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纪昌
摘 要 随着图书馆服务边界的扩展,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相继进入图书馆学和信息科学领域,二者以不同的方式影响了图书馆服务的发展方向。论文从图书馆服务的视角,阐述了二者的共性、差异及整合的可能性,认为将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相联结可以实现他们的双赢,而图书馆服务的整合趋势正是二者相容的基础。
关键词 口述历史 真人图书 图书馆服务
分类号 G252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8.02.007
Study on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Library Oral History and Living Library Services
Geng Jichang
Abstract Along with the expansion of library service boundaries, oral history and living book have been absorbed into the field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have affected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library service in different way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brary service, this paper expounds the generality, the difference, and the possibility of integration between them, and believes that linking oral history with living book can achieve a win-win situation, and the integration trend of library services is the foundation for the compatibility of them.
Keywords Oral history. Living book. Library service.
口述历史作为一种传统史学的补充,其项目大多依托于图书馆进行,并且其形成的资料成果也大都在图书馆进行整理和保存[1]。这些因素为开展口述历史研究和口述历史服务工作提供了依据。从目前的研究现状来看,口述历史具有积极的意义,并且具有实际的可操作性,但是在图书馆具体实践工作方面却面临着理想与现实的极大反差。口述史料在量级和载体特征方面并未超出图书馆的管理能力[2]。作为文献史料的延伸,口述史料主题内容的独特性使其比较适合专业的学者,难以向普通用户推广。由于资金、人才和相关技能的缺乏,大多数图书馆尚不具备有独立实施口述历史项目的能力。面对这一困境,将口述历史与图书馆的其他服务相整合,或可激发口述历史在图书馆服务实践中的生命力。基于此,笔者尝试探索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服务的关系,以期寻找二者的契合点,找到推进图书馆口述历史工作的突破口。
1 图书馆服务视角的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
1.1 口述历史对图书馆服务的影响
口述历史首先作为一种跨学科的研究方法,适用于各个领域学科史的构建。其次从保存和传承人类记忆的手段来看,口述传统、口述历史与图书馆文献信息保藏、传播功能相适应。在人类文明早期书面语文献产生之前,口耳相传的口述传统曾经主导了人类文明的流传,但是由于人类记忆经常随时间和转述而削减,大量的历史事实淹没在历史长河当中,这也是书面语文献产生之后很快取代口述传统的内在驱动。
声像录制技术的进步对口述历史的产生和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3]。它使口述史料得以经由时间的考验而保存下来,使口述传统在现代史学建设方面焕发新的活力。口述历史诞生之初,口述史料的原始信息多通过录音带的方式保存。例如,业内较有影响力的唐德刚博士为了完成“张学良口述历史”项目,前后录制了11盘录音带,而对这些录音资料进行整理和校对则花费了数年之功[4]。这体现了口述史料在整理、传播和利用方面的不便,因此关于口述史料的保存和利用问题对图书馆服务的发展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互联网存储传播方式以及数字录制技术的产生,为口述历史的發展带来了新的契机,使得口述史料在物理形态上更小,更为方便地整合进图书馆常规的数字资源服务体系之内。但是和其他音像制品、数据库等多媒体资源相比,口述史料的历史属性使其更具有特殊的文献价值。这种情况下,将图书馆口述历史工作由基本的口述史料的整理、保存转向对其进行推广使用,进而形成一种重要的图书馆服务项目就十分有必要了。
1.2 图书馆真人图书服务
真人图书由开始打上“图书”的标签,到逐渐被各个国家的图书馆所移植的过程体现了图书馆尽力发掘读者知识资源的努力[5]。和口述史料相类似的是,真人图书也体现了图书馆对于非书面语知识信息进行收集和利用的重视。传统的文献信息资源遵循着知识内部的继承和发展逻辑,知识的产生经过了较长时间的沉淀。一些基于特定时期经验性的知识总结往往和当下实践脱节,尤其是单项的知识流动方式,造成其更新和补充比较缓慢。与之相比,真人图书的服务模式所提供的知识和信息则更多地依赖于“真人图书”自身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的积累,和其所处的社会环境联系比较密切[6]107。而且读者可以通过与“真人图书”进行对话的互动方式,来确保自己所获得知识和信息的准确性和完备性。
图书馆开展真人图书服务之所以受到热捧,不仅因为其可以补充图书馆的非书面语信息资源,而且可以作为图书馆的创意营销方式。这种新式的图书馆服务更为注重讲座、信息共享空间、创客空间等动态的服务方式,是一种主动的阅读推广行为。真人图书迎合了图书馆服务的发展方向,体现了图书馆致力于加强社区联系,作为社区信息交流枢纽的角色定位。国外的“真人图书”服务较为注重对话和沟通,旨在减少偏见,促进容忍与理解;国内的“真人图书”服务则比较重视知识的传播和相关领域的信息咨询[7]。这一情况既反映了“真人图书”的不同功用,也表现了国内外图书馆在图书馆服务理念和发展程度上的差异。
1.3 图书馆服务的发展趋势
图书馆服务的发展呈现如下两种趋向不同而又相互协调的发展脉络。一方面服务边界不断拓展,服务对象进一步细化。图书馆深入到社会的各个领域,与社会的结合越来越密切。除了传统的文献信息资源服务以外,图书馆在为公众提供就业支持服务、健康信息服务、法务咨询服务、决策信息服务以及创客空间服务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圖书馆紧跟时代脉搏,积极利用各种新兴媒介,向用户提供网站、微博、微信、客户端等多种服务的渠道,试图将图书馆服务的触角延伸到更多的社会群体。另一方面,图书馆作为一个生长着的有机体,积极实现组织内部各项服务和资源的整合发展。比如藏借阅一体化实现了图书馆内部空间资源和服务手段的整合,读者决策采购(PDA) 将图书馆传统的图书采访与图书外借服务相整合,知识发现系统将各种不同来源的信息资源在一个平台呈现,实行统一的检索策略。这些图书馆服务项目之间进行整合的成功案例或许可以为搭建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服务之间的桥梁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笔者将在下文中具体分析其异同,以期探明二者之间的互补性与整合的意义。
2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之共性
图书馆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服务之间存在着诸多共性,这些相似性正是二者得以整合的前提。就某些方面而言,真人图书甚至会比讲故事(Storytelling)更为接近口述历史的一些理念和基本原则[2]。
2.1 产生背景、发展程度及阶段
首先,二者都不是图书馆发展过程中自然产生和分化而形成的,而是因为一些其他的社会需要。从口述历史的产生背景来看,美国班克罗夫特图书馆较早开始口述史料的采集和收藏,这一行动得益于其创始人班克罗夫特先生本人撰写历史文献的需要[8]。从人类记忆的保存来看,民间大众的口头历史与官方正统的文献历史具有同等的保留价值。口述历史的勃兴体现了历史学者对基于“民众”的公众史学的重视。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工作也是其寻求与社会公众互动,建构社会认同机制的有效途径[9]。真人图书的产生是基于民间组织试图促进面对面沟通,减少社会偏见而开创的社会活动。其借助“图书”的概念而与图书馆产生跨时空的联系起,即在各个国家的图书馆风靡一时。由此可知,二者的产生体现了社会各领域对社会公平以及人文关怀的宣扬和推崇。
口述历史从正式确立至今,已然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但是在图书馆服务的应用上面仍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相比于口述历史,真人图书发展的时间更短,对大多数图书馆来说仍旧是一个很新鲜的事物。就发展程度而言,二者在图书馆服务领域方兴未艾,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这一现状,将为实现口述历史工作和真人图书服务的初步融合提供相当大的便利条件。
2.2 人的因素及能动性
人的因素以及能动性在口述历史和真人图书服务过程中得到鲜明的体现。口述历史当中人的因素涉及到口述史料采集过程中的采访者、受访者,口述史料整理过程中的转录者、整理者,以及口述成果使用过程中的推广者和受众人群。口述历史访谈依赖于准备完善的访谈者向受访者提出恰当的问题,并且通过录音或录影进行记录。其中经由“访谈者与受访者对话”而形成的口述录音(像) 是其区别于一般演讲、个人录音的重要特征[10]。转录者将录音(像)资料真实全面的转录成可阅读的基础文本,可以省却整理者很多校对的功夫和时间。整理者一般和口述历史的采访者为同一团队或同一人,起着将粗糙的录音逐字稿转变为可供研究者使用的规范文本的作用,这一过程真正使口述史料实现了向口述“历史”的转变。可以说图书馆(或档案馆) 对于口述史料的开发利用依赖于图书馆员(即推广者) 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力,图书馆员在这一方面具有天然的优势。
真人图书服务作为一种图书馆活动和服务项目,其中人的因素表现为“图书”的提供者,即活动策划者,一般为图书馆员;真人图书,即愿意分享生活经历的志愿者;阅读者,即活动参加者。真人图书的提供者需要甄选比较优质的“图书”,并对“图书”进行必要的介绍和宣传。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优质”指的是真人图书乐于分享并且可以流畅发言,而非一定要某一行业的专家才可。作为“真人图书”的志愿者参加这种活动也是对自身生活经验的反省,同样也是对自身才能和良好精神世界的展示。真人图书的阅读者不仅是在“阅读”图书,同样也是在阅读自己。只有提供者、真人图书、阅读者三方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积极地表达自己,才能使这项服务真正收到良好的效果。
2.3 交流方式及互动性
作为依托于非书面语信息源的服务项目来说,口述历史和真人图书都是通过口头方式传递知识和信息的过程。口述历史体现了受访者和访谈者之间信息的交流与互动,是二者共同创造的知识成果[10]。采访者要提出深思熟虑的问题,并且要深入参与受访者援引的问题和事件的对话[11]。互动性是保持口述历史采访顺利进行的前提,良好的互动能够使采访者获得超出预期的有价值的材料和信息。相比于口述历史,真人图书服务的互动性则更为必要。相对于每一位阅读者来说较差的互动体验有可能会使阅读者丧失阅读的兴趣。特别是目前图书馆的真人图书服务还处于追求“活动”的初级水平,这种以“活动”为导向的组织方式在互动缺乏的时候很容易造成组织方、真人图书和阅读者三方的疲惫感[12]。口述历史和真人图书都采取口头的交流方式来传递信息,并且服务项目的成功依赖于信息传递者和接收者之间良好的互动,二者之间存在着内在的融洽关系。
3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之差异
图书馆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服务之间的差异体现了它们各自的发展特色,是二者保持独立存在的精神内核。探讨二者之间的相关性和整合的意义其意义在于探索二者的协调发展,寻找它们彼此可以互相借鉴的地方。
3.1 起始点不同
虽然口述历史标榜的是为普通大众书写历史,但是基于能够获得有价值的补充史料以及保持项目可持续性的目的,对访谈对象的选择仍然避免不了“精英式访谈”的陈规。口述历史在“自上而下”写历史这一传统主线基础之上,力求尽可能地建立更多“自下而上”写历史的复线[13]。它的起始点是作为一种历史研究项目而存在,主持者是一些较为专业的研究机构和历史学者。所以,从项目发起的过程来看,仍旧是自上而下的,体现了学术研究群体和政府机构对普通公众生活的关注。与之相比,真人图书则完全来自于民间力量及社会力量,以民间非营利组织“停止暴力”的“借人”活动为起始点[14]。这一活动的宗旨是加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与沟通,以促进相互理解和容忍,因此体现的是一种草根意识的觉醒。虽然两者起始点不同,但自上而下的人文关怀以及社会大众自主权利意识的复苏在促进社会公平方面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3.2 侧重点不同
如前文所述,口述历史发轫于严肃的历史研究的需求,具有相当的学术价值,这也是保持其生命力和可持续性的前提。基于记忆的口述历史,人们惯于重新评估或解释自己过去所做的决定和行为[10]。这和口述史家希望获得当事人在事件经历过程中彼时彼刻的感受以及当时的实际环境是相悖的。口述歷史的侧重点在与客观的获得个人真实的相关经历,因此往往力争通过扩大访谈对象的范围,来评估访谈的质量。人的因素虽然是口述历史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是人的主观情绪及评价性观点是口述历史所极力摆脱的。真人图书作为一种活动形式来看,更为注重活动参与者的体验。如果说口述历史注重人们的所闻所见,那么真人图书则更为强调人们的所知所感,所以其并不回避观点的交织和碰撞。在开展这一活动过程中,真人图书希望把自己的理念和精神状态完整的传达给阅读者,阅读者也希望尽可能了解真人图书的感受和想法,并进而获得新知以修正自己的观念。
3.3 技术属性和结果呈现
口述历史的技术属性表现为两方面,一是口述历史工作需要参照一些基本的原则和工作规范来执行,区别于随意的录音;二是口述史料采集、转录整理以及保存过程中需要使用必不可少的技术设备和手段,比如录制技术、转录设备、数字资源保存措施等。口述历史的实施过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它形成的录音(像) 资料和抄本(文本) 资料所能起到多大的社会效果有赖于时间的检验,并且其信息通过完善的口述历史工作在提供者和使用者之间实现间接的交流。真人图书服务作为一种开放型的活动方式,对技术的要求不高。它的结果呈现与真人图书的阅读过程融合为一体,社会影响力是现实可见的。真人图书与阅读者之间信息的交流方式是直接的,并不依赖于第三方媒介。由于没有录音以及文本等“产品”,真人图书服务的受众数量以及对社会的持续影响力有待考验。
4 探讨二者关系的价值和意义
4.1 图书馆口述历史的困境与突破
口述历史在世界范围内的广泛影响力,给图书馆工作和服务带来了新的发展契机,但是也应注意到,图书馆在开展口述历史工作当中面临着诸多现实的困境。首先,图书馆在口述历史工作中的角色定位问题莫衷一是。口述历史自产生之日起,就和图书馆或档案馆的收藏保存功能密不可分,这一角色和图书馆的本职工作相联结。图书馆在“参与”口述历史工作和收集口述史料方面的责任已被IFLA和UNISCO等国际组织明文支持与肯定[15]。随着图书馆对口述历史参与程度的加深,一些有实力的大型图书馆开始“主导”口述历史项目,主动采集口述史料[16]。图书馆的角色也由口述史料的收藏者深入发展为口述史料的生产者,图书馆口述历史的研究与其丰富的实践工作齐头并进。这两种角色的主次问题曾一直是图书馆界争论的焦点,而图书馆作为口述历史成果推广者的角色则一直被业界所忽视。将口述历史与图书馆的真人图书服务相联结,将有助于图书馆在口述历史的利用方面发挥实际作用。
其次,图书馆口述历史工作的效用问题受到部分研究者的质疑,其焦点主要在图书馆是否有能力主导实施口述历史项目上[17]。目前,世界范围内实施口述历史计划的图书馆,包括总统图书馆、国家图书馆、高校图书馆(研究型图书馆)、公共图书馆等只占很小的比例,大都是一些有实力的大型图书馆组织[16]。大部分高校图书馆、公共图书馆,尤其是广大的基层图书馆或小型图书馆则缺乏实施口述历史计划的能力。将口述历史工作作为一项常规服务来开展,对于这些图书馆来说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即便对于已经实施口述历史项目的图书馆来说,这一计划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是否影响到图书馆其他服务,计划本身的可持续性及社会效果评价的问题仍旧是一大困扰。相比于口述历史注重“做”的工作,真人图书这种以“用”为导向的服务方式或可为其打开新的一扇窗。
4.2 真人图书的保存和持续影响力
图书馆开展真人图书服务虽然在较短时间内可以产生一定的影响力,但是由于真人图书馆活动时间有限,无法保证所有有需求的读者都有机会“借阅”[18]。基于此,建立真人图书的保存制度,也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这一问题。无论是建立真人图书网站,还是数据库,口述历史工作都可以为其提供一些经验。有部分学者已经注意到真人图书馆作为口述文化收集者和传播者的使命,呼吁建立真人图书数据库[6]。保存真人图书在阅读过程中的录音(像),甚至形成规范的可供阅读的文字资料,将有利于真人图书实现由“活动”向“馆藏”或“服务”的转变。真人图书馆的借阅制度实现了“人”和“人”之间的双向阅读,为转移个体隐性知识创造了条件[19]。这种隐形知识如果不能及时地转化为显性知识,在如今的信息化浪潮冲击之下,将很快会销声匿迹。图书馆作为知识和记录的保存者,有责任将这些稍纵即逝的隐性知识进行“固化”保存。这些工作可使得图书馆和其他开展真人图书服务的社会组织和机构区别开来,有助于保持真人图书的持续影响力,扩大其受众群体。
5 结语
口述历史和真人图书作为图书馆的一项业务和服务来看,二者之间并没有逻辑上的继承或因果关系。但由于它们都是基于社会各领域对社会公平以及人文关怀的愿望而产生,在服务形态以及精神内核上都有较大的相似性。特别是它们进入图情领域,这一理念更是得到彰显,对图书馆工作和以其馆服务的发展都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从发展趋势来看,口述历史在保持其学术性的基础之上,由“精英式访谈”向越来越重视对普通大众的口述历史访谈发展。普通公众不单只是提供历史材料的角色,还具有分享这些数据的需求,亦可以参与建立历史记录[20]。真人图书由初级的活动形式开始越来越向学科专业领域倾斜,不断向知识型、专业型迈进[21]。这两种服务方式虽然起点不同,但是却像两条相交线一样,逐渐向彼此靠拢。图书馆作为它们的交汇点,在两种服务方式的整合方面应该大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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