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英,马知遥
(1.天津大学建筑学院,天津 300110;2.天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天津 300110)
2016年传统村落学术研究述评
刘智英1,马知遥2
(1.天津大学建筑学院,天津 300110;2.天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天津 300110)
传统村落是多元资源的结合体,是雄厚资本的负载者,是浓浓情感的寄托点,关于传统村落的研究学者们献言献策。2016年已悄然结束,是时候对这一年传统村落的学术研究进行述评。从基础性、问题性、保护与发展方式以及关键词、热点性问题研究入手,分析、归纳、评论2016年传统村落学术研究文献,以期为2017年传统村落的研究提供思考和借鉴。
传统村落;基础性研究;保护与发展;问题
传统村落原名古村落,又称历史村落、乡村聚落,指形成较早,拥有较丰富的文化与自然资源,具有一定历史、文化、科学、艺术、经济、社会价值,应予以保护的村落*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城乡建设部、文化部、文物局、财政部,关于开展传统村落调查的通知[2012]58号[R],2012-04-16。。它由物质形态与精神形态共同构成,物质形态包括乡土建筑、文物古迹、空间格局、生态环境;精神形态包括人文历史、生活形态、风土人情、规划布局、艺术审美、非物质文化遗产。它承载着历史、社会、科学、文化、艺术、建筑、景观、经济价值。2013年12月12日,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召开,习总书记在会议上高瞻远瞩,其中“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一经提出,随即成为全国上下保护传统村落的终极夙愿。至此之后,保护传统村落的实践活动自中央到地方浩浩荡荡,一呼百应。纵观2016这一年,中央与地方传统村落实践活动进行的依然如火如荼。2016年上半年北京市门头沟区雁翅镇碣石村等750个中国传统村落被中央财政列入支持范围。2016年11月,住建部公布了第四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拟录了1598个传统村落,截止年底,我国国家级传统村落总数攀升至4153个。同月,住房城乡建设部办公厅等部门关于印发《中国传统村落警示和退出暂行规定(试行)》的通知,对于村落重申请、轻保护的弊病提出了明确的警示和处理办法。地方上,北京市、福建省泉州市推行一村一规划。贵州省雷山县政府将投入1.2亿元保护中国传统村落,用于水、电、路以及消防等基础设施建设,推进“全县景区化、全域旅游化”进程。浙江成立全国首只传统村落保护基金。《拉萨市古村落保护条例》6月1日正式实施等。
可见,2016年保护传统村落的实践是骄人的、显著的,而这些累累实践硕果都离不开理论的指引,都得益于学理的支撑。笔者就中国知网进行“传统村落”关键词查询,发现2016年传统村落的学术研究热度不减。对其做出梳理、规整、分析与品评成为其研究总结的必要一环。对其学术文章进行评述,利于学术研究中精准的找到要研究或参考的资料,及时、高效的明晰这一年研究的侧重点,启发思路,同时,观照整体、把握宏观、理顺走势、精细阅读与集中思考,明晰当前研究成果的不足、困境、误区、难点、盲点,继续延展此方面的研究,解决此方面的困境,打破此方面的壁垒。利于对前一年研究系统性、全面性的了解,使得新年的研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审时度势,更好的结合自身的学术背景找到研究优势和创新,看得更高,更远,使学术研究根植于肥沃的土壤中,扎得更深。
做好传统村落的研究,前提要对传统村落做到充分调研取证,进行大数据下我国传统村落地毯式搜集研究,村落名录背后的跟进式探析,区域环境下村落特质的针对性规整,做到传统村落的整体认知,历史文化的了如指掌,文化遗产的如数家珍,基本特点的娓娓道来,构成要素的深度理解,才能保证后续研究充备的论证资料,才能规整研究方向不偏不倚,才能确保保护与发展方法切中要弊,才能把握研究热点、焦点、主流,厘清主次,解决主要矛盾,兼顾次要矛盾,调整好党的执政方针与理论探索的关系,才能言之有物,避免过空、过大,脱离实际情况。关于传统村落基础式研究在2016年保持良好的研究势头,延续先前成果上继续深化、拓宽。传统村落基础式研究文章,或者文章核心就是围绕某一方面的村落特质进行深度分析,或者村落对象作为后续问题的前沿资料论证,涉及到多元的研究对象、价值特点和构成要素。
首先,多元的研究对象,分为区域和民族的研究。区域方面,有的学者以省、自治区、直辖市为研究范围,进行国家、省、市级传统村落、历史文化名村研究。2016年针对传统村落的研究,研究对象涉及到2个直辖市,16个省级行政区域,3个自治区,包括上海市、天津市、福建省*2016年涉及到以直辖市、省行政区、自治区为范围的区域研究点包括:上海市、天津市、福建省、四川省、湖南省、湖北省、黑龙江省、河北省、河南省、山西省、江西省、浙江省、云南省、广东省、贵州省、青海省、宁夏回族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广西壮族自治区。等。研究焦点围绕区域性整体把握、分类甄别、因势利导。诸如康渊、靳亦冰等人以青海省传统村落为研究对象,首先进行概述研究,包括青海省传统村落的现状概况、村域环境、格局风貌、传统建筑、村落文化,在整体认识上归纳出村落特征。郭亚茹借鉴了我国历史文化村镇类型研究成果,对河南省99个传统村落划分为农耕、工贸、行政、军事、交通、宗教、纪念等七种类型,以期通过传统村落的类型划分,为河南省传统村落的相关研究、规划提供借鉴。以省为区域范围的传统村落学术研究涉及到综述、村落类型、保护、发展、传承、文化、空间、旅游等多方面,相较于前几年此方面的研究有所上升,填补了之前传统村落此方面研究不足,做到区域性考量下小范围的整体把握,同时,学者们结合新形势、环境、特质、理论,对此前认识又有了新的见解,对进一步细化研究提供区域范围整体认识的保障,对后续相关研究提供借鉴与思考。
有的学者关注到国家、省、市级单个或多个传统村落,对研究对象进行精准化研究。研究触及到贵州市、井陉县、宏村、大柱村*2016年涉及到国家、省、市级单个或多个传统村落研究包括:贵州市、阳泉市、龙岩市、信阳市、井陉县、黔县、蔚县、石柱县、宏村、黄龙村、大柱村、凤阳村、国锋村、安镇村、于家石头村、大梁江村、朱家峪村、王家庄村、竹泉村、上九山村、岳家寨、介休村、错高村、后沟村、西黄石村、南庄、小河村、石碑凹村、卜家沟村、柏石崖、卫坡村、北朱村、庙后村、陆巷村、石堰坪村、龟山村、漈头村、爨底下村、周坊村、小店河村、燥石村、廉村、泥人王村、黄龙村、韭园村、从化村、天门村、白查村、毛铺村、赵沟村、寨卜昌村、前湾村、焦溪古村、江市村、明月湾古村、丁古寨、碧江村、堂八村、大寨村、张家寺村等。等。诸如郭华瞻通过对山西平顺岳家寨实地调查和走访,分析了在自然环境和资源的制约下该村的选址特征,沿等高线分层建房的格局特点和以当地石材为主要材料的建筑特点,提炼了其主要价值特色,并进一步探讨了其资源保护和环境容量限定等要点,为资源制约型传统村落的保护提供了有益的参考。[1]2016年,对于单个或几个传统村落概述方面研究,学者们更容易发现之前研究的盲点、难点,基于自身的学术素养,研究对象进一步加大,田野范围进一步跨大,完备了村落整体概貌,充实了村落名录的内容,使得之前未关注到的村落在这一年进一步做了描述与细化,对于此前一直关注研究的村落又发现了新的研究点和切入点。
2016年传统村落研究对象的多元除了表现在区域方面的研究,也包括民族方面的研究,除了汉族的传统村落,少数民族传统村落因为相较于汉族地区,其地理气候、交通状况、自然生态方面保护状况要好得多,同时,语言、文化、历史差异存在的研究难度,学者们对它们的研究兴趣在这一年有增无减。这一年学者们涉及到的少数民族村落包括彝族、黎族、拉祜族*2016年少数民族区域村落的研究涉及到:彝族、黎族、拉祜族、蒙古族、景颇族、土族、达斡尔族、仫佬族、羌族、布朗族、毛南族、回族、瑶族、白族、傈僳族、锡伯族、怒族、德昂族、京族、赫哲族、基诺族、哈尼族、傣族、土家族、朝鲜族、维吾尔族、苗族、侗族、藏族、壮族、布依族、佤族、畲族。等。研究涉及到方方面面,诸如唐孝祥,李越从地理、气候、材料三方面论述黔东南苗侗民族传统村落的自然适应性,旨在推进少数民族传统村落的文化与美学研究,并为当地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发展工作提供参考。[2]多元的少数民族村落学术研究,对汉族传统村落的研究提供重要借鉴价值,少数民族空间构成、文化内涵为汉族传统民居的建设、保护与更新提供启发性的意义;从少数民族传统村落建筑形制苗族吊脚楼的复原而无法复活[3]中引发我们既要恢复传统村落的外在“筋骨皮”,更重要的是如何激活传统村落的内在“精气神”的思考。这一年,对各民族村落学术研究进一步理解,引入了更多学科解读少数民族村落的习俗,[4]探析不同民族文化变迁而做出了多民族的对比性联想与思考,[5]引发了对中国少数民族古村落建筑保护性设计与开发的思考,[6]从同一民族共同持有的文化遗产中挖掘传承链条断裂的根因,找到发展路径,激发居民的文化自觉。[7]对于不同民族根生立命的空间载体的全面研究,利于完成全面实现小康的实践推进,对于空间格局的外部生态空间和世俗的生活起居空间的全面剖析,是人与自然、社会和谐共生微观映射。此方面研究利于形成完整地村落保护与发展地图,针对性的形成特定民族保护与发展的方式理论,在少数民族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中充分考虑本民族的生态、信仰、习俗、族群关系、家族记忆、家庭婚姻、艺术审美等软性因素,对传统村落的物质保护与文化保护实现融洽共生有重要参考意义。
其次,传统村落价值特点研究,包括价值、历史、区位、类型、风貌、遗存等价值特点。
价值方面,包括成就、功能、价值、意义和重要性。诸如毕晓莉,杨仕恩等人梳理国内10年来针对传统村落的主要成就,指出目前研究的主要不足之处和未来的研究策略,继而为我国传统村落保护发展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8]刘春、王刘辉等人以自贡三多寨为例,在实地调研及文献查询基础上对三多寨传统村落保护发展进行研究,谰查其突出的文化价值特色,分析其现存问题和发展难点。[9]这方面的研究通过肯定或明晰传统村落本身存在的合理性与重要性,凸显出传统村落研究的紧迫性和必要性,是后续研究和深入探析的价值基础。
历史方面,不是单纯的村落发展历史的研究,更多的是传统村落保护史、断代史、专门史等方面的研究。诸如林喜兴对我国传统村落保护的发展历程进行梳理,分析了其保护现状及面临的问题,尝试提出在新背景下,我国传统村落保护的未来趋势和方法策略。[10]除此之外,还有或基于历史变迁而提出的思考,[11]或在特殊语境或方针政策发展过程中的某方面研究。[12]我国传统村落来自于悠久的农耕文明,蕴含丰富的历史信息,凝结着历史的记忆,反映着文明的进步,对它们全方位的梳理、厘清、明晰,利于从时间上整体认识前后发展态势,不同时期的研究重点。
特点方面,分为区位、类型、风貌、遗存等方面。诸如郭文炯,吕敏娟通过对山西省传统村落的实证研究发现传统村落空间分布的区位特征。[13]王科,屈小爽阐释了河北省传统村落4种特色村落类型,同时,针对村落类型探析由此衍生出多种开发模式的阐释。[14]此类研究主要采取小村落大局观或小焦点大问题的方式,落脚于某一个村落,对一个村落多方面或某方面进行针对而又详细的分析,明晰传统村落具体特点,诸如村落遗存特点的研究。周丽娜,罗德胤以韩江上游及其支流为主要研究线索,研究韩江上游梅州传统村落的物质遗存特点。[15]对村落某方面细化研究,利于村落整体面貌的完整拼接,比速写似的村落整体概述研究要深入透彻的多。虽然,这些是具体性特质、问题的探析,但是,它们同样又是传统村落普适性的问题,小村落特点的归纳、问题的解决、策略的提出对传统村落整体都有参考和借鉴性意义,此方面每篇文献的最终落脚几乎都提出对区域或者全国村落的一种思考或借鉴。结合具体村落的概况具体分析此问题。诸如鲁可荣,金菁对月山村文化传承载体——月山春晚这一个极小的切入点入手,探索出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路径,为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提供重要的思考。[16]
最后,构成要素的研究,涉及到传统村落物质要素和文化要素。物质要素方面包括,选址格局、利益主体、物质景观、建筑形式、内在肌理等。文化要素包括,文化遗产、民俗文化、环境艺术、体育、价值体系、配套设施等。
物质要素方面,江志国,朱朝枝探析了当地政府和有关部门、当地居民、旅游企业、游客群体4个方面利益主体的需求。党东雨,余广超从竹泉村的景观要素分析入手,研究传统村落景观保护规划的方法。[17]薛林平,朱宗周等人在大量实地调查和分析研究的基础上,就民居院落和单体建筑的特征进行探讨和分析,并结合具体院落实例进行详细阐述。[18]文化要素方面,唐英,王军以陕西佳县泥河沟村为例,探讨其在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资源优势下遗产构成和价值,剖析保护发展的困境、挑战和机遇,并探讨传统村落的可持续发展。刘强,孙凯从毛笔的起源分析周坊村毛笔传统手工艺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最终得出促使传统文化和古村落的联动发展路径。[19]配套设施方面,涉及到治安、法律、制度、评价体系、监控体系、防洪能力、绿化面积等的研究。吴纪树对传统村落立法尝试进行分析,重点分析传统村落保护的立法注意原则,秉承的制度。[20]胡燕佼介绍了传统村落社会治安问题的表征,继而进行内外原因分析以及维稳对策及建议。[21]
物质要素、文化要素的研究。首先,在2016年,出现了物质与文化要素并行性的研究,往往研究对象同时具备物质与文化特质。配套设施的研究,更多的充当了维护、规范、保障、修复村落的作用。这一年此方面研究进一步细致化,涉及到青少年问题、[22]养老体制、[23]生态安全格局评价、[24]动态监控体系[25]等。同时,会及时结合当下关键热词,比如生态、可持续,对于热点问题结合村落保护提出建设性思考。其次,对于传统村落构成要素结合具体田野作业,具有极强针对性,填补了之前研究空白。同时,相较于之前传统村落物质遗产的重视,文化遗产因其不可见性,在村落层面研究略显滞后,而今年研究这方面取得不小的进展,涌现了许多传统村落文化方面的研究,比如《传统村落文化保护与治理研究》、《传统村落文化遗产保护研究综述与启示》等。出现这种现象一定程度上得益于文化旅游、文化产业转型等村落保护发展的理论需要,大数据时代和“互联网+”的引导下,带来传统村落信息的共享、信息的不断更迭与大量资料库的建立,对这些数据进行深度文化阐释提出了新要求。最后,学者们在逐年传统村落保护经验总结中形成了更加科学的认识,大局观逐渐明晰,局部的研究是为了传统村落整体研究服务,物质要素、文化要素研究就像建筑图纸一样,不断地细致、精准、全面,为搭建传统村落实践的大厦逐渐完备,而配套设施持续的为这个实践进行否定之否定,引导着研究思路,发现之前研究的不足,及时的改善、弥补、创新。
村落基础式研究。首先,多元的研究对象打开了研究的视野,实现了更多理论建构的可能性,探索出了未来理论与实践更多结合的可行性,夯实了新的一年村落研究的学术土壤。其次,价值特点的研究。使得村落研究的点、线、面每个环节、层次都有理论文章可寻,保证具体实践过程中有章可循。每一年的学者们查漏补缺,使得传统村落整体研究越来越厚实,越来越丰满。最后,构成要素研究。完善了传统村落的学术延展度与学术界限,使得传统村落研究具有更多可能性,更多维的思考,不仅仅局囿于传统村落,在发展中发现问题,及时总结理论,同时,它们又是完整的村落本身固有重要因素。村落基础式研究有的仅仅充当了发现问题、找到原因、总结价值、提炼方法而做的前期介绍式的铺垫,作为文献的必要而不是主要部分而存在,属于嵌套式或辅助式研究,为阅览文献的学者提供村落研究二手材料或者拓宽视野,提供理解、思考的出发点和启发思路的参考点。有的研究虽然做为文章主要或者核心来研究,但是,仅仅是阶段性的研究,最终落脚于传统村落整体,或者服务于后续跟进与相关研究。
通过概述性研究,学者们对传统村落越来越了然于胸,积累了大量的一、二手资料,成果值得肯定。然而,正因为前期缜密而完善的地毯式搜整与精细化耘作研究,肯定了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的价值、功能,才便于发现当前我国传统村落面临的诸多问题,以及背后呈现这些问题的原因。2016年,学者们重装上阵,依然背负着发现与解决传统村落问题的责任,对传统村落存在的问题进行新的探析,找到研究的盲点,攻克研究的难点,规整研究的误区,弥补研究的不足,深挖问题的原因。
2016年,传统村落问题式研究,或整体统摄村落问题,或具体村落、具体问题分析,或细化到村落某一点对其问题进行分析。笔者通过归纳、整理、分类,发现传统村落问题式研究主要涉及到基础性、非基础性问题。基础性的问题方面,主要指的是绝大多数传统村落目前面临的共性问题,此方面的研究都是从整体村落关照下提炼出的问题。王军,夏健二人整体把握,宏观提出传统村落面临的问题。[26]罗建荣指出传统村落当下的几点困惑,包括空心化、空巢化严重,非物质文化遗产受到波及。[27]任永甜、雷奇二人指出政府方面对传统村落保护的重要性宣传不够;缺乏公众参与度,公民保护认识薄弱,日常参与保护工作意识单薄,政府管理不足,文物保护单位未编制具体的保护管理规划。[28]
非共性问题,涉及到政策法规、发展、规划、管理、居民方面的问题。此方面的问题并不是绝大多数传统村落存在的问题,多是从具体村落中提炼出的问题,但是,同样也是当下严峻而不容忽视的问题,值得我们去思考。具体村落、具体问题的分析。村落开发问题上多采用“一刀切”的做法,在村落整体规划上缺乏整体意识,只保护和保留某种特色聚落或民居,甚至在不了解各地文化特点的情况下,随意移植些其他地区的造型形式用于本土民居。使传统村落与原有的人文与自然环境相脱离,“千村一面”不断重复的、单一性的空间形式。吕红医,杨晓林选取河南省最具特点的传统村落进行摸排普查,总结出保护与发展关系问题未理清、保护路径与方法层面缺乏创新、权益分配层面不均、发展战略层面同质化严重[29]的现实问题。申章民,王昭娜以河南省传统村落卜家沟村为例,指出部分传统建筑年久失修,损坏严重;道路市政基础设施严重滞后,传统村落严重衰败;居民翻新住宅与传统建筑风貌格格不入;现代文化的冲击,危机传统文化。[30]除此之外,还有《传统村落的保护与文化旅游开发——以河南何家冲乡为例》、《传统村落遗产保护及其发展对策研究——以北京郊区韭园村为例》等。具体村落某一点问题的细致化分析。刘小蓓,高伟二人阐述开平碉楼传统村落社区参与文化景观保护现状的基础上,就文化景观方面,指出村民权利意识淡薄,社区参与仅是浅层参与;社区居民有参与意愿,但参与能力较弱。[31]
具体村落的问题有时是所有村落的问题,有时不是所有村落的问题,通过问题的整体把握,我们既能够提出普适性问题,解决村落面临的共性问题,也同时针对具体的问题提出具体解决问题的措施。这一部分研究在整个传统村落学术研究中承担着承上启下的作用,衔接着前期村落概述与后期村落保护与发展的探索。这一部分精准而切中时弊,才能推导出后续保护与发展的方式方法,及时、高效的制定出有的放矢的应对之策,坚持问题导向,秉持科学思维,是学术研究重要素质之一。2016年,传统村落问题式研究,有老问题,有新难题,学者们立足于不同方向、不同研究点,找到问题。整体观之,发现2016年的几点主要问题:第一,围绕着如何保护,怎样发展,二者如何兼顾。第二,围绕着如何保证集体利益,又要涵盖个人利益,二者如何平衡。第三,传统村落研究的引申式问题: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如何调和;城镇化进程和新农村建设怎样同步;城市化加快与村落保护的冲突如何调和,实现对接;资金运用层面是重点扶持还是平均用力;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如何并行不悖;物质要素与文化要素如何实现双轨制保护体系;单轨制的救济如何形成活态的自我造血;如何摒弃短期效益而秉持长久利益,开发深度与精度问题等。这些问题有的在2016年理论研究已经区域性解决并落实到实践,有的还未找到完备的解决方案,这需要学者们继续发挥问题意识,解决原有问题,发现新问题,实时实地的制定应对策略。
保护与发展的兼顾成为2016年传统村落研究中保护与发展方式重点攻克点,研究的比重相较于前几年明显攀升,探索的方式取得一定的创新。学者们基于国家战略层面,紧随党中央对传统村落的保护态势,不偏不倚、稳扎稳打的在2016年对这一方面做了深入和全面的研究。
首先,原真性保护,强调记录、修复、规制、原汁原味。诸如刘佳慧探析了我国传统村落调查立档、传统村落自治档案、档案部门保管传统村落档案和协助传统村落自治档案等几种主要的工作方式及其价值。[32]夏周青在全面盘清传统村落多样性原生态信息的基础上,对申报、审批标准、法定流程申报、审批传统村落保护发展规划以及加快推进传统村落保护专项立法,保障传统村落保护相关法律法规的实施提出建议。[33]2016年,虽然这一方面保护原则相较之前大幅下降,但是这并不能否定这条原则在学者们心中的基石性作用。其它的保护与发展方式原则都是以这一条作为基线。
其次,分类保护,或分级保护、分层保护、精准保护、重点保护。精准保护,张鸿雁,房冠辛二人首创“精准保护”和“精准保护与开发一体化模式”的概念、方法和理论范畴,试图从理论与实践的双重视角来创造传统村落特色文化“精准保护”与开发的新模式,建构具有中国乡村“根柢文化”底色的文化永恒记忆。这方面体现最明显的就是针对具体乡村进行保护与发展对策的制定,包括《记忆传承乡愁文化 保护发展传统村落——以龙潭肖村保护发展方法探索为例》、《辽宁省少数民族传统村落的保护研究——以葫芦岛市建昌县二道湾子蒙古族乡为个案》等。此类研究方法原则主要秉承着精准化、落地化、分层化的保护与发展理念统领着理论研究,在基础资料完备的情况下,在整体意识的掌控下,在国家大局观的统摄下,在党的政治意识引领下,采取“一对一”小班式的理论建构与方法探析。重点保护在2016年研究中体现最为明显的就是侧重于文化的保护与发展。包括传统与西方文化互为借鉴、文化传承、文化遗产保护、非遗保护、文化旅游、文化产业转型等。梁志敏以壮族传统村落的左江沿岸村为例,对遗产区域传统村落的构成要素与形态和传统民居的构成要素与特点的认识。[34]
第三,整体性保护,包括时间整体性、空间整体性。时间整体性,以时间轴来整体观照传统村落。诸如,向云驹从中国传统村落10年保护历程中进行观察并提出自己的思考。[35]林喜兴梳理了国内外传统村落保护的发展历程。[36]空间整体性,主要对于我国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发展进行全局思考。杨贵庆通过把传统村落自然条件综合运用及其所要表达的社会语义做为总体布局的整体为例,进一步理解传统村落的整体价值,对传统村落整体空间格局予以整体性积极保护。[37]张富利从古村落整体保护的出发点来考虑,提出保护村落的整体策略。[38]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整体性保护中也涉及到多层次、多角度,而整体性保护的研究更注重从大处着眼,最终也是建立起大局观,从整体观照整体,而第二种分类或分层保护,是在大局观的统摄下,进行一对一的细节观照,是从整体观照细节。这两种保护方式核心区别偏重于针对性与整体性上。诸如邱扶东、马怡冰系统地回顾了近年来国外有关古村镇、历史文化街区、文化遗产地等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研究,以及国内传统村落、古村镇等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研究,从文化遗产的保护主体、保护方法、保护对象、保护中存在的问题、保护效果、文化遗产保护与旅游发展等多个方面,总结经验教训,为传统村落文化遗产保护的水平提升,提供有益的参考。[39]虽然学者有针对性的重点观照文化遗产,但是是从大处着手,同时,落脚点依然是国内外整体的文化遗产,而不同于具体村落的某一方面或几方面的保护与发展问题。
可持续发展保护,主要通过活化、监控、旅游、以人为本、文化产业等方面通过实现自身造血式的持续性发展而达到保护的目的。诸如,张丽,王福刚等人以可持续发展为基本原则,探索新型城镇化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保护与活化策略。[40]王军,夏健提出了传统村落保护动态监控理念,建构了传统村落保护动态监控体系,希望能够对当前传统村落可持续保护与建设管理提供参考。[41]吴建民,张菲斐从人本的角度出发分析了传统村落面临的困境,得出传统村落的传承与发展中人本发展的重要性。[42]
借鉴的保护与发展方式,包括借鉴理论、技术、视角、经验、学科。2016年,传统村落理论保护与发展方面涉及到PPP模式、拉普卜特理论、共生理论、意象理论、马斯洛需求理论、分形理论、文化空间理论、关联理论、文脉延续理念等。技术方面涉及到ASEB栅格分析法、GIS、K-modes、参数化技术、地域技术。视角方面涉及到记忆观视角档案保护、农民价值观、生活需求、利益主体、现代、空间生产、多视角、现代消费、文化景观、社会营造、社会资本、人本、人文关怀、社会变迁、肌理视角、生活需求、村落保护、社区参与、法律规范、文化表征、空间生产、区域、自然智慧、意识方面、区域保护等视角。国内外经验方面,国外方面,顾贤光,李汀珅二人选取意大利皮埃蒙特大区传统村落民居保护与修复工作为案例。[43]国内方面,李跃亮学习浙江省松阳县沿坑岭头村的“画家村”模式。[44]学科的参与涉及到民俗学、经济学、社会学、建筑学、规划学、艺术学、历史学、心理学、哲学、统计学、体育学、地理学、民族学、考古学、人类学、文化生态学、建筑工程与科学、景观学、城市规划学、空间科学技术等。
2016年,保护的过程中不再局囿于死保,而是秉承着保护中发展,发展中保护,注重活化性保护、注重发展性保护、注重传统村落的内在生命力挖掘,这一年对于村落中的人与文化的保护与发展理论研究比重加大。与此同时,保护与发展方式原则的理论研究作为传统村落的目的性研究是其应用于实践、指引实践,同时并接受实践检验最热的研究领域。每一年,学者们都在推陈出新,传统的保护与发展方式、传统村落呈现的新问题通过“老瓶装新酒”多理论,跨学科,新视野,秉承理论研究安插到户,推出了大量的理论构想和探析。传统村落的基础式与问题式研究都是传统村落理论研究的“磨刀”阶段,而它们最终实现的目标即是传统村落实现保护与发展的并行不悖,进入“砍柴”阶段。加强传统村落保护发展理论研究,是国家执行“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的重要举措的先行保障,也是守住发展和生态两条底线的生动实践的理论指导。
2016年,高频词汇在延续了2015年原有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细节变化,比重又有了一定的偏离。主要包括:保护、发展、空间、规划、管理、活化、旅游、利益主体、传承、建设、文化。以关键词“空间”为例,涉及到转型、层次、形态演变、分布特点、形态、分布格局、肌理、安全机制、空间句法、更新策略等相关空间研究。诸如,吴永诚,朱炜等人城镇边缘区的传统村落的空间转型设计为案例,探讨了村庄转型发展中的问题,最终通过多视角阐述了西部传统村落的空间转型发展。[45]2016年相较于2015年,相关关键词比重“发展”、“活化”、“文化”直线上升。体现出2016年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意识的转向与跟进。诸如吴必虎基于乡村旅游的传统村落指出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势必要实现传统要素和现代功能的有机结合,认为活化是有效保护、积极保护,好的活化一定是本地文化,但并不意味着一成不变。[46]
传统村落热点性问题,主要是指的学者关于传统村落研究紧靠国家战略层面,涉及到城镇化、新农村建设、新型城镇化、美丽乡村、可持续发展、城乡统筹。诸如任永甜,雷奇通过解析传统村落及城镇化的相关概念,分析了城镇化过程中传统村落存在的问题,根据传统村落保护的基本原则,提出传统村落保护措施及建议,在全面保护传统村落的基础上,实现城镇化发展。[47]陈任君在剖析美丽乡村的思想内涵的基础上,结合对传统村落发展现状的认识,从多个方面探讨了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复兴策略,并以保障措施的形式试图破解实际操作中通常遇到的三大难题。[48]
知晓这一年的传统村落研究关键词,能最快,最好的把握这一年的研究重点以及仍未研究的盲点,更好的在新的一年有的放矢的开始研究,厘清之前研究问题,避免重复性研究,犯闭门造车的错误。明晰这一年的热点性研究,能让学者们拥有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与自己的研究相秉承,研究国家急需的、迫切的、主导的问题,热点性研究让学者们的学术研究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热点性问题以清醒的“政治意识”保证正确的研究方向,保持研究热点性问题利于我们党更加团结统一,并且,使得我们始终不忘学术研究为国家、人民所服务的宗旨。
2016年传统村落学术研究的全面性、创新性、系统性、整合性进一步提高。全面性方面,研究事无巨细,全面撒网,做到技术与人文无抵触,研究与调研无遗漏,大局与细节无矛盾,探索与发现不片面,时间与空间无死角。创新性方面,之前的研究热点又获得了新的认识,加深了资料的整合。这一年更加重视着手于国家的大政方针,同时,兼顾研究切实相关的利益主体,切入时弊又探索解决症结的药方。系统性方面,精准化的“小班制”甚至“一对一”解决问题,找到衍生性或者发展性策略的方式更加的突出。分层管理、分类保护、分级规划理念在这一年更加系统有条理,在大数据的基础下做到有条、有理、有序、有情。从小处着手,获大道理,坚持大数据形态下以人为本的关怀。
兼顾、平衡、持续,成为2016年学术研究重点攻坚的点。变与不变如何拿捏,不变是否意味着死守,变是否会形成破坏,如何保持这两者之间的辩证关系,把它们完美的应用到村落保护与发展中,同时,如何做好产权问题、资金问题、观念问题,兼顾必然是渗透到解决上述问题的核心之一;整体与部分如何平衡,传统村落要想做到完美的上行下效,需换位思考,调和两者之间的利益平衡,分配得当,兼顾整体利益、全局效益的同时也不能失去利益直接受益者、参与者的态度。村落与城市如何实现和谐共生,在城镇化的大环境下如何实现推进新农村建设,平衡也是这一年献言献策的热点话题。持续,保护只是手段,发展才是传统村落的目标。可持续性发展是指既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损害后代人满足需要能力的发展,传统村落需要这种发展观引领,学者们依然紧紧靠牢这种科学观,以这种观念为传统村落制定出发展的方式原则。2017年传统村落如何传播是其研究的弱项,研究依然关注的纵向传承,而忽视了横向传播的重要作用,而宣传、共享等传播理念和网络、媒体等传播方式如果能与传统村落基础特点相结合,问题意识相融合,让更多人意识到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发展的态势、价值等多方面有益的认知,会成为未来不错的保护与发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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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杜 娟)
10.3969/j.issn.1002-2236.2017.04.001
2017-03-07
刘智英,男,天津大学建筑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化遗产保护与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民俗学与人类学。
马知遥,文学博士,建筑学博士后,天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文化遗产学、人类学、民俗学。
项目来源:该论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大委托项目子课题“中国节日影像志天津皇会”(立项编号:YXZ2016017),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课题“中国民间美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信息化保护和传承关键技术及集成与示范”( 2014BAK09B04)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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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2236(2017)04-0004-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