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报》关于“1928年日本出兵山东”的报道探析

李明明

《申报》关于“1928年日本出兵山东”的报道探析

李明明

1928年，日本以保护日侨为名出兵山东。在此过程中，《申报》始终以维护国家主权为重，对日本出兵山东的侵略行为及时关注和报道。《申报》从揭露日本侵略野心，揭破日本侵略谎言2个方面入手，揭露日本军国主义本质；从支持国家的对日方针，持续关注中国各界各团体反应，明确表达了反对日本出兵山东的立场；为维护民族利益提醒国人克服自身弱点，并积极纳言献策。在维护国家主权、民族尊严、唤起民族觉醒等方面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申报》；1928 年；日本；山东

1928年4月，国民革命军进行第2次北伐，希冀完成北伐，统一中国。而日本恐慌的正是中国一旦统一，日本便不能肆意侵略，是以竭力阻挠北伐进行。山东是革命军北伐的必经之地，又是日本侵华势力密集的地区，于是日本以保护侨民为由，出兵山东各地。《申报》作为当时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报业的代表，始终以维护国家利益为出发点，站在理性的立场上，对日本出兵山东这一侵略行为给予了及时充分的报道，并通过时评等方式深刻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野心和谎言；明确表达其反对日本出兵山东的立场；积极为反日侵略纳言献策，同时提醒国人克服自身弱点，准备最后一步，完成北伐，统一中国。《申报》在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利益以及舆论宣传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在中国近代新闻史上留下了灿烂的印记。

一、揭露日本军国主义

对于日本露骨的侵华政策，《申报》作为当时发行量较大的报纸，始终站在爱国和正义的立场上，积极关注日兵行动并通过时评等方式，直接揭穿田中政府言行不一的卑鄙伎俩，毫不留情地揭破日本侵略谎言。

（一）揭露日本军事侵略野心

日本陆续向山东增兵，其“野心”已暴露无疑。《申报》对日本出兵山东非法行为的关注和报道，使国民看清了日本的真实面目。1928年5月1日，日本第6师团陆战队、通信铁道各部队、机关枪队及水兵皆抵青［1］。对日军明目张胆的军事行动，《申报》于4日发表时评，揭露了日本派兵是寻找冲突借口以图其他要挟，文中明确指出：“中日兵而不冲突，则日本无以解决此次之出兵，故中日兵之必至冲突，于日本出兵之时早已知之矣”，并提醒国人“冲突之程度必使之激烈，而十分严重。”［2］7日，大批日军续抵青岛的消息传出后，《申报》于次日发表时评，文章开门见山指出：“今后日军之进展必仍复不已”，明确指出“日本不仅增派陆军还派多数海军分驶中国各地，是其意概可知矣。 ”［3］12 日，《申报》又发表时评，清楚地指出日本出兵山东的目的在“灭亡我中国”，并进一步指出，日军今日的压迫和平时是一样的。“如今日济南日军之压迫中，不过平时在暗中，今日在明显耳，平时日军或因他项事件之未备机会之未得，故未发动，今日则已备，已得故即发动耳。”［4］对于日本露骨的派兵政策，《申报》先后发表《大胆无比之田中》《日本今日对华政策之剖析》《日本今日对华政策》《中国大敌惟其日本》等多篇时评，强烈表达了对日本“在中国领土之内纵横自在如入无人之境”［5］的不满态度。同时，《申报》剖析了日本今日对华政策：“日本今日之对华政策，以言是认中国之革命成功统一实现于日本有害，故不惜阻碍之，且认阻碍中国之革命统一中国绝不能抵抗、决不能报复于日本。”［6］明确指出，日本今日对华政策是“日本不愿中国统一而兴盛”［7］“日本以为中国统一而兴盛，日本将蒙不利者”［8］。文中直接批评日本“狃于近利，计算其在华特殊权利，法外利益”［7］“是乃日本断行世界所不许之干涉内政也”“中国内政与日本毫无关系”。最后，《申报》还提醒国人“中国大敌其惟日本。 ”［9］

（二）揭破田中政府言行不一

田中义一担任日本首相后，便和日本军部的法西斯分子加紧了侵略与分割中国的阴谋计划。1928年出兵山东就是田中侵华方针的具体一步。在日本出兵山东期间，《申报》密切注意田中政府的言行，并进一步揭露田中政府的卑鄙伎俩。

1928年4月21日，《申报》报道“日政府以护侨为由发表进兵声明书”“决由日本派遣约计5 000（人）之部队，经由青岛前往胶济铁路沿线”“日兵有工程队及机关抢队，今晨开往济南”，日政府“提出130万元，为兵马运输准备费”的消息。日本政府一面陆续派兵侵略山东；一面发表“不干涉”声明，谓“帝国政府值中国发生兵乱之际，不援助一党一派”［10］“对于中国及中国之民，帝国政府及帝国国民素所保持之睦谊”“帝国政府不但对于中国之内政无何等干涉之意向，且于南北两军之任何方面，皆不加以直接或间接之援助，或予以妨害”［11］。 对于田中政府的言行，《申报》于5月15日发表时评指出，完全可以推测出田中政府派兵山东的“真实意图”，告诉国人“预知日军真意之所在者，不必他求，即于日军之所自宣言，并于其宣言后之行动”［12］，就可知道日政府的真正目的。

（三）揭穿日本侵略借口

对于日本以保护日侨为由的侵略借口，《申报》严厉驳斥：“今察核日本外务大臣所称出兵理由，不胜骇异，夫一国因革命战事或其他灾变，致侨居该国之外人生命财产，有感受危险之虞时，除信赖侨居国政府受其保护，或遵奉侨居国政府命令暂时迁徙于安全地域外，别无他策。”明确指出这是“国际通行惯例。”［13］中国方面早在1928年2月就提出保护日侨的具体办法：“把山东华军中请调一两团之纪律较好者，予以保护外侨之专责，如北京之保安警察”，并请求日方打消其顾虑［14］。但日本方面继续向山东派遣部队，谓此举“保护日人之生命财产。”1928年5月4日，《申报》发表时评，明确揭露日本派兵是“阻碍中国之统一”，进一步指出日本以保护日侨为由是“日本政府欲掩出兵之非。”［15］5月11日，《申报》直截了当地指出日本派兵山东是为了阻拒南军，“日本军大体已终了扫荡二十华里以内之南军之工作”，明确指出“日军占据黄河铁路桥以拒南军之说”［16］已被日人证实。5月20日，《申报》发表《明示真相》的时评指出，“日本对于中国之一切举动，咄咄逼人。”［17］7月25日，《申报》发表《中国大敌其惟日本》的时评，揭露日政府的侵略借口，指出这是日本破坏“中国之建设统一”，明确指出“中国建设之最大敌人，其惟日本乎”［9］。日本借口保护日侨，其实意在掩护其侵略野心，对于日本的巧言令色，《申报》都毫不留情地给予了揭露。

二、反对日本增兵山东

在日本出兵侵略山东的举动中，《申报》充分发挥其舆论宣传的作用，积极详细地报道了政府和社会各界、各团体的对日态度，有力地支持了国人的抗日行动，同时明确表达了对日本增兵山东的不满。

（一）支持“中央”对日方针

在日本出兵山东的过程中，“中央”积极商讨对日方针。《申报》充分发挥其宣传作用，报道了“中央党部”对日的具体方针，以此提醒国人同心同德，遵照“中央”指示，共商抗日大计。

1928年4月24日，《申报》向全国人民陈述了“中央党部”对日方针，其要点大意为：第一，发表宣传大纲；第二，发表训令全体“党员”文；第三，发表告日本民众书；第四，发表告各友邦民众书；第五，发表告全国民众书［18］。 《申报》大力支持“中央党部”对日方针，首先向全国人民阐述了国民革命军北伐的目的是“为民族求平等，为民生求发展，为民众求幸福，扫除残余军阀，统一中国。”同时，向全国同胞揭露了日本帝国主义者派兵来犯，实为“张逆缔结最惠条约所致，预延张逆残命。”明确指出日本派兵山东是“侵犯我国主权，破坏国际公法，黩武扬兵，惟力是逞。”呼吁全国人民“一致行动，以保主权。”［19］

当日，《申报》又详细陈述了“中央党部”要求全体党员要注意的3条训令：“一、此次日本出兵，是田中内阁悖缪之措施，不特其国内民党素持反对，且亦非日本国民之所愿为；二、日本出兵山东举动，侵犯我国主权，违反国际正义，吾人以正义昭告世界各国，引起其赞成中国独立自由平等之同情，对外侨生命财产，无论在战地非战地，应保护其安全；三、吾人应严厉保持秩序，遵守纪律，使前敌将士，一意向前，无内顾忧，故吾人之言论行动，务须遵照中央所指示之标准，不得稍有违背。”《申报》还呼吁“全体党员同心同德，排除困难，再接再厉，完成北伐。”［18］可以看出，《申报》对3条训令的报道是有意提醒全体“党员”务必按照“中央”指示，领导民众，避免无益之举动。随后，《申报》发表时评，指出日本出兵“其为挑衅，则挑衅之后，必有预定之计划，我苟以愤激，以应其衅，则适中其计。”［20］《申报》是担心国人激烈应对日本挑衅，会加速其侵略进程。《申报》的这一做法担负起了一份报纸应有的社会责任和理性。

（二）支持政府对日抗议

知晓日本准备出兵山东后，南京国民政府先是指示江苏公署向日本方面进行交涉，并警告“日本政府派兵山东，如发生事端，概由日本负责”［21］。1928年4月20日，日使照会中国外交部通告出兵，并发出兵声明。次日，我外交委员会抗议日本出兵。25日，外交部对日本出兵山东提出第2次抗议。《申报》于27日刊载了《外部二次对日抗议》原文，再次警告日本“山东出兵之举，若因此“酿成意外，责将谁归？”并对日本所称出兵理由，提出异议，以举例的方式进行了驳斥，指出：“若甲国藉口自国侨民之生命财产将受危险，而迳行派兵于乙国境内，以此端一开，乙国即感觉凡甲国侨民住居营业所达之地，即随时有招致甲国派兵侵入之虞，将令乙国所辟商，发展内外贸易，及採取国际投资以开利源等政策，顿生障碍，乙国国民对于甲国侨民之随地所在，尤有戒心，实非两国之利。”最后，明确要求：“迅速将所拟派赴山东之军队，停止出动，其已开发者，从速撤退。 ”［13］

（三）商讨反日出兵办法

日本出兵侵略山东，社会各界各团体在愤慨之余，也在积极商讨对付办法。1928年，4月—5月期间，《申报》先后刊载了商总联会、学联会、武汉各界民众外交后援会、上海总商会市商民协会、上海特别市党部、政治经济建设讨论会、首都反日出兵大会、杭州民众反对日本出兵委员会、省市党部研究的反日出兵办法原文。此外，《申报》还特别陈述了各团体会议应付日本出兵的要点：第一，为顾全两国亲善计，对日本国民及党民劝告，纠正田中内阁之谬举；第二，日本出兵，既是阻碍北伐，我民众团体更应协力巩固后方，保持秩序，以促前方之成功；第三，为完成北伐计，应避免不利益之行动，故在此期间，一切罢工罢课，均有妨害后方治安之顾虑，均应避免；第四，请政府担负保护外侨生命财产安全之全责，无庸日本出兵山东［22］。

《申报》作为当时很大的舆论阵地，此种特别刊载的做法很明显有引导社会舆论、引导国人“和平反日”的目的。同时，《申报》对社会各界各团体商讨反日出兵办法的关注和报道也反映了其感情立场。

三、主动维护民族利益

《申报》在日本2次侵略山东期间，担负起了一份报纸应有的责任，表达了其坚决反对日本军国主义侵略暴行的态度，提出了许多堪称远见卓识的见解和主张，主要表现在积极为反日出兵纳言献策，警告国人要克服自身弱点，提醒国人准备最后一步，坚定完成北伐，统一中国。

（一）警告国人克服自身弱点

对日本出兵山东事件，《申报》提议“欲求国家之生存，当先去国民性中之弱点”并清楚地指出中国国民性中最弱之点为“不自努力而常望人之相助”，表现为“故每有外侮发生，即有某也助我某也干涉，以自相慰藉，不知国乃国中人所有之国”，明确指出正确做法为“国家而有危难，须宣布其真相于世界各国者，非求助于人也”“求国家生存之责，厥惟国中之人”“即以国人相互间而言，人人亦各有应尽之责，且必须先自尽责而后劝人尽责，更必须立志他人，即无一尽责，我亦必须尽责”［23］。对于国民性问题，《申报》先后发表《失去国民性之弱点》《勿图侥幸》《争存之国民性》《趁风打劫之心》《恒久之国民性》《不可怠忽》等多篇时评指出，中国之所以受人欺凌而无所抵制者，非由于其它，而由于国民性之弱点“一、由于国民无最后一步之决心；二、由于好私争而永不一致；三、由于务外表而不求实际；四、由于奋兴一时而不能持久。”明确指出：“四者之中而我国人苟能痛改其一则已，出日本预计之外，苟能全去，则不特今日日本之谋不得逞，我中国亦必日趋于强盛矣。 ”［24］《申报》还进一步指出：“我中国之国民性、智慧才能皆不落人后，而所缺乏者，惟争存之国民性。”次日，《申报》又指出，国人缺乏“恒久之国民性”，因为无恒久之心，而“抵御外患之行动，一暴十寒，永无成绩”。《申报》指出国民缺乏恒久性的原因是 “则以国民之多数，好逸恶劳，好安乐而畏艰苦。”同时，也清楚地提醒，自今以后“人人力自鞭策，不逸而自劳，不安乐而自艰苦。”［25］

最后，《申报》还警告国人千万不可“怠忽”，“中国人之旧习一俟，危旧之形势不顾然增加，即若祸患之已过去，而工作者即形暇怠，管理者即露疏忽，而潜伏不动之敌，即趁机而起”［26］。

（二）呼吁国人理性救国

日本出兵侵略山东，引起了国人极大的不满，反对日本出兵山东的呼声日益高涨。在此情况下，《申报》担负起了一份报纸应有的理性。1928年5月4日，《申报》发表“济南中日兵冲突”的时评指出，今日我中国当“静以整备，以俟此事之究竟，苟无大事或出偶然，不必轻动，以听政府之交涉。 ”［2］5 日，《申报》发表《挑衅与北伐》的时评指出，此次济南日兵之挑衅与侮辱，中国人者，未有不愤激者也，但“既知其为挑衅，则挑衅之后，必有预定之计划，我苟以愤激，以应其衅，则适中其计。”明确指出，对于日本挑衅之应付，惟有“镇定而预备，不为愤激之举，使其挑衅无效。”同时也指出，“所谓镇定者，非束手忍受，一无所有为也，最要之端，在将真相传布于世界。”［20］

次日，《申报》发表时评指出，国人应具有“忍与大无畏之两种精神”［27］“当忍耐期间，决不可不勉力忍耐。”［2］同时，也强调指出忍人所不能忍，与大无畏之精神并行不悖，“畏之与忍绝不相涉也，为畏而忍固谓之怯，然无畏非即一事不能忍，能忍亦非即尽为畏敌”［27］“非以忍耐而望日军之不进展也，亦非以忍耐而求苟且偷安也”“虽然忍耐，虽当忍耐，而决心断不可不准备。”［2］《申报》还提醒国人在无可忍耐之中，还是要忍耐，要“顾到前方军事的进展，后方防务的巩固”，并进一步提醒国人今日当有一定准则，今日乃“我人争生存之时，非争荣辱之时”“若以荣辱之故，则不妨忍耐，不妨避免”“荣辱不能于一时争之，亦不必于一时争之。”《申报》还指出，今日受辱的原因“为以前国人之不自振作，以前掌国政者不自发者，日事苟且，日事贪图私欲不顾国事。”［28］

（三）主张完成北伐，统一中国

对于日本陆续增兵山东，《申报》于1928年4月21日刊载了总商会电文，揭露日本出兵的别有用意“欲妨碍吾国统一大业”“阴破坏北伐”。明确指出我国民军将“誓死北伐”［29］“皆具最后之决心，为完成国民革命而奋斗”［30］“为人类谋自由，为民族求平等。 ”［31］5月5日，《申报》发表《挑衅与北伐》的时评指出，今日中国最要之目的在“北伐成功”“北伐成功，然后中国可以统一，中国统一，然后能各事建设，而成为有希望之国家”“北伐成功，然后能解除以后一切之痛苦，不然以后痛苦事之发生将更甚于今日，而继续无已也。 ”［32］19 日，《申报》发表《我国唯一之途径》的时评，明确质问日政府：“一方面以希望中国统一为名，一方面以阻碍北伐成功计”，是其设心究为何者？同时，警告阻碍北伐成功者是“真不欲我国之生存也，是真与我国不两立、不并存也，则我全国之人，唯有尽其力之所及，舍弃一切，誓璧与头颅俱碎而已。”该时评再次指出我国今日唯一之途径为“在完成北伐”“完成北伐，然后能统一中国。统一中国，然后始得改革一切，力求振作，成立国家之基础。”［33］

四、结语

《申报》在日本出兵侵略山东期间，始终以国家利益为重，充分发挥了舆论喉舌的作用，通过及时报道和发表时评的方式，一方面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野心，另一方面明确表达反对日本出兵侵略山东的立场，主动为维护民族利益纳言献策。在维护国家主权，抗击日本军国主义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其爱国热情和民族意识令人敬佩。

但是，《申报》作为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报业的代表，其软弱性和妥协性以及对中国共产党的偏见暴露无遗。譬如，在日本政府陆续增兵山东期间，《申报》发表《日本今日之对华政策》的时评，幻想中日两国携手结好，以巩固东方民族势力。寄希望于国际社会协助中华民族，扫除国民革命成功途上之障碍物。对于日军在山东的种种暴行，《申报》要求国人继续忍耐，不可有所举动。另外，民族资本主义的反共产主义情绪，使得《申报》在报道中糅杂着明显情感偏向，这是值得我们注意的。

《申报》虽有上述不足，但其在日本派兵侵略山东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正义感、责任感和民族意识，在中华民族抵御外侮的历史上留下了自己光辉的一页［34］。

[1]日本第六师团抵青[N].申报，1928-05-01（09）.

[2]济南中日兵冲突[N].申报，1928-05-04（07）.

[3]日军进展不已[N].申报，1928-05-08（07）.

[4]准备最后一步[N].申报，1928-05-12（07）.

[5]大胆无比之田中[N].申报，1928-06-21（07）.

[6]日本今日对华政策之解剖[N].申报，1928-06-22（07）.

[7]日本今日之对华政策[N].申报，1928-06-23（07）.

[8]日本今日之对华政策[N].申报，1928-06-24（06）.

[9]中国大敌其惟日本[N].申报，1928-07-25（08）.

[10]日海军在青岛上岸 [N].申报，1928-04-21（08）.

[11]日本出兵山东事件 [N].申报，1928-04-26（07）.

[12]济南事件之推测[N].申报，1928-05-15（06）.

[13]外部二次对日抗议 [N].申报，1928-04-27（04）.

[14]驻济日领之时局谈 [N].申报，1928-02-14（06）.

[15]济南中日兵冲突 [N].申报，1928-05-04（07）.

[16]日军侵略山东讯 [N].申报，1928-05-11（06）.

[17]明示真相 [N].申报，1928-05-20（06）.

[18]中央训令全体党员 [N].申报，1928-04-24（05）.

[19]中央商计对日方针 [N].申报，1928-04-23（05）.

[20]挑衅与北伐 [N].申报，1928-05-05（09）.

[21]交署为日本二次出兵山东之警告 [N].申报，1928-01-27（13）.

[22]各团体会议应付日兵出兵[N].申报，1928-04-24（13）.

[23]失去国民性之弱点 [N].申报，1928-05-18（06）.

[24]勿图侥幸 [N].申报，1928-05-21（06）.

[25]恒久之国民性 [N].申报，1928-05-24（07）.

[26]不可怠忽 [N].申报，1928-05-25（06）.

[27]大无畏与忍 [N].申报，1928-05-06（07）.

[28]荣辱与生存 [N].申报，1928-05-17（06）.

[29]各界反日出兵之继起 [N].申报，1928-04-21（13）.

[30]中央党部临时会议 [N].申报，1928-04-25（05）.

[31]皖商联会开会终了 [N].申报，1928-04-27（10）.

[32]挑衅与北伐 [N].申报，1928-05-05（09）.

[33]我国唯一之途径 [N].申报，1928-05-19（05）.

[34]徐煜，向开斌.《申报》与一·二八事变[J].民国档案，2006（3）．

K26

A

1673-1999（2017）10-099-04

李明明（1990—），男，江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史。

2017-07-20

（编辑：王苑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