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推进机制研究

2017-08-07 21:34煜,李
生产力研究 2017年7期
关键词:内源一带一路民族

乔 煜,李 琴

(兰州理工大学 法学院,甘肃 兰州 730050)

“一带一路”背景下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推进机制研究

乔 煜,李 琴

(兰州理工大学 法学院,甘肃 兰州 730050)

传统的“输血式”救济型扶贫模式已不能发挥太大脱贫的效力,因此,西部民族地区的扶贫模式向“造血式”的内源式扶贫转换是西部民族地区扶贫工作的必然选择。“一带一路”战略的推进为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机制带来了新机遇,西部民族地区应当充分利用自身丰富的各种资源,重新审视政府在扶贫过程中的职能,尊重少数民族文化传统,大力发展生态文化旅游业,推动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机制的构建,促进经济、文化共同发展。

一带一路;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

一、引言

随着国家扶贫工作的推进,国家扶贫政策从刚开始的“输血式”提供基本生存物质救助的救济式扶贫,逐步向“造血式”的激励贫困人口提高自身脱贫能力,增强自身创造能力,以人为中心的内源式扶贫方式转换。

内源式发展模式是我国西部民族地区开展内源式扶贫机制的基础和依靠。王维达教授认为,内源式发展不但要求要达到发展的目标,还要求不能异化发展,必须尊重和保护各国人民和各个民族的文化特征[1]。即内源式发展,是以人为中心的发展。其主要内涵是:发展是个人的解放,是人类的全面发展,是以自力更生为基础,只能依靠社会内部力量来推动发展[2],它强调发展的内生性,人的积极主动性。因此,西部民族地区的内源式发展必须立足于西部民族地区的民族人文背景、历史背景、生态环境基础等方面,依靠西部民族地区的资源和少数民族群众内部的力量,按照区域内人民群众的需求制定发展计划,并稳步向前发展。

内源式扶贫正是当前我国西部民族地区扶贫推进过程中不可缺少的扶贫新方式。“一带一路”战略的施行为我国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工作的推进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在“一带一路”的新机遇下,如何推进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的发展,也正是本文所要探讨的问题。

二、西部民族地区的扶贫现状及致贫原因分析

(一)西部民族地区贫困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贫困治理的艰苦历程中探索出分阶段定目标的扶贫开发模式,扶贫工作也取得了巨大成绩。但在一系列的扶贫开发活动后,明显可以看出我国贫困分布发生了地域变性变化。“八五”时期(1990—1995年)全国农村的贫困特征是东部明显改善、中部有所缓解、西部问题突出。西部地区的贫困问题得到了国家的重视,扶贫开发力度也逐渐增大。“九五”时期(1996—2000年),我国正处于扶贫开发的攻坚阶段,西部民族地区由于其恶劣的自然条件、薄弱的基础设施和落后的社会发展等因素,贫困人口分布的地缘性特征明显,贫困发生率逐步向中西部倾斜。西南大石山区、秦巴贫困山区、西北黄土高原区以及青藏高寒区等几类地区是贫困人口分布的主要集中地。“十五”和“十一五”时期(2001—2010年)是我国扶贫开发的综合发展阶段,我国贫困的形势和特征变化不断。在贫困区域的分布上,贫困愈发向中西部地区集中,总体上呈现大分散、小集中的特点,且这些地区的贫困是一种系统性的贫困,单一措施难以见效。“十二五”和“十三五”时期(2011—2020年)属于集中连片扶贫开发阶段,我国贫困的区域性分布愈发明显,国家以“区域发展带动扶贫开发,扶贫开发促进区域发展”为思想基础,将新疆南疆三地州、西藏、四川藏区、滇桂黔石漠化区、六盘山区、秦巴山区、武陵山区、乌蒙山区、滇西边境山区、大别山区、罗霄山区等14个区域划为连片特困地区,将这些地区作为扶贫攻坚主战场[3]。

从上述阶段中我国的扶贫开发工作中可以看出,西部地区已成为我国扶贫开发的主战场,而西部民族地区的贫困治理将是我国未来扶贫工作的中心和重心。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16》中的数据显示,2015年,我国贫困人口总数量有5 575万人,全国范围内的贫困发生率为5.7%,而西部地区贫困发生率却高达10.6%,将近全国贫困发生率的两倍。2015年,全国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1 966.2元,但根据按东、中、西部及东北地区分组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数据显示,西部地区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仅为16 868.1元,不仅年增长速度缓慢,且明显落后于全国及其他地区的人均可支配收入(见表1)[4]。

表1 全国居民按地区分组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单位:元

(二)西部民族地区致贫原因分析

1.地理位置偏僻且自然环境恶劣。我国西部地区处于我国边疆地带,西南地区河流纵横,峡谷广布,地貌以高原、山地和丘陵为主还有广泛分布的喀斯特地貌、河谷地貌和盆地地貌等。地势起伏大,海拔5 000 m~6 000 m的高峰众多。气候温热,年温差小,雨量丰富,生物物种虽然资源丰富,但是或被破坏滥用或被开发利用,生态脆弱。且山林地区夏季时常暴发山洪、泥石流等地质灾害,地震也时常在我西部地区发生。西北地区地势多见于高原、盆地和山地,且植被稀疏,山地、石质戈壁、荒漠、荒漠草地、高原草地面积广阔,山麓绿洲较少,农业种植来相对落后于中部、东部等其他地区。西北的大多地区因其恶劣的环境,春季和冬季许多地方时常遭受沙尘暴的困扰,例如,临近腾格尔沙漠的民勤县土壤沙漠化严重,经常遭受沙尘暴侵袭。西部地区地形复杂、环境恶劣,交通不便,基础设施建设落后,导致其经济发展缓慢,存在大量的贫困人口。虽然与西部地区接壤国家数量很多,但因国家政策的缘故缺乏与邻国的互动交流。

2.少数民族在扶贫工作中缺乏积极主动性。我国西部边疆地区生活着50多个少数民族,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各个民族的传统文化和风俗汇聚在此,且每个民族的文化与风俗习惯各不相同。西部民族地区的发展不是从其内部自发产生的发展,而是在国家西部大开发政策等外部力量的推助下,提高科学技术水平,发展经济。正是由于内外发展的不协调,使得少数民族在社会发展的进程中在发展与自身民族文化、风俗的传承的选择中模棱两可,最终造成西部民族地区经济发展落后。少数民族传统的生产方式和技术与自然界的平衡关系被市场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打破,少数民族历史文化的自然进程因此中断了。少数民族原有的、传统的自然文化资源和社会发展水平不足以作为提升其生产力水平和资源利用能力的内生动力,最终导致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落后,贫困状况明显[5]。且长期以来,国家对西部民族地区都是采取“输血式”的救济型扶贫模式,这种模式是一种单向的救济模式,只需要国家单方的提供帮助,被救济者则等待救援就可。这种单向模式使救助者产生了依赖,当地人民在扶贫过程中变得被动,丧失了积极参与脱贫致富的主动性,没有积极的发挥自身能力去创造财富,主动改变自身贫困状况。

3.国家开发政策的区域性差异。为了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建设,满足我国经济发展的需要,国家一直把发展战略的重心偏向东部沿海地区。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对外开放为我国基本国策后,我国的对外开放格局的逐渐形成,大致分为四个步骤:第一步创办经济特区,第二步开放沿海港口城市;第三步建立沿海经济开放区;第四步开放内陆、沿江和沿边城市。从对外开放的顺序可以看出我国经济发展的模式,是先发展自然资源、地理位置与经济发展处于优势的沿海地区,再逐步向处于劣势的沿江和内陆地区递进的发展模式,让先富起来的沿海地区带动内陆地区的发展,最终达到共同富裕。正是这种发展模式,使得西部地区的发展远远落后于我国其他地区,虽然近些年国家对西部的发展越来越重视,并制定了一系列的西部扶贫开发政策。但是由于长期的贫困积聚阻碍了西部地区自身的发展,加上西部地区的地理环境、经济发展状况等客观因素,导致现阶段西部地区贫困人口居多。可以看出东西部地区贫富差距已不是短时间内能跨越的,需要国家长期从政策、资金、人才等方面进行帮扶。

三、“一带一路”战略为西部民族地区扶贫推进带来的发展机遇

“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简称,途经我国新疆、甘肃、宁夏、西藏、青海、四川、广西、云南、内蒙古等西部民族地区。这些省份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区,加之地理位置处于我国边疆,自然环境恶劣,致使其交通不便,经济发展相对落后。虽然与我国西部地区接壤国家数量颇多,但因经济水平、国家政策等原因,西部地区与邻国的贸易交流并不通畅。内源式扶贫虽说要以人为自身的发展为中心,但绝对不是封闭的发展,它需要与外界的交流和互动,而“一带一路”战略的施行,为我国西部民族地区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

1.“一带一路”增强了我国西部地区与接壤邻国的贸易、经济、旅游、等往来。如,2015年的前5个月,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双边贸易总额达到3 983.8亿美元,占同期中国进出口额的25.8%[6]。“一带一路”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我国西部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速度,为西部地区的人们提供了许多致富机遇,推进了西部民族地区的内源式发展。

2.“一带一路”增加西部民族地区人民群众就业机会。西部民族地区是我国西部边疆地区的门户,并与“一带一路”沿线区域的多个国家接壤,拥有三条开放的路线。一是向南连接印度、巴基斯坦、南亚和东南亚地区;二是向西通过亚欧大陆桥,连接中亚和欧洲;三是向北与俄罗斯、蒙古国接壤。这三条开放路线的开通把西部地区变成了我国对外开放的前沿,增加边疆地区与接壤邻国的互动往来,尤其是路上丝绸之路经济带以海洋运输为主的对外贸易模式转变为以陆路运输为纽带的模式,打破了我国长期以来的经贸模式,给西部民族地区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加强了我国内陆地区、沿海地区与西部地区的互动合作,将来自东部沿海地区的资源要素会聚在此,并通过中西部大道直接对接国际市场。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的贸易往来中,西部民族地区的经济迅速增长,带动西部民族地区的工业发展,增加了西部地区的就业机会,从而解决一部分西部地区失业群众的就业问题。

3.“一带一路”推动了我国西部民族地区的生态文化旅游业的发展。西部民族地区的生态文化旅游要以当地民族文化为基础,而“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在增强西部地区与沿线国家和国内的其地区的人文交流的同时,也帮助当地的人民群众树立了文化自信。民族文化旅游已成为西部民族地区旅游开发的重点①根据相关网站数据显示,2016年敦煌市全年累计接待旅游人数突破800万人次,达801.52万人次,同比增长21.37%。实现旅游收入78.36亿元,同比增长22.89%。2016年西藏藏族自治区累计接待国内外游客2 315.94万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14.8%;其中接待入境游客32.19万人次,同比增长10%,接待国内游客2283.75万人次,同比增长14.9%。实现旅游外汇收入1.94亿美元,同比增长10%;国内旅游收入318.8亿元,同比增长17.6%。旅游总收入达到330.75亿元,同比增长17.3%。2016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前三季度全疆共接待国内游客6 151.2万人次,同比增长18.44%;国内旅游总消费908.32亿元,同比增长20.03%;接待入境游客149.05万人次,同比增长13.32%;入境旅游消费5.57亿美元,同比增长21.09%。预计全年共接待海内外游客8 100万人次、增长32.9%。海内外游客消费1 400亿元人民币、增长37%。,各式各样的少数民族风俗习惯正是吸引游客的亮点,游客为了体验不同的风俗习惯,品尝各式的民族风味小吃,领略壮阔的西北风光,纷纷到西部地区旅游。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当地的餐饮、住宿、手工艺等行业得到快速发展,经济发展水平明显提高,增加了当地居民的就业。同时,很多少数民族同胞的思想观念随之而改变,他们通过展示自己民族文化的内涵,改变自己的经济状况、发家致富。因此,不会再有因民族文化与自身发展孰轻孰重而取舍困难的问题,从而缓解了西部民族地区的贫困状况。

四、推进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机制创建的建议

经过几十年的扶贫开发工作,西部地区的贫困虽已得到缓解,但传统的扶贫方式不再能满足现阶段扶贫工作和贫困治理目标的需求,改进我国西部民族地区的扶贫开发的模式、创建扶贫新机制是我国当前扶贫工作的重心,内源式扶贫模式正是当前我国西部民族地区扶贫推进过程中不可缺少的扶贫新方式。推进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新机制的创建应当做到:

(一)重新审视政府职能定位

政府在制定西部民族地区的扶贫政策过程中,应当明确政府制定的贫困帮扶政策,只是一种外在的动力[7]。政策只是帮助当地居民脱贫致富的辅助工具,不能决定贫困地区怎样发展、往个方向发展,而是要根据西部民族地区自身的特色和优势,制定扶贫开发的发展目标。扬长避短,在发挥西部民族地区的长处的同时尽可能的改善西部民族地区的短板。此外,政府还应当帮助群众自己了解在扶贫工作中的作用,明白他们需要什么,能够做什么,发挥他们的潜能,让少数民族人民群众主动参与到扶贫工作中来。要从他们的民族传统文化出发制定帮扶方案,在扶贫工作进行的促进西部民族地区的全面发展。

(二)转变贫困者的思想观念

扶贫不仅是社会结构的改变,也是贫困人民思想状况的转变。西部民族地区的人民要想彻底摆脱贫困的首要之举就是转变自身关于贫困的传统观念,先从思想观念上相信自身拥有战胜贫困能力,再从实际行动中克服贫困。内源式扶贫就是要求以人自身的发展为中心,它要求贫困地区的人民应当意识到自己是扶贫工作中的主体,帮助他们深刻意识自己在扶贫过程中的积极作用。单纯的救济型扶贫是治标不治本的救济方式,它只能在一定基础和一定时间段上解决贫困的状况,并不能从本质上根除贫困。一旦国家停止救助,将会有大批已经脱离贫困或即将脱离贫困的群众重返贫困。因此,培养贫困群众自身的致富能力尤其重要,拥有创造财富的能力,才能彻底摆脱贫困,走向富裕。西部民族地区的居民要想彻底摆脱贫困,就要认识到自身的能动作用,从思想上转变对贫困的看法,相信自己能够依靠自身的力量战胜贫困,然后在国家政策帮扶的基础上提升自身脱贫能力,通过自身努力消除贫困走向富裕。

(三)尊重少数民族文化传统

每个社会和民族的发展类型和方式,都因本身的文化特性、思想和行动结构的不同形态,因此,文化是西部民族地区发展的内在源泉,丰富多姿的民族文化是西部民族地区最大特色。在推进内源式扶贫工作机制创建的过程中,应当充分尊重西部民族地区的民族特色,合理的将极具民族特色非风俗习惯、文化传承运用到扶贫工作中来。首先应当让西部民族地区群众深刻意识民族风俗习惯是帮助他们摆脱贫困的一大优势,教给当地民族同胞利用民族文化的技巧,充分发扬当地少数民族的风俗文化在当地扶贫工作推进过程中的内生作用。政府在制定扶贫帮助政策实也应当尊重民族地区的文化传统,因地制宜的制定扶贫方针和目标。发挥少数民族脱贫致富的积极性,让他们积极主动参与到当地的扶贫事业中来。“一带一路”的实施,也增加了边疆地区与相邻国家的文化互动,在多样的文化互动过程中,形成了源于社会内部的发展动力,推动着西部民族地区的发展。

(四)合理的利用扶贫专项资金

以往的扶贫资金主要通过各种补助以现金的方式分发给贫困群众,但是资金在向下分发的过程中难免会因各种原因不断减少,贫困群众真正拿到手的补助十分有限。而且,单纯的经济上的补助并不能促进贫困者的致富积极性,还可能使其产生过度依赖,不利于扶贫工作的开展,所以需要转变扶贫专项资金的发放方式,严格把控资金的流向。例如,西部有些地区采用扶贫贷款的方式对贫困者进行帮扶,在严格审查贫困者是否具备贷款资格后为其提供低利率长期限的贷款资金,鼓励贫困者自主创业,发展劳动生产、畜牧养殖等产业。这样不仅能增强贫困者的致富能力,帮助贫困者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当一个地区从事同一产业的农户多了之后,可以在该地区形成某一特定产业的产业链,达到一定规模和知名度后,市场也会逐渐开阔,最终带领当地群众实现富裕。

(五)充分利用西部民族地区的文化与生态旅游资源

丰富的自然生态资源和多彩的民族文化资源是西部民族地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宝藏。在生态旅游资源方面,西部民族地区不但幅员辽阔,而且资源丰富,气候环境变化多样且动植物种类繁多,自然景观变幻多姿。据《中国风景名胜区事业发展公报》显示,全国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共225处,总面积约10.36万平方公里。而西部地区现有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就有75个,是全国国家级风景名胜区总数的33%,加上自然保护等其他旅游资源,还有尚未开发的旅游资源,可以说西部旅游资源相当丰富。在人文旅游资源方面,西部地区不仅是我国古代文明的发祥之地,而且是许多少数民族的宗教胜地,拥有神秘文化、雕绘艺术和传统工艺等非物质文化遗产丰富,它们不但蕴含着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同时也是中华文明发展的见证,是人类文明的瑰宝[8]。而且,西部地区也是50多个少数民族发源和聚居的地区,50多个民族文化的交流互动形成了西部地区最具特色、最具优势的文化吸引力。富饶的自然生态资源为西部民族地区的生态文化旅游发展奠定了基础,随着历史的变迁,多彩人文资源丰富了西部民族地区的生态文化之旅的内涵,西部地区的各级政府应当带领当地群众大力发展生态文化旅游业,加强当地基础设施的建设,以民族文化、民族节日、民族小吃吸引中外游客,带动当地餐饮业、住宿业等服务行业的发展。

充分利用当地丰富的自然生态资源和人文资源,大力发展生态文化旅游业,是帮助西部民族地区人民群众的重要途径。这要求当地政府要制定适当的生态文化旅游发展政策,乡级政府应该将上级政府的宏观规划融入到自己的建设中来,号召当地居民积极参与,联合全乡群众的力量,统一的建设和发展当地的旅游业。在打造民族文化旅游景点的阶段,可以雇佣当地的居民来参与基础交通设施的建设,或者从事种植花草树木、铺地砖等零技术要求的劳动,增加当地居民的收入来源。之后带领当地居民发展具有民族特色的饮食和手工艺产业,利用自己的文化优势吸引游客,最终消除贫困,走向富裕。

五、结语

我国目前正处于集中连片扶贫开发阶段,西部民族地区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一直将是我国扶贫工作的中心与重心,内源式发展扶贫模式也将会是未来西部民族地区扶贫工作应当重点发展的新模式。西部民族地区内源式扶贫机制的创建,不但需要政府转变自身传统的职能,在了解当地发展情况的基础上制定正确且适合当地发展的扶助政策,还需要当地贫困群众的主动参与和积极配合,还需要其他地区和其他人民对西部民族地区的民族传统文化的尊重,更需要西部民族地区的人民合理的利用西部地区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

[1]王维达,1998.论公民在公共行政中的参与程序及其在中国的发展[J].中国行政管理(3):31-33.

[2]蔡小菊,向征,2010.西南边疆民族地区内源式发展模式的特殊内涵[J].大舞台(11):243.

[3]刘牧.当代中国农村扶贫开发战略研究[D].吉林大学,2016:92-93.[4]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6.

[5]钱宁.文化建设与西部民族地区的内源发展[J].云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3(1):39-40.

[6]新玉言,李克.崛起大战略:“一带一路”战略全剖析[M].北京:台海出版社,2016:63.

[7]邱洪艳.论少数民族地区内源式发展——文化与少数民族发展[D].天津师范大学,2005:20-21.

[8]张小利,2007.西部地区旅游业发展的比较优势悖论——基于东西部地区旅游收入效应的比较分析[J].财经科学(2):131-133.

(责任编辑:C 校对:R)

F124.7

A

1004-2768(2017)07-0107-05

2017-04-30

2015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国家义务与社会协同:社会权保障研究”(15XFX021);2016年甘肃省软科学专项项目“甘肃省扶贫政策与农村低保制度融合对策研究”(1604ZCRA016)

乔煜(1975-),女,河南新野人,兰州理工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法学基本理论与社会法学;李琴(1992-),女,四川眉山人,兰州理工大学法学院法律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会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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