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的现代性：逻辑、特征与启示

王瑞华

（1.集美大学法学院，福建厦门361021；2.厦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厦门361005）

中国梦的现代性：逻辑、特征与启示

王瑞华1,2

（1.集美大学法学院，福建厦门361021；2.厦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厦门361005）

中国梦的现代性逻辑可以从民生幸福、时代主题、民族复兴、中国道路和五大发展理念等几个方面来分析。它呈现出民本与科学、原则与创新、现实与前瞻、民族与全球、真理与价值相统一的新特征。新形势下，中国梦的现代性启示是：以“四个全面”布局为统领，坚定不移地走中国道路；把经济建设作为中心任务，为国家富强而贡献力量；注重五个文明的协调发展，大力建设社会主义文明；坚持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不断完善社会主义民主；不断实现改革开放新突破，为民生幸福而不懈奋斗。

中国梦；现代性；逻辑；特征；启示

建立在科学理性基础之上的中国梦是在现代性语境下形成的宏观战略、理想追求和叙事话语，也是不断破解发展难题、厚植发展优势、增强发展动力的科学纲领、行动指南和激励符号。习近平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全面深化改革”[1]，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理想因其远大而为理想，信念因其执着而为信念”[2]，“有梦想，有机会，有奋斗，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能够创造出来”[3]。作为符合现代化建设规律的科学话语，中国梦是遵循现代科学理性原则的理想蓝图、奋斗目标和价值追求，是马克思主义的理想观在当代中国理想价值领域最生动、最现实、最贴切的反映。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相互交融的当今时代，中国梦凝聚了时代精神的精华，形成了现代性的逻辑，呈现出现代性的特征，并为我们带来了现代性的启示。

一、中国梦的现代性逻辑

中国梦的现代性话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与价值的辩证统一，它把为梦想而努力、为未来而敞开、为理想而奋斗的时代音符作为现在性、当前性和即时性的坚定信念，把进步、进化和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纳入到不懈奋斗的时间轨道、现代位置和未来目标之中。作为催人奋进的标志性、战略性和前瞻性的叙事话语，中国梦的现代性眼光不是简单地停滞在历史时光的倒影回眸，而是满怀希望地憧憬着“日日新”的美丽新世界。从基本内涵看，现代性是现代化的前提、基础和内因，是社会转型无法回避的主体意识、历史逻辑与文化语境。在吉登斯（Anthony Giddens）看来，“现代性是现代社会或工业文明的缩略语”[4]，“现代性是一种后传统的秩序”[5]，“现代性正内在地经历着全球化的进程”[6]。马克思认为，“现代社会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的机体”[7]，现代性反映了现代文明的共性。邓小平指出，“要适合中国情况，走出一条中国式的现代化道路”[8]。从内在逻辑看，中国梦的现代性逻辑主要可以从下几个方面来分析。

（一）以民生幸福为逻辑起点

中国梦的本质是“民生梦”、“幸福梦”和“人民梦”，人民群众的幸福安康是中国梦的现代性的逻辑起点。马克思指出，“新”敞开时代的现代性“是一本打开了的关于人的本质力量的书”[9]。毛泽东指出，一切都是“为了使人民得到经济的幸福”[10]，“没有工业，便没有人民的福利”[11]。邓小平指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根本任务就是“使人民生活得到改善”[12]。习近平指出，“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必须不断为人民造福”[13]。民生幸福指数既是反映中国梦实现程度的“晴雨表”，又是反映国民现代性状况的“风向标”。中国梦的现代性逻辑强调，必须通过一系列的善举把关爱的阳光普照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内心深处，把民生幸福作为检验现代性发育程度的价值标准，把为民众谋福利作为一贯的、连续的、强劲的价值追求。

（二）以时代主题为逻辑前提

中国梦把逻辑与历史相统一的科学精神作为自身现代性的哲学基础，把时代主题作为圆梦学说的逻辑前提，坚信人民群众的幸福安康离不开和平与发展的国际环境。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实现的中国梦，不仅造福中国人民，而且造福各国人民”[14]；“我们将高举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旗帜，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15]；“我们要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但决不能放弃我们的正当权益，决不能牺牲国家核心利益”[16]；“中国人民在实现中国梦的进程中，将按照时代的新进步，推动中华文明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17]。中国梦的现代性还体现在紧跟时代步伐、把握时代脉搏、紧扣时代主题的逻辑思考方面，中国梦也是“时代梦”、“和平梦”和“发展梦”，维护世界和平和推动共同发展是中国梦的现代性的基本表现，不断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为中国梦的实现创造更加有利的国际环境成为圆梦叙事的逻辑基础。

（三）以民族复兴为逻辑归宿

中国梦强调优良传统、具体国情和民族立场，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民族化、大众化、具体化、生根化和创新化，体现了现代性的民族精神、民族信念和民族情怀。这一战略思维坚持把现代化建设与中华民族的历史、需要和发展结合起来，呼应了民族振兴的百年渴望与传统文化的千年回响，解答了奋发图强、民族振兴和科学发展的现代性问题。恩格斯指出，“一个民族要想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18]。习近平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这个梦想，凝聚了几代中国人的夙愿，体现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整体利益，是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共同期盼”[19]；“全国各族人民要更加紧密地团结起来，勿忘昨天的苦难辉煌，无愧今天的使命担当，不负明天的伟大梦想”[20]。在逻辑归宿上，中国梦的现代性话语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目标指向，实现了民族精神与创新精神的有机统一。

（四）以中国道路为逻辑途径

中国梦把中国道路、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作为现代化建设的主体性依据，坚信中国不能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能走改旗易帜的邪路，实现伟大梦想必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习近平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21]；“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坚定不移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和拓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22]。道路逻辑是中国梦的现代性的实现、推进和方向逻辑，是圆梦学说的内在要求。正如毛泽东指出的那样，“我们的任务是过河，但是没有桥或没有船就不能过。不解决桥或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23]。坚持走建立在科学、理性基础之上的现代化道路关系到党的命脉、民族命运、国家前途和人民幸福，中国道路是不断增强中国人现代性的必由之路，迎接“日日新”的美丽新时代必须独立自主、突破“死路”、闯出“新路”。

（五）以五大发展理念为逻辑保证

中国梦的现代性话语坚持把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作为实现伟大梦想的逻辑保证，强调开拓现代化事业的广阔前景必须坚持以五大发展理念为指导，确保“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顺利实现。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坚持发展是硬道理的战略思想”，“坚决破除一切妨碍科学发展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弊端，构建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制度体系”[24]。中国梦的科学逻辑确信：要想赢得优势、赢得主动、赢得未来，必须胸怀理想、坚定信念、不懈奋斗，牢牢抓住经济建设这个中心不动摇，切实着眼于现代性增长的大趋势，积极投身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必须大力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始终把“统一思想、协调行动、深化改革、开拓前进”作为原则要求，力求做到“把握发展规律、创新发展理念、破解发展难题”，不断增强现代性的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自觉走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相契合的发展之路。

二、中国梦的现代性特征

中国梦的现代性思维提出了“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科学理想和实践走向，在理论逻辑上呈现出“国家梦”、“政党梦”、“民族梦”、“人民梦”和“幸福梦”相统一的整体特征，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勾画出了宏伟蓝图和美好愿景。习近平指出，“中国梦凝结着无数仁人志士的不懈努力，承载着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向往，昭示着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美好前景”[25]。面对时代主题的转换、现代化潮流的奔涌和广大人民群众对幸福生活的渴望，拓展现代性的视野、坚守中国人民的共同理想、倡导为现代化事业而努力奋斗成为中国梦的重要特征。中国梦的现代性是与现代化相伴而生的理性精神，也是一种持续发展的、合目的性、遵循规律性的科学精神，它在批判西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基础上，呈现出合乎科学理性精神的现代性特征。

（一）民本性与科学性的统一

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想，实现这一现代化梦想的必然要求就是坚持科学发展。它所具有的现代性特征表现在多个方面，民本性与科学性相统一是其重要特征之一。民本性是指坚持以人民群众的利益为最高原则的立场，科学性则是指正确无误和符合理性原则的属性。现代性首先是指人的现代性，尊重人的价值尊严和主体地位是现代性的根本要求，如果离开了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任何理想追求都会成为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和“空中楼阁”。中国梦所呈现出的民本性特征是其科学性的根本要求，其“袪魅”、“民本”和“主体性”意志充分彰显和继承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合乎逻辑性的特征。它强调要用科学理性精神来袪除僵化体制的一切弊端，紧紧围绕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来顽强拼搏、踏实奋斗、开创未来。

（二）原则性与创新性的统一

中国梦的现代性话语强调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把实现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科学发展作为根本的原则要求，通过创新发展理念、破解发展难题和厚植发展优势，不断夺取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胜利。坚持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坚持把创新摆在事关全局的核心位置，坚持“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是中国梦的基本原则立场，把原则性和创新性有机结合起来成为中国梦的现代性的根本特征。这一现代性的宏大叙事，强调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立场，坚信“实践发展永无止境、解放思想永无止境、改革开放永无止境”，在确保各项改革正确方向的前提下，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让创新在全社会蔚然成风，为夺取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的更大胜利而奋斗。

（三）现实性与前瞻性的统一

中国梦的现代性思维体现了静态的现实性和动态的前瞻性，倡导在立足现实的基础上积极把前瞻性构想有效转化成脚踏实地的行动，为共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美好梦想而贡献力量。现代性不仅表现在现在性、即时性、当前性的特质上，而且还表现在动态性、持续性、前瞻性的过程上，中国梦的现代性视域正呈现出这种动静结合的新特征。作为转型、变化和发展的历史逻辑与文化语境，现代性的理性精神在中国梦中居于重要地位，追求和增进现代性的基质成为不断开辟现代化道路的重要动力。实现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是一个合乎规律的逻辑性发展过程，现实性与前瞻性的统一正是遵循事物发展规律的重要表现。中国梦的思想内容不仅来源于现实，而且更加注重在新的时代条件下不断改造现实，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是其重要特征。

（四）民族性与全球性的统一

中国梦的现代性话语坚持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放在推进人类共同发展的国际大背景下来考察，倡导推进人类文明共同进步、增进人类社会共同利益、实现世界各国共同发展。全球化时代的现代性发展往往容易出现“时空压缩”和“利益重叠”现象，拥有“中国灵魂”和“世界眼光”成为现代性的必然要求。随着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信息社会化和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中国梦的思想内容很好地体现了合力与张力、求同与存异、世情与国情的有机统一。中国梦的现代性思维深深扎根于中华民族的土壤之中，坚持对内改革和对外开放、中国梦和世界梦、维护世界和平和推动共同发展的有机统一，充分展现普遍联系的科学理性精神。在瞬息万变的国际环境中，中国梦倡导必须抓住重要战略机遇期，凝聚改革开放正能量，尊重世界文明的多样性，创造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

（五）真理性与价值性的统一

科学与理性是现代性的代名词，真理性与价值性相统一则是现代性的重要特征。中国梦作为马克思主义的理想观在当代中国价值信念领域的思想体现，已经成为激励全体中国人民不懈奋斗的话语符号。它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与价值相统一的科学观点，具备现代科学理性的基本特征。中国梦的真理性表现在客观性、绝对性与相对性等方面，包含着与客观实际相一致的思想内容，是标志主客观相符合的范畴。价值性是标志客体对主体效益关系的性质范畴，追求真理和创造价值是中国梦的基本主题和普遍原则。在“实干兴邦”的现代性价值实现过程中，真理性原则体现的是合乎规律性的思想要求，价值性原则体现的是合乎目的性的行为准则。中国梦的宏大叙事体现了对历史发展规律的原则遵循，显现了民族梦想实现的现代价值，为凝聚社会共识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力量。

三、中国梦的现代性启示

中国梦作为马克思主义现代性理念的最新出场，对于新形势下的现代化运动带来了十分重要的科学引领作用与战略启示意义。中国的现代化过程需要与之相适应的现代性思想的引领，中国梦的现代性理念对于如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代性目标提出了一系列的新要求。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要有坚如磐石的精神和信仰力量，也要有支撑这种精神和信仰的强大物质力量”[26]。在实现中国梦的过程中，必须充分认识西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错误根源，坚决避免用西方的话语视野来遮盖中国的现代性问题，积极培育和增进中国的现代性因素，坚定不移地走出一条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实现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高度契合与有机统一。

（一）以“四个全面”布局为统领，始终坚持走中国道路

中国梦具有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取向，为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指引。新形势下中国全方位的现代性建构，必须坚持以习近平“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为统领，坚定道路自信，建立道路共识，凝聚发展动力，在现代化道路上不断创造中国奇迹。面对史无前例的现代文化转型、现代制度调整和现代人心性结构的优化，必须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国民心理建设，牢固建构追梦圆梦的共同思想基础，为每一个人放飞梦想提供广阔的空间，为每一个人实现梦想创造充裕的机会。在追梦圆梦的现代性实践中，必须坚决反对封闭僵化、改旗易帜、因循守旧、照抄照搬、固步自封的错误倾向，时刻走在社会发展的前沿领域，不断增加合乎科学理性的思想内容，自觉走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相契合的新型现代化道路。

（二）把经济建设作为中心任务，为国家富强而贡献力量

中国现代性的建构必须更加关注现代性主体的物质文化生活改善，在中国梦的科学理性精神指引下进一步加快经济发展步伐，不断缩小城乡差距，促进经济运行理性化，为现代性因素的积聚提供良好的物质条件。全面实现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必须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作为兴国之要，超越西方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的历史局限，回应全球化时代的历史挑战；“必须坚持发展是硬道理的战略思想”，“牢固树立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筑牢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安康、社会和谐稳定的物质基础”[27]。实现中国梦的现代性理想，必须把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作为中心任务，着力增强以创新驱动科学发展的动力，通过深化经济体制改革，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促进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全面、协调和可持续发展。

（三）注重五个文明的协调发展，大力建设社会主义文明

实现中国梦的伟大理想，必须全方位地生成、培育和增进现代性因素，科学总结、借鉴和吸收国内外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教训，促进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和生态效益的有机统一。中国梦的现代性思维要求我们必须树立全局观念，坚决避免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局限，杜绝无节制破坏生态环境和掠夺自然资源的错误倾向，更加有效地引领合乎科学理性精神的社会变革方向。在现代化建设实践中，必须着力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全方位的现代化，充分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在统筹规划和协同推进的基础上全面提升各项事务的治理水平；必须以五大发展理念为引领，更加注重各个领域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实现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有序发展，“下决心走出一条经济发展与环境改善双赢之路”[28]。

（四）坚持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不断完善社会主义民主

中国梦的科学理性精神要求必须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发挥每一个中国人的主人翁精神，有效保障人民的各项民主权利，使广大人民拥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和更可靠的保障。实现中国梦的宏伟蓝图必须凝聚中国力量，促使人民的现代民主意识空前高涨，坚持用现代性的理性意识来撕毁一切旧事物的神秘面纱，用人民的主体性尺度来认识和把握现代性的真谛。随着现代性思想的深入推进，充分尊重人民在现代化建设过程中的主导权已经成为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在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征程中，必须充分尊重人民的首创精神，引导人民积极投身实现共同梦想的伟大实践，建立以权利、机会和规则公平为主要内容的良好社会氛围，搭建参与平台，激发全体人民的现代化建设热情。

（五）不断实现改革开放新突破，为民生幸福而不懈奋斗

中国梦把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作为现代性的历史任务，把现代性因素的增加放在社会公众幸福美满和国家繁荣富强的多维思考之中。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梦想，必须坚持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坚持向改革要动力、以开放促发展，不断取得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新突破。中国现代性的建构，必须时刻把弱势群体的安危冷暖挂在心上，坚持用科学理性精神拥抱时代的呼唤，积极把现代性因素的积累与社会公众的幸福安康紧密联系在一起；必须在中国梦的现代性精神指引下，“统一思想，协调行动，深化改革，开拓前进”，“使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不断“推动我国发展迈上新台阶”[29]，不断取得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胜利。

[1]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2.

[2]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11.

[3]习近平.中国梦，人民的梦[J].当代贵州，2013，（3）：1-3.

[4][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吉登斯访谈录[M].尹宏毅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1.69.

[5][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M].赵旭东，方文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3.

[6]Anthony Giddens.The Consequences of Modernity[M]. 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0.63.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2.

[8]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63.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127.

[10]毛泽东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1.

[11]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80.

[12]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64-265.

[13]习近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J].统一论坛，2013，（4）：5-6.

[14]习近平.顺应时代潮流促进世界和平发展——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3-03-24(2).

[15]习近平.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03-18(1).

[16]习近平.更好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夯实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基础[N].人民日报，2013-01-30(1).

[17]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03-28(3).

[1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37.

[19]习近平.继续朝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奋勇前进[J].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13，（1）：1-1.

[20]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2-27(1).

[21]习近平.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J].党建，2013，（4）：4-5.

[22]习近平.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要突出抓好六个方面工作[J].求是，2013，（1）：3-7.

[23]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39.

[24]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N].人民日报，2013-11-16(1).

[25]习近平.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的讲话[J].中国高等教育，2013，（10）：3-5.

[26]习近平.切实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上来[N].人民日报，2014-01-01(2).

[27]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9.

[28]李克强.政府工作报告——2016年3月5日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

[29]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9.

【责任编辑：张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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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dernity of Chinese Dream:Logics, Characteristics and Enlightenments

WANG Rui-hua
(Law School of Jimei University,Xiamen,Fujian,361021)

The modern logics of Chinese dream could be analyzed from public well-being,themes of the times, national rejuvenation,Chinese paths,and development ideas,etc..It presents the new characteristic of the unity between people-oriented idea and scientific development,between reality and prospective,between Chinese nation and the whole world,and between truth and value.Under the new situation,the modern significance of Chinese dream is as follows:guided by“the Four Comprehensives(comprehensively build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society, comprehensively deepen reform,comprehensively govern the nation according to law,and comprehensively strictly govern the Party)”,we unswervingly follow the path of socialism with distinctive Chinese features;taking economic construction as the center of our efforts,we work hard to make China strong and prosperous;to coordinat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ive civilizations,we make great efforts to develop socialist spiritual civilization;to value people’s subject status,we continually bring socialist democracy to a higher level;to achieve new breakthroughs in reform and opening up,we spare no efforts to strive for public well-being.

Chinese dream;modernity;logics;feature;enlightenment

D 641

A

1000－260X（2017）01-0111-05

2016-02-06

王瑞华，集美大学教授，厦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兼职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梦、思想政治与社会工作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