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共创理论视角下的产学演化博弈分析

2018-01-11 01:14张慧颖方世杰
关键词:产学共创价值

张慧颖, 孙 馨, 方世杰

(1.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天津300072; 2.中国台湾成功大学企业管理系,台南市003107-1)

价值共创理论视角下的产学演化博弈分析

张慧颖1, 孙 馨1, 方世杰2

(1.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天津300072; 2.中国台湾成功大学企业管理系,台南市003107-1)

产学在价值共创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衍生出社会困境问题,为了揭示社会困境对共创结果的负面影响以及治理社会困境问题,将价值共创理论的诊断机制融入产学演化博弈模型之中来分析双方的参与和互动细节对博弈结果的影响。博弈的结果最终分为高价值共创的均衡(双方均采取尽全力付出的策略)与低价值共创的均衡(双方均采取未尽全力付出的策略)。为了实现高价值共创的均衡,产方应加强创新能力建设、学方需强化诚信意识以及产学双方应强化互动与信任机制。

产学; 价值共创; 演化博弈

纵观全球,新一轮产业变革和科技革命即将到来,产学合作已经成为促进国家经济和科技发展的重要驱动力,诸如美国、日本和德国等发达国家已把产学合作视为提升国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手段,同时,科技成果的转化问题也成为一国的战略问题。大部分研究的基础立论是产学合作可能产生的经济收益。然而,在现实观察中,以及大量的产学动机的研究中,都看到除了经济收益的动机,还有荣誉动机、资源动机和内在动机等[1-2],价值共创理论有望将产学合作促成的能力提升、友谊、信任等所有不适用经济收益测度的因素都归结于“价值”,同时,双方的知识、时间、情感等所有不便于用经济成本测度的付出都归结为“投入”。由于这样的投入并非容易显性,有可能带来投机行为所产生的社会困境问题将如何影响产学的共创结果以及如何治理产学合作的社会问题,现有的研究成果甚少[3]。本文将价值共创的DART模型引入博弈决策中,通过探究双方的决策心理与规律来揭示社会困境对共创结果的影响,并有针对性地提出实现高价值共创均衡的改进措施,拓展了现有产学合作理论的广度和深度,令产学领域的机制研究更加丰富。

一、 研究综述

1. 价值共创和产学合作的提出

价值共创是20世纪末Prahaladck提出的以个体为中心,由消费者与企业共同创造价值的理论[4]。目前,营销领域的Vargo 和 Lusch强调服务使用者通过互动与服务提供者交换资源、服务与资讯,并结合自身的技能与知识整合到使用的体验上,最终产生价值,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B2C领域,被称为服务主导逻辑[5];战略领域的Prahalad 和 Ramaswamy强调双方在价值共创过程中通过持续的对话和互动共同建构个性化的服务体验、共同确定和解决需要解决的问题,也被称为基于消费者体验的价值共创理论。为区别于营销语境下的价值共创,战略领域的学者将价值共创的参与者扩展到企业、消费者、供应商以及其他合作伙伴[6~7],并强调策略研究的本质在于探讨企业如何与其主要的利害关系人,创造集体的价值与共享价值,并因此造福个别的利害关系人[8],并归纳出价值共创的驱动因子与DART的架构[9]。

关于产学价值共创,现有的研究多是基于实务案例,探讨不同伙伴关系期间价值共创的变化,并提出互补性资源的发掘以及业界拥有的资源能力在共创关系中扮演的角色[10],有研究者探讨跨领域的产学双方共创价值的互动过程,认为整合共创法的流程设计有助于预知异常风险和选择适合的利害关系人[11]。至于共创的成果,将价值与收益(即获利)相区别基本成为研究者共识,即获利=收入-成本,而价值=效益-成本,收入只是体现了合作产生的经济价值,而效益体现在参与、互动、经验分享过程以及相互体验而产出的经济价值(升迁、收益、技巧)、社会价值(节能、环保、永续)和个人价值(满意度、受赏识、自信心、经验)[12-13]。

价值共创是一种集体行动,然而,个别利害关系人为了个人利益牺牲整体利益的未尽全力付出或坐享其成的行为也常会发生,被称之为社会困境[3]。

2. 产学演化博弈的相关研究

国外的文献很少涉及产学博弈,大多数学者采用三螺旋理论来说明政产学研系统内部的相互作用[14-15]。国内最早是四川大学的罗利、鲁若愚,利用合作博弈理论来分析了产学研合作的利益分配问题,得出企校按7∶3的比例分配收益[16]。产学博弈研究分为传统博弈和演化博弈两个方向。传统博弈倾向用完美信息条件下的重复博弈理论说明产学合作的利益分配、模式选择等问题[17-18]。演化博弈以个体有限理性为基础,借助复制动态机制来预测参与人的策略选择[19]。结合产学所处环境的现实特征可知,校企很难具备完美的理性意识、辨别能力,在博弈中常不断调整自身的策略来获得更大利益,因此演化博弈论更适合用于产学合作中的博弈分析。

产学合作过程通常分为合作研发阶段和产业化运营过程,或称价值创造过程和收益分配过程。在价值创造过程中,多数情况下是学方投入知识和技术等,产方投入资金和物质设备以及学习能力等,来生成新产品或者新技术,而收益分配过程主要会涉及收益的博弈,并且双方的投入分配与收入分配息息相关,因此双方发生收益成本分配机制的博弈[20]。随着合作的开展,由于信息不对称、制度缺乏和沟通不畅等的存在,双方的信任、机会主义也会发生变化,学方可能会在价值创造中发生投机行为,产方主要在收益分配时产生投机行为,因此双方发生机会主义行为的博弈[21]。 目前,产学演化博弈的研究多是整个合作过程的博弈,然而,价值创造阶段有很多细节问题值得深究,其中产方付出的经济成本通常在合同中写明,除非合同作废,也即合作终止,该成本是固定的,双方可能涉及投入的博弈,多指双方的合作动机、经验或专业化能力强弱、关系协调与信任度、互动强度和风险评估程度等非经济投入,这些因素会导致在博弈中的决策选择,进而对价值创造产生影响,本文运用演化博弈模型,表达价值创造阶段的社会困境,暂不涉及收益分配阶段。

二、 价值共创目标下产学博弈分析

1. 产学的策略选择分析

基于对产学合作中价值的思考,可以推断产学合作的价值共创处于合作研发阶段,而合作呈现的动力不足、沟通不深入等问题也是体现在该阶段。因此,博弈的策略选择是合作进程中双方尽全力付出策略与未尽全力付出策略的博弈。以Ramaswamy和Gouillar与方世杰关于价值的研究为基础,将产学合作结果归结为各自的价值表现,即经济价值、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12-13]。当双方均选择尽全力付出策略时,积极互动分享,全力解决问题,合作产生的经济收益、社会效益和个人效益均会大幅提升,价值共创达到最大;当一方选择尽全力付出策略,另一方选择未尽全力付出的策略时,一方积极分享,另一方消极懈怠,合作在积极一方的带动下会产生部分经济收益、社会效益和个人效益,但整体价值共创的效果会相应缩减;当双方均选择未尽全力付出的策略时,消极懈怠,合作系统瓦解,共创价值为零,价值共创达到最小。

2. 价值共创行为的诊断机制

Prahalad和 Ramaswamy在对价值共创概念探讨和因素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价值共创的DART模型[7]。其中:D(dialogue)指两个平等的解决问题者,在各具同理心的理解下,透过互动与深入参与的行动,共同学习与交流;A(access)指着重参与者对于产品、服务与资讯等的取用(而非拥有),更能快速与便利低获得其体验价值;R(risk assessment)指共创过程中可能产生的风险(利益相关者受害的风险),应由利益相关者共同评估与承担;T(transparency)指降低资讯的不对称性,是促进参与者的协作沟通与建立互信的基础。通过DART模型来诊断出产学间互动行为,进而梳理出价值创造过程中不同策略对应的互动表现(见表1)。

3. 博弈模型的构建

该研究存在两个决策主体,分别是产方和学方的研发团队。在价值创造的过程中,产学双方基于有限理性,需要进行多次博弈,其策略集合表达为(尽全力付出,未尽全力付出),总共有4种策略组合(见表2)。产学博弈的价值付出矩阵见表3。

表1 产学不同策略在DART上的具体表现

表2 产学决策矩阵

表3 产学博弈的价值付出矩阵

各变量含义:x为学方团队尽全力付出的概率;y为产方团队尽全力付出的概率;V1为学方团队的价值(经济价值、个人价值、社会价值);V2为产方团队的价值(经济价值、个人价值、社会价值);C1学方团队的投入(知识投入、时间投入、情感投入等非经济付出);C2产方团队的投入(信息投入、时间投入、情感投入等非经济付出),C3产方团队的成本(经济付出);n为DART对价值的影响程度;m为DART对投入的影响程度;n1为学方团队未尽全力付出时DART对价值的影响程度系数;m1为学方团队未尽全力付出时DART对投入的影响程度系数;n2为产方团队未尽全力付出时DART对价值的影响程度系数;m2为产方团队未尽全力付出时DART对投入的影响程度系数。

根据产学博弈的价值矩阵,对于博弈参与学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为

u11=y(V1-C1)+(1-y)(n2V1-C1)

(1)

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为

u12=y(n1V1-m1C1)

(2)

博弈参与学方的平均期望价值为

u1=x[y(V1-C1)+(1-y)(n2V1-C1)]+(1-x)y(n1V1-m1C1)

(3)

则学方演化博弈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4)

同理博弈参与产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为

u21=x(V2-C2-C3)+(1-x)(n1V2-C2-C3)

(5)

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为

u22=x(n2V2-m2C2-C3)

(6)

博弈参与产方的平均期望价值为

u2=y[x(V2-C2-C3)+(1-x)(n1V2-C2-C3)]+(1-y)x(n2V2-m2C2-C3)

(7)

则产方演化博弈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8)

4. 稳定性及策略分析

当t趋于无穷大时,产学价值共创的策略选择行为是怎样的,是尽全力付出还是未尽全力付出?这就是产学价值共创的演化博弈稳定性问题,对于一个由微分方程描述的动态系统,其均衡点的稳定性可根据微分方程的稳定性定理与演化稳定策略的性质进行分析。一个稳定状态必须对微小扰动具有稳健性才能称为演化稳定策略。假定x*为演化稳定策略的稳定点,则该点除了本身必须是均衡状态以外,还要具有如下性质:如果某些博弈参与者由于偶然的错误偏离了它们,复制动态仍然会使x恢复到x*。

根据微分方程的稳定性定理与演化稳定策略的性质,当F′(x*)<0时,x*为演化稳定策略(ESS)[22-23]。在不同情形下,学方有限理性的策略选择行为有以下几种。

当(1-n1-n2)V1+m1C1>C1-n2V1,即V1-C1>n1V1-m1C1,产方尽全力付出时,学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大于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

第一,当C1-n2V1<0时,即当产方未尽全力付出时,学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大于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对任意的y∈[0,1],总有F′(1)<0,于是演化稳定策略(ESS)为x*=1。

第二,当C1-n2V1>0时,即当产方未尽全力付出时,学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小于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若y>y0时,总有F′(1)<0,于是演化稳定策略(ESS)为x*=1;若y

第三,(1-n1-n2)V1+m1C1

同理,当G′(y*)<0时,y*为演化稳定策略(ESS)。在不同情形下,产方有限理性的策略选择行为有以下几种。

当(1-n1-n2)V2+m2C2+C3>C2+C3-n1V2,即V2+V4-C2-C3>n2(V2+V4)-m2C2-C3,则学方尽全力付出时,产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大于产方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

第一,当C2+C3-n1V2<0时,即当学方未尽全力付出时,产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大于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对任意的x∈[0,1],总有G′(1)<0,于是演化稳定策略(ESS)为y*=1。

第二,当C2+C3-n1V2>0时,即当学方未尽全力付出时,产方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小于未尽全力付出时的期望价值,若x>x0时,总有G′(1)<0,于是演化稳定策略(ESS)为y*=1;若x

当(1-n1-n2)V2+m2C2+C3

图1为产学双方不受其他因素影响的方向演化,即向高价值共创的均衡发展。图2为产学价值共创博弈系统究竟向哪一状态演化取决于区域I的面积S1=1-x0和区域Ⅱ的面积S2=x0的大小,若S1>S2,系统将向(尽全力付出,尽全力付出)方向演化,即向产学价值共创最大化发展,其余情况均向产学价值共创最小化发展。同理,图3中,若S3=1-y0>S4=y0,系统将向产学价值共创最大化发展。图4中SA2A3A4A5=1-(x0+y0)/2大于SA2A1A4A5=(x0+y0)/2时,系统将向产学价值共创最大化发展,其余情况均为产学价值共创最小化。

图1 产学策略的演化路径一

图2 产学策略的演化路 径二

图3 产学策略的演化路 径三

图4 产学策略的演化路 径四

5. 模型结论

根据模型的稳定性和策略分析可以得出,产方与学方演化博弈均衡分别为高价值共创均衡或者是低价值共创均衡,由于多方面影响因素的作用,演化博弈结果具有不确定性。但是演化博弈的区域面积决定了演化结果走向:若S1>S2,S3>S4,SA2A3A4A5>SA2A1A4A5,系统将向尽全力付出的方向演化,即获得产学价值共创最大化的均衡。因此,当x0与y0存在时,无论何种条件下,x0与y0的数值变小均有利于获得产学高价值共创的均衡。若要分析各影响因素对博弈均衡的作用,只需分析这些因素对x0与y0的影响作用。+表示正相关,-表示负相关,见表4和表5。

表4 各影响因素与x0相关程度

表5 各影响因素与y0的相关程度

(2)产学共创出的经济价值、社会价值和个人价值提高时,付出降低时,有利于产学博弈系统获得高价值共创均衡。由表4和表5可知,x0分别是V2的单调减函数,是C2和C3的单调增函数,y0分别是V1的单调减函数,C1的单调增函数。当其他条件不变时,随着各自价值(V1、V2)的增加,x0与y0减小,系统向尽全力付出的方向演化的概率增大,最终获得高价值共创的均衡。对此,实际情景中的解释是当双方的付出固定时,如果可以产生更高的预期价值,产学双方肯定更愿意合作过程中积极的分享和互动。同理,当双方投入的创新资源量减少时,合作也能产出预期价值,产学双方更容易采取尽力付出策略。

三、 对策与建议

1. 产方:提高创新能力,强化与学方互动机制

价值是在双方的积极互动中快速提升的,产方作为技术的劣势方,在产学合作的过程中不能一直被动等待对方的成果,一味的要求学方提供更多的投入,这样不仅会招致学方的反感,认同感下滑,更有甚者,学方消极怠工,离价值共创最大化的目标越来越远。在者即使学方最终做出成果,产方也不能切实领悟技术的精髓。产方需认知到自身的短板,对内应重视提升自身能力,增强创新主体意识,强化创新激励机制,培育产方创新文化,注重培养造就创新型科技人才等,对外应谦虚而积极地向学方学习,强化与学方的互动层次与深度,主动思考解决方案,同学方并肩作战,攻克技术难关,同时也应全面而清晰地传递需求信息,加强沟通交流,提高互动效率。

2. 学方:加强培育自身诚信意识,建立同产方间的信任保障机制

产学合作研发过程中,往往会出现学方的机会主义行为,学方应加强培育自身诚信意识,尽量不做出为了短期的盈利放弃长期的“社会剩余”,同时也提高学方的声誉,增加以后与其他产方更多的产学价值共创的机会。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践中,一方面要加强法律法规等正式制度约束,比如可以引入信息中介机构加大查处和打击失信的力度,建立和健全社会信用管理体系,维系整个社会信用秩序和市场秩序。另一方面还要加强文化道德建设,弘扬契约精神和诚信意识。在现代社会中,学方不能贪图眼前的利益,应知行合一,尊重共同体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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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olutionaryGameResearchbasedontheValueCo-CreationoftheIndustry-University

Zhang Huiying1, Sun Xin1,Shih Chieh2

(1.College of Managementand Economic, Tianjin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2, China;2.Department of Management,National Cheng Kung University,Tainan City 003107-1,China)

Social dilemmas inevitably occur in the process of Industry-University value co-creation. In order to reveal the negative impact of social dilemmas and solve these problems, this article integrates the diagnosis mechanism of value co-creation theory into evolutionary game model, and thoroughly analyses the influence of the interaction details on the game results. The game results contain the balance of high value co-creation (both sides take the best strategy)and the balance of low value co-creation (both sides take the slack strategy). In order to realize the balance of high value creation, the enterprises should develop the innovation; universities need to improve the consciousness of honesty; both sides should strengthen interaction and trust mechanism.

industry-university cooperation; value co-creation; evolutionary game

F224.32

A

1008-4339(2018)01-008-06

2017-09-08.

天津市社科规划办重点基金资助项目(TJGL 15-004).

张慧颖(1967— ),女,博士,教授.

张慧颖,hyzhang@tj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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