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对策研究——以山东省济南市为例

马树颜

随着近年来我国文化产业的大繁荣大发展，文化产业博览会作为以展示文化产品为主要活动形式的文化会展活动，逐渐成为各省、市优化文化产业结构、培育文化企业、开发文化市场的有效途径，由此被称作是文化产业发展的“助推器”。目前，从中央到各省、市都更加重视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可持续发展问题。而且，各地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经验也表明，每一次展览的结束并不能意味着博览会的结束，因为博览会的举办成功，不能仅仅体现在设展期间的三五天的热闹或者繁华上，还要重点体现在博览会对促进产业发展的后续成效上，这就关系到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态化建设问题。就济南市而言，近年来通过连续举办山东文博会等其他各类文化博览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推动文化产品的招商交易、促进文化产业发展、展现济南文化产品特色等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但是在政府重视程度、专业化水平、公众参与度、综合竞争力方面仍然存在较大提升空间。

一、济南市实行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重要意义

济南市作为山东省的省会城市，近年来通过举办山东省文博会等各类综合性及专业性文化会展，积累了丰富的办展经验。在多次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基础上，进一步推动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态化建设，不仅有利于展现济南市文化发展成效，还能更好地发挥文化产业发展的平台作用，对于“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和推动济南市文化改革发展等，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促进文化产业繁荣发展、优化文化产业结构

文化产业博览会本身是伴随文化产业发展而产生的，并以其方便、快捷、有效的特点对促进文化产业繁荣发展、提高地区文化产业综合竞争力发挥着重要平台作用。作为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助推器及中国文化产品和服务走向世界的平台，文博会的成功举办，对优化文化产业结构，提高中国产业的整体实力和竞争力，缩小中国巨大的文化贸易逆差有着很大的推动作用。就目前各地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现状而言，尽管主题各有不同，但是就其宗旨而言，主要都是围绕促进文化产业发展问题而设立的。

目前，结合济南文化产业发展实际状况，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年设展、加强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态化建设，也将成为促进济南市文化产业繁荣发展的重要渠道。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对于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推动作用具体体现在：一是有利于促进文化产业化，面向市场展示推介项目；二是通过文化产业博览会举办过程中的各类专题研讨会的开展，有利于汇聚文化产业发展中的各种前沿思想理念，直面文化产业发展中的热点难点话题；三是文化产业博览会的举办过程中，文化创意贯穿始终，创意无处不在，为城市文化产业发展注入创新动力；四是有利于打造文化产业发展在国内乃至国际上不同城市间的交流平台，助推文化产品走出国门。

（二）提高文化会展业发展水平，推动城市经济社会发展

文化产业博览会是文化产业与会展经济深入融合发展的结果，文化产业博览会的规范发展、常态化建设也会相应的对会展业产生积极推动作用。因为文博会的背后蕴藏着丰富的文博经济，文博会的成功举办，必将对城市经济和文化发展也发挥着重要推动作用。就济南市而言，近十几年来，凭借独特区位交通、配套设施、政府支持、产业及市场、人文旅游资源等优势，经过不断摸索、探索，已跻身国内会展强市之列。济南市会展业继荣膺“中国会展业十大影响力城市”和“中国会展业十大品牌城市”后，又荣获“2012年度中国十佳品牌会展城市”称号。然而，在济南市会展业发展中也遇到会展业经营管理水平不足、会展业人才缺乏、国际化程度有待提高等问题，制约济南市会展业发展水平的提升。在此背景下，充分发挥济南市在会展业发展方面的现有基础优势，进一步加强济南市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态化建设，有利于克服会展业发展中遇到的障碍因素，有利于提升济南市会展业发展水平。

（三）打造现代泉城，提升城市形象的需要

当前，济南做出了“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的战略决策，打造“四个中心”，目的是要建设“现代泉城”。然而，建设现代泉城这一战略目标不仅对加快城市建设和提升城市形象提出了新要求，也对济南市文化发展提出了更高要求。对此，当前尤其要通过更好发挥文化产业的作用，大力推动“文化+”相关产业的融合发展，全面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把济南建设成为全国重要的区域文化中心城市。通过文化产业博览会发挥对文化产业的推动作用，以进一步提升济南城市发展综合实力，有利于实现济南市所提出的“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目标。因为国内外城市或地区成功举办文化会展活动的经验表明，城市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态化建设、规范化发展，不仅有利于更好的推动城市文化产业发展，而且对于一个城市的经济社会发展乃至城市影响力与知名度的提升也起到关键的作用。

（四）增强城市竞争力、提高知名度、影响力的需要

城市竞争力是一个城市在自然、人文、经济、政治等方面所具备的各种优势的集中体现。[1]然而，任何城市的发展都是以产业的繁荣为依托，国内外著名的城市，都有其特色的产业和优势。当前，文化产业正在成为城市之间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方面以及经济发展的新的增长点，而作为文化产业发展重要的方面的文化产业博览会，也必将迎来新的发展机遇。[2]各类文化会展活动，尤其是国际性文化会展就相当于一场有特色、有意义的城市广告，能够通过向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的参展商、观展人员宣传和展示一个城市的风采和形象，在扩大城市影响力，提升知名度和竞争力等方面都发挥着独特的作用。

二、济南市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优势条件与瓶颈问题

文化产业博览会的成功举办，对于促进一个城市或者地区的经济和文化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然而，一个城市要发展文博会经济，必须具备基础的客观条件，包括丰富的城市文化资源、一定的文化产业基础、较高的城市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程度的不断提高等。具体而言，济南市在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方面既在文化资源、文化产业基础上存在一定的优势条件，也存在一些严重的障碍因素。

（一）济南市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优势条件

1.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优势

一个城市能否成功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起点是文化，而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这一目标的起点也离不开文化。即是否具备丰厚的历史文化资源，恰是一个城市文化产业博览会能否举办成功的文化基础所在。在几千年历史发展中，济南这座城市积淀了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不仅文物古迹众多，还诞生了许多中国历史上的著名人物，有着“济南名士多”的佳誉。此外，济南市独有的自然地理条件，形成了泉水资源丰富的优势，济南泉水数量之多世所罕见，泉水景观更是蔚为大观，期间经过历代文人墨客对泉水的反复咏赞，以及世世代代所构建的楼台亭榭的烘托，更使得济南泉水文化名动天下，形成了“泉城”济南之美誉。包括泉水文化、名士文化在内的丰厚历史文化资源是济南市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重要历史文化基础，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过程中，能够依托这些文化资源搭建起更多的文化交流平台，以进一步推动我市文化产业发展和城市影响力、知名度的提升。

2.独特的区位优势

济南市作为山东省的省会城市，地处山东省中部，位于中国经济日益融入全球市场的前沿地带——渤海经济圈，连接长三角、京津冀、中原经济区、山东半岛蓝色经济区、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区和省会城市群经济圈，具有连接南北、横贯东西的地理区位优势，拥有四通八达的交通环境和区位辐射效应，拥有铁路、高速公路、航空等全方位交通优势。优越的地理位置、便利的交通、先进的通讯设施等形成了济南市良好的区位优势，这也为济南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博览会，推动文化产业发展提供必要的基础条件。

3.良好的城市发展环境

良好的城市发展环境，有利于为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提供重要的外部环境。济南市是山东省的省会城市，也是山东省的政治、经济、文化和金融中心，几乎所有的省直机关、大多数中央驻鲁机构都设在济南，而且大多数省级宏观调控部门也在济南。济南还是全国的科教文化中心，拥有全省最多的科教人才资源，高新技术产业相对发达，科技创新体系不断健全，自主创新能力显著增强。此外，济南市于2014年被评为“中国最幸福城市第十名”，是“全国综合经济实力50强城市”和“投资环境40优城市”，城市环境不断优化，城市功能进一步完善。[3]以上条件为济南市的经济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环境，也为济南市文化产业发展乃至文化产业博览会的举办奠定有利条件，直接影响济南文化产业水平与城市竞争力的提升。

4.不断壮大的文化产业基础优势

作为一个城市文化产业及经济发展的“晴雨表”，文博会经济与该城市经济发展及文化产业发展有着紧密的关系。[4]近年来，济南市大力推动文化产业发展，形成了一批国内知名的文化企业、文化人才、文化品牌，文化产业园区的规模也不断增加，促使文化产业有了比较快速的发展，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逐年增加。2010年，济南市文化创意产业增加值264.7亿元，占GDP比重6.77%，2011年，济南市文化创意产业增加值300.44亿元，占GDP比重6.82%。[5]2013年，济南市文化产业实现增加值370亿元，占GDP比重7.1%，远远超过全国平均水平，文化产业已经成为济南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甚至逐渐发展为经济发展的新支柱和新动力。此外，济南市文化产业呈现稳步增长趋势，并进入快速发展期，文化产业核心层级、外围层、相关层的比例不断优化，产业结构日趋完善，以上发展成果为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目标奠定了良好的文化产业发展基础。

5.举办山东文博会等大型文化会展积累了丰富经验

自2006年以来，济南市通过连续举办多届山东文博会这样的综合性大型文化博览会，从展前预备工作、办展时期的博览交易、论坛举办到各种丰富的节庆活动，可以说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办展经验，在推动文化产品的招商交易、促进文化产业发展、展现地方文化产品特色等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此外，济南市为进一步展示济南文化产业发展的新产品、新业态、新成果，助推我市文化产业转型升级和经济文化强市建设，还积极举办过“现代泉城文化融合发展博览会”等各类专业性会展活动。一系列综合性、专业性会展的举办，都为济南市更好的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态化等积累了丰富经验。

（二）济南市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面临的瓶颈问题

作为一种新兴产业形式，文化产业博览会当前仍处于发展的初期阶段，济南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年设展问题更是处于探索发展中，缺少实际经验可供借鉴。与国外以及国内文化产业发达城市相比，我们无论是在文化产业发展基础、文化产业博览会办展经验还是相关政策方面均有诸多不足之处，这也成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这一目标所面临的障碍因素和瓶颈制约。

1.文化产业发展的整体实力仍待增强

文化产业发展是文化产业博览会成功设展的基础和源泉，文化产业博览会本身即是对文化产业发展成果的展示，而缺乏文化产业发展基础的前提下要提升文博会的经济社会效应，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近年来济南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发展文化产业，将文化产业摆上重要议事日程，并切实加强对文化产业相关各项工作的组织领导与统筹协调，推动文化产业逐渐成为济南经济社会发展中不可或缺的生力军。突出表现是近年来济南市文化产业增加值不断攀升，文化产业园区集聚效应逐步显现，重点项目带动作用突出，文化产业整体实力不断增强。然而，相关数据显示，相比国内其他文化产业发达城市北京、杭州、上海、深圳，在文化产业增加值、文化产业的市场规模与市场效益、文化企业规模、文化产业发展环境等方面仍存在较大差距。这种现状也是导致我们所举办的各类文博会参展展品整体上质量不够高，尽管也有高科技展品，但是大多为工艺品等，科技含量仍不够高。文化产业发展水平相对滞后，无疑是我市文化产业博览会与国内外发达文博会存在较大差距的原因之一。

2.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理念有待提升

一是缺乏对发展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博览会等相关问题的科学认识。济南市缺乏对文化产业以及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内涵、发展规律等问题的深入研究和理性认识，对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发展演变趋势尚不能宏观上完全驾驭，尚未明确提出如何真正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思路，而且还没能从制度和政策层面对发展文化产业、兴办文化产业博览会进行积极引导与全面支持。二是产业意识淡薄，创新意识不足。三是缺乏国际视野，没有专门的国际战略政策。全球化背景下，国际上一些文化、传媒、影视业巨头大规模进入国内乃至济南市场，对济南文化产业的重点行业形成强烈冲击。然而，济南市对文化产业的国际竞争却缺乏足够重视，没有专门的国际战略政策，造成济南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博览会的举办缺乏应有的影响力和国际竞争力。

3.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展会基础设施与服务有待改进

济南市发展文化博览会的基础设施建设近年来逐渐完备，然而展馆面积小、设施落后的问题也是制约文化博览会发展的老问题。济南市具有办展资格、能常年举办展会的专业性展览场馆有两个：济南舜耕国际会展中心和济南国际会展中心。而这两个展馆加起来面积不到7万平方米，其他展馆多是一些非专业性的场馆，展览面积均在2000平方米以下。[6]此外，现有展馆还存在布局结构不太合理等问题，都是制约文化博览会举办效果的突出问题，不符合国际展览的要求，也直接影响国际性、国家级超大型文化展会的引进。[7]

4.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专业人才相对匮乏

文博会的举办乃至常年设展目标的实现，离不开创新的理念和能力，而人才的集聚才是决定创新能力的关键所在。目前，我市文化产业人才、文化产业博览会专门人才等相对匮乏，是影响文化产业博览会繁荣发展乃至常年设展的重要因素。一方面，高层次文化产业人才、管理人才等缺乏。近年来政府对文化产业需要的专门人才在政策上的鼓励和倾斜不够，导致文化产业发展面临人才、资金等方面的约束。另一方面，举办文化产业博览会的专门人才、专业人才缺乏。如专门的办展人才、展会策划人才、招商引资人才、高质量的展会服务人员等各种人才相对缺乏，很多是“半路出家”或者临时性任务，真正专门从事文化创意产业、文化产业博览会研究的人才匮乏，长期专门负责文博会的工作部门和专业队伍更是少之又少。

5.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市场化、规范化水平相对滞后

包括文化博览会在内的任何行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就要朝专业化方向走，市场化、专业化、国际化、规模化将是文化产业博览会下一步的主要发展方向。国内不少城市都在探索文化博览会的市场化、规范化运作的道路。当前济南市举办文博会在硬件、软件等方面具备了一定的有利条件，然而在市场化、规范化、专业化等方面仍相对滞后。一是部分政府部门较多的参与致使会展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违背市场规律，行政色彩明显。二是专业会展公司缺乏，社会化办展水平低，没有形成从招展商、组展商、展台搭建商到展览平台的专业体系。三是所举办的多次文博会更多注重形象展示，更多注重文博会三四天展会举办时精密组织安排，缺乏有效的善后工作，缺乏完整的资料汇编，如对领导讲话、文博会专题讨论活动的全记录。尤其是在文博会结束后，缺乏对此次文博会举办的评估与反思，对如何更好的引导、推动文化产业企业改良发展等工作不够重视。

总之，相比深圳文博会等国内其他成功举办文化展会的城市，济南市举办文博会在经验与经济、文化效益等方面仍存在一定差距。同时，国内省会城市间竞相发展文化产业博览会，使得济南市在文化产业发展等方面还面临被省内其他城市追赶甚至超越的压力。而且，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问题本身是各地举办文博会中所面临的新问题，缺乏可供借鉴的经验，这都对济南市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目标的实现产生了影响、并提出挑战。

三、济南市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对策分析

与国外以及南部沿海城市、文化产业发达地区相比，济南的文博会更是处于探索发展阶段，无论是办展经验还是政策方面均有诸多不足之处。但济南拥有不断改善的展会基础设施和稳步增长的文化产业基础，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提供了良好的基础条件。而且，从国际国内形势来看，也面临着文化会展业快速发展的大好环境，近年来国内各地竞相举办高层次文化产业博览会，以不断提升区域文化产业整体实力。此外，济南市还具备在历史文化资源、地理位置、城市发展环境等方面的优势条件，当前只要把握好发展机遇和契机，有望产生出文博会经济的诸多新要素，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目标也将如期实现。

（一）明确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合理定位

文博会定位的准确与否，是培育名牌文化会展的关键所在，也是实现文博会常年设展目标的重要前提。如深圳文博会以“打造真正的国家级、国际性、综合性的中国文化产业品牌”为定位，义乌文博会以“中国唯一外贸主导型文体展会”为定位，[8]在实际运行过程中，能够各自发挥地区资源优势，突出办展特色，并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功。

一是要制定与我市文化产业发展水平相适应的文博会发展目标。文化产业博览会是伴随着我国文化产业的不断发展壮大而催生的一种新兴经济业态，其发展与成熟也与文化产业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文化产业兴，则文化产业博览会也趋于繁荣发展；文化产业衰，则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发展也会成为无源之水。为此，我市在文化产业博览会这一经济业态尚未完全成熟之时，要探索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目标，必须立足于济南市文化产业发展的现状，制定与我市文化产业发展状况相适应的文博会发展目标，明确我市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合理定位。

二是重点打造突出济南特色的文博会品牌。深圳文博会作为全国影响力较大的综合性文博会，其成功的重要经验之一即能够从本地实际出发，发挥地区资源优势、文化产业优势，明确定位并凸显特色。随着深圳文博会特色和定位的不断深化，其由此发展为全国首个通过UFI的文博会，并逐步建立了其在中国各地文博会中的领先地位。

三是积极促进与相关产业的融合发展。通过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常年设展，创建一个广泛汇集市内外信息、项目、资本、技术、人才和产品的平台。

（二）借鉴国内外文化产业发达地区举办文博会的先进经验

对国内的深圳文化产业博览会以及国外著名的展会，诸如瑞士巴塞尔艺术博览会、东京国际动画展等，政府相关部门和专业人士应当对其深入实地进行调研，广泛地学习和借鉴这些展会的成功经验。[9]为此，济南市相关政府部门应积极与欧美日韩及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文化创意产业发达地区尽力长期合作关系，争取国际性创意产业活动在济南的举办。目前全国各地文化产业博览会的举办，不论是展览，还是参展单位，都更多地看重会展品牌，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关系到文博会能否可持续发展。凡是文化产业发达的国内外各大城市，都有自己知名的文博会品牌。济南每年举办的展览数量不少，其中文化产业博览会所占的份额也逐步增加，但基本上都处于“散、小、弱”的状态，还未将知名度提升到一定的高度。因此，济南市在文博会的举办过程中，应该努力借鉴国内外成功经验，加快自身建设和品牌的推广，推动济南文化产品和服务走向国际市场，以此提高我市文化产业的整体实力和竞争力。

（三）培育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客观基础条件

一是发达的经济社会条件。较好的城市发展环境尤其是发达的经济社会条件，有利于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提供良好的发展基础。济南市目前正在努力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作为济南市城市发展的新定位，[10]其中重点将打造区域性经济中心、物流中心、金融中心、科技创新中心这“四个中心”，努力将济南建设成为具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浓厚时代气息、独特泉水韵味、享誉中外的现代泉城。[11]以上新定位、新目标的核心也是要立足济南的优势特点，全面提升济南城市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改善济南城市发展环境。当前我们为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所作出的各种努力也将客观上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这一目标的实现提供良好的经济社会条件与不断优化的城市发展环境。

二是良好的文化产业基础。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发展是伴随文化产业发展而来的，并伴随文化产业的进一步发展壮大而实现更快的发展。各地文化产业博览会举办的经验也充分表明，目前国内几大综合性、国际化的文化产业博览会之所以在多年发展中逐步占据国内文化产业博览会中的领军地位，与举办城市不断提升的文化产业实力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关系。为此，济南市要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目标，必须在不断提升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不断改善城市发展环境的前提下，更好地致力于济南市文化产业实力水平的不断壮大，尤其是要形成具有济南城市特色的泉城文化产业品牌，不断提升济南市文化产业在山东省内的竞争力，还要逐步提升在国内乃至国际上的影响力。

三是不断完善的展会基础设施条件与服务。良好的展会基础设施、较高的展会服务水平是关系着文化产业博览会办展效果与办展水平的重要因素。深圳市文化产业博览会的成功与其较高水平的展会基础设施条件与服务有着紧密的联系。济南市近年来不断致力于舜耕会展中心、国际会展中心等场馆的改造提升，省会文化艺术中心“一院三馆”已崛起为济南西部新区新地标，以上努力都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目标的实现奠定了良好基础。然而，相比深圳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展馆规模与服务水平，我们仍然存在较大差距。为此，要充分利用济南市现有展会基础设施，不断加大改进提升力度，改善展会服务水平，同时要积极拓展新的展会场馆，尤其是充分发挥济南市各个文化产业园区的展示平台作用。

四是较高的城市对外开放程度。历史上的济南就有过自开商埠的开放之举，在当前要实现文化产业博览会的稳步发展乃至常年设展，也必须坚持对外开放战略。其次是市场要开放，要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简政放权，营造公平、开放的市场环境。[12]

（四）加强平台建设，探索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有效形式

一要构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展示交易平台。为此，应该结合当前济南市现有的会展基础设施平台，通过对会展中心等平台的重点打造，着力提升这些文化产业基础设施在承办文化产业博览会方面的整体功能。还可以充分开发利用济南市现有各大文化创意产业园区作为特色文化产业园区的功能，为文化集聚区的文化创意产品和成果的商业化等提供展示及相应服务。

二要构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信息网络服务平台。政府作为网络信息资源最大拥有者，应该成为开发和利用信息资源的主要推动作用，并积极加强与专业网络运营商等的合作。在政府和相关运营商的合作中，积极完善济南市文化产业博览会的相关网站信息资料，推进网络信息服务平台建设，这既是打造高科技含量与高服务水平的文化产业博览会的需要，更是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重要平台。

三要建立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的项目研究与推介平台。文化产业博览会本身即是推进城市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平台。然而，文化产业博览会对文化产业发展的推动作用，不能仅仅局限于短短三四天的文化产品展出，潜在市场的培育和开发，还要在会后进行。比如对文化产业博览会现场上所达成交易意向的项目落实情况，专家对博览会下一步如何改进等的建议，每一次文化产业博览会的展品、展商、参展人员特点等编辑整理等都需要在会后进行。此外，在政府动员搭台，提供服务的前提下，积极发挥行业组织、社会力量的作用，积极探索文化产业博览会网上常年展示的有效方式，同时切实建立常年的文化产业博览会研究项目以及推介平台等，既可以掌握文博会会后项目具体落实情况，还可以为文化产业博览会常年设展提供知识平台和智力支持。

[1]张爱军，马树颜.泉水与济南城市发展的关系：历史概况及现实考察[J].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2016(6).

[2]刘春华.济南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路径探析[J].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2012(3).

[3]姜珲.发展文化创意产业 打造经济文化强市[J].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2012(2).

[4][8]陈晓琴.中国各地文博会比较分析——以深圳、义乌两地文博会比较分析为例[J].安徽文学，2008(3.下）.

[5]济南文化产业面面观[EB/OL].http：//city.sina.com.cn/j/2012-08-30/11215727.html.

[6][7]邵明红.济南会展业如何摆脱“掣肘”[N].中国贸易报，2012-10-23.

[9]唐奇展，于芳芳，项载丽.广西文化产业博览会发展的优势分析与对策[J].广西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2).

[10][11]打造四个中心 建设现代泉城 努力在落实“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走在前列[N].济南日报，2015-07-04.

[12]王端鹏，王彬.冲破思想藩篱 碰撞智慧火花 努力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N].济南日报，2015-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