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耀强 岳 鹏
(1.中国铁路 成都局集团有限公司党校, 四川 成都 611731; 2.成都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四川 成都 610106)
红军精神,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工农红军历经千辛万苦、战胜千难万险的鲜明概括和集中表达,是中华民族复兴道路上重要的精神支撑和内在动力。基于近代以来民族复兴之路的历史大视野来观察与思考红军精神的历史之轴和价值之维,对于我们弘扬中国精神,共筑精神家园,自觉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具有重要意义。
红军精神,直接来源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北伐军队,生成于中国工农红军十年间的革命实践,经历了国民革命时期的生发阶段、长征时期的成熟阶段和长征结束后的发展阶段。红军精神,在其生发阶段所表现出的对过往革命精神的质性飞跃、在其成熟阶段所体现出的对红色革命精神的实践诠释、在其发展阶段所呈现出的长久性精神价值,决定了它不愧为中国革命精神的深沉积淀。
第一,从凝成脉络来看,红军精神有着深厚的生成积淀过程,这就是近代以来无数中华优秀儿女对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艰辛探索。自鸦片战争以来,神州大地先后经历了洋务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国民革命运动等自强探索之路。尽管这些社会各阶级、各阶层掀起的探寻民族复兴之路的运动最终都失败了,但它们却在一定程度上极大地促进和推动了民族复兴历史进程,同时也不断升华和演绎民族精神的丰富内涵和时代价值。不能不说,在中国革命精神孕育的整个历史进程中,不同阶级、不同阶层的先进分子在探索民族复兴之路的实践中对整体利益、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的注重,对鲜明的责任意识、奉献精神和牺牲精神的推崇和倡导,积淀为中国革命精神深厚的生发基体,最终在中国工农红军的革命壮举中实现中华民族革命精神质的飞跃,即彻底的信仰性、理想性、革命性相统一的红军精神。红军革命实践彻底性内生而来的红军精神,实现了对近代以来革命实践及其内在支撑精神的质性飞跃,红军精神的彻底性又支撑红军革命实践取得最终胜利。
第二,从精神内核来看,红军精神有着普适的精神品格,这体现在中华民族对自强不息、振兴中华的不懈追求上。红军精神有其固有的精神内核,但其内容范畴在学界仍然众说纷纭。主要原因有两点:一是红军精神具有深邃的内括,它既包括长征精神这一核心精髓,也涵括了老区精神等其他精神。二是红军精神具有广远的外延,它涉及治党、治国、治军等不同维度。那么,如何来认识和理解红军精神呢?一方面,我们要从红军精神的母体即革命精神中来理解和把握。邓小平同志对革命精神曾概括为五个方面,即“革命和拼命精神,严守纪律和自我牺牲精神,大公无私和先人后己精神,压倒一切敌人、压倒一切困难的精神,坚持革命乐观主义、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精神”[1]。这为我们从革命精神的视域把握作为其成熟形态的红军精神指明了路向。另一方面,我们要从红军精神的子域中,特别是作为其精髓的长征精神里来认识和体会。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在历次长征胜利纪念大会上的讲话中均对长征精神的内涵作了一脉相承的提炼和概括,并且对包括老区精神在内的革命精神进行了多次阐发,这为我们具体认知红军精神提供了核心共识。我们认为,红军精神的精神内核既是长征精神等具体精神的集中凝结,又是时代革命精神的具体诠释,在深刻的广涵特质下具有高度的象征意蕴,其精神内核具有符号化的标签特质。
第三,从精神品格看,红军精神是价值精神的集中体现,是理想精神的集中表达,是信仰精神的集中诠释。所谓价值精神,即价值观的精神化。一个人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就会有什么样的价值判断和行为选择,价值精神决定着行动的效度和远度。红军精神以其血与火的实践诠释了价值精神的力量,代表了在共同体中实现个体价值的正态价值观,彰显了价值精神所焕发出来的感召力、凝聚力和向心力。红军作为一个共同体之所以能够完成历史使命,根本原因不仅是靠共产党人和老区百姓的价值精神,更是这一共同体铁一般的革命理想,即建立在牺牲自我、奉献自我成就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事业的革命理想的基础之上。这表明,聚集在革命理想旗帜之下的革命队伍和人民群众,其浓重的革命主义与理想主义色彩正是理想精神的现实逻辑。信仰精神则具有潜化性和内隐性,红军的革命壮举,靠的不仅是个体的价值精神支撑和共同体的理想精神支撑,更是超越实践主体本身的信仰精神的支撑。可以说,价值精神和理想精神能够得以良性互动并实现个体认知和共同体共识的优化,在于共同信仰的维系。在红军和老区人民的非凡壮举中,深刻诠释了信仰精神是革命胜利的动力之源,充分证明了坚定信仰是成就事业、开创未来的精神支柱。
红军精神,先后经历了红军精神诞生前的复兴探索阶段、红军精神直接鼓舞下的复兴夯基阶段、红军精神内在延伸下的复兴创业阶段,并正在经历着红军精神基因传续下的复兴奋进阶段,还将要经历红军精神托举下的复兴决胜段阶。它不仅是革命战争时期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同时也是新时期我们党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坚持改革开放的巨大力量,丰富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的价值意蕴。
红军精神是革命战争时期形成的其他精神的文化“源”,其他具体精神则是红军精神的“流”,红军精神与其他具体革命精神共同构成一个聚合式民族革命精神,红军精神便处于这一多维精神之中的内核层面。从历时性角度而言,红军精神在其他革命战争实践及其精神之前,不仅具有精神的先在性,同时其载体——红军具有实践的先在性,正是这一点为红军精神涵育其他精神提供了历史的可能性空间。从其内质性角度来看,红军精神的全面性和深刻性是其成为其他精神源头的现实性条件,红军以后的革命实践所形成的精神,都能在红军及其精神中找到深刻的发源和熟悉的身影,这正是红军精神在革命战争时期内核价值的体现。红军精神在其后的革命战争时期衍生的其他精神、抗日战争精神、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革命精神、以抗美援朝精神为代表的共和国成立后的革命战争精神等,均是红军精神在不同具体历史任务下的时代性反映和阶段性深化。从实践主体性而言,红军精神是其革命政党、革命军队和革命群众的共生精神,只要是主体同一的革命政党、革命军队和革命群众,均无外乎是红军精神这一主干在革命载体传续中的发展。可以说,其他精神是对红军精神的实践化、具体化、发展化的表达。但当革命战争这一阶段胜利结束,红军精神的直接载体也就随着党和军队历史使命的转化而实现两重转化,一是红军精神在其革命政党和军人身份转化和革命群众的思想转化中向着更广领域不断弥散,以文化基因、红色基因的形式接续增殖;二是在人民解放军的自身的使命转化中铸就出人民军队的军魂。
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同样需要坚持和弘扬红军精神。毛泽东同志指出:“我们要保持过去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精神,那么一股拼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2]以红军精神为思想主旨和核心内容的中国革命精神辐射到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建设各领域,成为那个时代砥砺社会主义建设的宝贵精神财富。例如,以雷锋精神、焦裕禄精神、王进喜精神等为代表的个体精神,以北大荒精神、红旗渠精神、两弹一星精神等为代表的群体精神,均是对红军精神的坚持与发展。这些精神不仅鼓舞着人们自强不息,支撑着人们在艰难困苦中玉汝于成,同时也成为和平与发展时期的重要精神标识。从更深层来看,上述不同时代特色的革命精神,不仅根源于红军精神,而且是红军精神的时代化和大众化,发扬光大了中国革命精神的光荣传统。例如,毛泽东同志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大力倡导的“艰苦奋斗精神”正是我们认识和把握红军精神的有力抓手。我们知道“艰苦奋斗”作为一种作风,需要长期培育才能生成为共识性的作风,但我们党却能够从红军精神出发将“艰苦奋斗”作为一种精神遗产迅速转化为现实的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但是,我们也不能忘记这一时期艰辛探索的经验教训,具体到我们对红军精神的承扬上,就是要在主动传承的文化自觉和历史自觉中,注意与时代变化、现实需求的契合,在重视发挥人的精神的能动作用的同时遵循社会主义建设规律。这就需要辩证地看待和深入研究红军精神,找到契合时代感和接受度的实践进路,将红军精神作为一个稳定性的良性基因加以重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曲折也说明,以红军精神为代表的红色文化遗产传承,必须是与进步的社会节奏相结合的,更说明兴国之后的强国之路上经历民族复兴探索精神、革命精神、建设精神之后,必将生成崭新的改革精神并最终演化为系统的民族复兴精神。
伟大的事业需要并产生崇高的精神,崇高的精神支撑并推动伟大的事业,红军精神是兴国之魂、强国之魄,是推进社会主义改革开放事业永续发展的支撑,是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价值认同的标识。早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前夕,邓小平同志就指出:“革命精神是非常宝贵的,没有革命精神就没有革命行动。”[3]这一传承进而在此后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中不断得到继承上的自觉强化和认识上的不断深化。江泽民同志指出:“回顾我们党几十年的历史,可以看到,革命的理想和精神,对推动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发展有多么大的作用。”[4]胡锦涛同志强调:“我们继承和发扬红军长征的光荣革命传统,就要大力弘扬革命理想高于天的崇高精神,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强大精神支柱。”[5]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长久生存的灵魂,唯有精神上达到一定的高度,这个民族才能在历史的洪流中屹立不倒、奋勇向前。”[6]
三十多年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是近代民族复兴进程中高歌猛进的关键时期,是改革开放前民族复兴探索和实践基础上的准确定位和发展。这期间,逐渐形成了特色鲜明的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系统深化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先后生成了伟大的抗洪精神、抗击非典精神、抗震救灾精神、载人航天精神等代表性精神。这些具有时代特征和社会特点的强国精神,无一不具有红色文化的基因,是红军精神的时代性继承和发扬的充分体现。因为,红军精神既是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的重要组成,也是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的文化源体。作为历史沉淀凝练出的红军精神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的基因传承使其生命力进一步延展到改革开放时期,进而在当今时代硕果累累,正是革故鼎新、独立自主、艰苦奋斗、与时俱进的改革创新精神引领新时代中国人不断攀登,并沉淀出这一时期的诸多共同体精神和更为多姿多彩的个体精神,这些都是红军精神的具体体现,牵引着民族精神的发展方向,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弘扬。
未来的动力源于历史的积淀和现实的动向,红军精神作为贯穿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斗历程中的精神力量,不仅没有过时,反而应该与时俱进地积极弘扬。只有以强大的精神支柱为依托、以高扬的精神旗帜为引领,才能凝心聚力、攻坚克难、开拓创新,更好地发挥其改造客观世界的巨大能动作用,才能为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撑和内在动力。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中华民族近代以来的自强探索,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取得的举世成就,靠的是党的坚强领导和广大人民群众的不懈奋斗,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最终实现,也只有靠矢志不渝的奋斗才能够将梦想变为现实。团结每一个中华儿女为民族复兴而奋斗,就是要大力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信仰内生层面奠定奋斗的动力;就是要深入弘扬民族优秀精神特别是红色精神,从精神理想层面凝聚奋斗的共识;就是要更加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从社会方向层面统一奋斗的进路。
继承和发扬红军精神,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在需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既是对优秀传统价值观念的历史扬弃,更是对中国人民革命实践的时代凝练,充分体现了革命前辈的价值追求、革命精神的价值体现和革命事业的价值依托。红军精神既是革命先烈价值追求的生动写照,也是中国人民革命精神的价值典范,还是民族复兴伟业的重要价值依托。将流淌于血脉、传续于基因之中的红军精神充分彰扬,才能更深层次激发中华儿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懈奋斗。
继承和发扬红军精神,是深入弘扬民族优秀精神特别是红色精神的历史必然。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类社会历史是曲折的发展过程,任何一个时代及其梦想,都根生于以往社会历史发展的基础之上,不存在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主题,是在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基础上的时代主题,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崇高梦想,是在改革开放、全面小康基础上的崇高梦想。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就是要将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在民族复兴探索道路上的崇高精神接下来、传下去,就是要将包括红军精神在内的经受血火洗礼的革命精神传承好、彰扬好,发挥好其普适的精神家园作用,凝聚并砥砺中华儿女持续奋斗。
继承和发扬红军精神,是更加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的重要抓手。梦想指引航向,奋斗开辟航道。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航向,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和文化的指向,为这一梦想而奋斗需要坚定的认同和自信。红军精神是革命时代的信仰浓缩,诠释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实践之源、理论之本、制度之基和文化之核。深入继承和发扬红军精神,对于认清来路、不忘初心、坚定航向具有不可替代的基础价值。
当今世界,政治多极化和经济一体化交织发展,民族、国家间的角力与竞争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复杂局面。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已经深深嵌入世界政治经济形势之中,既在国际市场中汲取着开放发展的时代养分,又在国际社会中承担着文明大国的全球责任。挑战与机遇并存作为基本的时代特征,突出体现为风险与考验相随的外部复兴环境。与此同时,改革开放也已进入深水区,各种难啃的硬骨头都已逐渐显现,经济运行中的各种结构性矛盾日益凸显,社会各阶层的利益冲突逐渐浮现,各种腐败现象已为百姓所深恶痛绝,各种未知风险暗流涌动,这些都倒逼着党和人民必须以更加有力的举措应对各种时代考验,只有首先葆有一颗精神初心,才能任凭风浪起而稳坐钓鱼台。
红军精神是应对各种内部挑战的不竭精神本源。早在工农红军期间,中国共产党就创立了中华苏维埃政权,对无产阶级政党执政进行了早期探索,积累了许多宝贵的执政经验,既有各种拒腐防变的思想策略和理论认识,也有各种应对挑战的方式方法和实践探索,它们背后的价值观无疑是红军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体现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崇高梦想和卓越智慧。继承和发扬红军精神,就需要我们对生成红军精神的革命探索有深刻认识,对与红军精神一体并进的革命实践有系统把握。在此基础上,更加深刻地汲取红军精神背后的深层次观念和革命气魄、革命胆识、革命思维,以此作为我们在民族复兴道路上以不变应万变、以一心应万难的不竭精神本源。
红军精神是抵御复杂外部挑战的强大精神支柱。民族复兴的伟业需要在复杂的国际形势中披荆斩棘,在应对各种内部侵蚀之外还要面对各种外部干扰。不仅自身要在激烈竞争的国际经济、政治中占得一席之地,更要抵御来自不同意识形态的消极思想渗透、不同经济利益体的恶意相向和不同政治共同体的无理挑衅。打铁还需自身硬,抵御复杂外部挑战根本上需要苦修内功,只有我们自身强大了,才能够在国际社会中赢得先机、夺得先声。民族国家阶段的世界态势,决定了国家自身的强大首先需要有内生而来的民族精神支柱。唯有历史上与革命性实践同一同重的精神,才能称之为柱国精神。导引我们这个民族从苦难走向解放的红军精神无疑是其中一柱,红军精神昭示出的各种价值尺度,无一不是我们应对复杂国际环境的强大精神武器。
历史是人创造的历史,历史的发展也是人类追求的结果。但是,在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历史趋势下,则会因为人的历史主动性而呈现出或快或慢的不同发展进度。中国逾两千年的帝制循环时代正是缺乏历史主动性,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自觉自发地引领时代潮流发展趋势。一部中国共产党史,就是一部中国先进群体的历史主动史。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不可逆转的历史趋势。顺势而为充分发挥历史主动,民族复兴伟业的脚步就坚如磐石;随势而行普遍淡漠历史主动,民族复兴伟业则更需时日。因此,充分彰扬先进中国共产党人的历史主动精神,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可或缺的核心精神内需,而红军精神正是这一历史主动精神的历史性诠释。
红军精神的历史主动,突出表现为实事求是的价值遵循。历史主动只有从思想的自觉主动变为行动的自觉主动,才能成为改造客观世界的现实力量。大革命的失败促成了中国共产党人对革命的深刻反思,并在其后工农红军的革命生涯中孕育产生了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是对错误照搬苏联模式的思想大解放,是马克思主义国别化的大发展。实事求是既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特色表述,更是其实践基体中国工农红军价值信仰的深刻凝练,诠释了红军精神的历史主动。红军精神体现出的实事求是的历史主动,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本性价值遵循,这是因为只有实事求是才能顺应历史趋势,只有实事求是才能引领时代潮流。因此,在民族复兴伟业的征途上,不懈传承红军精神所昭示出的实事求是的价值遵循,是我们朝着正确方向奋力前进的根本保障。
红军精神的历史主动,深刻凝结为坚定的革命理想信念。红军精神所昭示的坚定的革命理想信念,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工农红军能够实现伟大转折的精神本源。只有坚定的革命理想信念,才能以其革命性与旧社会彻底决裂,并以一往无前的革命情怀不断破旧立新;才能以其理想支撑形成坚强的革命政党和革命军队,进而无往不胜;才能以其不弃信念塑新人的精神世界,进而激发出超越常人的革命斗志。革命理想信念,正是历史主动的根本价值先导。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历史工程,只有以坚定的革命理想信念作为其根本价值先导,才能实现彻底的历史主动,才能充分激发全社会的能动作用形成强大的、自觉的历史合力。
总之,探究、传承和弘扬红军精神,不仅是对中国工农红军光辉历史的深切缅怀,更是胜利实现中国梦的现实需要。只有更深刻地认识和把握红军精神,更坚定地传承和弘扬红军精神,才能不忘初心,继续前行。不能不说这一历史任务仍然任重道远,需要我们在新的长征路上奋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