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党建思想对全面从严治党的启示*

郭世军

(桂林航天工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 广西 桂林 541004)

新时代，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不同场合提出，“深切怀念为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为中国共产党建立、巩固、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邓小平、陈云同志等老一辈革命家”。[1]陈云是第一代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曾担任中组部部长长达七年，担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书记长达九年，对党的建设作出了重大贡献，他的党建思想对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仍有重要启示。

一、党性原则：每个党员都要提高自觉性，同自己的错误思想作斗争

共产党员要自觉加强党性修养，坚持做到“慎独”。我国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文化传统。中国共产党人代表着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承继着中华千年文明滋养，既自觉修其身，又自觉传承良好家风，最终自愿承担起对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责任。这种责任与担当体现在党性上，“就是共产主义道德的最高表现，就是无产阶级政党原则性的最高表现，就是无产阶级意识纯洁的最高表现！”[2]131可以认为：党性是无产阶级先锋队意识的集中表现。因此，作为共产党员，当个人利益与党的利益有矛盾时，必须坚持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这意味着，坚持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就是坚持把集体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陈云说：“集体主义与个人主义就是表现为党性与非党性。党的利益与个人利益是有矛盾的，但是个人利益必须以党的利益为前提。每个党员都要提高自觉性，与自己的错误倾向作斗争。”[3]322

马克思主义具有科学性、革命性、实践性等特征，因此，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中国共产党天然的具有“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内在自觉，总能直面自身建设中存在的问题，正确分析问题产生的原因，采取有力的措施解决这些问题。其中，延安时期是党发展壮大的重要历史时期，“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前后，我党党员人数为4万左右，到1940年已有80多万。”[4]49党员数量的增长为完成艰巨的革命斗争任务提供了组织保障，不过绝大多数出生于农民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党员，长期战斗生活在游击战争的环境中，没有接受过党的基本理论教育和培训，也出现部分新党员党性不纯，将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不服从党的利益，不接受党的分配。1940年，陈云说：“中国是一个小资产阶级占极大优势的国家。……他们与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有自然的联系，优点在于可以与之结成亲密的革命联盟，缺点在于容易保留和滋长自由散漫的习气，或受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侵蚀。”[5]195

面对复杂的斗争环境，面对党内思想不纯的情况，“若不给以无产阶级的思想领导，其趋向是会要错误的。”[6]771945年通过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更是深刻地分析并指出：“因为带着小资产阶级革命性的党员，虽然在组织上入了党，但是在思想上却没有入党，或没有完全入党，他们往往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面貌出现的自由主义者、改良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布朗基主义者等等……”[7]993同时，这种社会阶级状况所决定的社会结构又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社会思想，最终渗透到党内，在党内有所表现，因此，“党外的小资产阶级愈是广大，党内的小资产阶级出身的党员愈是众多，则党便愈须严格地保持自己的无产阶级先进部队的纯洁性。”[7]993因为阶级斗争还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因此，阶级阶层分析方法仍然是分析某些问题非常好用管用耐用的方法，有助于我们把握深层次社会矛盾、厘清问题解决思路。

新时代，党要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必须增强自身战斗力、凝聚力、号召力，就必须加强长期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2016年中国共产党党内统计公报显示：“截止2016年12月31日，中国共产党党员总数为8944.7万名。工人(工勤技能人员)709.2万名，农牧渔民2596.0万名，企事业单位、民办非企业单位专业技术人员1324.1万名，企事业单位、民办非企业单位管理人员931.0万名，党政机关工作人员756.2万名，学生187.0万名，其他职业人员748.5万名，离退休人员1692.7万名。”[8]从党员的职业看，工人(工勤技能人员)党员，农牧渔民党员，企事业单位、民办非企业单位管理人员党员约占党员总人数的比例为7.93%、29.02%、10.41%，工人(工勤技能人员)党员和企事业单位、民办非企业单位专业技术人员党员约占党员总人数的比例为22.73%。

可见，目前农牧渔民党员人数比例仍比较大，“由于农民阶层的经济与生活等方面的独立性较强，而且其个体或特殊小群体，还常常因为利益纠葛与地方尤其是基层的党组织和政权组织发生局部矛盾，”[9]而另一方面，企事业单位、党政机关工作人员党员人数也占一定的比例，并且处在关键的岗位上，“在执政从政、改革开放、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外部环境四大考验下，加上较长时期党治、法治都不够严的特殊原因，公务人员阶层对党和国家的向心力虽然最强，但内部的分化也相当严重，热爱党、忠于党、拥护党的是主流，但疏远党、背叛党、危害党的也不少。”[9]总之，“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商品交换原则必然会渗透到党内生活中来。”[10]22因此，全面从严治党还要在加强党的纯洁性建设上持久用力，全面提升不想腐的自觉，全面扎牢制度的笼子，全面实现不敢腐的目标。这也是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要任务。

实现这一新的伟大工程，共产党人必须坚定党性原则，保持对党的忠实，保持党性的纯洁，真正从思想上入党。“我们所说的纯洁，主要的不是年幼龄轻、没有社会关系、单纯的纯洁，而是指在复杂动荡的环境中忠心为共产主义坚持奋斗的纯洁。”[5]200-201回顾延安时期，我们党虽然遭受物质的贫乏之苦，但是依靠坚定的信仰，依靠人民群众的支持，始终保持着勃勃的生机与活力，始终拥有着保持着引领社会前进方向的强大力量。改革开放后，我们党发扬了这一优良传统，提出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但是，在一些地方、一些部门也存在着另一个方面的问题——过度地关注物质激励，出现精神上“缺钙”，理想信念动摇和滑坡。新时代党要帮助理想信念动摇的党员干部坚定理想信念，帮助丢失理想信念的党员干部找回丢失的理想信念，将深化改革、促进发展的动力机制由主要依靠物质激励转变为依靠物质和精神激励，并强调理想信念的作用，增强广大党员干部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的思想觉悟和内在自觉，使广大党员干部不忘初心搞建设，牢记使命抓改革。

陈云将提高共产党员素质作为党的建设上的一个根本性问题，在革命时期，他说：“学习理论一定要联系实际。掌握了马列主义的原理和思想方法，就会自然地同自己的实践经验结合起来，把具体经验提高到一般理论，再拿这种一般理论去指导实际工作。”[5]188-189改革开放新时期，他提出：“要充分认识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关键是执政党要有好的党风。要加强共产党员的党性教育，提高共产党员的素质。”[11]348理想信念教育任何时候都不能淡化，更不能模糊化。新时代我们党更加重视政治建设，更加突出政治自觉，更加强调共产党员的政治担当和政治本色，同时，更加重视用长远理想和共同理想凝心聚力、定心塑魂。

我们党是通过不断的自我革命锻造出的政党，具有高度的理论自觉和实践自觉，也因此能够发出时代先声，引领前行方向，也因此能够构筑起先进的上层建筑促进生产力发展，推动社会不断进步。新时代，我们党需要在复杂的国际环境中领导中国人民实现“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这是一场光荣而艰巨的历史使命。因此，“全党要充分认识这场伟大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艰巨性，发扬斗争精神，提高斗争本领，不断夺取伟大斗争新胜利。”[12]打铁还要自身硬，自身硬了才能防止“病毒”对肌体的侵蚀，自身硬了才能铸造好钢——自觉承担起历史赋予的新时代神圣使命。“巩固党的首先而且基本的工作是巩固党的内部，教育党员，清除坏人。因为只有健全的巩固的党，才能够领导群众去完成它的历史任务。”[5]156这句话今天读来，仍然意味深长、发人深省。

二、党风问题：有关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党风问题、党同人民群众联系问题是关系党生死存亡的问题。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最大危险就是脱离群众，“加强和改进党的作风建设，核心问题是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13]366陈云指出：“充分发动群众是开展一切工作的关键。”[5]162他科学地分析基层党组织的群众工作，将群众工作的好坏作为测量党组织的巩固程度的标准，将群众工作的好坏作为衡量党支部工作好坏的尺度，强调使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两者配合起来，采取组织上的办法，使党和群众团体接近群众，支部要经常注意解决群众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要把民众组织于团体之内，“把解决群众的切身问题列入地方党部的经常议事日程。”[5]167他还说:“行政村工作是发展群众运动的中心一环，它是县的工作的枢纽。”[5]174这对当前提高基层治理能力，重新厘定县乡村三级基层党组织关系，在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中发挥农村党支部战斗堡垒作用有重要启示。

我们党从来都是从全局的高度认识党风建设问题。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陈云担任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书记长达九年，这期间，他对党的作风建设进行了许多有益的探索。面对新出现的问题，他提出“执政党的党风问题是有关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11]273，将党的作风建设认识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把抓党风作为关系改革成败的一项至关重要的工作，强调纪检工作应该“研究新情况，适应新情况。党性原则和党的纪律不存在‘松绑’的问题。没有好的党风，改革是搞不好的。”[11]275从关乎改革成败全局的高度提出了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重要性，从唯物史观的高度认识到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包涵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智慧，警示着我们党矢志不渝抓党的建设，不忘初心抓全面从严治党。

“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是观察党群干群关系、人心向背的晴雨表。”[14]改革开放近四十年，党的执政环境十分复杂，在发展中新问题丛出叠加，党风问题的具体内涵也在不断变化。“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以权谋私，钻改革、搞活经济的空子，‘一切向钱看’的歪风在不少地方、不少人中还是不断滋长起来。”[15]1752甚至一些老党员、老干部也卷入其中，陈云忧心忡忡，他一方面强调要国家纪检部门要查案子，抓好党员党性教育，另一方面，又从国家长远发展的角度提出，党风“不只是党的问题，还关系到我国青年的志向问题，把青年的思想和兴趣引向这些乱七八糟的方面，也会亡党亡国的。”[16]541从根本上看，党风又关乎国家后继是否有人，前途是否有望。习近平同志在纪念建党95周年的讲话和党的十九大报告中，都有一部分专门论述青年发展对党的事业的重要性，将国家的未来寄托在青年的身上，因此，必须抓好党风，带好青年。

面对“进京赶考”的考验，中国共产党时刻保持着警醒。陈云注重从抓党的作风入手，促进社会风气根本好转。他深刻的指出：“不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不严格执行党纪、政纪，党风、社会风气无法根本好转。”[11]356抓党风必须用纪律保障党的意志和行动的统一，必须用纪律维护党的好作风、好传统。陈云说：“纪律是党的生存和斗争胜利的一个根本条件”[3]182“严格地遵守党的纪律为所有党员及各级党部之最高责任。”[5]196“只有使全体党员自觉地遵守纪律，纪律才能成为铁的、不可动摇的、有效的东西。”[5]128陈云尤为强调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和纪律建设，认为党员干部必须自觉接受党规党纪的约束。这启示着我们，不管在革命年代，还是在新时代，自觉地遵守纪律、不断提高自身政治觉悟和政治修养都是共产党员保持政治本色的基本功。

对于如何做，陈云从党内生活制度层面提出，“要有民主生活制度。民主集中制要坚持。”[11]359他领导中央纪委制定了《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特别强调要“端正党风的关键是提高党员素质，尤其是提高党员高中级领导干部素质。”[11]363“做表率首先从中央政治局、书记处和国务院各位同志做起。”[16]543这些论述实际上从严肃党内政治生活，高中级干部特别是从中央政治局、书记处和国务院各位同志以上率下等角度提出了解决问题的工作思路。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继承了以往管党治党成功的经验、好的做法，需要以上率下驰而不息地抓下去。

三、选贤任能：培养选拔使用党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

首先，干部在党统筹推进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中的作用重大。“政治路线确定以后，干部就是决定因素。”[17]144“干”是骨干，“部”是部署，归结起来就是骨干去部署，“党的一切决议和政策，都要通过干部去实现。”[5]211革命时期如此，新时代要使党的政令得到贯彻，仍需要宏大的高素质干部队伍。实现新老干部的平稳过渡，关系到党和国家事业的承继。1980年，陈云说：“干部队伍的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 专业化、制度化，仍然是我们在干部政策上的大方针。”[11]281青年干部寄托了党的未来，要成千上万地选拔年轻干部，“按台阶的办法上台的人，他的基础巩固扎实，本领全面。”[11]301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大力发现储备年轻干部，注重在基层一线和困难艰苦的地方培养锻炼年轻干部，源源不断选拔使用经过实践考验的优秀年轻干部。”[12]可以看出，党一直重视发现储备年轻干部，选拔使用优秀年轻干部。

其次，选拨干部要有严格的标准。陈云提出选拔干部的五条标准：“忠实于无产阶级事业；忠实于党；与群众有密切联系；能独立决定工作方向并负起责任；守纪律。”[5]212-213这几点与新时代好干部的四条标准“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高度契合，从中可以看出党的干部选拔标准的延续性和内在的逻辑自洽。在讲到干部政策时，他还说：“凡是提拔干部，得全面估计他的德和才；既提拔起来，就得多方面帮助他，不使他垮台。对干部一切不安心的问题，都要很耐心很彻底地去解决。”[5]122同时，他又强调纪律的重要性，指出“一个革命的队伍必须有铁的纪律，来保障完成革命的任务。”[5]122可以看出，他对干部管理的思想，一方面相信干部，大胆选任使用干部；另一方面，又注意干部思想上的变化，对于一切不安心的问题及时关注，做到“扶上马、送一程”，同时又强调严格要求干部，用铁的纪律保障革命任务完成。

再次，他提出：“爱护干部主要是政治上爱护”。[5]261对犯错误的干部要采取正确的方式进行组织处理，“干部犯了三分错误，你把他当作十分，这是不对的。但是，完全不批评他，纵容错误，也不对。如果犯了严重错误不处罚，这样就不能教育他，也不能教育其他同志。”[5]261归根到底，干部犯错误是党的重大损失。要干部发挥作用，“不垮台”，就必须做到奖罚分明，引导广大干部在政治立场、政治方面、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因此，用好监督执纪“四种形态”，抓早抓小、防微杜渐即是对党员干部的爱护。

最后，提拨使用、教育培养、管理干部有若干细节问题要关注。陈云提出，审查干部“不单看言论和态度，主要看本质和实际。不仅看一时一事，主要看整个工作历史。”[5]214他还列举了干部工作上的若干错误倾向，提出：“反对家长式的对待干部，同时反对放任干部的错误；反对私人拉拢，搞个人系统；反对当面客气，背后指摘，甚至打击报复；反对轻视干部政治生命、随便摆布干部的倾向；反对滥用纪律惩办干部。”[5]217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针对党内出现的新问题，提出“七个有之”“五个必须”，反复强调严守纪律、严明规矩的重要性，批评了个人主义、好人主义、圈子文化、码头文化、两面派、两面人等现象，对党员干部提出了新要求，推进了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另外，在加强同非党干部的团结问题时，陈云说：“党与非党干部闹不团结，应由党员干部负主要责任。”[5]219这点对于处理干部队伍中党的干部与非党干部不团结问题仍有指导意义：共产党的干部要胸怀宽广，能容人，敢担责，善于团结不同意见的党外干部。

总之，坚定党性原则、改进党的作风、培养选拔使用管理干部是党的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中的重要环节，有着内在的联系。首先，要以政治建设为根本，以思想建设为基础。遵从党的核心，服从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锤炼党性，坚定理想，落实在组织工作中，体现在作风建设上。其次，党的纪律是党带领人民取得革命、建设、改革胜利的根本条件，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有力武器，是党长期执政、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重要保证。因此，遵守纪律就是纯洁党性。再次，作风建设具有显性特征，与群众关系最直接，群众最容易看得见、最容易感受得到，因此，也是党员干部党性的直接表现。抓作风建设的核心问题是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与党员干部政治、思想、组织、纪律建设互为一体，并应有制度建设贯穿其中。最后，“干部决定一切”。全面从严治党重点在立于上，难点在施于下。一些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表现在基层，根子在上层；一旦风气形成，形成惯性，则最难治的病症突出表现为服务群众“最后一公里”的问题。因此，要形成一种新习惯、一种新风气、一种新常态，要取得新的历史条件下伟大斗争的胜利，就要驰而不息抓党建，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为实现进行伟大斗争、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提供组织保障。

[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7-7-2(02).

[2]刘少奇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3]陈云文集(第一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

[4]梁星亮，毕远佞.延安精神与中国共产党90年[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2.

[5]陈云文选(第一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8] 2016年中国共产党党内统计公报[EB/OL]. http://cpc.people.com.cn/n1/2017/0630/c64387-29375750.html.

[9]苏伟.当前中国社会各阶层分析[J].马克主义研究,2016(7)：103-117.

[10]中共中央纪律基层委员会、中共中央文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

[11]陈云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十九大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02,05).

[13]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4]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7-02.

[15]陈云传(四)[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

[16]陈云文集(第三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

[17]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