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学生英语单词重音位移现象实证研究

袁石红，吴 佳

（兰州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兰州 730050）

中国大学生英语单词重音位移现象实证研究

袁石红，吴 佳

（兰州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兰州 730050）

近年来，国内关于英语词重音习得的实证研究大都使用产出测验作为研究工具，鲜少采用听辨测验。为弥补此不足，该项研究结合听辨和产出两种测试手段从单词重音位移角度考察中国大学阶段英语学习者单词重音习得情况。实验受试按照其英语水平被分为高级、中级、初级三个水平组。实验结果显示，中国大学生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位移现象具有一定的特点：无论是在产出测验还是听辨测验中，受试将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的频数最高；而听辨测验和产出测验显示的其他词重音位移规律却大相径庭，这表明学习者的词重音感知和产出机制大有不同。另外，通过分析不同水平受试在产出测验和听辨测验中的成绩，发现受试的中介语水平对其感知和产出能力的影响不一，即受试的词重音听辨能力随英语水平的提高而增长，但其产出能力却并未因水平的上升而有显著提高。

产出测验；听辨测验；词重音位移；中介语水平

一、引言

近年来，英语词重音引起了众多学者的关注，对于词重音习得的实证性研究也日益增多。这些研究大多关注学习者中介语体系中英语词重音的声学特征，如何云娟和王倩的《英语二语学习者词重音声学特征实验研究》［1］；影响词重音产出和辨识能力的各种因素，如贾婷婷的《英语接触量不同的中国英语早学者和晚学者英语单词重音模式研究》［2］；词重音位移现象等，如高琳和邓耀臣的《中国大学生英语单词重音位移现象研究——一项基于语料库的研究》［3］和陈文凯的《二语习得中的词重音偏误研究》［4］。其中对于词重音位移现象的研究相对较多，但这类研究大多采用产出测验作为主要研究方法，产出和听辨测验并行的研究较少。另外，大多数这类研究中考查的学习者的英语水平层次相差不大，各层次受试数量过少，选用的研究材料过于片面，未考虑到词性和词的音节数等因素；因此，其发现的词重音位移规律有些片面。本研究旨在弥补以往这些研究的不足，以获得对词重音位移现象的更全面、深入的了解，从而更好地指导教学。

二、研究回顾

国内对于学习者英语词重音习得的实证性研究起步较晚，最早的实证性研究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大多数是简单的抽样调查，调查学生词重音产出的错误率，如左权文、王秀梅的《英语多音节词重音错位现象分析》［5］。随着词重音在教学中的突显性的增长，关于词重音习得方面的研究也迅速增多，且研究的角度也越来越多样化。具体来说，集中在以下几方面：（1）从声学角度考查中国学习者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特征，并对比中国学习者与本族语者英语词重音的声学特征，如邓燕军的《中国南北方英语学习者英语词重音的声学特征》［6］；（2）用假词实验来调查年龄、接触量等因素对词重音习得的影响，如常玉洁的《年龄因素和英语接触量对中国学习者单词重音学习的影响》［7］；（3）通过分析中国英语学习者语料库来探寻中国学习者的词重音位移特点，如高琳和王秀平的《中国学习者英语单词重音位移语料库分析》［8］；（4）使用产出或产出听辨测验并行的方法调查学习者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位移特点，或运用听辨测验测试不同水平学习者的听辨能力，如程凯文和吕长竑的《中介语重音识别模式探究》［9］。

虽然现有的研究揭示了英语词重音习得的一些特征，但仍有一些不足，具体如下：

（1）大多数研究聚焦于学习者单词重音的产出，很少关注学习者词重音的听辨，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介语语音系统调查的系统性。Altmann发现二语学习者词重音的感知和产出机制有很大不同。［10］142这也就说明，我们在英语词重音的研究中不能忽视词重音的听辨。

（2）现有研究选用的研究对象大多为同一水平的学习者，或水平层次相差不大的学习者。另外，大多数研究中采用的各个层次的受试数量较少，不能较为客观全面地反映学习者词重音习得情况。

（3）在选用研究材料方面，以往的大多数研究没有考虑到单词的词性及词重音，只考查某一种音节数的单词重音，使得研究结果有些片面。

三、实证研究

针对上述不足，本研究设计了词重音产出测验和词重音听辨测验两种测试问卷。为了更全面客观地考察二语水平的影响，在选择受试时，选取分别能代表大学生英语初、中、高级水平的学习者为受试者，并将每个水平层次的受试者数量大大增加。在设计研究材料时也充分考虑到词的词性和音节数这些因素，选取学生较为熟悉的高频词汇。

（一）研究问题

根据此思路，具体研究问题如下：

（1） 在各层次学习者的中介语体系中，是否存在统一的词重音位移规律？如果有，具体的位移规律是怎样的？

第三，人力资本理论。西奥多·舒尔茨说：“我敢明确地说，人力资本对于增加工人的实际收入而言，至关重要不可或缺。”人力资本理论有四个部分：一是在所有资源里，人力资源位居第一；二是在发展经济的阶段中，物质资本没有人力资本的有效性大；三是人力资本以提高人的素养为核心，主要体现在对教育投资上；四是教育投资以市场供需关系作为基础。较物质投资而言，人力资本投资会带来更大的经济效益，而提高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最佳方式是教育投资。

网友们的第一反应也是不太相信，有的调侃说：我超意兴准备接手山东男篮，有的比较悲观：难道济南找不到一家可以接手山东男篮的私企了吗？

（2） 学习者在产出和听辨测验中显示的词重音习得情况是否一致？如果不一致，有哪些差异？

（3） 二语水平是否对学习者的词重音产出能力和听辨能力有影响？

为考察二语水平对学习者词重音的听辨能力和产出能力的作用，本研究所获基本数据如下：

（二）受试

本研究选取的受试者为190名来自于全国各地就读于兰州理工大学的英语学习者，其中32名来自南方省份，33名来自甘肃以外的北方省份，125名来自甘肃省。采用受试者参加过的英语语言水平考试成绩作为其语言水平的划分依据（即英语专业四级和大学英语四级考试），将37名英语专业已过英语专业四级的大三学生，48名非英语专业已过大学英语四级的大二学生和105名非英语专业未过大学英语四级的大二学生依次确定为大学阶段高、中、初级水平英语学习者。

在产出测试中，三个水平层次的受试表现相对于听辨测试来说更为一致，具体规律如下：（1）总体来说，受试在重读音节时还是最倾向于将重音移至第二音节。（2）在双音节词的发音上，受试倾向于重读第一个音节，但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错读率大大减少。（3）在三音节及多音节单词的发音上，总体倾向于移至第二音节，重音在第二音节的多音节词则倾向于位移至第四音节上。（4）复合词的发音正确率也是最低的，且偏好双重读组成音节（具体见表3）。

（三）调查工具

测试问卷的设计包括三个阶段：（1）确定选词标准，选取测试可行单词；（2）对测试可行单词进行熟悉度评估；（3）设计测试问卷。

语言范畴化的扩展过程实际上是人对于世界和语言本身的认知的体现，因此概括来说它的基本途径就是在语义上从具体到抽象，语用上从客观报道到主观表达。宗守云(2007)通过分析“副”对名词性成分选择的范畴化的基本途径可概括为下图，可以形象的反应出其从具体到抽象，客观报道到主观表达的过程，实质上也可以反应到语言范畴化的基本过程和途径：

测试后，听辨测验数据由研究者本人进行统计；产出测验由研究者本人以及一名来自英国的外教进行分析统计以确保每个学生的录音能够得到客观的分析。听辨测试的记分规则为正确标出主重音得1分，双重音单词只标注出一个主重音得0.5分，标注错误为0分。产出测验中，正确读出测试单词得1分，重音错读或单词读音错误得0分。单词读音错误但重音位置正确也得0分，这样记分为的是剔除未习得单词对实验结果造成的干扰效应。两种测验各收回有效样本169份，无效样本21份。统计时，无效样本被剔除。统计完成后，将数据输入数据分析软件SPSS16.0进行数据分析。

（四）调查步骤和数据分析

测验在英语听说课上进行，因为听说课都在语音室，每个学生之间都有隔板，由此他们在做测验时能做到互不影响。测试前研究者向受试者解释了测试的目的和做法，确保受试者均完全理解之后，测试才开始。词重音听辨测验中，要求学生标记出每个单词的主重音，每个单词只听一遍。每个单词中间间隔5秒钟，目的在于给受试者足够的时间来做出判断。词重音听辨测试5分钟后进行产出测验。在学生开始录音前，有5分钟的准备时间，以确保学生的录音清晰无误。

将这70个单词制成熟悉度评估问卷，每个单词的熟悉度分为5档（档数越高表明越熟悉），发给三个非英语专业二年级自然班学生（共135人），要求对其进行熟悉度评估。最终确定15个熟悉度在4档及以上的单词作为词重音产出测验的测试材料（即：notion、sustain，industry、mysterious、represent、comfortable、congratulate、phenomenon、economics、administrator、opportunity、supermarket、underweight、consideration、indispensable），20个熟悉度在3档及以下的单词作为词重音听辨测试的材料（即：pas-sion、ignore、immune、swallow、permanent、estimate、detective、essential、undermine、retiree、legislature、eliminate、ballerina、militarize、synonymous、constitutional、incomprehensible、first-aid、aircraft、discrimination）。听辨测验选取熟悉度较低的单词作为测试材料，目的在于规避受测试者习得的目标语对其听辨的影响。如legislature一词，其在美音和英音中的词重音虽有所不同（即在美音中此词有次重音），但对于此词的熟悉度评分有将近93%的受试评定其为1档，即一点也不熟悉，这也就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受测试者习得目标语的影响。另外，对于这些单词重音的听辨只要求标识出主重音，这也使得像legislature这样的词并不会因受试者习得目标语的影响而影响测试结果。其次，在统计此词时，主要根据听辨测验中此词录音的重音位置，即第一个音节，来决定受试者是否判断正确。如果受试者将主重音标记在第三个音节上则视为错误。这样的记分方式使得测试得出结果较为客观。两个测试的测试词的选取充分考虑了重音可能出现的各个音节位置，能客观地反映英语单词重音分布规律。测试卷上的单词均被打乱次序，不按音节长短排列。

四、实验结果

通过对词重音听辨测试和产出测试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发现，学生的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位移现象具有较为一致的规律。

在充分考虑单词音节数和词性的基础上，结合前人研究，如左权文、王秀梅的《英语多音节词重音错位现象分析》［5］65和陈文凯的《二语习得中的词重音偏误研究》［4］30，31，以及大学英语教学大纲和格林斯字典高频词汇表选取60个测试可行单词。这60个单词囊括了各种词性以及各种音节数的词。另外，根据以往研究，如高琳和王秀平的《中国学习者英语单词重音位移语料库分析》［8］127，以及笔者的教学实践，发现学习者的复合词重音习得问题较严重，同时考虑到要囊括各种重音位置不同和词性不同的复合词，因此选择了10个符合本研究要求的复合词加入单词熟悉度评估问卷中。

三个水平层次的受试者在听辨测试中显示的词重音位移规律具体如下：（1）总体来说，受试者在听辨词重音时将重音错移至第二音节的频数最高，且主重音在第二音节的词辨识正确率最高。（2）双音节词重音后移频数较高，但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错误率大大减少。（3）在三音节词重音听辨中，重音后移倾向仍是很突出。词重音在第一、二音节上的词重音后移至第三音节频数很高，而重音在第三音节上的词重音又倾向于移至第一音节。（4）至于四音节及以上词，重音前移和后移频数相当。重音在第一音节的词重音倾向于位移至第三音节；重音在第二个音节的词倾向于位移至第四个音节；重音在第三音节上的词重音却倾向于移至第一音节；重音在第四音节上的词重音则倾向于迁移至第二音节。（5）复合词重音辨识正确率很低，大多数受试者倾向于将复合词中的第二个音节标为重音，或在两个组成音节都重读的情况下，只能辨认出第二个音节的重音（具体见表1和表2）。

表1 听辨测验词重音位移总频数统计表①S1指词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S2指词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3是指词重音位移至第三音节，S4指词重音位移至第四音节。

表2听辨测验各音节数单词词重音位移频数统计表 ①S1-S2表示第一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2-S1表示第二音节词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S1-S3表示第一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三音节，S2-S3表示第二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三音节，S3-S1表示第三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S3-S2表示第三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1-S4表示第一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四音节，S2-S4表示第二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四音节，S3-S4表示第三音节上重音位移至第四音节，S4-S1表示第四音节上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S4-S2表示第四音节上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4-S3表示第四音节上重音位移至第三音节，S1，S2-S2表示在第一、二音节上双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1，S2-S1表示在第一、二音节上双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

三级管理机构是涉及到学校的各个学院、校办企业等，如学校后勤部门、车队、出版社、企业等。各个单位有一定的自主权，具有较大的资产处置权限。其基本职责主要有：（1）贯彻执行学校资产管理的规章制度，同时制定适合本单位的管理细则与办法；（2）具体掌握本单位国有资产的分布情况，健全相应的国有资产档案，防止资产流失；（3）负责本单位的国有资产的培训使用和监督管理，提高资产利用率；（4）具体管理本单位国有资产的采购论证、维护、报废与变卖工作；（5）加强本单位科研成果的转换工作。

表3 产出测验各音节数单词词重音位移频数统计表②S1-S2表示第一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2-S1表示第二音节词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S1-S3表示第一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三音节，S2-S3表示第二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三音节，S3-S1表示第三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一音节，S3-S2表示第三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2-S4表示第二音节上词重音位移至第四音节，S3-S4表示第三音节上重音位移至第四音节，S4-S2表示第四音节上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S1-S1，S3表示在第一音节上重音被误读成在第一、第三音节上双重音。S1，S3-S1表示在第一、三音节上双重音位被错读成第一音节上的单重音。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听辨测试和产出测试显示出的词重音位移规律大相径庭。在双音节词和复合词的听辨和产出上差异尤为突出。在听辨测试中受试者倾向于将双音节词重音后移，而在产出测验中却倾向于重读第一个音节。至于复合词，受试者倾向于重读复合词的每个音节；而在重音听辨时却都将重音一律标记在第二个音节上，不管重音是在第一个音节上还是双重读的复合词。尽管两种测试所获得的位移规律不甚相同，但却有一个相同点：将重音错移至第二音节是学习者最容易犯的错误。

听到巡库员在喊叫：“快快，上北坝，库面见水了。”迟恒心一惊，转身也往北坝跑，追上七、八台装得满满、“突突”吼着跑在坝面水泥路上的拖拉机，车灯映过的库面，已是一片汪洋，再涨三十来公分就平了坝顶。

表6和表7显示，二语水平对学习者词重音听辨能力和产出能力都有显著影响。为进一步找出差异源，本研究采用scheffe检验对所有受试者的产出测试和听辨测试中所获得的分数平均值进行了事后检验。结果显示，初级受试者和中级受试者在产出能力上具有显著差异（p=.000），但中级受试者和高级受试者在产出能力上却没有显著差异（p=.117），这说明学习者的词重音产出能力未随英语水平的提高而增长。而对听辨测验的scheffe检验显示，三组学习者的得分差异都具有显著性（p=.000），说明学习者的词重音听辨能力是随英语水平的提高而增长的。由此可以推论：对于中国学习者词重音的习得，英语水平对学习者的听辨能力有显著影响，而对其产出能力的影响并不显著。

一个历史性的人类必然误入迷途之中，从而其路程是有迷误的；这种迷误本质上是与此在的敞开状态相适合的。迷误通过使人迷失道路而彻底支配着人。但使人迷失道路的迷误同时也一道提供出一种可能性，这是一种人能够从绽出地持存（Ek-sistiert）中获得的可能性，那就是：人通过经验迷误本身，并且在此-在（Da-sein）的神秘那里不出差错，人就可能不让自己误入迷途。［3］197

表4 各组受试产出测验得分平均值

表5 各组受试听辨测验得分平均值

为探究英语水平对于受试词重音产出能力和听辨能力的影响，采用单因素方差法（One-way ANOVA）来分析所得数据，分析结果见表6和表7。

表6 二语水平对词重音产出能力的影响

表7 二语水平对词重音听辨能力的影响

相比器官移植医学实践，我国器官移植立法起步较晚。2003年《深圳经济特区器官捐献移植条例》颁布，这是我国首部器官移植地方性法规。2006年卫生部制定《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2007年国务院通过《人体器官移植条例》，“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买卖人体器官，不得从事与买卖人体器官有关的活动”。关于器官移植可能承担的法律责任，除规定行政和民事责任外，还指出，违反本条例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未经公民本人同意摘取其活体器官的;公民生前表示不同意捐献其人体器官而摘取其尸体器官的;摘取未满18周岁公民的活体器官的。

五、讨论

以下依次讨论上文提出的三个问题。

（一）中国大学生中介语体系中单词重音位移特点

本文研究结果显示，中国大学阶段英语学习者的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习得存在一定的词重音位移规律。不论是听辨测验还是产出测验，都显示中国大学生最易犯的错误是将单词重音位移至第二音节。三音节及多音节词的重音位移现象突出，且并未随英语水平的提高而大量减少。这可以从迁移理论［11］112和注意理论［12-13］那里找到解释。汉语和英语的语音体系存在很大的差异，英语中单词重音是很重要的一个语音特征，影响话语的理解力和交流；而汉语却主要依赖声调来进行词语辨义，是“一种无重音语言”。［10］148另外，英语和汉语的音节构成也区别甚大。汉语通常是一字为一个音节，而且“现代汉语的词汇以双音节词为主，重音模式比较少，规律也比较简单”［14］9。邢福义曾指出 ，汉语双音节词的轻重音基本格式主要为“重轻”和“中重”两种格式。［15］219这就使得学生受母语影响，在不了解英语单词重音的重要性的情况下，将母语的轻重音格式负迁移到英语单词重音的听辨和产出上，从而使得在感知和产出英语词重音时最易将重音位移至第二个音节上，并且在感知和产出多音节词时位移错误严重。

高管激励。采用取对数的前3名高管薪酬总和表示薪酬激励水平，用高管持股数量占公司总股本的比例衡量股权激励水平。为保证结论的稳健性，将公司基本财务指标作为控制变量，各变量说明如表1。

另外，在中国现代英语教学中，教师和学生对于词重音这块没有足够的重视。在多音节词的词重音发音上，很多学生有很大的困难，但老师在教学中并不注重词重音教学，学生因此也忽视了这一块。所以即使英语水平提高了，但重音位移错误率却没有大幅降低。

（二）产出测试和听辨测试的实验结果差异

Altmann曾指出，二语学习者词重音的感知和产出机制有很大不同。［10］161对词重音的感知力强并不意味着能更好地产出，反之亦然。他的这一观点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本研究结果显示词重音听辨测验和产出测验的结果相差甚远。这样的结果提示我们对于词重音的研究不能只关注词重音产出这一方面，还要注意听辨这一方面。只有充分了解学习者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听辨能力和产出能力各自的发展特点，才能更全面系统地了解学习者的词重音习得情况，才能更好地指导教学。在我们的教学中也应该将词重音听辨训练和词重音产出训练相结合，才能帮助学生习得好单词重音。

（三）中介语水平对词重音听辨能力和产出能力的影响

本研究结果显示，学习者词重音感知能力随着中介语水平的提高而增强，而中介语水平的提高却并未对词重音产出能力有同样的影响。高级水平和中级水平受试者的产出能力相比，并未有显著差异。这可以用Altmann和Vogel提出的词重音类型模式（STM）［16］30，以及Altmann在2006年关于二语词重音感知和产出机制的实证研究结果来解释［10］156。此理论认为二语学习者母语语音体系中的词重音特性对其二语词重音的习得具有巨大影响。在这一理论中，世界上的语言被分为重音语言和无重音语言，其根据是看在单词层面上有无重音，汉语被其归为带有声调的无重音语言。汉语因为是无重音语言，在其体系中不具备和英语语言体系相关的“积极参数”（与英语语音体系中相近或相似的词重音知识），所以不会妨碍英语词重音的感知，使得学习者在英语词重音的感知上没有太大困难。英语水平接近英语本族语者的中国学习者因此在词重音感知方面的表现十分接近英语本族语者。但在词重音的产出上，因为没有和英语相关的“积极参数”的帮助，或者说是没有在单词层面重读的经验，使得学习者在英语单词重音习得方面有很大困难，即使是英语水平很高的中国学习者与英语本族语者在这方面也是相差甚远。［10］156本研究的结果显示，高级受试者和中级受试者的产出能力之间没有显著差异，多半是因为汉语和英语的语音体系存在太大差异，中国学习者的母语体系中不存在与英语相近或相似的词重音知识，也就是Altmann所说的“积极参数”［10］158，所以在词重音产出方面遇到的困难很多，即使英语综合水平提高了，但在准确把握词重音发音这方面却没有显著的进步。

六、结语

本文从词重音位移的角度，通过词重音产出测验和听辨测验两种测试手段探究了中国大学阶段英语学习中词重音位移的特点，并考察了中介语水平对单词重音的感知力和产出能力的影响，发现中国大学生中介语体系中的词重音位移现象具有一定的特点，词重音的感知和产出机制有很大不同，而中介语水平对其感知和产出能力的影响不一。这对我们的教学有一定的启示：在英语教学中，教师应该引导学生充分认识词重音的重要性，让学生了解汉英语音体系的不同，从而使学生能有意识地规避母语的负迁移作用。另外，建议教师将英语词重音听辨和词重音产出训练相结合，不能只关注词重音产出，忽视词重音听辨，只有在能准确感知词重音位置的基础上，才能做到更好地习得单词重音的发音，才能实现完美习得英语的目标。

然而本研究在实验操作过程中只考虑客观体现英语词重音的分布规律，选取的单词未考虑各个音节数上单词数量的一致、韵律模式占比的控制、单词的元音长度等影响因素，因此得到的实验结果可能会有偏颇。未来的研究可以从这些方面出发，进一步明确验证本实验的结论。

［1］何云娟，王倩.英语二语学习者词重音声学特征实验研究［J］.大学英语，2011（8）：152-158．

［2］贾婷婷.英语接触量不同的中国英语早学者和晚学者英语单词重音模式研究［D］.重庆：重庆大学，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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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mpirical Study on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English Word Stress Misplacement

YUAN Shihong, WU Jia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Lanzhou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Lanzhou 730050, China)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English word stress misplacement in the interlanguage system of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at different proficiency levels (i.e., advanced, intermediate, preliminary) through perception and production tests.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are certain laws for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word stress misplacement, that the subjects’ perception mechanism of the word stress and that of production are quite different, and that the proficiency level exerts different effects on the subjects’ perception and production of the word stress.It is thus suggested that teachers combine the training of both skills in their teaching to realize the goal of perfect acquisition of English word stress.

production test; perception test; word stress misplacement; interlanguage proficiency leve

H319

A

1008-2794（2017）06-0083-06

2017-01-08

兰州理工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项目“基于语料库的大学英语词汇教学研究”

袁石红（1985—），女，湖南湘潭人，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二语习得；吴 佳（1979—），女，浙江衢州人，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及实践与二语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