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 伟
(浙江省社会主义学院,浙江 杭州 311121)
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探析:基于协商全过程的视角
曹 伟
(浙江省社会主义学院,浙江 杭州 311121)
从协商全过程的视角出发,参政党协商能力在不同阶段有着不同的体现和要求,总体上包括政治把握、组织协调、研究分析、沟通对话四种能力。当前,参政党参与协商的专业性和影响力不断提升,但也面临着与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不相适应、发展不平衡、主动性不强、保障机制不完善等方面的突出问题。为此,需要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强化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切实保障参政党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中发挥应有作用。
参政党 协商民主 协商能力
参政党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体系中居于十分重要的地位,但是“有地位”不等于“有作为”。随着民间智库、社会组织等各类协商主体的成长,参政党事实上还面临着很大的外部竞争。在新形势下,参政党必须“有为才有位”。如何才能“有为”?关键就在于参政党自身提升和强化协商能力。
强化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首先需要明确参政党协商能力的内涵。从理论上分析,能力有一般能力与特殊能力之分,前者如完成大多数活动所必须的观察力、记忆力等,后者则是完成某项具体活动所需的特殊能力,如绘画能力、领导能力等。参政党协商能力,顾名思义是参政党在完成协商活动中所需要具备的能力。它既表现为一种特殊能力,又建立在大量一般能力的基础之上,实质上是一种复合能力。那么参政党协商能力究竟是由哪些能力复合而成的呢?有学者从结构上分析,认为参政党协商能力包括了两个层面:一是内部构成要素,即人财物等各类资源;二是外显能力,即思维、表达等各种能力。[1]有学者提出参政党协商能力具有多维结构,其内容包括政治认知能力、沟通交流能力、团结合作能力、自我创新能力。[2]本文试图从协商全过程的视角出发,将参政党协商能力在不同协商阶段的体现做一个基本的区分:在议题提出阶段,主要体现为政治把握能力和研究分析能力;在协商准备阶段,主要体现为组织协调能力和研究分析能力;在协商进行阶段,主要体现为政治把握能力和沟通对话能力。当然,实际上这四种能力在协商的各个阶段都有所体现,只是侧重不同。下面就从协商全过程的视角对这四种能力进行简要的阐释。
(一)政治把握能力
政治把握能力是构成参政党协商能力的首要内容。政治把握能力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明确参政党自身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体系中的职责定位,既不能缺位,也不能越位。如果参政党对自身定位不明确,就容易迷失方向,不知道哪里是重点,哪里是边界,就容易造成缺位或越位的问题。二是在政治上“联通上下”的敏感性和主动性,也就是所谓的“上接天线、下接地气”。在协商议题的提出过程中,参政党要找准议题离不开两个方面的努力。一方面是深刻理解和领会中共中央的宏观战略和布局,紧紧围绕执政党的中心工作开展和参与协商,更好地促进执政党的科学决策和民主决策;另一方面是紧密联系群众,有效地将群众的呼声和诉求搜集起来,将其转变为协商议题和内容带到政党协商、政协协商等各类协商中来,为反映和解决群众关心的问题起到桥梁和纽带作用。三是在协商进行过程中,能够坚持正确的政治导向,坚守共同的政治基础。不仅在与执政党协商的过程中保持高度的政治自觉性,在参与基层协商、社会组织协商等过程中也要清醒认识、保持定力。既对自身的话语、影响等严格要求,又要善于引导其他协商参与者多从建设性的角度提意见、谈看法,防止协商的无序化,促使协商活动始终在正确的轨道上展开。
(二)组织协调能力
组织协调能力是构成参政党协商能力的基础内容。任何一项活动的开展,往往要涉及到多个主客体之间的组织与协调。协商民主作为一项有程序性和规范性要求的活动,对其组织和协调必然也有一定要求。参政党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中的组织协调能力,也可以从不同维度加以分析。从协商活动组织者的角度来看,参政党如果就某个议题自发组织协商活动,必然要体现自身的组织协调能力。举例而言,民进浙江省委会想就农村医保问题在浙江省政协大会上提交一个提案,事先就可以召集本党派的成员、政府相关部门负责人、领域内的专家学者等开展一次协商座谈会,最后将协商共识写成提案。在这个过程中,就必然涉及到人员的邀请、会议的安排等组织协调活动。最终提案的质量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这次协商座谈会背后的组织协调能力。从协商活动参与者的角度来看,参政党也需要进行内部和外部的组织协调。就内部来说,就涉及到动员和整合内部资源,形成本党派共同意见,等等。就外部来说,就涉及到在调研过程中与党政部门的协调,与科研院所的合作,等等。参政党要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中发挥更好的作用,很重要的就是在内部形成合力,在外部加强合作,而这其中突出体现的就是参政党的组织协调能力。
(三)研究分析能力
研究分析能力是构成参政党协商能力的重要内容。协商民主的一个基本特征是理性,即要求协商参与者能够获得充分的资讯,并在此基础上作出明智的判断。[3](P26)无论是获得资讯,还是作出判断,都离不开研究和分析。对于参政党而言,研究分析能力对于协商成效的影响是很大的。如果研究分析能力很强,能够形成有分量的提案或意见,往往能得到中共和其他协商主体的重视;如果研究分析能力较弱,就很难拿出有针对性和操作性的建议,这样即使参加了协商也很难发挥作用。研究分析能力的形成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一是要有人才基础。参政党内人才荟萃、智力密集,在这方面相对来说是具有优势的。二是要有组织保障。即参政党在调研过程中需要各种资源投入,需要相关部门和地方的配合。三是要有方法支撑。研究和分析是一项科学工作,必须要有科学的方法作支撑。参政党在调研过程中,如果能够很好地运用抽样调查、深度访谈等方法,就能获得更加全面、准确、深度的信息;如果仅仅是走走看看、开开座谈会,可能掌握的信息就不够充分。四是要有持续关注。参政党根据成员组成和重点分工,选择若干个领域持续关注,长期下去就能形成很好的研究基础,从而使得研究更加扎实,分析更加深刻,见解更加独到,对策更加精准。
(四)沟通对话能力
沟通对话能力是构成参政党协商能力的关键内容。协商的本意即协调、商讨,因而协商民主区别于选举民主的重要特征即是公共的沟通和理性的对话。不论是我国的政党协商、政协协商,还是国外的公民陪审团、共识论坛,大体上都是采取会议的形式,参与各方基于一定的规则各抒己见,求同存异,力求达成共识。在这个过程中,沟通对话能力无疑是非常关键的。对于参政党而言,沟通对话能力的呈现是多层次的。一是分对象,与不同对象沟通对话,其要求、语态等是有所差异的。比如,在政党协商中,参政党与执政党进行协商,话语可能更加具有政治性;而在参与基层协商过程中,参政党及其成员说话可能就要更加通俗化,让老百姓听得懂、听得进。二是分场合与形式,比如政党协商有会议协商、约谈协商、书面协商三种基本形式,那么在人数较多的会议协商中,在参政党负责人和中共负责人面对面小范围的约谈协商中,在以纸质材料为载体的书面协商中,其要求、语态等也必然有所不同。某些特定的意见和观点,小范围谈心时沟通比较合适,而在大范围的座谈中提可能就不适宜。三是艺术性,协商是求同存异的过程,正因为有分歧才需要协商。参政党怎样表达自己的观点,怎样回应其他协商主体的观点,怎样调和不同协商主体间的分歧,都要求参政党表达的内容、形式、策略等不仅是科学的,而且要有艺术性,力争做到“忠言不逆耳”、“良药不苦口”,使得其他协商主体更加容易接受和认同。
评价参政党协商能力的现状,我们可以从协商的专业性和影响力两方面加以考察。
(一)协商体现了专业性
从2016年全国两会的提案来看,民革中央重点围绕两岸青年交流、台湾同胞权益保障等涉台问题,促进农业现代化和农村经营性集体用地开发利用等“三农”问题,保障法官权益、居家养老服务等社会法制问题,提交了33项提案。民盟中央重点围绕推进职业教育、应对校园暴力事件等教育类问题,加快美丽中国建设、完善退耕退林还草政策等环境资源类问题,提高精准扶贫实效、完善失业人员再就业政策等社会管理类问题,提交了39项提案。民建中央重点围绕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加快科技成果转化等经济类问题,提交了35项提案。民进中央重点围绕深化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建设创新文化等教育、文化类问题,提交了38项提案。农工党中央重点围绕促进公立医院改革、完善国家药物政策等医疗卫生类问题,提交了50项提案。致公党中央重点围绕促进港澳粤合作、构建海外就业保障体系等问题,提交了34项提案。九三学社中央重点围绕推进“双创”、激发科技人才活力等科技类问题,提交了37项提案。台盟中央重点围绕厚植“两岸一家亲”文化认同等问题,提交了29项提案。从中可以看到,各参政党根据自身的界别分工和长期积累,逐渐形成了各自的特色和优势,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协商的专业性。
2010-2014年民主党派中央“直通车”报送和批示情况[4]
年份20102011201220132014报送数量627366116114批示数31525495102
(二)协商增强着影响力
总体来看,参政党协商的影响力在不断增强。从上表数据来看,2010年以来,参政党通过“直通车”报送数量、中共领导批示数量均呈现显著增长趋势,批示率也不断提高。由此可见参政党的建议、调研报告等受中共高层的关注度提高了,协商的实效性也在不断增强。2013年10月开始的全国政协双周协商座谈会,围绕汽车尾气治理、依法独立公正行使审批权检察权、集中连片特困地区精准扶贫、化解产能过剩、规范城管执法行为、快递条例制定等具体问题开展协商。会前,各党派中央提前做大量实地调研;会上,国家有关部门负责人现场听取和回应意见;会后,形成的重要成果书面报送党中央、国务院及有关部门,有效推动了建言献策的成果转化。不仅如此,参政党协商的社会影响力也在不断提升。在2016年两会中,全国政协委员、民革党员、华工工商管理学院教授沙振权提出的“个税起征点提到5000元较合理”,全国人大代表、民进会员、山东省夏津县特殊教育学校校长袁敬华提出的“让罕见病患者吃得起药”,全国政协委员、民盟中央副主席徐辉提出的“多管齐下刨除代际贫困的根”等大会发言,在社会公众中引发了广泛响应和热议,被媒体称为“两会好声音”。
(三)协商能力还存在着问题
尽管从协商结果反推,参政党协商能力至少在高层次的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中还是不错的,但是对照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发展的要求,当前参政党协商能力仍然存在不少问题。
一是参政党协商能力与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不相适应的问题。当前,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迎来大发展的机遇,也面临着艰巨的任务和挑战。参政党作为重要主体之一,必须通过自身协商能力的提升来把握机遇,完成任务,应对挑战。然而,当前参政党协商能力仍然存在不少短板,在政治把握、组织协调、研究分析、沟通对话等方面仍然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应该来说,我们国家赋予了参政党非常高的政治定位,特别是作为政治协商两种基本形式的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要对整个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起到引领作用,参政党在其中的作用发挥尤为关键。在这样的定位下,我们反观参政党协商能力的现状,客观地看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参政党通过协商贡献国家治理,虽然已经取得了不少成绩,但是“总量偏少,影响偏小”的问题依然突出,社会的知晓度和认可度也不够。
二是参政党协商能力发展不平衡的问题。首先是参政党组织内发展不平衡。一般来说民主党派中央层次高、资源多,协商能力也较强,而很多民主党派的基层组织长期面临人员、经费不足的问题,协商能力也较弱。其次是参与各协商渠道的能力不平衡。总体来说,参政党参加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因为制度规范和实践基础较好,体现出来的协商能力也较强,而在参与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社会组织协商等方面,缺乏制度规范,实践经验不足,体现出来的协商能力较弱。最后是驾驭各类协商议题的能力不平衡。主要表现为在经济、社会、文化等领域的议题中有较强的协商能力,而较少在政治类议题中体现出相应的协商能力。
三是参政党参与协商的主动性不强。能力是需要通过不断的运用来体现和锻炼的。如果缺乏使用某种能力的主动性,本身就意味着对这种能力的不自信,也势必会导致能力的退化。按照当前的制度安排来说,参政党有主动提出协商议题的职责和权利,但是从实践来看,这种主动性的发挥是很不充分的。不仅如此,有些党派成员即使参与了协商,发言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也不够。有些认为人微言轻,即使提了意见也对最终的决策产生不了多少影响;有些奉行明哲保身,觉得言多必失,怕得罪人,即使被指定发言也仅说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除了参加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之外,参政党主动去组织和开展协商活动,主动去介入其他渠道的协商活动,实践中也十分鲜见。
四是支持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的保障机制还不完善。首先是人才和经费的保障。人才是第一资源,提升参政党协商能力,最终还是要落实到人才上面。当前,整个参政党成员总数已超过百万,人数不可谓不多,应该说已经具备了很好的人才基础。这些人尽管很多具有高学历,甚至在某些领域有很深的造诣,但这并不能直接跟参政党协商能力划等号。由于实职安排特别是正职安排的空间有限,许多参政党主要负责人缺乏在实际部门、不同岗位的历练,在与从政经验丰富的中共领导干部协商的过程中,相对来说就会处于弱势。与此同时,党派机关人员、经费的保障在有些地方还不充分,部分基层组织还存在“一个人、一间房”的现象。其次是参政党的相对独立性有时不能很好地保障。中共对参政党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但在有些地方还存在把党派组织当成下属单位,对党派内部事务直接干预、包办代替的现象,造成了民主党派组织独立性不足,也不利于协商能力的培养。最后是鼓励参政党“讲真话、建诤言”的保障机制还不健全。有些地方民主作风和民主氛围不够浓厚,有些则是参政党成员自身心理因素的束缚,怕意见提得尖锐了得罪人,还存在不愿说不敢说的现象。而越是不愿说不敢说,越是造成了协商能力的退化,造成了参政党协商能力不强的社会印象。
首先,要从政治把握、组织协调、研究分析、沟通对话等方面入手,有针对性地进行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
从政治把握能力出发:一是要增强政治共识,提升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将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作为参政党参与协商的基本出发点,保持政治上的清醒和坚定。二是要深入学习中共中央的最新精神,深刻理解“四个全面”战略的各项部署、目标和任务安排,围绕党和政府的中心工作,明确参政党“要做什么,能做什么,怎么做”等基本问题,着力发挥“四两拨千斤”的积极效应。三是要更加积极地融入群众、扎根社会,真正地发挥“一把头发”的功能,善于将群众关注而党委政府暂时没有看到或者没有解决方案的问题提出来,通过协商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推动问题的解决。
从组织协调能力出发:一是要更好地动员和整合内部资源,明确参政党参与协商是一项组织行为,要在参政党内部形成科学合理的分工,完善考核和监督机制,防止出现“秘书动动笔,领导动动嘴”的应付、敷衍行为,认真对待每一次协商活动,珍惜每一次发言机会。二是要进一步推动开放建党,更加有效地借助外部资源,整合各方面的力量,形成有效的合作机制,在提出议题、考察调研等环节与相关党政部门、科研院所乃至企业、社区紧密互动,发挥“1+1>2”的合作效应。
从研究分析能力出发:一是要加强参政党内部人才培养,形成一支高水平的研究队伍,为参政党参与协商奠定基础。二是要健全组织保障,对参政党在调研过程中所需的人财物资源给予充分保障,相关部门和地方也要积极配合。三是要提升研究方法的科学性,注重运用成熟规范的调研方法,获取更加全面、准确的信息。四是要持续关注、精准发力,在某些领域某些问题上形成足够积累,建立比较优势。
从沟通对话能力出发:一是要将“会沟通、善对话”作为参政党主要领导的必备素质之一,树立正确的选人用人导向。二是要分对象、分场合、分形式,有针对性地构建参与协商的不同话语模式,通过内部学习和反复实践,提升参政党成员沟通对话的亲和力和有效性。三是要增强参政党成员沟通对话的艺术性,做到既能把话说清楚,又能让人乐意听、听得进。
其次,要注重统筹协调和系统设计,推动参政党协商能力的平衡发展。一是要补齐参政党组织内的发展短板,特别是要对参政党的基层组织给予更多的指导和扶持,从而夯实参政党的组织基础,自下而上地抬升参政党协商能力的总体水平。二是要补齐参政党参与其他协商渠道的短板,要积极探索参政党参与人大协商、政府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社会组织协商的方式和路径,进一步扩大参政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构建中的积极作用。三是要补齐参政党在政治类议题协商中的短板,突出参政党协商的政治性和政党性。比如在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过程中,参政党如何将民主监督纳入到政党协商中,就是需要探索和推进的一个现实问题。
再次,要激活参政党的政党意识,提升参政党参与协商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政党意识是政党的灵魂,决定政党的作为及其社会影响力。在推进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过程中,参政党作为重要主体之一,区别于其他主体的重要特征就是政党性。因此,强化政党意识是参政党参与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必然要求。参政党不是一般的社会组织、群团组织,而是具有特定政治纲领、承担特定政治使命、履行特定政治职能的政党组织。
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中,参政党需要强化利益表达和整合的功能,切实将所联系的群众的意见和诉求综合起来、表达出来,积极发声、主动发声,成为执政党信任、社会公众信赖的社会协商民主的构建者和参与者。
最后,要不断完善保障机制,为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创造良好的外部条件。在多党合作的政治格局中,提高参政党的协商能力,是执政党和参政党共同的政治责任。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与党外人士共迎新春时的讲话中指出:“搞好政党协商,需要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共同努力。民主党派在提高政党协商水平中担负着重要责任,但中国共产党担负着首要责任,因为我们是执政党,应该更加自觉地做到虚怀若谷、集思广益。”作为执政党,中国共产党要高度重视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将其作为实现高水平多党合作的重要抓手,纳入议事日程;要积极地搭建平台、畅通渠道、创造条件,支持民主党派加强领导班子和人才队伍建设,支持民主党派密切与党政有关部门、人民团体、高等学校、科研院所的联系,在知情明政、考察调研、工作联系、协商反馈等多个方面加强机制和制度建设;要积极营造宽松和谐的协商氛围,坚持真诚协商、务实协商,鼓励和支持民主党派讲真话、建诤言,鼓励不同意见的交流和讨论,真正形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良好风尚。
[1]鲁开垠,肖承罡,徐晓迪.参政党协商能力建设的困境与破解路径研究[J].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5,(03).
[2]石媛.提升参政党的协商能力刍议[J].广西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4,(06).
[3]谈火生等.协商民主的技术[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4]周淑真.政党协商机制建设之参政党协商能力研究[J].中国政协理论研究,2015,(04).
责任编辑:王相红
2016-11-12
曹伟(1985—),男,浙江湖州人,浙江省社会主义学院教研室讲师,复旦大学统战基础理论研究基地博士后,管理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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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2803(2017)01-001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