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环境下大学生英语碎片化学习需求和倾向性研究

席 静，王 嵘

(山西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山西 临汾 041000)

大学英语教育面向的学生群体已经不完全被应试教育所驱使，学生们的学习需求除了应试(如过四、六级)外，变得更加丰富多样，如有的学生要出国深造，有的学生要参加面试，有的学生要撰写论文，有的学生要拓宽视野，有的学生要进行国际交流活动，传统的大学课堂对这些学习需求显得应接不暇，从而也造成了大学英语教育投入多，效率低，而学生的英语学习倦怠感也日趋严重。在这种背景下，在大学推广移动辅助英语学习无疑为学生丰富的需求提供了解决途径。

移动英语学习的一大特点就是其“碎片化”学习模式, 在高度信息化的时代, 大多数学习者英语移动学习行为主要发生在碎片化时间内，“学生可以随时随地通过移动学习英语，学习内容被化整为零，形成分散式的自主学习行为。”[1]碎片化学习本质上指学习者通过对学习内容和学习时间的分割，在短暂的时间内完成知识碎片的加工处理。学习者不仅可以根据个人的情况自主选择合适的时间进行学习， 而且可以根据自己的学习程度或目的不同， 灵活选择学习内容和进度。在移动环境下，无处不在的新媒体、大数据时代网络的海量信息以及非正式的学习方式，使移动学习呈现为碎片化语境，学习者获得的知识呈碎片化，从而引发学习者个性化的信息需求，这种学习模式更方便知识的重构和创新，更能满足大学生多种多样的学习需求，“对于实现自主学习、提升学习效果，有其特殊的作用。”[2]

一、国内外研究综述

当今数字化媒介的飞速发展为移动碎片化英语学习提供了坚实的环境支撑。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发布的第十四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报告显示，2016年我国成年国民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连续八年上升，高达68.2%，远超过传统阅读率(图书58.8%，报纸39.7%，期刊26.3%)，在数字媒介中，手机接触时间增长显著，达到74.40%，微信阅读量达到62.4%，手机阅读接触群体人均每天微信阅读时长为41.67分钟。

正是基于这样的时代背景，移动碎片化学习被众多国内外语言学家与教育者认为是外语学习的未来，国际移动学习协会副会长约翰·特拉克斯勒(John Traxler)教授[3]认为 “移动学习提高了学习者的热情和动力”，智能手机和设备的出现和普及为移动学习创造了广阔的平台，“英语学习有可能成为移动学习领域第一个被开发出来的市场”。Holmes&Gardner 对近二十年e-learning的研究简史总结指出，在亚非等发展中国家，开展和传送移动学习丰富了远程开放学习的方法，提高了学习支持质量。[4]35-42很多国外语言学家都认为，移动学习为大学生创造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学习环境，能够扩展学生英语学习的空间和交流范围，激发学生动机，减少学生认知负荷，有效地促进学生学习。[5][6]国内的语言研究者也指出移动学习可以拓宽外语学习的模式、深度和广度，达到当前一些教学模式无法达到的效果。[7]移动英语学习能帮助学生更好地完成学习任务，提升学生学习英语能力，提高自主学习能力和创兴能力。[8]

国内一些关于大学英语移动学习的实证研究的结果进一步表明，移动设备的普及使国内英语辅助移动学习具有了硬件基础，移动学习系统在实践中逐步得到了认可，大学生对移动碎片化学习也普遍认同。[9][10]蔡文育2016年对哈尔滨理工大学学生英语碎片化学习的内容选择进行的问卷调查结果表明，41%的学生倾向下载使用与四六级有关的手机应用，多达71%的学生喜欢通过百词斩、扇贝单词等手机应用进行单词学习和复习。[11]王娅2015年对贵州大学学生的调查研究发现92.7%的学生愿意使用移动设备辅助英语学习，92.8%的学生认为移动设备辅助语言学习具有可行性，70%的学生认为移动设备辅助语言学习将会越来越受欢迎。[12]成传雄于2016年对广州行政职业学院的调查结果表明,93.3%的学生对于移动学习持开放态度，96.3%的学生认为移动学习具备可操作性……移动学习已成为大部分学生的学习习惯，有90%的学生每天在线学习时长在半小时以上。[13]

尽管移动碎片化学习受到了外语界学者和研究者的普遍推崇，当今英语移动学习的市场开发也如火如荼，听、说、读、写各方面的技能都有众多相应的应用软件和网站资源。但移动学习并没有成为英语学习的主要学习方式，甚至没有形成有效的辅助英语学习手段。其主要原因在于学生自主能力较差,学习过程缺乏教师参与, 缺少有效的监控和调整策略,同时“碎片化”的移动学习知识内容不利于系统学习，移动学习环境一般比较嘈杂，容易干扰学生的学习。[14]张艳琼于2013年在内江师范学院进行的问卷调查结果表明学生使用智能手机主要用于娱乐而非学习，88.7%的学生使用智能手机主要进行聊天、娱乐等活动，仅有11.7%的学生进行资料查询和学习。[15]王娅的调查也发现，尽管98%的学生至少拥有一部移动设备可用于英语学习,但大部分学生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娱乐聊天上，很少将之用于英语学习。[16]移动学习最大的特点就是让学生的学习自主化,但是如果学生的自制力不强,并处在一个不利于学习的环境下, 移动设备不仅不能促进学习，反而很有可能成为学习的一大干扰因素而降低学习效果。

另一方面，移动设备辅助英语学习还处于开发的起步阶段，尽管学习资源丰富，却缺乏条理和针对性。成传雄和窦菊花等的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很多学生缺乏搜索资源的方法和移动学习的策略，移动学习资源交互性差、无法契合学习者需求，管理系统功能难以发挥，缺乏元认知监控效能，这些缺点都导致学生迷失学习目标，最终使移动辅助学习失效。[17][18]

在这种情况下，教师或者学校的宏观调控指导就格外重要，如何针对不同学生群体，设计不同的移动碎片化学习辅助方案？英语教育的决策者和实施者首先需要对大学生的移动碎片化英语需求和倾向性有整体的把握和方向。本文抽取了三所不同类型的师范类大学共计1126名大学生，调查了不同专业背景下，学生对移动碎片化英语学习的需求和倾向性，分析了移动碎片化英语学习和纸质英语学习的时间配比特点，为大学系统地落实和实施移动辅助英语学习提供了具体的实证数据和定量分析。

二、研究设计

本研究以师范类大学生为研究主体，被试来自于山西临汾市三所师范类院校，包括30个班级，22个专业，其中文史类9个专业、理工类9个专业、艺术类3个专业和英语专业(表1)。本次调查实际发放问卷1247份，回收有效问卷1126份，问卷回收率为90.3%。三所师范类院校代表了三个级别，分别为山西师范大学(学生为一本或二本以及硕士研究生)、山西师范大学文理学院(学生为三本)、临汾师范学院(学生为专科生)。

表1 被试样本概况(人)

本研究将英语学习的内容细分为听力、阅读、写作、单词、口语五大类。研究问题具体如下：

1)大学生利用手机进行英语碎片化学习的时间配比特点如何？

2)移动英语学习中何种技能或知识最常被大学生使用？

3)不同专业背景的大学生倾向通过移动学习或强化哪种英语技能或知识？

4)不同专业背景的大学生进行纸质英语学习和移动手机碎片化英语学习的时间配比特点。

其中采用频率分析和方差分析的多重比较检验评价比较不同专业大学生通过移动学习英语的需求和倾向， 采用卡方检验评价不同专业学生移动英语学习和纸质媒介学习的时间配比特点。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学生进行移动学习的时间特点

本研究首先调查了各专业学生使用移动设备的时间长度，方差多重比较的结果发现(表2)文史类学生使用移动设备的时间多于其他类别学生，明显超过理工类学生和艺术类学生，差异具统计学意义。艺术类学生使用移动设备学习时间均低于其他专业学生，与文史类和硕士生差异显著。使用时间由长到短为：文史类、硕士、英语专业、理工类、艺术类。该结果与姜强等(2014)大学生智能手机认知研究的结果相似，即“文理学生对使用智能手机的认可度是有差异的……文史类要更倾向使用智能手机进行学习。”[19]

表2 各专业学生使用移动设备时间的多重比较分析

随后我们对学生用移动设备进行英语学习的时间段选择进行了分析(表3)，发现大部分的学生都选择专门抽取固定的学习时间使用移动设备学习英语。硕士最多，为53.8%，其次为艺术类学生50.7%，理工类45%，文史科41.5%，英语专业占33.3%。因为“随时学习”和“无聊等待时”都更趋近于碎片化学习的概念，所以我们将前两项合并归类为碎片化时间段进行统计，结果发现占最高比例的是英语专业的学生，其比例为66.7%， 其次为文史类58.5%，理工类55%，艺术类49.2%，硕士最少，为46.2%。由此结果可见，英语专业和文史类的学生更倾向利用碎片时间进行移动学习，而硕士生、理工类、艺术类学生则倾向利用相对较长的固定学习时间进行移动学习。

表3 学生学习英语的时间段的频率分析

另外，在碎片化时间段中，选择随时学习的学生明显少于在无聊等待时学习的学生，只有英语专业的学生在此项选择为最高，这也说明了英语专业学生的移动学习需求和动机要高于其他类学生。其他专业的学生的移动碎片化学习时间段主要还是在无聊等待时，作为打发时间的一种办法，动机并非很强，这就对英语学习移动资源的娱乐性和吸引力提出了要求。

(二)各专业移动碎片化学习的需求和倾向性

我们将学生使用移动设备学习英语的时间分为1到5个等级，等级越高学习时间越久，描述性统计的结果证明在大学生进行移动英语学习时，各技能的平均使用时间由长到短为：英语阅读(2.06)，单词学习(1.97) ，英语听力(1.94)，口语(1.73)，写作(1.60)。进一步的分析表明，不同专业背景的学习表现出了对英语各项技能移动学习的不同偏好与选择。除了写作方面，在阅读、听力、口语和背单词方面，理工类学生花费时间最少，英语专业学生花费时间最多，具体结果可见表4。

表4 各专业使用移动碎片化学习时间的多重比较方差检验

*P<0.05;**P<0.01

在阅读方面，使用移动设备学习时间由长到短的总体趋势为：英语专业、文史类、硕士、艺术类、理工类学生。英语专业学生与理工类和艺术类使用时间都表现出显著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另外文史类学生使用时间也明显高于理工类学生(P=0.036)，具有统计学意义。

在听力和口语方面，使用时间由长到短总体趋势为：英语专业、硕士、文史类、艺术类、理工类学生。理工类仍为最低，与文史科、英语专业和硕士都有显著的负差异。英语专业时间最长，明显高于文史类、理工类和艺术类专业，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

值得注意的是，在听力和口语方面，英语专业学生与除硕士外的其他所有类别学生都表现出显著正差异，而理工类学生与除艺术类外所有其他学生都表现出显著的负差异，这说明英语专业的学生更加注重听力和口语方面的练习，而理工类学生正好相反。另外，硕士尽管在阅读和写作学习中使用移动设备的时间不算太突出，但在听力和口语使用中排列第二位，证明对于硕士来说，听力和口语的使用和练习比较重要。

在单词学习方面，尽管理工类学生均值仍为最低，但差异小于其他几个维度，英语专业学生花费时间仍为最长，但仅与理工类学生表现出显著差异，与其他几类学生没有显著差异。这说明使用移动设备背单词在大学生中被普遍接受和使用。

在英语写作方面，硕士使用的时间最少，与英语专业、艺术类和文史类的差异都达到显著性水平。另外，在这个维度上，艺术类学生所用时间为第二，仅低于英语专业学生。原因可能在于这几所大学外语部引用了句酷批改网辅助英语教学，并要求教师对学生在批改网上完成作文进行定量反馈和评估，而对硕士生没有同样的要求。

总的来说，在大学生进行移动碎片化英语学习时，理工类和艺术类学生花费时间较短，英语专业、文史类、硕士花费时间较长。就学习的具体内容来说，单词学习最被普遍接受使用，在各专业之间差异最小。英语专业学生和硕士比其他类学生更注重听力和口语练习，文史类学生更倾向于阅读练习，而硕士生和艺术类学生则更注重写作练习。

(三)移动碎片化学习与纸质媒介学习对比分析

本研究进一步对大学生选择移动设备学习或纸质学习进行了倾向性调查，共计六个问题，每个问题选项为四项，分别为1.移动设备碎片化学习;2.纸质媒介学习;3.各占一半;4.都不学习。具体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全体学生移动碎片化学习和纸质媒介学习时间配比频率分析

整体来看，大学生进行阅读和写作学习时，比较倾向使用纸质媒介学习，而在进行听力、单词和口语学习时，则更倾向使用移动设备学习，这首先与听力和口语的交际性特点有关，另一方面移动设备中的背单词和单词词典软件的开发也非常发达，这也使学生通过手机学习和背诵单词比纸质学习更加便捷和有效。尽管国内一些早期研究发现大部分学生仍然依靠课堂教学来练习英语，移动学习还没有成为英语学习的主要学习方式，[20]上述结果却说明随着数字媒介的飞速发展，至少在某些单项英语技能学习，如听力、单词和口语方面，移动学习的需求和利用已经超过了纸质媒介学习。该研究也与王娅2015年对贵州大学学生的调查结果相近，即大部分学生在学习英语听力、翻译和词汇方面时频繁使用移动设备，在口语、阅读和写作方面只有一小部分学生使用了移动设备。[21]

我们更进一步对不同专业学生移动碎片化学习和纸质深度学习的时间配比进行分析，发现专业背景对学生移动学习的选择和倾向有明显的影响。表6为对“移动碎片化学习”和“纸质媒介学习”两个选项的细化对比和卡方检验结果，“各占一半”和“都不学习”选项的比率没有明显差异，所以没有具体列出。

由表6可见，理工类、英语专业、硕士更倾向于进行纸质媒介学习，而文史类和艺术类学生正好相反，更倾向于通过移动设备进行英语学习，其中艺术类学生选择移动学习的比率(39.9%)要明显高于纸质媒介学习26.2%。卡方检验的结果证明在两项选择上，各专业的频次有显著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具体到各项英语技能来看，写作方面的差异最为明显，达到显著水平；阅读和口语的差异较为明显，接近显著水平；听力和单词的选择差异不大，没有显著差异。

在口语、背单词和听力学习方面，除了理工类以外，文史类、艺术类、英语专业和硕士选择移动碎片化学习的频率都要高于纸质媒体学习。这说明对绝大多数大学生来说，无论其专业背景如何，通过移动学习的主要选择和需求是口语、听力和单词学习。这其中口语的卡方检验结果接近显著水平，说明口语的需求和倾向性更为强烈。

表6 不同专业学生移动学习和纸质学习的时间配比频率分析与卡方检验

*p<0.05;**p <0.01

注：1.移动碎片化学习;2.纸质深度学习。

在阅读和写作方面，除了艺术类学生在阅读方面移动学习的频率略高于纸质媒介学习以外，其他所有专业学生都更倾向于选择纸质媒介进行阅读和写作练习，尤其在写作方面，卡方检验的值高达15.827，证明倾向性差异非常明显，选择纸质媒介的学生要远远超过移动学习。

这些结果可能与学生的专业特点和英语学习动机有关，艺术类和文史类学生较为侧重于语言表达和交际，专业的交际性也比理科生和硕士生更强，所以更倾向于通过移动设备进行英语学习。而理科生和硕士生更注重书面学习，交际性要求比较低，所以选择纸质媒介学习的更多。另外，英语专业生由于专业方面涉及面比较广，有一些专业知识的学习是移动设备学习替代不了的，所以更倾向于纸质媒介学习。艺术类的学生学习动机和兴趣比较其他专业较低，所以更需要移动媒介的互动性和娱乐性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增强其学习驱动力。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上述研究结果证明，大学生对进行何种英语技能或内容的移动学习有较为相似的选择和偏爱，专业背景对大学生移动碎片化学习的需求和倾向性有明显的影响，大学生的英语移动碎片化学习正逐渐与纸质媒介学习平分秋色，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纸质媒介的学习。根据研究结果，我们得出如下四个结论：

第一，不同专业的学生对使用移动设备进行英语碎片化学习的态度和积极性有所区别。

具体来说，英语专业、文史类学生、硕士生比理工类和艺术类学生更经常使用移动设备学习，也更倾向于利用碎片化时间进行英语学习。

第二，不同专业背景影响下，大学生进行移动学习时对英语技能或内容的选择有所区别。

具体来说，英语专业和硕士生更注重移动听力和口语学习，文史类学生更倾向于移动阅读学习，而硕士生、艺术类学生则更注重移动写作学习。

第三，移动碎片化学习在大学生英语学习，尤其是在单词学习和听说技能训练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尽管很多大学生更倾向和习惯使用纸质媒介进行较为传统的阅读和写作学习，但本研究结果表明，除了理工类，各专业大学生在口语、听力和单词学习方面移动碎片化学习频率都已超过了纸质媒介学习。另外，文史类和艺术类学生更倾向于通过移动设备，而不是纸质媒介，进行包括阅读与写作在内的所有英语技能学习。

第四，移动碎片学习不仅能够有效的加强巩固学生学习成就，还能提高学生学习兴趣和动机，所以对于各个层次水平的学生都有较高的吸引力。

尽管对英语学习动机和兴趣较高的专业如英语、文史类专业更倾向于通过移动设备学习，缺乏动机和兴趣的专业如艺术类学生也更倾向通过移动学习而不是纸质媒介提高其学习成就。

以上结论充分说明, 在高等学校英语教学工作中，将英语移动教学融入教学计划和安排中已经势在必行，在进行移动英语教学设计时，不能忽略专业背景对学生需求的影响，比如文史类学生更倾向于通过移动设备进行阅读学习，英语专业学生更倾向于口语学习，理工类则更倾向单词学习，硕士生更倾向写作学习，学校和教师需要针对不同专业学生的不同学习需求设计出具有专业特点的教学大纲，量入为出地调整各专业学生在各项英语专业移动学习的投入和时间频率，有效地做好宏观调控和评价管理，从而帮助学生利用移动碎片化学习满足其个性化的英语需求。

另外，移动碎片化英语学习对于大学生来说已经成为与纸质媒介学习同等重要的学习组成部分，在一些英语技能或内容如口语、听力和单词学习等方面，移动学习的优势表现更明显。因此这些方面学习的移动资源开发需要得到更多的重视，学校和教师团队在设计课程大纲和教学时，如果能够充分利用学生对各项英语技能的移动学习需求和行动力，将其融纳入教学设计和管理评价上，教学效果必将有明显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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