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时代的主流意识形态：机遇、挑战与对策

郭明飞，胡玲玲

（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9）

微信时代的主流意识形态：机遇、挑战与对策

郭明飞，胡玲玲

（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9）

微信作为大众获取、交流、传播信息的重要工具，其人性化设计、多媒体传播、免费使用、交互传播等特点和优势，为我国开展意识形态建设提供了便捷、高效的途径，创造了新的机遇，但同时也增加了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维护的风险，带来了更多挑战。系统而全面地分析这些问题与挑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已成为当下意识形态工作的重中之重。

微信；意识形态；机遇；挑战；对策

DOl：10.3969/j.issn.1671-7155.2017.01.004

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代表性产品——微信极大地促进了网络人际沟通，改变了人们对外界感知和理解的方式，为现代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交流体验，也引发了信息传播领域的革命。作为一款为智能手机提供即时通信服务的免费应用程序，微信正以其强大的社交功能吸引着数以亿计粉丝的加入，并使微众个体成为信息生产与输送活动的主体，促使各类信息在虚拟空间实时、高效、广泛传播。微信空间中信息传播的特点为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建设既带来了机遇也带来了挑战，全面分析微信空间对舆论传播的双重影响并提出相应对策，已成为当前维护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安全紧迫而重大的任务。

一、微信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带来的机遇

微信已经成为大众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正在全方位地影响和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及交流方式。微信的出现和发展为信息传输创造了新的空间，同时也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带来了更多的机遇。

1.有利于抢占主流意识形态传播阵地，加强舆论引导

基于微信的传播特征，微信公众平台很适合与传统媒体对接进行更为有效的大众传播，从而为抢占主流意识形态传播阵地，加强舆论控制提供了更为行之有效的渠道。纸质媒体与微信对接后，实现了纸媒“发声”。在微信上，纸媒通过音频、视频等工具传递新闻资讯、观点评述，增加了纸媒的粉丝量。《钱江晚报》最早尝试报纸微信互动，在其对接后，其公众号粉丝在众多纸媒中最早突破万人大关。纸媒通过微信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解放了用户紧盯手机的双眼，更易被群众接受，而且通过深度报道实现了与粉丝的即时互动，提高了微众的活跃度，也保证了粉丝群体的数量。电视媒体与微信对接后，实现了群众基础的高粘度性。电视媒体本身具有较为稳定的群众基础，与微信对接后可以充分利用微信的优势为用户提供有价值的内容。目前很多电视媒体都纷纷开通微信推广电视节目，及时准确地推送节目预告，提高节目的收视率。如2015年羊年春节晚会中，央视与微信合作，通过“摇一摇”发送红包功能使春晚收视率直线上升。同时，电视媒体通过与粉丝互动，也可以培养大众尤其是年轻观众的黏性。如，“央视新闻”于2013年4月1日开通微信账号并上线后立即引发了近10万用户参与互动。总之，微信的出现为传统媒体实现传播方式的转型，增强活力提供了新的平台，也为促进主流意识形态在更广的范围内传播，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和控制力创造了更多机遇。

2.有利于拓展主流意识形态传播路径，密切党群关系

微信自2011年诞生以来，已经闯入寻常百姓的生活，成为深受大众，尤其是青年群体追捧的新鲜事物。它的出现除了带给用户新鲜体验之外，还悄然改变着人们的沟通方式，也为丰富主流意识形态传播路径，密切党群关系提供了新的平台。微信的粉丝量极大，不仅稳稳占据着国内用户市场份额，也在积极拓展海外市场，是一款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手机应用软件，这就为党和国家通过微信公众号或朋友圈宣传党的理论、方针、政策，让微众及时了解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拉近和改善党群关系创造了有利条件。一般而言，党的重大会议的内容往往是对今后国家发展方向的战略性部署，不会太细太具体，给普通民众阅读和理解带来了一定难度。但如果在微信空间对战略决策进行摘编，突出重点，使内容短小精悍，并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加以解释，能够促使微众迅速读懂、吃透中央精神，进而有利于传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引导微众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3.有利于扩大主流意识形态受众群体，扩大舆论影响力

根据腾讯公司2015年上半年的调查报告显示，每天打开微信超过30次的用户达到了25%，而每天打开微信超过10次的用户竟超过了50%。另外，近半数的活跃用户拥有超过100位微信好友，并有相当多的用户通过微信联系上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同时也通过添加功能认识了新的朋友。微信俨然已经成为一种集获取信息、交流、消费、娱乐于一体的功能强大的社交工具，并继续吸引着各年龄段的粉丝，这为拓展主流意识形态的受众群体，扩大舆论影响提供了便利。首先，微信具有语音、文字、图片、视频等多样的传播方式，使得人际传播双方能够充分表达自己的情感，带给双方更多情绪上的体验，弥补了传统即时通讯工具只用文字表达，看不到表情和肢体语言的单一信息传受方式。此外，“说”消息不仅给用户带来了独特的交流感受，而且方便省时，增强了用户发布信息的效率，加大了微信的信息量，能够得到广大用户的赞许。其次，基于微信的人际沟通，部分是建立在陌生人关系圈基础上的，弱化了身份、地位、教育背景等因素对交流的限制，用户拥有平等的话语权，弱化了彼此的尴尬感。再加上微信在添加好友、建立朋友圈时，只有选择通过加入手机和用户关系的验证才能与对方互动聊天或在朋友圈中评论、留言，这样有利于私密内容的交流，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用户隐私，因而微信能够得到各个层次社会成员的青睐，使主流意识形态受众群体在微信空间不断拓展，从而为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力和影响力创造了有利条件。

二、微信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带来的挑战

微信作为社交媒体的典型代表，架起了连接人际传播与大众传播的桥梁，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一场以信息技术推动媒介革命的浪潮，并以其巨大的粉丝量成为舆论传播的新宠。由于微信传递具有即时性、广泛性、深刻性、个性化、生活化等特点，为维护群众基础，宣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创造了机遇，但同时也冲击着传统媒介的传播方式和效果，给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带来了一定挑战。

1.主流意识形态传播中心的消解

在移动互联网快速发展的今天，智能手机的使用已经占据人们日常生活相当大的一部分，成为人们连接社会与他人的“第一媒体”。根据相关调查显示，人们每天使用手机的频次平均可以达到150次，时长也是看电视的1.5倍，人们在建构社会关系网、获取信息、展现生活状态时无形中形成了对手机的依赖，并通过下载和使用各种软件传递着海量信息。而微信作为近6亿用户手机界面的一个常用软件正深刻改变着人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也在意识形态宣传方面造成了传统媒介渠道的“失灵”，正消解着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中心。在互联网出现之前，报刊、杂志社、出版社、新闻媒体、电台等统归党和政府管理，党和政府可以从源头上把控主流意识形态宣传的时间、内容、甚至是效果，普通民众只能通过传统媒体获取资讯，对新闻资源的流动和消费无法自主选择，处于被动接受信息的地位，形式上构成了一种自上而下的宣传体系，从而确保了新闻媒介在信息传输上的中心性和可控性。而在互联网出现后，特别是近年来微博、微信等各种社交媒体、网站的蓬勃发展，为大众交流、分享信息提供了更加自由、方便、快捷平台，这些平台能够发挥每个人的能量，激发每个人的创造力，使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信息撰写、传播的中心，改变了过去传统媒介在信息传播上一统天下的局面，使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湮没在泛化的信息海洋中，分散了主流意识形态宣传的中心网点，造成信息传播与接受向着海量化、多样化、碎片化方向发展，不断消解着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中心化，严重威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安全。

2.主流意识形态防御能力的降低

由于意识形态的异同，西方资产阶级国家从未停止过对我国意识形态的渗透，并且随着互联网的深入发展、各种传播媒介的出现，这种破坏式、分解式的渗透更是变本加厉。伴随着互联网发展起来的网络无政府主义、民族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民主主义等社会思潮在我国广泛传播，降低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防御能力。如今，他们通过微信、微博等使用频繁、影响力较大的微传播媒介传播西方的普世价值观，同时借人权、体制等敏感词汇触动国人神经，攻击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与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之间的斗争依然是长期的、艰苦的、激烈的。而且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势力潜伏在国内众多网站、交流媒体中，对国人进行着价值观念的渗透。在微信空间中，也存在着大量亲西方势力，他们异常活跃，一方面通过公众号、朋友圈不遗余力地宣扬西方价值观念，另一方面将我国社会转型中出现的贫富差距、贪污腐败、道德失范等现象大肆渲染，甚至上升到国家体制的高度加以抨击，以此混淆是非，搅乱国人思维。当前，我国正处于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格局深刻调整、生活方式深刻变化的社会转型期，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和差异性即是这种社会现实的思想折射[1]。这很可能使微众在未得到事件真相之前被不法分子利用，进而在微信中宣传各种谣言与错误思想，造成微众思想混乱，从而降低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防御能力。

3.主流意识形态引导难度的增大

在微信时代，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信息的生产者、传播者，成为社会关系网的建构者、缔造者。但信息的开放性在带给微众自由、便捷的同时也潜藏着难以预测的风险，加大了主流意识形态引导的难度，给主流意识形态安全的维护带来了诸多挑战。首先，微信是一个低门槛、低成本的公众平台，只需一部智能手机便可申请微信账号，成为微众的一员。而且微信实现了与QQ账号的架接，即使没有单独微信账号也可通过QQ账号登录，为微众提供了更加简捷的上线渠道，这为增加用户规模，吸引众多粉丝创造了前提条件。但正是这样的开放性、方便性、不可筛选性使得每个人都有加入微众的机会，从而不可避免地造成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状况。一些持有异样声音的公众人物趁机混入微众中滥用话语权误导舆论走向，增加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引导难度。其次，微信中的每一个用户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其生活状态、价值观念、信仰、兴趣等千差万别，他们在选择信息时都持有各自的主张与偏好，面对类型各异、主打方向众多的公众号，微众会首先考虑自身的需求。根据调查发现，涉及购物、娱乐、饮食、游戏等方面的公众号粉丝数量较多，而涉及新闻、文学、科普知识等方面的公众号粉丝较少，这为聚合微众思想，统一认识增加了不少难度。

4.主流意识形态建构的有效性受到削弱

作为一款基于手机端的通信软件，微信以个人人际关系为核心，通过“熟人——熟人”和“熟人——陌生人”的多维社交网络进行信息的生产与传递。熟人交际圈是以现实生活中的朋友、亲戚、同事为主的强人际关系网，这种关系网带有相互关注的特性，也决定了信息在传递与反馈的过程中，双方的互动性更强。但正是由于这种熟人交往模式，使得双方信任度较强，一方价值观念的流动会深刻影响另一方的价值走向，当一方无法判断信息来源的准确性而将其分享出去，极有可能动摇另一方的价值立场，促使舆论传播方向偏移，进而使主流意识形态建构的有效性受到削弱。“熟人——陌生人”交际圈是从相对稳定的熟人群体出发，然后再扩展到陌生人层面。用户可以通过查看“附近的人”、“摇一摇”等功能拓展更多以陌生人为主的弱关系网。由于现代人生活节奏快、生存压力大，渴望通过人际交流实现互相关心、理解与尊重，有时也更希望通过陌生人表达情感，而微信恰为陌生人之间的交往提供了桥梁与平台，把“沉默孤独的一代”从紧张的心理状态中解放出来。因此，微信虽然不能像微博一样产生信息传递的“裂变式”反应，却也能触动处于社会各个角落的心灵，甚至产生共鸣，一旦消极、错误的思想在这一群体中蔓延，也会产生巨大的宣传效应，使得“意见领袖”的营销影响力增强，更有可能左右群体成员的价值观念，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主流意识形态建构的有效性。

三、应对微信空间意识形态安全威胁的对策思考

毛泽东同志曾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2]（P194）可见意识形态工作对于一个国家政权安全的重要性。对此，习近平同志在十八大后曾指出：“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政治动荡、政权更迭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但思想演化是个长期过程。思想防线被攻破了，其他防线就很难守得住。我们必须充分认识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3]针对在社会转型时期，微信、微博等网络媒体在维护主流意识形态安全方面出现的各种挑战，我们应及时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沿着正确方向进行。

1.提升微信媒介主流意识形态吸引力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若要在竞争异常激烈的微信空间吸引微众目光，保证主流意识形态的宣传力，就要不断创新信息的宣传形式。面对当前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阅读时间的粹片化，各宣传媒体要从大众获取信息的习惯出发，变单调刻板的文字为有声有色的声音、视频等，增加微众对信息的情感体验，提高信息传播的质量和效率。另外，各新闻公众平台还可以将国内国际重大事件通过动漫、漫画的形式向微众展示，以此来增加信息的宣传力和感染力。如，将党内重大会议以结构框架图的形式层层铺展，让微众更直观、更清晰地了解会议全程。再如，将有关领导人或相关事件以人物漫画形式表现出来，既可以吸引微众的关注，又能让微众在对比真人与漫画相似度的过程中增加对领导人及其决策的认同。

当人们打开微信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纷繁多样的信息便会映入眼帘，主流意识形态若要在众多信息中脱颖而出走入微众的视线，不仅要创新宣传形式，还要提升信息内容的精彩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不会有长久生命力的。主流意识形态宣传内容要做到贴近群众、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而不能与沸腾的实际生活相脱离，语言要变“高大上”为通俗易懂，使微众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得益于发达的互联网技术，信息传递更加便捷，时效性更强，获取信息的快、新、多已经成为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追求的时尚。因此，主流意识形态宣传内容要做到秒速更新，时时更新，不断满足微众对信息的需求。

2.加强微信文化交流中的风险预警

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微信渐渐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交流与获取信息不可缺少的平台，同时也成为党和政府掌握群众舆论动态，了解民意的重要载体。加强微信文化交流中的风险预警，确保微信正确的舆论走向，对于维护微信空间稳定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安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首先，要完善舆情分析机制，这是管理微信空间舆情的一个基础性环节。要组织相关人员采取科学的手段和方法，对微信空间的各种信息进行全面的分析，加强对不和谐因素的研判、舆论走向的预测，突出对隐患动态的监控，牢牢把握舆论控制的主动权。其次，要完善应急处置机制。相关工作人员要密切关注微信空间的各种信息，包括出现在公众号、朋友圈甚至是评论中的文字，要从每天大量的微语言中敏锐地发现潜在的危机苗头，准确判断危机可能爆发的时间，制定相应的预警方案，做到防患于未然。最后，要完善责任追究机制。相关职能部门要行使“把关人”职责，对新闻媒体登载的内容层层把关，对违规上传不良信息的媒体进行监督并追究相关责任。微信运营商要不断强化社会责任感，积极传播正能量，弘扬社会正气，营造良好的微信空间环境。微众个人也要对自己的言论负责，不转发、不分享、不评论破坏社会团结、损害公众利益的信息，同时也要承担起监督有害信息的责任，及时检举可能产生危害的言论，从而降低微信空间交流中的风险，维护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

3.强化法治理念，推动微信空间管理法治化

网络舆论的健康发展离不开法律的有效疏导，只有健全我国网络立法，运用法律的强制性手段防范和打击网络失范行为，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不良言行带给网络社会的负面效应，保证网络舆论向着有利于弘扬社会正气与维护网络空间社会稳定的方向健康发展。在微信法治化管理中，首先要明确法律的适用范围。法律的制定与实施首先要保障微众合法的言论自由，保障微众依法行使这一权利，利用微信表达或传递积极健康向上的思想和信息。同时，要加紧完善现有的法律法规，以适应层出不穷的新情况。对违规事件的量刑要根据情节严重程度及对社会影响力的大小给以公平、公正的惩罚，并向社会公开，充分尊重微众的知情权。此外，还要防止网络技术的滥用。对那些滥用微信来表达、传播暴力、虚假信息的言论和行为，以及各种危害社会安全稳定的违法犯罪行为予以坚决禁止和打击。最后，要动员全体社会成员在使用微信软件或其他应用程序时严格遵守法律法规，积极配合政府和相关部门的监管，促使法律手段的正确运用并为微信空间的良性发展保驾护航，确保微信空间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

4.完善微信空间传播治理机制和技术机制

由于微信具有私密空间性质，且传播对象多以熟人为主，增加了信息交流的参与度与互动性，使其传播信度高，个人传播效果强。因此，为了便于处理危险言论，进一步加强对微信空间的舆论监督，微信要加快完善个人实名注册制，约束微众通过自律减少对有害信息的传播。在实行实名制时，为了保护隐私，用户在注册微信账户时要进行实名身份验证，但实际显示的昵称可不作要求。另外，可将所有用户纳入到一个微网大系统，并为每一位用户建立口碑评价板块，统计用户使用、扩散有害信息的次数，分析、筛选潜在的威胁用户，使应对更具针对性和实效性。这样既有利于及时掌握大众的舆论动态，又可提醒微众在分享、评论信息或者点赞时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进而减少不良舆论在群体成员甚至更广范围内的传播。此外，由于微信公众平台在精准性和专业性上更上一层楼，而且粉丝量巨大又相对稳定，很多媒体、商家或个人都希望通过这一渠道扩展自身的影响力。但微众多以年轻群体为主，有些用户甚至生理、心理发育不完全，很容易受到外界不良信息的干扰，造成价值观扭曲。因此，还要进一步完善微信技术机制建设，开发功能强大的信息检测技术，自动删除不良词语、段落，有效抵制破坏性舆论的入侵。同时要加强微信准入技术的研发，尤其是严格对各种公众号的准入，对已经进入微信空间的公众号要进行内容、目的、趋势的严格监控，尽可能保证微信空间意识形态的安全。

5.加大微信空间“红色”队伍建设

做好微信空间意识形态建设工作，重点在引导，关键在班子、在队伍、在人才。要加大加强微信空间意识形态引导队伍建设，把思想政治坚定、组织能力突出、熟悉微信运作、富有开拓创新精神的优秀人才吸引到“红色”队伍中来，建设一支具有高度政治觉悟，集素质、智慧与能力于一体的复合型意识形态宣传队伍。各主要新闻微信公众号一定要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引导工作，及时向微众推广、传输国内国际重大问题，阐明正确立场，使主流观点主导微信空间舆论。一方面，可以约请专家、学者等为各地方政府新闻公众号撰写文章，配合报道工作，特别是约请具有较大知名度的历史学家、政治学家、外交家等澄清史实，阐明国际社会中中国与其他国家，如美国、俄罗斯、日本、英国等大国的外交关系，引导微众正确看待历史，看清世界发展整体态势，认识中国在世界中面临的复杂环境，理解党和国家每走一步、每做一个决策的深思熟虑，时刻提醒微众勿忘国耻，培养微众关心时事的政治素养。另一方面，微信空间意识形态引导队伍还要区分层次，做好分工、协调工作。微信公众号中既要有核心层次的人员，又要有非核心层次的人员。核心人员不在多而在精，他们对微信意识形态动态了如指掌，反应迅速，并且熟悉微信传播规律；非核心人员也要保证质量和数量，一旦形势需要，可以向微信群扩散、向朋友圈分享，确保引导工作长期、持续、全面地展开。

主流意识形态的引导最终要落实到人，而具体引导者的素质会最终影响意识形态引导的效果。近年来，随着微信开发与使用的不断强化，维护微信空间主流意识形态安全的任务也更加迫切，宣传队伍建设也进一步深入展开，成员素质不断提高，但整体状况还不能完全适应实际工作的需要和时代发展的要求。为此，要加强对微信空间主流意识形态宣传队伍的培训，着实提高“红色”队伍的政治素质和能力。首先，要加强思想政治教育。要组织微信工作队伍成员学习党的理论路线和方针政策，深入学习党的十八大精神，深化新闻战线“三项学习教育”活动，促进宣传队伍不断提高思想政治水平，强化政治意识、大局意识和责任意识。其次，要加强业务素质培训。要加大培训投入，定期组织微信工作人员学习宣传文化工作业务、互联网业务知识和写作技巧，不断提高其业务素质，使其了解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准确把握意识形态领域的发展方向及趋势，及时对新闻事件或社会事件进行解说，真正做到“又红又专”，引导微众意识形态沿着正确方向前进。

[1]李炎芳，郭明飞，杨磊.微时代的意识形态认同危机及其治理[J].江西社会科学，2014，（6）.

[2]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Z].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8.

[3]一刻也不能放松和削弱意识形态工作——认真学习贯彻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精神[J].求是，2013，（17）.

（责任编辑 叶剑锋）

郭明飞（1969—），男，河南汝南人，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研究；胡玲玲（1991—），女，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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