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 艳,余 清
(1.湖南城市学院人文学院,湖南益阳 413000;2.湖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长沙 410008)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刻分析了全面从严治党面临的新形势、新挑战,对全面从严治党做了新动员、新部署,在管党治党问题上,形成了诸多新判断、新论断。深刻领悟这些新判断、新论断,进而把握全面从严治党的必然性,对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这一新的伟大工程,意义重大。
从严治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本色和历史传统。政党是代表和维护一定阶级利益的工具。资产阶级各政党表象上彼此争斗,但也仅是“物质利益的冲突”,在维护资产者利益,反对无产者利益问题上,他们立场是一致的。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在反对封建贵族过程中虽有过联合,但在无产阶级协助资产阶级战胜封建贵族势力后,资产阶级因畏惧无产阶级队伍的壮大,它便开始和封建贵族妥协,并与之联合镇压无产阶级。因此,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在革命实践中逐步认识到,无产阶级必须放弃对资产阶级的幻想和依赖,使自身组织起来,形成独立的阶级,创建一个属于本阶级的,能够为本阶级利益代言与奋斗的政党。因此,他们投入了大量精力指导国际性和各国无产阶级政党创建,并在此过程中就无产阶级政党建设问题作了初步探索,主要观点:一是,入党条件上,思想从严。为了消除“封建的社会主义”、“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真正的’社会主义”等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对无产阶级政党的影响,革命导师坚决捍卫“科学共产主义的政治立场和根本原则”,把“实现全党的思想统一和目标、行动的一致”作为“创建无产阶级政党的首要任务”。在吸纳新党员尤其是非无产阶级分子入党之时,首要一点是要求他们不能“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等等的偏见的任何残余带进”党内,而是“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二是,组织建设上,从严执纪。为了反对宗派分裂主义活动,他们同巴枯宁派分裂势力进行了长期激烈地斗争;坚决维护共产主义者同盟关于“凡不遵守盟员条件者,视情节轻重或暂令离盟或开除出盟”且“凡开除出盟者不得再接收入盟”的规定。三是,党的纪律上,他们都认为,党的纪律是党的凝聚力、向心力、战斗力生成的基础。没有党的纪律,党就好比一袋松散的“马铃薯”,像“由袋中的一个个马铃薯所集中的那样”而没有凝聚力和战斗力。因此,马克思主义政党要重视党的纪律,而且“必须绝对保持党的纪律,否则将一事无成”。四是,作风建设上,革命导师们从没有因为自己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兄弟中所享有的崇高知名度而觉得高人一等,相反,他们从参加共产主义同盟开始起便强调党内同志的平等性,“所有盟员都一律平等”,要求党内同志要勇于坚持原则,“始终力求做到以原则为准绳,而不是以这个人或那个人为准绳”。[1]且革命导师们从严自我要求,对党内有不同意见的同志认真与其进行理论探讨和说服,但“绝不拿原则做交易”。同时,也热忱欢迎其他同志对他的批评建议。他说:“任何的科学批评的意见我都是欢迎的”。[2]可见,革命导师虽未使用“从严治党”一词,但其革命实践活动中的一言一行都生动体现了一个“严”字。
列宁不仅继承马克思和恩格斯从严治党的思想,而且还提出建设新型的无产阶级政党思想。综观列宁党建思想,其最主要特色,是在建设一个什么样的无产阶级政党,怎么建设无产阶级政党问题上,彰显“严”字。具体表现为:一是,党的思想理论上,坚持马克思主义一元化的领导。列宁认为,马克思主义“完备而严密,它给人们提供了绝不同任何迷信、任何反动势力、任何为资产阶级压迫所作的辩护相妥协的完整的世界观”。[3]失去马克思主义这一“先进理论”的指引,就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因此,对无产阶级政党而言,“严格的无产阶级世界观只有一个,就是马克思主义”。二是,党的组织建设上,一方面,严把“入口门”。列宁常说,作为一个执政党,“自然也就是公开的党,是加入之后就有可能掌权的党”,因而需要警惕和防止“徒有其名的党员”钻入党内。为此,他“责成组织局拟定一些条例并严格执行,这些条件应能真正使预备期成为极其严肃认真的考验,而不致流于形式”,以保证新入党员质量。另一方面,经常“清洗”组织,保持队伍纯洁性。无产阶级政党的力量来自每一位忠诚党员力量的集合。但这并不意味着,无产阶级政党可以忽视每一党员质量而去盲目追求“党员数量的增加”。在组织发展上,一定要坚持“宁可少些,但要好些”的原则。然而,一些“不忠诚分子和不坚定的共产党员”、“冒险家和其他危害分子”,还是难免混进党内。对此,党“要善于清洗自己的队伍”,通过“清洗”,“把欺骗分子、官僚化分子、不忠诚分子和不坚定的共产党员以及虽然‘改头换面’但内心依然故我的孟什维克从党内清除出去”。[4]三是,在党的纪律上,执行统一的极其严格的纪律。列宁认为,无产阶级政党要抵制小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就必须有“极严格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容不得“稍微削弱一点”,且党员干部应模范遵守。列宁指出,对党员干部哪怕是高级领导干部,“在遇到违反纪律、恢复或进行派别活动的情况时,可以采取党内一切处分办法,直到开除出党”。[5]四是,党的作风建设上,列宁认为,作为“新型的党”,“是能够经常同群众保持真正联系的党”。毕竟人民群众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是推动社会变革的主体力量。对无产阶级执政党而言,最大的政治优势是深入群众,最大的危险“就是脱离群众”。因此,列宁总是语重心长地劝诫党员干部,要经常深入群众,自觉摒弃“党员享有优先权”的错误思想,主动自我严格要求,不搞任何形式的特殊化。五是,廉政建设上,列宁主张对党员干部的违法违纪行为从严从重处理,尤其是“对共产党的惩办应比对非党人员加倍严厉”,对“凡试图对法庭‘施加影响’,以‘减轻’共产党员罪责的人,中央都将把他们开除出党”。可见,列宁将“严”字贯穿于党的思想、组织、作风和廉政建设等各方面,将马克思、恩格斯从严治党思想更加系统化。
中国共产党是依据列宁的建党原则建立起来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从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到今天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历经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等不同历史时期,不论是在红色瑞金和宝塔延安,还是在西柏坡和北京,中国共产党始终坚守和传承从严治党这一马克思主义政党政治本色和优良传统,在管党治党问题上,不敢有丝毫松懈。建国初期,党中央就厉行廉洁政治,要求党员干部牢记“两个务必”,对腐败行为“零容忍”,从严从重惩处了党内部分党员干部思想堕落、脱离群众、贪污腐化的违纪违法行为。可以说,在管党治党问题上,党历来态度鲜明,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接过从严治党的历史接力棒,面对从严治党的新形势、新挑战、新任务,以抓铁有痕、踏石留印的决心,下了前所未有的大气力,以求真务实和“零容忍”的态度,强化顶层设计,完善制度支撑体系,抓“八项规定”,“打老虎”、“拍苍蝇”、“扎笼子”、立规矩、严纪律,“不敢腐的目标初步实现、不能腐的制度日益完善、不想腐的堤坝正在构筑,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已经形成,党内政治生活呈现新的气象”,全面从严治党开启新的局面。
马克思主义政党要长期执政,就必须全面从严治党。这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规律的内在要求。对此,中国共产党人的认识是清晰、一贯的。早在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就明确要求同志们,务必继续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和“艰苦奋斗的作风”。在进京“赶考”路上,毛泽东同周恩来对话时,又再次重申“决不能当李自成”的决心。当刘青山、张子善等少部分同志,没能经受住“糖衣炮弹”的“侵袭”而走向腐化堕落之时,毛泽东将其视为党的“叛徒和毒虫”,认为他们已不是党内“同志或朋友”,主张坚决“彻底干净全面地将他们肃清”,“有多少就必须清除多少”。这充分表明,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并没有被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相反,在革命胜利面前,头脑更加清醒,思考更多的是如何避免李自成式悲剧再发和跳出“兴勃亡忽”这一历史周期律怪圈问题,是如何在执政条件下巩固党的领导地位和执政地位,实现长期执政的问题。正如习近平同志所言,党的领导地位和“执政地位不是与生俱来的”,“不管党、不抓党、就有可能出现问题甚至出大问题,结果不只是党的事业不能成功,还有亡党亡国的危险”。习近平同志的讲话,绝非危言耸听,而是对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规律的深刻把握,同时也向全党提出了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进一步认识从严管党治党问题的必然性和紧迫性。
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后,还要不要管党治党?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苏联解体东欧剧变,既有国内外、党内外因素,也有历史与现实、经济与政治因素,是诸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是归结一点,问题主要出在苏联东欧国家的执政党没能有效地管党治党。以苏共为例,在革命战争年代,苏共抓党、管党、治党,抓出了凝聚力和战斗力,赢得了群众支持,取得了执政地位。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苏共执政后尤其是在和平建设时期,在抓党、管党、治党问题上认识不够、举措乏力甚至到了执政晚期“不抓党、不管党”,不仅致使党的事业夭折,执政地位丧失,还使曾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社会主义大国消失于世界历史舞台。当然,从事物一分为二的视角看,惨痛的历史教训或许比成功的经验更值得研究,因为,它告诉我们,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若“不管党、不治党”或管党、治党不力,无异于慢性自杀。究其原因:
一是,“不管党、不治党”,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就会丧失。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从“管”、“治”中来,是通过每一个党员的实际行动体现出来的。“不管党、不治党”,自由主义等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则会侵蚀党内同志的大脑,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党性原则、宗旨意识、大局观念就会弱化、淡化,事关党生死存亡的意识形态主阵地就有守不住的危险,党的思想理论就僵化教条,就无法发挥“先进理论”的作用,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就会成为空谈。
二是,“不管党、不治党”,会使党的凝聚力、战斗力逐步弱化。党的凝聚力、战斗力源自党的团结。对于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没有党的团结统一,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就会大大削弱,党的领导能力和执政能力就会大大削弱”。[6]而要增强党的团结,则需从严管党、从严治党。因为,管党不严、治党不严,民主集中制原则就得不到有效贯彻,党的铁一般严格的纪律就得不到保证,党内政治生活也会走了样,各类溜须拍马、拉帮结伙式搞小团体主义的非党行为就会成为常态,对党就会不忠诚、不老实,甚至还会将自身凌驾于党组织之上,党内各式山头就会林立,党组织对党员约束力就会下降,久而久之党的组织就会软弱涣散。且管党、治党不严,也是对党员干部尤其是高级干部耍特权、漠视群众利益行为的放纵,是自毁党在群众中的光辉形象。苏共亡党亡国的教训深刻说明,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党,在丧失先进性和纯洁性,丧失凝聚力和向心力之情形下,还能避免“历史的终结”之命运的。
另一个问题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后,如何管党治党?对此问题,马克思和恩格斯谈得不多,毕竟他们生活在资本主义自由竞争的时代,无产阶级政党在资本主义一统世界之格局下没有实践机会。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在资本主义一统世界的格局中打开一个“缺口”,对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后的党的建设问题有过较为完整的设想,可惜因其健康原因未能有效付诸实践。而列宁之后的斯大林、赫鲁晓夫等苏共领导人,在管党治党问题上都没有找到正确方向,更没有采取有力的举措,因而都存在管党、治党不力不严问题。中国共产党人,不论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时期,历来重视管党、治党问题,也丝毫不敢有所懈怠。这是确保党长期执政的基本前提。我们要根据党情世情国情的新变化,直面从严管党治党的现实挑战,“对症下药”,确保“严”到位,“严”出实效。具体而言,全面从严管党治党面临的挑战主要有:
一是,意识形态方面的挑战。自党领导的改革开放伟业的大幕开启以来,中国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拥抱世界,从世界引入现代化建设所需的资金、技术、人才,深度融入世界分工体系,分享全球化红利,同时也为世界和平与发展贡献中国力量和中国智慧。可以说,开放发展为中国带来无限机遇,但也让西方敌对反华势力看到了机会。他们借助经贸合作、文化交流、人员往来等各种方式向党员干部“兜售”“灌输”西方价值理念,寻找和培养在华代理人,妄图削弱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地位。可以说,在开放发展环境下,意识形态领域正面临一场没有硝烟但却异常激烈的上甘岭保卫战。
二是,党员队伍方面的挑战。经历革命斗争的洗礼,建设大潮的席卷,改革开放的奋进,我们党已经不再是创建初期的小党,而是一个拥有440多万个基层党组织和8800多万党员的全国性的执政党。马克思主义哲学讲事物都有正反两面性。大党有大党的优势,也有大党的隐忧。譬如,入党动机不纯、理想信念不坚定、组织纪律性不强,“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好人主义、宗派主义、山头主义、拜金主义不同程度存在”。[7]虽说,此部分党员比例极少,但由于庞大的基数,该部分党员的绝对量并不少,因而其给全面从严治党你带来的挑战是不容忽视的。
三是,执政能力方面的挑战。党能否长期执政,靠得不是良好愿望,而是每一个党组织和党员干部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面对不同的执政环境和执政条件,不同的执政目标和执政愿景,对执政党及其党员干部的能力和水平有着不同的要求。如今,在开放的市场经济条件下,每个党员干部在治国理政的实践中都真切感受到传统的思维方式和执政思路面对新情况新问题时失灵了,都真切感受到了“能力不足的危险”,存有“本领恐慌”。党员干部执政能力方面的“短板”是最大的“短板”,是影响党长期执政的最大制约因素。要提升这一“短板”,就必须对党员干部从严要求、从严管理,不断强化其学习意识,使其乐学勤学善学;创新学习载体,使其学习便利化常态化,进而克服本领恐慌,提升执政能力。
四是,反腐倡廉建设面临的挑战。腐败是党的“天敌”,是“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最大“毒瘤”。自党创建以来,党始终把建设廉洁型政党作为党的建设的重要目标。但是,不少党员干部在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影响下,人生观、价值观、政绩观出现了偏差甚至是扭曲,放弃了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开始迷恋物质享受,铺张浪费、骄奢淫逸、腐化堕落,在“糖弹”“肉弹”等诱惑面前丧失了作为共产党人应有的“政治免疫力”,沦为金钱和美色的奴隶。从党的十八大以来查处的“老虎”和“苍蝇”来看,其“胃口之大、数额之巨、时间之长、情节之恶劣,令人触目惊心”。究其原因,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各地各部门普遍存在管党治党“失之于宽、失之于软”的问题。面对上述党所面临的挑战,唯一的选择,就是全党警醒起来,以“打铁还需自身硬”的决心和勇气,不仅“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而且还必须坚持全面从严管党、全面从严治党,以“切实解决自身存在的突出问题”。只有如此,才能经受“四大考验”,克服“四大危险”,增强“四自能力”,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和执政地位,提高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
“党的历史方位,即党在时代和历史发展中所处的位置”。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带领人民不断取得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事业中的一个又一个胜利,根本在于,党能够结合党所处的历史方位来全面加强党的建设。这是总结党成立近百年来的经验教训得出的一条基本结论,即“党和人民的事业发展到什么阶段,党的建设就要推进到什么阶段。这是加强党的建设必须把握的基本规律”。那么,当下中国共产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历史时代?又肩负哪些历史使命?
一是,处于人民有新期待的时代。革命导师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指出,共产党人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8]本质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这是党最深厚的动力源泉。随着时代发展,人民对党的期待也在提高,不再是单纯地满足于吃饱穿暖等基本物质生活保障,而是更多聚焦于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的提升。习近平总书记在携同十八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成员一道见中外记者时,就坦诚地讲道,人民“期盼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期盼着孩子们能成长得更好、工作得更好、生活得更好”。而我们的使命和任务,就是要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未来的期盼由蓝图变为现实。
二是,肩负光荣使命的时代。党带领中国人民奋战二十八个春秋,完成了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历史重托。进入二十一世纪,历史和人民又将国家富强、人民幸福、民族复兴的重托交给党。中国共产党人也下定决心不辜负时代之重托,明确制定了“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即要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一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今我们也正“前所未有地靠近世界舞台中心,前所未有地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前所未有地具有实现这个目标的能力和信心”,离完成历史使命的日子也屈指可待。
三是,处于干事创业的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我们正在从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波澜壮阔的,是前人没有做过的”。然而,事业是干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实干方能兴邦,空谈只能误国。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攻坚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我们更应以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全党上下齐心团结努力,“撸起袖子加油干”。当然,也不是说鼓足干劲,就可以盲目干、胡乱干,而是要善于抓住难得的发展机遇期,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战略自信,积极转化消极因素,在充满挑战甚至是风险的新起点上寻找干事创业、功成在我的无限激情。可以说,时代已经出了考题,就待当代共产党人书写合格答卷。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尤其是在“历史使命越光荣,奋斗目标越宏伟,执政环境越复杂”之时,就越要增强忧患意识,越要全面从严治党。究其原因,有二:
一是,只有全面从严治党,才能求得党员干部新的精神风貌。建国近七十年来,我国经济发展成就世界瞩目,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实现几代共产党人和十几亿中国人梦寐以求的现代化国家目标也指日可待。但是,“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9]因而一定要思想从严,教育党员干部发扬不骄不躁、攻坚克难、勇攀高峰的精神,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再立新功。
二是,只有全面从严治党,才能补齐党员干部的能力短板。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办好党的事情,关键在党员干部。历史和人民赋予党的重托和使命,需要党员干部去完成。在世界瞬息万变、科技日新月异、知识更新飞速加快的时代,我们也必须思考,党员干部的能力体系和结构是否适应新时代和新环境的要求,能否完成历史和人民赋予的重担。根本之举,只有全面从严治党,通过全面从严治党,使党员干部时刻警醒,不能有丝毫懈怠,能够认清自身短板,补齐“短板”,为顺利完成党和人民交给的历史使命创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