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璋在中国西北的扩散
——甘肃牙璋

2017-12-21 06:27邓聪
黄河·黄土·黄种人(华夏文明) 2017年12期
关键词:石峁二里头玉器

□邓聪

牙璋在中国西北的扩散
——甘肃牙璋

□邓聪

圭璋是先秦礼制中品位高的玉制礼器。牙璋是璋的一种。目前有关牙璋定名并不统一,或称之为“玉璋”“玉立刀”“珪圭”“骨铲形玉器”和“刀形端刃器”等。本文作者采用目前学术界最为流通牙璋的命名。张长寿描述牙璋为:“中国古玉中有一种极富特征的器形,其状略似后世的戈,有柄似内,有及齿饰,刃部不在长边而在顶端,作凹刃或斜刃。”[1]

笔者对上述牙璋描述略作补充。牙璋分为本体、扉牙、柄三部分,以扉牙代替栏及齿饰。从牙璋改制考虑,一些牙璋端刃在使用中折断,改成平刃。另外牙璋的年代,一般认为牙璋出现在龙山文化或者早到大汶口文化晚期。龙山文化阶段黄河流域都有分布,至夏商特别是二里头文化阶段而臻兴盛,商代再延伸到南中国以及东南亚北面红河流域。[2]过去牙璋扩散研究主要视线集中于南中国及东南亚。牙璋在中国北疆地区是否也有所分布,目前对此认识相当贫乏。大家公认二里头文化的一些因素,在内蒙古大甸子酒礼器爵和鬹及其彩绘上等有充分反映。[3]笔者曾指出在内蒙古敖汗旗博物馆内展示的萨力巴乡七道湾子石钺与二里头文化五角刃沿玉钺相似。目前在东北未见有牙璋的发现。[4]牙璋在西北又如何呢?学术界在20世纪70年代从陕西神木石峁征集到大量的玉器中,其牙璋就有28件之多。[5]长期以来,学术界把石峁作为牙璋分布西限。1994年在香港中文大学召开的国际牙璋学术讨论会上,首次公布《中国、越南出土牙璋遗址位置分布图》,当年学术界认为西北五省中仅有陕北有牙璋的分布。究竟史前牙璋是否会从西北黄土高原挺进到宁夏、甘肃等地?近年来,对西北史前玉器特别是齐家文化的新发现层出不穷,牙璋在西北地区扩散的事实,逐渐浮现。

从时间和空间分布上来说,齐家文化玉器组合中应该存在牙璋。齐家文化中大玉刀、钺等在黄河中、下游龙山文化中,往往是与牙璋共存的。理论上牙璋在齐家文化中呼之欲出,但考古的发现却是姗姗来迟。

1996年至199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叶茂林对齐家文化玉器初步综合研究后指出,齐家文化玉器类型包括:斧或铲、凿、刀、纺轮、琮、璧、瑗、环、璜、镯、佩饰等。[6]然而,直到2005年具有全国性的《中国出土玉器全集》出版,其第15卷中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四省(区)一卷图录和文字中,亦尚未见有关牙璋的报道。[7]

据笔者所知,在21世纪初,齐家文化中有牙璋玉器的存在才公布。首先,2001年谢端琚发表的 《黄河上游史前文化玉器研究》一文中,综合研究仰韶文化、马家窑文化、宗日文化、菜园文化及齐家文化的玉器。在齐家文化玉器中,他举列了“牙璋形器”:“积石山银川乡发现1件,整体呈‘凸’字形,两侧稍内凹、柄端钻双孔,宽端留有敲击的痕迹”,并发表了线图,至于大小属性未见报道。[8]对此件牙璋的出处,谢文引用了1999年闫亚林的北京大学硕士论文《甘青宁地区史前玉器初步研究》,该论文并没有正式出版。2001年闫在《西北地区史前玉器研究》博士论文中,又再提及临夏州博物馆积石山新庄坪的一件牙璋,按所附照片观察,应该和谢端琚所引述积石山银川乡发现的“牙璋形器”是同一器物。[9]谢端琚在2001年宣告:“齐家文化的礼器除传统的璧、琮、璜外,新增了圭、牙璋形器等。”当然“牙璋形器”称谓是比较慎重的分类。当时谢可能看到的只是该器物的线图,没有接触到实物。谢慨叹:“甘肃、青海、宁夏等省区博物馆及所辖市、县博物馆,都分别收藏有数量不等的玉器。……亦有不少玉器藏品尚未发现,不便引用。 ”[10]可见一二。

2006年,由甘肃文物局主编的《甘肃文物菁华》出版,首次公布清水县金集乡连珠村出土了极其精致的牙璋彩版。[11]据说这件牙璋是1965年发现的,而半世纪后才公诸同好,真可谓“养在深闺人未识”!推想在西北地区同样的例子一定还不少。2013年夏,笔者前往甘肃定西众甫博物馆,也发现了一件极为典型的山东龙山风格玉牙璋。刘歧江馆长说,此种牙璋在定西一带尚有更多的发现。西北地区尤其是甘肃西南部很可能是牙璋比较集中的分布地,有待今后田野考古工作的开展。

目前,甘肃地区在临夏积石山新庄坪、天水清水县连珠村及定西共三处,发现了牙璋、多孔玉刀和圭等贵重玉器(图一)。有关对牙璋各部位如何论述问题,可以参考笔者过去在龙山式牙璋及二里头牙璋中的讨论。[12]基本上牙璋从上而下,分本体、扉牙和柄部三部分,端刃依歧尖的高低,分为长短尖,偏刃一方,牙璋正面,扉牙以下为柄部,上有柄孔。扉牙按其特征不同,分连齿式和单齿式两大类,齿可再具体细分为各种形式。以下就甘肃发现的几件牙璋分别介绍论述。

图一

新庄坪一件玉牙璋 (图一b),1979年3月入藏临夏州博物馆。褐绿色。本体两侧收束明显,中部最窄,端刃处最宽,微斜刃,刃沿有微细破裂痕,很可能是使用痕。扉牙不发达,在本体边沿下部略翘起呈栏状。柄部的中央稍偏,有上下两孔,上大下小,两者为同一方向单面钻孔。柄部侧沿亦有残缺开孔,显示此牙璋应为大型玉器所改作而成。柄部底缘斜抺,未能判断是否为折断。玉质方面为微透明,器身上有明显不规则的团块结构,波浪条状沉积斑十分发达。器长18厘米、在端刃部宽为6.1厘米、本体长11.6厘米、最窄为5.3厘米、牙宽5.8厘米、柄部长6.3厘米、柄宽5.1厘米。

定西众甫博物馆收藏一件玉牙璋(图一a),褐灰色带红黑斑,本体两侧收束明显,中部最窄,端刃处最宽,形成浅内弧刃,估计两尖高度相约,刃缘破损严重,一侧尖端均损折,可能在使用过程中形成。扉牙单齿式,椭圆形,下部收窄。扉牙向柄部略倾斜。柄部上两端中央有细孔,为单面钻开孔,柄部底缘平直。器长32.9厘米、牙宽处为器身最大宽,即8厘米。本体长27.3厘米、最窄处5.4厘米、柄部长5.4厘米、柄宽5.1厘米。

清水县金集乡连珠村出土的玉牙璋(图一c),现藏清水县博物馆。褐绿色玉质。据甘肃地区文博学者的观察,此玉璋“顶端有褐色沁斑。体扁薄,形近长方形。刃部宽大,斜刃微弧,两尖微歧斜出,一牙残。长体两腰内苗成对称的优美内弧。侧饰三齿状扉棱和‘业’字形鸡冠状突栏。顶端有柄,柄端两坡似‘人’字形不平齐。柄上近栏处有一圆穿”。[13]这里略可补充,此牙璋本体两侧收束并不明显。按本体6.3厘米、扉牙4.7厘米、柄部长5.4厘米三者比例,可见本体的长度显得较短。从此器端刃略带内弧形态考虑,端刃部可能经长期使用不断被改作,使本体前端不断后退。此牙璋的扉牙特别精致,保存相当完整,以下详细讨论。目前甘肃省出土三件牙璋由清水县至临夏,横跨数百公里,与相邻的宁夏、青海相接,也可以说,是目前所知牙璋群体在西北部最有代表性的资料,值得深入研究。

新庄坪牙璋和定西两件牙璋都属于单齿式牙璋,估计属于山东龙山式牙璋体系。事实上两者间仍有显著的差别。新庄坪的扉牙并不明显,应该是一种单齿式牙璋退化的表现。定西扉牙椭圆形似兽头式,与典型的山东龙山式扉牙马鞍形并不相似。定西牙璋扉牙与过去陕西石峁发现的SSY14牙璋扉牙比较接近。另如河南省桐柏月河墓地[14]、四川金沙遗址中一些龙形扉牙的龙头[15],是十分典型的椭圆形兽头,形态上和定西牙璋的扉牙相似。连珠村牙璋的扉牙精致且复杂,可以与陕西石峁一些牙璋扉牙比较分析。就目前所见甘肃几件牙璋扉牙的特征考虑,连珠村牙璋具有早期牙璋特色,代表甘肃较早期牙璋。而新庄坪和定西的牙璋,可能稍晚。

史前陕西与陇中两大牙璋集团的关系,引人注目。从榆林至临夏间数以千公里的距离,陕北石峁集团的玉器如牙璋等向西南的传播,必须跨越宁夏回族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等地,这方面尚有待今后的考古发现。同进,陇中临夏和青海的东南相当接近,牙璋西限是否有可能跨入青海省,有待考古的发现。

清水连珠村出土牙璋,其上扉牙特征和石峁的十分相似,应该是同一体系内牙璋。

陕西省的应新和日本的林巳奈夫,均曾论述这种特殊牙璋的扉牙。戴应新采集的SSY15、17、18三件牙璋,都具有这方面相近似风格的扉牙(图二a)。戴氏对SSY15牙璋扉牙的描述:“两侧饰作形,像水牛额部的大盘角,中间二小齿犹如直竖的一对牛耳。该雕饰前方并有三个等距的直立小齿,构成一组完整的扉牙雕饰。”[16]

图二

林巳奈夫认为这种扉牙在龙山文化及二里头文化的牙璋中都有代表。他以石峁SSY18玉牙璋作代表,称“业”字形牙附有侧饰。林巳奈夫进一步解释“业”字的扉牙,形状上与日式小“和船”相似,两侧有向上反起突出的角状,侧视整体如船身两端凸起,中部逐渐向下弯曲,显示出一种非常优雅的曲线形象。[17]

戴和林对这种特殊扉牙形态上的考虑,显然是把牙璋横向放置后的描述,无论是水牛额部或者文字上简体字“业”的说明,都只是为今人容易理解的一种说法,不具备实际上和“牛”或“业”字间有任何的关系。而且这种描述的方式,把扉牙一分为二,割断扉牙前后的关系。

以下笔者讨论连珠村牙璋扉牙的结构。首先,笔者认为牙璋刃部一般应朝上。三星堆遗址铜持璋小人像(KZ③∶325)牙璋朝天,[18]也支持牙璋刃部向上竖立的摆置方式。这样竖立牙璋的扉牙,往往就是兽头与兽身整体的模式,一般都是兽头在下,兽身在上。连珠村牙璋扉牙也是区分兽头和兽身两个部位。兽头方面,再分为双面兽头,近柄部的一面称前头,另一面的称后头,前头比后头略大,前后头间有两个齿突,三等分头顶为前、中、后部。齿突之间又有一对微齿突。兽身方面由三个齿突等距的排列,齿突间也有一对微齿突。据此种扉牙的齿突、微齿突数目和排列方式,可表示为兽头1-①-①-1-①-①-1-①-①-1,兽身①-①-1-①-①-1-①-①-1。头和身共七个的齿突,身由三个齿突和六个微齿突构成(图三)。

图三

目前,在东亚地区牙璋中具有连珠村扉牙特色的仅见于石峁遗址。1976—1979年戴应新在陕北神木石峁共征集各种玉器127件,其中 28 件牙璋中的 SSY18、15、17,是与连珠村牙璋扉牙属相同的体系。

SSY18牙璋扉牙,兽头头盖线内弯曲,前后头大小相约,头顶平均分布四个齿突,兽身则只有两个齿突。扉牙中并未见有微齿突。齿式是头1-1-1-1/身1-1。SSY15牙璋扉牙,兽头头盖线内弯曲,后头比前头略大,前、后头间各有一处微齿突,兽身方面,并列一对微齿突和齿突。齿式头1-①-1-1-①-1/身①-①-1-1。SSY17牙璋扉牙,兽头头盖线微向内弯曲,前后头大小相约,前头有张嘴的雕塑,头顶仍平均分布四个齿突,齿突间各有一个微齿突,齿式是头1-①-1-①-1-①-1/身①-①-①-①。以上连珠村和石峁三件扉牙比较,由简而繁排列成SSY18→15→17→连珠村扉牙的系列,由没有微齿突至单个以至成倍数的上升。总结此种扉牙特色包括:兽头分前后头,头盖线弯曲,头项上由四个齿突平均分布排列,兽身由微齿突或齿突等各种组合。

这种扉牙特色鲜明自成体系,最初在石峁遗址发现,且石峁出土牙璋中就有三件同类的扉牙。笔者建议此种扉牙的牙璋可以定名为“石峁式牙璋”,连珠村玉牙璋被分类于石峁式牙璋中。石峁式牙璋在国外博物馆中也有一些收藏。日本白鹤美术馆和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馆藏的牙璋,从扉牙特征来看,无疑是石峁式牙璋,均为墨玉(图四a、b)。器长分别为33.1厘米和38.2厘米,大致与龙山文化时期牙璋的风格接近。

图四

此外,林巳奈夫的相关文章中曾发表过一件玉牙璋(收藏处未见报道),也明显是石峁式牙璋。[19]据他描绘的线图,该牙璋齿式是头 1-①-①-1-①-①-1-①-①-1/身①-①-1-①-①-1。这件齿式和连珠村的相当接近(图二 b)。

1.在牙璋研究方法论上,近来笔者指出,对牙璋特别是扉牙局部细致的分析,对牙璋体系论证,具有决定性的作用。笔者从二里头牙璋(VM3∶4)入手,论述此牙璋模式在南中国的扩散。其中所提倡齿式序列的分析法,显然是一种比较有效客观的分类方法。

本文在石峁式牙璋的定名上,仍然采用了上述的方法。石峁牙璋上的扉牙,由齿突与微齿突互相配合构成,微齿突高1~2毫米,过去在有关的石峁牙璋发表图版、线图及文字中都未提及,而恰恰此种微齿突是石峁式牙璋重要的特征。在目前的条件下,玉器线图和照片往往被过分地压缩,没法辨别。对石峁式牙璋此方面的认识,笔者也是于2014年在陕西省博物馆内观察实物后认识的。

2.石峁式牙璋:扉牙上的特征显示,兽头与兽身组合成兽的整体。兽头分前后头。头上立有四个突齿,又由多突齿组成兽身。一些头、身突齿间,植入微突齿,别具特色。兽的前部展示一个巨型兽头,兽身延绵起伏,整体是龙的象征。从牙璋整体考虑,此种牙璋多以墨玉为主,一般器长约30厘米,具有龙山式牙璋的风格。据目前考古资料,黄河中、下游均未见此类型扉牙牙璋。陕北的石峁可能是此种牙璋的起源地。据最近石峁的考古发现,碳十四年代测定数据显示石峁式牙璋的年代在距今4000年前后。

3.甘肃地区出土的三件牙璋,形态上和陕北石峁的牙璋接近。连珠村牙璋是石峁式牙璋的翻版,可能是来源于陕北,或者是陕北政治集团向西南移动进入甘肃,再在当地制作。此外,多孔玉刀、圭、钺和牙璋等,也可能同步扩散进入陇中的黄土高原。

4.陇中黄土高原指六盘山、陇山以西、秦岭以北、黄河以南地域,海拔高1500~2000米。近年在这里所发现使用史前牙璋、圭、钺等玉礼的集团,学术意义重大。从牙璋体系而言,陇中和陕北相距千公里之遥,而两地间牙璋集团很可能具有亲缘的关系,反映了文化长距离互相交往,主要流向是由东向西南移动。这方面显示龙山文化晚期古国间在政治和社会上频繁移动和交流!

5.近年考古发掘显示,陕北石峁遗址是中国龙山晚期最大古城址。目前石峁文化因素扩散成为中国国家起源问题的热点。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何驽指出,陶寺遗址在晚期阶段受到了来自陕北石峁遗址毁灭性的破坏,说明石峁文化主人曾向中原腹地进发。从牙璋方面来看,20世纪90年代张长寿指出:“二里头文化的刀形端刃玉器和神木出土者最为接近,神木玉器中最典型的器形在二里头文化中都有发现,推测二里头文化中的这类玉器直接来自神木的玉器传统。”[20]最近,笔者在细致对比石峁、二里头牙璋后指出:“二里头VM3∶4牙璋有些因素是来源于石峁龙山牙璋,但似乎两者间仍然有着空白。”[21]这明显的是受石峁文化牙璋东进的影响。从对陇中牙璋综合考察显示,石峁牙璋集团向西北近千公里扩散。石峁文化中牙璋在距今4000年前后分别向黄河上游和中游东西的扩散,正值中国万邦玉帛辉煌的阶段(图五)。甘肃齐家文化牙璋发现的重要意义,于此可略见一二。

图五

甘肃清水牙璋扉牙

陕西石峁牙璋扉牙

后记:本文执笔期间,幸蒙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王炜林、孙周勇,陕西历史博物馆马振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朱乃诚,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易华,台北故宫博物院邓淑苹诸先生宠赐教言或教示实物,铭感五中。

[1][20]张长寿:《论神木出土的刀形端刃玉器》,《南中国及邻近地区古文化研究》,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8年。

[2]李学勤:《试论牙璋及其文化背景》,《南中国及邻近地区古文化研究》,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8年。

[3]顾万发:《大甸子墓地陶器上的“特殊彩绘”》,《郑州文物考古与研究》(二),科学出版社,2011年。

[4]邓聪:《夏家店下层文化中的二里头文化玉器因素举例》,《三代考古》(三),科学出版社,2009 年。

[5][16]戴应新:《石峁牙璋及其改作——石峁龙山文化玉器研究札记》,《南中国及邻近地区古文化研究》,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8年;《神木石峁龙山文化玉器探索 (二)》,《故宫文物月刊》,1993年总126卷。

[6]叶茂林:《齐家文化的玉石器》,《考古求知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黄河上游新石器时代玉器初步研究》,《东亚玉器》,香港:中国考古艺术研究中心,1998年。

[7][10]叶茂林:《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地区出土玉器概述》,《中国出土玉器全集》,科学出版社,2005年。

[8]谢端琚:《黄河上游史前文化玉器研究》,《故宫学术季刊》,2001年第十九卷第二期。

[9]阎亚林:《西北地区史前玉器研究》,北京大学博士研究生学位论文,2010年。

[11][13]甘肃省文物局(编):《甘肃文物菁华》,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年。

[12]邓聪、栾丰实、王强:《东亚最早的牙璋——山东龙山式牙璋初论》,《玉润东方》,文物出版社,2014年。

[14][19]赵成甫、董成生:《试论桐柏月河春秋墓出土的牙璋》,《中原文物》1997年第4期。

[15]笔者见于金沙博物馆展厅牙璋。

[18]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三星堆祭祀坑》,文物出版社,1999年。

[21]邓聪:《二里头牙璋(VM3∶4)在南中国的波及——中国早期国家政治制度起源和扩散》,《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5年第5期。

香港中文大学)

[责任编辑 吴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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