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彤
(甘肃省定西市安定区东关小学,甘肃 定西)
“习得”一词在教育学中的定义为:个人的心理内容、心理过程、心理状态或现象中“客体化的人类本质能力”的个人再生与变革[4],教师的既有习得包含个体已获得的所有知识和经验属性。教师个体之间在既有习得上存在差异,这源于年龄、教龄、学历等诸多影响因素。而数字教学资源平台的功能多样不仅仅指需要实际操作的应用功能,同时也包括其对资源的强大整合性。以甘肃省建成的“甘肃省基础教育资源平台”数字教学资源平台为例,平台提供公共资源、区域资源、备授课系统、集体备课系统、微课资源和组卷系统六大功能板块:公共资源板块提供全国范围内的教学资源每日更新;区域资源板块提供区域性教学资源存储和交流功能;备授课系统和集体备课系统帮助教师运用网络进行个人或学科组内电子备课和电子授课;微课资源既可课上播放融入教学,也可课下观摩自我提升;组卷系统则提供小、初、高三个学段所有在用教材版本的试卷编制,操作简单,所见即所得,同时平台提供个人资源上传空间和区域内其他教学资源库的在线访问接口。
“集群”概念由社会生态学研究学者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迈克尔·波特在《论国家的竞争优势》一文中首先提出。他认为集群是指在某一特定区域内,有许多相互联系的、在地理位置上相对集中的企业和机构的集合,包括一批共处于一个竞争环境中相互关联的产业和其他实体。“集群”的概念同样适用于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提升和数字教学资源平台功能应用之间的比照研究。首先中小学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提升的实施主体一定是以学校和地方教育主管部门为单位,自下而上、逐级提高的金字塔型结构,不同教师个体之间必然存在“相互联系的、在地理位置上相对集中”的关系;其次,教学工作中客观存在的学科差异、学科评估、职称晋升等又建立起一个教师个体之间相互关联的竞争环境,这也是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提升重要的内生动力之一。由此可以得出,“集群”是教师行业的固有属性。“集群”属性的一个重要特点即是交流,这既源于地理上的亲缘性,又得自于学科中的差异性和工作上的竞争性,传统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提升手段有面对面的形式(教研、培训、示范课等)也印证了这一点。而数字教学资源平台在以强大整合性建立多媒体教学资源和教学手段“集群”的基础上,提供了跨越时空且同、分时共存的交流手段,帮助教师个体在平台中强化固有的“集群”属性,使教师以个体或群体为单位,通过网络即可进行个性化学习和群体交流。既丰富了交流形式,降低了交流成本,同时又提高了交流效率,实现了以数字教学资源平台为支架帮助教师建立个性化互动交流模式,促进教师专业水平提升的目的。
利用数字教学资源平台搭建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提升支架的目的是提高教师专业学习的内生动力,培养教师自主学习的良好习惯,进而促进教师专业化水平提升。以这一目的为基础对数字教学资源平台自由开放的特点进行探究,需要从支架的运行机制出发。数字教学资源平台的自由开放是指平台覆盖区域内教师对平台所有功能使用上的自由开放。根据美国《教育传播与技术研究手册(第四版)》第39章作者的观点,支架的运行机制主要包括六个要素:激发学生的兴趣、控制挫折感、提供反馈、指明需要考虑的重要任务/问题因素、模仿专家解决问题的过程、提出问题。将此六要素代入数字教学资源平台的研究中发现,功能与要素之间并无绝对的对应关系,而是呈现出彼此嵌套、相互影响、共为整体的特点。此处再以甘肃省建成的“甘肃省基础教育资源平台”数字教学资源平台为例。平台多媒体教学资源丰富,资源源自平台所属全国各地的专业教研团队且每日更新,体量大、更新快、形式多样,教师参考和选用完全可以做到去伪存真、兼容并蓄、融合创新,这自然可以起到激发兴趣、控制挫折感并帮助教师指明任务和问题的作用;教师能够从每日更新资源、线上集体备课活动、区域性资源分享和在线交流中获得新的教学感悟和专业启发,起到了提供反馈、指明任务及问题和模仿专家的作用;平台针对具体知识点提供的微课程是由高校学者和一线教师组成的专家团队在全国范围的大量微课中遴选出的优质课程,具有唯一性,完全可以作为课堂授课和教研活动的范例进行参考;备授课系统和集体备课系统提供了一站式模板化授课/教研资源包整合功能,集体备课和区域资源分享又同时提供了一线教师与区域教研部门的沟通渠道,两者均是提供反馈、指明任务和问题、模仿专家和提出问题并解决问题机制的体现。因此数字教学资源平台完全能够满足“支架”正常运行的所有机制需求,提高教师专业学习内生动力,进而促进教师专业成长的目的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