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内在逻辑及其当代启示

赵文

（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江西 九江 332005）

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内在逻辑及其当代启示

赵文

（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江西 九江 332005）

列宁在俄国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实践中高度重视发挥党内民主批评在党内生活民主化和科学化中的重要作用。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内在逻辑包括认识论逻辑、权利论逻辑、价值论逻辑和方法论逻辑四个方面。学习列宁的思想对我们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有着重要的启示意义。

列宁；党内民主批评；内在逻辑；从严治党

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无产阶级政党自成立以来，就始终将党内民主批评视为永葆政党青春活力、保持政党先进性的重要渠道和必然要求，在实践中一直保持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列宁作为俄国无产阶级政党的创始人，始终坚持并身体力行民主批评，在俄国政治实践中形成了丰富而有特色的党内民主批评思想，有力地推动了俄国无产阶级政党政治民主化进程。列宁的党内民主批评思想对当前我国政党民主化科学化建设来说依然有着非常重要的借鉴价值。

1 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认识论逻辑

从认识论的角度看，人类必须把握事物的客观规律才能成功地认识和改造主客观世界，但是把握客观规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其一，客观真理的相对性。客观真理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动态发展的过程，而且是隐藏在千条万绪的社会表象的背后，认识和把握客观规律就不可能一蹴而就、一劳永逸。恩格斯指出“我们只能在我们时代的条件下去认识，而且这些条件达到什么程度，我们就认识到什么程度。”[1]494其二，人类认识的局限性。恩格斯曾指出，“人脑是彼此并列和前后相继地从事这种无限的认识的，会在实践上和理论上出差错……无限的东西即是可以认识的，又是不可以认识的”。[1]499列宁指出“人的认识不是直线……，而是无限地近似于一串圆圈，近似于螺旋的曲线，这一曲线的任何一个片断、碎片等都能被片面地变成独立的完整的直线，而这条直线能把人们引到泥坑里去，引到僧侣主义即哲学唯心主义那里去。”[2]311因此人类无法保证在任何时刻都能正确、完整地把握客观事物的规律，个人和政党都同样可能会犯错。尤其是无产阶级政党在认识和把握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无产阶级政党执政规律，开展划时代的人类伟大事业时，失败、犯错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关键的问题是，这个政党如何对待自己的错误，如何对待与自身不同的政见，如何对待批评自身错误的声音。马克思主义政党是革命的党，是实践的党，是坚持真理、与时俱进的党，马克思主义政党从不回避错误，从不害怕批评。所以列宁认为“公开承认错误，揭露犯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讨论改正错误的方法——这才是一个郑重的党的标志，这才是党履行自己的义务”[3]37，所以要非常真诚地欢迎党内的民主批评之声。

列宁要求在党的报刊上开辟专栏，出版专门文集让党员发表意见，开展党内批评活动。在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第十次代表大会上列宁还强调“如果你们认为我们理论上错了，那我们可以出版几十册文集来讨论，如果有些年青的同志，……在这个问题上有什么新的意见要讲，那么……请讲吧！我们一定把你们的文章发表几篇。”[4]41曾经有人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会议上发言表示“冒昧地”对人民委员的活动进行批评。列宁立即指出“这里根本谈不上能不能冒昧地进行尖锐的批评，进行尖锐的批评是革命者的责任”[5]84。列宁不仅要求党内同志要勇于批评和自我批评，他也是同样严格地要求自己认真开展和尊重党内民主批评。列宁经常在党的会议上、在其文章中自我批评道：“我犯了错误”、“我们错了”、“我们在俄国个人面前是有罪的”、“这又是我们一大过失”、“我们在俄国翻过成千上万的错误”[6]40、“我还需要纠正我的一个错误”[7]236。可见，列宁勤于自我反思，勇于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与不足，是党内民主批评的表率。

2 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权利论逻辑

保障党员民主言论权，让党员充分发表意见和建议，是促进党的事业民主化、科学化的重要方式。民主批评是党内民主言论权的一个特殊形式，也是党内民主言论自由的重要标杆。恩格斯认为民主批评是党员不可剥夺的权利。他曾指出“批评是工人运动生命的要素，工人运动怎么能避免批评，想要禁止争论呢？难道我们要求别人给自己言论自由，仅仅是为了在我们自己队伍又消灭言论自由吗？”[8]324尊重党员的批评权就是尊重保护党内委托人的权利与意志，就是维护和扩大党内民主。从实质上看，民主批评是党员话语权的一种形式；从功能上看，民主批评较之一般的民主讨论有着特殊的意义和目的。广义的民主讨论旨在让党员充分的表达意见，对党的事务群策群力。而民主批评同样也是让党员对问题各抒己见，力求形成统一的思想。但不同的是，民主批评是将在客观地审视他人的观点、行为之后，认为他人的观点、行为不正确，因而采取交流、争论的形式指出他人的错误，促进其改正，更好地完成党的任务。

保障党员的民主批评权，是尊重和保障党员的主体性地位，激发党员参与党内事务的积极性，发挥党员的聪明才智的重要途径。列宁曾经把党内民主化的政治生活设想成一个生动活泼的大音乐会，音乐会上有小提琴、大提琴，有不同的声音，有刺耳的、有不协调的、有不合拍的、有不和谐的，但正是这样却能弹奏出动听和谐的音乐。列宁借此呼吁在党内营造民主批评的气氛，“让作者发出的热情欢迎大家在党的机关报上和党的一切刊物上发表意见的美好呼吁真正实现吧，让大家来评判我们由于各种不同的‘音调’而引起的‘争论和口角’吧”[9]89。在列宁时期，党内的民主生活也确实是如此，民主讨论与民主批评的气氛浓厚，党员的民主自觉性都很高，积极对党内事务发表意见，讨论、争论、批评是党内会议和报刊上常见的内容。美国学者乔治·霍兰·萨拜因曾对此也中肯地评价道：“大体上，在列宁生前，党内的自由讨论之风还很盛行……列宁赞成的政策通常就成为党的政策，虽然往往是在尖锐激烈的争吵之后。”[10]933

列宁还特别强调全体党员的民主批评权一律平等。讨论党的任何问题时，全体党员不分职位高低、资历深浅，一律平等，都可以发表不同的意见，不允许通过任何手段、方式来压制任何党员的讨论权与批评权，并且要尊重党员所发表的意见。因为“党内的一切事务是由全体党员直接或者通过代表，在一律平等和毫无例外的条件下来处理的”[11]249。在列宁的政治生涯中，列宁虽然有着崇高的威望和固有的盛誉，但从不强迫他人接受他的意见，他总是坚持平等交流与沟通的基础之上寻求和获得支持。因此，党内民主批评是实现和保障党员基本权利的必然要求。

3 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价值论逻辑

对党员个体而言，党内民主批评是党员的基本权利，对政党组织而言，党内批评在促进政党科学决策、密切联系群众、保持先进性和长久稳固执政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因而“自我批评对于任何一个富有活力、朝气蓬勃的政党来说都是绝对必要的。[12]334

首先，民主批评是党内科学决策的重要基础。党内决策是影响党的事业发展进程的重要活动。决策成功与否直接影响了全体党员和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人民根本利益代表的党员必须对人民事业和利益尽心尽力尽责。所以“一切最重要的问题，在全党必须遵守的党的决议通过以前展开广泛的讨论和争论，充分自由地进行党内批评，集体制定全党性的决议。……这种方式也是必要的和重要的。”[13]54为此要真诚热情地欢迎党员的批评。实行充分的民主批评制，提倡公正、合理民主批评，充分发挥民主批评在形成科学的党内决策方面的重要作用。

其次，民主批评是党密切联系群众的重要渠道。列宁认为“一个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是衡量这个党是否郑重，是否真正履行它对本阶级和劳动群众所负义务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3]37。只有乐于接受批评，敢于自我批评，勇于承认错误，善于改正错误的政党才能真正时时刻刻都保持对人民群众高度负责的态度，才能肩负起维护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重任。只有这样的政党才能真正地获得人民的信任与信赖，才能建立正确的党群关系。

其次，民主批评是保持党的先进性的重要动力。列宁非常重视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他认为批评的目的不是要指责与非难批评对象，而是指明错误，分析原因，帮助被批评的对象避免再犯错误。所以共产主义政党不能“畏首畏尾地掩盖自己的错误和缺点，而按照党的原则来批评这些错误和缺点，并用权力来克服这些缺点。”[11]352只有敢于承认缺点和失败，并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改正缺点的政党，才能使党的肌体永葆健康和活力。

最后，民主批评是党长久稳固执政的重要保证。只有通过党内的批评和党外人民群众的广泛批评，才能使党清楚其所推行的各项政治、经济、文化政策是否符合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是否符合社会发展的根本要求。列宁指出“过去所有灭亡了的革命政党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它们骄傲自大，看不到自己力量的所在，也怕说出自己的弱点。而我们是不会灭亡的，因为我们不怕说出自己的弱点，并且能够学会克服弱点”。[14]115所以共产党要大力支持党内和党外的各种批评，找到自己存在的问题，克服自身的缺点，才能不断地完善党的组织机制和权力运行机制，不断地提高党的执政能力，才能牢牢地巩固党的执政地位。

4 列宁党内民主批评思想的方法论逻辑

列宁非常重视批评给党组织带来的重要作用，他主张“应当对党内的问题广泛地展开自由的讨论，对党内生活中各种现象展开自由的、同志式的批评和评论”[15]363但是列宁也十分强调要注意把握民主批评的原则与方法。在列宁看来，开展批评工作必须坚持以下五项方法论原则。

一是实事求是原则。列宁在俄共十大上还指出“每一个提出批评的人，在批评的形式上应当考虑到党处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这一情况，而在批评的内容方面则应当通过自己直接参加苏维埃和党的工作，从实践中来检验如何纠正党或个别党员的错误”[4]82。这就是要求批评者要从实际情况出发，透过事物繁杂的表面现象正确地认识问题的本质，而不是抽象地认识问题，随意提出批评意见，要亲自在实践中去检验自己的批评意见正确与否，让事实说话，并在实践中找出纠正错误的方法，以便帮助犯错误的同志更好地改正错误，这才是批评的本质目的。

二是有的放失原则。民主批评要防止庸俗化倾向。庸俗化的批评不仅不能促进党的事业的发展，反而会使党陷入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泥潭。列宁对庸俗化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极为反感，他曾在《在全俄肃反委员会工作人员游艺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庸俗的人只会“抓住这些错误不放，不愿深究问题的本质。……令我奇怪的，是他们不善于从大处着眼提出问题。我国有些人只盯着肃反委员会的个别错误，大哭大闹，纠缠不休”[16]168。列宁曾指出，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一直都鼓吹批评自由，但他们所谓的批评自由是维护资产阶级的，维护资本主义的，而不是为了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因此这种批评是空洞的、虚伪的。这种没有内容的批评自由是令人痛心的，是要取消的。“我们不喜欢的不是争论，而是贯穿在孟什维克的决议中的对细枝末节的争论”[15]353，“真正建设工作就要运用批评，就要注意批评的内容”[7]37，这个内容就是要关注苏俄的经济如何发展、政治如何巩固、文化如何提高、社会如何稳定，人民的利益如何得到保障。批评与自我批评如果脱离了党的这些根本任务，就没有任何意义。因此，民主批评要有的放矢，拒绝走庸俗化之路。

三是公正公开原则。列宁认为，批评必须立足客观事实，必须以促进批评对象改正缺点，增进公共利益为目标。这一方面要求批评不能搞“自由主义”，在背后乱批，要坚持公开原则，因此“批评必须是公开的、直接的、明显的和清楚的”[15]354，另一方面要求对党员开展批评工作必须从维护公共利益的角度出发，坚持批评公正原则。如果批评的标准不是从公共利益的角度，倘若批评的“根据是涉及自己的下级团体对党而言还是涉及他人的下级团体而使用两个不同的尺度，这是很糟糕的”[9]216。这种批评带有明显的主观偏见，是不公正的。列宁要求无产阶级政党内的民主批评必须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以增进党和国家利益为目标，始终坚持公正公开原则。

四是慎重合理原则。列宁认为在开展批评工作的时候“应当慎重、注意分寸，否则就成为搬弄是非”[17]78，“对党的缺点进行绝对必要的批评时，应当使一切实际的建议以尽量明确的形式毫不延迟地立刻提交党的地方和中央领导机关去讨论和决定”[4]82。这就要求开展批评绝不能患得患失，对于该批评的不能不敢批评，不能态度暧昧地批评；对于重大的错误不能蜻蜓点水般的降低批评，甚至拒绝批评。

五是遵守党的纪律原则。无产阶级政党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政党，这种组织性和纪律性是无产阶级政党夺取革命胜利，圆满地完成社会主义建设任务最为重要的保证。这种组织性和纪律性正是体现在全体党员从事党内事务的各个方面，党内批评必须严格地遵守党的纪律。列宁曾说“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从原则上明确地谈了我们对工人政党的纪律的意义和纪律的概念的看法。行动一致，讨论和批评自由——这就是我们明确的看法。只有这样的纪律才是先进阶级民主主义政党所应有的纪律”[15]121。这方面，列宁要求党内民主批评必须以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为纪律准绳。列宁主张在党未形成决议之前党员拥有完全自由的讨论权；“不仅在党的会议上，而且在广大群众性的集会上都是如此。禁止这种批评或这种‘鼓动’是不可能的”，“在党纲的原则范围内，批评应当是完全自由的”[18]129。然而在党形成决议之后党组织和党员就必须坚决服从，并严格执行党的决议。列宁认为“党的政治行动必须一致。不论在广大群众性的集会上，不论在党的会议上或者在党的报刊上，发出任何破坏已经确定的行动一致的‘号召’都是不能容许的”[18]129。如果在决议形成之后，党组织和党员对决议还有不同的看法，需要通过正常的程序继续提出自己的意见，但是不能违背党性采取极端措施，为了发表和维护自己的意见而破坏党的团结统一。党内在存着意见分歧、不满时，党组织和党员都不能采取抵制的态度以及诸如此类的斗争手段，如果这样做了，就是毫无原则性和组织性的表现。党作为在民主制与集中相结合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政党，其所体现的原则“表明的正是充分的普遍的批评自由，只要不因此而破坏已经确定的行动的一致，——它也表明不容许有任何破坏或者妨害党既定行动的一致的批评。”[18]129因此，党内民主批评需要坚持党的纪律原则。

5 启示

列宁的党内民主批评思想产生距今将近百年时光，其具体的经验和措施与我们当下的具体实践也许并不能完全适应，但是列宁对党内民主批评的价值、立场、方法和原则的认识与判断仍有着重要的现实借鉴意义。

首先，党内民主批评是无产阶级政党先进性的现实表征。坚持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我们和其他政党相互区别的显著性标志之一。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先锋队。我们党对先进性有着严格的要求，对自己的错误实行零容忍，这就离不开在党内生活中经常性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正是在此基础上，党才能带领全国人民取得一个又一个辉煌胜利。今天党在带领我们实现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任务中，同样离不开民主批评这一优良作风。

其次，开展民主批评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内在要求。而在当前政治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的复杂条件下，全面从严治党要求提高党的治国理政的能力。为了减少党的在出现失误时造成的损失就更需要党的民主批评，来及时地发现党的错误，纠正党的错误，使党能及时地调整、改正过来，只有如此，党“才能给自己打通一条通过千万重障碍而到达社会主义胜利的道路”[19]54。

最后，党内民主批评必须坚持正确的批评态度、合理的批评方法和科学的批评制度。从批评态度上看，要不唯上、不畏难，要敢于批评。从批评方法上看，必须实事求是地正面批评，不能歪曲事实，更不能恶意中伤；必须有的放矢，不能漫无边际；必须掌握批评的分寸，更好地帮助同志的成长。从批评的制度上看，需要畅通党员意见表达渠道，包括正式的沟通机制和非正式的交流机制；需要健全党员批评权利保障制度和批评意见回复制度，营造全党尊重批评的良好氛围。

总而言之，民主批评是党内政治生活民主化、规范化的润滑剂，是党内政治现代化、文明化的重要动力，是新时期我们全面推进从严治党的必然要求和重要举措。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列宁全集（第5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3]列宁全集（第3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4]列宁全集（第4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5]列宁全集（第3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6]自尹彦.列宁时期的党内民主[M].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3.

[7]列宁全集（第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9]列宁全集（第8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0][美]乔治·霍兰·萨拜因.政治学说史[M].盛葵阳，崔妙因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

[11]列宁全集（第1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2]列宁全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3]苏共决议汇编（第2分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14]列宁全集（第4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5]列宁全集（第1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6]列宁全集（第3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7]列宁全集（第4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18]列宁全集（第1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9]列宁全集（第28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The Internal Logic and Contemporary Enlightenment of Lenin’s Thoughts About Democratic Criticism Within the Party

ZHAO Wen
(Research Center of Social System,Jiujiang University,Jiujiang Jiangxi332005)

In the political practic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the Russian Proletariat,Lenin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important role of inner-party democratic criticism in the democratization and scientization of the Party's life.The Internal Logic of Lenin's Thoughts about Democratic Criticism within the Party was consisted by four aspects:epistemological logic,right theory logic,value theory logic and methodology logic.The study of Lenin's thoughts is of significant enlightenment to us to comprehensively strengthen the self-discipline in the Party.

Lenin;Democratic Criticism within the Party;Internal Logic;Strengthen the Self-discipline in the Party

邓荣华

A 821

A

1672-2094（2017）05-0001-04

2017-05-25

江西省高校党建研究项目“列宁党内生活科学化思想及其对高校全面从严治党的启示”（编号：16DJQN033）阶段性成果；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新经济政策时期列宁社会风气治理思想研究”(编号：SHXTX1214)阶段性成果。

赵 文（1984-），男，安徽安庆人，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研究员，九江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法学博士。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