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模态话语分析视角下电影《老炮儿》字幕翻译分析

崔晓珂

【摘 要】本文通过分析近几年我国影视发展暴露出来的问题，研究影响字幕翻译发展的各个方面的因素，尝试在多模态话语分析视角下对影片《老炮儿》的字幕翻译进行研究，以期为电影字幕翻译工作者提供有价值的建议。

【关键词】多模态话语分析 《老炮儿》 字幕翻译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2-0407.2017.12.191

随着人们精神文化生活的不断提高，许多优秀的外国影视作品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同时我国许多优秀的影视作品也走出了国门。为了实现不同语种之间的影视欣赏，中国电影的字幕翻译就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电影字幕翻译现状及特点

字幕翻译的根本任务是服务于观众，当下影视字幕正在朝娱乐化、归化策略为主、翻译速度加快等趋势发展。其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口语化

影视剧主要是靠人物角色间的互动来推动情节的，而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对话。为了避免观众在欣赏过程中出现理解困难，绝大部分影视剧所使用的语言都是浅显易懂的日常口语。

（二）时尚性

随着娱乐传媒对大众的影响逐渐增大，电影电视节目也不可避免地紧跟时代潮流。因此电影中所使用的语言自然而然会包含大量新词和被赋予新鲜意义的词。

（三）服务性

字幕是为了服务大众而存在的，与文字作品不同，英语字幕不是独立存在的。它必须与影视作品的画面、声音等结合在一起才具有意义。

（四）时空受限性

由于字幕不能独立于画面和声音而存在，这也就决定了其在时间停留和空间安排上都要受到限制。每一句字幕都是紧跟着画面和声音的，随着与其语境相吻合的画面和声音的消失而消失，并迅速被下一句字幕所取代。

二、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

20世纪90年代西方兴起了多模态话语分析浪潮，突破了话语分析研究只注重语言系统和语义结构本身及其与社会文化和心理认知之间关系的局限性，使人们在分析时开始关注图像、声音、颜色等其他意义表现形式。其中模态（Modality）指交流的渠道和媒介，包括语言、图像、颜色等符号系统。多模态话语就性质而言是人类感知通道在交际过程中综合使用的结果。

多模态话语是指运用听觉、视觉、触觉等多种感觉，通过语言、图像、声音、动作等多种手段和符号资源进行交际的现象。这种现象司空见惯，像诗歌配上图画，说话时打手势做鬼脸，使用不同口气和腔调等。但话语的多模态性一直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只是到了现代语言学研究中，人们才开始从非语言特征和伴随语言特征的角度研究它，不过只作为一种语言的辅助表达系统，没有作为意义表达模态来研究。

三、多模态话语分析视角下《老炮儿》字幕翻译分析

该片讲述了当年名震京城一方的六爷被时代所抛弃，孤身一人跟他的几个老哥们固守着自己的生活方式。

（一）文化层面

文化层面是使多模态交际成为可能的关键层面。交际的传统、交际的形式和技术都是由这个层面来决定的。（张德禄，2009）《老炮儿》片名寓意丰富，极具中国文化特色。作为电影的片名，对于“老炮儿”的翻译就尤为重要。该片的正式英文译名为Mr.Six，这样译的好处是容易引发观众对Mr.Six的好奇，不足之处在于英文中的Mr.和“爷”还不是一回事，因此它没有“老炮儿”的张力、沧桑感和些许的豪迈。

（二）语境层面

在具体的语境中，交际要受到语境因素的制约，包括话语范围、话语基调、话语方式所决定的语境因素（张德禄，2009）。

例1.——大爷对不起了。

——Grandpa，Im sorry.

——你看我像你大爷吗？

——Do I look like a grandpa to you？

通过电影上下文情景我们得知此处由于游客在问路的时候没有礼貌，因此“讲究”的六爷在回答他的时候话语就略显不客气，此处的“大爷”也并非是英文中的“grandpa”，但是在翻译的时候采取了异化的策略，简单直译出来给观众以思考空间。

（三）内容层面

在话语意义层面，又由话语范围、话语基调和话语方式所制约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谋篇意义（张德禄，2009）。在电影中，影片人物是说话者，字幕翻译的是说话内容，一些语气词、人名、称呼语等可在翻译过程中略去。形式层面在电影语篇中，主要表现为听觉模态的音乐、语言及其他音效和视觉模态的视图与文本等。

例2.你太局气（仗义）了。

I know，you're so generous.

在该电影中，出现了很多北京话，诸如上面两个例子中的“局气”，“嗅蜜”，以及多次出现的“茬架”等，这些北京话在电影原文中都被加了注解便于原语观众理解，在翻译中为了便于目的语观众理解，也对其进行了“再创造”即重新加工解释。

（四）表达层面

从传统的语言学研究的角度讲，实现意义传播的媒体形式主要有两种：声波传导的声音符号和由笔等生成的书写符号。这两种媒体是语言传播信息的主要媒介（张德禄，2009）。

影片《老炮儿》中，字幕在荧幕下方为观众呈现，中文位于英文之上，前者通常不超过一行，后者最多不超過两行，且二者随着画面的转换在屏幕上的停留时间足够观众读取信息。该片中有很多无对白画面为观众留下了很多思考的空间，如影片的经典就在最后一幕，六爷一个人拿着军刀走在还是冰面的野湖上，导演为我们营造了一种萧索、落寞、悲怆的画面。电影最后儿子的苏醒和那个叫“聚义厅”的酒吧，以及儿子通过鹦鹉对父亲身份的认同，意味着秩序的回归和道义精神的延续。看完电影我们会明白，《老炮儿》讲的不是一个硬汉该把他的剑举多高，而是他如何与敌人谈判并赢得他们的尊重。

四、结束语

本文尝试运用国内多模态话语综合框架对影片《老炮儿》的字幕翻译进行分析。该片字幕翻译工作者将电影语言与图像、声音等多种符号相互结合，通过字幕翻译向处于不同语言背景之下的观众很好地传递了影片所弘扬的人性关怀。

参考文献

[1]董海雅.西方语境下的影视翻译研究概览[J].上海翻译，2007

[2]张德禄.多模态话语分析综合理论框架探索[J].中国外语，2009（01）

[3]朱永生.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理论基础与研究方法[J].外语学刊，200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