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的经验及其启示

何超群 ，吴锦程

(1.福建农林大学 文法学院；2.福建农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的经验及其启示

何超群1，吴锦程2

(1.福建农林大学 文法学院；2.福建农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的实践经验对我国农民学习共同体构建有一定借鉴意义。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取得成功的经验具体包括多方利益相关者共同参与、围绕农民需求开展项目、开发AgMOOCs远程开放学习平台以及依托社区建立学习网络。借鉴其成功的经验，我国在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中，应建立良好合作文化氛围，注重基于“双赢共享”的多元参与，根据农民学习需求分类建设共同体，充分利用新兴科技创建学习平台，以社区为共同体推进的着落点。

新型职业农民；英联邦学习共同体；农民终身学习；经验

一、引言

农民终身学习是英联邦学习共同体于2004年发起的、针对联邦各个成员国(如印度、乌干达、肯尼亚、毛里求斯等)的实际需求创建的特色农民教育培训项目，结合农村社区，通过ODL(开放与远程教育)和混合学习，实现人力资本、社会资本与金融资本的紧密联系，旨在将农民、学习培训机构、银行和信息通信技术供应商联合在一起，为农民提供非正式的开放、远程学习的便利，促进农村的可持续发展(见图1)。[1]该项目致力于为农民，特别是女性农民构建自主学习平台，使其获得自身和社会发展所需要的知识与技能，帮助其解决市场营销、食品安全与环境保护等问题，从而提高自身收入。农民终身学习项目的目标具体包括以下三个方面：促进农村社区“终身学习”的进程及其体系的完善；实现知识赋权，特别是针对贫困社区与妇女群体；利用现代信息和通信技术(ICT)实现知识赋权向民生保障的转化。

图1 农民学习共同体三大资本

农民学习共同体是农村社区发展的重要载体，在英联邦国家农业与农村发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农民终身学习项目通过现代信息和通信技术解决农民学习中缺乏教师与农业推广工作人员等问题，农民、失地工人和妇女获得更多学习机会，通过能力建设，提高农产品质量，增加收入，有效改善生活。同时也加强社会相关利益主体之间的合作与联系，推进英联邦国家农民终身学习的进程。该项目有效地促进农村社会的减贫与可持续发展。当前我国在农民培训中面临着农民学习被动、培训效果差等问题，因此，借鉴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的成功经验，有利于构建我国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

二、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的特色

(一)多方利益相关者共同参与

农民终身学习是以农村社区为基础的农业推广教育，已经形成独特的L3F模式(见图2)。[2]非政府组织、联合机构、高校、银行、营销机构以及农民等都是农民学习共同体的参与主体，“信任合作”与“双赢共享”是L3F模式的两大主题。在这一模式下，学习共同体的实质是利益共同体，所有参与者都是伙伴关系，他们彼此信任，签订契约，建立双赢机制。

图2 英联邦学习共同体农民终身学习模式

1.信任合作。多元参与的农民学习共同体成功的关键在于合作伙伴关系的建立，银行、高校和营销机构都是L3F模式下的合作伙伴。农民和农业从业人员主动加入联合机构，如农民协会和自助团体，或者联合机构动员他们加入。这些协会和团体与国家银行挂钩，国家银行鼓励合约式农业系统内的贷款，同时农民与经银行认证的潜在买家相关联。一旦协会或自助团体与买家达成贸易协定，银行将给这些机构及其成员贷款名额。与买家直接联系有助于减少差价，创建有效的市场机制。该项目的合作伙伴在权利和资源水平上存在差异，但是包容性很强。他们通过互动学习、交流协商、项目合作等了解彼此的优势与劣势，在平等的合作伙伴关系下设计、实施、解释、报告和评估项目，形成合作和信任网络。

2.双赢共享。L3F模式下利益共同体建立的基础是农业生产者与公共、私营部门间非剥削的契约关系，学习是第二利益相关者支持的双赢框架下自给自足的过程，涉及农民、机构联盟、信息和通信技术供应商以及银行四个关键利益相关者。农民作为直接利益相关者，在银行帮助下，能够获得学习机会，提升农业生产水平，减少农村信贷不良资产率，增加收益。同时为小农与贫农提供银行信贷的机会，扩大银行信贷市场。农民学习共同体不仅为农民提供学习资源，还连接农民与各种利益相关者，提高他们与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合作能力。一旦在全域范围实施L3F模式，银行、小额信贷机构、ICT公司以及农民都将受益。银行和小额信贷机构还可以利用ICT设施降低借贷交易成本。

(二)围绕农民需求开展项目

与其他自上而下的项目不同，农民终身学习项目源自农民，以农民为本，围绕农民需求开展。该项目并非基于宏伟构想，而是始于部分农民想要改善生计，解决一些地方性与全球性问题，如农业推广的资源下降、气候变化和地下水位下降等。它是自下而上由农民发起而又服务于农民，其成果为全域农民共享。根据农民与农村实际需求，将学习分为以下三类。

1.职业终身学习。职业学习是英联邦农民学习的首要任务。农民主要靠农业维持生计，需要定期学习更多农业知识，但苦于缺少正规的途径来满足他们迫切的职业学习需求。职业终身学习通过以下五个方面实施，以满足农民的学习需求。其一，通过现代信息与通信技术帮助农民了解相关的信息，如地区最适合种植的农作物和最新的耕作技术等。其二，邀请农业专家定期为各种类型的职业农民提供远程教育服务。其三，以地方农民学习中心为农民学习共享平台，以让各地农民交流与分享农业经验、传统职业知识和贸易技巧。其四，为农民组织虚拟职业培训项目或工作坊，帮助农民远程参与多种农业培训，如种植技术、畜牧技术、作物保护等，更新农民的知识与技能。其五，为农民提供不同类型的天气资讯以便他们更有效地规划农业活动。

2.金融终身学习。农民急需金融方面的相关知识，但苦于高成本和低储蓄，甚至大部分农民因对政府的财政支持计划不了解，处于私人放债人的掌控之中。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主要通过以下四个方面满足农民的金融学习需求。其一，国有银行专门开设扩展柜台为农民提供贷款的建议和指导，并进一步提供电子银行指导、现金交易及结算服务。其二，帮助农民了解他们的农产品在区域和国家市场上的成本，提供在线交易平台。其三，通过ICT设施帮助农民了解政府相关财政计划(如农民信用卡、农作物保险计划等)。其四，定期开展与金融计划、储蓄、农业及牛贷有关的福利政策活动。

3.发展终身学习。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不仅为农民提供职业与金融学习方面的帮助，还帮助农民增强解决社会问题的能力。其一，帮助农民了解与分享其他国家农民解决现有社会问题的最佳做法，并通过ICT获取专家建议。其二，为农民提供致力于农村慈善的志愿者、政府和非政府组织的名单与联系方式。其三，建立农民需求资料库，关注农民与农村问题，帮助政府评估农民的需求，据此制定不同的发展计划。其四，通过各种环境保护项目促进农民环保意识与行动的增强。其五，为农民提供健康教育与成人教育课程。[3]

(三)开发AgMOOCs远程开放学习平台

在农民学习共同体中，农民学习、获取信息的主要手段是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开放学习与远程学习以及混合学习。充分将信息通信技术运用于农民的开放学习和过程管理中，针对学习特点提供最适合他们的有效手段。英联邦学习共同体和印度相关机构联合于2015年启用AgMOOCs，将其运用于农民日常学习之中，构建最新最全的信息平台。该平台设计有多种语言，其目的是将农业专业知识、技能等传递给有需要的农民。教育对象除了农民，还包括农业院校的学生、农业推广服务的各类专家、对相关问题感兴趣的研究者、农村发展工作者以及为农民服务的各类机构员工。

由高级教师担任AgMOOCs课程的授课任务，他们都是全国甚至全球相关领域的知名专家。比如农业ICT的课程由IIT-Kanpur的教师讲授，其他机构教师做相关主题讲解。该平台上的课程都是碎片式的微课程，大多为5-10分钟的讲座集锦。这些讲座以串流视讯、幻灯片和实地示范的方式呈现。学员可以通过AgMOOCs咨询相关教师并了解其他学员的信息，也可以使用网上数字图书馆进行资料查阅。AgMOOCs鼓励学员建立在线社区和利益团体交流思想和有关问题，还设有课程教师组织在线聊天环节。

学员可以通过参与AgMOOCs学习获得相应学分和证书，证书包括参与证书和资格证书，根据学员的参与和表现情况发放。证书的标准有轻微的差别，但是一般来说，如果学员非常积极学习教材、参与在线讨论、完成小测试和作业，就会获得合理的分数与证书。测试定期举行，学员需要参与部分测试，且每个学员参与的在线讨论和论坛都会有所记录。最后证书的发放需综合这两者的总成绩。[4]

(四)依托社区建立学习网络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下的社区不仅是信息的消费者，还是知识管理的伙伴。农民自我导向学习的组织以社区为基础，成员通过对话来横向转移知识，将社会资本转化为社会学习资本。以印度泰米尔纳德邦的社区农民学习为例，其以社区为基础单位，通过远程教育，构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学习网络，建立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学习网络之间的联系。[5]

首先，转型社区组织,建立学习网络。将当地组织(如VIDIYAL，the M.S. Swaminathan Research Foundation等)转型为农村知识中心、当地气象站和法律调解中心，并定期收集产品、市场需求和供应以及银行信贷计划等数据和信息。数以万千的农民通过农村互联网亭、农村电视中心、社区广播、街头公告栏、手机通讯、语音邮件等，获取学习信息。在构建认知社会资本的过程中建立学习网络。

其次，促进社区利益相关者学习对话。社会学习资本是通过社会资本、非正式终身学习与质量学习对话的相互关联形成的。社会学习资本是社会资本与终身学习通过质量学习对话达到其潜能的契合。例如，农民通过社区银行信贷购买手机用于语音信箱学习，手机公司允许共同体成员间免费通话，因此与其他成员可以免费分享学习经验。共同体通过制定质量学习对话的框架，以成员共享学习经验为基础，成员在共同体活动或节日定期会面，组织参观和野餐，共享信息与知识，或者举办午餐沙龙及其他社交活动，构建信息与知识交流的非正式平台。

再次，充分利用社区大学资源。农业和兽医大学联合支持农民和妇女协会发展商业计划以及种子、动物和其他投入的采购。妇女协会收集与评估特定区域的问题，并通过视频电子邮件的形式发送给大学。大学指定教授通过视频电子邮件给予回答，并将这些问题与答案存储在数字图书馆以方便农民查看。移动手机的FAQ系统也与大学联系在一起。L3F学校动员农民协会成立“光墙”(Light on the Wall)学习与商务中心，协会成员及学者可以定期开会讨论问题。农民和妇女协会在高校的帮助下开展学习活动的同时，也为促进高校科研发挥积极作用。农民收集的数据可以用于大学的研究活动，在校生和毕业生在农民监督下进行田野训练。

三、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经验的启示

(一)建立良好合作文化氛围

共同体良好合作文化的营造必须根植于温暖、相互信赖、相互支持的环境中，合作文化的关键在于信任与民主。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是建立在有良好合作文化大环境之中的。农民共同体建立在英联邦国家共同努力构建学习共同体背景之下，有一定的合作基础，共同体构建主体之间、农民之间、参与主体与农民之间相互信任、相互依存。英联邦学习共同体一直在营造民主、公平、宽容的文化氛围，成员都有强烈的自主意识，参与主体之间也是平等互助的。

因此，我国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构建应当以良好的合作文化氛围为前提。合作文化需要建立在信任与民主基础之上。一方面，营造浓厚的社会信任氛围。从共同体外部而言，应包括各界参与主体间的相互信任、各界力量与政府的相互信任、农民与政府及其他主体的相互信任，紧密合作；从共同体内部而言，共同体内部成员的相互信任十分重要。彼此之间的相互信任是合作的第一步。另一方面，营造民主氛围。在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构建中，培养民主意识、促进构建主体的民主参与是重点。要重视参与主体的地位平等，保障其民主管理与决策的权利。此外，农民成员也是平等的，他们都是学习共同体的一份子，共同参与活动过程与决策，贡献与共享共同体的资源与成果。

(二)注重基于“双赢共享”的多元参与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构建的关键因素是“双赢共享”的多元参与，非政府组织、高校、农民协会、银行以及营销机构等都在农民学习共同体中发挥重要作用。它们共同合作，构建完整的学习网络，激发农民参与学习的热情与积极性的同时提供保障。我国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构建必须基于“双赢共享”的多元参与。可以由政府农业部门与教育部门牵头，吸纳学校、企业单位、行业组织协会、农民合作社、社区民间团体、新闻媒体界等紧密合作，在尊重各自利益诉求的基础上，建立“双赢共享”合作机制。

多元参与一方面有助于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的建立、运行与维护，除了拓展资金来源，增加学习共同体社会资本之外，还能加强其内外监督，协调市场与政府的关系，提高农民学习效率。另一方面，多元参与有助于促进政府与社会各界的发展。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构建与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在一定程度上保障政府工作的顺利进行，有助于解决 “三农”问题。学习共同体由于各界力量的参与而得以持续运行，基于“双赢共享”合作机制，满足各界参与主体利益诉求的同时使其建立合作关系，积累一定社会资本。

(三)根据农民学习需求分类建设共同体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是以农民为本的学习共同体，始终以农民需求为重心是其发挥效用和取得成功的关键。在我国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建设中，应始终如一地把农民放在首位，做到“一切为了农民，为了农民一切，为了一切农民”。在这一原则的指导下，要认真思考农民在学习共同体中的角色定位，尊重农民的既有经验与迥异个性，重视农民学习需求，让农民真正成为学习的主人。根据农民多层次、多样化的学习需求，分类建设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

根据新型职业农民的不同学习需求，可将农民学习共同体分为三类，即农业专业知识学习型共同体、农民个人素质素养提升型学习共同体与农村发展管理型学习共同体。通过分类构建可以提高共同体建设的针对性，产生实际效用。不同类型的学习共同体建设重点有所不同，方式也应有所区别。一是农业专业知识学习型共同体的建设。此类学习共同体主要以学习知识技能为主，可与学校、培训机构、农民合作社、农技站等对接，也可通过举办专题讲座与专业论坛为农民提供交流的平台。二是农民个人素质素养提升型学习共同体的建设。以农民个人的兴趣爱好为着力点，构建的重心在于文化建设。可通过开展有意义的社区活动，提升农民的思想文化素质，也可以将致富能手作为文化建设带头人，发挥榜样的力量，将农民凝聚于一处。三是农村发展管理型学习共同体的构建。促进农村发展与管理，以村社、乡镇、县基层组织为引导，带领农民参与农村事务管理，推进农村民主化进程。

(四)充分利用新兴科技创建学习平台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成员分散在不同区域，基本情况也不尽相同。然而，新兴科技的运用并真正融于农民日常学习之中是其成功构建的关键。创建AgMOOCs学习平台，通过手机将相关知识和技能传送给偏远地区的农民，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远程与开放教育贯穿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所有活动，通过信息技术将农民、社会团体、银行、高校等有机结合，构筑显性、隐性两大知识网络，联结正式与非正式学习网络，将共同体所有要素融进农民学习的大环境中。

新兴科技在新型职业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构建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构建需要依托新兴信息技术，创建学习平台，打破时空局限，缓解工学矛盾，整合全域资源，以最有效的方式助力农民学习。在我国，新型职业农民的学习仅仅依靠政府、企业或个人所建设的零散网络平台是很难取得成效的，应该充分利用QQ、微信、云数据、翻转课堂等，整合现有零碎学习平台，搭建虚拟学习共同体，在基于农民学习需求分析的基础上，开发现有与潜在教育资源，设计不同课程，提供各种项目与学习支持服务，构建农民教育远程学习平台“直播+互动+管理”的多元模式。然而，农民学习共同体的构建不能完全依赖于科技，要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最适合的科技。需要注意的是科技只是学习工具，而不能成为学习共同体的主体。

(五)以社区为共同体推进的着落点

英联邦农民学习共同体构建的基本单位是农村社区，将社区作为共同体的着落点展开工作并逐步向外扩展辐射，推进共同体的构建。具体而言，以社区为着落点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优势。其一，社区内的成员具有共同的语言、类似的历史背景、文化和风俗习惯等，更容易产生共同的认同感与归属感。以社区为着落点打造农民学习共同体，能使农民产生归属感与主人翁意识，凝聚起来，共同承担构建学习共同体的责任与使命。其二，社区一般已建立自己的组织制度，在一定程度上学习共同体也相当于学习社区，需要有一定的组织与制度。因此，以社区为着落点，便于学习共同体的运行与管理。此外，社区还在发展过程中形成共同信仰，这在一定条件下能够成为学习共同体的共同愿景。其三，以社区为着落点，有利于充分挖掘和利用社区资源，为共同体构建奠定基础。不仅是现实社区如此，比较成熟的网络虚拟社区也同样适用。

在我国，城市社区以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为基本单位，农村社区则以自然村为单位。我国农村社区发展较为滞缓，自我管理水平较低，很多教育资源管理处于非正规状态，学习氛围不浓。因此，需要农民学习共同体整合学习资源，促进农民学习，加强自我管理。然而，由于地域差距，农村社区发展极不平衡，情况迥异，因此，不能一味将所有社区划为学习共同体的基础单位，要因时因地制宜。

[1]Theoretical Premise for L3F Approach. 2016[EB/OL].http://www.col.org/programm-es/lifelong-learning-for-farmers.

[2]Learning, C. O. (2013). Assessment of lifelong learning for farmers: impact on rural poverty eradication in Commonwealth countries[C].Pan-commonwealth Forum on Open Learning.

[3]PKMisra. ICTs Supported Lifelong Learning for Indian Farmers: Need, Challenge and Strategies.

[4]Balasubramanian, K., Daniel, J. 2012. Kn-owledge transfer for a horticultural revolution: the lifelong learning for farmers model[J]. Acta Horticulturae.

[5]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in Agriculture launched by Expert Consortium,2015[EB/OL].http://www.col.org/news/news-releases/massive-open-online-courses-agriculture-launched-expert-consortium.

(责任编辑：刘奉越)

The Experiences and Enlightenment of the Construction of Lifelong Learning for Farmers of Commonwealth of Learning

He Chao-qun1, Wu Jin-cheng2

(1. College of Liberal Humanitie and Law, 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2. College of Marxism, 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 Fuzhou Fujian 350002, China)

The experiences of Lifelong Learning for Farmers of Commonwealth of Learning(COL) could provide certain reference to the learning community construction of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s of Lifelong Learning for Farmers of Commonwealth of Learning involved in by multi-stakeholders, carrying out the project based on the needs of farmers, establishing AgMOOCs as the Distance Open Learning platform and building the learning network based on community. Learning from its experience, we shoule build good atmosphere of cooperation, focus on the win-win diversified main bodies’ involvement, conduct classified construction according to farmers’ needs, establish learning platform with new technology and promote farmer learning community based on communities.

new professional farmer；commonwealth of learning; lifelong learning for farmers; experiences

G720

A

1008-6471 (2017) 02-0087-05

10.13983/j.cnki.jaechu.2017.02.015

2017-03-12

福建农林大学2017年新农村发展研究院重大农技推广服务试点项目“现代农业技术推广的农民教育模式研究”(编号：RF201704)

何超群(1991-)，女，福建莆田人，福建农林大学文法学院成人教育学专业2014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与区域社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