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建设对吉林省边疆地区旅游产业发展的影响

刘海洋

（1. 长春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吉林 长春 130032；2. 中国科学院 东北地理与农业生态研究所，吉林 长春 130102）

0 引言

高铁，就是高速铁路。其“高速”的标准，各国因自身条件和技术特点的差别略有不同。日本1970年5月颁布的《全国新干线铁路整备法》中提出“以平均每小时 200公里以上速度运行的列车所在的相应干线铁道被称为高速铁路”；欧洲经济委员会1985年在日内瓦签署的《国际铁路干线协议》规定“新建客货运列车混用型高速铁路时速为250公里以上，新建客运列车专用型高速铁路时速为350公里以上”；我国2014年底发布的《高速铁路设计规范》在总则第二条说明“本规范适用于新建设计时速为250～350公里，运行动车组列车的标准轨距的客运专线铁路”。综合来看，时速大于250公里是目前高速铁路的基本标准。高速铁路因其运力强劲、高效舒适等特点，满足了我国社会经济发展对铁路交通的要求，得以快速铺开。截止2016年国内高铁运营里程超过2.2万公里，占全球高铁运营里程的65%以上。这使中国“东西向出行时间减少75%，南北向出行时间减少65%”[1]，极大缩短了单位时间的出行距离，也在改变人们的空间感觉。

旅游产业对交通业有着天然的依赖性，交通方式的重大变革都会对旅游产业产生深远的影响。火车的推广促发了以托马斯库克旅游实践为代表的近代旅游业的产生，二战后旅游业的高速发展得力于民用航空事业的普及。中国高速铁路发展对旅游产业的影响也引起了学者的普遍关注，其中高速铁路对旅游可达性影响研究[2-4]、高速铁路对旅游空间格局影响的研究[5-7]、高铁对旅游产业客流的影响研究[8-9]等领域的研究成果比较多。研究地域主要集中在京沪高铁、武广高铁、哈大高铁等主干高铁线路及核心城市，对边疆地区关注的不够。这一方面与高铁的建设、开通时间有关，也与各地区旅游产业的发达程度有关。边疆地区旅游资源丰富，但由于远离中心城市，交通可进入性较差，旅游产业发展机会弱于基础设施发达的中心城市[10]。一旦高铁开通后，其对旅游产业的影响必然是全方位的。长珲高铁的开通，就深刻的影响了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的旅游产业格局，分析这一问题既有利于认识高铁建设对边疆社会发展的影响，也对边疆地区如何更好的利用高铁发展当地的旅游产业进行必要的思考。

1 吉林省高速铁路建设历程

2010年12月30日长吉城际铁路开通运行，这是东北第一条高速铁路，铁路全长 108.16公里，是吉林省“十一五”规划中一项重大交通基础设施项目，全程共设长春站、龙嘉站、九台南站和吉林站四个车站。长吉高铁的建设为增强长春、吉林两个中心城市的产业扩散起到了带动作用。

时隔两年后的2012年12月1日，哈大高铁开通，吉林大地上出现了第二条高铁，这也是世界第一条分布在高寒区域的铁路，贯穿整个东北三省。而吉林省处于全线的中转站，省内站点城市新规划将以高铁为依托，建设植物园、公园、休闲度假区等，吸引大量游客。

2015年9月20日，长珲高铁正式开通，终结了吉林省东部地区不通高速列车的历史，进一步促进吉林腹地与图们江地区的交通联系，能够加快长吉图地区的开发建设，促进图们江、长白山地区旅游业发展。

为了跟随高铁经济的大潮发展吉林省东部地区的旅游经济成为了新的研究方向。随着长珲高铁的开通人们可以乘坐高铁去往吉林省东部地区旅游来促进当地旅游产业的发展实现当地旅游经济的增长。不仅如此，2016年7月，国家发改委印发《中长期铁路网规划》，东北区域也有新的规划，建设从沈阳到佳木斯的沈佳高铁，依据路网规划，沈佳高铁由沈通客专、通白客专、敦白客专、敦牡客专、牡佳客专构成，设计时速250公里，全线940余公里，经过的吉林省的城市有通化、白山、白河（长白山）、敦化，均位于吉林省东部地区。吉林省连接东部地区的还有东西走向的四白高铁，四白高铁开始叫做四松铁路，后来提速，升格为四白高速铁路，时速300公里，走向依旧，由原先的四平至松江河镇延长至白河，全线225公里，共设11座车站，途径城市为四平、辽源、通化、白山。长珲高铁即长春市到延边州珲春的高速铁路，全程456公里，共设11座车站。长珲高铁沿线途径“关东第一山”长白山、“北国明珠”松花湖等著名景区，景色奇美壮观，因而被称为“东北最美高铁”。

长珲高铁带动了沿线建设，促进了吉林省东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带动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借助长珲高铁，向西可经长春到达全国，向东可将全国带入吉林省东部地区，加强吉林省东部地区与全国各地的联系，促进吉林省东部地区旅游业的发展。

2 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旅游资源现状

吉林省东部地区主要包括通化地区、白山地区、延吉地区、长白山保护开发区。通化地区包括通化、通化县、柳河、集安、梅河口、辉南；白山地区包括白山、临江、靖宇、抚松、长白；延边地区包括延吉、图们、敦化、安图、珲春、龙井、汪清、和龙；长白山保护开发区包括池北区、池西区、池南区，对应长白山三个景区。

吉林省东部地区优势旅游资源非常丰硕，通化有靖宇陵园、五女峰森林公园、鸭绿江国境旅游区、三角龙湾、龙湾自然保护区、龙湾国家级森林公园、集安洞沟古墓群等优势旅游资源；其中“将军坟”又称“东方金字塔”，科研价值和审美价值极高，高句丽遗址已经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白山有杨靖宇将军殉国地、白山湖风景区、望天鹅风景区、长白县灵光塔等优势旅游资源。延边有长白山自然保护区、千里图们江畔、“一眼望三国”的防川边境风光、仙景台风景区、悠远的古渤海国遗址、朝鲜风情等优势旅游资源，更有优美的延边八景六顶佛光、满天繁星、人间仙景、崇善山水、三墩连城、双城对峙六、白衣乡情、佛指朝天。长白山是我国首批5A级景区，是吉林省旅游产业的龙头与王牌，经过多年建设，旅游设施和景区点布局基本完成。除天池外，北景区有长白山瀑布、聚龙温泉、小天池、绿渊潭、地下森林等景点；西景区有中朝界碑、锦江大峡谷、梯子河、鸢尾花园、高山花园等景点；南景区有鸭绿江峡谷、岳杨林、鸭绿江哨所、炭化木遗址等景点。

吉林省东部地区旅游产业发展基础较好且发展潜力巨大。以延吉市为例，2016年获评为“中国最具投资价值旅游城市”，是东北地区获此荣誉的唯一城市。延吉市近年来加速推进旅游项目建设，极力将生态资源优势升级为旅游资源优势，依托项目建设，大力发展品牌化，推动了全市旅游业的成长。2016年，延吉市第三产业的投资额高达 145.34亿元，实现增长16.5%。2012年～2016年以来全市“接待国内外游客3345.7万人次，年均增长15%，旅游收入完成710.4亿元，年均增长23.7%”①蔡奎龙. 2017年延吉市政府工作报告. 延吉市第十八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远远领先省内其他城市。

3 高铁对边疆地区旅游产业发展的影响

3.1 高速铁路引发旅游市场的变化

高速铁路加长了旅客的旅行半径，增强了旅游景区之间的竞争，呈现出同城效应。吉林省内的哈大高铁和长珲高铁构成 T字型布局，吉林省及周围省市的游客组成吉林省东部地区高铁旅游市场的中坚力量。高铁旅客的出游目的、年龄分布、出游时刻安排等方面发生了新变动。笔者研究团队在长珲高铁乘车旅客中做了1050份调查问卷，有效问卷1003份，以此分析高铁对旅游市场产生的影响。从高速铁路旅客出游目的来看，因公出差约占总数的48%，返乡约占总数的 19%，投亲探友约占总数的 11%，旅游的旅客约占总数的22%。考虑到商务旅客和探亲旅客都有较强的旅游转化率，因此可以认为高铁对旅游市场启动具有重要的作用。从高铁旅客的年龄分布来看，25～44岁的旅客拥有最高比例，约占总数的 33.1%；15～24岁次之，约占总数28.5%；45-64岁约占总数24.4%；65岁以上和14岁以下所占比重较小，分别为8.9%和5.1%。年龄结构基本呈现正态分布。从高铁游客的出游时间来看，33%的游客出游会在法定假日安排出游，高达29%的游客周末安排旅行活动，其他游客没有固定的出游时间安排。法定节假日和周末是旅客出游安排的主力军，周末安排旅游的份额接近30%，这说明周末旅游市场已经形成，同城效应开始发挥作用。这与日本秋田新干线开通后，旅游市场变化的特征十分相似。

3.2 高速铁路引发旅游产业的变化

旅游产业结构是指旅游交通业、旅行社业、饭店业、景区景点等旅游产业组成部门，在旅游经济运行过程中的主导地位和比例关系。不同类型的旅游者，对旅游产业各组成部门的重视程度是截然不同的。商务旅游客人更为关注旅游交通、住宿、餐饮等旅游设施的质量与高效，休闲度假旅游者则更关注旅游景区的吸引力、旅游文化的氛围、餐饮特色等，不同类型的游客对旅游产业发展的关注点是不同的。旅游交通是产生旅游应为的必要条件，他的变化会改变旅游者的整体结构，使旅游需求发生改变，进而对整个旅游产业的结构产生影响。具体来看，高铁建设对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旅游交通业、旅游景区、旅游住宿业、旅游餐饮业、旅行社都产生了较为重要的影响。

3.2.1 旅游交通业的影响

交通是旅游业的主要组成部分，是旅游业成长的关键，现今社会大众旅游的兴起，除去经济的增长，人民收入的增加等原因之外，还因为现代化的交通设施为人们长距离的旅游行为提供多种方便、快捷、舒适的选择。旅游交通是旅游活动开展的前提条件，旅游网点的兴起和成长依赖于旅游交通，旅游交通是实现旅游收入的主要来源，旅游交通的可靠程度影响着旅游客源的数量。旅游者关于旅游交通的期望，一般用“安全准点、高效快捷、方便灵活”概括。高铁速度较快，长珲高铁全程（长春至珲春）只有3小时10分钟，这使长春、吉林、延吉、珲春等城市处在三小时旅行圈中。加之运力强大，高铁是性价比较高的旅游交通工具。长春龙嘉机场就在长春与吉林之间，乘飞机达到的省外游客可直接搭乘高铁，前往东部边疆旅游观光。高铁开通后各城市间的大巴车逐渐减少，直至取消，旅游交通重心转向高铁和自驾车。

3.2.2 旅游景区的影响

旅游景区是旅游业的焦点，是最主要的旅游产品，是旅游产业链的核心环节，是吸引旅游消费的核心。高速铁路建成通车后，客流的线路导向非常清晰，旅游景区规划必然会随客流导向而发生变化。这也直接导致景区建设偏向高铁沿线。长珲高铁建成后，在敦化和安图都建有高铁站，这两个城镇成为目前距离长白山景区最近的高铁站，大量游客从这两个车站中转前往长白山。这种客流的变化直接促进了这两个地区旅游景区的规划建设。敦化市推出的景区包括：六鼎山风景区、正觉寺、渤海广场、亚光湖国家湿地公园、雁鸣湖风景旅游区、城山子山城、六顶山古墓群、黄泥河保护区、敖东城遗址、布库里山森林公园等。高铁开通后，安图先后开发了长白山文化博览城、万宝红旗朝鲜族民俗村、明月湖、雪山湖、福满生态园、古洞河休憩园、东北虎林园、二龙山公园、海沟金矿工业旅游观光区、安图国际生态旅游度假区等旅游景点。景区建设力度加大，也直接促进了当地的旅游产业规模。2012年安图县接待游客45万人次，《安图全域旅游发展目标》提出“到2021年，年接待游客达到610万人次。”

3.2.3 旅游住宿业的影响

旅游住宿业是旅游产业的三大支柱产业之一，是游客在旅游活动中不可或缺的“驿站”。交通事业的发展对商业行为和商业区位决策的影响显著。高铁车站不同于机场，一般建于市区或新城区。高铁车站对于客流有必要的引导作用，这必将导致车站周边的商业服务、零售行业、市内交通枢纽、宾馆住宿等快速发展起来。另一方面，宏观环境、旅客旅行方式的变革，促使高铁游客在住宿业的产品需求方面产生不同的要求，旅客由于求新、求异的需求，往往挑选有地区特别色彩的住宿，对旅游住宿业的供给有了新的高要求。

3.2.4 旅游餐饮业的影响

旅游餐饮是餐饮业中为旅游者提供餐饮产品与服务的部分，餐饮是旅游六大要素中保证游客旅游行程能够持续进行的基础性支撑要素，游客途中或在旅游目的地的饮食情况直接左右其对该次旅行的评价。饮食具有的极强的区域性、民族性等，使它成为主要的旅游吸引物，在旅游营销过程中担当着重要角色[11]。高铁节约了旅客的旅途花费，旅客更加能在旅行中享用美食。餐饮业的供给要顺应高铁游客的要求，让游客既能带走当地特色美食，又能够更好的选择当地美食，更人性化的满足外地旅客品尝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特色美食的需求。

3.2.5 旅行社的影响

旅行社是汇集旅游服务供给部门的中心，是旅游者和旅游服务供给部门之间的纽带。在传统的旅游经济活动组织过程中，旅行社处于旅游供给链的核心，负责联络和协调不同旅游企业，整合产品并直接面向旅游者。跟随高铁与旅游的互助发展，高铁沿线城市互相争取旅游客源，给高铁沿线城市的合作发展供应了机遇。而且，高铁游客倾向于自由行，期望旅行社提供更好更丰富的旅游目的地攻略，更加要求旅行社在在线服务等方面符合适应高铁游客的要求，给游客献上更加体现个性化的地接产品。

3.3 高速铁路引发旅游政策的变化

随着高速铁路的建设与发展，吉林省旅游整体实力进一步增强，截止2016年，全省全年旅游游客接待总量高达1.65亿人次，同比上升17%；旅游总收入达高达894亿元，同比上升25%。为了配合与适应高铁经济的发展，吉林省提出克服旅游基础建设短板、健全服务配套功能，进行重点大型项目攻坚，2016年规划上马248个旅游项目，总投资高达2776.95亿元，预定完成 348.39亿元的工程项目。其中，过百亿元的项目有6个，过10亿元的项目有59个。

吉林省还根据高铁线路，努力打造精品旅游带。分步实施方案，重点克服短板，实现整体提升，加速建设旅游基础设施，依据各地特点，运用两到三年的推出多条精品旅游带。十三五期间主要侧重东部边疆地区，集中实力推出“长春—吉林—延边—长白山区域”精品旅游带，加快基础设施建设，制定科学方案，设立对口资金，高标准、严质量开发，做成旅游基础设施样板工程，加强对全省旅游业的广泛影响。而且要加速鸭绿江流域南部精品旅游带的规划，形成长白山、鸭绿江大旅游圈，推动全省景区建设发展转型升级。大力支持达标的景区升级建设成 AAAAA级，引入有实力的投资，打造高品质旅游景区，向新晋国家AAAAA级景区一次性补贴200万元。

4 吉林省东部地区旅游产业发展对策

4.1 构建立体交通体系

由于自助游的增加，高铁车站进行试点提供汽车、自行车租赁服务，让高铁游客能够根据个人需要挑选交通工具，便于旅客游玩。高铁与景区形成快捷的立体交通体系，高铁车站搞旅游服务点，集中调配旅游车辆，旅客在高铁车站能够直接进入景区，在景区能够搭乘至高铁车站的直通巴士。甚至可以考虑开通一条连接长白山自然保护区与长珲高速铁路的支线旅游专列高速铁路，缩短长白山自然保护区与长珲高速铁路的空间距离，增强长白山自然保护区的可进入性以及与外部的联系，使游客能够更方便、快捷的进入长白山游玩。[12]当地政府可以考虑通过政府补贴形式引入神州专车、神州租车、易到用车等专车和租车企业，为自驾游以及有特殊需要和要求的游客提供更多且更优的选择，促进当地旅游用车市场的发展和旅游用车的规范。

4.2 提供特色景区产品

吉林省东部地区旅游景区较多，空间布局形态呈凝聚状，地域布局平衡度低，地域差别大。延边地区景区布局集中，与高铁走向相吻合，十分有利于发展高铁旅游产品。

4.2.1 推出特色产品

高铁沿线各城市既要自主宣传，还要深刻发掘本身特点，保持差异性，将各景区的特点开发出来，从而招来旅客。效仿如京广高速铁路上河南新乡的万仙山景区于2014年7月通过举行全国攀岩锦标赛，招致众多参赛选手和观众前往。

4.2.2 整合开发旅游景区

长珲高速铁路沿线各城市围绕长白山自然保护区这一强势品牌旅游景区，利用资源互补优势，依据当地特色资源，整合开发旅游产品，整合制定旅游线路，设计系列景区特色活动，推出沿长珲高速铁路大美自然游、锦绣都市游、冰雪活动游、乡村体验游、特色民俗游等丰富多样的旅游系列产品，推出“美丽吉林东部游”。

4.3 推出区域特色旅游住宿

高铁游客喜欢别具一格，要求住宿舒适、特别。有特色的主题酒店、农家旅馆的一区一品更符合游客的审美。

4.3.1 凸显地域色彩的主题酒店更受高铁游客的喜爱

游客在旅行住宿时，更愿意挑选有区域色彩的主题酒店。在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有区域色彩的主题酒店如：白山市的白山涵月楼酒店、通化市的万通大酒店、延边州的白山大厦、延边宾馆等，然而大多在市中心。所以，高铁沿线城市应该多开设有边疆区域色彩的主题酒店，合理安排主题酒店分布。

4.3.2 农家旅馆一区一品

吉林省东部地区农家旅馆快速发展，基本能达到旅客的住宿需求。然而，这些农家旅馆仍处在初级阶段，地域色彩彰显不够浓厚，未能达到高铁旅客的求异需要。所以，要有一区一品的开发思想，达到各个农家旅馆各有风格，实现高铁旅客的求异需求。

4.4 创新旅游特色餐饮

高铁带来的游客数量巨大，“特色”与“规模”兼顾，有两个方案可以借鉴：一是选择合适地点打造旅游餐饮一条街；二是对高铁游客进行送餐服务，加强美食品牌的传播力度。

4.4.1 打造旅游餐饮一条街

高铁让游客能较短时间内享受各地美食。各地来的高铁旅客都愿意走最少的路，吃到最多、最精美的名吃。游客可以到延边州品尝延吉顺姬冷面、全州拌饭、米肠、小木屋米酒、狗肉汤、牛肉汤、打糕、泡菜等特色小吃；可以到通化品尝通化葡萄酒、集安板栗、大泉源酒等特色美食；可以到白山品尝辣白菜、牛板筋、冻果梨等特色名吃。高铁沿线各城市应将本地的特有美食统一规划，开发特有美食一条街，达到高铁游客需求。效仿如哈尔滨的关东古巷，设有大小门店和摊位上百个，集合各地特色小吃数百种，重在展示哈尔滨的饮食特色。

4.4.2 打造流动的美食品牌

一为通过食品公司把一些特色美食做成标准产品，打造成特色旅行商品，供给旅客；二为通过现场烹调的方法，效仿胶济铁路列车现场烹饪海鲜的做法，与吉林东部地区的食品公司联手，于列车上为高铁旅客烹调吉林省东部地区特有名吃，将其打造成流动的美食。

4.5 优化旅行社产品结构

4.5.1 进行地区旅游合作，一同发展高铁旅游产品

民航和高铁解决的是跨区的旅游交通，游客到景区的“最后一公里”，大多游客会选择租车自驾。这必将导致旅行社在线服务爆发式增长，旅行社固有业务遭到冲击。面对这种情况，旅行社应迅速转变发展战略，着重开发新型产品。譬如延边州的旅行社可以开发“长春——延吉”的高速铁路旅游专列，依托旅游专列大量接待来自长春和来自全国到达长春的游客。

4.5.2 开拓适应现代家庭的旅游产品，创新旅游模式

旅行社应通过分析研究现代家庭的特点与发展趋势，依据现代家庭中女性在决策中话语权有较大提升的趋向，利用边疆地区便利的外贸条件，以食品和化妆品撬动女性消费市场，进而拉动女性主导的家庭旅游消费市场。也可尝试创新开发美容旅游、闺蜜旅游、排毒旅游、亲子旅游等家庭旅游模式。

高铁作为交通运输方式的一大创新，从速度、舒适、便捷等方面对人们的旅行方式选择带来了一次重大变革，推动了沿线城市旅游业的迅速发展。高速铁路对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旅游产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一方面为边疆地区带来客源，促进旅游产业结构的整体优化；另一方面引导旅游开发资金投向边疆地区，带动优质旅游资源的开发和服务升级。吉林省东部边疆地区的地方政府、旅游企业、社区居民应该时刻准备着适应高铁对当地旅游产业带来的这些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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