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虹儒++柏满迎
摘要:文章研究已建企业中的组织能力对提高突破性创新(Radical Innovation, RI)绩效的影响。这些组织能力包括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与实践能力(EC)。文章提出四个研究假设,分析组织能力与突破性创新之间的关系。通过对我国200家制造企业邮寄调查问卷,文章收集整理了112组相关数据。多元回归结果显示,组织能力与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正相关。最后,文章提出管理建议,以帮助企业提高突破性创新的能力。
关键词:组织能力;突破性创新;创新绩效;已建企业
中图分类号:F425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3-8256.2017.04.004
How do Established Firms Improve Radical Innovation Performance?The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View
WU Hongru1,BAI Manying2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Panzhihua University, Panzhihua 617000, Sichuan, Chian;
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eiha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191, China)
Abstract: The paper examines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for improving performance, with respect to radical innovation (RI), in established firms. These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are openness capability(OC), integration capability(IC), autonomy capability(AC) and experimentation capability(EC). The paper proposes four research hypotheses to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our types of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and radical innovation performance. A dataset of 112 corporate RI-specific capabilities and innovation performance data, from the 200 Chinese manufacturing firms, is collected via a postal questionnaire survey. The multiple regression results reveal a posi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and radical innovation performance. Finally, some managerial recommendations, to develop radical innovation capabilities, are provided.
Keywords: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Radical innovation; Innovation performance; Established firms
0 引言
學者们认为,管理突破性(不连续式或革命式)创新与管理渐进性(可持续式)创新有很大区别[1-4]。有研究显示,已建企业在实现突破性创新方面,落后于新成立的公司。这主要是由于已建企业不适宜的组织结构、运行系统,僵化的组织文化,不恰当的人员配备,缺乏激励效果的薪酬体系以及不愿对未知领域进行探索等,均阻碍了企业的创新活动。为提高已建企业突破性创新的能力,很多学者对引入突破性创新的各种机制进行了分析。研究显示,为培育和支持突破性创新,已建企业应主动研发和开展自适应学习,有针对地调整其战略规划,提高组织的灵活程度,采用合理的评价机制,建立企业风险基金。尽管相关研究已取得丰富的成果,但是组织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却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什么是企业在突破性创新中的研究能力、计划能力、组织能力、培育能力和实践能力?这些能力如何影响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本文试图回答这些问题。根据组织能力理论和有关创新能力的观点,本文认为企业在突破性创新中的组织能力主要包括开放能力(Openness Capability, OC),整合能力(Integration Capability, IC),自治能力(Autonomy Capability, AC)与实践能力(Experimentation Capability, EC)。通过对我国200家制造业企业进行问卷调查,本文收集整理了112组研究数据。本文不仅在理论上扩展了企业突破性创新中组织能力的概念,而且实证分析了组织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
1 研究假设
学者们对突破性创新提出了各种的定义。这些定义适用于创新的不同维度,主要包括技术与市场的变化程度,突破性创新的过程,以及创新对现有产品和商业产生的影响。根据相关研究成果,本文将突破性创新定义为不连续式创新或革命式创新。此外,创新能力是指企业开发、响应、识别新流程、新产品、新服务的能力。创新能力是一个组织促进和支持创新的全面体现。依据于企业的规划能力和执行能力,创新能力还表现为预测、计划和分配能力,组织和商业化能力。将创新能力视作组织能力的综合体现,有助于企业识别、寻找、学习、组织、运用和商业化新思想、新流程、新产品、新服务。由此,本文认为对于突破性创新而言,企业的组织能力是指其针对非主要业务的新产品、新流程和新服务所开展探索、改变与实践的能力。企业在突破性创新中的组织能力主要包括开放能力(Openness Capability, OC),整合能力(Integration Capability, IC),自治能力(Autonomy Capability, AC)与实践能力(Experimentation Capability, EC)。endprint
组织的开放能力是指,相对于内部、局限和狭隘的资源而言,企业从外部、远处和更广泛的范围中寻找突破性创新来源的能力。企业要获得创新活动的成功,应具备从广泛的资源中获得思想的能力。这些新颖的想法对突破性创新而言非常重要。Phene et al.(2006)认为,外部知识决定了突破性创新产生的可能大小[2]。企业的竞争优势不仅依靠于内部R&D,而且也越来越依靠于外部技术资源。由于技术复杂程度的增加和技术生命周期的缩短,不是每个企业都能自主开发全部的技术。如果企业要在市场中保持竞争优势,就需要快速整合内外部技术,适时推出产品[5]。目前,越来越多的企业采取开发创新的策略。企业的开放能力越高,越能从外部寻找信息和知识[6]。因此,本文验证假设1。
假设1(H1):在已建企业中,组织的开放能力(O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正相关。
组织的整合能力是指,企业整合与调整突破性创新和主要业务之间组织联系的能力。Cabrales et al.(2008)认为,根据创新的结果,结合使用长期激励与短期激励。对突破性创新的增加产生正向影响[7]。Kanter et al.(1991)指出,在企業R&D中心与其主要业务之间,R&D的调整与整合能促进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的提高[8]。在企业R&D与其业务之间,突破性创新活动应被视为一个完整的系统,否则突破性创新绩效将次优[9, 10]。企业R&D部门与现有业务的有效整合与调整,对突破性创新成果的商业化非常重要,也就是将突破性创新从R&D阶段转化到生产和销售阶段。为保持长期的成功,企业应形成“二元组织”,即允许渐进性创新和突破性创新共存于企业的整合机制[11]。这些整合机制首先将传统技术的价值最大化,其次通过企业R&D中心/实验室,或其他独立部门将突破性创新商业化[12]。二元组织使企业中存在两种不同的机构来分别管理渐进性创新和突破性创新。这两种机构不是各自独立工作,而是相互依存。根据以上综述,本文验证假设2。
假设2(H2):在已建企业中,组织的整合能力(I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正相关。
组织的自治能力是指,企业鼓励和容忍各种具有冒险、歧义与不成功的激进想法的能力。支持冒险、自主和自我管理的组织文化鼓励突破性创新的产生[13]。企业的自治文化培养员工的个性,促进员工创造力的提高,能够容忍失败,支持员工进行突破性创新[14-16]。已有研究显示,工作自由决定权允许员工承担风险,准许他们在工作过程中自主决策,能够容忍失败,这些行为促使突破性创新在企业中产生。员工对资源可利用程度的判断有助于突破性创新的实现。易获资源的可利用程度鼓励试验和冒险行为。因此,本文验证假设3。
假设3(H3):在已建企业中,组织的自治能力(A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正相关。
组织的实践能力是指,企业通过R&D,生产与营销,对激进的思想和观点进行探索,试验,验证和商业化的综合能力。已有研究显示,已建企业对新思想,新R&D,生产/销售工具,新学科和新领域的学习,探索与试验有助于突破性创新的引进。从组织文化的角度看,在已建企业中,鼓励实践是支持突破性创新的核心文化要素。探索是企业进行尝试的能力,表现为将突破性创新产品逐步推向市场。学习使企业掌握技术,从而决定其能否在市场中扩大规模。突破性创新的进程是一个连续的过程,要进行不断的探索和反复的学习,每一次的努力都会向产品与市场的成功结合迈进了一步。因此,本文验证假设4。
假设4(H4):在已建企业中,组织的实践能力(E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正相关。
根据已有研究,已建企业中主要有五种因素阻碍了突破性创新的产生和发展,其分别为组织有限的搜寻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缺乏有效的评价,僵化的组织结构与文化,不恰当的人员配置与缺乏激励效果的薪酬体系,以及不愿对未知领域进行探索。对已建企业而言,应通过突破性创新,提高组织能力,摆脱面临的困境。为此,本文试图探讨在已建企业中,为消除组织内部惯性对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影响,四种组织能力所起的中介作用。本文的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
2 实证分析
本文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获取研究数据。问卷由五部分组成,组织的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实践能力(EC)以及企业信息。为保证研究的准确度,参考的英文问卷经过了严格的双向翻译。对初步形成的测试题目,本文首先邀请部分企业的管理者回答问卷,同时请他们指出其中存在歧义的地方,并提出改进建议。经过不断的修正,最终形成问卷。组织的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实践能力(EC)各包含3个测项。其中,开放能力(OC)的测项为“我们参加各种工业团体,例如工业协会,标准化组织和工业论坛”,“我们邀请专家和权威人士对未来进行预测”,“我们与高校或科研机构合作,开发新的品牌概念”。整合能力(IC)的测项为“我们将以前项目的知识运用到新项目中”,“我们鼓励跨职能部门的学习”,“我们提升整合技术能力、新产品开发和市场营销”。自治能力(AC)的测项为“事业部经理能经常更新产品组合”,“事业部经理能更新必要的技术信息与市场信息”,“我们授权事业部经理执行他们的创新战略”。实践能力(EC)的测项为“我们经常采用新观点,并将其开发为可靠的产品”,“我们对经过证实的观点进行商业化,并将其推入市场”,“为提高R&D,我们开发各种方法和测量工具”。
由于本文重点研究的是已建企业的突破性创新,因此,本文选取我国制造业领域的200家企业作为研究对象。调查问卷主要以邮寄的方式发放给主管企业R&D部门的高层管理者。其中,有117家企业反馈了调查问卷。除去5份无效问卷以外,本文最终获得问卷112份,反馈率为56%。被调查企业的基本信息如表1所示。
表1显示,在112家被调查的企业中,有62家企业(55%)来自我国北部地区,32家企业(28%)来自南部地区,18家企业(16%)来自中部地区。以企业规模(员工数量)看,小型企业(<500人)有35家,占企业总数31%。中型企业(501~1000人)有25家,占企业总数22%。大中型企业(1001~3000人)有30家,占企业总数27%。大型企业(3001~5000人)有14家,占企业总数13%。特大型企业(≥5001人)有8家,占企业总数7%。以企业R&D规模看,42%的企业(47家)拥有微型R&D中心(≤20人),21%的企业(23家)拥有小型R&D中心(21~50人),27%的企业(30家)拥有中型R&D中心(51~200人),11%的企业(12家)拥有大型R&D中心(≥201人)。根据企业的类型,47%的企业(53家)是信息技术制造公司。根据企业经营模式,58家企业是OBM形式,占企业总数52%。endprint
已有研究显示,R&D强度、企业规模与R&D规模越大,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可能越高。因此,本文研究中的控制变量为R&D强度(年度R&D经费/同年销售额),企业规模(雇佣的员工人数),R&D规模(从事R&D员工人数),企业是否为信息与通信技术公司(ICT)或原始品牌生产商(OBM)。其中,企业为信息与通信技术公司的,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本文的所有测项均采用李克特7点量表(1为完全不同意,7为完全同意)进行评价。经过探索性因素分析,所有因素负荷均大于0.74,交叉负荷均小于0.23,所有因素的特征值均大于1。
为检验各量表的内部一致性,本文进行信度分析,计算Cronbach's α值。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实践能力(EC)的Cronbach's α值分别为0.77,0.83,0.78,0.79,高于0.7的标准,显示内部一致性较好。同时,为检验各测项的结构效度,本文采用验证性因素分析(CFA)。整个模型的统计拟合指数分别为,χ2/df=1.28,GFI=0.90,AGFI=0.85,NFI=0.885,NNFI=0.939,CFI=0.98,RMSEA=0.037。本文中χ2/df<2顯示模型拟合较好,GFI、AGFI、NFI、NNFI、CFI与RMSEA均符合标准,显示各测项的结构效度较好。此外,本文对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与实践能力(EC)各种组合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从表2可以看出,模型8的拟合效果最好。同时,所有的因素负荷在p<0.05的水平上显著。表2显示,各测项的收敛效度与判别效度均较高。因此,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实践能力(AC)的各测项与突破性创新绩效具有较高的收敛效度。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如表3所示。就样本企业来看,企业规模(雇佣的员工人数)为1977人,R&D规模(从事R&D员工人数)为50人左右。约有47%的企业为信息与通信技术公司(ICT),企业的R&D强度平均为3.73%。有52%的企业从事原始品牌生产(OBM)。
为验证以上假设,本文对每个自变量分别进行回归分析。首先,等式中只有控制变量。模型1包含控制变量R&D强度,企业规模,R&D规模,ICT企业,原始品牌生产商(OBM)运营模式。其次,本文分别用模型2,模型3,模型4和模型5验证假设。最后,本文采用模型6,一个唯一的多元回归,验证以上提出的假设。验证结果如表4所示。
表4显示,模型2中开放能力(OC)的系数为正且统计性显著(β=0.227, p<0.05),支持假设1。模型3中整合能力(IC)的系数为正且统计性显著(β=0.235, p<0.05),支持假设2。模型4中自治能力(AC)的系数为正且统计性显著(β=0.207, p<0.05),支持假设3。模型5中实践能力(EC)的系数为正且统计性显著(β=0.263, p<0.01),支持假设4。模型6包含所有的自变量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与实践能力(EC),但是只有实践能力(E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呈显著正向关联(β=0.237, p<0.05)。这意味着开放能力(OC),整合能力(IC),自治能力(A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是一种非线性、动态或因果的关系。
3 主要研究结论与启示
在所有的模型中,大多数控制变量并不是统计性显著,这表示R&D强度,企业规模,R&D规模,ICT企业或OBM运营模式对突破性创新绩效无显著影响。本文提出的四个假设得到验证,即这些组织能力能够提高已建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根据上述实证结果,模型2中开放能力(OC)β=0.227,模型3中整合能力(IC)β=0.235,模型4中自治能力(AC)β=0.207,模型5中实践能力(EC)β=0.263,实践能力(EC)具有最高的正向系数。模型6的测试结果显示,只有实践能力(EC)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呈显著正向关联(β=0.237, p<0.05),这意味着对于突破性创新绩效而言,实践能力(EC)比其他三种组织能力更重要。同时,实证结果也显示了这四种组织能力各自和突破性创新绩效的相关重要程度。根据实证分析,本文的研究结论如下:
3.1 开放能力(OC)的形成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
这意味着组织应从其外部或者更为广泛的途径寻找各种新观点,而非仅着眼于企业内部有限的资源。不论是技术知识的获取,还是研究深度的增加,都将影响创新绩效。因此,可以认为开放能力(OC)将使企业不断接触到各种创新源头,例如大学、研究机构和其他公司等,从而推动企业的突破性创新。
3.2 整合能力(IC)的形成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
这表现为企业应善于整合主要业务中突破性创新和渐进性创新的组织资源。对于已建企业而言,应成为二元组织,以实现对突破性创新和渐进性创新的整合与区分,提高突破性创新绩效。
3.3 自治能力(AC)的形成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
这意味着企业应能够鼓励和容忍各种具有冒险、歧义,甚至是失败倾向的激进观点。组织文化要能够鼓励冒险,包容歧义和失败,以使企业产生更多的疯狂想法和突破性创新。
3.4 实践能力(EC)的形成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
这意味着企业应能够通过R&D、制造和营销等方式不断探索、试验、验证和商业化各种激进的观点和想法。尽管在现有的研究成果中,这种观点被大大忽视了,但是对于突破性创新而言,实践能力(EC)是最重要的一种组织能力。事实上,突破性创新的发展就是一系列实验和实践的过程。
因此,本文认为,首先已建企业应善于将研究思路与外部创新源头相结合,以开展广泛的探索。其次,已建企业应成为二元组织,以整合突破性创新和渐进性创新,实现其各自作用的发挥。此外,宽松的组织氛围和包容的企业文化都将有利于突破性创新的产生。最后,已建企业应特别关注能够给组织带来高附加值的各项工作,积极探索有助于提高R&D水平和生产效率的新方法。endprint
参考文献:
[1] Watts, R.M.. Commercializing discontinuous innovations[J]. Research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01, 44(6):26-31.
[2] Phene, A., Fladmoe-Lindquist, K., Marsh, L.. Breakthrough innovations in the U.S. biotechnology industry: the effects of technological space & geographic origin[J].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2006(27): 369-388.
[3] Junarsin, E.. Managing discontinuous innovation[J]. International Management Review, 2009, 5 (1): 10-18.
[4] Koen, P.A., Bertels, H., Elsum, I.R., Orroth, M., Tollett, B.L.. Breakthrough innovation dilemmas[J]. Research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10, 48-51.
[5] Iansiti, M.. Technology Integration: Making Critical Choices in a Dynamic World[M]. Boston, MA: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Press, 1997.
[6] Srivastava, M.K., Gnyawali, D.R.. When do relational resources matter? Leveraging portfolio technological resources for breakthrough innovation[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11, 54(4): 797-810.
[7] Cabrales, A.L., Medina, C.C., Lavado, A.C., Cavrera, R.V.. Managing functional diversity, risk taking and incentives for teams to achieve radical innovations[J]. R&D Management, 2008, 38(1): 35-50.
[8] Kanter, R.M., North, J., Richardson, L., Inglos, C., Zolner, J.. Engines of progress: designing and running entrepreneurial vehicles in established companies-Raytheon's New Product Centre(1969-1989)[J]. 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 1991(6): 145-163.
[9] O'Connor, G.C., Ayers, A.D.. Building a radical innovation competency[J]. Research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05, 48(1): 23-31.
[10] Kelly, D.. Adaptation and organizational connectedness in corporate radical innovation programs[J]. Journal of Product Innovation Management, 2009(26): 487-501.
[11] Tushman, M.,O' Reilly, C.A.. Ambidextrous organizations: managing evolutionary and revolutionary changes[J]. California Management Review, 1996, 38(4): 8-30.
[12] Stringer, R.. How to manage radical innovation[J]. California Management Review, 2000, 42(4): 70-88.
[13] McLaughlin, P., Bessant, J., Smart, P.. Developing an organization culture to facilitate innovatio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08, 44(3/4): 298-323.
[14] Amabile, T.M.. How to kill creativity[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1998, 76(5): 76-87.
[15] Sutton, R.I.. The weird rules of creativity[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2001, 79(8): 94-103.
[16] OConnor, G.C., McDermott, C.M.. The human side of radical innovation[J]. Journal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04, 21(1/2): 11-30.
(編辑:姚英)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