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琴
西华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0
浅析典籍英译中的寓言英译
——以“刻舟求剑”两译本为例
李雪琴
西华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0
古代寓言文学是中华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寓言的英译对传播中华文化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本文将对“刻舟求剑”的两个英译本进行对比分析,浅淡寓言翻译中值得注意的措辞、句法以及译者主体性问题。这两个译本分别出自杨立义、杨宪益&戴乃迭。
英译;翻译对比;古代寓言
古代寓言是中华文化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这些寓言短小精炼,却蕴藏着许多哲理寓意,给人们带来了深刻的智慧启迪。通过翻译把中国经典文化推广到全世界是弘扬民族文化、保持中国固有文化身份的重要途径。遗憾的是综观中西文化交流史可以看出这种交流大都是单向的,不平衡的。应该如季羡林老先生所主张的,既应该提倡“拿来主义”,又应该提倡“送出主义”[1]。文化的引进与输出应该保持平衡,吸收西方文化优秀成果的同时,也要大力输出中华优秀文化,保持文化自信。在翻译中,不同的文体有着不同的翻译策略,对于古代寓言这种文学体裁的翻译各学者、流派都持有自己的观点。学者黄中习认为在翻译先秦寓言时,要在故事情节和人物特征方面多下功夫,使译文更好地体现寓言固有的体裁和风格。[2]
本文选取了杨立义和杨宪益&戴乃迭对“刻舟求剑”的两个英译本。从措辞、句法及译者主体性三方面来对比分析他们的翻译策略,以及谈谈笔者对寓言翻译的一些见解。
(一)措辞
先秦寓言大多是哲理性寓言,其题目往往高度概括了整个寓言故事。黄中习先生认为许多先秦寓言的题目和寓意应该进行意译,突出重点为好[3]。
1.标题
“刻舟求剑”这个题目高度概括了整个故事:刻标记以及下水寻剑。两译文如下:Cut a Mark on the Boatside to Retrieve a Sword(杨立义);Marking the Boat to Locate the Sword(杨宪益&戴乃迭)。杨立义运用直译的方法,用十个词将刻舟求剑整个过程完整的表现出来了,但是对比杨宪益&戴乃迭的译文,杨立义的译文稍长。杨宪益&戴乃迭的译文虽然字数上胜过杨立义的译文,但是“locate”这个词仅能表示通过做标记来定位这把剑,而没有把题目中的“求剑”这个过程翻译出来,这点很遗憾。故笔者认为杨立义的标题译得稍好。
2.正文
原文中“入水求之”表达的是那个人跳到水里去找他的剑,两译文为:plunged into(杨立义);got into(杨宪益&戴乃迭)。“plunge”这个词表达突然前冲、跳水之意,杨立义用这个词表达出了当时寻剑人迫切的心情,急忙跳水寻剑。而杨宪益&戴乃迭只是简单地用“got into”很普通的词来表达。相比较而言,笔者认为杨立义的这个词翻译得更好,寓言本来就是在讲故事,所以正需要通过一些表达心情、突出当时氛围的词来使读者有更深的体会。
(二)句法
寓言翻译到底是以简单句为主还是复杂句呢?各家都有各家的说法。下面我们就以“刻舟求剑”里的第一句“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具体谈谈这两译本句法上的差异。Once,a man of the State of Chu took a boat to cross a river.It so happened that his sword slipped off and fell into the water.(杨立义);A man of the State of Chu was ferrying across a river when his sword fell into the water.(杨宪益&戴乃迭)。杨立义将原文拆分为两句话来表示,先翻译楚人在渡江,然后翻译他的剑突然落水。而杨宪益&戴乃迭则用一句话翻译,用“be doing…when…”的句式将两个句子串起来。杨立义的译本虽然表达出了原文的意思,但是字数多、不简洁。而杨宪益&戴乃迭的译本就处理得很好,既简洁又很好地表达出了正在做某事的时候,另一件事发生了。所以,笔者个人认为杨宪益&戴乃迭的译本更好。
(三)译者主体性
近年来,随着译学研究的纵深发展,越来越多的学者意识到译者主体性是客观存在的,开始关注并探讨其内涵、特性、制约因素及对整个翻译操作过程、译文质量和读者接受程度的影响。译者主体性的客观存在影响到了忠实的相对性。[4]下面我们就以其中的实例来谈谈。
原文中“曰:‘…’”,杨宪益&戴乃迭的译文就直接翻译的是“he said:‘…’”而杨立义的译文是“and assured himself:‘…’”杨立义用“assured”这个词描写出了故事主人公当时的心情,这是他发挥自己主观能动性增译上去的。
杨立义译本主体性的发挥还能从他所用的连接词看出,比如 “Once”,“immediately” and “By and by”这些连接词原文中都没有,是他个人主观能动翻译而来。有些人不赞同他的这种译法,认为翻译就应该忠实于原文;而有些人则赞同,认为寓言就是应该翻译得有趣。
综上所述,两种译本都有自己的优缺点,人无完人,译本也不可能完美。相比较下,笔者更偏向杨立义的译本,他的译本以读者为中心,尽力将寓言翻译得活灵活现,让读者能够开心阅读的同时也能深刻理解到其中的寓意。笔者认为寓言翻译就应该以这种方式,既吸引了读者又传达了寓意;而乏味的译文,读的人少了则不利于中华文化的传播。
[1]霍跃红.典籍英译:意义、主体和策略[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5,09:52-55.
[2]黄中习.先秦寓言英译探讨[J].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1997,01:133-137.
[3]谢敏.以“画蛇添足”为例浅谈先秦寓言英译[J].海外英语,2014,19:147-148.
[4]仲伟合,周静.译者的极限与底线——试论译者主体性与译者的天职[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6,07:42-46.
李雪琴(1996-),女,四川成都人,西华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翻译专业本科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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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0049-(2017)12-025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