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宝 珠
(上海外国语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200083)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我们不断奋斗的目标。人时时刻刻都处于自然生态环境之中,美好生活离不开生态环境的自然支撑。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问题是千百年以来学者与实践工作者持之不懈探究的话题。当前,人们已经深刻认识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重要性。正所谓“受益而不觉,失之则难存”,面对生态福利,人人都可以享受,面临生态危机,也没有谁可以避而躲之。
“生态”是什么?“生态”是一个系统性的概念,它既包括水分、土壤、空气、温度、阳光等无机自然环境,也包含了其他生物如植被、动物和微生物等有机自然环境[1]69。生态环境中的无机体和有机体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形成了生态系统,同时也成为人类赖以生存的体系。这也同时说明,“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生态问题是涉及所有生命、联系所有命运的共同体问题。正如习近平所指出:“我们要认识到,山水林田湖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人的命脉在田,田的命脉在水,水的命脉在山,山的命脉在土,土的命脉在树。”[2]如果系统中的某一方面遭受破坏,其他因素也会受到影响,这会引发生态系统的功能紊乱、运转失调,进而难以可持续运行。
“美好生活”需要何种生态?绿色生态!只有绿色的生态环境,才能成为美好生活的良好环境支撑。绿色是大自然的主颜色,也是烘托一切生物的衬底色。绿色不仅代表了旺盛的生命力和生存状态,也代表着一种环境友好而和谐的生活和发展方式。因而,绿色生态是良好生产生活环境的必要条件。建设绿色生态系统是我国迈向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构建美丽中国的必由之路。同时,绿色生态是推进绿色发展的重要举措,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时代强音,也是实现伟大中国梦的基础条件。
绿色生态是对马克思有关生态与人类生活思想的传承和创新,是结合我国新时代发展实际的重要成果。绿色生态建设是我国实现美好生活和美丽中国的当务之急。那么,何为绿色生态?绿色生态在当代中国有何内涵?绿色生态究竟如何作用于美好生活?这些都是本文需要回答的问题。
马克思虽未明确提出系统性的生态理论,但其以人与自然的关系为主线探究社会发展逻辑,这意味着其理论自始至终都蕴含着生态意蕴。马克思关于生态与人类生活之间关系的精辟论述,为探究绿色生态的理论内涵及其与人类生活之间的关系提供了丰富的理论给养。其理论思想大致可以凝练为以下四点。
第一,生态环境是人类生活的自然前提和环境基础。人类通过劳动与生态环境产生关系,从生态环境中获取生存和生活所需的物质资料。“自然界一方面在这样的意义上给劳动提供生活资料,即没有劳动加工的对象,劳动就不能存在,自然界也在更狭隘的意义上提供生活资料,即提供工人本身的肉体生存所需的资料。”[3]92另一方面,人类是在一定的空间中进行生活和再生产过程,利用自身的自然——即人本身作用于其“周围的自然”——生态环境,自然环境为人类的生存和生活提供了劳动的空间。生态环境“是工人用来实现自己的劳动、在其中展开劳动活动、由其中生产出和借以生产出自己的产品的材料”[3]92。
第二,生态环境会直接影响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自然产品的多样化也会为人类带来多样化的生活。一方面,不同地区生态环境的差异性将会导致人类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差异性。人类生产和生活的物质资料首先来源于自然,并且尽可能地适应自然,从而会逐渐形成一套与之相适应的生存和生活方式。正如马克思所言,“由于一个国家的气候和其他自然特点不同,食物、衣服、取暖、居住等等自然需要也就不同”[4]194。例如,生活在草原地域的人们喜食动物性食物,而生活于热带森林区域的人们则喜食植物性食物。可见,差异性的自然条件引致差异性的生活方式或者生产方式。另一方面,多样化的自然产品会促进人类生活的多样化发展。“自然就以土地的植物性产品或动物性产品的形式或以渔产等产品的形式,提供必要的生活资料。”[5]712-713自然界为人类提供的物质资料丰富多样,包括动物、植物和渔产各类,这也丰富了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人们可以通过种植、捕捞等多种方式生存和发展。
第三,生态环境的发展与人的发展是对立统一的,两者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处于动态变化之中。一方面,在人类发展的不同阶段,生态环境对人类生活有着不同的作用。马克思曾将自然富源分为两类,并且认为不同富源在人类的不同阶段起着不同的作用。“生活资料的自然富源,例如土壤的肥力,渔产丰富的水域等等;劳动资料的自然富源,如奔腾的瀑布、可以航行的河流、森林、金属、煤炭等等。在文化初期,第一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在较高的发展阶段,第二类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6]586另一方面,当人类活动过分摄取自然资源,无节制地破坏自然环境,自然将会反作用于人类活动。“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7]383简言之,生态环境的恶化会反过来影响人类生活,甚至会对人类的生活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生态马克思主义学者詹姆斯⋅奥康纳在探析资本主义工业化阶段的生态问题时,指出蒸汽机的普及造成了“工业黑化”问题,蒸汽机产生的黑烟使得城市、街道、医院以及人们的衣服和房间内都是煤烟污染,煤烟甚至笼罩天空,遮住了阳光,导致佝偻病或者骨质生长的异常[8]86。
第四,生态环境涉及国家、地区乃至全球,其全球性因素将会影响世界人民的生活。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随着世界市场的形成发生了变化。一方面,通过国际交换,人们在世界市场中,“普遍地交换各种不同气候条件下的产品和各种不同国家的产品”[9]392,这样生态环境以产品流通的形式渐渐影响世界范围人民的生活方式。另一方面,当资本在全球范围进行配置时,资本在全球范围内寻求增值,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涉猎全球,国家或者区域的资源环境问题也会随之扩展到全球范围,污染也同样蔓延至世界其他地方。
总而言之,生态发展与人的发展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两者之间的关系在历史的长河中动态发展。然而,在数百年来的工业化进程中,受经济理性驱使,人类过分摄取自然资源,污染排放远超环境的自净能力,生态环境笼罩上了“灰色”或者“黑色”的迷雾。生态环境作为人类生产和生活的基础条件正逐步被破坏,多次发生的环境灾害事件也为人类敲响了生态警钟。因此,我们必须还生态以绿色,这也是实现美好生活的现实指归,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这一目的的基础保障。
马克思有关生态与人类生活的思想告诉我们,只有绿色生态才能成为人类美好生活的良好物质基础和环境基础,“黑色”或“灰色”的生态将反作用于人类的生活。绿色生态,就是以人民为中心,绿色化运行的生态环境系统。具体来看,其内涵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绿色生态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整体性绿色生态环境系统。这个系统主要包括绿色自然资源和绿色自然环境两大子系统。绿色自然资源是指具有无污染、近无限性、共享性和清洁性等特点的资源。在未来的生产和生活中,符合这些特点的新能源将替代以煤炭、石油为主要代表的传统化石能源,从而形成以新能源为中心的新型能源体系。自然环境的破坏主要来自于化石燃料的燃烧,因此,自然资源的绿色化是首要步骤。绿色自然环境是指符合人类健康生活标准、适宜人类生存和生活的环境体系,即是指污染程度低于生态自净阈值的环境体系。以绿色自然资源系统的构建为基础,致力于自然资源和自然环境两大子系统的绿色化可持续发展,才能最终构成一个功能协调、过程连续的绿色生态系统。
第二,绿色生态是以“绿色化”为主要特征,强调绿色财富的不断累积和增加。所谓绿色财富是指包括阳光、空气、山河、矿藏、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等与人类生产生活密切相关的物质和生命财富[10]。长期以来,人们着重于经济财富的积累而忽视了绿色财富的累积。绿色财富难以计量,是一种长期的隐性利益,也是人类财富构成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绿色财富本质上是一种生态财富,其累积主要表现为生态环境质量的改善,从而正向作用于人类的健康水平和生活质量。
第三,绿色生态强调“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式的建设。以往的低碳经济、循环经济和可持续发展等理论仍着眼于满足当代人的发展要求,不损害后代人的资源环境利益,主张不为后人留下遗憾。构建绿色生态不仅仅是对以往这些理念的继承,更是一种超越。这种超越表现为强调创造绿色财富,即为后代留下更多的绿色财富。这一建设的重要意义还在于将当前“生态赤字”转变为日后“生态盈余”,进而惠及后代。
以人为本是贯穿马克思有关生态和人类生活之间关系始终的逻辑主线,生态环境的发展最终是为了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人类的“美好生活需要”包括经济、政治、文化和生态等多个视域,绿色生态已然成为当代中国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现实需要和基础条件。其至少会通过健康、幸福和人的全面发展三个方面促进实现人们的美好生活,这三个维度围绕“以人民为中心”这一核心要旨贯通展开。
首先,绿色生态是实现人类健康生活的基础路径。一方面,当前人与自然之间的紧张关系将在绿色生态的逐步构建中不断缓和,具体表现为生态环境抵灾抗害能力不断提高,环境危机事件所发生的频率不断降低。自19世纪40年代开始,以洛杉矶光化学污染、库巴唐“死亡谷”事件等为代表的环境污染事件频繁爆发,给人类的生态安全造成了巨大的隐患。绿色生态的不断发展能够使人类生存和生活的安全系数上升。另一方面,绿色生态环境能够降低环境污染、提高自然资源的清洁度,从而降低人类疾病概率。由清华大学、美国健康影响研究所(2010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简称 GBD 2010)联合发布的《2010年全球疾病负担评估》报告显示,以PM2.5为主的室外空气污染对公共健康所造成的风险远超乎人们的想象,如此室外污染将导致世界范围内320万人/每年的过早死亡,并且还会剥夺7600万健康生命年;仅2010年,中国因室外空气污染而死亡的人数在该年全部死亡数中占比约为14.9%。2013年,中科院相关研究就已经表明,传统化石能源燃料的燃烧和排放是形成PM2.5污染的罪魁祸首。可见,若能以绿色能源替代传统化石能源,绿色生态环境构建指日可待,人类健康水平也将得以提升。
其次,绿色生态是构建人民幸福生活的基础条件。恩格斯指出“每个人都追求幸福”,这是“颠扑不破的”“无需加以证明”的原则[11]45。“为中国人民谋幸福”是我们党一直牢记的使命。在以往的研究中,幸福的主要内容是物质幸福和精神幸福两大方面。但是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人类对幸福的要求不断提高,生态幸福也逐步成为“美好生活”的一个重要方面。增强人的生态幸福就是绿色生态的一个重要目的,只有在绿色的优质生态环境中,人们才能进行高效率的生产和生活。绿色的生态环境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提升愉悦感,从而成为人们享受幸福生活的基础条件。比如,之所以北欧国家被评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家”,正得益于其绿色优美的生态环境,生态幸福已经成为北欧人民提升幸福感的重要来源[12]。
最后,绿色生态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基础保障。人的发展和生态的发展是内在统一的[13]519,建设绿色生态在本质上也是为了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一是绿色生态可以重构人的价值理念,进而形成一种自觉的意识性力量,促进社会主义生态文明观、健康的生活方式、合理的生产和消费方式等方面的形成。二是绿色生态不仅可以满足人作为有机体的生态需求,还可以提高人的精神需求,尤其是对于美的艺术性追求。“从理论领域来说,植物、动物、石头、空气、光等等,部分地作为自然科学的对象,部分地作为艺术的对象,都是人的意识的一部分,都是人的精神的无机界,是人为了能够宴乐和消化而必须事先准备好的精神食粮。”[3]95三是绿色生态可以创造相对卫生、富足和稳定的环境基础,人类的生理和心理健康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得以发展,人格发展也可得以健全。因此,绿色生态将成为人的全面发展的保障性条件。
从现实来看,虽然贯彻绿色发展理念以来,我国的生态保护自觉性和主动性明显增强,生态治理明显得以改善。然而,历经多年粗放型经济发展之后的“灰色积弱”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绿色生态建设任重而道远。当前全球超过60%的生态系统正处于退化或不可持续的状态,如若不采取恰当的措施制止并修复生态系统,世界范围内的生态系统都将遭受重创,人类也将逐步失去赖以生存的家园。我国生态还未完全实现绿色化的具体表现大致有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生态资源耗竭较为严重。从能源角度来说,无论是绝对数量还是相对数量,都呈现出短缺的状态。经过工业革命之后数百年大规模竭泽而渔式的开采利用,传统化石能源正面临着枯竭的风险。截至2013年,世界范围内煤炭、石油、天然气所探明的可采储量分别为8915亿吨、2382亿吨、186万亿立方米,按照世界平均开采强度,上述三者分别可以开采 113年、53年和 55年[14]3。而更令人担忧的是,能源需求增长迅速,已经探明的能源开采量将难以满足人类需要。1965年,全球一次性能源消费量约54亿吨标准煤,而至2013年,这一数值已经上升至约182亿吨标准煤,在此期间,年人均能源消费量增长了约24%。中国煤炭、石油和天然气资源的储采比①储采比是按照当前的生产水平,相关能源可供开采的时间。更加紧张,分别仅为31年、12年和28年。
第二,生态环境承载力几近极限。生态环境系统所能承受人类活动的程度和范围都是有限的。如果人类活动在其承受范围之内,经过一段时间的循环和自净,其能够恢复绿色的状态,但若一直使之处于高负荷状态,终究会促使其走向崩溃。据估计,我国部分城市的生态足迹已经相当严峻,例如北京市人均生态足迹是其人均生态承载力的26倍,上海和广州分别为46倍和31倍,这一数值已经远远超出其他国家(日本是8倍,其他存在生态赤字的国家均处于2~3倍)[15]。
第三,生态产品供给和使用仍有较大空间。我国在污染物处理、清洁能源替代等技术含量较高的生态产品供给和使用方面仍较为薄弱。比如,我们虽然早已认识到以煤炭为主的传统化石能源燃烧所排放的污染物会为人类生活带来危害,但是在对这些污染物的处理上却仍不到位。煤炭的燃烧不仅消耗碳元素,以二氧化碳的方式排放,同时还会消耗氮和硫元素,进而产生氮氧化物和硫氧化物,绝大部分的硫转化为二氧化硫,其在空气中能够危害微生物,影响植物生长,通过呼吸道影响人体健康,接触金属物质还能产生腐蚀作用。此外,煤炭在燃烧过程中还会产生大量的烟尘,尽管目前的火力发电已经有了成熟的除尘方案,然而剩余的烟尘仍然会排放至大气,伴随磷、砷等有毒元素吸附水分和固体颗粒形成PM 2.5等危害物。对于煤炭燃烧排放物的处理未能实现质的飞跃,如何通过技术含量较高的生态产品进行替代迫在眉睫。
根据我国绿色生态发展现状及上述理论逻辑,构建绿色生态刻不容缓,它是实现美好生活的自然基础,是建设美丽中国的必由之路。绿色生态是一个系统工程,它需要从理念到行动最后到结果的系统性路径重构。
首先,构筑一套尊崇自然、绿色发展的社会主义生态文明观,即需要建立一套与绿色生态相契合的观念体系,包括资源有限观、生态伦理观、绿色生产观和绿色消费观。只有将这一套观念体系植根于人们的意识中,才能形成一种文化自觉,进而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行动逻辑以及行为方式。有关绿色生态的观念体系构筑是保障与之相关的生态正式制度得以有效实施、绿色发展理念得以有效践行的基础性力量。
其次,构建绿色能源体系,促进多样化优质生态产品的供给。一是不断减少以煤炭为主的化石能源在总能源使用中的比例;二是大幅提高太阳能、风能、水能等新能源比重,促进多样化生态产品的供给。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国“要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生态产品”就是指自然生态系统为人类生存和生活所提供的自然产品,而“优质生态产品”就是指绿色生态环境系统为人类生存和生活所提供的自然产品。随着技术水平的不断提升,在现有生态产品的基础上,可以将更多潜在的绿色生态产品转为现实可用的优质生态产品。
最后,构建以预防体系、治理体系和生态补偿体系为主要构成的绿色环境体系。其中,预防体系主要是指对还未开发或者即将要开发的生态进行绿色化保护,如开展国土绿化行动、实施天然林保护、健全耕地草原森林河流湖泊休养生息制度等;治理体系主要是针对已经遭受破坏的生态环境进行治理,如实施退耕退牧还林、荒漠化治理、水土流失治理、强化湿地保护和恢复等等措施。生态补偿体系是指建立市场化、多元化生态补偿机制,比如实施重要生态系统保护和修复的重大工程。只有从预防、治理到补偿三位一体,才能够确保绿色生态环境系统的绿色化运行。
值得注意的是,生态问题并无国界,全球绿色生态的构建也将成为惠及全球人民福祉的重要工程。人类,生活在同一片天空,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无法隔绝彼此,因此,我们对生态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然而,由于区域间、国别间生态环境恶化程度、经济发展程度不一致,全球绿色生态的建设存在诸多问题,长期以来全球气候变化一直难以得到有效解决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地球平均气温不断上升,70年代这一问题引起了国内外学界和实践工作者的广泛关注。尽管已经出台了一系列协议,但是自《京都议定书》之后,所有的有关气候变化的国际生态经济会议均未能起到良好的约束作用。就国际来看,我国应该以大国姿态携手其他国家合作共赢,实现绿色发展,建设全球绿色生态。全球生态环境的公共产权性和外部性使得“搭便车”现象不可避免,相比于一般公共品,全球生态环境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即没有一个明确的主体提供制度或治理污染。正是这样一个全球性政府的缺失,全球生态环境保护只能靠各国博弈,以及国际性合作来予以实现,如在推进“一带一路”的进程中,我国积极与各国进行绿色生态方面的合作将成为建设全球绿色生态的一个重要路径。
[1] 叶峻:《社会生态学与协同发展论》,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3/1115/c1001-23559207.html。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
[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5]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
[6] 马克思:《资本论》(第 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7]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8] 解保军:《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名著导读》,哈尔滨:哈尔滨工业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9]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6卷上),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
[10] 胡鞍钢:《中国:创新绿色发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52页。
[11]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
[12] 黄娟、李枥霖:《生态幸福及其实现途径》,《毛泽东思想研究》2013年第4期。
[13] 刘思华:《生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原理》,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14] 刘振亚:《全球能源互联网》,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2015年版。
[15] 齐明珠、李月:《北京市城市发展与生态赤字的国际比较》,《北京社会科学》2013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