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参与主体意愿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测算

2018-01-19 06:38肖善才欧名豪欧维新
中国土地科学 2017年10期
关键词:浦口区居民点测算

郭 杰,肖善才,欧名豪,欧维新

(1.南京农业大学土地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5;2.统筹城乡发展与土地管理创新研究基地,江苏南京210095;3.农村土地资源利用与整治国家地方联合工程研究中心,江苏 南京 210095)

农村居民点是农村人口生产和生活的固定场所[1],农村居民点用地作为农民的基本生活保障用地,采取无偿、无期限的方式获取,缺乏有效的监督和管理[2],导致其占用超标和利用低效。随着中国城镇化、工业化的快速推进,农村人口向城市大量转移,但由于户籍制度障碍[3]、农村宅基地退出机制的缺失[4]等原因,农村居民点用地规模并没有随着农村人口减少而降低,反而出现了农村居民点用地和城镇用地的双向增加,农村土地粗放利用和城市发展缺乏用地并存的尴尬局面[5]。适时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可以吸引城市资金进入农村,盘活农村建设用地,并通过空间置换调整城乡建设用地结构、缓解用地矛盾,是提高农村居民点用地集约度和为城镇发展提供用地指标的有效手段。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大小反映了区域可实现的农村居民点整理规模,受区域自然环境、经济水平、社会接受程度等因素影响,科学测算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是制定农村建设用地整理规划、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有序开展的基础性工作[6]。

现有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的研究涉及潜力内涵、评价指标体系、测算方法等[7]。常用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方法有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法[5,8-9]、户均建设用地标准法[10]、土地闲置率法[11]等,上述方法仅考虑潜力实现的某一因素,其测算的理论潜力与实际释放的现实潜力偏差较大。后来学者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潜力逐级修正法[12],从自然、经济等方面选择修正指标测算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现实潜力[13-14];随着研究的深入,部分学者发现社会可接受度也是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的重要因素[15-16],政府和农户作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实施主体,其参与意愿构成影响潜力释放的重要社会因素[12,17]。但目前缺乏定量测度政府和农户整理意愿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释放的影响,并以此来测算现实潜力的研究。因此,本文以南京市浦口区为例,在测算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的基础上,从自然、经济、社会等现实潜力影响因素方面选取指标,构建融合参与主体意愿(政府和农户)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测算模型,并依据现实潜力大小确定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分级区,为有序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提供参考。

1 研究区概况与数据来源

1.1 研究区概况

浦口区地处南京市西北部,土地总面积913.75 km2,除老山林场外,全区下辖9个街道办事处110个行政村。2014年,全区总人口72.5×104人,农村居民点面积8519.67 hm2。浦口区农村居民点布局分散,是居民长期自发选择的结果,该地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缺乏规划引导,农民集中居住、改善生活现状的意愿较高;国家级江北新区的建设,为区域社会经济发展提供了良好契机,但同时也进一步激化了区域土地供需矛盾,政府开展存量建设用地挖潜、置换建设用地空间的动力进一步增强。研究参与主体(政府与农户)意愿对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的影响,对浦口区完善存量建设挖潜规划、有序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实施进程意义重大。

通过浦口区农村居民点用地现状分析,可知:(1)浦口区人均农村居民点用地面积320 m2,是《村镇规划标准(GB50188-2007)》中农村居民点人均建设用地标准140 m2/人上限的2.29倍,各街道农村居民点用地状况差异较为明显,但均超过了国家标准;(2)农村居民点用地比重反映区域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的疏密程度,浦口区农村居民点密集区主要分布在城镇周边街道,如桥林街道、汤泉街道、永宁街道等,该区域受城镇的辐射与吸引,基础设施完善,是农村居民点潜在集聚区[18]。

1.2 数据来源与处理

(1)土地利用数据:2014年浦口区1∶10000土地利用现状图、行政区划图、基本农田布局图、村庄整治图等来源于土地利用变更调查及相关规划,运用ARCGIS空间分析模块提取城镇建设用地、农村居民点用地、基本农田、农村道路等用地数据;通过浦口区主要建设用地指标执行情况表,获取浦口区建设用地指标使用情况;(2)社会经济数据:通过查阅2004—2014年浦口区统计年鉴,获取各街道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数据和人口数据;(3)规划数据:通过浦口区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2020年)、浦口区村庄布点规划(2013—2030年),基于规划实施评估结果,获取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实施情况,据此评估不同区域农村居民点整理经验系数;同时,通过规划控制指标获取建设用地指标规模及基本农田保护面积。(4)农户意愿数据:2015年6—7月在南京市浦口区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农户意愿调查,调查范围涉及浦口区9个街道20个行政村,共调查476户农户,有效问卷435份,问卷有效率91.39%。为了提高数据的代表性和准确性,主要采取以下措施:①为提高调查样本的代表性,对选定调研区域的农户性别、年龄、教育程度等进行分组,对农户开展分层随机抽样调查,每个行政村调查20—25户农户;②为使农民真实的表达参与整理的意愿,由调查人员在村干部不在场的情况下对农户进行深入访谈,并现场讲解和指导农户填写问卷,避免农户的策略行为和理解性偏差,保证调研数据的真实性和有效性。依据农户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设计调查内容,主要包括:农村居民点用地情况、房屋居住条件、基础设施情况、农户对生活现状满意程度、农业收入水平等。

2 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测算模型

2.1 测算模型

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是考虑整理区域自然、经济、社会等影响因素制约,依据人均建设用地标准计算的理论潜力中可以实现的部分[19]。政府是农村居民点整理政策的制定者和实施者,农户是农村居民点整理政策的接受者和直接利益相关者,参与主体(政府与农户)意愿直接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实施的可能性。因此,本文在考虑自然条件[5,20]、经济等因素对现实潜力影响的基础上,进一步量化参与主体政府[17,21]和农户意愿[22],构建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测算模型:

式(1)中,S现实i为区域i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S现状i为区域i农村居民点现状规模,K人均标准i为区域i规划期末人均用地标准,Pti为区域i规划期末农村人口,Q修正i为基于自然、经济、社会等影响因素计算的现实潜力修正系数。其中,规划期末农村居民点人均用地标准参照《村镇规划标准(GB50188-2007)》确定,期末农村人口采用人口自然增长法计算[17]。

2.2 修正指标解释

结合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影响因素分析,选取影响因素的表征指标,测算现实潜力综合修正系数(表1)。

表1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修正指标及权重Tab.1 Indicators and their weights for rural settlements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1)自然因素。自然地理条件是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基础条件和重要限制因素,直接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潜力。其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地形地貌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成本和效益,与平原地区相比,丘陵地区交通通达性较差,农村居民点整理所需的交通运输成本较高;同时受坡度影响,丘陵地区农村居民点整理对环境的破坏程度较大,因此生态防护成本也比平原地区高[23]。二是地形地貌因素影响整理后土地利用方向,即土地的自然适宜性[5]。本文基于浦口区自然本底条件,结合已有研究[23-24],选取坡度指数和地形起伏度指数作为自然因素的评价指标。坡度越大、地形起伏越大的地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转化为现实潜力的可能性越小。

(2)经济因素。农村居民点整理一个投资较大的系统工程,需要资金的持续投入[13]。经济实力决定经济上可行的整理规模的大小,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家庭储蓄水平、农民人均纯收入是衡量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和农民支付能力的重要指标。固定资产投资规模反映了地方政府投资能力[25],地方政府的投资能力越强,推动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可能性越大;地区经济实力的强弱不仅取决于政府投资能力,也与农户家庭和个人经济实力密切相关,家庭储蓄水平反映农户的经济承受能力,家庭储蓄水平越高,则风险耐受阈值越大,其参与整理面临的风险就越小;农民人均纯收入是农民支付能力的重要体现,农民纯收入越高,表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农民参与整理活动的经济能力越强。

(3)社会因素。农村居民点整理也是一项影响广泛的社会工程,除自然、经济等方面的限制外,社会接受程度也影响着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实现[17]。参与主体意愿是表征社会接受程度的重要指标[13],就农村居民点整理而言其可分为政府和农户意愿。

政府意愿是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释放的重要影响因素,其受整理需求和整理能力的影响[21]。基本农田保护率是土地利用规划的约束性指标之一,指标值越大,潜在的外延扩张空间就越小,政府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加强存量建设用地挖潜的意愿就越强。新增建设用地指标也是土地利用规划的约束性指标之一,新增建设用地指标使用率越高,政府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以增加建设用地供给的需求就越大[21]。农村居民点整理经验系数反映地方政府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经验积累,其数值越高则政府实施农村居民点整理的能力越强,相对而言政府实施整理的意愿也就越高[25]。

农户是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基本决策单元,其参与意愿直接影响其决策行为[26]。农户参与意愿难以直观地用数据描述,基于问卷调查,可采用影响农户决策行为的指标代替,主要包括生活条件、生存压力、权利保障三方面[27],据此评估区域农户参与整理意愿,其将显著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现实潜力。

(4)生活条件。人均耕地面积反映地区人地关系紧张程度,人均耕地资源越稀缺,农户对土地的需求越迫切,则通过农村居民点整理补充耕地的意愿越高。房屋成新率是近期新建房屋农户所占比例,对于近期改善过住房条件的农户,其再投资用于改造居住条件的意愿不强烈。本文根据农户房屋建造时间远近赋予不同分值,反映农户整理前的居住条件。交通基础设施的完善有利于农村与城市进行物质、信息和能量交换[20],因此道路通达率既体现了待整理区的区位条件,也反映了农户与外界交流的便捷性,道路通达率越高通行成本越低,农户参与整理的意愿越强。

(5)生存压力。农业收入比重反映了农户对农业的依赖程度,农村居民点经过整理导致耕作半径扩大、附属房屋减少,不利于农业生产,因此农业收入比重大的农户较难接受农村居民点整理。农村劳动力城镇就业情况反映城镇对失地农民的接纳能力,城镇能否提供足够数量满足农村劳动力需求的就业岗位是农民退出居民点用地时的重要考虑因素之一,本文以城镇新增就业人数中农村劳动力人数所占比例来表征。整理后生活成本变化是农户参与整理意愿的重要影响因素,由于农户集中居住后无法进行农副业生产,庭院经济的减少加上水、电费以及物业管理费等生活成本的增加,会造成农户对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抵触心理。

(6)权利保障。补贴满意程度不仅反映了政府对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投资力度的大小,也是农户用益物权的经济体现,如果政府能够在补贴上尽量接近农户的心理预期,农户参与整理的积极性会显著提高。民意保证率反映政府对参与主体农户的意见的尊重程度,整理政策的顺利执行,需要尊重农户的意见和选择[27]。

2.3 指标权重与综合修正系数测算

采用极差标准化法消除指标量纲的影响,得到0—1的标准值。考虑到指标值与指标权重无内在联系[23],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赋予指标权重,其兼顾主观与客观,通过咨询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相关专家,在比较不同指标两两之间的重要程度的基础上,计算判断矩阵的特征值,从而确定指标的权重方案,并进行了一致性检验,具有较高的合理性[28]。

结合前述农村居民点潜力影响因素,将各单项指标分值进行加权求和得到现实潜力综合修正系数。现实潜力综合修正系数值越高,表明该区域参加农村居民点整理的能力和条件越成熟,其对农村居民点整理的限制作用就越小,整理的现实潜力就越大。

3 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潜力测算结果

3.1 理论潜力测算

(1)人均用地标准。参照《村镇规划标准(GB50188-2007)》(表2),并结合《南京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2020年)》,确定浦口区村镇人均建设用地标准为140 m2/人。

(2)农村人口预测。农村人口预测是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的前提和基础[30]。结合《浦口区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2020年)》,本文根据南京市浦口区历年农村人口数据,取前10年人口自然增长率和人口机械增长量的平均值作为规划期人口自然增长率和人口机械增长量,据此预测2030年浦口区各街道农村人口(表2)。

表2 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Tab.2 Realistic potential of rural settlements in Pukou District

(3)理论潜力测算。根据规划目标年人均用地标准和农村人口数量,测算出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为6894.27 hm2,占农村居民点总面积的80.92%,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巨大。

3.2 现实潜力测算

(1)参与主体意愿空间特征。政府意愿空间特征:运用综合评价法评估研究区域政府参与意愿大小,经测算政府参与意愿修正指数介于0.03—0.25,政府参与整理意愿最高的是桥林街道,最低的是沿江街道。桥林街道作为江北新区的副城,用地供需矛盾突出,政府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意愿强烈;而沿江街道经济发展相对滞后,用地压力较小,政府推动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积极性也较低。农户意愿空间特征:据调查,浦口区农村人均耕地约为0.62 hm2,户均拥有农地较少,基础设施条件相对完善,道路通达率较高,对农户参与整理意愿具有正向影响;43%的农户住房建于20世纪80年代末与90年代初,房屋破损严重,农户改变自身居住条件的需求较为迫切;浦口区62%青壮年劳动力从农业转向非农产业,对农业的依赖程度逐渐降低,农业占总收入的比重呈下降趋势,其参与意愿比较强烈;但同时,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多由基层乡村治理机构采用行政手段推动,农户对现有政策缺乏基本了解,民意保证率不高,农户对补贴的满意度也较低,加之整理后生活成本的增长,都极大的制约了农村居民点整理进程。经测算,农户参与意愿修正指数介于0.18—0.37,并且存在较大的空间异质性,其中意愿最高的是江浦街道,最低的是星甸街道。不同街道参与主体意愿详见图1。

(2)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根据计算得到浦口区各街道农村居民点现实潜力的综合修正系数在0.45—0.81之间(表3),理论潜力可实现程度存在显著的区域分异。根据式(1),计算出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现实潜力为4382.99 hm2,占理论潜力63.57%。自然条件、经济水平、社会接受度(参与主体意愿)等因素制约了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的释放。

3.3 现实潜力分级

以现实潜力为分级依据,运用自然断点法确定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分级(图2)。结合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区位特征及参与主体意愿,确定区域差别化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策略。

图1 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参与主体意愿值分布图Fig.1 Participants’ willingness distribution of rural settlements consolidation in Pukou District

Ⅰ级整理区:主要分布在江浦街道和桥林街道,整理现实潜力2083.59 hm2。该区域农村居民点主要分布在中心城镇附近,受城镇发展带动作用强,地区经济发展较快,农民外出购房比例高,村内房屋逐年闲置荒废,政府和农户进城生活的愿望强烈,因此参与整理的积极性最高。该区域整理需求和整理能力均较强,可作为近期农村居民点整理的优先实施区。根据《国务院关于同意设立南京江北新区的批复》,江北新区定位为国家级产业示范区,江浦街道和桥林街道作为南京市区的重要辐射地带,农村居民点整理应依托良好的经济和区位优势,大力发展二、三产业,增强城镇对周围村庄的吸引力,鼓励农民进城落户,以农村居民点城镇化为重点,以产业和人口聚集为目标,将其纳入城镇进行统一规划和统筹配置,推动城乡一体化发展,加快城镇化进程[31]。

Ⅱ级整理区:位于浦口区西北部,包括星甸街道、汤泉街道、永宁街道、泰山街道等,整理现实潜力1932.74 hm2。该区域农村居民点用地比例较高,但分布零散,导致基础设施配套成本增加,影响了农民福利感知。农村居民点整理应依据“农田向规模经营集中、工业向园区集中、农民向城镇和农村新型社区集中”的指导方针[32],统一规划农村居民点,通过内部兼并拆除零散的农村居民点,逐渐减少农村居民点数量和闲置用地面积,重构乡村土地利用空间[33]。综合评估农村居民点集中居住适宜性,选择农村居民点适宜区开展中心村和中心社区建设,建立农村居民点整理示范区,通过良好的生活环境和完善的基础设施加强对农户的吸引力。

Ⅲ级整理区:包括盘城街道、顶山街道、沿江街道等,整理现实潜力366.67 hm2。该区域远离中心城区及主要交通线,人口稀疏、房屋老旧,农村居民点用地规模较小,农业生产在农村经济活动中占有较大比例,经济基础相对薄弱,农户受限于家庭经济状况,参与整理的积极性不高。但该区域自然本底条件较好,承担着浦口区粮食供给和生态涵养的功能,农村居民点整理要以规避生态风险、保障粮食供给为主要目标,以生态迁移和迁村并点为主要整理方式。鼓励山区移民搬迁和水源地区移民搬迁[17],逐步将规模小的自然村就近迁移至具有一定规模、区位条件优越、有发展空间的村庄,将腾出的土地植树造林,以达到改善农民生活条件、修复生态环境的目的。

4 结论与讨论

(1)现实潜力测算结果为农村居民点整理时序及重点区域选择提供了参考。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理论潜力为6894.27 hm2,现实潜力为4382.99 hm2;受农村居民点整理的众多制约因素的空间分异影响,街道间现实潜力也存在显著的空间差异,应采取区域差别化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策略。

(2)参与主体意愿是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释放的关键因素。受区域资源现状、整理能力和农民生活条件、生存压力和权利保障等空间分异的影响,浦口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政府与农户参与意愿区域差异明显。因此,政府要广泛征求被整理农户意愿,保证农民的知情权、参与权,科学评估不同区域农村居民点整理的适宜性,结合区域发展定位制定合理的农村居民点整理规划,有序推进农村宅基地退出,改善居住集中区的生产、生活条件,积极开展退出宅基地农民的就业培训,降低农民生产、生活方式转变的经济压力。

(3)区域自然条件、经济发展水平、参与主体意愿的高低错位分布,客观上形成了差异化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区。本文在考虑自然、经济对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转化影响的基础上,将参与主体意愿纳入修正指标体系,更为科学的测算了研究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现实潜力,为完善土地整治规划和村庄布点规划提供参考。但如何更加科学的选择政府与农户意愿的评价指标,定量分析政府和农户参与意愿大小,有待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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