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研究

[收稿日期] 2016-12-27

[基金项目] 湖北省社科联

2016年度湖北思想库课题“新时期湖北省领导干部容错机制研究”（项目编号：HBSXK201620）。

[作者简介] 储著斌（1975-），

男，安徽岳西人，法学博士，江汉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副研究员，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研究。

[摘 要] 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贯穿着强烈的担当意识，强调领导干部要敢于担当，体现在顶层设计与制度安排上的重要举措就是探索建立容错纠错机制。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有着丰富的内涵，围绕着好干部的标准集中阐发，贯穿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中。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体系，主要体现在理论脉络、历史发展、传统资源、相互关系、内涵拓展、制度设计等方面。“十三五”时期，湖北要在中部地区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就需要进一步建立健全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为“五个湖北”建设提供有力保障。

[关键词] 习近平；党的建设；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选人用人制度

[中图分类号] D26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8129（2017）01-0042-08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强调领导干部要敢于担当，鼓励各级各部门探索建立和完善激励机制、容错机制和保护机制，态度鲜明地鼓励和保护勇于改革创新的领导干部，帮助他们克服前行障碍，解除后顾之忧，从而推动全社会形成“想改革、要改革、善改革”的良好风尚 [1]。在“十三五”时期，湖北省继续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省委向全省人民作出了“在中部地区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庄严承诺。在此过程中，领导干部是重要的决定性因素。响应党中央的号召，我省需要进一步建立健全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为“五个湖北”建设提供有力保障。

一、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的研究基础

党中央提出建立健全“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释放出一个鲜明的信号，即改革发展过程中要宽容“探索性失误”，让领导干部进一步解放思想，卸下包袱，敢想敢做，同时强调干部应严以用权，科学民主决策，不断提高执政能力和水平。目前，国内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对建立容错纠错机制的不同观点认识。有的县委书记认为，容错纠错是为了保护探索者的积极性，更好地改革创新、促进发展[2]。这一观点在广大领导干部、人民群众以及专家学者中已成为共识。但是，有学者仍出于担心民瘼的良善情怀，对建立容错纠错机制表示怀疑，认为现代社会公共事务错综复杂，政务治理应以谨慎为上[3]。有记者采访发现，很多人担心容错纠错机制容易成为乱作为的挡箭牌[4]。

第二，对容错纠错机制中容错的核心概念界定。一般认为，容错纠错是指对有关单位和个人在履职担当、改革创新过程中，未能实现预期目标或出现偏差错误，但符合法律规定和政策规定，勤勉尽责、未谋取私利的，不做负面评价，及时纠错改正，免除相关领导干部的责任或从轻处理[5]。或者更明确的说，就是单位或党员干部在干净高效办事、履职担当创新过程中出现失误或轻微违纪，本应给予问责追究或党纪政纪处分，但因这些干部已达到尽职要求，因而应获得责任豁免，对其从轻、减轻甚至免于问责或处分[6]。

第三，对容错纠错机制建立的重大意义与价值的认定。关于这一研究的观点基本一致，主要是从从严治党、保护干部的角度，保护好想干事敢创新的担当者，认真解除政府官员和领导干部思想上的顾虑，营造宽容失败、鼓励建构创新的机制和环境[7]；为“先锋干部”保驾护航。从改革出发，“容错纠错机制”让干部有作为、敢担当，激励干部敢作为等等。

第四，对各地容错纠错机制建设实践的评价。近年来，多地尝试建立了相关容错纠错机制度。学术界以及领导干部聚焦“容错纠错机制怎么构建”这一核心问题开展研究，认为需要解决“什么样的错可以容、如何甄别认定错误、营造良性的容错氛围”等等[8]。因而探索建立容错纠错机制，要准确掌握容错免责的目标原则、合理设置容错免责的情形条件、严格规范容错免责的认定程序，达到强化容错免责机制运行正常目的[9]。

第五、关注湖北容错纠错机制建立的工作实践。关于这一点典型事例是湖北省黄冈市主动建立容错免责机制，积极鼓励党员干部创业；再如恩施自治州动员干部关注全国优秀共产党员陈行甲为巴东旅游产业做宣传的事迹与行为；还有如2016年7月28日武汉市第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七次会议通过了《关于鼓励创新宽容失败 促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决定》 [10]等等，这些都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的具体行动。

总之，关于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的研究成果丰硕，既有立足于理论研究的视角，对容错机制建立健全的意义、价值、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等展开的学术研究，又有立足于实践，对某些区域、单位与部门开展的容错机制建设的实践活动所进行的实践性评价。即使部分人对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存在不同认识，其出发点仍然是好的，这些观点的表达从务虚层面上看也是正确的。

二、習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的思想内容

习近平总书记有关容错纠错思想主要是就好干部的标准制订而阐发的，有着丰富的内函。实质上，这一理论的形成和倡导，就是为着深化改革的顺利进行。因为在全面深化改革过程中，需要各级领导干部要争当改革的促进派和实干家；在全面依法治国过程中，需要领导干部做尊法、学法、守法、用法的模范；在全面从严治党问题上，需要充分调动广大党员干部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把严格管理和热情关心结合起来，坚持“三个区分开来的要求”，以此服务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故此，习近平总书记将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作为解决改革发展过程中可能出现问题的重要策略之一，促使广大领导干部克服困难和解决问题的本领，尽快形成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创新思维与底线思维能力。

马克思主义认为，任何理论的产生和形成，都离不开实践，都应具有可操作性。习总书记关于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其内容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第一，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起源于“好干部的标准”。习近平总书记一直强调“好干部的标准”是德才兼备，具体表现为“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其中“敢于担当”体现为“五个面对，五个敢于”，即党的干部面对大是大非应敢于亮剑，面对矛盾应敢于迎难而上，面对危机应敢于挺身而出，面对失误应敢于承担责任，面对歪风邪气应敢于斗争。坚持原则、敢于担当是党的干部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 [11] 412-415。有鉴于此，在2014年中央党校春季开学典礼上，刘云山同志强调，“敢于担当是中国共产党人的鲜明品格”。2015年下半年，李克强总理在主持召开部分省市自治区负责人经济形势座谈会上强调，鼓励干事，就要有“容错机制”和“激励机制”。2016年两会期间，习近平参加代表团审议政府报告时强调，领导干部要“保持锐意创新的勇气、敢为人先的锐气、蓬勃向上的朝气”“要保护作风正派、锐意进取的干部”。2016年《政府工作报告》继续强调这一思想，“健全激励机制和容错纠错机制，给改革创新者撑腰鼓劲，让广大干部愿干事、敢干事、能干成事”。一个“撑腰鼓劲”，一个“愿干事”“敢干事”“能干事”，就深刻反映了习总书记“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的根本出发点。

第二，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体现为全面深化改革，就是要求领导干部要争当改革的促进派和实干家。在全面深化改革中，比认识更关键的是决心，比方法更关键的是担当。这具体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要着力提高领导干部谋划、推动、落实改革的能力，引导领导干部树立与全面深化改革相适应的思想作风和担当精神；二是在判断改革促进派和实干家的标准方面，拥护改革、支持改革、敢于担当的就是促进派，把改革抓在手上、落到实处、干出成效的就是实干家；三是争当改革的促进派和实干家，离不开营造鼓励改革、支持改革的良好环境。在尊重和发挥地方、基层、群众首创精神过程中，既要鼓励创新、表扬先进，也允许试错、宽容失败[12]82-84。唯有如此，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

第三，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体现为全面依法治国，就是领导干部要做尊法、学法、守法、用法的模范。领导干部要带头尊崇法治、敬畏法律，对领导干部的法治素养要自始至终，从其踏入干部队伍的第一天起就要着手抓，要加强教育、培养自觉，加强管理、强化监督。领导干部要带头学习法律、掌握法律，尤其要弄明白怎么用权，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的法律规定，做到心中高悬法律的明镜，手中紧握法律的戒尺，明确为官做事的尺度。领导干部要带头遵纪守法、捍卫法治，谋划工作要运用法治思维，处理问题要运用法治方式，说话做事要以法律为准绳。领导干部要带头坚守法治、依法办事，要把能不能遵守法律、依法办事作为考察干部的重要内容，相同条件下要优先提拔使用法治素质好、依法办事能力强的干部 [12] 98-99。

第四，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体现为全面从严治党，就是要充分调动广大党员领导干部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把严格管理和热情关心结合起来，坚持“三个区分开来的要求”。领导干部要自觉增强改革创新精神，增强主动担当、积极作为的勇气，充分发挥模范带头作用。把严格管理和热情关心结合起来，既要求干部自觉履行组织赋予的各项职责，严格按照党的原则、纪律、规矩办事，不滥用权力、违法违纪，又要对干部政治上激励、工作上支持、待遇上保障、心理上关怀，让广大干部安心、安身、乐业，鼓励广大干部形成充满信心、积极作为、敢于担当的良好局面。坚持“三个区分开来的要求”，把干部在推进改革中因缺乏经验、先行先试出现的失误与错误，同明知故犯的违法违纪行为区分开来；把上级尚无明确限制的探索性试验中的失误和错误，同上级明令禁止后仍然我行我素的违法违纪行为区分开来；把为推动发展的无意过失，同为谋取私利的违法违纪行为区分开来，保护那些作风正派又敢作敢为、锐意进取的干部 [12] 124-126。

第五，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体现为科学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就是要提高广大干部解决改革发展基本问题的本领，提高广大干部的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创新思维和底线思维能力。习近平总书记将容错纠错作为提高解决改革发展基本问题的本领之一，在推进“四个全面”的进程中，领导干部要切实提高运用科学理论思维观察事物、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在容错纠错机制下不断增强工作的科学性、预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12] 286-288。领导干部有敢于负责的胆量和勇气固然可嘉，但是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负责，还需要有善于负责的本领。善于负责，就是要掌握科学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容错纠错机制”为改革者撑腰打气，最终目的就是让领导干部放开手脚，做更多造福于民的好事。

三、容错纠错机制的系统构建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领导干部要敢于担当、构建容错纠错机制等思想，不是孤立存在的，这些思想充分体现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中，是他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贯穿着强烈的担当意识，反复强调领导干部要敢于担当[13] 1，体现在顶层设计与制度安排上的重要举措就是探索建立容错纠错机制。

第一，在理論脉络上，习近平容错纠错思想秉承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渊源。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以及列宁和其他同时代马克思主义者的有关思想与实践，是习近平容错纠错思想的重要理论来源。在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人毛泽东、邓小平那里全面衡量干部的理论，对习近平都有着直接影响。具体说毛泽东的实践论、邓小平的思想解放理论及其“摸着石头过河”“黑猫白猫”理论等等，无不充斥着容错纠错的思想成分 [14] 80-89。

第二，在历史发展过程中，一部改革开放的历史就是一部允许干部犯错纠错的历史。因为改革开放是伟大的事业，没有现成的经验可取，所谓“摸着石头过河”就是大胆摸索，就是容错纠错的过程。事实证明，改革开放取得了巨大成功。所以我们一定要有容错纠错机制 [15]。何况，容错纠错机制在某些地区有过有益探索，对此我们应一以贯之的坚持。

第三，从唯物史觀出发，我国自古就有丰富的容错用人典型。在数千年中华文明史中，我国古代在治国理政的“容人之过”方面有不少经验，可以为建立和完善领导干部容错免责机制提供借鉴 [16] ，以达到激发和保护干部干事创业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新性。

第四，在制度设计上既然允许人犯错，那么，在现实中就应实现鼓励干部大胆干事、做到容错纠错与“能上能下”结合起来。在涉及领导干部的相关机制中，更应催生动力，在容错纠错保障下，实现“能上能下”机制，唯有如此，才能构建一套比较系统科学、完整成熟的干部升迁体制。

第五，在内涵拓展上，应为创新者、敢于担当者和实干者容错。为创新者、担当者与实干者容错，具有不同内函。为创新者容错，就是要引导领导干部创造性地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对经济社会发展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提出前瞻性的解决思路和措施；为担当者容错，就是要引导广大干部在推动具体工作落实中主动化解矛盾、勇于承担责任，在艰难险阻中敢于迎难而上；为实干者容错，就是要引导广大干部立足本职工作，在经济发展、民生建设、服务群众等普通岗位上积极履职、主动作为。

第六，在制度设计上，要以改革攻坚的舆论氛围与社会共识的形成为目标。容错纠错本身不是目的，而是激发领导干部积极工作的手段。在改革攻坚过程中，不仅需要积极营造敢闯敢试、锐意进取的舆论氛围，更要加快形成允许试错、宽容失败的社会共识，如此才能最大限度地调动广大领导干部的积极性、主动性与创造性。

四、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的湖北实践

在中部地区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湖北省委向全省人民作出的庄严承诺。在“十三五”时期，湖北省继续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围绕“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湖北实施，全面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理念，全面推进“五个湖北”建设，加快推动“建成支点、走在前列”进程。在这个过程中，领导干部是重要的决定性因素。在这一新形势下，要进一步建立健全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为“五个湖北”建设提供有力保障。为此，必须做好以下五个方面的工作：

第一，进一步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这是全党的一项重大政治任务，是实现“两个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科学理论指导和行动指南，更是实现“五个湖北”、在中部地区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力争在全国发展方阵中实现“总量进位、质量升级”的根本。

第二，全面深化改革目标的推进与实施。湖北省委提出，“十三五”时期，要继续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科学发展、依法治省、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坚持党的领导，切实遵循适应、把握和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总体要求，牢固树立“三维纲要”，深入实施“一元多层次”战略体系，继续秉持“竞进提质、升级增效、以质为帅、量质兼取”的工作方针，全面推进“五个湖北”建设，加快推动“建成支点、走在前列”进程。在全面改革进程中，领导干部要争当改革的促进派和实干家，就必须建立健全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

第三，全面从严治党。“打铁还需自身硬”。在全面从严治党中，我们要充分调动广大党员干部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要把对干部尤其是对党员领导干部严格管理和热情关心结合起来，要始终坚持“三个区分开来”的要求，尽快建立健全和落实领导干部的容错纠错机制。

第四，提高解决改革发展基本问题的本领，掌握科学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遵循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领导干部应提高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创新思维与底线思维能力的思想。我们应尽快建立“领导干部容错机制”，允许干部在改革发展过程中的“探索性失误”，让领导干部放下包袱，敢说敢做，科学决策，勇于担当，不断提高执政能力和水平。

第五，最大限度地努力丰富党的建设理论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的研究成果。为充分调动党员干部干事创业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在大胆探索建立健全容错纠错机制的同时，应积极营造支持改革、鼓励创新、宽容失败的良好环境，激励党员干部敢于担当、依法作为。

习近平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思想体现在工作中，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形势下，广大领导干部的主流无疑是好的，党的组织建设、反腐倡廉工作成就也是巨大的。但伴随着少数干部的“各种特权”被清零、“违规福利”被取消、“灰色收入”被封杀，各种问题也暴露出来。具体表现为少数干部思想困惑增多，做工作干事动力不足、积极性不高，廉而不为、廉而不勤、懒政怠政等问题仍然存在。这在工作中突出表现为能力不足“不善为”、动力不足“不想为”、担当不足“不敢为”。这已经成为制约各项工作推进的重要因素。因此，学习贯彻习近平容错纠错思想并用以指导工作刻不容缓，因而迫切需要做好以下三方面的工作：

一是要借鉴新时期兄弟省市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建设的宝贵经验。省外一些地方已经探索建立了容错机制，激励干部干事有为。省委相关课题组应对兄弟省市的先进做法，特别是容错免责的目标原则、情形条件、认定程序、结果运用、免责机制、制度框架、纠错机制等开展调研，就这些区域实践中的主要做法、制度设计、基本经验、存在问题、现实困惑、实际效果等开展调查研究，为湖北省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创建提供资源借鉴。

二是要加强新时期湖北省领导干部容错机制建设的制度设计。立足新时期湖北省各级领导干部实际，借鉴其他省市自治区的相关实践与做法，从湖北省领导干部容错机制的目标原则、适用条件、适用范围、认定程序、澄清保护机制、结果运用、纠错机制等方面，提出具有湖北特色的领导干部容错纠错机制建设的制度安排。

三是要明确新时期湖北省领导干部容错机制建设的政策安排。目前，武汉市已经制定并实施了相关的政策办法。如在《武汉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鼓励创新宽容失败 促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决定》中，明确“法律、法规未禁止的事项，鼓励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大胆开展创新创业”，将“鼓励创新、宽容失败”作为其推进工作的必要手段而列为重点内容。“鼓励创新、宽容失败”是当前深化创新改革工作的重点、焦点和难点，旨在解决实际问题，是适应武汉市创新型城市建设必须大力培育的城市文化和精神价值，更加鲜明地树立支持和鼓励创新改革的导向。湖北省在出台相关政策与决定时，要注重以下三个方面的内容：其一是底线设置。需要明确何“错”可“容”的底线，最重要的底线是党纪国法，错误必须是为推动改革而犯，出发点是改革创新，还要符合程序，需要构建一套完整的标准；其二是制度保障。容错的合理性需要有公开的制度保障，具体来说容错的构成条件要实现科学设置，例如从主体、主观方面、客观方面等来设置；其三是纠错设置。要考虑纠错的制度设计，不能纠正的错误不应该属于“容错”的范围；其四是公众形象问题。确定容错免责后，在工作上要对干部免于或减轻相应的行政追责与效能问责，在公众形象上需要对干部给予公正评价，确保其在以后的仕途和工作中不受歧视。

[参考文献]

[1]让改革者轻装上阵[N].人民日报，2016-04-11.

[2]马跃峰.县委书记建议设立错误评估机制[N].人民日报，2016-05

-05.

[3]程 晨.容错纠错机制助治理能力提升[N].经济日报，2016-04-21.

[4]王井怀，王海鹰.以容错机制拓创新空间[J].瞭望，2016，（22）.

[5]杜 鹃.工作中11类情形可“容错” 不影响领导干部提拔[N].20

16-07-12.

[6]张 峰. 关于建立党员领导干部容错免责机制的实施办法（试行）的解读[N].今日嵊州，2015-0

8-27.

[7]郑端端.否认一件错事也是政绩[N].中国纪检监察报，2016-01-16.

[8]苗启新，等.容错机制怎么构建[N].学习时报，2016-07-04.

[9]仲组轩.一些地方探索建立容错机制激励干部干事有为[N].中国组织人事报，2016-03-21.

[10]武汉市人大常委会关于鼓励创新

宽容失败 促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决定[N].武汉晚报，2016-

07-29.

[11]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12]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

[13]本书编写组.领导干部要敢于担当[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4.

[14]储著斌.邓小平的观念变革思想及其时代启迪[C]//邓小平改革开放思想与全面深化改革[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

[15]建立容错机制鼓励干事和担当[N].济南日报，2015-11-18.

[16]中共浙江省委党校课题组.借鉴中国古代容错用人观建立完善干部容错免责机制[J].党政视野，2016，（1）.

[责任编辑：马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