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旺启
在我们当地,每年霜降过后,红薯就成熟了。今年也不例外,父母从农田里刨出了几百斤红薯,算是收获不小。看着堆在地上的红薯,我不禁想起了有关红薯的童年往事。
红薯有多种吃法,可以生吃,也可以煮、蒸、烤。红薯生吃起来有点甜,但是水分少,比较硬,口感差。我们当地人经常吃红薯稀饭,就是把红薯切成段放入锅中煮,等水开后,再加入玉米糁儿熬成粥。
记得小时候,在冬天的早晨,我常常端着一碗红薯稀饭,去门外找个阳光温暖的地方,坐在石头或木头上,然后用筷子扎起碗里的红薯,一边啃着红薯、喝着稀饭,一边和伙伴们聊天。红薯也可以上锅蒸,蒸红薯撕起皮来很容易,吃起来比煮红薯方便,味道也更甜。
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烤红薯,吃起来不仅香甜,而且口感软糯。烤红薯有明烤和暗烤两种。所谓“明烤”,就是在灶台上,围着火边放几个大小适中的红薯。等红薯近火的一面表皮有些糊了,再翻一下烤另一面,直到烤熟了为止。所谓“暗烤”,就是用柴火灶做过饭后,把红薯埋入灰烬中,吃过饭后再刨出来,等晾得差不多,就可以开吃了。有时候,我等不及把红薯晾温,抠掉外皮就吃,结果烫得龇牙咧嘴,直往外吹气儿,活脱脱的一个“小馋虫”。
每年家里收获的红薯很多,少则几百斤,多则上千斤,一时吃不完怎么办?庄稼人自有办法:一是窖藏,二是过粉。所谓“窖藏”,就是挑选外皮没有损伤的红薯,放入六七米深的地窖中储存起来,等到来年春天再吃。所谓“过粉”,就是用机器把红薯打成糊状,然后在水缸上用清水先过大箩,第二天再过小箩,最后把缸里的淀粉挖出来,用系有细绳的白布吊起来晾晒,就形成了一个个几十斤重的粉担。无论是做凉粉,还是做粉条和粉皮,红薯淀粉都是极佳的原料,而土豆淀粉就差远了。记得每年过粉的时候,都是两三家互相帮忙,毕竟每家的水缸数量根本不够用,而且过粉时用水量也相当大。于是,有人提水,有人过箩,有人倒红薯糊,有人晒红薯渣,大家忙得不亦乐乎。
除红薯外,红薯叶和红薯藤也都有用处。红薯长出藤蔓和绿叶后,农家人熬玉米稀飯时,喜欢拽一把红薯叶,洗干净撒入锅中,使金黄的稀饭又增添了一抹绿色,颜色更加诱人。记得小时候,我们喜欢把红薯的叶柄拽下来,左折一下,一撕,切记不要弄断,再右折一下,一撕,反复如此,就成了一条长长的耳坠,然后挂在耳朵上,互相炫耀,有趣极了。
红薯不仅成为儿时农家食粮的有益补充,而且让我们度过了童年的美好时光,故而往事至今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用到钥匙,但很少有人去给钥匙消毒,人们手上的病原微生物及污垢又很容易沾染在钥匙上。那么,怎样对钥匙进行消毒呢?这里介绍两种简易方法:
洗烫消毒 先将钥匙在自来水下用硬毛刷边刷边冲洗几次,然后再用开水烫一遍,有很好的消毒效果。
阳光消毒 将钥匙放在强阳光下晒60分钟,阳光中的紫外线可杀死大部分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