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80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研究

陈小伟，王 旭，王立柱，刘鉴卫，杨 魁，李国鹏

（1.渤海装备巨龙钢管公司，河北 青县 062658；2.渤海装备钢管设计研究院，河北 青县062658）

X80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研究

陈小伟1，王 旭1，王立柱1，刘鉴卫1，杨 魁1，李国鹏2

（1.渤海装备巨龙钢管公司，河北 青县 062658；2.渤海装备钢管设计研究院，河北 青县062658）

为了提高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组织性能，控制热影响区软化问题，分析了当前超低碳微合金X80直缝埋弧焊管焊接热影响区的软化现象，以及热影响区软化导致的弯曲开裂等质量问题。采用焊接热模拟及批量生产检验数据统计分析等方法，研究了影响X80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因素。研究结果表明，母材合金元素、焊接热输入、母材强度以及三者之间的匹配是影响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关键因素。指出，母材合金设计应考虑焊后热影响区的强度，母材强度应与热影响区强度相匹配。

X80管线钢；HAZ软化；合金设计；焊接热输入

Abstract:In order to improve the structure performance of pipeline steel welding heat affected zone,control the softening of problem of heat affected zone,in this article,it analyzed the softening phenomenon of current ultra-low carbon microalloy X80 pipeline steel straight seam submerged arc welded pipe welding heat affected zone,as well as bending cracking caused by HAZ softening,and other quality problems.It adopted the methods of welding thermal simulation and mass production test data analysis to study the factors affecting HAZ softening.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base metal alloy elements,welding heat input,base metal strength and the matching of the above three factors are the key factors of affecting HAZ softening.The improvement method was proposed,which is that the base metal alloy design should consider the strength of HAZ after welding,and the strength of base metal should match the strength of HAZ.At the same time,It should accelerate the development of low heat input welding technology.

Key words:X80 pipeline steel;welding HAZ softening;alloy design;welding heat input

1 概 述

油气输送用高钢级、大直径直缝埋弧焊管制造过程均采用多丝、大线能量焊接方式焊接。在焊接过程中，紧邻熔合线附近的母材经历了复杂的热循环过程，发生了组织性能的改变。焊接热影响区性能被认为是钢管最薄弱的区域。因此，国内外学者对于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组织性能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工作[1-4]，但之前的绝大部分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焊接热影响区粗晶脆化及其控制方面，关于热影响区软化的研究很少。这主要是由于管线钢从诞生一直到21世纪初，合金强化始终是管线钢强化的主要方式。通过添加一定量的Mn、Mo、Cr、Ni、Cu等合金元素，确保管线钢的强韧性。合金元素的添加导致焊接过程中热影响区马氏体倾向的增加，焊接冷裂纹敏感性增加。因此，无论是API 5L、ISO 3183等国际标准，还是各大石油公司的企业标准，均对管线钢中合金元素添加量的上限及代表冷裂纹敏感指数的碳当量上限进行了限制。

随着TMCP技术的发展，管线钢中合金元素含量总体呈下降趋势。但直到本世纪初，合金强化在管线钢强化方式中仍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以西气东输管道用X70直缝埋弧焊管为例，母材中Mo、Ni含量均在0.2%以上，碳当量Ceq在0.40%以上；西气东输济宁联络线采用的X80钢级Φ1 016 mm×18.4 mm直缝埋弧焊管，母材中Mo、Ni含量均在0.2%以上，碳当量Ceq为0.43%~0.45%。这些管线钢在焊接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主要问题表现为热影响区脆化。

近年来，随着我国管线钢制造业装备技术的提升以及TMCP技术、ACC技术的快速发展应用，管线钢的强韧化越来越多地依靠采用大压下量及大压缩比细化奥氏体晶粒，随后采用加速冷却技术促进奥氏体中温相变技术，对合金元素的依赖逐步减弱。这种利用形变细晶强化和加速冷却获得中温转变组织强化的现代高强管线钢，在焊接热循环过程中，热影响区局部不可避免地发生晶粒粗化、相变、再结晶、晶粒回复以及组织转变。当热影响区局部晶粒粗化、重新奥氏体化后，二次相变温度高于母材加速冷却过程中的相变温度时，在这个区域将可能发生软化。

我国2004年首次成功研制并应用了X80钢级Φ1 016 mm×18.4 mm直缝埋弧焊管，2006年开始进行西气东输二线用X80宽厚板及直缝埋弧焊管的研制。国内宝钢、鞍钢、首钢、沙钢等钢厂依据自身工艺装备和技术积淀，采用不同技术路线开发出了X80管线钢宽厚板。在钢管的研制过程中，对焊接热影响区组织性能进行了系统研究，尤其是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受到特别关注。随后的中卫—贵阳管线项目、中缅管线项目、西气东输三线等项目中，均不同程度出现过因热影响区软化导致的质量问题，关于X80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及其影响因素的研究取得了较系统的进展。目前，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已经超越脆化问题，成为影响X80管线钢管质量的关键问题。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的研究将对X80管线钢成分、组织性能设计以及钢管焊接工艺设计带来深远影响。

2 X80直缝埋弧焊管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现象

焊接热影响区软化是指焊接后焊缝两侧母材受热区域材料的硬度低于母材原始硬度的现象，即材料变软，称为焊接热影响区软化[5-6]。软化并非发生在整个焊接热影响区，而是主要发生在焊接热循环条件下，材料发生重新再结晶的区域。热影响区软化本身是一个相对概念，软化的程度既与自身组织转变有关，更受到母材组织性能的影响。软化意味着弱化，即强度的降低。当软化达到一定程度时，可能对焊接结构件的安全性和使用寿命造成一定影响。

2.1 焊接接头维氏硬度分布规律

焊接接头硬度试验表明，在热影响区距离熔合线一定位置出现了明显的硬度降低。图1为典型的X80双面直缝埋弧焊管焊接接头宏观形貌及相应位置的硬度分布情况。由图1可以看出，硬度最低点出现在热影响区外轮廓区域，距离焊缝熔合线3~4 mm，宽度约为1 mm。研究表明，该区域为焊接热影响区重新结晶区。紧邻熔合线的焊接热影响区粗晶区硬度稍高于母材硬度，未发生软化。

图1 焊接接头硬度分布规律

图2为焊接接头不同位置的显微组织。图2（a）为紧邻熔合线位置的热影响区显微组织，主要为粒状贝氏体组织，可见明显的原始奥氏体晶界，原始奥氏体晶粒粗大，该位置被称为焊接热影响区粗晶区。图2（b）为距离熔合线约3 mm的热影响区组织，主要由细小的等轴铁素体构成，在铁素体晶界有少量的马奥组织，该位置也被称为热影响区细晶区。由于粗晶区原始奥氏体晶粒粗大，形成的二次粒状贝氏体硬度较高，因此未表现出软化现象；而细晶区形成细小铁素体组织，硬度较低，因此表现为软化。

图2 焊接接头不同区域显微组织

2.2 焊接接头断裂位置

焊接接头拉伸试样的测试部分包含母材、焊缝及热影响区，拉伸试验结果既是对整个焊接接头抗拉强度的一个检验，也是对所包含的3个区域相对强度的检验。当某一个区域强度相对较低时，拉伸试验过程中径缩和断裂将发生在此区域。因此，焊接接头断裂位置可表明母材、热影响区、焊缝区域的相对强度。以往的X70及以下级别管线钢焊接接头拉伸试样均在母材位置发生断裂，如图3（a）所示，表明焊缝及热影响区的强度高于母材。然而，自西气东输二线以来，X80管线钢管焊接接头拉伸试样90%以上均断裂于热影响区位置，如图3（b）所示。从试样径缩及断裂的位置和形状看，径缩和断裂均发生在紧邻熔合线，但距离熔合线约3~5 mm的区域，该区域与硬度试验证明的热影响区软化位置一致。这表明该区域强度低于焊缝及母材的强度，焊接接头断裂强度可以看作是焊接热影响区宏观抗拉强度。试验结果表明，尽管断裂强度符合钢管断裂强度的最低要求，但与母材断裂强度相比，焊接接头断裂强度明显偏低。

图3 直缝埋弧焊管焊接接头拉伸试样断裂形貌

3 热影响区软化导致的弯曲不合格及分析

尽管自X80研制开始就出现了较为明显的热影响区软化趋势，开始并未因此导致批量钢管产品不合格，所以，关于热影响区软化的危害及技术预防措施并未受到钢厂和制管厂的高度重视。

2012年，在某重点管道工程项目X80直缝埋弧焊管生产过程中，有一批X80钢板在制管后进行理化性能检验时，出现批量导向弯曲不合格的现象。由于该项目前期已经采用了多家钢厂的原料进行同规格钢管的生产，技术人员对于钢管制造过程的几何尺寸控制、焊接参数等进行了检查核实，并未发现异常情况。焊接热影响区的韧性试验结果也表明夏比冲击功平均在200 J以上，并非热影响区脆化所致。

图4 焊接接头导向弯曲试样

该批钢管导向弯曲试样如图4所示。由图4可以看出，几乎所有导向弯曲试样试验后均在焊缝两侧热影响区部位出现明显两道凹槽，类似拉伸过程的径缩，宽度约2~3 mm。发生弯曲开裂的试样，裂纹均出现在热影响区凹陷位置，从断口形貌来看，均以塑性断裂为主，裂纹处未见明显的脆性开裂特征。初步分析认为，造成弯曲开裂的主要原因可能是焊接热影响区严重软化导致弯曲过程中塑性变形集中在热影响区熔合线附近，由于过变形导致的塑性开裂。

对该批钢管母材、焊接接头拉伸性能试验结果进行了统计分析，图5为母材、焊接接头抗拉强度对比情况。由图5可以看出，钢管母材抗拉强度均高于焊接接头。统计结果表明，母材平均抗拉强度为745 MPa，焊接接头平均抗拉强度为690 MPa，母材平均高出55 MPa，可见本批钢管焊接热影响区软化较为严重。

图5 钢管母材、焊接接头抗拉强度分布

弯曲不合格钢管母材、焊接接头抗拉强度见表1。由表1可见，弯曲不合格钢管焊接接头热影响区软化程度平均值为68 MPa，高出了本批钢管平均软化程度，最大软化程度达95 MPa，结果表明，热影响区软化越严重，发生弯曲开裂的几率越大。需要指出的是，尽管绝大部分弯曲不合格的钢管母材和焊接接头抗拉强度差值均高出钢管的平均差值，但数据上并不存在严格的对应关系。比如38#试样焊接接头抗拉强度比母材低45 MPa，导向弯曲开裂；而某根钢管焊接接头抗拉强度比母材低70 MPa，却没有发生开裂。这与母材拉伸试样和焊接接头拉伸试样取样位置的差异、材料性能不均匀、试验误差以及材料韧性、塑性差异等因素有关。

表1 弯曲不合格钢管母材、焊接接头拉伸性能

表2为不同厂家钢板制管后拉伸性能对比结果，其中D钢板出现弯曲不合格，其余几家的钢板在制管过程中均未出现弯曲不合格。从表2可以看出，A钢板和C钢板制管后焊接接头抗拉强度高于母材，未发生宏观上的软化现象；B钢板制管后焊接接头平均软化10 MPa；D钢板制管后焊接接头平均软化55 MPa，同时发生了批量弯曲不合格。通过统计和对比可以看出，热影响区软化与弯曲开裂存在直接关系。

表2 不同厂家钢板制管后拉伸性能对比

另外，X80钢级Φ1 219 mm×22 mm直缝埋弧焊管导向弯曲开裂也与热影响区软化有关。图6为钢管母材抗拉、焊接接头抗拉强度对比图。母材抗拉强度比焊接接头抗拉强度平均高46 MPa。其中有3组弯曲试样在6倍壁厚导向弯曲试验后沿热影响区出现塑性开裂，其焊接接头抗拉强度比母材抗拉强度分别低85 MPa、84 MPa和65 MPa。

图6 钢管母材、焊接接头抗拉强度对比图

4 影响X80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因素分析

焊接过程本身是一个特殊的热处理过程。从热处理原理可知，合金成分、热循环参数（由焊接线能量决定）是影响后续组织性能的关键因素。合金元素对过冷奥氏体转变温度及二次相变组织具有重要影响，合金元素含量越高，材料淬透性越好，则奥氏体化后相变温度越低，形成的组织强度越高；而合金元素较低时，奥氏体化后转变温度较高，形成的组织硬度及强度较低。焊接线能量越高，热影响区冷却速率越慢，热影响区高温停留时间越长，晶粒长大越明显，奥氏体化后冷却转变温度越高，形成的组织强度越低；反之，焊接线能量越低，热影响区冷却速率越快，热影响区高温停留时间越短，奥氏体晶粒越细小，奥氏体过冷度大，相变温度越低，形成的组织硬度及强度越高。

4.1 X80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热模拟研究

采用GLeeble热模拟方法研究了两种不同成分的X80级、厚度22 mm钢板在不同焊接热输入条件下、不同峰值温度区域热影响区的性能。两种钢的主要化学成分见表3。A钢的原始屈服强度、抗拉强度分别为585 MPa和680 MPa；B钢的原始屈服强度、抗拉强度分别为570 MPa和680 MPa。采用两种焊接线能量分别为4.0 kJ/mm、5.5 kJ/mm。由于焊接热影响区韧性优良，不存在实质问题，因此只对强度试验结果进行分析。

表3 两种不同成分试验用钢的主要化学成分

图7和图8分别为屈服强度、抗拉强度与焊接线能量及峰值温度的关系。

图7 屈服强度与焊接线能量及峰值温度的关系

图8 抗拉强度与焊接线能量及峰值温度的关系

从图7和图8可以看出，无论是屈服强度还是抗拉强度，均在峰值温度为900~1 000℃范围内出现最低值。高于或低于该温度，热影响区的强度逐步升高。这是由于该区域为热影响区完全再结晶区，焊接加热过程奥氏体化后晶粒细小，冷却相变温度较高，二次组织细小，硬度、强度较低，即热影响区软化区。

从图7和图8还可以看出，随着焊接线能量增加，热影响区软化区的屈服强度、抗拉强度均下降。即使在焊接线能量为4.0 kJ/mm时，热影响区软化区的屈服强度、抗拉强度也有一定程度的下降，尤其是屈服强度已经低于制管后钢管的屈服强度下限要求。

对比两种钢在相同条件下热影响区的强度试验结果，可以看出，相同峰值温度条件下两种钢热影响区屈服、抗拉强度试验结果存在一定差异，B钢焊接热影响区的抗拉强度在同等条件下均高于A钢。这种差异主要是因为合金元素以及原始组织的差异引起的。尽管两种钢碳当量接近，但B钢中碳元素对于碳当量的贡献要高于A钢，而碳元素对于焊接热过程热影响区奥实体化及冷却相变组织的影响显著强于其它合金元素，这可能是导致B钢热影响区强度高于A钢的原因。

4.2 合金成分与焊接接头拉伸性能的统计研究

合金元素对X80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的拉伸性能起到重要影响，然而由于管线钢中添加的合金元素种类多，不同合金元素对钢的组织性能影响存在差异，且合金元素之间存在交互作用，因此建立合金元素与焊接热影响区拉伸性能之间的统计学规律十分复杂。考虑到合金元素提高钢的淬透性的作用是影响强度的关键因素，因此笔者以碳当量代表整个合金元素，研究其与焊接热影响区拉伸性能之间的关系。通过统计分析方法，研究了不同钢厂、不同合金成分的钢板制造的X80级Φ1 219 mm×22 mm钢管焊接接头拉伸性能与碳当量之间的关系[7-10]。图9给出了焊接接头抗拉强度与Ceq及Pcm的关系。

图9 Ceq和Pcm对焊接接头拉伸性能的影响

由图9可见，焊缝的抗拉强度与Ceq和Pcm呈线性关系，根据统计结果建立抗拉强度与Ceq和Pcm的关系式为

从大量统计结果可以看出，焊接接头拉伸强度随着Ceq和Pcm的升高而升高，这也表明合金元素对焊接接头的拉伸强度具有重要影响。

4.3 焊接热影响区的强度与母材强度之间的关系

尽管合金成分对焊接热影响区的拉伸性能起关键作用，但在实际生产检验中发现，同一合金成分条件下，焊接热影响区的断裂强度也存在较大的差异。图10为X80钢管母材、焊接热影响区抗拉强度的对应分布规律，图11为母材抗拉强度与焊接热影响区软化强度之间的关系。从图10可以看出，随着母材抗拉强度的升高，热影响区抗拉强度随之也有小幅的升高，但热影响区抗拉强度的变化范围明显小于母材抗拉强度的变化范围。

图10 X80钢管母材、焊接热影响区抗拉强度的对应分布规律

图11 母材抗拉强度与焊接热影响区软化强度之间的关系

由于宏观焊接接头在拉伸试验过程中受力状态复杂，尽管软化区在拉伸过程中先受力变形，但当软化区加工硬化后达到临近的临界粗晶区和未完全再结晶区的强度时，将引起其他区域的协调变形；另一方面，由于焊接过程是一个快速加热、快速冷却的特殊热处理过程，即使在称为完全再结晶区的区域，仍可能存在部分原始母材组织未发生完全的转变；完全再结晶区的奥氏体再结晶以及晶粒的大小受到原始母材组织的影响。因此，母材的原始组织性能对焊接热影响区的组织性能将起到一定的影响。从实际情况看，母材的强度越高，焊接接头的断裂强度相对也越高，但热影响区的相对软化也越严重。

5 改善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的措施

X80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热模拟研究结果表明，对于既定成分和性能的钢板，改善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有效途径是降低焊接线能量。针对某批X80直缝埋弧焊管弯曲试验出现批量不合格的情况，开展了降低焊接线能量相关技术研究工作。通过优化焊接坡口设计、焊接电流、电压等参数，在确保焊缝形貌和内在质量的情况下，将焊接线能量降低为原有工艺的87%。

由于江浙地区的货代企业数量较多，竞争激烈。同时，由于杭州大力进行环境整治，不少企业被关停、拆迁，货代行业受到了不少的冲击。近年来，HM国际货代公司货运代理业务量逐年减少，无法与港口、船运公司以及其他服务公司签订长期有效的合同。例如，HM国际货代公司往往需要委托人下订单后，再向船运公司预定运输舱位。但如果客户要求的运输时间较急，可能会面临货船已经满仓的问题。为能按时发货，HM公司不能不提高价格，预定能按时出发的货船。由于运输成本的增加，HM公司会提高对客户的服务价格，临时性地抬价常常导致新老客户的流失。究其原因，主要是HM国际货代公司对货运运输各个环节缺乏掌控能力。

降低焊接线能量后，焊接接头断裂强度平均提高了25 MPa，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降低了24 MPa，一定程度上改善了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现象。改进工艺前、后钢管母材及焊接接头拉伸性试验结果见表4。

表4 焊接线能量对热影响区软化的影响

经过改进工艺后，大大降低了导向弯曲不合格数量。图12为采用低线能量焊接工艺后焊接接头导向弯曲试验（弯芯直径6t）后的试样。从图12可以看出，尽管在焊接熔合线两侧热影响区仍能看到存在变形凹陷区域，但与图4中的变形凹陷相比情况要好得多，可以看出焊接接头区域变形比较均匀，避免了导向弯曲开裂。

图12 改进工艺后焊接接头导向弯曲试样

6 结 论

（1）近年来，随着装备能力的提升以及控轧、控冷工艺技术的进步，X80管线钢中合金元素的含量呈不断下降的趋势。受合金元素含量下降的影响，X80直缝埋弧焊管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日益突出。

（2）为控制焊后热影响区软化，母材的合金设计必须充分考虑到当前焊接工艺条件下焊接热影响区的软化问题。同时，在既定的合金设计情况下，强度控制要与母材合金成分、焊接后热影响区的强度相适应，一味地通过轧制、超快冷技术提高母材强度，不但对钢管整体性能无益，而且可能带来严重的质量问题。

（3）为适应当前管线钢制造技术的进步，焊接工艺必须进行相应的改进，降低焊接热输入是改善焊接热影响区软化的有效途径，开发适应当前和未来低合金、高强度管线钢的低线能量焊接工艺技术迫在眉睫。

（4）对于管线钢管而言，钢板合金设计、轧制冷却工艺、制管工艺、焊接工艺等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其中一个因素变化必有联动的因素变化。开展板管一体化研究是研发制造优质、低成本管线钢管的必要前提。

（5）尽管笔者仅提及了X80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但也对X90、X100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的软化进行了研究，同样存在较严重的软化问题。近期的X70钢管生产检验表明，热影响区的软化现象同样日益突出。国内的管线钢、钢管制造企业和研究设计单位应高度关注今后高强管线钢焊接热影响区软化问题，开展系统的研究工作，不断提高我国高强度管线钢管整体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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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红丽

我国“十三五”期间将实施综合管廊等12项市政基础设施建设

《全国城市市政基础设施规划建设“十三五”规划》提出，将全面改造使用年限超过50年、材质落后、漏损严重、瓶颈管段的供水管网，因地制宜推进雨污分流管网改造和建设，对暂不具备分流改造条件的，要建设节流干管，适当加大截流倍数。对存在事故隐患的供热、燃气、电力、通信等地下管线进行维修、更换和升级改造。

在城市新区、各类园区和成品开发区域，新建道路必须同步建设地下综合管廊，老城区也要因地制宜推动综合管廊建设。在交通流量较大、地下管线密集的城市道路、城市道路、轨道交通、地下综合体等地段，城市高强度开发区、重要公共空间、主要道路交叉口、道路与铁路或河流的交叉处，以及道路宽度难以单独敷设多种管线的路段，优先建设地下综合管廊。

海绵城市的建设也将是“十三五”时期城市市政基础设施建设的重点工程之一，《规划》提出，将推广海绵型建筑与小区，因地制宜采取屋顶绿化、雨水调蓄与收集利用、微地形等措施，提高建筑与小区的雨水积存和蓄滞能力。

自2015年开始，各大城市均在不同程度进行海绵城市规划，2016年，陕西、江西、江苏、河南、安徽、河北、浙江等省份也加入了海绵城市建设的步伐。据统计，2016年多省份海绵城市等重点项目投资累计超14万亿元。到2020年，预测我国海绵城市建设市场规模将超过2万亿元。

（李 超摘自中国钢管网）

X80 Pipeline Steel Welding Heat Affected Zone Softening Research

CHEN Xiaowei1,WANG Xu1,WANG Lizhu1,LIU Jianwei1,YANG Kui1,LI Guopeng2
（1.Bohai Equipment Julong Steel Pipe Co.,Ltd.,Qingxian 062658,Hebei,China;2.Bohai Equipment Steel Pipe Research Institute,Qingxian 062658,Hebei,China）

TG406

A

10.19291/j.cnki.1001-3938.2017.06.001

2017－03－28

陈小伟（1977—），男，工学博士，高级工程师，中石油高级技术专家，主要从事高钢级管线钢及直缝埋弧焊管的研发和制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