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两学一做”的法治功能

胡利明

（中央民族大学 法学院，北京100081）

论“两学一做”的法治功能

胡利明

（中央民族大学 法学院，北京100081）

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自主开展了系列性的党内教育实践活动，“两学一做”成为政党治理的重要范例，既借鉴依法治国的宏观法治原则，又落实依法治党的党建法治原则，还保障全面从严治党的法治原则。所以，“两学一做”配置法治功能既引领党建法治化发展，又重点突出政党法治治理，还为党建法治贡献法治力量。诚信道德配置法治善良功能，党的领导配置法治主体功能，自觉自律配置法治动力功能，党建法治配置政党治理功能，程序配置法治原则功能。

两学一做；法治功能；全面从严治党；政党治理；法治

中央提出“两学一做”（为简便表述以下一般不带引号）战略决策，既是落实“四个全面”部署的具体步骤，还是全面从严治党管理的具体途径与方法，更是丰富发展政党法治治理的党内教育实践活动。两学一做是全面从严治党结合法治事项的创新产物，既成为政党治理方法，又成为党员自我教育管理方式，还能主动融合法治事项配置若干法治功能，重点集中于与全面从严治党密切相关的法治原则功能。所以，两学一做是由党内教育自发衍生出来的法治意外收获，全面配置有中国政党治理特色的法治功能，有效促进政党治理法治化。

一、诚信道德：两学一做配置法治善良功能

诚信既是道德要求，又是法治追求，更是行政法治的严格要求[1]。诚信和道德既有相互独立的价值载体，又有相互契合的轨道和共同的价值目标，善良是它们能够共同处于相同环境的目标价值。所以，两学一做不是形式主义的学习和行动，而是积极追求善良的政治和法治举措，既依托于诚信的基础，又取决于道德的价值标准，还发展于善良的价值目标配置善良相关的法治原则功能。

（一）诚信配置法治前置功能

1.诚实配置客观事实功能。道德是重要的价值标准，诚实构建道德的事实前提，道德反过来成为诚实的外观形式表达。诚实作为主体的一种道德品质，表现为主体通过长期行为而建立起来的信誉[2]。诚实成为道德的重要构建要素，既是主体的道德品质，又是主体的价值规则，还是长期事实行为的综合反映。据此分析，两学一做不是临时决定的形象工程，而是经过长期实践归纳总结出来的党内常规化、常态化和制度化的教育活动，既源于长期的传统习惯，又取决于诚实的客观事实，还是基于诚实的心态“学”和“做”。换言之，两学一做将习惯性的诚实表达于外部，重点集中于对过去事实的客观体现，在诚实方面配置诚信事实功能。

2.信任配置主观意愿功能。两学一做依托诚实配置客观事实前置法治功能，还依存于更深层次的“信任”要素，为配置主观意愿法治功能奠定前提基础，既需要依托于诚实的客观前置，又需要诚信的事实支持信任，还需要相互信任的主观意愿，原因在于：信任是诚实的基础，诚实是信任发展的理性结果[3]。所以，两学一做既在于诚实的事实前置，又发展诚实来提升彼此信任质量，通过挖掘法治精髓突出法治外观形象，通过信任升级法治功能，进而表明中共中央决策两学一做有充足的信任意愿根据。通过信任的主动意愿从事党内教育实践活动，根源在于信任配置法治主观意愿功能。

（二）道德配置法治善恶价值功能

1.善恶配置价值临界功能。道德紧密关联现代法治事项，既成为法治的价值标准，又成为法治的价值源泉，还成为法治的内心动力，道德能够区分善恶价值，彼此之间的“善恶”标准是道德评价的“红线”。道德原则上是善良并且不等于善良，在极个别情形下会表达为善良的对立面，两学一做的重要目标是积极追求道德善良，努力反对道德恶意，共同追求道德正向价值目标。所以，两学一做通过“学”和“做”的途径分道德善恶边界，既要正向“学”做善良事项，又要积极“做”善良事项，还以主观意愿善学、善做，坚决避免甚至公开反对“恶”的垃圾。据此，两学一做能够配置道德善恶的临界标准，能够配置相对优质的法治品质，能够配置比较善良的道德价值。

由此可见，两学一做表面上是党内教育学习实践活动，实质上是蕴涵法治内涵的法律活动，既基于诚实的事实和信任的意愿起步，又丰富发展党内教育活动的道德内涵，还形成相对独立的法治功能。所以，两学一做依托于诚信提供客观事实配置前提功能，依存于道德善良为标准配置法治价值功能，共同配置全面从严治党的法治配套功能。

二、党的领导：两学一做配置法治主体功能

两学一做起步于党内教育实践活动，发展于全面从严治党领域，主动融合依法治国的法治思维，实践于全面依法治党的法治实践，既将政党政治教育法治化，又将法治扩展于政党治理领域，还将党内学习和教育主动融入法治地盘，法治成为核心精髓，能够取得成功的核心关键原因在于“党的领导”配置法治主体功能。

（一）党的意识配置法治思维功能

1.“四个意识”配置宏观领导功能。“四个意识”（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和看齐意识）是中央提出的全面从严治党的思想精髓，既是所有政治事项的指导原则，又是具体政党事务的法治原则精髓，还是两学一做的政治向导和法治指南针。所以，政治意识配置法治原则立场功能，大局意识配置法治高度原则功能，核心意识配置法治圆心原则功能，看齐意识配置法治方向原则功能，共同服从并且服务于两学一做。因此，两学一做以“四个意识”为法治精神基础，既把握正确坚定的法治立场，又运行权力大局的宏观思维，还以法治为核心重点，更要向法治看齐，为党的领导提供思想意识材料，奠定法治思想根基，彼此共同融合配置宏观领导功能。

2.法治意识配置法治领导思维功能。两学一做本来属于政治系统范畴，紧随依法治国步伐成为法治范畴内的政党组织教育实践活动，既需要政治领导确立原则立场，又需要法治领导运行法治思维，还需要法治意识配置法治领导思维，通过党的意识领导突出法治意识功能。所以，两学一做是法治意识的现实型构，既成为有中国特色的法治原则核心或者重心，又成为拓展类型的法治系统，还成为有法治内涵的法律体系，更是落实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部署，根本原因在于法治意识配置法治领导思维功能。

（二）党的领导配置主体功能

1.中共配置领导主体功能。中国共产党（中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所有事项的领导核心，既是政治领导的法定核心，又是法治领导的政治核心，还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党的领导核心，更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法治核心。所以，中共中央是两学一做的战略决策主体，配置领导主体法治原则功能，决策名义主体是中国共产党，决策执行主体是中共中央，战术执行主体是各级党组织，运行法治思维执行主体领导的法治功能，形成相对抽象的法治原则，这表明中共能够科学配置领导类型的主体法治功能，既“准时法治”地从事政党治理事务，又相对完整落实法治事项，还成为政党组织的党内教育实践活动两学一做的法定领导。

2.中央领导配置法治技术功能。中共是两学一做的领导主体，既依托于政治领导的前置，又借鉴于法治领导的实践，更配置相对完善的“中央”领导技术原则。两学一做是执政党发起的政党治理范畴的法治行动，具体表述为由中央领导决策，由各级党组织负责执行落实，由全体党员积极参与的全党性的法治教育实践活动，突出层级分明、组织科学和保障有力的法治领导原则功能，成为中央领导配置的法治技术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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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党的核心配置关键领导功能。中央领导是两学一做的法治技术原则，配置党的领导类型的法治原则，关键词在“核心”，战略决策在“中央”，执行落实在“党组织”，具体参与在“全体党员”，更形象地说在于中国共产党的政党组织核心：当前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所以，两学一做依托于党的领导核心，关键在于法治领导功能，由党中央决策部署，由党中央核心领导，中央成为领导的法治核心，全面配置核心领导的主体和原则，全面散发核心领导精神，全面配置法治原则功能，全面优化全面从严治党的法治品质，全面引领向法治方向迈步，全面重点突出党的领导“核心”。

由此可见，两学一做配置法治原则功能，既依赖于党的意识提供法治思维的“政治参考”，又取决于党的领导配置主体法治功能，理论基础在于“四个意识”提供法治意识的政治标准，重点解决全面从严治党中的法治问题。所以，两学一做既有政治层面“四个意识”的法治动力，又有法治层面的政治安排，逐渐形成党的意识和党的领导相融合的有机共同体。

三、自觉自律：两学一做配置法治意愿动力功能

两学一做是党中央决策的政党教育实践活动，既是政治教育的法治化发展，又是法治项目的政治化拓展，还是执政党政党治理（管党治党）的法治方法，更是法治化发展路径的重要活动，主动配置法治动力功能，在主动约束下形成政党法治特色路径助力全面从严治党，这最终取决于中国共产党自觉意愿、自律行动。

（一）自觉配置法治意愿功能

1.主体自觉配置公平功能。两学一做的直接目的是提升优化全体党员的党性修养素质，间接目的是自我净化党组织的外观形象，衍生目的是重点突出党组织和全体党员的法治品质，这涉及到政党主体自觉性的法治功能。其实，政党的道德自觉，是指政党超越一己利益、追求社会公平正义的社会道义精神与使命感，以及基于这种道义精神与使命感的政治实践[5]。两学一做是政党道德自觉行动，既要主动避免与自己相关的特殊利益，又主动积极追求公平正义的道德与法治价值，还以主体自觉的心态配置法治意愿功能，形成全面“自觉”的法治意愿特征。

2.榜样自觉配置示范功能。两学一做中的重要方法是通过树立党员个体先进形象示范引导他人“跟着学”，通过“学”取得“做”的优质成果，以榜样的方法发挥教育示范功能，原因在于：榜样是一种全面的和最具有感染力的道德教育方法[6]。其实，榜样是先进典型示范，通过先进自发带动后进模仿[7]，依托榜样的无形效用促进提升自觉意愿，服务于配置两学一做的法治功能。据此，两学一做通过榜样的主动示范，自觉配置法治意愿功能，形成榜样个体与榜样集体示范的道德力量，进而汇集出有法治意蕴的法治合力，表明榜样自觉配置示范效用功能。

（二）自律配置法治动力功能

1.自律配置法治服从功能。现代法治从自觉起步，自律成为重要的法治动力，主动是法治意愿特征，自觉和自律是主动性法治范畴。所以，主动性要求是自律的核心特征[8]，这表明自律是实现自觉的重要方法，共同构建法治服从原则，原因在于：这个行为不是来自于外在的强制，而是来自于内心的法，是个人服从自己内心的法，这就是意志自律[9]。两学一做属于政党自觉范畴，运行政党自律动力，只服从于内心的“法”，配置法治服从的原则功能差异于非意愿的外力强制。

2.自律配置法治价值功能。主动是外观形象要素，自觉是主动的意愿要素，自律是法治推动力量，这还取决于法治原则的道德衡量功能。例如，康德很是强调意志自律的重要性，把意志自律看作道德的最高原则[10]。意志自律属于重要的道德原则，既是现代法治的道德原理，又是自律动力的理论源泉，还是主动优化自律的道德动力，为两学一做配置有道德内涵的法治功能。

3.自律配置法治动力功能。法治的本义是主动性范畴，既需要主动性追求自律结果，又需要自律动力的紧密配套，还要在主动追求的目标下优化自律结构。其实，自律是主动的内在动力，主动是自律的外观方式；自律需要主动行为，主动需要自律严格要求[11]。两学一做具有法治内在主动性动力推动，既有政党集体自律的宏观动力，又有全体党员个体自律的微观动力，还有诸多主体汇集的法治自律合力动力，配置最优化的法治自治动力功能。

由此可见，两学一做是自觉、自律的轨道上的主动性范畴，既“自觉”蕴涵法治意愿原则，又“自律”推动政党治理，还配置有法治意愿动力功能。其中，自觉配置法治意愿功能提供主动性意蕴要素，自律配置法治动力功能提供主动性行为要素，共同以法治方式升级全面从严治党为终极追求目标。

四、党建法治：两学一做配置政党治理功能

两学一做是自主决策部署的政党治理现代化系统事项，既有政治行动范畴，又有法治行为措施，还有政党治理的重要内涵，更有法治治理的精神意蕴。两学一做是政党治理的重要“代表”，自觉运行现代法治思维，主动落实政党治理的治党责任，全面形成政党法治治理原则配置治理功能，构建科学的党建法治科学体系。

（一）政党法治配置规则功能

1.政党法治配置借鉴技术功能。现代政党是政治国家的社会存在物，既是国家社会的领（主）导主体，又是政治国家的法定领导核心，还是国家或者政党治理的法定主体，“法治”为政党提供治理精髓，原因在于：法治是人类政治实践的重要文明成果，也是当今世界治国理政的基本共识[12]。但是，政党法治治理还没有比较成熟的先例可借鉴，目前只能参照国家治理和依法行政方法（具体方法复杂需要另文研究），它们为政党治理提供类比借鉴。可知，两学一做作为党内教育实践活动，外观上不直接关联法治事项，本质上借鉴现代法治理论，根据法治原理缘法而“治”，表明政党法治从类比借鉴角度配置治理技术功能。

2.政党制度配置规制功能。两学一做从党内教育实践活动起步，运行政党治理思维创新政党制度建设，逐渐落实从个案“治标”到规则“治本”，服务于全面从严治党并且遵循权力进笼规则。例如，全面从严治党必须遵循权力进笼原则，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必须用制度规则管党治党，权力进笼是首要原则，牛栏不关猫是补充原则[13]。可知，两学一做的发展目标是制度治党，既要主动遵循正向的权力规则，又要主动制约权力滥用，逐渐形成以治本为标杆的全面从严治党体系。

（二）法治治理配置政党法治功能

1.党建法治配置执政功能。目前，党建在法治时代“创新发展”，重点在于执政为民，不是仅仅解决执政“有无”的问题，而是重点关注永续执政的发展问题，这取决于法治执政为民，既法治保障执政，又法治规制执政。所以，党建法治成为现代政党治理的时代新主题，两学一做不是简单的“学”与“做”，而是要“依法”党建，逐渐契合依法治国的法治节奏，依托于特色的党建法治配置执政原则功能，融合法治基因全面健康党建，为保障政党执政坚固宽广的法治基础。

2.法治治理配置国家制度功能。政党走法治治理路径，类比借鉴国家治理模式，有机融合现代法治与治理理论打造政党法治治理新思路，这还取决于国家制度设置，原因在于：国家制度与国家治理是最根本最主要最具代表性的国家属性[14]。两学一做来源于政党内部的自我教育行为，发展为政党治理，成熟于法治治理，类比借鉴于国家治理和依法行政，终极追求政党法治治理的国家制度规则，表明通过法治治理配置国家治理的制度规则功能。

由此可见，两学一做是党建法治的衍生发展产物，借鉴于国家治理途径服务于全面从严治党，借鉴参照依法治国全面推进依法治党，既依赖于政党法治配置规则原则功能，又为政党治理提供“科学原则”根据，还为政党法治治理解决科学难题。

五、程序：两学一做配置法治原则功能

两学一做既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组成部分，又是全面治党管党的重要方法，还是依法治党的得力措施，这要求全面加强法治规制，坚定程序法治立场，重点在于主动遵循法治程序，难点在于程序规制，将其打造为程序规范的自我治党范畴，将配置发挥特色标志的程序法治原则功能。

（一）程序依法原则

1.依法程序原则。“依法”是最直观、最简单和最便捷的程序，程序既是依法的重要载体，又是依法的法治方向，还是成文的法治路径。其实，“依法”是程序的重要核心要领，程序属于形式规则[15]。据此，两学一做是依法程序的重要实践，既是“依法”的法治程序，又是程序性的依法行动，还是遵循法治规则的政治活动，更是散发法治芳香的治党措施，原因在于依法程序原则的功能效用，共同形成程序依法规则。

2.程序法治原则。程序既要有依法的外观，又要法治的内核，还有形成程序法治路径。其实，程序既是现代法治的发展方向，又是现代程序法治价值理念，更是实体生存之来源和前提[16]。据此，两学一做有程序规则可遵循，有程序方向可前行，有程序法治可意会，有全面从严治党的实体可依托，自我形成有程序法治内涵的系统，既有利于丰富程序法治理论，又有利于扩展党建法治理论，还有利于规范优化政党治理质量，逐渐形成程序法治原则。

（二）程序规则原则

1.程序规则精髓原则。法治是现代治理的重要方法，既有法治精髓的理念创新，又有法治规则指引，还有主动遵循法治原则的动力支持。其实，法治的精髓在于规则，规则的效力主力来源于主动遵守，它的威望在于法的神圣精神[17]。两学一做属于法治规则的重要领域，既有法治规则的直接指引，又有法治效力的约束，还有遵循规则的主动动力，更有法治神圣权威的内核“圣经”。所以，程序规则精髓原则将成为两学一做的核心要领，既成为重要的精髓航标，又成为重要的程序法治原则，有助于提升其法治品质，有助于形成法治路径，有助于打造规则法治原则。

2.程序规则本质原则。规则是法治的载体，既有法治精髓，又有法治本意，还有法治本意的可操作标准。例如，规则的法治本意是“清澈透明”，即必须保证清晰不模糊、明确不抽象和可操作性强不难办，有相对可操作的标准[18]。两学一做是由规则衍生出来的产物，核心本质在于规则的公开透明性，反向要求非模糊和非抽象，现实要求具有可操作的执行性，表明其有法治规则本质原则全面融合现代法治理念。

（三）程序技术原则

1.程序宏观技术原则。两学一做是法治创新构建，既是创新的法治思维，又是程序法治范围，还是重要的法治技术范畴，这依赖于程序技术原则类比借鉴依法行政理论。其实，依法行政成为依法治国的重要方面和重要途径，是依法执政的具体措施和依法治理社会的主导方式[19]。从宏观法治视角分析，两学一做既是类比借鉴依法行政的参照物，又是依法治国“大数据”中的具体方法，还是落实依法执政的具体措施，更是政党社会治理的宏观技术工具箱。

2.程序微观技术原则。依法行政为两学一做提供宏观技术标准，还有微观技术要求，目前只能采取类比借鉴模式支持其法治技术原则。其实，依法行政既有“行政”的本质，又有“依法”的外观特征[20]。两学一做属于政党治理的法治范畴，既要参照依法行政程序，又要严格按照依法程序落实好“学”和“做”，严格参照法治技术标准，打造有法治内涵的微观技术原则全面服务好两学一做。

由此可见，两学一做在全面法治时代还遵循法治程序，配置程序法治原则，积极追求程序法治的良性状态，既有程序依法原则提供宏观支持，又有规则程序原则通过规则连接法治程序，还有程序技术原则解决具体的程序技术难题，助力形成有程序法治特色的政党治理程序体系。

综上撰述，两学一做萌生于“四个全面”的宏观时代，逐渐发展于依法治理的法治时代，从政党内部教育实践活动启程，类比借鉴依法治国和依法行政的法治技术，积极锻造依法治党的法治轨道，重点解决全面从严治党的现实难题。所以，两学一做全面配置诸多法治功能，既拓展依法治国的法治范围，又落实全面从严治党的法治治理步骤，主动将政党治理事务融合于法治项目，为党建法治创建历史丰碑，开创中国法治特色的政党治理道路，全面优化政党法治治理，全面升级中国共产党的法治结构，全面服务于全面从严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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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徐慧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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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4479（2017）06-0089-06

2017-06-19

胡利明，（1979-），男，湖北孝感人，中央民族大学法学院博士研究生，经济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党建法治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