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和发挥军校校园文化的愉悦功能

李连东杭 宇

（1.武警警种学院，北京102202；2.武警政治学院，上海201703）

彰显和发挥军校校园文化的愉悦功能

李连东1杭 宇2

（1.武警警种学院，北京102202；2.武警政治学院，上海201703）

军校校园文化建设存在一个不大为人注意的盲区，即对愉悦文化及其功能的漠视。实际上，愉悦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具有不可小觑的功能：一是有效增强学员学习兴趣；二是激发学员创新意愿，增强创新能力；三是有利于学员形成健康的心理；四是对于增强学员身体健康具有重要意义；五是促进学员健全人格的不断完善等。为此，一要转变观念，充分认识愉悦在校园文化建设中功能；二要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引入积极心理学；三要让愉悦文化进军教学主阵地；四要强化校园文化娱乐活动中的愉悦性成分。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愉悦既是一种手段，也是目的，手段和目的相辅相成、有机结合，促使愉悦文化功能发挥到极致。

军校校园文化；愉悦；积极心理

一、本课题的学术史梳理

校园文化建设是一个热门话题，地方院校与军队院校众多学者以此为题作了多角度的、深层次的研究，推出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在众多的研究成果中，把校园文化（建设）与愉悦（功能）联系在一起展开研究的大致可分为三类情形。

第一类情形，是把校园文化（建设）与愉悦（功能、理念）直接地、明确地联系起来作专题性研究。这类选题和成果较少。笔者在中国知网以“校园文化”并含“愉悦”作精确的篇名搜索，只获得2条结果。一篇是《以和谐校园为目标逐步形成文明愉悦的校园文化》，①另一篇是《建设温馨愉悦的校园文化》②。

第二类情形，是把愉悦理念纳入建设和谐、生动校园文化建设的研究。这类研究成果虽然从篇名上未直接体现“愉悦”概念，但和谐、生动与愉悦有很强的相关性，互相并列或包含，可以相互释义。因此，对建设和谐、生动校园文化的研究，可以视为校园文化（建设）与愉悦（功能、理念）关系研究的近似研究。

第三类情形，是研究校园文化建设的某个部分与愉悦（功能、理念）相互关系的。主要是教育教学与愉悦功能的关系。教育教学是校园文化建设的重头戏，甚至可以称为校园文化建设的核心部分③。因此研究教育教学与愉悦功能的关系，亦可归入校园文化建设与愉悦功能关系的研究范畴。这类研究具有代表性的成果，当属蒋极峰的《论愉悦教育》④。

归纳而言，直接研究校园文化建设与愉悦（功能、理念）关系的选题和成果目前尚属少见，尤其研究军队院校校园文化与愉悦（功能、理念）关系的成果几乎是空白。本文以此为题，拟在这一领域作初步的探索，以达抛砖引玉之效。

二、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愉悦功能的缺失

和地方高校一样，军校一直很重视校园文化建设，注意构成有特色的校园文化氛围。但是，军校校园文化建设存在一个不大被人们注意的盲区，即对愉悦功能的漠视，甚至是无视。综览多年来期刊上公开发表的关于军队院校校园文化建设的理论成果，未曾见有明确将愉悦功能与校园文化直接联系为课题加以研究的。总之，在校园文化建设理论领域，愉悦功能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受传统军事教育思维的束缚，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主体在军校校园文化教育功能的运用上，往往注重政教功能而忽略甚至无视其愉悦功能。所谓政教功能，是指以政治思想和理论为基本内容，以提高学员政治素养为目的教育行为所发生的作用。军校校园文化政教功能在发生作用的过程中，其最显著的、也是最根本的特征就是政治性。在内容上，军校校园文化表现为正统性、传统性，主题突出，一以贯之，凛然不可犯，但一枝独秀，不免单调，丰富多彩的亚军事文化生存和活动的空间被挤在过于狭小的一个空间里。在形式上，军校校园文化凸显其严肃性、模式化，“直线加方块”元素渗透在校园文化的方方面面，给人以硬梆梆、冷冰冰的刻板印象，少了一些生动感、亲和性和人情味。在作用机制上，军校校园文化表现为显性化、直入式，教育行为直指主题，目的毫不隐晦，直白得无以复加；鲜明是鲜明了，但缺了“润物细无声”的熏陶意趣和刚柔相济的韵味。在上述军校校园主流文化的氛围里，愉悦文化自然难以登堂入室、坐拥高位。

军校时常会在重要的节日和纪念日举办晚会、茶话会、运动会等，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在校园中营造欢乐喜庆的氛围，给人以愉悦的享受。不可否认，这类活动形式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军校校园文化的愉悦性，难能可贵。但遗憾也由此而生。当前，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主体对校园文化愉悦功能认识的狭隘性即在于此。在许多人理念里，即使承认军校校园文化具有愉悦功能，也是将其局限在校园的文化娱乐活动这一低级的层面或狭小的范围里。

三、不可小觑的军校校园文化愉悦功能

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愉悦功能的边缘化，甚至被遗忘，从认识角度分析，关键在于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主体对愉悦功能的茫然，特别是对愉悦在培养合格军事人才中巨大的潜在作用缺乏认知。因此，有必要对愉悦的本质，愉悦在军事人才培养中的作用加以探析。

愉悦，是指欢乐，喜悦，身心放松［1］。据此，可以将军校校园文化的愉悦功能定义为军校校园文化使人产生欢乐、喜悦、身心放松等积极情绪的作用。在上述愉悦的定义中，笔者把愉悦归类为人的一种积极情绪。如此归类是有理论依据的。当前，学界有一门学问称为积极心理学，积极情绪是其重要研究对象或内容。学者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愉悦是积极情绪基本的、首要的内涵元素。有学者指出：“积极情绪是对个人有意义的事情的独特即时反应，是一种暂时的愉悦”⑤；还有学者强调：“积极情绪是与某种需要的满足相联系，通常伴随愉悦的主观体验，并能提高人的积极性和活动能力”⑥。也有学者定义：“概括地说，积极情绪即正性情绪是指个体由于体内外刺激、事件满足个体需要而产生的伴有愉悦感受的情绪。”［2］810因此，笔者在下文的论述中，将把“积极情绪”作为与“愉悦”同等的概念使用。

愉悦作为一种积极情绪，它在军队院校建设和军事人才的培养中具有多方面功能，笔者重点分析军事人才个体培养和成长过程中，可能发挥的重要功能。

一是有效增强学员学习兴趣。终身学习是21世纪的生存理念。军校与地方院校一样，必须让学员学会学习，提高学员的学习能力。但实践证明，要让学员真正做到终生学习，仅仅具备学习能力远远不够，关键在于让学员形成学习兴趣，从学习中感受到快乐，把学习当作一种享受，学习行为才能持之以恒地延续终生。而要达此目的，必须实行愉悦教育。关于愉悦对人的学习态度和精神的积极作用，前人早有认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是妇孺皆知的中国民谚。孔子有名言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3］（《论语·雍也篇第六》）。是说懂得它的人，不如爱好它的人；爱好它的人，又不如以它为乐的人。“乐之”是一个人学习的最大动力。而一个以学为乐、对学习有浓厚兴趣的学员，就会变“要我学”为“我要学”，变“学一阵”为“学一生”，相比那些对学习材料感到厌烦、焦虑和恐惧的学员，学得更加轻松、更加迅速，记忆更加牢固。

二是激发学员创新意愿，增强创新能力。军事领域是竞争和对抗最为激烈的领域,也是最具创新活力、最需创新精神的领域。培养学员的创新意识、创新激情和创新能力是军队院校一项重要使命。而研究表明，在积极情绪状态下，个体会保持趋近和探索新颖事物，保持与环境主动的连结。比如快乐的心态能够产生游戏、冲破限制、创新等愿望［2］810-811。因为快乐、兴趣、满意等积极情绪能扩展个体的瞬间思维活动序列，在一般条件下促使个体冲破一定限制而产生更多的思想，能够扩大个体的注意范围，增强认知灵活性，能够更新和扩展个体的认知地图［2］811。因此，有学者断言，在愉悦的状态下，个体能够表现出更高的创造性，问题解决的效率更高，决策更全面⑦。

三是有利于学员形成健康心理。从心理学角度讲，心理素质包括情感、信心、意志力和韧性等等［4］。较之社会其他职业人群，稳定、健康的心理素质对于时刻面临紧张、残酷、流血牺牲、超强心理压力的军事人才完成使命任务，有着特殊重要的意义。所以，现代军校都十分注重培养学员良好的心理素质。而在培养良好心理素质的做法上，通常是把学员置于紧张、艰苦甚至绝境中训练，经受常人难以接受的考验。这固然是有效的。但现有研究发现，积极情绪的表达对心理健康有显著的促进功能，特别是把积极情绪的内容写下来时，如运用积极情绪词汇记录比较温和的压力和创伤，有利于个体面对创伤和压力，使个体感受到更多的积极气氛和更少的抑郁心境［2］812。

四是对于增强学员身体健康具有重要意义。军事领域是一个充满高强度对抗与生死考验的领域，实践于其中的个体所面临的身体负荷往往超出常规，而且还时刻面临着创伤和疾病的威胁。这就要求军事人才必须拥有强壮的体魄，经受得住严峻环境的挑战，并且有很强的身体恢复能力。这就是人们常常看到军校实施“兽营”等极限生理训练的原因。现代积极情绪学研究表明，愉悦的心理也有利于促进生理健康，有利于身体康复，有利于疾病的预防，对疾病的预防和治愈起着重大的作用［2］813。

五是促进学员健全人格的不断完善。一名优秀军事人才的成长，必须有不断健全的人格与其相伴随。健全人格或理想人格是指人的本性得到充分发展,指明了人的成长方向,可以作为普通人榜样的人格［5］。有学者经多年研究提出了健全人格的特征：乐于学习和工作,不断吸取新经验；以正面的态度看待他人和自己；以正面的态度看待过去、现在和未来；以正面的态度对待困难和挫折,能调控情绪,心境良好；总之,以辩证的态度对待世界、他人、自己、过去、现在和未来、顺境与逆境,是一个自立、自信、自尊、自强、幸福的进取者［6］。而多年来积极心理学研究成果表明，包括愉悦在内的积极情绪对健康人格的形成具有至关重要的影响。很难想象，一个经常深陷烦闷、愁苦、阴暗情绪中不能自拔，处处不如己意，时时唉声叹气，终日怨天尤人，整天牢骚满腹的人，能够形成健全的人格。

四、彰显和发挥军校校园文化愉悦功能的建议

（一）接纳愉悦观，为校园文化建设增添新动力

在相当一部分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主体的潜意识里，军校作为军队的组成部分，是与残酷无情的战争、对抗、流血、死亡打交道的，应该倡导严肃、冷静、紧张、秩序等气氛，与愉悦圆凿方枘、格格不入。这种片面认识是造成军队院校校园文化建设中愉悦文化不得其位、难尽其能的重要原因。因此，为达彰显和发挥军校校园文化愉悦功能目的，首要任务是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主体必须开放胸襟，勇于接纳新知识、新观念、新事物，充分认识愉悦在校园文化建设中的特殊作用，形成科学的愉悦观，并将其纳入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体系，探索在校园文化建设中发挥愉悦功能的新路子。

（二）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引入积极心理学

积极心理学是新兴的研究取向,它的兴起大约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叶，距今不过20年左右的时间，但却因它是一门帮助人们发现并利用自己的内在资源,进而提升个人的素质和生活品质的学科特质，而引起了心理学界的极大关注，得以迅速发展［7］131。

军校校园文化建设是一项系统工程，在理论上需要多个学科的牵引和奠基，强调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彰显和发挥愉悦功能，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基于积极心理学这门科学理论。积极心理学研究的对象、内容和揭示的原理，对愉悦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发挥作用具有重要的指导价值。比如，快乐作为一种积极情绪体验,是积极心理学研究的重点之一,快乐是影响人心理选择的一个重要因素,直接影响着人类的行为模式。人类只有对其充分关注,才能真正改善人类自身生活质量［7］130。还如，积极心理学发现，积极的社会环境对人的积极性心理的形成有着重要影响。积极心理学认为人及其经验是在环境中得到体现的,同时环境又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人,一个人良好的环境适应性实际也是积极的心理品质［7］131。

上述举例只是阐述了积极心理学部分理论与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关系，但管斑窥豹，已可证明积极心理学对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愉悦文化作用发挥的理论支撑价值。因此，引入并加强对积极心理学的研究，是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呼唤。

（三）让愉悦文化进军教学主阵地

教学是军队院校教育的核心活动，是军队院校的中心工作。教学工作自然是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重头戏、主阵地。彰显和发挥愉悦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的功能，重点自然也应该放在教学工作上。

强调愉悦文化进军教学主阵地，是革除传统教育教学痼疾的现实要求。中华文化延续几千年，传统教育功不可没。但是，全面剖析中国传统教育的利弊，不能不承认它存在严重弊端，其痼疾之一，就是倡导所谓的 “苦学”。“十年寒窗苦”“学海无涯苦作舟”“头悬梁、锥刺骨”等等诗句和苦读故事，盛传不衰。这对于鼓励人们勤奋学习、刻苦钻研固然无可厚非，但是，一味地强调学习中苦的一面，必然误导人们把学习当做一件苦差事、视为畏途，似乎读书学习与快乐没有任何关系。而现实的教学活动中的弊端毫不掩饰地恶化了人们这种坏印象。现在学校教学中的满堂灌、填鸭式、死记硬背、八股考试等刻板僵化的教学方法，束缚学生思想，摧残学生个性；特别是人所诟病的“应试教育”，更是让学生成了应试机器和分数的奴隶，苦不堪言。毛泽东曾对这种严肃沉重、呆板低效的教学模式的弊端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坚决的批判：“现在学校课程太多，对学生压力太大，讲授又不甚得法。考试方法以学生为敌人,举行突然袭击。 ”［8］376

毛泽东理想中的教学不应是刻板的知识传授活动,而应是一种蕴含愉悦特征的艺术。教师教得愉悦,学生也学得愉快,在教学过程中弥漫着愉悦的气息,从而帮助学生树立起以学为乐的价值取向［9］。这就是毛泽东在1964年提出的一个著名的命题：“培养青年们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的……”［8］376

作为国家教育有机组成部分的军队院校教育，不能不受到国家教育的影响。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彰显和发挥愉悦功能，在教学这块主阵地上播撒愉悦的种子是重中之重。愉悦教学既表现在教学形式的愉悦,教学内容和方法愉悦,还表现在教学各要素之间相互关系的和谐愉悦。教学形式的愉悦就是要充分尊重受教育者身心发展规律,从受教育者的生理、心理发展的实际出发,本着愉悦的原则确定教学的组织形式。教学内容的愉悦是指对所传授的知识技能和思想观点等进行愉悦处理,使之充满愉悦性,把学习掌握知识技能和形成思想的过程尽量打造成一种轻松快乐的享受过程。愉悦教学要求教学过程中的各要素,如教学主体、教学思想、教学方法、教学内容等都要突出愉悦的成分,使愉悦的成分在各教学要素之间相互协调,形成合力［10］。

（四）强化校园文娱活动中的愉悦性成分

某些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主体并没有真正把握愉悦功能的真谛，因而校园文娱活动的愉悦功能不能得到真正的发挥。调查发现，某些军校校园文化建设者过度地看重校园文化娱乐活动的政治教育功能，简单地解读文娱活动 “为政治服务”“突出主旋律”等观点，在校园文娱活动上贴政治标签，文艺创作化为喊政治口号，把政治说教变成了 “唱教”“演教”。如此一来，严重削弱了校园文娱活动的娱乐性和愉悦性，导致校园文化活动严肃有余、活力不足，内容缺乏创新，形式单调乏味，很难激起师生们的兴趣和参与的热情。

军校校园文化娱乐活动的属性决定了它应该是快乐的生产和消费、愉悦的释放和体验的审美过程。只要这种审美过程健康向上，师生员工喜闻乐见，心灵受到触动，它就已然潜移默化地达成了助力军事人才成长的目的。这就是所谓“寓教于乐”的真谛所在吧？无须刻意地为其贴上政治标签、打上政治印记。

当前，增强军校校园娱乐文化愉悦功能应做好两个方面的工作。一方面，应弱化军校校园娱乐文化中生硬的理论说教因素。军校校园娱乐文化的组织者须转变观念，从愉悦性这一校园娱乐文化的根本属性上，审视当前军校校园文化中存在的突出的理论说教现象，列出它们常见的具体表现形式，有针对性地提出纠偏的措施。另一方面，强化军校校园娱乐文化的内容和形式创新，增强校园娱乐文化的艺术品位。军校校园娱乐文化要真正彰显和发挥其愉悦功能，关键在于娱乐文化自身艺术品位的提高，精心打造若干让本校师生员工在世人面前值得“显摆”的亮点项目、特色项目，使各种娱乐形式赏心悦目、动人心弦。

五、结论

愉悦是军校校园文化的题中应有之义。彰显和发挥愉悦文化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的功能，才能提升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品位，更好地达成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目的。在军校校园文化建设中，愉悦既是一种手段，也是目的。所谓手段，就是通过各种方式，营造愉悦的氛围，引导学员愉悦地学习训练，愉悦地获得知识和技能，形成良好的综合素质。所谓目的，就是通过愉悦教育，让学员体验愉悦、获得愉悦，成为豁达乐观、热爱生活、始终笑对生活笑对世界的人。当前，应特别重视树立“愉悦是目的”这一军校校园文化建设的理念，手段和目的相辅相成、有机结合，促使愉悦文化功能发挥到极致。

注释：

①该文为作者为翁文津，详见《新教育》2015第6期。

②该文作者为高继忠，详见《普教研究》1997第2期。

③关于教育教学与校园文化的关系，目前学界有不同的认识。如百度百科认为，校园文化是以学生为主体，以课外文化活动为主要内容，校园文化建设是以校园为主要空间，涵盖院校领导、教职工在内，以校园精神为主要特征的一种群体文化。特别强调校园文化是“学生课余生活中一切以群体形式出现的文化活动”，不包括课内的教育教学活动。而张明远主编的《教育大辞典》则认为校园文化是“学校内有关教学及其他一切活动的价值观念行为形态”，特别指明校园文化“体现在显性课程和潜在课程（亦称隐性课程）两方面”，主张校园文化包含课内教育教学活动。本文采信这一观点。

④蒋极峰《论愉悦教育》一文刊于2006年第6期《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⑤⑥⑦均转引自郭小艳、王振宏所撰的《积极情绪的概念、功能与意义》一文，详见《心理科学进展》杂志2007第5期第810、810和811页。

［1］愉悦[RD/OL].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wVHopIff5Kfol-WcRBd72jbMtiG-wR2Ohr3hETwIQv5E23ZGATVDXu8NoC-qHLFflPCahjD58Wy00Qlzl9W7TZI79jPE5rzc9qeuAPHonTVB_.

［2］郭小艳，王振宏.积极情绪的概念、功能与意义［J］.心理科学进展，2007（5）：810.

［3］王延梯.中国名言辞典［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86：325.

［4］心理素质［RD/OL］.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link?url=ycOCD63euMsYoRSgMRi7B5ZzUabZNm9K9Ajq-4MGbUZhx1pVZ7_Fb-BqmJrkhhcrZZBv6E4Kq0klyVD6JE48R5JM7hz-Hmr9g2koeubYDG_W.

［5］周一骑.感应关系中的理想人格[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33(4):10.

［6］黄希庭，郑涌，李宏翰.学生健全人格养成教育的心理学观点[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42(3)：90-94.

［7］石国兴.积极心理学介绍［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2）：131.

［8］毛泽东.改革学校课程设置和讲授方法［M］//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全集，第8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76.

［9］林海.论毛泽东启发式教学思想的特征[J].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4）：94.

［10］蒋极峰.论愉悦教育［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32（6）：73.

（责任编辑：杭长钊）

2016-10-10

李连东，武警警种学院政治理论与政治工作教研室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军事文化；杭宇，武警政治学院政工理论教研室讲师，硕士，研究方向：武警政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