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年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研究成果评述

2017-03-10 13:34杨传宇
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佛寺龟兹石窟

李 云 杨传宇

(新疆艺术学院, 新疆 乌鲁木齐 830049)

近百年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研究成果评述

李 云 杨传宇

(新疆艺术学院, 新疆 乌鲁木齐 830049)

本文将新疆古代佛教雕塑近百年的研究成果首先按时间划分,以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外国在新疆的探险热潮为开端,直到二十一世纪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为对象,再以西域丝路南北道为界,对新疆各地区的佛教雕塑研究成果进行系统地梳理并加以评述,为研究佛教艺术在新疆的发展的进一步探讨做准备。

新疆古代;佛教雕塑;近百年;研究成果;述评

佛教雕塑作为佛教艺术的组成部分,以形象化的手法传达佛教义理、佛教仪轨,起到教化的作用。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枢纽,佛教艺术更是吸收了多种外来文化的特点,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和艺术价值。但由于复杂多变的历史因素和自然因素的破坏,现今留存在遗址中的佛教雕塑零星可数,为学者们的研究带来巨大的影响。所以,整理新疆佛教雕塑的研究成果就变得尤为重要。

国内外学者还未曾有专著对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研究成果进行过梳理,若要大致掌握其研究脉络,可先从孟凡人在1987年出版的《新疆古代雕塑辑佚》[1]书入手,其中就简要的说明了外国“探险家”对新疆古代雕塑劫掠的大致情况,其中佛教雕塑占绝大多数。还有巫新华主编的《丝绸之路流散国宝:新疆古代雕塑》,[2]有一单独章节详细介绍了各国“探险家”们的考古路线、发掘过程和著书情况,为我们直观了解国外“探险家们”的研究成果作出了重要贡献。至于国内学者对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研究成果,还没有著作能帮助我们直观的了解其研究现状,但是通过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局所编《新疆佛教遗址》[3]的“概述”篇,能让我们从侧面对新疆佛教遗址研究的学术发展有所了解,其中一部分涉及佛教雕塑的研究成果。由此可以看出,在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资料整理上,国内外学者都还有所欠缺。本文通过对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研究成果的整理及评述,希望更快地了解和筛选需要的资料,对于学术研究的早期准备工作有积极的意义。

一、丝路北道佛教雕塑研究现状

丝绸之路北道集中了古高昌、古龟兹两大佛教文化中心,以及著名的焉耆锡格沁(七个星)佛寺遗址群、巴楚的图木舒克佛寺和托库孜萨莱佛寺等。这些地方曾经也都是佛教艺术繁荣发展的中心,佛教雕塑、壁画和其他艺术品精美绝伦。英国、法国、德国、日本、俄国都先后从丝路北道的各佛教遗址盗走了大量佛教雕塑,回国进行研究并出版了相关著作。国内学者为抵制外国探险家的偷盗行为,与瑞典探险队组成了中瑞西北科学考察团,对大量遗址进行了调查和记录,是国内学者对西北大量佛教遗址研究的开端。之后,国内学者开始对各佛教遗址残存的雕塑和壁画进行深度研究,但可惜的是新疆佛教雕塑留存太少,很难做系统的梳理,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研究进度一直很缓慢。

(一)吐鲁番地区佛教雕塑

吐鲁番地处丝路北道的东端,是古代高昌的大致地理区域,这里佛教遗址众多,是丝路北道佛教文化中心之一。吐鲁番地区佛教雕塑的研究是从十九世纪末开始,俄国的克列门兹来到吐鲁番,考察测量了大量佛教遗址,回国时还带走了一批壁画和雕塑,成为第一个切割壁画的外国人,回国后出版了《1898年圣彼得堡俄国科学院吐鲁番考察报告》,此书在1899年举办的“第12届国际东方学者会议”上引发轰动,随后各国纷纷出动探险队,来到新疆切割壁画、掠走雕塑,克列门兹也成为掀起这场“掠夺战”的始作俑者。后来,俄国科学院院士奥登堡率探险队又于1909来到吐鲁番盗取了大量文物,其中就有部分佛教雕塑,回国后发表了《1909-1910年俄国新疆考察报告》。与此同时,各国探险队都先后在吐鲁番各遗址进行挖掘,获取佛教雕塑最多的是德国勒柯克和格伦威德尔的探险队,他们从1902年开始,三次考察并挖掘了吐鲁番的各遗址点,分别出版了《1902-1903年亦都护城及其周边地区的考古报告》《高昌——普鲁士王国第一次吐鲁番考察重大发现品图录》[4]《中国突厥故地的古代佛寺——1906-1907年在库车、焉耆和吐鲁番绿洲的考古工作》[5]记录三次考察的“成果”。紧随其后的是日本大谷光瑞探险队,也于1902-1912年期间三次造访吐鲁番掠夺文物,带走了许多佛教雕塑,回国后由探险队成员分别撰写了《在中亚的古道上》《塔里木之行》《蒙古新疆之行》《新疆探险记》《西域考古图谱》[6]中都记录了在吐鲁番盗取文物的过程和图片,其中也不乏佛教雕塑。还有在和田地区强取豪夺的英国人斯坦因也在1914年来到吐鲁番,挖掘了柏孜克里克、吐峪沟和木头沟等窟,切割了大量壁画,也带走了一些佛教雕塑,回国后将这部分资料记录在他第三次考古报告《亚洲腹地——中亚、甘肃和东部伊朗考察的详细报告》中。

关于吐鲁番佛教雕塑的研究,自上世纪初国外探险家的掠夺热潮过后,国内学者对吐鲁番佛教雕塑的研究并不多,只有少数的著作中涉及了佛教雕塑的内容,如《回鹘之佛教》、[7]《交河故城》、[8]《历史上的鄯善》、[9]《中国新疆古代佛教图案纹饰艺术》,[10]主要是由于吐鲁番地区原本的雕塑制作量不大,再加上挖掘时间最早,挖掘次数过多,致使吐鲁番地区很难找到一尊适合研究的佛像遗迹,导致佛教雕塑的研究始终停滞不前。

(二)库车地区的佛教雕塑

库车是龟兹古国曾今的首府,佛教文化昌盛不衰绵延千年,这片区域分布着新疆规模最大的佛教遗址群。佛教雕塑的材质、艺术风格也都非常多变,但绝大多数都被外国探险家盗走,流散海外。最早对库车地区进行考察的是日本大谷探险队,他们先后挖掘了克孜尔、库木吐喇、森木赛姆石窟和苏巴什佛寺遗址,回国后出版了《克孜尔踏察记》,《西域考古图谱》中也收录了很多图片资料。1906年,德国探险队来到库车,先对诸遗址进行考察后,着重挖掘了克孜尔石窟,带走了大量壁画和木质、泥质塑像还有少量金属质地的小佛像。1913年由勒柯克领队再次来到库车,对库木吐喇、森木赛姆石窟和苏巴什佛寺等进行挖掘,又带走了大量佛教雕塑。两次考察的成果都分别收录在《中国突厥故地的古代佛寺——1906-1907年在库车、焉耆和吐鲁番绿洲的考古工作》和《新疆的土地和人民——德国第四次吐鲁番考察队探险报告》[11],格伦威德尔在回国后还撰写了专著《古代库车》。法国的伯希和也在1907年来到库车,着重挖掘了杜勒杜尔-阿库尔佛寺和苏巴什佛寺,出土了许多大像的残部和彩绘贴金的佛像,还有不少木雕,直至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由韩百诗和法兰西学院整理出版了《库车遗址:杜勒杜尔-阿库尔和苏巴什图版/解说》。

国内学者对库车地区佛教雕塑的研究,最早是黄文弼《塔里木盆地考古记》,[12]对克孜尔石窟新发现的雕塑残片的记录。之后,关于龟兹研究各方面的著作中都提及佛教雕塑的内容,如《龟兹古国史》[13]《克孜尔石窟志》[14]《龟兹石窟》[15]、《丝绸之路:龟兹研究》、[16]《龟兹石窟漫谈》、[17]《龟兹石窟百问》[18]等。还有对龟兹佛教雕塑发表的专项论文《龟兹石窟塑像》、[19]《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吐鲁番藏品中克孜尔出土木质佛像风格研究》、[20]《西域的雕塑》、[21]《龟兹石窟中心柱窟和大像窟塑像布局与壁画风格类型的比较》[22]等。

库车地区的佛教雕塑研究大都作为论著中的一个小章节提及,内容多为概述或对克孜尔新一窟和库木吐喇新一窟中塑像的描述,研究内容很少深入。近年的少数论文中有对龟兹石窟塑像的空间关系和制作方法等有所研究,但内容多是资料的罗列,缺少系统的、立体的研究内容。

(三)焉耆的锡格沁(七个星)遗址

焉耆地处丝路北道,位于高昌与龟兹之间,也是古代西域一大重镇,这里曾经信仰佛教且信徒众多,佛教艺术灿烂繁盛。可惜佛教遗址保留下来的不多,规模较大且形制基本完整的只有七个星佛寺遗址群一处。这里同样遭到外国探险队的洗劫,日本探险队最早来到这里挖掘,带走了部分塑像回国出版了《塔里木之行》《在中亚的古道上》;随后德国也在“考察”完库车后,来此大肆挖掘,回国后出版了《中国突厥故地的古代佛寺——1906-1907在库车、焉耆和吐鲁番绿洲的考古工作》;法国和英国接踵而至,又分别对七个星遗址进行挖掘,也带走了部分塑像,回国后都发表了考古报告。1995年,根据奥丁堡的笔记和艾米塔什博物馆的藏品,由迪瓦克诺娃整理出奥丁堡在焉耆锡克沁佛寺的考察报告《俄罗斯国立艾米塔什博物馆藏锡克沁艺术品》。之后,俄国奥登堡考察团的摄影师杜丁所著《中国新疆的建筑遗址》[23]于2006年在中国出版,其中也记录了很多七个星石窟当时的发掘现场和塑像图片。

由于佛教雕塑的流失,遗址毁坏殆尽,七个星佛寺遗址的研究大都是历史文化和遗址保护方面的,涉及佛教塑像的非常少。《焉耆锡格沁地面寺院》[24]一文中,将遗址中像台像龛的位置作出说明;还有2002年发表的论文《焉耆古国的七个星——清点七个星佛教遗址1个世纪以来的发现》[25],将流失国外的很多佛教雕塑品资料公布出来,其余和七个星佛教雕塑有关的研究知之甚少。主要还是由于研究对象的缺失,其次可能是关注度不高,无法像龟兹、高昌一样形成文化圈。

(四)巴楚县的佛教雕塑

巴楚县附近的佛教遗址主要有两处,托库孜萨莱佛寺遗址和图木舒克佛寺遗址,巴楚在汉代被称为尉头国,到了东汉时,归龟兹统属,这里的佛教文化一直绵延至唐代。两处佛教遗址雕塑繁多,但同样难以幸免,也遭到外国探险队的掠夺。最先遭到挖掘的是图木舒克遗址,德国人在此发现了很多佛教雕塑,木雕居多;之后,法国伯希和探险队也来此挖掘,出土了大量雕塑,全部装箱带回法国,后由韩百诗和法兰西学院整理出版了《图木舒克图版》《图木舒克解说》,英国斯坦因也在法国之后来此盗取了一些文物。几次盗取使得图木舒克和托库孜萨莱两处遗址一尊完整的雕塑都没有,同样造成了研究上的困难,沈琍在2005年发表《巴黎吉美博物馆藏中国古代雕塑》,[26]其中有少量图木舒克塑像资料,再很难找到国内有关巴楚两处遗址佛教雕塑的资料,研究基本停滞。

二、丝路南道佛教雕塑研究现状

丝路南道的佛教遗址众多,主要集中在和田地区以及民丰县和若羌县附近。和田地区主要的佛教遗址包括杜瓦佛寺、热瓦克佛寺、丹丹乌里克佛寺、喀拉墩佛寺遗址,民丰县附近是尼雅佛寺以及安迪尔佛寺遗址,若羌县附近的米兰佛寺和罗布泊的楼兰佛寺遗址。这些遗址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遭到多国探险队劫掠,佛教壁画、佛教雕塑、文书大都流散海外。最早到此考察的是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但掠夺文物最多的是英国探险家斯坦因率领的探险队,他们几乎挖遍了丝路南道的所有古代遗址,暴力截取了大量佛教雕塑,先后还遭到过俄、日、德各国探险队的盗取,回国后都发表了考察报告及论著。之后,国内学者逐步开始了对西域佛教遗址的研究,丝路南道各佛教遗址的研究中都或多或少的提及佛教雕塑,但由于现存佛教雕塑数量很少,论述的内容千篇一律,缺少深入立体的解析。

(一)和田地区的佛教雕塑

现今和田地区包括于阗、策勒、洛浦、和田、墨玉、皮山等县市,是古代于阗国的大致地理范围。佛教最早传入我国,就是在于阗国扎根并弘扬的,之后逐步发展为佛教圣地。这里佛教遗址众多,佛教雕塑作为宣扬佛教的重要艺术形式,是整个西域诸国中佛教雕塑数量最多的。但从十九世纪末开始屡次遭到外国探险队掠夺,最早来到和田地区考察和挖掘的是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他最先发现并挖掘了丹丹乌里克遗址,带走了大量佛教雕塑,回国后出版了旅行记《穿过亚洲》,[27]还发表了考古报告《1893-1897年中亚旅行的地理科学考察》。英国探险家斯坦因先后三次来到和田地区,搜刮掠夺了几乎所有遗址的文物,佛教雕塑多数归入其囊中,回国后出版了前两次考察的旅行记《沙埋和田废址记》[28]《沙埋契丹废墟记》[29],还发表了三次考察的考古报告《古代和田——新疆考古调查详细报告》、[30]《西域考古图记——中亚和中国西部考察的详细报告》、[31]《亚洲腹地——中亚、甘肃和东部伊朗考察的详细报告》,中国学者向达将其撰写的考察成果概要翻译成中文本《斯坦因西域考古记》。[32]之后对斯坦因带回的藏品进行整理的著作中《中亚古代壁画》、《中亚艺术——英国大不列颠博物馆藏斯坦因收集品》[33]两套书是与佛教雕塑相关较多的。日本大谷探险队也在第一次考察时先来到和田进行发掘,所得所见记录在渡边哲信的旅行记《在中亚古道上》。德国人特灵克勒在没有任何表面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入境挖掘了和田的诸多遗址,在1976年公布了此次挖掘的报告《中国新疆和田的考古发现》。

国内学者对和田佛教雕塑的研究不多,主要内容还集中在资料的收集和描述上,2004年由和田地区文管所编著的《于阗》[34]出版,其中包含各遗址的大量彩色图版信息和文字介绍,其中还收录了很多制像模具的照片及使用方法。2006年出版《和田春秋》[35],其中也提及佛教雕塑的内容。2006年由霍旭初、祁小山合著《丝绸之路·新疆佛教艺术》(中日双语版)[36]出版,其中和田地区的佛教雕塑的资料占绝大多数。还有《和田考古记》、[37]《西域国宝录》[38]等,都有提及和田佛教雕塑的内容。和田地区的佛教雕塑现存遗址中的数量很少,较完整的塑像都流失海外,好在资料多以公布,只是塑像脱离了原有位置,很难对其空间、塑绘内容进行系统分析,研究内容很难深入。

(二)楼兰、米兰、尼雅遗址的佛教雕塑

罗布泊的楼兰遗址、若羌县的米兰遗址及民丰县的尼雅遗址都属于5世纪前的古鄯善国地域范围。这片区域气候干燥,胡杨很多,为木雕提供了很好的原料,斯文·赫定最早发现和挖掘了楼兰遗址,随后英国的斯坦因和日本的橘瑞超都率队挖掘过楼兰遗址,都发掘出一些木雕佛坐像、雕刻莲花纹的木板、木雕龛立佛等。米兰遗址也曾被斯坦因挖掘过三次,彻底截取了其中的文物,佛头像和一些佛像残件都被装箱带走,日本探险队也曾发掘过米兰遗址,带走了一些佛像。尼雅遗址出土了不少雕花木板和构件,但多为装饰品,没有发现佛像的踪迹。以上都记录在斯文·赫定第三次考古报告、斯坦因第二次考察报告和橘瑞超的《新疆探险记》中。

由于国际学术研究的推动,楼兰、米兰和尼雅的雕塑研究多次出现在研究论著中,《古楼兰鄯善艺术综论》、[39]《丝绸之路楼兰艺术研究》、[40]《精绝春秋》、[41]《历史上的鄯善》等,还有对木雕的专项论文《古代新疆的木雕佛像》[42]等。这三处遗址的佛教雕塑数量并不多,现存遗址中的研究对象也基本没有,但是由于学术关注度提高,促使佛教雕塑的研究数量增多了,但仍然无法深入研究,这与研究对象缺失依然有很大关系。

关于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研究还有很多,《新疆古代雕塑辑佚》《丝绸之路流散国宝:新疆古代雕塑》《新疆佛教艺术》(第一卷)、[43]《新疆古代佣塑艺术》、[44]《新疆古代艺术宝典5》、[45]《新疆历史图说》、[46]《丝绸之路佛教文化研究》[47]等诸多研究论著,概述了整个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资料、历史等。

总 结

从上述研究的整理结果看,整个丝路南北道的佛教雕塑研究基本处于资料整理的基础阶段,研究进度较为缓慢。导致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还是由于研究资料的缺失,佛教雕塑流失海外,脱离原有位置,实物难得一见,都为研究带来很大的不便。但随着近年,克孜尔石窟研究所与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连线,由赵莉所长带头开始了《德国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馆藏部分克孜尔石窟壁画所处洞窟原位与内容》的研究,表明流散在外的文物已经开始往原有位置靠拢,这对于今后的研究工作开展是大有裨益的。可预见,克孜尔石窟中的部分塑像也有望在今后实现原有位置上的资料对接,虽说让塑像重归原处较难实现,但让资料联系起来,对于研究工作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这使得新疆佛教文化的各项研究有了新的方向,实现原有资料的推测复原,对研究各项内容,尤其是佛教雕塑有很大帮助。并且早期的研究比较侧重资料的描述,而现在对个窟塑像的研究,要注重塑像在窟内与建筑空间、壁画组合三者的有机呼应联系,而不能就塑像而谈塑像,更加注重同类洞窟中塑像的相似性和差异性的分析研究,这些也是今后研究的主要趋势了。新的研究材料和现行的研究方法会让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的研究逐步明朗起来,为佛教艺术的整体研究以及中国美术史的发展研究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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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0

李云(1971-),女,新疆乌鲁木齐人,美术学博士,新疆艺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新疆石窟艺术与佛教美术;杨传宇(1992-),男,新疆昌吉人,新疆艺术学院“新疆石窟艺术方向”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新疆石窟艺术与佛教美术。

[资金项目] 本文系新疆艺术学院美术学重点学科科研项目“近百年新疆古代佛教雕塑研究成果评述”(2016MSXZDXKE[Y])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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