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东北振兴与辽宁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互动模式研究

营口市社会主义学院课题组

（营口市社会主义学院 辽宁 营口 115000）

新一轮东北振兴与辽宁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互动模式研究

营口市社会主义学院课题组

（营口市社会主义学院 辽宁 营口 115000）

辽宁民营经济规模小、产品老、融资难、生存难等问题，制约着辽宁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的前进步伐。辽宁民营企业的现实业绩因企业文化建设落后影响其可持续发展。加强对新一轮东北振兴与辽宁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互动模式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选择自觉、主动的企业文化与企业生产经营同频共步的互动模式，是现代民营企业发展的必由之路。

东北振兴；辽宁；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互动模式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中央实施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以来，辽宁的民营经济迅速发展，占据了辽宁半壁江山。但是，辽宁的民营企业在发展中还存在着“规模小、产品老、融资难、生存难”等现实问题。这些问题在不同程度上都影响着我省经济的健康、和谐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辽宁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的前进步伐。自20世纪80年代企业文化理念在美国盛行，对其企业的经营活动产生了持久的积极影响。而我省民营企业在实现业绩快速增长的同时，却因企业文化建设的落后影响其可持续发展。作为中国企业中最具成长性的民营企业，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肩负着融入新常态，争当新引擎，发挥新作用的历史重任。因此，加强对新一轮东北振兴与辽宁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互动模式研究，促进辽宁民营企业快速发展，为东北振兴做出贡献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辽宁民营经济及企业文化建设现状

由于历史原因，辽宁的民营企业与南方发达省份相比，起步较晚，发展较慢，很多民营企业都是在中央实施第一次东北振兴战略中创办或引进的，其中有一部分还是南方民营企业实施“腾笼换鸟”政策时引进的“老鸟”或“丑鸟”。因此，辽宁民营企业无论在产业结构调整方面还是产品升级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和隐形潜力，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抓住“民营企业文化建设”这个企业内部信息交流系统的“牛鼻子”，加强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以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促进民营企业发展，以民营企业发展促进东北振兴是明智的选择。

（一）辽宁民营经济现状

辽宁民营企业己遍及全省各地，并涉足各个行业领域，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和实力，特别是在县域经济中己占据了主导地位。根据2013年统计报告，共有民营企业约202万户落户在沿海经济带，创造约22万的就业岗位，总营业额收入达到381亿元，总计利税总额接近29亿元。除垄断行业外，在大多数工业类行业里都有民营企业存在。据辽宁中小企业厅统计数据显示：“十一五”期间，辽宁民营经济增加值年均增长21.6%，利润总额年均增长19.7%，缴税年均增长24.1%，固定资产投资年均增长36.9%；民营企业吸纳了80%以上的新增就业人口；辽宁民营经济主要分布在装备制造业、农副产品加工业、采矿业、食品工业、石化工业、纺织服装业和冶金工业等[1]。辽宁沿海6市（大连、丹东、锦州、营口、盘锦、葫芦岛）组成的沿海经济带沈阳等8市（沈阳、鞍山、抚顺、营口、本溪、阜新、辽阳、铁岭）组成的沈阳经济区，辽西北三市（阜新、铁岭、朝阳）组成的辽西经济区，民营企业分工协作，发展平稳。众多数量中小企业的创办，为全省民营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并在加快实现全省民营经济总量扩张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一定是不可小觑的生力军。

（二）辽宁民营企业文化建设现状

与我国各地民营企业一样，辽宁民营企业文化也存在着“家文化”独步天下、各企业间文化建设发展不平衡、企业文化成为面子工程等现象。

1.民营企业“家文化”现象广泛存在。由于绝大多数民营企业都是从“亲兄弟合伙”创业或“夫妻店”起家，企业是靠自己和亲人打拼出来的，对企业的发展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经营理念和管理方式，也在无形中形成了一套自己的企业文化，这就是打上了深刻的家族血缘印记的“家文化”。尽管很多民营企业现在已经具有几百人甚至近千人的规模，而且有的企业已经成为上市公司，公司中有现代企业管理部、公关部、企业文化策划部等现代企业管理机构，但是作为民营企业灵魂的企业文化的核心价值的深层处仍是“家文化”的天下，例如在选拔和使用人才方面的“任人唯亲”，制度经营决策方面的“老板一言堂”等。

2.民营企业间的企业文化建设发展不平衡。在辽宁的民营企业中，既有国内外知名的大连万达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亿达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沈阳罕王集团等大型企业，也有名不见经传、只有十几个员工的微型企业，大多数为中小型企业。由于民营企业规模不同，人员数量不同，生产方向不同，产值不同，所以各个民营企业中的企业文化建设也是很不平衡的。例如像大连的万达集团、亿达集团、沈阳的罕王集团等大型民营企业不仅在企业文化建设中有自己独具特色的核心价值理念、企业愿景、企业使命、企业精神、战略理念等全方位的优秀企业文化表述，而且有自己的严格的企业文化建设行动。与上述大型知名民营企业相比，中小型民营企业虽然也有自己的企业文化，但在核心价值观、企业愿景、企业精神等方面都有显著差距，甚至有相当部分企业还不知道企业文化是什么，根本谈不上企业文化建设。

3.把企业文化建设作为撑面子的形象工程。由此，导致很多民营企业的企业文化用语表述雷同，内容相似，不仅体现不出自己企业的特色，甚至闹出与自己企业业务背道而驰的笑话，更谈不上把企业文化作为企业内部信息交流系统来建设了，因为这些民营企业设置企业文化的目的就是为了响应主管部门提出的加强企业文化建设的号召，就是给自己的企业撑面子的，而不是用来解决企业长远发展战略问题的。

（三）辽宁民营企业经济发展与文化建设不平衡、不协调的原因分析

如前所述，辽宁的民营企业在发展历史、生产经营规模、员工数量等方面都存在很大不同，所以企业文化建设情况也就千差万别，表现出相应的不平衡，导致这种不平衡的原因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由于规模不同、经营状况不同等综合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例如只有十几个员工的小型民营企业，不仅业务量小，而且场地也小，甚至没有宣传和展示自己企业文化精神的空间。二是由于一些民营企业家对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性缺乏足够的认识，在经营企业的过程中只想赚钱，不管其他，当有关部门对企业文化建设提出要求时，这些企业就采取东拼西凑、抄袭别家企业文化用语的方法对付。三是有一些民营企业家把自己浅薄的认识与企业文化建设相提并论，其结果是企业文化建设名存实亡。这类企业表面上看有光鲜亮丽的企业文化表述语，而且有与其相配套的各种文化元素，但实际上仅仅是徒有虚表而无实际内涵。因为老板的思想和认识就是企业的文化。

二、辽宁民营企业面临双重机遇和挑战

继2016年4月26日，国家发改委印发《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的若干意见》之后，8月22日，国家发改委又印发了《推进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三年滚动实施方案(2016-2018年)》，分年度明确了137项重点工作和127个重大项目，预计总投资规模在1.6万亿左右。这两个文件的出台，不仅给东北等老工业基地实现经济转型注入了强大动力，而且也给辽宁民营企业乘势发展带来了巨大的机遇和挑战。

机遇一：在企业经济发展和文化建设方面，政府在政策设计、服务措施、环境保障等环节提供全方位的支持。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的若干意见》中明确指出：“东北地区要大力支持民营经济发展，首先要加快转变发展理念；同时还要建立健全体制机制，支持民营经济做大做强，最终使民营经济成为推动发展、增强活力的重要力量。”[1]为了保障民营经济切实得到真正的发展，切实享受到相关的优惠政策，《若干意见》中还规定，“要进一步放宽民间资本进入的行业和领域，保证民营经济公开公平公正参与市场竞争，支持民营企业通过多种形式参与国有企业改制重组。”[2]按照《若干意见》的要求，辽宁省委省政府又在支持民营企业发展方面出台了详细的细化支持措施，例如辽宁省政府2016《关于取消调整一批行政职权事项》的文件中，一次性取消行政事项审批权68项，下放行政审批权64项，调整管理方式46项，其中涉及到民营企业的就有十多项，首先使民营企业在政策层面上，在申请审批的入口处和公开、公平、公正参与市场竞争等方面都得到了相应的平等待遇。

机遇二：民营企业发展的空间更加广阔。

为切实加强对民营企业的支持，辽宁省委和省政府早在2015年8月制定了《辽宁省发展民营经济实施方案》，围绕着支持和发展民营企业的指导思想和总体目标、主要措施、统筹推进民营经济发展改革工作等三个方面提出了30条细致可行的具体实施办法。例如，“放开民营资本投资领域”“支持民营资本参与国企改革”“参与金融创新”“积极培育‘创二代’健康成长”等措施，深受民营企业欢迎；方案中提出加速在全省实现“小企业铺天盖地、大企业顶天立地”的发展目标。由此可知，省委、省政府关于加快发展民营经济的决策和部署，为切实支持民营企业发展，进一步强化措施、改善环境、提振信心、释放活力，确保在发展壮大民营企业中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为辽宁老工业基地新一轮振兴发展培育新动能预设了无限广阔的发展空间。

辽宁的民营企业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也面临着严峻的挑战，这种挑战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挑战一：与政府和社会对民营企业的全方位支持相比，民营企业在自身的组织制度、人事制度、管理制度、分配制度等方方面面存在的隐形“家族文化消极因素”基因像癌细泡一样侵蚀着企业的健康，对民营企业的发展形成严重威胁。

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说过，“社会进步的基础是企业，企业发展的关键是改革，改革深化的方向是自主，自主经营的依靠是文化”。[3]不可否认，家族制民营企业，在创业初期曾经依靠中国传统“家文化”中的“亲亲为本”的管理方法、“仁者爱人”的人本思想、“积极入世”的奋进精神、“以义制利”的财富观念等积极因素，取得了早期的创业成功。然而当企业发展到初具规模后，特别是面对国内外的经济形势的巨大变化，客观上要求企业必须摈弃制约企业发展的“家长式管理”“任人唯亲”等老做法时，绝大多数的民营企业反应迟缓，左右徘徊。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其根本原因就是民营企业中存在的“家文化”的消极因素基因在作怪。这种现象主要表现为三个方面，一是“家文化”基因决定的产权本身的宗法性与市场经济的法权性存在着根本性的矛盾冲突；二是以血缘关系建立起来的企业内部管理模式，将家族利益置于企业利益之上，最终使企业限于经营困境；三是以家族成员及亲友小圈子为投资主体的产权运营方式既无法为企业提供巨额资本，也不能吸引优秀人才和管理者加盟，导致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严重匮乏，是民营企业发展的根本性障碍。上述三方面的情况说明，民营企业中与生俱来的的“封闭化的产权结构”“封闭化的横向管理和纵向管理”模式都使民营企业处于自己设置的“画地为牢”的困境中。

挑战二：怎样按照现代企业制度的要求选拔企业接班人？是继续按照子承父业的“家文化”思维操作，还是按照市场规则的新要求办事？

21世纪什么东西最贵？有识之士的回答是：“21世纪，人才是最宝贵的战略资源”。如果从1978年改革开放民营企业家开始创业算起，到现在已经走过了38个年头，即使当年的创业者是20岁，现在也已经接近退休年龄了，一代创业者退休之后由谁接班？这是目前大多数民营企业必须面对的又一个难题。

“子承父业”这是家族式民营企业最根本的法定铁律，也是家族式民营企业中企业文化最根本的核心价值观组成部分之一。毋庸讳言，家族式民营企业中不乏“子承父业”的成功者，但成功的比率很低，据上海交通大学海外教育学院执行院长王红新调查研究的结果可知，第一代到第二代接班的平均成功率只占40%左右，而第二代传到第三代企业还在持续经营的平均只有4%。“如何打破富不过三代的魔咒，吸收成功者经验，避开失败者教训，找到适合民营企业家二代最适合的道路”[4]，这就是建立企业生产与企业文化同频共步互动模式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因为只有具备现代职业经理人资格者才是合格的民营企业接班人，只有合格的民营企业接班人，才能实现把原来从南方“腾笼换鸟”引来的“老鸟”变成“新鸟”，才有把原来的“丑鸟”变成“俊鸟”。反之，如果民营企业的接班人不具备接班的能力，那么这个民营企业的前景必然是“萎缩、萎缩、再萎缩、直至死掉”，这是已经被中外无数民营企业反复证明的规律。现在即将退休的一代民营企业家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其中有很多民营企业家也曾经做过“未雨绸缪”的谋划和努力，希望通过有效途径尽早培养出自己的合格接班人。但是由于现在这些民营企业家的子女大都是“80后”和“90后”，属于“新新人类”。这些“新新人类”在接班问题上有三种现象：一是想接班，但是在知识、视野、能力、综合素质等方面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是不仅与父辈代沟深壑，而且不愿意接班，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三是没有看中父辈的企业愿景，宁可自己独立创业也不接班，这就是即将接班的创二代接班人的现状。破解此难题的有效方法就是在民营企业中建立起真正的现代企业文化，把企业文化建设作为企业信息交流系统的大平台，从而建立起“引进职业经理人接班”的规章制度，解决家族利益高于企业利益的痼疾。

三、在新一轮东北振兴中，辽宁民营企业经济发展与文化建设互动模式选择与评析

（一）被动、混合随机的企业生产经营和企业文化建设与主管部门的要求“双轨”互动模式即：先抓生产经营，后抓文化建设模式；先抓企业文化建设，后抓企业生产经营的互动模式

这是民营企业在创业初期不成文的企业生产经营与企业文化建设互动模式，即表面上看，企业的生产经营和文化建设是相辅相成的，二者的行动是互动的，而在企业的实际管理中，生产经营和文化建设是两个轨道上的列车，各走各的道，互不搭界，互不相干，根本没有什么互动的真实内容和行动。因为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特雷斯·迪尔和艾伦·肯尼迪合写的《企业文化--企业生存的习俗和礼仪》一书在1981年7月才出版，所以企业文化建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才刚刚来到中国，仅处于传播和认识阶段，而且当时只在国有企业中要求搞企业文化建设，而对民营企业很少有这方面的要求。即使有要求也是停留在一般号召的层面上，没有动真格的。而由于当时刚刚改革开放，社会生产力整体水平远远低于现在，民营企业也处于企业刚刚起步的资本原始积累阶段，很多民营企业当时还是“夫妻店”或“兄弟档”，在经营管理中“先生产经营、后文化建设”是非常自然的事，是当时的一种常态。虽然这种被动的互动模式对民营企业的发展没有起到应有的推动作用，但在客观上普及了企业文化建设知识，在企业文化建设方面实现了民营企业老板管理与主管部门管理的互动，从而为日后加强民营企业文化建设奠定了基础。

（二）“不情愿”的企业文化建设与企业生产经营互动模式

我省的民营企业文化建设的高潮出现在2003年，即得益于国家第一次关于振兴东北政策的带动，这时南方的民营企业已经遍地开花，而东北与其相比却有很大的差距，为了尽快改变辽宁“工业一柱擎天”的产业结构，省市各级政府都积极进行“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招商引资与大力发展民营企业活动，由此民营企业文化建设的问题在民营企业中开始受到重视，很多民营企业的大公司以及稍有规模的民营企业，为了发展生产，扩大经营规模，特别组织了一些非常有意义的词汇和短语作为自己的企业文化，并且在公司的宣传中大力推广。但是这些文化往往是与企业的所作所为不一致，不能让客户在使用企业产品时就能联想到企业所标榜的企业文化。因为这些民营企业所宣传的企业文化与企业的生产经营的互动是不情愿的，不协调的。很多时候，企业的决策、行为都不能和企业文化宣称的一致，企业主只是把企业文化建设当成了一种时髦的摆设和装饰，甚至是加快赚钱的工具。表面上看，企业目标、企业精神等标语口号式的企业文化光鲜靓丽，应有尽有，而实际管理中却是徒有虚名，形似神不似。这时的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与生产经营的互动既是不情愿的，也是虚化的。

（三）自觉、主动的企业文化建设与企业生产经营同频共步的互动模式

三十多年的民营企业发展实践证明，21世纪的企业文化已不再只是停留在企业口号、厂歌、企业的装饰等浅表的文化层面上，因为文化管理是人本管理的最高层次，所以，越是成熟的企业越会注重企业文化的建设，越注重企业的价值理念和行为方式的互动。因此，选择自觉、主动的企业文化与企业生产经营同频共步的互动模式就成为现代民营企业发展的必由之路，而通过这种模式能有效解决有以下四个问题：

一是通过“建立企业文化建设与企业生产互动的信息交流平台”，把企业所有的经营理念、规划、愿景等信息全部贯彻到全体员工中，从而使每名员工都在潜移默化中产生认同感、归属感和幸福感，从而在心理层面中激发出全体员工的工作积极性。

二是通过文化建设与生产互动平台，建立起民主科学的企业决策机制和现代化管理制度。因为企业的经营方向、员工薪酬分配、引进人才等重大事项都能保证在平台上得到公开公平公正的展示，征求员工的意见，受到员工的监督，以此来抵制和根除民营企业中存在的老板独断专行的家族文化的弊端，确立起引进“职业经理人接班”的管理制度，为企业向现代化前进解开封闭固化的家族制枷锁。

三是通过文化与生产建设互动平台培育企业员工的社会责任担当意识，从而实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精神与企业的核心理念有机结合，保证企业始终沿着现代化方向前行。

四是把“家文化”中“崇德、尚贤、温馨”的积极因素与现代企业文化中的“规范、科学、精准”等要素无缝对接，形成良性互动，为企业实现“自动自觉”管理模式创造文化条件。

正如企业中的流行语所言，一流企业靠文化，二流企业靠营销，三流企业靠生产。企业生存发展的根本是战略，战略的本质是文化，文化是第一生产力，企业文化是企业战无不胜的动力之源。通过对上述三种互动模式阐述可知，第一种互动模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企业文化与企业生产经营的互动，对企业的发展没有任何价值可言，是必须抛弃的。第二种互动模式是急功近利的权宜之计，对企业的长远发展也只是毫无意义的“临时措施”，在民营企业的发展中必然会终止运作。中国文化促进会制定的《2006-2020年中国企业文化建设发展规划纲要》中提出的“以人为本，铸造和谐；诚信为基，创新为魂；打造特色，彰显个性；积极引导，逐步推进”的32字指导方针，是中小民营企业文化建设的总纲，辽宁的民营企业文化建设也是按照这个总纲进行实施的，上述三种互动模式的分析已经证明，在经济全球化的“互联网+”时代，只有采取企业文化建设与企业生产经营同频共步的互动模式（第三种模式），才是符合现代化企业要求的文化建设，才是民营企业文化建设的正确途径，才能收到企业文化建设走一步，助推企业生产经营走十步的效果，辽宁的民营企业才能成为新一轮东北振兴中的生力军。

[1][2]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的若干意见[Z].2016-4-26

[3]于光远.企业自主经营靠文化[J].中外管理，2004年（12）

[4]周 凯.做“富二代”还是做“接班二代”？[N].中国青年报，2011-10-24

责任编辑/金彦海

2017-09-20

F276.5;F270

A

1672—4496（2017）03—076—07

基金来源：本文系2016年辽宁省社会主义学院系统课题成果。

课题负责人：潘虹玮，女，营口社会主义学院，教授

课题组成员：李亚菲，女，营口社会主义学院统战培训科副科长

赵圣熠，女，营口社会主义学院，副教授

李 然，女，营口社会主义学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