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雅慧
(安阳师范学院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河南 安阳 455000)
明代安阳崔氏士大夫家族形成研究
——以仕宦和婚姻为中心
韩雅慧
(安阳师范学院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河南 安阳 455000)
明代安阳崔铣家族的仕宦变迁和婚姻对象的变化,显示了一个平民之家转变为士大夫家族的社会流动过程。读书业举是崔铣家族兴起的基本途径、并逐渐成为其家族文化传统;与士人家族通婚不仅对于崔氏家族社会、政治地位的上升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而且也是崔氏巩固其士大夫家族地位的重要手段。这两种途径对于崔铣家族形成和维持士人家族地位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崔氏;安阳;仕宦;婚姻;士人家族
崔铣是明代中期著名的官员和学者,被时人誉为“中州杰士”,是安阳崔氏家族的标志性人物。崔氏原籍山东乐安(今山东广饶县),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布衣之家,在迁居河南安阳后,其家族逐渐发展成为一个以科举仕宦为业、诗书传家的士大夫家族,并在当时的安阳地区有着重要的社会和学术文化影响。崔氏由平民到官僚士人的转变,具体地展示了明代一个士大夫家族产生的过程,也是明代社会流动状况的具体例证。目前学界有关崔铣及其家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崔铣政治文化思想、人格精神的探讨,[1]以及对崔铣行年事迹的考察。[2]另外,也有研究探讨了崔铣所著的《彰德府志》,[3]以及该地方志的编纂特点等。[4]而对于崔氏家族社会、文化地位的变化,崔氏士大夫家族的形成,学者们的关注还比较有限,而这对于探讨崔氏家族的发展变迁、该家族与地方社会之关系,以及崔氏家族代表人物崔铣的仕宦、政治活动、思想和学术等领域的研究是非常重要的基础问题。在崔氏家族的发展过程中,仕宦变迁与婚姻关系对该家族成功实现社会身份的转变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因此,笔者从崔氏家族的仕宦和婚姻状况进行分析,以期揭示其社会文化地位变化的过程和特点,以及在这一变化过程中其家族情况的具体表现。
据崔铣为其父崔升所撰行年事迹和《明史·崔升传》的记载,崔氏先祖为山东乐安人,至崔铣之祖崔刚,于宣德十一年(按宣德无十一年,可能为宣德十年,即1435年)“举人材”,担任“彰德库大使”( 又称“赵府广有库大使”),因而迁居安阳。[5](P4783)在此之前,崔氏世系可考者非常有限。据崔铣自述,正德十一年(1516年),崔铣曾派人前往旧籍山东乐安访查家族谱牒,得知其高祖崔大之上,还有名子彬、子质两人,但这两个人“亦莫知孰为大之父也”,其家族世系当时就已经难考,“莫详其世。”[6](P489)崔大生子彦和,彦和生子刚,崔氏在大与彦和两代时,基本没有生平事迹的记载。由崔刚至崔铣三代长期贫困的状况推测,居于山东乐安的崔大和崔彦和两代应该是普通的平民之家,而且家庭经济状况不容乐观。
崔铣之祖崔刚自号“拙斋”,[6](P489)可能接受过一定的教育。他“廉爽好义”,好周人之急,“故终身无畜赀也”,[6](P411)家庭经济状况仍旧不佳。崔刚以荐举得官,担任“彰德库大使”,并迁居安阳,崔氏家族才初步踏入仕途。崔刚与妻蔡氏育有六子,[6](P489)崔升(崔铣之父)是其最小的儿子。由于家贫,崔升5个兄长中,“四各出自营,独次兄父母居。”[7](P436)从崔升兄弟六人中唯有崔升娶户部侍郎李和之女,而其他诸兄之妻均为“民间女也”,[6](P492)可知他们诸兄弟中,唯有崔升读书业儒。其诸兄中有从事商贾之业者,蔡氏就曾劝读书的崔升“尔曷从汝兄贾以自给,即不然,衣食奚从办?”[6](P489)平民出身的崔氏此时并无读书业儒的家族传统,且由于家境困难,读书与从事科举对于崔氏而言,无疑是一种长期而沉重的经济重担,因而崔刚夫妻对于崔升立志科举之途的志向,并不是十分支持的。
崔升是崔氏家族发展中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对于崔氏士大夫家族的形成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在经济条件非常有限的情况下,崔升“弱冠以好学闻”,[6](P411)“家贫,日或一飱,厉志不懈,母屡令业贾,不听。”[8](P212)在拒绝了家人令其弃儒从商的要求后,崔升“愈感奋励,学行专谨,不轻食人食。”[6](489)他在郡学读书时,后来担任户部侍郎的安阳人李和至学校为其长女李慧择儒生为配,崔升因为学行优异、“仪观甚都”,得到青睐,李和“乃托乡先生张祥来成言,崔氏是由籍安阳。”[6](P492)崔升能够和安阳当地的望族李氏联姻,是与他本人矢志读书业儒密切相关的,李和在为其女选择配偶时,就曾直言:“吾长女有大功于李,吾不可轻字人,必以归儒生。”[6](P492)由此原为山东人的崔氏也正式落籍安阳。从崔升与李氏联姻后即落籍安阳的情况看,崔升似乎是入赘至士人李和家,这可能与崔氏经济较差、社会地位不高的现实状况直接相关。成化元年(1465年),崔升乡试得中,次年试于礼部,不幸落第。成化五年(1469年),崔升再试,得中进士,后遂授“工部都水主事,管扬州河道,”[6](P489)开始步入仕途。其后,崔升接连担任兵部武选、礼部主客主事,再任武选,晋升职方员外郎。[6](P489)成化二十一年(1485年),崔升因星变上章,犯言直谏宪宗宠信内竖宦官、斥逐忠良,引起皇帝的震怒,宪宗“书六十人姓名于屏,俟吏部奏迁,则贬之远恶地。”[8](P212)由于吏部通过故意拖延其中部分官员晋升的方式加以保护,崔升才避免了被贬至远恶之地的遭遇。在宪宗朝后期,崔升的仕宦比较坎坷,直至孝宗即位,崔升才获得延安知府的职位。[6](P490)崔铣曾提到其父“性方直,临事据心所安弗回,多拂上官意。举进士十有七年,始一迁官。”[6](P492)即是就此事而言的。在延安府任上,崔升打击无视法纪的豪民,招抚流亡,鼓励垦荒,巡行所辖州县,问民疾苦,兴修学校,鼓励教育。由于崔升在延安府为官期间政绩卓著,监察御史“亡岁不以善状荐”。弘治八年(1495年),崔升升任四川右参政,“搜剔源弊,案究赃吏,”获得了川蜀地区百姓的认可,他与佥事曲锐被当地人称为“崔参、曲佥,屹如虐山。”“言不可撼也。”弘治十二年(1499年),崔升致仕还乡,嘉靖五年(1526年)去世。[6](P490—491)崔升最终仕至三品高官,他“守官廉,居常服布袍”,[5](P4783)家庭经济状况仍未有太大的改观,“为京官二十年,贳屋以居,”其妻“令僮日拾马通,自夹薪以爨,衣大半缀补。”[6](P492)仕宦30年“岁有贷贳”,自四川致仕还安阳后,才“始买陈氏旧屋”,并逐渐购置一些田产,[6](P491)家境始逐渐宽裕。崔升的业儒、科举和仕宦,对于崔氏家族的发展有着关键的作用,他改变了崔氏此前较低的社会和经济地位,使业儒、科举成为其家族发展的新途径。而崔升与当地士族李和联姻,不仅拓展和巩固了其与安阳地区士人家族之间的关系,更有助于提高崔氏的社会地位,这对于刚刚踏入士大夫阶层的崔氏而言,有着重要的意义。在崔氏家族的这种转变过程中,崔升是一位关键的人物。
安阳崔氏自崔铣之后,读书攻科举已经成为家族重要的文化传统,同时也是维持崔氏士大夫家族地位的关键手段。崔铣的后代中,长子崔滂幼年被其外祖父李“召入工曹火房,令学举业。”先后跟随吕泾野、马溪田读书,“闻见颇充”,“少习闻当世先生旷世之论,喜读左氏、司马迁书。”嘉靖元年(1522年)“举乡试第五十二人,”嘉靖初崔铣赋闲家居,连遭妻、父之丧,家事主要由崔滂管理,“滂壮健多力,代综家务。每春秋自督种田,耕勤时播,所入倍他人。间出余粟治贾、市田。”[6](P501-502)并“出麦百斛买周氏园,为渠叟(即崔铣)佚老之所。”[6](P499)对崔氏经济状况的改善贡献甚多。嘉靖八年(1529年),崔滂参加会试不第,“得气壅跗肿之疾”去世,遗有一子士,一女小梅。长子的去世,对崔铣而言不仅是丧子之痛,更是崔氏发展的重大损失。[6](P502)崔滂子士曾为国子生,卒于嘉靖末年。[9](P454)
崔铣次子崔汲“赋性颕慧”,“博群籍,讲授观法于师友耆哲间,闻见充溢,才识敏达。”以孝行著称,他少攻举子业,但因体弱多病,且有目疾,遂“自郡学生入赀补国子监生,注选铨曹,授鸿胪寺序班。”后以疾告归。[9](P454)在家读书时,崔汲曾于“家塾之尾”建立藏书楼“数卷楼”。[6](P508)崔汲长子崔士棨,为万历十一年(1583年)进士,[11](P398)万历十六年曾知济南府德平县,“戢奸安民,宽严克济”,后改知清丰县,升户部主事,[12](P171)后为户部郎官。[11](P398)万历二十七年至三十四年(1599—1606年),崔士棨为汾州府知府,[13](P353)终任“常德府知府,扬历有声。”[14](P504)崔士棨“俶傥多闻”,“卓然有文敏公(崔铣)之风,”[15](P249)仕宦能够“世其家。”[16](P189)士棨有子三人:华、煗、燡,[9](P455)崔汲次子崔士栥幼年为郡学生,聪慧异常,“垂髫应省试,人咸奇之。”[9](P464)也是继承家族读书业举传统之人,但不幸早卒。
从崔铣家族的演变,可以看出崔氏由贫苦平民逐步成为为士人家族的变化过程,而读书与科举在崔氏家族这一社会身份的转变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在崔升这一代,由于经济条件有限,其父母对于家族成员读书业儒的取向并不十分赞成,正是崔升的刻苦攻读、中举仕宦,才初步改变了其家族的社会身份。从崔升开始,崔氏逐渐形成了读书应举、进而仕宦的家族传统,其子孙纷纷以读书和科举作为主要的晋身之途。崔铣矢志举业的同时,还在家族中成立书院、设立祠堂和家塾,建设藏书楼等,逐步完善家族的教育和宗族事务,并通过经营家业使家族的经济状况不断改善。崔铣的这些举措,不仅使安阳崔氏成为成熟的士大夫家族,而且巩固了崔氏以儒学传家的家族文化传统,并对扩大崔氏家族在士人群体中的影响发挥了积极的作用,这为崔氏后代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文化和社会条件。
在崔氏逐步发展成为士大夫家族的过程中,读书应举是实现这种转变的重要基础。而崔氏落籍安阳之后婚姻关系的演化,对其家族的发展也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婚姻关系是崔氏实现家族社会身份变迁的另一个重要因素。
崔氏家族的婚姻,从崔铣之祖崔刚一代,才开始有确切的记载。崔刚在迁居安阳之前娶蔡氏,崔铣对他这位祖母的记载非常简单,并未涉及蔡氏母家的情况,[6](P411、489)大约蔡氏与崔刚的家庭情况相近,只是普通的平民之家。崔刚与蔡氏育有六子,崔升的5位兄长“四各出自营,独次兄父母居,”[7](P436)且这5位的妻子均为“民间女也,”[6](P492)由于社会地位和家庭经济条件限制,此时崔氏的婚姻对象主要还是一般的平民。只有崔升矢志读书,成绩卓然,才有机会获得安阳士人李和的青睐,“见之(崔升)异焉,遂女以女,”[7](P436)崔氏由此才开始和当地士人家族联姻。崔升的妻子李慧对于崔氏家族的内部事务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这主要表现在家庭经济改善和教育两个方面。崔升长期为官,但经济状况不佳,而李慧“令僮日拾马通,自夹薪以爨,衣大半缀补,”[6](P492)二人甘于贫困,勤俭持家,“不苟取……视富侈亡所歆,”[6](P492)通过李慧对家务的操持,“节约得裕”,“他有田千亩者反来贷粟,”[6](P493)使崔氏的家庭经济状况逐渐改善。李慧不仅劝丈夫崔升为官清廉正直,“人或馈一帊,非所当,必劝家君固却去。曰:‘古云:文官不爱钱。如受馈,必毁法,一旦败露,人谁惜之。谚曰:忧食羊,不如乐饮汤。’家君笑曰:‘吾岂贪者?乃相戒邪!’”[6](P492)而且对子女的教育也很重视,崔铣幼时“在延安,私以纸易瓜,先妣怒责二十,”认为这可导致为官好货败名,不可纵容。崔铣在家闲居时曾酗酒后责骂婢女,被李氏批评不符合一个儒者和官员的行为。在家庭经济改善之后,李慧仍然“未尝兼味而食,完布帛而私,”她曾要求儿媳养蚕,以知持家艰难,并严格要求子孙不慕奢华,勤俭节约。[6](P492-493)李氏以身作则,为崔氏家族形成简朴、正直的传统和风气起到了重要作用,对崔氏经济状况的改善和为士大夫家族的形成贡献良多。
自崔升与安阳士族李氏联姻开始,崔氏家族的婚姻对象发生了明显的改变,士人官员家族逐渐成为其联姻的主要对象。崔升之子崔铣娶汤阴士族、曾任太子太保工部尚书李的第三女,[6](P626)崔升在延安府任上曾为子求婚于李,崔铣完婚时因“贫不能僦屋备礼”遂入赘于李氏。[6](P473)崔铣读书太学期间曾“依李氏居”,[6](P514)为他读书业举提供了较好的条件。崔铣称其妻“乐贫而羞贿”,“法于二母(指崔铣之母与李氏之母)”,“眉目疏朗,体秀而闲重,性敏能断,”而且非常聪慧,“间为析理论事,悉解悟,能自为说。”崔铣在圹志中言其妻“不习文史”,[6](P473-474)但郭朴却说李氏“素晓书史”,[9](P463)李氏出身于士大夫之家,应是接受过一定的教育,崔铣所言,可能是对其妻的谦辞。李氏侍奉舅姑,训诲子女,是崔铣的贤内助。其妻去世一年后,崔铣在祭文中说李氏“喜则励勤,劳不言苦”,[6](P482)对家族的发展用力甚多。崔铣这一代中,崔铣的长姐嫁给千户丁玺,丁玺虽然世为军户,但他却“治举业,通诗”,[6](P411)转而以科举为业,有很好的文化修养;另外两个姐妹分别嫁给贾泽和张吉,后两位“俱学生”,[7](P437)都是读书业举的士人,张吉可能和崔铣还有师友之谊。[6](P497)另外崔铣的兄弟崔铉、崔两人婚姻状况不详。
与这些士人家族的联姻,对于崔氏逐渐转变成为士大夫家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崔升、崔铣两代开始以读书业儒、应试科举作为新的晋身之途时,他们与安阳李氏和汤阴李氏两个士人家族的联姻,为两人在科举上的成功、以及顺利步入士人阶层提供了较好的经济和文化条件。而他们的妻子对崔氏家族经济和教育上的贡献,不仅逐步改善了家族的经济状况,为维持崔氏的士族地位奠定了较好的物质基础;而且通过亲自训诲子弟,培养了良好的家风,她们在崔氏成长为一个士大夫家族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此后,与士人和官员家族联姻成为崔氏的婚姻传统,这进一步巩固了崔氏作为士大夫家族的政治和社会地位。在崔氏由布衣之家逐步转变成为士大夫家族的过程中,与士大夫家族的联姻为其实现这种转变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特别是在崔升、崔铣两代,联姻对崔氏发展的作用尤其显著。
从现存资料所见的崔铣家族联姻状况看,崔氏与安阳及其周围地区的士人家族有着密切的婚姻关系。崔氏家族联姻对象有籍贯可查者有:安阳李氏(崔升之妻)、汤阴李氏(崔铣之妻,崔铣一孙女嫁给其岳父的从曾孙李惟保)、林县马氏(崔汲之妻)、安阳郭氏(崔燡之妻),另外崔铣长女所嫁的锦衣指挥樊刚,很可能也是安阳人(崔铣在《(嘉靖)彰德府志》中记载安阳人官员樊凯有子樊瑶,瑶曾为锦衣指挥同知。[17]樊瑶有子纲(崔铣长女所嫁“樊刚”可能是“樊纲”之误)、纬,其家曾因袭锦衣指挥一职问题发生矛盾,最终由世宗裁决。[18])。崔铣家族与安阳及周围地区士人家族的频繁联姻,对于巩固崔氏作为地方士大夫家族的社会地位,以及崔氏在当地的社会和文化影响力,无疑有着积极的作用。
结论
通过对安阳崔氏家族仕宦的考察,可以看出崔氏由一个贫困平民之家逐渐成为士人家族的转变过程。在这一过程中,读书业儒、以科举晋身成为崔氏实现这种社会流动、政治地位跃升的重要途径,而这也成为崔氏的家风与传统,以及维持其士大夫家族地位的重要手段。
同时,婚姻对象的变化不仅对崔氏转变成为士大夫家族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同时也是崔氏这种转变的具体表现。其中特别是崔升和崔铣与安阳李氏与汤阴李氏的联姻,对于崔氏科举的成功、家庭经济条件的改善、良好家风的形成,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此后崔氏的联姻对象基本上以士人家族为主,说明了其作为一个士大夫家族的日益成熟,以及他们为维持这种社会政治地位所做的努力。而且,有资料记载的崔氏联姻对象,基本上是安阳及其周围地区的士人家族,这对于崔氏巩固其在当地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无疑是一种非常重要的途径。
明代安阳崔氏仕宦和婚姻状况的变化,说明了教育和科举制度对其实现社会政治地位跃升、维持士人家族地位的关键作用,而与士族联姻无疑也是崔氏巩固和维护这种地位的重要手段,这是崔氏实现其社会身份转变的两个重要途径。崔氏家族的社会身份和家族文化传统变迁,具体地展示了一个平民之家逐步成为士大夫家族的发展过程,以及其为实现和巩固这一转变所采取的多种策略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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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铣家族世系及婚姻关系简图
注:图中人物关系不能确定者,以虚线表示。
[责任编辑:郭昱]
2017-02-09
本文为2015年度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青年项目(编号:2015CLS027)成果。
韩雅慧(1987—),女,河南濮阳人,安阳师范学院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教师,研究方向为明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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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238(2017)02-006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