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城乡居民消费偏好的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供给侧改革对策研究

张效莉，吴韦唯，曹佳宾，纠手才

（上海海洋大学 海洋经济研究中心，上海 201306）

【区域经济】

基于城乡居民消费偏好的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供给侧改革对策研究

张效莉，吴韦唯，曹佳宾，纠手才

（上海海洋大学 海洋经济研究中心，上海 201306）

东海经济区是我国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其三省一市的城市群对我国经济乃至世界的发展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三省一市城市居民的消费倾向更是引领了国内消费的前沿。因此，对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进行实证研究，依据城市居民的消费趋势和特征研究面向该地区城市居民的供给侧改革的特征和方向，为有关部门制定相关政策提供决策参考的意义非常重大。运用ELES模型分别对东海区三省一市城市居民不同收入层次下的食品、衣着、家庭用品、医疗保健、交通通讯、文教娱乐、居住等七类消费品的边际消费倾向进行实证研究。通过对同一省市不同收入层次的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的逐项分析，对不同省市城市居民的边际消费倾向对比分析，得出如下结论：各收入水平的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排在前四位的是交通通讯、文教娱乐、食品和衣着，而对居住、家庭用品以及医疗保健的消费偏好不高。基于上述消费偏好特征，分别针对占大多数人口比重的中低收入水平、中等收入水平和中高收入水平群体的消费偏好，提出了适应并引导消费需求的供给测结构性改革的四大对策建议。

东海经济区；城市居民；消费偏好；供给侧改革；对策

引 言

改革开放至本世纪之初，中国主动参与国际产业分工，以劳动力富裕、用工成本低、能源资源价格便宜等比较优势，积极吸引外资，面向国际市场，大力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快速实现了从低收入国家向中等收入国家的快速转变。这种快速转变也带来代价高、消耗大、收益低、失衡严重等问题。比较突出的问题有：部分行业产能过剩；产业结构极不合理，新兴行业、服务业比重偏低，创新驱动与转型发展后劲不足；国际贸易需求持续低迷情况下，内需严重不足；以环境污染、清洁能源、健康与养老服务为核心的关键领域存在短板；由于体制原因，科技与经济结合不够紧密，科技对经济贡献度不高，导致产业发展后劲不足；国内居民收入水平不高、内需不足，对经济拉动效果不显著等。

近些年，高固定资产投资和劳动力成本优势在中国正在逐步地消失，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必然放缓，目前开始迈入中速增长阶段（6%左右）。中国如果不能采取有效手段和措施，势必会落入“中等收入陷进”。

目前，中国正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这已经不是简单纳入全球分工体系、扩大出口、加快投资的传统机遇，而是倒逼我们扩大内需、提高创新能力、促进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新机遇。

多年来，中国政府通过多种措施直接扩大国内有效需求，但收效并不显著。究其原因：实践层面由于没有很好的认识到有效需求实际上是由于缺乏与之相适应的有效供给，长期以来由于生产的惯性、供给的惯性以及创新的惰性，导致了大多数企业只愿意按照既有的生产能力和模式向社会提供产品和服务，对于以适应社会消费需求、引导社会消费需求为目的来调整供给结构和供给质量方面的关注很少，由此造成长期积累的产能过剩、结构性供需矛盾严重，以至于严重阻碍经济的健康持续发展。因此，从关注消费需求入手，研究如何适应并引导消费需求来进行产业结构调整，进而研究如何依托供给侧改革来促进经济发展的对策建议就显得非常有意义。

国家海洋局东海分局管辖海域所对应的东海经济区（以下简称东海经济区）是我国经济相对发达的省市，东海经济区所含三省一市（浙江省、江苏省、福建省和上海市）的城市对我国经济发展在科教、金融、商贸等领域的支撑发挥了无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尤其是长三角城市群是世界第六大城市群，再加上与台湾省之间骨肉相连的福建及其城市群一同对中国经济乃至世界经济的繁荣都发挥了非常巨大的作用，该经济区城市群的城市居民的消费偏好不仅从总量对地方经济具有巨大贡献，更从消费趋势上代表国家的消费前沿和趋势。因此，对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问题进行实证研究，依据其城市居民的边际消费倾向特征研究出供给侧改革的方向和趋势，为有关部门制定相关政策提供决策参考的意义非常重大。

1 文献简要回顾

国外对消费倾向方面的研究起步较早，Keynes在1936年提出绝对收入理论，得出消费与收入两者存在着稳定的函数关系，从此，消费函数成为经济学研究的热点[1]。Duesenberry于1949年提出了相对收入理论，用“示范效应”及“棘轮效应”表示了曾经最高收入和周边消费水平影响消费行为[2]。1954年，F Modigliani提出了生命周期理论，得出消费者未来收入的预期、年龄和资产能够改变消费[3]。1957年，M Friedman提出了持久收入理论，把收入划分成持久、暂时收入，国外专家以此为基础辨别收入水平以研究不同收入的消费倾向[4]。Flavin得出消费与预期的收入具有明显的正相关性，并解释了“过度敏感性”的内涵[5]。Corroll研究出人们的消费以当期收入为主导，预期收入对其影响较弱[6]。Robert Hall在1978年综合了持久收入理论和生命周期理论，创新出随机游走理论。他表示能够使用当期收入预测下期收入，下一期的消费支出由当期消费支出与随机误差相加得出[7]。Zeldes提出了预防性储蓄假说，表明消费者储蓄是为了防范不确定事件的发生，并不能均等划分收入到生命周期[8]。

国内在消费行为方面的研究较为丰富，杭斌、申春兰利用状态空间模型对我国城镇居民1978—2002年的数据进行分析，认为消费与收入之间存在一种变协整关系[9]。姜淼、何理运用ELES模型研究我国城镇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居民的消费结构处于第三层次并持续升级[10]。陈昭、张浩建立了我国农村消费问题的数理函数，通过协整模型分析出我国农民的边际消费倾向差异是由消费习惯和收入差异造成的[11]。储德银估计了我国城乡居民在1978—2012年间的边际消费倾向，边际消费倾向与收入水平间呈现“倒U”型变动关系，农村居民边际消费倾向低于同期城镇居民[12]。张文爱分析了四川城乡居民消费与收入的关系，城乡居民边际消费倾向表现出显著的差异性，城镇居民长期平均的边际消费倾向较稳定[13]。刘晓红通过江苏城镇居民边际消费倾向的分析，认为江苏城镇居民消费结构已进入富裕型生活阶段，但尚有10%的城镇居民还没满足基本需求[14]。

关于消费倾向的研究方法随着数理经济学的进步达到了新的高度。柳建光和刘长庚分别通过协整模型和递推估计方法推算出我国居民边际消费倾向估计值[15，16]。范剑平利用动静态分析法研究了我国居民消费结构的变化特征[17]。成喜玲等采用LA/AIDS模型对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变化进行了定量分析，考察了居民消费结构的数量变化特征和居民生活改善程度[18]。张效莉等运用Panel Data模型分析上海市城市居民不同收入水平下用于各类消费品的边际消费倾向[19]。吴薇采用ELES模型比较分析了吉林省城乡居民消费结构[20]。寇凤梅等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方法对甘肃城乡居民消费结构进行对比研究[21]。何永敢等则利用ARMA模型对安徽省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进行了预测[22]。

综上可知，国外研究常用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的方法侧重研究消费理论和消费结构。国内研究领域拓展到消费影响因素和缩小消费差距的对策等方面，但多为计量分析，缺少完整的理论分析框架。国外研究涉足区域层面的主要是面向多个国家或地区的分析，国内基本是在全国或者省份范围进行分析。研究方法方面，国内外越来越注重定性和定量研究的结合，研究方法逐渐丰富，国内多采用西方己有的关于消费的常用研究方法进行运算，并对运算结果进行分析和解释。纵览国内外相关研究，尚未对东海区三省一市城市居民消费倾向进行系统对比分析。

2 数据来源与方法

2.1 研究区域界定

东海经济区北起江苏连云港赣榆，南到福建漳州诏安，包括江苏、上海、浙江、福建三省一市，大陆岸线约长6 800千米，海洋资源丰富多样，在国家“一带一路”战略中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所辖海域行政管理权隶属于国家海洋局东海分局，故称为东海经济区。东海经济区经济基础雄厚，2014年地区生产总值增长比重保持在8%以上，年总产值占全国总产值的24%，是中国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东海经济区人口约1.97亿，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2 282元，比全国平均水平高60%，人均消费支出23 106元，比全国平均水平高19%，对全国内需的拉动能力显著[23]。

2.2 数据来源

在空间上采用省域行政界线对东海区三省一市进行划分，在时间上选取2007—2012年为研究时间段，以呈现出东海区三省一市各不同收入层次城市消费倾向的变化特征。研究数据来源于2008—2013年《上海市统计年鉴》《江苏省统计年鉴》《浙江省统计年鉴》和《福建省统计年鉴》。整理出三省一市2007—2012年城镇省际面板数据，利用各年份消费价格指数换算成2007年不变价以消除物价因素的影响，运用SPSS17.0软件建立ELES模型。文中采用年鉴中常用的消费支出分类法，将居民消费支出分成八项：食品、衣着、家庭用品、医疗保健、交通通信、文教娱乐、居住和其他消费。鉴于其他消费类所占比重不多，因此本文忽略，仅考虑七大类消费品的边际消费倾向。用平均每人消费性支出代表总支出，城镇家庭可支配收入水平。

2.3 模型方法

L R Klein 和 H Rubin（1947）以居民效用函

数和预算约束为角度，得出效用函数：

预算约束为：

R stone（1954）利用上述效用函数计算出极值，由此提出新的需求函数体系，即线性支出系统模型（LES）：

C Lluch（1975）优化了上述模型，采取边际消费倾向βi变更边际预算份额bi，把收入Y变更为总支出C，扩展线性需求函数为：

进一步获得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ELES）：

式中：Ci表示商品i的消费支出，Y是收入水平，pi、q*i依次为商品i的价格以及基本需求量，βi是商品i的边际消费倾向，并满足βi＜1，

可采取最小二乘法估计式（6）的参数αi和βi[25]。

3 三省一市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实证分析

3.1 三省一市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测算

依据三省一市城市居民相关数据，运用所选择的模型进行实证分析，模型运行结果如表1～4所示。

表1 上海市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值Tab.1 Results of the Marginal Propensity to Consume of Urban Resident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of Shanghai

表2 江苏省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值Tab.2 Results of the Marginal Propensity to Consume of Urban Resident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of Jiangsu

表3 浙江省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值Tab.3 Results of the Marginal Propensity to Consume of Urban Resident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of Zhejiang

表4 福建省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值Tab.4 Results of the Marginal Propensity to Consume of Urban Resident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of Fujian

3.2 对三省一市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测算结果的实证分析

3.2.1 同一省市不同收入水平比较分析的边际消费倾向特征

上海市城市居民不同收入水平对食品、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值较大，而居住和医疗保健始终保持着较低水平。这表明，不同收入层次的城市居民在食品、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支出方面保持着较高的消费热情，对衣着和家庭用品支出较为适中，对居住和医疗保健支出最为冷淡。

江苏省城市居民不同收入水平对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值总体靠前，而居住和医疗保健始终保持着较低水平。这表明，江苏省的不同收入层次的城市居民在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支出方面保持着较高的消费热情，对衣着和家庭用品支出较为适中，对居住和医疗保健支出最为冷淡。

浙江省城市居民不同收入水平对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值中居民在衣着、交通通讯支出方面保持着高度的消费热情，对食品支出较为适中，对居住和家庭用品支出最为冷淡。

福建省城市居民不同收入水平对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值可以看出居民在交通通讯支出方面保持着高度的消费热情，对衣着和家庭用品支出较为适中，对居住和医疗保健支出最为冷淡。

3.2.2 不同省市同一收入水平的边际消费倾向特征比较分析

对各省市消费品的边际消费倾向运用加权综合法进行综合排序（限于文章篇幅，具体计算过程省略），权数按照城市居民数占居民总数比重计算，得出三省一市城市居民权重分别为上海市0.13，江苏省0.50，浙江省0.22，福建省0.15。按照综合评价对三省一市城市居民消费食品、衣着、文教娱乐和交通通讯的倾向进行加权平均，得出结论如表5所示。

表5反映出一个非常有特色的信息，那就是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的城市居民各收入水平最偏好消费的消费品偏好排在前四位的分别是交通通讯、文教娱乐、食品、衣着。由此可知，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不同收入水平对交通通讯、文教娱乐、食品和衣着的边际消费倾向相似，说明三省一市的城市居民消费环境、消费文化相近，消费理念相似，也说明了上述四项消费对该地区的城市居民是一种刚性需求，这主要与三省一市的城市经济发展环境相近有着必然的联系。因此，在进行基于消费偏好引导产业结构调整和供给侧改革时，必须认清这一事实，制定切实有效、有针对性的改革政策和引导措施。

表5 三省一市不同收入层次城市居民边际消费倾向综合排序Tab.5 Ranks of the Marginal Propensity to Consume of Urban Resident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3.3 结果分析

通过上文分析，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城市居民不同收入水平对七大类消费品表现出既不相同又有共性的特征：

（1）各收入水平居民普遍更偏好于消费文教娱乐、交通通讯、食品和衣着等消费品，对家庭用品、居住、医疗保健的消费偏好较弱。究其原因：东海经济区是我国经济相对发达的省市，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总体虽然在扩大，但相对于内地省市较小，再加上上述省市都处于改革开放最前沿地区，对外开放的程度和经济发展水平决定了他们的消费环境和消费观念非常相近。由于经济发展的高效性需要包括信息在内的各要素资源的高速配置，从而滋生出对交通和通讯的高效、快捷的需求更加强烈。由于经济发达程度较高，收入水平较高，在对精神层次的文化消费需求和对自我价值和知识的提升方面都表现出较高的偏好。由在食品方面，由于收入水平较全国其他省市相对较高，工作节奏快、压力大，因此，他们对食品的消费不是以温饱为目的，也不在消费偏好的第一位，他们的消费理念更趋向于健康安全食品、营养食品、易加工食品等等。另外，对衣着的高品质、健康和个性化的追求也是他们消费的主要特征。

（2）各收入水平居民普遍不太偏好的消费品基本都是居住、医疗保健和家庭用品。究其原因：首先，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城市房价普遍偏高，绝大多数居民都有住房贷款，每月支付的房贷按揭已经不在消费偏好的计算范畴，再加上住房属于一次性消费品，是不需要频繁消费购买的商品，即使有调整或改善型住房也有相对稳定的时期，因此，在边际消费倾向中表现并不靠前。其次，对于医疗保健的边际消费倾向靠后的主要原因是东海区三省一市的医疗条件和保障福利相对与其他省市更好，同时经济发达城市对健康保障与身体锻炼更加重视，因此，在边际消费倾向中表现并不靠前。至于家庭用品，目前东海区三省一市发达的经济、相对较高的收入水平。家庭用品属于耐用消费品，技术和个性化款式等影响消费需求的主要因素有个相对的稳定期，因此，家庭用品在城市居民的诸多消费品中已经不是可以影响消费偏好的关键因素。

4 基于边际消费倾向的东海区三省一市供给侧改革的对策建议

为实现分与三省一市各收入阶层高度适应与匹配的消费品供给结构性调整与改革，结合前文对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不同收入水平消费偏好特征的分析，剔除占比小的高收入水平和低收入水平居民后，对于处于中低收入水平、中等收入水平及中高收入水平的城市居民，依据他们的边际消费主要倾向于交通通讯、文教娱乐、食品和衣着等，提出以下四方面供给侧改革对策建议。

（1）交通通讯方面。从交通视角看，对于城市居民而言，鉴于目前城市环境污染、交通拥堵等现实问题，以及城市居民的旺盛的潜在需求，东海经济区三省一市的城市应主要推进以下几项工程：第一，以推广普及环保低碳型交通工具为抓手，以满足城市居民对私用交通工具个性化、时尚化、高档化的消费需求为依据，以适应并引导消费为原则，以构建家用交通工具现代化全产业链、产业体系和服务业行业标准为主要任务和目标，推进城市私用交通工具智能化、环保化以及服务的便利化、人性化和标准化。第二，完善公共交通服务体系，包括最后一公里问题、服务时间问题、服务安全问题、服务的信息化问题、服务相关的增值信息服务和衍生服务问题等等，探索构建公共交通服务业行业国际标准和行业规范，推进标准化服务工程。第三，探索建立多元化投资与服务主体工程，对于公共交通可考虑引入社会资金、外资资金等多元化投资主体，促进并繁荣城市公共交通服务的质量和产业能及提升，使消费者切实感受到便利化、人性化的交通公共服务。

从通讯视角看，城市居民由于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生产效率不断提升，对通讯的需求从数量到质量都不断增长，因此，主要推进以下几大工程：第一，全覆盖的通讯基础设施建设工程。第二，基于“互联网+”的生产和生活装备和服务的产业链构建、产业体系构建以及行业国际标准体系的建设工程，在全国乃至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形成引领、示范。

（2） 文教娱乐方面。从文化教育的视角看，凭借着当今城市居民对文化教育的良好消费势头，主要推进以下几大工程：第一，以树立正确价值观为宗旨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宣传教育与培训。第二，以推进国际视野为宗旨的跨国际多元文化教育培训。第三，以产业转型升级再就业为目标的岗位职业技能培训工程。第四，推进构建完善的教育培训环境和以国际化服务产业体系为目标的环境建设工程（包括政策体系和平台体系）等。以提升自我适应社会竞争的能力培养位主要方向，同时在教育的形式上尽可能采取现代化的手段，如“互联网+”教育培训、游学模式、跨国际培训与教育模式等等，同时还要确保教育内容前沿化、新颖化、国际化、实用化，以及教育技能的艺术化、人文化，不断增加教育培训与国际形势的对接、与国际规则的对接。

从娱乐的视角看，鉴于东海经济区发达的经济水平以及人口文化素质，从娱乐产品内容、娱乐产品形式都需要在深度挖掘文化内涵的同时，提升娱乐产品的附加值、欣赏性和探究性，使娱乐产品能够引导并逐渐使消费者形成一种富有品味的文化素养。同时，关于娱乐行业的国际化以及国际行业标准体系建设是供给改革侧主要方向。

（3）食品方面。从三省一市城市居民的工作节奏、收入水平来看，他们更倾向于消费高品质、绿色健康、加工简单、操作方便的食品，因此，在供给侧改革与产业结构调整方面主要以构建完整、标准的食品保障业产业体系和服务业标准体系为核心，聚焦以下方向：第一，餐饮、饮食卫生质量标准体系建设和质量追溯体系建设工程。第二，增加社区标准化家常餐饮、饮食服务机构和网点。第三，增加大型生活超市便利、易加工食品的供应与服务工程。第四，增加高档方便食品、食品饮食文化、食品营养学、食品与健康、食品加工与营养保健等兼顾服务的食品供销服务工程。

（4）衣着方面。三省一市城市居民更倾向于消费中、高档层次的衣着，不仅注重衣着的内在质量，更注重其外在款式、做工、个性化设计以及衣着文化创意设计。因此，必须努力提高纺织纤维类衣着的消费品供给，还需要完善衣着供给产业链，增加服装文化创意设计服务、服装新型生态面料的研发与供给、量身个性化定制的服务供给能力以及服装定制服务业标准化体系建设等，使服装定制服务业能够发挥中国纺织传统优势并走向国际，参与服务业国际贸易，并引领国际行业标准。

[1]J M Keyens.The General Theory of Employment，interest and Money[M].London：Macmillan And CO，1936.

[2]J S Duesenberry.Income，saving and the theory of consumer behavior[M].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49.

[3]F Modigliani.Life cucle，individual thrift，and the wealth of nations[J].Science，1986（234）：70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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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Flavin Marjorie.The Adjustment of consumption to Changing Expectations about Future Income[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1，89（5）：974-1009.

[6]陈 红.ELES模型对农村居民边际消费倾向的实证分析——基于中部和西南11省的数据[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研究生学报，2011（1）：7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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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曾壁均.我国居民消费问题研究[M].北京：中国计划出版社，1997.

Countermeasures of Supply-side Reform on the Basis of Urban Residents'Consumer Preferences—An example of three provinces and one municipality in the East China Sea Economic Zone

ZHANG Xiaoli， WU Weiwei， CAO Jiabin， JIU Shoucai
（Research Center of Marine Economy，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Shanghai 201306，China）

The East China Sea Economic Zone is a region in China with relatively developed economy，whole urban agglomeration of three provinces and one municipality has played a very important role not only in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but also in the world's economic development.Therefore，to make an empirical research into urban residents'marginal consumer preferences of three provinces and one municipality in the East China Sea Economic Zone，and find out the direction and trends of supply-side reforms for those urban residents accordingl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significant providing decision-making reference for relevant institutions to formulate relevant policies and make decisions.This article used the ELES model to make an empirical research into the marginal propensity to consume of the three provinces and one municipality's urban residents for the seven types of consumer goods of food，clothing，household goods，health care，transportation and communications，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and entertainment and living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in the East China Sea Economic Zone.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urban resident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would sequentially allocate their income increase consumer preferences in transportation and communications，education and entertainment，food and clothing，but the consumer preferences for living，household goods and healthcare consumer were not high.On the basis of the preference feature，the article gave four suggestions to guide the consumer demand of supply-side structural reforms about consumer preferences of the population at low-income，middleincome and high-income levels which constitute the majority of the population.

East China Sea Economic Zone；Urban residents；Consumer preferences；Supplyside reform；Countermeasure

F222

A

2095-1647（2017）03-0043-09

2017-03-20

张效莉，女，博士，教授，上海海洋大学海洋经济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主要研究领域为海洋经济、宏观经济数量分析、产业经济、区域经济和人口资源环境经济。

吴韦唯，女，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海洋经济，E-mai：shww1105@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