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产学研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模式的国际经验借鉴

孙浩进

[摘要]党的十九大提出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战略部署。针对科技创新在驱动经济增长中的重大作用，必须加快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方面的研究，推动现实层面科技成果的生成和落实。我国必须借助科技更新和产业结构调整的契机抢占发展先机，而对于科技发展形势的把握，离不开创新资源的集成，因而当下推动科技创新的关键在于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的建设。在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的建设方面，我国的发展经验尚不足，相关体制机制建设不够深入，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建设尚停留在初级阶段。所以与发达国家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进行比较研究有利于我国扬长避短，立足于自身发展状况和目标，有选择地借鉴这些地区的发展经验，推进区域内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的建设水准。

[关键词]产学研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创新型国家；创新驱动

[DOI]1013939/jcnkizgsc201808006

党的十九大提出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战略部署，创新驱动是五大发展理念中的重要内容。创新是推动生产力快速进步的直接因素，尤其在我国经济发展步入新常态的今天，创新驱动已经成为促进经济增长、社会和谐、生态文明的最有效力量，而现实中与激发和利用创新相联系的创新模式构建研究无疑成了社会各界关注的主要话题。产学研结合就是社会技术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模式的成功构建能够快速整合组织社会各项创新资源和力量推动科学研究向技术创新转变，提高社会生产力和更新地区产业结构，打开产品市场前景并最终推动国民经济发展，因而产学研问题研究是当下创新研究的主题内容，而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则是产学研结合实践发展中一种高级应用模式，也是当下世界各国为推动创新而普遍实验和推广的一种新型产学研创新模式。近代以来，我国在学习中追赶西方先进科技水平并在新中国成立后逐渐拥有了一批比肩世界先进水平的科技创新体系，在创新驱动经济发展的今天，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的成功运行是我国把握经济新常态的战略需要，因此，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促进我国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发展有着非常迫切的现实需要。

1与美国模式的比较借鉴

11美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主要特征

美国是世界上第一个进行产学研联盟尝试的国家，在悠久的历史中结合产学研联盟发展创建了完善的运行机制和制度保障，并形成了一套独具特色的产学研联盟模式。概括来讲，美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主要有以下三点特征。

第一，交融互补的政府支持与民间合作。美国从产学研联盟产生之初就有着两种不同的发展路径，一是由政府设立基金针对国家工业未来发展、重大战略技术突破和基础研究建立专项计划，调动大学和科研单位的科技人员和其他相关研究力量针对国家专项计划集中研发攻克。这种由政府主导的合作路径虽然不能完全纳入现代严格意义上的产学研联盟中，但美国政府在其后的发展中越来越偏向于对基础领域、重大技术领域的投资合作，这种发展路径一定程度上为产学研联盟发展提供了基础技术保障。二是由大学建立的科技园或企业在大学内设立研究中心而形成的真正意义上的现代产学研联盟，围绕大学雄厚的综合研究力量而辐射形成一片产学研联盟的科技园或围绕大学或科研机构某专业领域的顶尖研究力量而建立产学研联盟的研究中心，根本上都是依托于大学或科研机构的研究实力，这种联盟实体可大可小，灵活多样，适应了不同规模大学或科研机构与企业的协作需求。这两种路径相互交融并支撑互补，构成了美国实力强劲又独具特色的产学研联盟模式。

第二，强劲且匹配的科研实力与市场转化能力。作为科技大国和科技强国，美国的科研实力一直位居世界前列，这不仅体现在政府对于科研的重视和支持上，还在于美国大学或科研机构在漫长的发展中培育形成了相当规模的优势学科和科研人才，且美国企业也在长期的产品研发中建设形成了应用性极强的科研实力。就世界范围内，与其他国家相比，美国的大学或企业的科研实力在同领域中一直处于遥遥领先的地位，这些有着丰富科研经验和科研实力的大学和企业作为产学研联盟的主体能够在产学研联盟对接中明确自身需求，找准自身定位，围绕科技创新和产品研发快速形成战略联盟关系，并迅速整合大学科技导向与企业市场导向，推动科技创新的市场化，在这种特征下，美国产学研联盟模式能够快速发现市场需求，并整合大学与企业的科研力量快速完成产品开发，赢得市场先机。

第三，完善的体制和制度保障。早在“二战”期间，美国政府就注意到了大学在科技創新方面的雄厚实力并一直对国家创新领域加大支持力度，随后在产学研联盟的发展中，政府虽然逐渐减少了对科技创新的直接支持，但是却加大了对产学研联盟运行体制制度的建设力度，在政府主导下，美国社会各力量围绕产学研联盟建设开展组织协调工作，相关立法司法制度不断完善，金融信贷手段不断丰富，政府行政法规配套产学研联盟发展等，在这些宏观制度体制的不断完善中，大学与企业也逐渐磨合形成相对流畅的协作机制，最终打造出了美国产学研联盟模式的成功典范。

12可借鉴之处

美国产学研联盟之所以可以取得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的发展路径和联盟中大学或科研机构与企业雄厚的创新实力和强劲的市场转化能力。在产学研联盟创建之初，必要的政府支持是产学研联盟快速步入正轨的有力保障，但产学研联盟毕竟是企业和大学或科研机构之间的协作联盟，特别是像美国和中国这样的科技大国，政府对微观事物的插足远不如宏观指导和体制保障收到的成效高，因而当前在我国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的建设过程中，政府的作用应逐渐由原先的牵线搭桥和直接项目支持转变到园区保障、政策支持和财政补贴等间接性投入或制度性保障方面，给予大学或科研院所和企业充足的发展空间和磨合空间以期达到最合适的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当然针对我国特色社会主义国情，在国家重大战略目标和基础研究等需要巨大投入的创新领域，政府应坚持投入力度，做好技术创新基础保障工作。

2与日本模式的比较与借鉴

21日本产学研联盟模式主要特征

与美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不同，日本结合自身情况发展出了适合自己的产学研联盟模式。概括来讲，日本产学研联盟模式主要有以下三点特征。

第一，政府主导。由狭小领土和有效资源等国情决定，“二战”后日本的社会经济各项建设大都由政府主导推动，日本产学研联盟模式同样如此。一直以来，日本政府不仅在政策层面给予产学研联盟发展扶持和保障，在促成产学研联盟主体联系层面扮演牵线搭桥的角色，而且在更具体的操作层面为大学研究平台建设提供直接帮助和构建高科技市场为创新成果市场化买单，这些措施和投入，日本政府始终坚持和贯彻，因而日本的产学研联盟模式也被形象地称为产学官联盟模式。

第二，大学主体。在产、学、研三者功能协同中，大学或科研机构在产学研联盟中发挥着学和研两种功效，因而日本的产学研联盟模式始终注重大学在产学研联盟中的主体地位和作用。日本产学研联盟模式具体有三种施行方式：委托研究、共同研究和共建研究中心，这三种施行方式无不是依靠大学的创新力量来完成，同时也决定了大学在产学研联盟中的主体地位和作用。

第三，中介市场发达。这种中介市场主要是日本政府为了弥补日本产学研联盟中由大学主导而造成创新成果市场转化能力不足的弊端而设置的，产学研联盟的根本任务是实现大学或科研机构的创新供给与企业市场供给的对接，但在日本产学研联盟模式中，大学占据主体地位，企业相对于大学处于依靠地位，这种模式下的创新成果会面临市场转化的困难，因而政府设置科技市场等中介市场帮助创新成果的向市场需求的转化。

22可借鉴之处

日本产学研联盟模式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很大程度上在于日本政府在短时期内及时研判国际科技发展形势，集中国内有限的创新力量支持和保障产学研联盟的创建发展，这充分值得处于创建初期的我国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借鉴。在创建初期，由于相关体制机制的缺失，政府应主动为企业和大学或科研机构搭建联盟平台，及时解决联盟运行中反映的体制机制性问题。另外，既然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在我国还处于创建阶段，就应该允许联盟出现纠纷乃至失败的个例，政府应有担当、有作为地搭建容错机制，推动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的长效发展。

3与德国模式的比较与借鉴

31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主要特征

作为世界创新强国，德国发展出了一种与美国和日本不同的产学研联盟模式。概括来讲，相比较美国和日本模式，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主要有以下三点特征。

第一，复杂的产学研联盟联系。如前文所述，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的运行实体主要是联合体或基金会，这些联合体或基金会是政府、企业、研究所、实验室的有机联合体，是工程师、政府官员、企业人员和科学家交流协作的纽带，是涵盖交通、能源、制造、生物工程等各种领域研究创新的命运共同体，各领域人员不仅可以在联合体互相学习和监督，而且企业和研究机构人员可以相互转岗转业，因而是一种高度发展、高度复杂的产学研联盟关系。

第二，注重科技人才的发掘和培养。相对于一般产学研联盟把主要精力放在创新研发和成果市场化方面，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更注重科技人才的发掘和后期培养，也就是对于产学研联盟中学功能的开发建设，这种特征不仅通过人才培养有效衔接了科研机构与企业间的创新力量，还为创新成果的转化应用和长效运营奠定了人力保障的基础。

第三，重视高应用性的工艺改造和创新。众所周知，德国是世界闻名的制造强国，其制造能力和水平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这在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中也有集中反映，相比较一般产学研联盟对于高科技的追逐，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更注重高应用性的工艺改造和创新，因而在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中，高技能、高操作要求的领域是产学研联盟关注的重点，工程师相比较科学家占据更重要的地位。

32可借鉴之处

虽然德国的产学研联盟模式相较于美日比较复杂，难以模仿复制，但其基本内核却十分简单明了，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准确定位为制造业服务的发展目的，并围绕这一目的统筹组建相应的产学研联盟模式，在有限国力的前提下，联合国家社会创新力量，集成国家社会全部创新资源，都为高应用性的技术创新服务，这是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我国虽然处于发展中国家地位，但在装备制造、能源开发、生物医药等领域是有发展积累的，也是拥有先发优势的，因而当前我国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中的技术创新应找准发力点实现集约突破，这是德国产学研联盟模式带给我国的借鉴之处。

4相关对策建议

产学研技术创新联盟作为产学研结合实践发展中的一种高级形态，是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持續发展的结果，且作为一项推动创新发展应用的模式，其自身发展就是一个不断尝试和创新的过程。作为产学研结合实践发展中的高级形态，产学研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是产学研协同创新理论和产学研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实践，凭借功能性强、应用性高、收效快、效益大等特点，产学研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已经成为发展中国家促进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通过借鉴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我国应在以下方面发力优化产学研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模式。

41企业加强自身建设，培养创新意识

第一，企业要融入联盟当中。在需要科技创新时，企业要积极主动地向联盟内的高校和科研院所寻求技术咨询，加强各个主体之间的联系，不断参与到学研单位的研发过程中，积极配合和督促相关成果的研发。企业要深入考察联盟内的科研人员，加强交流，明确表达出自己科技需求，同时也能增进信任，形成良好的联盟氛围。

第二，企业也要敢于承担风险。企业应积极投入到科研的过程中，不能因为惧怕风险，只希望去购买已经研发完成的科技成果，减少对研发过程的投资，使学研单位的研究过程无法顺利地进行，反而影响到最终成果的诞生。企业要形成整体的联盟意识，将科技创新也作为企业自身发展的一部分，利用好学研单位科技优势的同时，也要提供良好的保障，使整个联盟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第三，企业要加强自身的建设，不断提高自身的科技水平。有时企业存在面对联盟的优质科技成果，自身无法表达或无法承接的现象，导致成果的流失和浪费。在联盟内，企业虽然能享受到学研单位带来的科技优势，但不能一味地依靠学研单位来提高自身的科技水平，企业也要建立相应的研发部门、构建研发团队，这样才能不断促进整个联盟科技水平的不断提高。

42产学研单位转变教育模式，解决体制问题

第一，高校需要设立专门针对产学研联盟的培养模式。以传统学术研究为主的教育模式不适应现代的产学研联盟模式，高校可以建立与不同企业对接的联盟，在相关的科研领域建立专门的人才培养模式，以企业需求为导向，加强对企业的调研，与企业密切联系，形成良好的互动关系。

在这一方面，美国和德国的教育模式值得我们学习。在美国，高校的办学和教學理念是推动产学研联盟形成和发展的重要因素。追求专业学科和人才的个性发展，让学生积极参加市场经济活动，打造大学的社会品牌是美国大学主要的办学理念。学校不追求规模，而是追求学科的前沿地位，积极融入社会中，双向促进学科的发展。同时，美国大学充分利用大学科技园的优势，并将科技园模式作为促进科技创新的重要动力，积极联系企业和科研单位，并投入大量资金，不断做大做强。美国多家位于世界前列的大企业都是从科技园中走出来的。在德国，各高校则采取双元制的教育模式。所谓双元制，就是指学校不再以自身的教育模式和教学体系作为单一的学生培养模式，它们将企业也纳入学生培养体系之中，通过企业和学校两个方面，从两个教育路径和体系来培养学生，采取不同的教育模式，教授不同的教学内容，运用两种不同的评价体系。在学生的培养层面，就直接将学生打造为适合社会需求并拥有科技能力的人才。通过政府的政策扶持，鼓励企业进入学生培养体系之中，形成政府、企业、高校充分利用自身优势的联合培养模式。

第二，科研院所要打破体制机制限制。学术研究不要只限制于由上到下的课题安排，科研院所也应积极地参与到产学研联盟当中，主动地寻找相关的研究项目，融入到科技市场当中。同时，科研院所也要不断提高自己的科研水平，现有体制下，有些研究员的研究热情不高，通过加入到产学研联盟，能够提高对相关科研人员的激励，在提高科研效率的同时，也能促进体制机制的改革，增强活力。

43政府完善相关政策，建立良好环境

第一，政府要对各级政府部门进行协调性的调整，从上级部门到下级部门实行统一的、连续性的政策体系，形成统一有效的组织形式，避免出现不同地区不同政策的情况出现，提高整个联盟在不同地区的运行效率。

第二，根据国家和地方出台的支持产学研联盟发展的政策，各级政府也要制定出配套的相关实施细则和具体方案，保证政策具体运用到各个产学研联盟中，真正对产学研联盟的发展起到引领作用。一方面，政府要完善关于产学研的相关政策，包括直接的科技发展、产业发展和技术引进的政策和间接的财政、金融政策，并建立公平的基础性政策体系，保证中小企业和大型企业有一样的政策环境。另一方面，政府可以组织相关专业人员和管理人员，设立专门的产学研联盟管理部门、专项基金，来支持产学研联盟的建设和发展。

第三，政府要积极建立公共的技术交流平台，产学研联盟资金融通平台，加强区域信息网络建设，畅通信息流动渠道，及时发布技术动态、成果展示、资金需求，促进企业和学研单位的相互了解和外界对产学研联盟的了解；加强对产学研主体的宣传，积极组织科研成果发布会、经验交流会等，营造良好的科技创新氛围，加强企业对科技新成果的了解，加深高校和科研院所对企业现实需求的认识，促使产学研联盟的成立和运行。

44构建产学研联盟发展的法律制度体系

近几年，我国出台了许多鼓励产学研联盟发展和科技创新的政策，但在法律制度方面，还没有形成具体的法律法规条文，来对产学研联盟做进一步的规范。例如对于高校大学生在从入学到实习毕业的过程中，进入产学研联盟的利益保障问题，学研单位科研人员在联盟中的权利与义务问题，都需要通过完整的法律程序来得到解决。在发达国家产学研联盟成功的案例中，拥有健全的法律体系都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例如我们可以借鉴德国的经验，在德国，大学生在成长的各个阶段都受到法律的保护，法律给予高校充分的自治和学术自由的权利。法律对学生在实习中的收入做出了保障性的规定，同时对企业使用大学生劳动力给予税收补贴，提高了企业将大学生纳入科研体系中的积极性。

在具体的联盟运行中，通过立法，可以进一步明确产学研联盟在法律上的地位，确定联盟的性质和作用，规范联盟的行为；同时也可以明确联盟内部各个成员的责任和义务、风险分担和利润分配方式。通过这些手段，将松散的联盟组织变得规范紧密起来，在发生突发情况时能够有据可查、有据可依，将法律作为促进产学研联盟发展的重要依托和保障。

45提高联盟合作层次，形成统一战略目标

产学研联盟的具体形式多种多样，但我国采用较多的还是较低层次的模式，例如委托开发、技术转让等，机构松散，学研单位积极性不高。合作模式决定了整个联盟之后的运行情况，通过高层次的合作形式，例如合办公司、科技入股等方式，将高校和科研院所从单纯的技术提供者转化为从研发到转化全过程的参与者和受益者，从主观上积极参与到联盟中来，提高研发的效率和水平。另外，高层次的合作模式还可以将联盟内的各个主体的目标达成统一。例如高校和企业联合办公司，企业和高校都作为研发公司的股东，公司盈利是双方的统一目标。从企业角度，为了达到良好的盈利效果，企业会为整个研发过程保驾护航。同时联盟以一个独立法人主体的公司呈现，在资金融通方面更为方便。从高校角度，为了最终成果的盈利性，高校在进行研发时，也会更多地从市场角度出发，提高成果的实用性和落地转化能力。同时在进行科研人员的选择时，也会从公司整体的角度进行选拔，而不是以学校的人才培养的角度来选择。只有当联盟成员主体目标一致时，整个联盟才会形成优势互补的强大合力。

46健全治理结构，完善运行机制

明确产学研联盟的基本体制构架和对内部成员基本要求，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相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形成自主创新的基本体制架构。这也是对产学研联盟的本质要求。而联盟内的成员，也要充分做到“利益共享、风险共担、优势互补、共赢互利”，密切合作，密切联系，形成能够自我运转、持续稳定的合作的“利益共同体”。

第一，确立科技成果转化在产学研联盟中的核心地位。研究成果只有真正进行了转化，服务于社会，才发挥出了自身的价值。产学研联盟作为一个企业和高校、科研院所的对接平台，各个学研单位应积极地将其作为各自成果转化的对外窗口，并将其放在科技成果转化的核心地位，真正地重视起来。可以针对相应的科研人员建立激励制度，鼓励和引导优秀的研究人员参与到联盟中，既促进了科研成果的转化，也调动了科研人员的工作积极性。高校和科研院所应制定有关政策，鼓励科研人员参与到社会和企业的重大科技创新项目当中，并通过相应的激励制度，将科研人员的收入和奖励与成果的转化效果挂钩，建立相应的考评制度，充分发挥出产学研联盟的研发优势和制度优势，增强联盟的活力和动力。

第二，完善产学研联盟的内部监督和评价机制。一个良好的运行环境还需要一个好的监督和评价机制来守护。联盟内部要建立稳定、持续的监督和评级机制，对研发过程中各个环节的技术把控、资金运用、人员流动、知识产权保护等诸多方面进行严格的控制和考量。一方面，可以使整个过程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进行，降低相关资源的流失和浪费；另一方面，通过严格的监管也能增加成员之间的信任，降低信息不对称带来损失的风险，减少运行中的摩擦。通过建立完善科学的评价机制，能够清晰地考察每個阶段的成果完成度，能够加深每个成员对彼此任务完成情况的了解，督促和激励自己在联盟中发挥自身的作用。

参考文献：

[1]Porter MCompetitive Strategy Techniques for Analyzing Industries and Competitor[M].New York： Free Press，1980： 120-125

[2]Claude GDynamic Competition and Development of New Competencies[M].Charlotte： Information Age Publishing，2003

[3]梅强，张兵，李文元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生态系统风险控制机制研究———基于企业的视角[J].企业经济，2013（2） ： 23-26

[4]肖兴志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战略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1

[5]宋河发，万劲波，任中保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内涵特征、产业选择与发展政策研究[J].科技促进发展，2010（9） ： 7-14

[6]邹德文，姜涛基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研究[J].理论月刊，2011（1） ：87-90

[7]刘洪昌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选择原则及培育政策取向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32（3） ： 87-92

[8]王新新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与发展策略选择[J].前沿，2011（7） ：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