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伟
摘要:随着社会的发展与时代的变迁,尤其是以原子能、航天技术、遗传功能、微电子技术的第三次科技革命使我们生活与大数据息息相关,我们周围的事物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大数据时代的影响,大数据在今天和以后都会是人们所热点关注的话题,但是在大数据环境下我们有失也有得,凡是事物都会有两面性,关于少数民族电影在大数据时代下内容和形式的真实性问题我们还需保持清醒的头脑。
关键词:大数据;少数民族电影
一、大数据在电影《狼图腾》中的体现
数据与电影看起来没有交集,如果换一种说法你可能就会一目了然,数字电影,数字电影与传统的电影有着本质的区别,所成像的物质载体不同,传统的电影载体成像在胶片上,数字电影的载体不再是胶片而是储存卡,发行方式也不是拷贝,而是通过网络进行数据传输,数字电影在播放时高清晰度、高亮度、高反差等特点。
在电影《狼图腾》中很多情节设置、人物对白、场景选择都是经过导演反复推敲而决定的,导演经过大规模的数据分析和实地调查,做到影片的每一个镜头就是一个总体,汇合成整部影片就是一个大的总体数据库,在每一个小的总体中所包含的数据又是多样的,内容非常丰富,因此就需要观影者仔细地分析,而一个小的总体的内容又是相对真实的,因为绝对的真实是不存在的,电影中的大数据也会受到多方面的控制和限制,这也是所有电影不能避免的问题,导演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使影片趋向真实性,从而不失根本性的东西。
(一)对蒙古族生活的真实写照
对于蒙古题材族电影来说,首先需要展现的是蒙古族人的日常生活,因为生活是一切的根本和来源,脱离了生活其他一切都是空谈,在《狼图腾》电影中导演通过数据分析蒙古族人们的生活,抓住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镜头为我们展现真实的蒙古族人们。
导演通过大数据的分析得出,作为一个外来人要想拍出地道的蒙古族题材电影,就需要把本民族最具有代表性的事物展现给观众,蒙古包是蒙古族最具有代表的象征了,导演肯定要利用蒙古包大作文章。例如影片中有这样一组镜头把蒙古包文化发挥到极致,就是生产部队长包顺贵与毕利格一家人共同坐在蒙古包内商量来年开春掏狼崽子的事,导演首先通过一个全景镜头慢跟到包顺贵、毕利格和巴图的三人近景镜头,整个长镜头总共时长25秒,我们在欣赏这部影片时并不会觉得这个镜头很长,也不会觉得枯燥乏味,因为镜头包含的内容实在是太丰富了,镜头一开始展现的是蒙古包内的全貌,十多个人围坐在一起和奶茶,蒙古包的墙上挂着成吉思汗的画像,靠近墙的桌子上放着酒器和一些生活用品,蒙古包中间是一个冒着缕缕青烟的炉子,炉子上正烧着水,这时候镜头慢慢的往前跟,坐在环形右边的人进入画面,这儿时候转换为炉子成为了前景和包顺贵、毕利格、巴图成为了背景的形式,在三个人面前的是一张桌子并放着奶酪和团圆饼。
导演通过用一个完整的镜头表现蒙古包内部的全貌和表现两位主人公讨论的话题,如果让我们拍摄这样一个画面,我们首先会想到先用一个全景表现全貌,然后再用近景、特写镜头表现具体的事物,这样的镜头组接看起来可以增加影片的长度和画面效果,其实不然,导演的高超之处在于利用一个完整的镜头表现事物的全貌,同时又不缺乏景别的变化,追求镜头内部的完整性与统一性,一个长镜头就是数据的整合,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重复镜头的出现,导演通过多方数据调查以最少的镜头展现更多的蒙古族文化,既做到了顾全大局又不失细节的真实性。
(二)真实中的“不真实”
对于大数据和蒙古族文化来说真实性在影片中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真实性的东西对于蒙古族的文化传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传播必须是真实可信的,没有真实的传播只能给受众带来误解,我们最低的底线要追求内部的真实,对于蒙古族电影来说电影所做的一切就是还原真实。导演对影片中“不真实”的一面也做出了合理的处理,例如,在影片中有这样一组镜头,一大群草原狼追逐黄羊,成群的黄羊并没有意识到危机,当黄羊趴在地上休息时,狼群开始发起攻击,狼群把黄羊追到了大雪湖里,第二天陈阵、杨克、毕利格来到大雪湖抓被冻死在大雪湖的黄羊,这些冻死在大雪湖里的黄羊并不是真实前一天狼群所得的猎物,是导演在当地餐厅冰箱里借来的黄羊,用假黄羊替真黄羊死,内容是真实的,形式是仪式化的。
二、结语
优秀的少数民族电影离不开最原始的真实性,真实性又源于数据的真实,正是在这种契机下蒙古族题材电影才有发扬光大的渠道,才能让蒙古族文化通过多元化的传播途径让更过的人熟悉和喜爱,大数据并不是数字有多庞大,而是是大数据承载的信息量够大、够真实、够有料,这是对大数据从最根本定义上的解读。对于传播少數民族电影文化的真实性提供了可靠依据。
参考文献:
[1]庄晓东.传播与文化概论[M].人民出版社,2008.
[2]让·雅克·阿诺.阿兰·高德[M].中国电影出版社,2015.
北方文学·上旬2017年2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