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四清”运动研究综述

2018-03-07 17:34
潍坊工程职业学院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运动研究

张 利 杰

(山西师范大学 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山西 临汾 041000)

“四清”运动又称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这场运动波及了全国三分之一的地区,历时近四年,前承“大跃进”后继“文化大革命”,在党史和国史上有着重要地位。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对“四清”运动首作评价,学界的研究由此破冰。随着有关运动的史料和文献陆续公开,“四清”运动的研究成果涌现,既有宏观层面的系统梳理,又有微观层面的个案分析,在多学科的参与下,研究方法与视角日趋多元。笔者拟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接力续篇,对2008年以来国内“四清”运动的研究状况加以综述,以推进这方面的研究。

一、研究概况

从研究资料方面来看,国家层面有关“四清”运动的各类资料文献在80、90年代已陆续出版。相较之下,近十年“四清”运动研究新资料更多地来自于地方资料的挖掘和整理。

首先,这场运动已过去50余年,在学术气氛较为宽松的今天,各地档案馆“四清”档案资料正在逐步开放。“四清”运动是当时政治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运动过程中各级机关和工作队留下了许多过程性和总结性的材料。这批材料总量大、种类多、分布散,却是研究“四清”运动最直接、最珍贵的史料。学者们也越来越多地收集和整理地方档案馆藏的档案资料并将其运用于区域性的“四清”运动研究[1-2],这不仅使得尘封的档案资料得到有效利用,提高各地档案管理部门对“四清”档案资料的重视,而且有利于学者在充足的史料基础上采取实证主义的方法考证运动在微观层面的真实状况。

其次,史料和文献的编辑整理取得了一定进展。各地党史、地方志办公室编纂的地方志、专业志及大型丛书中有些涉及到“四清”运动,这些资料依托于地方档案,体例严谨,具有完整性和权威性。如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编的《云南“四清”运动》[3],全书分为综述、综合资料、回忆资料、文献资料、大事记五个部分。其中,综合资料收录全省16个州市“四清”运动的综述,回忆资料选取部分有代表性的回忆文章,全方位多层次地展现了云南“四清”运动。但囿于编者立场所限,价值评判往往秉承主流,未能有观点上的创新,因此学界更偏重于利用其资料价值。同类的资料汇编还有中共昆明市委党史办公室编的《昆明“四清”运动》[4],中共宜宾市委党史研究室地方志办公室编的《宜宾“四清”运动专辑》[5]等。

此外,运动亲历者特别是在当时具体负责工作的工作队员和基层干部发表了一些回忆性的文章[6-7],他们讲述了当时参加运动的来龙去脉,道出了参加工作的感受和心态,这其中对自身经历虽有溢美之嫌,但对了解“四清”运动的基层实践情况有着一定的参考价值。

近十年来“四清”运动的著述在质量和数量上都有所提升。郭德宏和林小波合著的《四清运动实录》[8]是第一部系统论述“四清”运动的著作。十年间,他们进一步充实研究,剖析了“四清”与“文革”之间的深层联系[9],此外还收集了90年代以后出版的回忆录和有关“四清”运动亲历者回忆的公开文章,其中涉及人员既有薄一波、宋任穷、江渭清、曾志等时任领导人,也有具体参与者如地方干部、大学生和学者,视角十分丰富,相当有价值[10]。地方“四清”运动研究的代表性著作有王永华[11]对江苏省“四清”运动的研究。他利用了相当丰富的档案资料和地方志资料,书中既有对江苏省“四清”运动过程的梳理,又有对作为全国典型的“高沟事件”的微观分析,对城市“五反”也有涉及,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学界重“农”轻“城”的现状。

比起专著,近十年“四清”运动研究的论文更加丰富,在“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以“四清”运动为主题的文章达197篇,学术论文有70余篇,硕博士学位论文有19篇。具体来说,硕博士学位论文[12-14]多数是利用档案资料的“四清”运动个案研究对地方“四清”运动的过程进行详细梳理,就学术价值而言其资料创新多于观点创新。期刊文章[18-20]则更多聚焦于单一的研究主题,借鉴多学科的研究方法,采用独特的研究视角,为“四清”运动研究注入新的活力。值得注意的还有一些较高质量的研究综述[21-22],总结了“四清”运动研究的阶段性成果,为进一步的研究提出了新的思考方向。

二、研究热点及主要观点

(一)“四清”运动起源问题

探寻“四清”运动的起源一直是研究中一个重要的课题,《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决议(注释本)》提到“四清”运动的开展同毛泽东“对当时国内外形势的估计、对党内意见分歧的判断有直接联系”[23],多数学者都是在这一框架内展开讨论。

杨惠乾[24]延续了前人论述,他认为,在国内,党内“左倾”思想愈演愈烈,基层干部出现作风问题,高层领导面对国内困难形势出现意见分歧,从而导致毛泽东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大讲阶级斗争;国际上,中苏关系恶化,毛泽东警觉“中国出了修正主义怎么办”的问题,而美国的“和平演变”以及周边局势的紧张加重了中央对国际形势的估计,由此在全国范围发动了“四清”运动。

抛开背景因素而言,“四清”运动的发动并非自始至终是中共中央内部的共识,王永华[24]着眼于运动前党内的意见分歧。他认为从1961年八届十中全会确定调查研究开始,中经七千人大会,迄八届十中全会全党统一认识,党内主要领导人表现出了复杂的心态,思想认识经历了分歧到统合的曲折过程。此间毛泽东重提阶级斗争搞社会主义教育的想法逐渐成型,为“四清”运动奠定了思想基础。

更有学者进一步从体制上探求“四清“运动发动的深层原因。郑谦[19]认为一方面人民公社制度”既不具备战胜小生产自发势力的物质基础,又缺少对社员的激励机制。“因此催生了农民的”自发资本主义倾向”;另一方面,基层干部手中过于集中的行政权力缺少制衡和监督机制,使他们获得了种种特权,从而权力发生了异化,“四清”运动是希望在不触动体制的前提下针对这两个问题而发动的政治运动,但是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式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杨红远[15]将“中共中央为何要发动四清运动”和“四清运动何以能够发动起来”综合起来考察这一问题。他认为中共中央出于防修反修、整顿干部和教育农民的目的发动了这场运动,而人民公社政社合一的体制提供制度保障;高度一体化的国家与社会格局提供组织便利;党内“左”的思潮奠定心理基础;惯用的政治运动方式为运动的开展提供有效途径,这些因素使得“四清”运动得以发动起来。

(二)“四清”运动中毛泽东与刘少奇的思想演变与分歧

毛泽东和刘少奇两位领导人的思想直接影响着中共中央的决策,他们在“四清”运动中的思想演变和分歧一直为学界所关注。目前学界主流观点是在运动发起阶段,刘少奇就国内形势的认识、包产到户、干部甄别平反等问题表达了与毛泽东不同的态度,随着运动开始,在运动的主要矛盾和性质、开展形式和运动对象上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分歧,这导致了毛泽东对刘少奇的不信任,最终引发了“文革”[26]。

近十年来,学者们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更细致深入的分析。马永梅和张国新[27]考察了“四清”运动中刘少奇的思想及实践。刘少奇坚持主张开展运动,在运动过程中反复强调“反右倾”,其中“桃园经验”、工作队“大兵团作战”的部署策略、“小四清”扩展为“大四清”等集中体现了其思想主张。不同于以往研究突出毛刘之间的冲突,他们认为二人的意见分歧“只是对四清运动这个具体事物在认识上的分歧”,而且不能忽视他们在是否开展运动、怎样搞好运动等问题上有着许多共识。

林小波[28]则认为除了政治意见上的分歧,还有其他一些个人因素导致了两位领导人的冲突,比如刘少奇在党内地位的上升、对毛泽东调查研究方法“已经过时”的评价等引起了毛泽东的深深不满。他还注意到毛泽东的思想和态度转变的动态过程,比如对开展运动的态度由谨慎到放开,对刘少奇“挂帅”搞“四清”由赞成到反对,其思想经历了复杂而矛盾的过程。

何文兰[29]另辟蹊径从个性、声望、经历等因素上探寻二人产生分歧的原因。性格强势的毛泽东虽“退居二线”但在党内仍有着至高的影响力,小心谨慎的刘少奇一直试图跟上他的思路但没有成功,最终使得他在“文革”中被打倒。在运动的搞法上,刘少奇侧重依靠工作队“打歼灭战”,“秘密串联”等做法带着他过去白区地下工作经验的痕迹,而长期扎根农村的毛泽东关心群众的诉求,主张依靠群众自下而上地开展运动。

高莹[30]将对此问题的认识上升到理论高度,认为毛泽东与刘少奇的冲突实质上是“革命逻辑与生产逻辑的对立”、“群众至上与精英主义的冲突”、“强调矛盾对立与主张稳定的抵触”。

(三)地方“四清”运动的研究

近十年来,随着地方“四清”档案资料的进一步开放,学者们更加重视从地方史的角度来深化“四清运动”研究,省、市、县、村等多层面的个案研究使学界对这场运动的认识更加立体。

各地的“四清”运动是在全国上下一盘棋的形势下开展起来的,大体的进程和主要做法基本类似,但由于区域差异性又在具体时间、激烈程度等方面有着地方特色性。俞剑英[14]基于上海市档案馆的原始材料,以运动部署的时间为节点,以上海的企事业单位为个案,具体分析了上海“四清”运动是如何进行的。他总结了上海“四清”运动的特点,即工作队员以外地人居多,而且由于上海是经济发达地区“资本主义势力猖獗”,因此对“资产阶级分子”的打击力度很大。

各地运动的效果也不尽相同,董婧[1]从苏州地区“四清”运动的时长和自杀情况来看,认为该地并非“重灾区”,因为虽然运动是按中央和省委的指示下开展的,但地方性规章、公约的制定是依据本地区实际情况以及当时出现的问题提出的。由于运动中加强了劳动监督,鼓舞了农民干劲,该地农业经济得以恢复和增长,因此“四清”运动带来的影响是利大于弊的。

王霞[13]在对甘肃省的研究得出相反的结论,该省的运动部署上存在失误,对问题严重的甘肃省委进行清算,反而把矛头指向基层,外省籍的工作队员在运动中没有做到因地制宜,使得甘肃省的“四清”步履维艰,积累了各种社会矛盾。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地方“四清”运动研究视角越来越微观,观察也越来越细致。农辉锋[31]利用人类学“社区范式”的研究方法,剖析运动在村落层面实际运作的动态过程,不仅还原了当年工作队开展工作的方式和手段,还关注了运动中村民们不同的态度、遭遇和反应。在运动过程中,面对强大的政治力量村民们大体上表示顺从,但还有些人做出“有限的反抗”,也不乏有人借此机会谋得私利。由此得出,“四清”运动中国家权力到达村庄后得到了扩张,但同时也存在着被异化的一面。类似的研究还有戴安林[32]对某工厂的个案考察。

余希朝[33]将研究视野进一步下移,以 “四清”运动中的一名基层干部徐师范为研究对象,用讲故事的方式再现其在运动中被整肃、定案的经历。徐师范的经历代表了 “四清”运动时期的部分底层干部,他们有着“国家权力代表人”和农民的双重角色,在国家利益与村民利益产生的冲突中夹在中间成为“牺牲品”,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像这样以个体人物生命体验为视角的研究,能够更细致地表现出运动中底层民众的生活状态,也有利于得出富有新意的结论。

此外,“四清”运动中出现了一批典型经验,如河北保定“小四清”经验“桃园经验”“北大社教经验”“高沟经验”“白银厂经验”等,对“四清”运动的发展及走势产生了一定影响,围绕这些典型经验的研究对于理解全国“四清”运动有着重要意义。

计海东和王娟[34]分析了“桃园经验”产生的背景。他们认为 “桃园经验”是王光美细致深入工作的结果,它不仅得益于刘少奇全面具体的指导,也得到了毛泽东的基本肯定,为当时没有固定形式的各地“四清”提供了教科书式的范例,适应了运动发展进程的需要。

刘彦文[35]详细叙述了“白银厂事件”的来龙去脉。对于典型经验的评价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中央对白银公司的关注使得该厂开展的“四清”更加激进,由解决生产问题的整顿步步升级为“夺权”斗争,最终酿成了错案。在宣传的需要下,白银公司的运动典型被随意塑造,“白银经验”成为各地城市工交企业系统开展运动的教材,影响着运动向“左”的方向发展。

(四)“四清”运动中的权力组织及社会动员研究

近十年来,“四清”运动的研究视野不断拓宽,一些学者从政治学、社会学等不同视角,借鉴政治经济学、国家与乡村关系、行为与心态等分析范式对“四清”运动的运作进行考察,其中关于权力组织和社会动员的研究成为新的热点。

刘彦文[18]考察了1963至1966年间全国范围内“四清”运动工作队下派情况,对各省派驻的人次做了估计和考证,他认为工作队员的派驻规模与当时当地运动开展的程度呈正相关关系,而国家对“四清”运动的巨大投入足见中共中央对它的重视。他的另一著述[36]对甘肃省“四清”工作队队员的构成进行了考察,工作队员来源广泛,数目庞大,并且经过了个人历史、思想、素质等多方面的严格审查,这既反映了中共强大的政治动员能力,也体现了那一时期党对不同身份各类人群的态度。

伍玉振[37]以山东省为中心考察了贫协在“四清”运动中的角色和功能,他认为借助于工作队的支持,贫协不仅在运动中起到动员群众的作用,而且促使乡村权力结构重组形成了“以党支部为中心的权力执行组织与以贫协为主的群众监督组织交叉共存,公共制约的乡村政治运行机制。”贫协组织之所以出现和发挥作用既是来自于中央的引导,也是农村群众的需求。

这样的临时性权力组织是否真正取得“双赢”效果,不少学者持怀疑态度。刘凌旗[20]认为虽然工作队和贫协在运动中利用了多种动员资源和动员技术,展现了中共强大的社会动员能力,但在实际的运作过程中却陷入了困境。社队干部、工作队与贫下中农协会存在着不同的利益诉求,在运动的不同阶段面临着角色转换的问题,这些差异随着运动的发展衍生出权力之间互动,产生了矛盾和张力。王楠[38]则将动员主体间的权力互动描述为“三岔口”困境,并利用集团政治学的方法进一步分析了运动中各利益集团之间的博弈。

在讨论社会动员效果的问题上,张金林[39]认为还应该考虑“四清”运动的阶段性和地方性因素,在他对吕围孜大队的考察中,该大队在运动中依靠了原有的基层干部,而贫协只是在运动即将结束时才开始筹备工作,可以说该大队社会动员的实际运作中并没有进入困境。

三、研究的不足与展望

“四清”运动研究已经取得了不少成果,研究视角趋于多样化,学术化程度越来越高;但也存在一些不足,需要引起学界重视。具体来说:

首先,研究资料的发掘和利用程度还不够。近十年来地方“四清”运动研究成果日益涌现,大多文章的主体资料都来源于地方档案馆所藏档案,这说明地方上“四清”运动的档案资料逐渐在开放并为学者们所利用。不能忽视的是还有大量的原始资料流落在乡间,例如农辉锋的《木棉村“四清”运动——集体化时代的国家与社会》所利用的部分资料是他在木棉村工作时清理村委办公室时偶然发现的,有工作笔记、账本、工作总结等等,诸如此类的乡土材料散落在民间而得不到重视。亲身经历过“四清”运动的那一代人正值耄耋之年或已离世,而目前有关“四清”运动的口述资料仍不多见,学者们应该走入民间抓紧时间抢救和整理这些资料。此外,研究资料利用上也存在着问题,有的学者没有经过分析而照搬资料或是只选择符合自己观点的材料,文章的可靠性大大降低,因此,要把档案资料放在当时的历史情境中解读,在利用口述资料时注意到口述人会因面子、立场或是记忆模糊等因素使得回忆失真,对相反和相异的资料要深入分析隐藏在背后的原因并加以甄别。

其次,有新意有影响的成果并不多。原因在于部分学者对“四清”运动有着先入为主的认识,在一些问题的认识上蜻蜓点水,没有深入分析。在“四清”运动的评价问题上,多数学者是在《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评价框架内论述,但其中不少人对此是照本宣科,即便是个案研究也不做具体分析,这使得结论过于抽象化而显得千遍一律。具体来说“四清”运动对经济的影响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对此多数学者并没有结合史料展开分析阐述,仅以“有利有弊”一笔带过。还有的学者对政治运动持全面否定态度,并未认识到社会发展有着历史和现实的局限性,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政治运动这种方式有着一定的有效性和合理性。观点上的创新并不是要否定权威的结论,而是在继承的基础上辨别和发展。因此,在研究中要意识到历史的复杂性,打破“既定结论”的迷信,结合史料注重实证分析,由此才能得出符合实际的、有价值的结论。

最后,研究存在一些薄弱环节。宏观层面的研究大多关注了“四清”运动与“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的关系,对同一时期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的联系则关注较少。国民经济的恢复是否得益于运动本身?这场运动究竟多大程度上改变了农村社会?这一时期“农业学大寨”、军队“学毛著”与“四清”运动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些问题都需要进一步探讨。另外,地方“四清”运动的研究大多数是对运动过程宏观上的梳理,能够反映基层“四清”运动实践情况的成果仍是少数,也缺乏以某一视角为切入点的个案分析,这些方面同样需要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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