平。
传统实体零售回暖
2017年,通过互联网实现的商品零售额占限额以上单位消费品零售额的比重为7.9%。
限额以上单位实体零售业态零售额比上年增长8.4%,增速比上年提高0.6个百分点;其中,超市、百货店和专业店增速分别比上年提高1.2、4.1和0.5个百分点,专卖店也保持8%的较快增长。
消费转型升级明显
2017年,限额以上单位体育娱乐类商品比上年增长15.6%。全国电影总票房约为559亿元,比上年增长超过13%;其中,国产电影票房超过300亿元,占票房总额的53.8%。全年我国国内和入境旅游人数超过51亿人次,旅游总收入超过5.3万亿元,旅游经济继续保持快速增长。
“挤出效应”是指政府通过向公众(企业、居民)和商业银行借款来实行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引起利率上升和借贷资金需求上的竞争,导致民间部门(或非政府部门)支出减少,从而使财政支出的扩张部分或全部被抵消。民间支出的减少主要是民间投资的减少。
2015年下半年以来,受房市火爆、地方债务置换、财政稳增长等影响,大量资金流向房地产开发商和地方政府,对民间投资产生挤出效应,社会融资结构恶化,资源配置效率下降。2017年12月,民间投资增速快速反弹至9.2%,首次超过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成为中国经济走出谷底的重要标志。从全年看,民间投资达到38.15万亿元,增速从3.2%反弹至6%(同期,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投资增长10.1%)。这与制造业投资回升的趋势相符,2017年,制造业投资19.4万亿元,增长4.8%,对全部投资增长的贡献率为21%,数据表明2017年下半年投资环境有所改善,民间投资信心加强,经济“脱虚向实”和结构转型效果开始显现,更表明“放管服”改革取得明显成效。
“拉弗曲线”的主旨涵义是讲财富创造与政府税收之间的关系。当财富创造水平稳定时,税率为0则政府税收为0。随着税率的提高,政府所获税收也不断增加,可是当税率继续提高到超过财富创造者承受能力后,企业或其他纳税主体则会选择退市,政府税收又会减少,当税率为100%时,政府税收也会回到0。
为避免出现“政府与财富创造者‘双零’游戏”的一个优化方法就是调低综合税负,做大税基。2016年全面推开的“营改增”使增值税公平、中性优势得以充分体现,减轻了纳税人税收负担,大大激发了市场主体创业积极性,对扩大税基十分有利。据统计,我国新设市场主体从商事登记制度改革前的日均3.1万户大幅增加到2017年的5.27万户,其中,个体私营小微企业占96%以上。2017年我国新设个体工商户1289.8万户,增长20.7%,较2016年5.7%的增速大幅提升。至2017年底,全国实有市场主体9814.8万户。
2012-2016年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速逐年下降,2016年低至4.5%。财政部日前宣布的财政数据显示,2017年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172567亿元,同比增长7.4%,其中税收收入144360亿元,同比增长10.7%,比上年分别加快2.9个和6.3个百分点,扭转了近年来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和税收收入增速逐年放缓的态势。
刘易斯拐点,即劳动力过剩向短缺的转折点,这是一个国家经过工业化、进入后工业化时代的现象。1990年,中国出生人口2620万人,十年后的1999年,中国出生人口1150万人,这十年间,中国出生人口下降了44%,接近一半,这就是众所周知的“90后人口塌陷”。
2017年,我国不但出生人口减少了,而且劳动年龄人口也减少了。数据显示,我国出生人口1723万人,人口出生率为12.43‰,与2016年相比,均有下降。“全面二孩”政策实施两年来,出生人口均未超过1800万,低于国家卫计委针对2017-2021年全国出生人口数的预测。另外,2017年全国16-59岁劳动年龄人口有90199万人,减少了548万人,60岁以上人口占总人口比例提高到17.3%。过去,我国人口红利更多表现为劳动力价格的低廉。近几年,腾笼换鸟、机器换人、空间换地、电商换市成为更新要素供给的发展趋势。我国现已进入中等收入国家,劳动力成本不断提高,传统的“人口红利”难以为继。如果劳动者技能普遍提高,中高端人才比例大幅增加,将会实现“人口红利”向“人才红利”的转变,顺利跨过“刘易斯拐点”,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据统计,我国高技能人才只有4791万人,占就业人员总量的6.2%。
环境库兹涅茨曲线,刻画了经济体环境污染程度与人均收入水平的演变关系。在工业化的过程中,伴随着人均GDP的增加,环境污染的程度将上升;随着人均GDP的进一步提高,环境污染程度会逐年下降。
国际经验表明,环境优良的发达国家都是在人均年收入(购买力平价)达到1.7万美元时才开始治理污染。相较之下,我国目前已经达到1.4万美元,却已经开始重视这一问题。这代表着中国离环境快速改善的一天已经不远了。
2017年,中央环保督察实现31个省(区、市)的全覆盖,对环境违法行为保持最严格的执法监督高压态势。在这一背景下,2017年全国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平均优良天数比例为78%,PM2.5浓度为43μg/m3,同比下降6.5%;PM10浓度为75μg/m3,同比下降5.1%。2017年,全国单位GDP能耗下降约3.7%,顺利完成全年下降3.4%的目标任务。种种迹象表明,随着政策体系的逐步构建,我国环境保护主体参与正在从“被动”变为“主动”,自下而上的完成从“要我环保”到“我要环保”的蜕变,环境库兹涅茨曲线的拐点正在加速到来。
“涓滴效应”指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并不给予贫困阶层、弱势群体或贫困地区特别优待,而是由优先发展起来的群体或地区通过消费、就业等方面惠及贫困阶层或地区,带动其发展和富裕,或认为政府财政津贴可经过大企业再陆续流入小企业和消费者之手,从而更好地促进经济增长。
近日,国务院国资委、中国社科院、中国社会责任百人论坛在京公布了《中央企业社会责任蓝皮书(2017)》和《中国企业扶贫研究报告(2017)》,披露2017年我国减少的贫困人口超过了1000万人,而央企已投入的扶贫资金超过75亿元,民营企业扶贫资金支出更是高达470亿元以上。
2017年底,刘强东、马云等人频繁谈论“共同富裕”在网络上掀起了舆论热潮。12月4日,刘强东在世界互联网大会上呼吁“先富带后富”;12月1日,阿里合伙人集体亮相宣布五年投百亿扶贫。由《企业观察报》主办的2017中国企业慈善公益500强排行榜显示,腾讯控股有限公司以26.78亿元人民币高居榜首。2017年末,全国农村贫困人口3046万人,比上年末减少1289万人。贫困地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9377元,扣除价格因素增长9.1%,比全国农村平均水平高1.8个百分点。
地方工作交流
苏州市旅游局
深化旅游标准化改革
首先,坚持简政放权、放管结合,推动旅游标准供给侧改革,培育发展旅游团体标准,放开搞活旅游企业标准,激发旅游市场活力。其次,健全统一协调、运行高效、政府与市场共治的旅游标准化管理体制。在旅游安全、旅游生态环境保护和旅游文化遗产保护等领域,制订必要的技术法规标准,并加强标准实施监督检查和行政执法,增强旅游标准的“硬约束”力。第三,进一步优化旅游行业标准和地方标准的体系结构,及时开展标准复审和维护更新,避免旅游标准在立项、制定过程中的交叉重复矛盾,逐步增加政府职责范围内的公益类旅游标准。第四,放开搞活旅游企业标准,建立旅游企业产品和服务标准自我声明公开和监督制度,逐步取消政府对旅游企业标准的备案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