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感知视角下的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

陈 帅 周丽君

（1.吉林工程职业学院管理科技分院，吉林四平136001；2.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吉林长春130024）

游客感知视角下的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

陈 帅1周丽君2*

（1.吉林工程职业学院管理科技分院，吉林四平136001；2.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吉林长春130024）

以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为研究对象，基于游客满意度理论，利用问卷调查、自媒体旅游网站游记、现场访问等方式获取的数据，运用SPPS19.0、EXCEL等数据分析软件，对统计样本进行信度分析、效度分析、频数分析和多重交叉分析。研究表明，吉林省旅游客源主要由中青年组成，旅游消费水平偏低，旅游资源分布集聚度低。提出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的开发策略和开发模式等建议。

游客感知；实证分析；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模式

引言

旅游资源非优区是20世纪下半叶，由欧美的旅游地理学者首次提出来，Koctiokoba TA(1992)列出了不乐观旅游资源区域类型[1]，与该概念相似。而国内旅游开发起步比较晚，对旅游资源非优区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著名学者陈传康（1986）总结了区域旅游开发6大模式，其中有5种模式属于旅游资源非优区研究范畴，即保护性开发模式、资源集聚开发模式、拓展新资源开发模式、共享空间开发模式和多种旅游方式综合开发模式等。[2]目前，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旅游资源非优区旅游发展滞后是受到经济基础、区位条件、资源禀赋的限制，因此相继提出将梯度开发理论、区位论、优势理论、可持续发展理论，并运用到旅游资源非优区的研究当中。在实践中提出层次开发、滚动开发、创新式开发、依附式开发等开发模式与策略。[3]目前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特定区域开发策略研究。[4][5][6][7]在全域旅游和体验经济时代背景下，游客体验成为旅游开发过程中的重要参考，如何有效地把脉游客的旅游诉求，打造符合游客需求的旅游产品，成为旅游资源非优区走出发展困境，实现旅游产业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

进入21世纪以来，吉林省旅游业发展迅猛，旅游收入逐年提高，但是旅游热点和对旅游经济数据起到主要拉动作用的还是那些经典旅游区，也可以称为优越区，而那些旅游资源匮乏、空间组合不佳、品味不高、储量较低的区域则受到冷落，甚至“十一黄金周”、端午节、清明节、劳动节等这些旅游高峰期都鲜见游客到访。长期以来，较少的旅游收入，极大地打击了当地旅游产业的发展，旅游投资吸引力不强，从而形成恶性循环。[8]从地理角度来讲，以往对旅游资源非优区的实证研究主要集中在环渤海地区[9][10]、西南部地区[11][12]。吉林省作为旅游业基础较为薄弱、发展相对滞后的地区，其相关研究成果不多；从研究视角的角度来说，从游客体验、游客感知的视角来探讨旅游资源非优区的成果更为鲜见。因此，以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为研究对象，以游客感知为主要衡量指标，旨在通过问卷调查分析游客的满意度，为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的开发模式和开发策略提供参考。

一、研究区域概况

吉林省位于中国东北地区中部，呈西北窄而东南宽的狭长形，东西长约750km，南北宽约600km，总面积为18.74万平方公里，占全国总面积的1.95%。吉林省是边疆近海省，东部与朝鲜和俄罗斯两国接壤，边境线长分别为1 206km和232.7km。吉林省东部珲春市的防川距日本海仅15km，边境最近处距俄罗斯的波谢特湾仅4km。

对于吉林省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的划分，依据行政区域的划分，在9个市州的基础上，再根据长白山资源的独特性把其单列为1个区，总共10个地区。长春市、长白山、白山市、延边州和吉林市不论在数量上、储量上还是品质上较其他几个地区都具有一定的优势，而白城市、松原市、通化市、四平市和辽源市在各方面的综合指标稍差。因此，白城市、松原市、通化市、四平市和辽源市确定为吉林省的旅游资源非优区。[8]

二、研究方法

（一）调查问卷设计

问卷采用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在定量分析中采用李克特5点量表法和半封闭选择法，定性分析主要运用在自媒体旅游网站的游记和现场访问的分析上。由于问卷发放地点较多，范围较大，因此问卷篇幅不宜过大，为此配合自媒体旅游网站的游记和现场访问等方式获取资料样本。调研样本以问卷调查为主，自媒体旅游网站的游记和现场访问为辅。问卷的第1、2、3部分绝大多数题目采用的是封闭式选择题，第4部分采用半封闭式问答。调查问卷共18道题，均采用选择形式，其中7道单选，11道多选。

第1部分主要是游客的基本信息，内容包括年龄、年收入、客源地、总花费、支出比例、出行方式选择、交通工具、天数、旅游咨询获取方式、此前到访过的地区、景点等问题，共11道题。

第2部分主要是对旅游动机的调研，涉及最希望去的地方、主要目的地类型、主要的吸引因素等相关问题，共3道题。最想去的地方包含长白山、伪满皇宫、净月潭、世界雕塑公园、长影世纪城、长春莲花山滑雪场、北大壶等21个选项；主要目的地类型包括自然观光、休闲度假、人文体验、边境旅游等13个选项和1个开放式答案；主要的吸引因素包括朝鲜族满族民俗风情、东北民俗风情、历史人文文化、乡村田园生态风情等12个选项和1个开放式答案。

第3部分主要是通过问卷调查游客的期待和满意程度，内容包括对吉林省边境旅游的主要期待、最满意的部分、设施和服务的满意度。设施和服务的满意度采用李克特5点量表法。本部分共3道题。

第4部分主要涉及吉林发展旅游的主要劣势，具体包括社会经济发展缓慢，基础薄弱；旅游发展起步晚，景区景点建设落后，交通不畅；酒店厕所等配套设施欠佳；开发理念落后，景点缺乏新鲜感；管理与服务质量低下；营销力度不够以及其他。本部分1道题。

（二）数据来源与处理

在2016年4月16日至8月12日期间，选择长春市火车站、长春市长途客运站、长春市龙嘉机场、长白山北景区、长白山西景区、长春市净月潭国家森林公园等地随机选择了1，103名旅游者发放调查问卷，回收1，068份，回收率为96.8%，通过删除异常数据，并对缺失数据进行删除或均值替代处理，得到有效样本共1，006份，问卷有效率为91.2%。

三、调查结果与分析

（一）信度与效度分析

运用SPSS、EXCEL数据统计分析软件进行频率分析、均值分析、因子分析和满意度分析。问卷的平均信度系数（α）=0.814，根据可信度高低与Conbrach α系数对照表，可知，当0.7＜Conbrach α系数＜0.9 时，可信度为十分可信。本研究对问卷的效度进行了分析，从表1来看，因子提取的方差累计和贡献率为0.64835，累计率较高；KMO检验值为0.644，说明适合做因子分析，旋转成分矩阵的因素负载荷量数值较好，说明问卷的效度较好。

（二）调查对象基本信息

在年龄上，19～50岁的占总人数超过80%。其中，19～30岁的青年团体占总人数的39.2%，说明来吉林省旅游的游客从年龄上看主要集中在中青年，旅游的吸引力还不能满足所有群体爱好者；在年收入上，年收入3～6万元的人最多，占总数的34.3%，年收入在3～10万元的人数占总人数的71.7%，说明吉林对高消费水平的游客吸引力较少，同时省外或国际游客较少；在客源地上，超过50%的游客来自吉林省内，14.3%的游客来自东北其他地区。

表1 效度测试

在总花费上，人均总费用大约在1，000～3，000之间的游客占总数的35.2%。按200～400人/日，一家三口旅游来算，平均在吉林省停留时间为1～2日，说明吉林省大部分旅游只局限在一日游或两日游，中短时间以及长时间度假旅游发展还不够理想；旅游消费排在前3位的分别是交通、景区门票、住宿。交通排名第1位，占24.5%，说明吉林省的交通条件还不够完善，交通花费占比过高说明旅游相关产业消费水平较低，同时再次说明游客在吉林省旅游的停留时间较短，景区门票排在第2名，占20.2%，说明吉林省旅游发展模式属于典型的门票经济模式。

在旅游方式的选择上，自助游名列榜首，接近50%，说明自助游已经成为到访吉林省旅游游客的主流旅游方式。在交通工具上，游客出行主要的交通工具有长途汽车、火车、和自驾车。3者排名接近，可以看出，吉林省旅游人群距吉林省较近，同时来吉林省旅游的游客收入水平不高，这也与前面的结论相呼应；在可能接受几天的旅游行程上，3～5天的游客较多，其中选择3天的游客占总数的31.5%，4天及4天以上的游客占总数的接近50%，说明近期吉林省过夜旅游发展还不够完善，但是开发潜力巨大；在旅游目的地资讯获取渠道上，主要通过网络宣传和朋友介绍，这说明在信息化的旅游热潮下，以网络技术为主要手段的高科技信息化、智慧化旅游是未来旅游发展的重要营销方式，朋友介绍说明旅游目的地的再游率较高，口碑营销对于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的发展至关重要。

在曾到访地区上，主要集中在长春、长白山、吉林市和延边，长春市作为吉林省省会，以其丰富的旅游资源位居龙头，长吉一体化也为吉林市带来了较多客源，作为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的白城市、松原市、通化市、四平市和辽源市游客数量明显较少，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游客曾到访总和仅占总数的23.2%，可以看出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旅游核心吸引力不强，发展相对滞后。整体而言，吉林省旅游产业增长点比较单一，没有形成规模的旅游集聚区，与周边旅游景区的竞合关系也较低。

（三）旅游动机感知

对调查问卷的第2部分主要运用频率分析，旨在分析游客的可能的旅游目的地、旅游动机和行为倾向，结果如图1a～c所示。

图1(a) 游客最喜爱或者最想去的景点分布

图1(b) 旅游的主要目的分布

图1(c) 吉林省旅游的吸引因素分布

图1(d) 吉林省边境旅游的主要期待指数分布

图1(e) 游客对吉林省旅游最满意部分分布

图1(f) 吉林省发展旅游的主要劣势分布图1 吉林省游客感知统计分布

如图1a所示，人们最希望的去的景点有长白山、净月潭、长影世纪城、莲花山滑雪场、伪满皇宫、世界雕塑公园。同时赴朝旅游和赴俄旅游占比较高，分别是14.1%和14.3%。这说明，来吉林旅游的游客主要目的是休闲度假要多于历史体验。另外，除长白山、净月潭等5A级著名景点外，人们对过境旅游的期待值得关注。在今后的旅游发展中，大力发展边境旅游是旅游业未来发展的另一方向，作为地处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的通化市可以大力发展边境旅游，成为旅游经济增长点之一。

如图1b所示，计划在吉林旅游的主要目的是休闲度假和自然观光，分别占53.0%和46.1%，而在作为东北老工业基地这样的背景下，“工业文明体验”仅占0.9%，可见工业文明体验开发力度明显不够。作为地处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的白城市、松原市、通化市、四平市和辽源市均拥有其各自的工业基础，如通钢、松原油田、四平红嘴工业都可以成为工业文明体验游的资源基础。

如图1c所示，前三位分别是东北民俗风情、森林自然生态、乡村田园风情。冰雪风情运动排在5位，列在历史人文文化之后，说明吉林省的冰雪旅游品牌知名度还不够高。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可通过开展东北民俗风情、森林自然生态、乡村田园风情、冰雪旅游等，提高其区域旅游竞争力。

（四）游客满意度感知

问卷中的第3部分，对吉林省边境旅游的主要期待和吉林省旅游最满意的部分的提问采用的是多选方式，对吉林省旅游的满意度采用李克特量表，分析结果如图1d～e和表3所示。

如图1d所示，更丰富的旅游项目和更丰富的旅游线路排在前两位，吉林省东南隔鸭绿江、图们江与朝鲜为邻，距离韩国、日本、俄罗斯都较近，区位条件的优势是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发展边境旅游的良好基础。

如图1e所示，前三位分别是生态环境、人文风情与乡村风情，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在旅游开发过程中要更加注重生态环境、人文风情的建设，同时要补足短板，在景区建设和跨境旅游方面逐步提高发展水平。

如表2所示，游客对旅游餐饮的满意度均值为3.37，较为满意；酒店住宿满意度均值为3.36，较为满意；旅游交通满意度均值为3.02，一般；旅游购物满意程度均值为3.35，较为满意；旅行社服务满意程度均值为3.24，较为满意；娱乐活动满意程度均值为3.32，较为满意。由此可见，游客对省内交通的满意度较低，对旅游餐饮的满意度最高。因此，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在开发过程中应发挥优势，补强劣势，尤其在省内交通方面进一步加强，这需要旅游相关部门与交通部门、城建部门等相互协调，合理规划，逐步建设。

表2 游客满意度调查

（五）发展劣势感知

问卷中的第4部分是调查游客对吉林省发展旅游的主要劣势的看法，分析结果如图1f所示，选项比较平均，说明游客对于吉林省的旅游发展各持己见，同时也说明了吉林省的旅游正处于起步阶段，没有形成成熟的旅游体系。对于吉林省旅游资源相对匮乏地区，应发挥后发优势，改善理念落后、交通不畅、营销力度不够、管理服务质量低下等问题，提高旅游业发展水平。

（六）多重交叉分析

不同年龄、收入水平的游客对旅游资源的感知度存在很大的差异[13]。为了更好地对问卷进行深入分析，找出变量与变量之间的联系，采用多重交互式分析来分析一个变量对其他变量的影响关系。对以下几个指标进行了多重交叉分析，如3～4表所示。

如表3所示，可以看出19～30岁是主要消费群体，且来吉林省消费主要集中在1，000～3，000之间。其中，旅游消费在500元以下的，主要是19～30岁的游客群体，旅游消费在500～1，000之间的主要有19～30岁以及41～50岁之间的游客群体；大部分游客消费在1，000～3，000之间，年龄主要集中在19～50岁之间；旅游消费在3，001～5，000之间的主要是19～40岁之间；来吉林旅游消费在5，000元以上的人群极少，说明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旅游开发时要注重19～30这个年龄群体，打造消费水平在1，000～3，000元左右亲民的旅游产品。

年龄在18岁以下的游客更希望感受的是东北的传统民俗风情，年龄在19～30岁的游客群体对东北民俗风情、乡村田园风情、森林自然生态、冰雪风情运动都有很大的吸引力（表4），说明这个年龄段，游客希望可以感受各种不同的体验，也是消费的巨大群体；31～40岁的游客群体对东北民俗风情较感兴趣；41～50岁的游客群体更亲近与贴近自然，体验森林的自然生态给游客带来的安静与平和的感觉；50岁以上的游客来吉林省旅游的主要目的是夏季避暑，说明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旅游开发时要根据不同年龄段，打造不同的旅游项目，总体来讲，40岁以下的游客对东北民俗风情比较感兴趣，应是开发重点，40以上游客更加注重养生、消夏避暑，温泉度假游将使其开发重点。

四、结论与探讨

（一）稳固中青年客源市场，拓宽客源市场覆盖面

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客源市场的年龄段主要集中在19～30岁，吉林省中青年游客市场占总数的39.3%，中青年群体旅游观念强、对于这个群体，宣传效果好、渴望一种与平日生活不同的体验，也是全国旅游市场的生力军，旅游营销上可多采用网络营销方式，包括自媒体营销、各大直播平台等展开旅游宣传。同时，扩大其他年龄段的旅游市场覆盖率，大力发展儿童游、中年游、夕阳红旅游等不同层次的旅游，增加旅游的新吸引力。

（二）提高旅游消费水平，打造旅游全产业链

从调查问卷可以得出，35.2%的游客的消费水平主要集中在1，001～3，000元之间，消费在3，000 元以上的游客较少，不超过游客总数的30%，游客在吉林省停留时间为1～2天，旅游天数较短，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吉林省旅游业过于依赖门票经济。在发展全域旅游的时代背景下，旅游全产业链的打造成为旅游产业发展的必经之路，因此增加夜间游览项目、提高旅游全产业链服务水平、提升旅游服务意识和服务质量、促进旅游企业健康发展、优化利益相关者的利益分配机制等都是提高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旅游发展水平的重要手段。

表3 年龄对消费水平的影响关系

表4 年龄对吸引因素的影响

（三）促进边境旅游发展，显现旅游业后发优势

调查结果显示，游客更加期待能参与经口岸赴朝旅游和经口岸赴俄旅游等边境旅游活动，但是目前以出境旅游为主要目的来吉林省旅游的游客并不多。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内拥有多个对外口岸，因此，利用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便利的旅游区位优势，逐步改善旅游交通条件，大力开发边境旅游是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未来发展的方向之一。

（四）增强旅游核心吸引力，形成多元旅游集聚区

除长白山、净月潭等著名的5A级景区人数较多外，吉林省其他景区核心吸引力较低。从问卷可以得出，吉林省主要的景区核心吸引力集中在省会长春市，长白山景区，而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旅游发展滞后，景区核心吸引力不足，其发展要依托现有的旅游发展优越区，发挥自身优势，避免同质化旅游产品的出现，进行区域联合、实现多产融合，提高旅游景区核心吸引力，逐步形成多元旅游集聚区，旅游资源非优区的集聚发展可以有效带动景区乃至当地的经济发展与建设。

[1]Strapp J.D.The Resort Cycle and Second Homes[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1998.15(4):504—516.

[2]陈传康.区域旅游发展战略的理论和案例研究[J].旅游论坛，1986，1(1):14—20.

[3]许春晓.21世纪中国旅游地理学的新领域:旅游资源非优区研究[J].旅游学刊，2000，15(1):59—62.

[4]李玮娜.山东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及开发研究[D].山东:青岛大学，2004.

[5]曹华盛，程春洁.三峡库区旅游资源非优区判识及其发展途径[J].经济地理，2014，34(3):187—192.

[6]马薇薇.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研究——以蚌埠市为例[J].常州工学院学报，2015，18(3):49—53.

[7]谢万燕，虞依娜，陈丽丽.旅游区位非优区森林公园发展研究——以广东帽子峰森林公园为例[J].北京林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14(1):52—56.

[8]陈帅.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10.

[9]陈玉涛.旅游资源非优县域开发实例分析——以滨州市惠民县为例.[J].滨州学院学报，2009，9（25）：19—24.

[10]毛峰.旅游非优区测评与开发策略研究——以山东省为例[J].信阳师范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6，29(3):381—385.

[11]李金峰，时书霞.面向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研究——以甘肃省兰州市为例[J].成都师范学院学报，2016，3（32）：90—94.

[12]马凌,保继刚.感知价值视角下的传统节庆旅游体验——以西双版纳傣族泼水节为例[J].地理研究,2012，31(2):269—278.

[13]戴其文，肖刚，徐伟，等.桂林市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旅客感知差异与旅游需求分析[J].地域研究与开发，2014，33(4):109—114.

Research on Non-optimal Tourism Resources Areas and Its Development in Jilin Province from Tourists'Perception Perspectives

CHEN Shuai1,ZHOU Li-jun2
(1.Branch of Management Technology Academy,Jilin Engineering Vocational College,Siping,Jilin 136001 2.School of Geography Science,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chun,Jilin 130024)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global tourism and experience economy,tourist experience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reference in the process of tourism development.It is also an important factor i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 tourism industry.Making positive analysis of Non-Optimal Tourism Resources Areas in Jilin Province and based on the theory of tourist satisfaction,this paper has used data obtained from questionnaire survey,travel notes on We Media website,on-site visits and other methods as analysis samples.Through analysis of the reliability,validity,frequency and Multiple cross analysis of the statistical samples,this paper concludes that tourist resources in Jilin province are mainly composed of young tourists,with relatively low level of tourism consumption and tourism resources distribution,based on which it puts forward some proposals on th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and models of Non-Optimal Tourism Resources Areas in Jilin Province.

tourist perception;empirical analysis;non-optimal tourism Resources;development model

F592.7

A

1008—7427（2017）05—0049—07

2017-04-14

2016年吉林省教育厅“十三五”科研规划项目“基于游客感知视角的吉林省旅游资源非优区开发研究”（吉教科文合字[2016]165号）；吉林省科技厅软科学项目“基于旅游生态足迹的吉林省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20150418026FG）；2016年度吉林省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教学改革研究课题“一带一路’战略视域下吉林省旅游职业教育对外开放研究”（2016ZCY050）；吉林省高等教育学会2017年度高教科研课题“吉林省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社会经济协调性研究”（JGJX2017D373）。

陈帅（1984—），男，吉林白山人，硕士，吉林工程职业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区域旅游开发与规划管理。*通讯作者：周丽君（1973—），女，辽宁铁岭人，博士，东北师范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旅游地理学。E-mail:zhoulj990@nenu.edu.cn

（责任编辑：张 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