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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网络健康信息素养的研究现状
王兰,欧阳艳琼,裴大军
总结孕妇网络健康信息素养的现状,分析孕妇对网络健康信息的利用情况、认知以及网络健康信息的引导作用,并借鉴国外经验提出提高公众健康信息素养的建议,旨在为孕妇提供更为安全、可靠的网络健康信息。
孕妇;网络;健康信息;健康信息素养;健康信息能力;质量评价;培训
健康信息素养(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HIL)是指认识到健康信息需求,鉴别可能的健康信息来源并使用它们检索相关信息,评估健康信息的质量及其在特定环境下的可用性,分析、理解和使用信息做出好的健康决策的一系列能力。这一概念是由美国医学图书馆协会(Medical Library Association,MLA)首次提出的[1]。当今网络技术飞速发展,互联网已成为健康信息传播和获取的重要途径,尤其在2003年“非典”暴发后健康传播这一概念迅速蔓延。妊娠期是女性经历的特殊时期,不适当的健康行为可能会影响体内胎儿的发育。她们是寻找网络健康相关知识的重要人群之一,但如果使用了没有被医务人员评估的错误网络健康信息,则会对孕妇及胎儿造成很大影响,如错误的药物信息,在新生儿出生缺陷中,2%~3%是由于错误用药引起,还有一半以上原因不明的出生缺陷儿,可能与药物和疾病的相互作用有关[2]。现对孕妇使用互联网查阅健康信息的特点、动机及孕妇查找信息后的行为进行总结,并借鉴国外相关经验,为医疗部门改善孕妇信息服务提供更多的依据。
据统计:世界范围内4.5%的网络信息与健康相关[3]。互联网健康信息来源在孕妇中也已越来越受欢迎。美国一项调查显示:超过3/4的生育期妇女通过互联网查找怀孕和分娩方面的相关知识[4]。瑞典的调查发现超过一半的女性在怀孕之初通过互联网搜索信息,其中29%的女性在整个怀孕过程都会搜索信息,17%的女性选择在怀孕晚期搜索信息[5]。意大利的研究也报告了相似的结果:72.4%的调查者在怀孕前3个月开始上网查询相关信息[6]。还有调查表明约84%的女性在线搜索怀孕信息的频率为每个月4次,更有甚者,每天进行2次网络搜索怀孕信息[5]。
2011年,我国互联网普及率达38.3%,有5 580万的互联网使用者[7],人们对网络信息的需求比较大,但我国针对网络寻求健康信息的研究严重不足,尤其是孕产妇领域,很多文献也主要是分析国外网络资源的利用情况[8]。但目前已进入网络信息时代,传统的面对面健康咨询模式也逐渐被网络健康信息打破。
促使孕妇上网查找健康信息的原因有:①医务人员的家庭访视不足。Lagan等[9]的研究表明:女性转向互联网是为了应对医务人员提供的信息不足问题,或是为了弥补医务人员产前访视的交流不足问题。我国的孕期医疗保健项目开始于怀孕20周,在怀孕前3个月里很少有医务人员对孕妇进行访视,这显然不能满足孕妇的需求[10]。此外,时间压力、较少的产前接触机会也使得助产士不能及时与孕妇及其伴侣进行交流,所以助产士无法了解一个家庭是否有能力提供足够的信息支持[11-12]。②互联网独特的优点。相比其他资源,互联网不仅具有隐私性、可访问性、信息范围大等特点[9,13-14],而且经济实惠,这些优点必然受到广大孕妇喜爱。③互联网对孕妇的心理安慰。孕妇可以通过互联网查阅到大量信息,不管信息质量如何,孕妇有没有查阅到自己想要的资料,她们都将获得自信[10]。
怀孕不是一种疾病,尤其是怀孕的前3个月很难察觉,故此期间医务人员与孕妇存在着严重的交流不足。当察觉到怀孕时,很多孕妇便会上网查找相关信息,甚至有些孕妇会根据网上信息自行采取相应的措施,而这些信息是否正确,在没有医务人员的评估下措施是否有效、是否暴露在危险因素中,这些均不得而知。但这给医务人员的优质护理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3.1 网络健康信息的质量 高质量的健康信息对人们正确实施健康行为的指导尤为重要,然而Savage[15]的调查显示提供给女性的大部分资料的质量不高,Eysenbach等[16]的健康网页质量系统评价表明70%的研究认为网页信息质量是一个问题。而且网络上的药物信息并不可靠或者没能实时更新[16-18],很多信息具有商业性质,不容易被识别。Kim等[19]的研究表明:42.7%的健康信息与孕妇的健康状况无关。De Santis等[6]在调查孕妇所寻找的信息内容并核实信息的质量后发现:59.9%的孕妇接收到的是循证答案,18.1%的孕妇生活在良好的环境里被告知正暴露在危险的因素中,4.3%的孕妇暴露在危险的因素里却被忽略,其余的孕妇无法解释她们查到的信息或者根本没有查找到相关信息。医护人员也对网络健康信息的质量持怀疑态度,Lagan等[9]的研究报告显示仅一半的助产士认为孕妇搜索到的健康信息质量很高。
3.2 孕妇对网络健康信息质量的认知 研究表明许多孕妇相信她们在网络上搜寻健康信息[19],而且大多数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孕妇[9,19]。我国的一份调查也显示:超过一半的女性非常信任网络健康信息;在48名多胎孕妇中,有45.8%的孕妇称她们在怀孕之前搜索了健康相关的信息,且绝大多数孕妇认为她们所得到的信息是有用的[10,20]。但是也有研究表明互联网用户对网络健康信息表现的是犹豫的态度[21-22]。
综上所述,网络健康信息质量参差不齐,近一半信息的真实性有待验证;但是孕妇对网络信息质量的认可度却相对较高,说明孕妇在很大程度上缺乏信息安全的意识。
4.1 孕妇对所获得网络健康信息的理解需求 Luyben等[23]对3个欧洲国家进行的关于孕妇需求的质性研究发现:女性在怀孕的每个阶段都需要新的知识来增加自信,同时也需要对所获得的知识进行理解并保证与之前的知识结合起来。大多数的健康资料对很多人来讲难以理解,孕妇易受这些繁杂的信息干扰,故获得大量信息并不一定等同于理解[24]。据报道:当宣传单作为一种健康资料被分发而没有进行讨论或者核查时,孕妇不太可能阅读它们。这表明它们的使用主要是作为与医务人员讨论的参考材料,而不是作为一个指导健康行为的独立资源[25]。Gazmararian等[26]的研究也表明大多数孕妇需要得到医护人员的帮助才能理解保健信息。没有适当的指导,互联网信息可能是有害的、混乱的甚至是颠覆性的[27],如它可以让孕妇过度关心她们的健康或者变得焦虑;研究显示30.2%的女性在咨询互联网后会担心胎儿出现畸形,但只有15.5%的胎儿有先天性畸形的风险[5]。
4.2 孕妇就网络健康信息与医护人员的沟通情况 Larsson[5]的研究表明:70%的孕妇没有和助产士讨论她们从互联网上获得的健康信息,29%的孕妇和助产士提到过几次,只有1名受访者与助产士多次讨论相关信息。我国的一项研究验证了这一说法:75%的孕妇没有和医生或者助产士讨论她们从网上搜集的信息,仅24.9%的孕妇和助产士讨论过,但并没有孕妇和医生讨论。不过32%的孕妇称她们经常从网上搜索和医务人员一起讨论过的话题信息[10]。Diaz等[28]的研究也表明除非医务人员发起活动,病人不会和医务人员讨论从网络获得的话题信息。研究人员也强调网络上的药物信息不能代替医疗部门的建议,病人更不应该在咨询健康保健专家之前采取任何行动[6]。可见孕妇在网络上能搜索到相关信息,但却忽略了与医护人员的讨论,即使搜索到的是优质资源,也在很大程度上因为医学术语的晦涩难懂而实现不了这些资源的价值。
5.1 完善促进公众健康信息素养的制度 2000年,英国发布了国家卫生服务系统规划(National Health Service Plan,NHS),该规划主要目的之一是“为公众提供信息服务,用以预防疾病和促进健康”[29],规定获取健康信息是一种权利,所有人都有权“提前告知所建议的治疗方案”“参与有关治疗的讨论和决策,并告知充分的信息使病人有能力参与其中”[30]。与此同时国家应增加对健康领域的资金投入。例如,美国健康与人类服务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DHHS)2010年在健康领域的年预算约为美国政府年预算的1/4,该费用主要是用于完善健康信息技术、建立电子健康档案、加大医疗效果研究等方面,这足以证明美国政府对国民健康的重视[31]。
5.2 健全网络健康信息评价机制 完善网络健康信息传播体制应从源头上控制,目前主要有如下几种网络健康信息质量评估方法。
5.2.1 道德行为准则评价 1996年联合国非官方机构网络健康基金委员会(HON)从权威性、补充性、保密性、归因性、合理性、联系网站人员、赞助商、广告及编辑政策的诚信性方面规定了8条基本的网络道德准则[32-33],遵循准则的网站则会显示HONcode图标。同类的评价工具还有AMA Mitretek和Policy Paper[34]。
5.2.2 健康信息质量评价 DARTS是一个评价网上药物信息质量的典型工具,从信息的更新时间、发布的作者及身份、是否有参考文献、网页的类型和网页的制作人5个方面引导互联网用户去评价网络药物信息的质量[35];同时网站运营商也可根据该类审核标准对网站进行调整设计,保证符合该标准,并把取得的质量认证放到网页上,如Hi-Ethics、JIMA Mark[36]和欧盟资助的Med CIRCLE的合作项目[37]工具,目前也正被开发使用。
5.2.3 第三方认证评价 第三方认证是由审核方给予网站的一个标志,以告知用户该网站提供的信息符合当前的内容和格式标准,起到监督作用。如美国卫生医疗水准鉴定委员会(URAC)开发的医学网站认证程序,其认证标准包括用户的隐私和安全、内容编审、链接政策等50多项内容,网站通过认证,才可以使用URAC的标志并将标志放到网站上[38]。还有OMNI CISMeF也是一类属于由第三方评估来帮助认证的过滤器[38]。
但国内健康信息的质量及如何控制不实健康信息的传播目前并没有太清晰的措施。除我国学者高琴等[39-41]通过自己的实践制定了不同的网络医学信息评估准则外,目前还没有权威部门制定具有较高权威性和推广性的网络健康信息质量评估工具。
5.3 制定适合我国医务人员健康信息能力的培训计划 提高医务人员健康信息素养,加强医务人员与病人的沟通能力,通过医患沟通来提高病人的健康素养也是弥补网络健康信息质量不足的重要举措。目前国外对健康信息素养的培训有较多的经验,具体为:①信息素养教育分享计划[sharing medlineplus(R)/medline(R)for information“literacy education”,SMILE]。该项目是由德克萨斯大学卫生科学中心图书馆、拉雷多的Gateway诊所和圣安东尼奥都市健康区组成的一项合作计划。SMILE通过大班和小班两种培训形式在口腔科和社区卫生工作者中培养了一批“有能力的信息用户”[42]。②将信息学嵌入临床教学计划(embedding informatics in clinical education,eICE)。这是英国卫生服务局建立的一项对医生、护士、助产士及相关的卫生专业人员进行信息学教育的计划。eICE网站提供在线学习与培训工具,让用户可以更有针对性地学到临床教学中的信息学知识[43]。③健康信息素养研究计划。该计划的目的在于增加健康信息提供者对健康信息素养的了解,证明卫生保健提供者能够在处理健康信息素养问题中起重要作用,同时增加卫生保健提供者和信息接收者对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NLM)工具的认知和利用[44]。
5.4 建立个人孕期健康信息计划 西方国家公众的健康信息素养教育主要由学术组织或政府部门主导,如2004年美国前总统布什提出的“总统健康信息计划:到2014年大多数美国人将拥有个人健康档案”。目前加拿大也正在发展卫生信息网络,用于管理和存储他们个人的健康信息空间。澳大利亚则是医疗机构与电信联手,以打造一个强大的卫生网络系统,使其医疗信息化走在世界的前列[45]。我国目前针对孕妇有专门的纸质版孕期保健手册,记录了孕妇的生命体征、宫高、腹围、胎心,但我国医疗信息化水平偏低、内容局限,而且针对其他慢性病病人尚未采取有效的信息措施。
5.5 良好的医患互动交流
5.5.1 在e-健康2.0环境中提升孕妇的网络健康信息素养 运用Web 2.0来交流和共享卫生信息,使得用户可在网络上实现交流与合作,发布由病人和用户生产的内容,称之为e-健康2.0。E时代,Web2.0技术不仅可以让用户利用其他媒体快速、便捷地获取健康信息资源,而且能够实现健康信息的交流与互动,如英国数字电视上的NHS热线互动就是一个健康信息服务互动板块[31]。
5.5.2 医护人员面对面指导健康信息 优质照护的一个必备条件不仅仅是提供信息,也包括分享信息[46]。Council等[47]提到医务人员需要给病人提供高质量信息,并帮助她们获得相关健康信息。Risica等[48]的研究也报道:女性更喜欢从医疗保健专家那里获取信息。据报道大多数孕妇想要健康专家提供合适的网址,以便她们能够获得高质量的知识[6,9]。因此,医务人员需要了解女性查找信息的有关网址并能够评估信息的可靠度[49],以及了解最近更新的网络健康知识,以便更有效地为产后妇女提供支持,成为他们重要的伙伴[9]。在我国,在妊娠28周前,每4周产前访视1次;28周~36周,每2周访视1次;36周后,每周访视1次。据估计一个孕妇在妊娠20周~产前40周期间应有10次产前保健[50]。女性在妊娠期如果需要信息护理可以寻求助产士的帮助,这对护患关系非常有益[51]。助产士可以在产前访视中给孕妇提供现有的宣传单、小册子等,或者根据孕妇的请求帮助她们寻找特定健康信息,这些可能是促进女性对怀孕知识理解的有效方法[52]。
国内外大量研究表明网络健康信息因其具有的诸多优点已经越来越普及,并受到孕妇的喜爱,但是我国针对孕妇网络健康信息素养的研究起步较晚,并且目前研究孤立而分散,缺乏系统性。从现有的文献中了解到孕妇往往忽略和医护人员必要的信息交流,导致网络优质资源未被很好地利用,而且采用错误的网络信息会对孕妇和胎儿会造成一定的风险。因此,建立优质的信息服务平台,增进医护人员与孕妇的良好互动,是提高孕妇网络信息素养的重要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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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07;
2017-11-01)
(本文编辑 崔晓芳)
Researchstatusquoofhealthinformationliteracyonpregantwomennetwork
WanLan,OuyangYanqiong,PeiDajun
(School of Health Science Wuhan University,Hubei 430071 China)
R473.71
A
10.3969/j.issn.1009-6493.2017.35.011
1009-6493(2017)35-4483-05
王兰,硕士研究生在读,单位:430071,武汉大学健康学院;欧阳艳琼(通讯作者)单位:430071,武汉大学健康学院;裴大军单位:430060,武汉大学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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