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协作博弈的生态旅游投资开发模式研究——以黄河三角洲为例

梁敬升，李 红

(中国石油大学 胜利学院，山东 东营 257061)

基于协作博弈的生态旅游投资开发模式研究
——以黄河三角洲为例

梁敬升，李 红

(中国石油大学 胜利学院，山东 东营 257061)

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业资源开发中涉及到众多的利益相关者，如何激励不同的利益相关者参与到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的事业中，取决于生态旅游投资企业的生态观念、收益预期和投资风险的评估等因素。通过建立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的协作博弈模型，对政府与企业在生态旅游资源开发中的作用和利益进行均衡博弈分析，形成了政府主导型的政企协作生态旅游开发模式。提出了政府放松管制、政企分开管理、引导生态消费观念、建立健全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的保障机制和激励机制等优化开发的策略建议。

生态旅游；协作博弈；政府主导型；生态保护

黄河三角洲具有丰富的生态旅游资源，包括自然保护区、海洋保护区、水源涵养区、生态林地、重要湿地、黄河及境内主要水系等，开发和保护这些资源，通过生态旅游开发计划达到利用经济收益保护资源的目的，是今天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资源吸引外部资金目进行开发的目的。

一、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现状

2009年2月21日《山东黄河三角洲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总体规划(2008—2015年)》获得国家林业局批复，至此，黄河三角洲自然保护区由于其独特的湿地资源、鸟类资源成为“东亚—澳洲涉禽保护区网络”和“东北亚鹤类保护区网络”成员单位之一。规划中特别强调了黄河三角洲旅游资源的开发必须在保护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去进行。黄河三角洲的湿地生态系统和珍稀濒危鸟类为主的湿地生态系统类型自然保护区是“东亚—澳洲涉禽保护区网络”和“东北亚鹤类保护区网络”成员单位之一，其生态地位不单是对黄河三角洲而且对我们整个国家的生态环境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1]。因此，对黄河三角洲进行旅游资源开发时，必须严格遵守开发与保护相结合的生态旅游模式。

“由于黄河三角洲生态环境相对脆弱，生态产品供应能力低，保护与开发利用的矛盾仍较突出。”[2]在黄河三角洲开展生态旅游活动中，旅游区出现了众多的旅游人数和紧缺的生态旅游资源之间的矛盾。如何在不破坏环境的情况下开发旅游资源，取得经济效益与生态效益的双赢，是直接关系到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事业发展的大问题。通过协作博弈理论来探寻解决矛盾的方法，建立起适合黄河三角洲发展的生态旅游模式，可以使黄河三角洲的独特旅游资源得以保护的同时进行相关的旅游开发，达到黄河三角洲社会、经济和文化的融合发展，为黄河三角洲自然资源的合理开发提供科学方法和依据。

二、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开发相关利益者分析

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资源开发和管理涉及到政府、当地企业、生态旅游投资企业的权利和利益。当前黄河三角洲大部分地区属于黄河三角洲自然保护区管理局管理，但土地使用权仍然由东营市政府支配，湿地保护区划出的范围涵盖国家森林公园、部队军马场和石油勘探等部门的开发和经营活动用地，由于黄河河口局、自然保护区、胜利油田、部队军马场、东营市旅游局部门为了本部门的利益各自开发，导致保护区的管辖权混乱，旅游资源开发统一布局困难，保护和开发上不能协同一致。

保护区内几家单位是否愿意开展生态化旅游建设以及开发动力的大小，直接取决于以下因素：

一是企业管理者的生态观念。企业管理者的生态观念直接决定了企业的生产经营理念，即决定企业是否愿意和能够对生态旅游投资。

二是企业生态旅游投资者对未来收益的预期。根据美国学者弗鲁姆的期望理论，企业是否愿意进行生态旅游投资取决于动力函数，即：“企业生态旅游投资的动力=企业生态旅游投资的收益×企业生态旅游投资成功的期望概率”[3]23，企业认为在进行投资评估时，如果得到的信息是成功的概率比较大、企业可获得较丰厚收益，那么企业则倾向于持续投资，反之则无法激发起企业生态旅游投资的动力。

三是企业生态旅游投资收益是否与企业利益正相关。如果企业生态旅游投资的收益大小与企业的利益是正相关的关系，则能调动企业投资的积极性，反之则没有积极性。

四是企业对投资于生态旅游可能产生的风险的评估结果。如果企业投资于生态旅游能给企业带来很大的收益、很小的风险，企业则愿意投资于这一项目。企业对生态旅游项目的投资风险主要来源于四个方面：(1)开发技术是否成熟；(2)消费者的生态旅游观念是否形成；(3)是否存在自然灾害的威胁；(4)政府对待生态旅游的政策是否持久稳定。

五是企业进行生态旅游投资的收益在社会收益中所占比例。如果企业在进行生态旅游投资中相较于其他项目的投资不但能获得利益，又能获得很好的社会效益、生态效益，企业自然投资的积极性高涨，反之，则积极性不高。

三、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市场中的协作博弈关系分析

1.黄河三角洲生态旅游开发中政府的作用。在生态旅游业的开发过程中，利益始终是参与各方关注的焦点，这种利益包括地方利益和经济利益。在生态旅游市场中存在着具有相互依存关系的两方：生态旅游投资企业和地方政府，二者间存在着密切的利益关系。地方政府作为生态旅游业发展的领导和协调者，在生态旅游业发展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政府的主要职责是制定发展规划及引导消费者的生态旅游观念，并及时推出支持性政策，政府可以对生态旅游的基础设施及其相关配套设施进行建设，提供旅游业发展平台。地方政府在当地生态旅游业的发展中既可以取得经济利益，也可以取得地方利益。经济利益表现为旅游企业缴纳的税收给政府带来的直接经济利益；地方利益表现为由生态旅游业的发展带动整个生态经济的良性运转，进一步带动起周边产业的发展，从而给地方政府带来间接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2.生态旅游开发中投资企业与政府的博弈关系分析。生态旅游资源的投资开发过程中，既包括真实的生态旅游企业，还包括相关的参与机构。生态旅游投资企业根据市场需求，按照效益最优原则，负责策划、组织、运作旅游市场经营，获得经济效益。旅游企业可以直接从事旅游市场的运作，以各种经济运行手段在旅游市场中赚取利润，他们是旅游市场发展的最直接受益者，也是最大的经济利益获得者。在利益机制的驱动下，地方政府与生态旅游企业之间的各种行为，都是为了实现各自利益的最大化，这是在博弈过程中双方唯一的目标。在旅游市场这个博弈局势中，地方政府和旅游企业之间并非是一种对立的竞争关系。一方面双方要分配旅游市场发展带来的全部经济效益，这种分配不存在恶性的竞争，因为分配是以税收形式进行的，而税率在一定时期内是稳定的。另一方面政府还会享受到地方利益，这种利益是一种间接利益，是旅游业发展带动其他产业发展的一种社会效益，这是地方政府所独享的。在这种情况下，博弈双方的竞争关系不那么明显，更多的应该体现为一种合作关系。如果我们把旅游市场发展以后所带来的全部利益比做一块“蛋糕”，那么地方政府和旅游企业不是要研究双方如何分割“蛋糕”，而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做大“蛋糕”上，这样的协作才能够真正实现双方利益的最大化。可以通过协作博弈模型的建立来详细阐述双方的这种协作关系。

四、政府与生态旅游投资企业的博弈模型

1.博弈局势中几种博弈策略分析。在生态旅游市场的博弈局势中，地方政府扮演着总体规划者和生态旅游市场开拓者的角色，地方政府可以选择积极开发生态旅游景点，建立生态旅游基础设施，统筹规划旅游业发展前景，并以地方的整体形象进行宣传和策划，积极推动生态旅游市场的发展，地方政府的这种选择策略称谓“开发生态旅游市场”。反之，地方政府也可以让生态旅游市场自由发展，完全凭借旅游市场滋生的需要和供给状况任其自生自灭，此时的策略称为“不开发生态旅游市场”。综上所述，地方政府的策略空间为“开发生态旅游市场、不开发生态旅游市场”。另外，作为生态旅游投资企业，面对生态旅游市场时，也有两种策略选择，策略空间为“投资生态旅游开发、不投资生态旅游开发”。由于投资于生态旅游项目开发的企业的利益是基本一致的，因此，在模型的建立过程中把所有的投资于生态旅游开发的企业视为一个统一的整体。旅游企业参与运作旅游市场，就是要积极开办旅游公司及相关产业，对旅游市场进行有力投资，积极组织旅游市场的微观运作等；反之，则视为是不投资于生态旅游开发。博弈双方各有两个策略选择，因此，博弈共有四个策略组合，在不同的策略组合下双方均产生了不同的收益和成本。

第一种策略组合：协作开发投资。当双方都非常积极地发展旅游业时，总体的收益应该是最大的。此时通过双方的努力将“蛋糕”做到最大，(图表1-1)模型中假设总体的收益为10。通过上述分析可知，地方政府的收益包括税收收入和间接的社会效益；从另一个角度讲，如果投资于生态旅游的企业参与到市场运作中去，而大部分收益被政府拿走，他们将不再有积极性参与到生态旅游投资中来，也不符合市场经济的基本规则，因此，可以假设在分配10个单位收益的时候，企业比政府要偏多一些，我们设为3：2，即双方努力的情况下，旅游企业的收益为6，政府的收益为4。另外，无论是地方政府，还是旅游企业，一旦参与到生态旅游市场的运作和开发中来，必然发生成本，假设双方的成本均为2。

1.2 人员基本资料维护模块。人员的基本信息维护模块是基本不会发生变化的，它不像其他内容会跟着随着社会保险的险种的改变而发生改变。所以说人员基本信息维护模块是最基础性的一个共享模块。人员的基本信息通过每个基层的单位施行维护，该单位的领导层或者管理层部门对这些信息进行审核。人员基本信息的增减一般会通过增员和减员的业务申报以及汇总来完成。

政府/企业策略旅游投资企业投资不投资政府开发 6-2=44-2=2 0-2不开发 3．8-2．5=1．32∗0．2=1．2 00

图表1-1 生态旅游企业与政府的博弈关系图

第二种策略组合：政府开发，企业不投资。地方政府开发旅游市场，而旅游企业不配合。此时的旅游市场只有政府的宏观规划，没有企业的具体运作，因此，无法实现任何经济效益。作为地方政府只有2个单位的投入，没有任何的收益。旅游企业则既无收益，也无成本。

第三种策略组合：无政府参与，企业独自开发。旅游企业靠自身力量发展当地的旅游业，开发旅游市场，而地方政府既不支持，也不配合。此时的旅游业发展必然受到各项基础设施建设匮乏的“瓶颈”制约，旅游业的微观运作会给双方带来一定的经济利益，但是比起双方协作时的经济利益一定有所缩减，设此时的经济收益为6。由于缺乏政府的宏观策划，政府的社会效益缺失。但是由于旅游企业依然隶属于地方政府，虽然地方政府没有参与到市场的开发和运作中来，但是也会通过税收形式获得一部分经济利益。由于社会效益的缺失，从比例来看，此时政府的收益比例应该由原来的2/5减至l/5，总的收益为6，因此政府的收益为l.2。政府没有任何的资金投入，也就没有任何的成本。旅游企业的收益则为3.8，由于靠自身努力发展旅游业必然困难重重，发展成本也会有所提高，设为2.5。

第四种策略组合：政府企业都不开发投资。双方都不积极参与旅游市场开发时，既不产生任何收益，也无任何资金投入。

2.政府与生态旅游投资企业博弈模型的建立。通过以上四种策略组合，可以建立起地方政府与生态旅游企业的博弈模型图，如图表1-1。

从博弈模型来看，只要旅游企业所处地区具有发展旅游业的基本自然条件，具有发展旅游业生态经济的潜在能力，那么，参与运作旅游市场是严格占优策略，即无论政府对发展旅游业的态度如何，只要投入资金，应该就会有所收益。因此，参与运作旅游市场是旅游企业面对良好的自然条件，在自身利益驱使下必然选择的策略。然而，最终收益的多寡要取决于政府的策略选择。

对于地方政府来讲，面对旅游企业的必然选择——参与运作旅游市场，当然会选择收益2，而不是1.2，因此，最终政府的策略选择为开发旅游市场。从上述合作博弈矩阵中可以看出，纳什均衡为：“开发生态旅游市场——投资生态旅游项目”。在这种情况下，博弈双方通过协作，达到一个“双赢”局面，使自身的利益实现最大化。

3. 政府与生态旅游投资企业博弈模型中的均衡关系分析。通过对协作博弈模型的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其次，政府是生态旅游市场发展的领导者和策划者。如果没有政府对旅游资源的开发，凭借旅游企业自己的努力，无法实现最大的经济利益，更无法实现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带动效应，体现生态经济发展的良性循环。地方政府是旅游生态经济健康发展的主导，没有政府的配合，旅游市场不会走生态经济发展模式。因此，旅游业的发展需要参与者共同协作，形成协作关系。

最后，生态旅游业的开发是双赢战略。在基于收益成本的基础上，如果开发的生态旅游活动是基于生态经济发展要求的，能为旅游地区带来多方面的收益，对于地方政府和旅游企业来说，会完全采取合作战略，争取旅游业生态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在政府的支持下，开发生态旅游资源，发展生态经济，即成为双方的占优均衡。

五、政府主导型的政企协作生态旅游开发模式的优势

在旅游业发达的国家中，对旅游资源的开发比较成功的经验就是政府主导的开发模式。从政府的角度看政府主导型开发模式有以下明显优势：一方面可以发挥政府的权威和公信力，引导众多的中小企业来参与旅游资源的开发；另一方面，通过开发旅游资源促进区域经济的发展，是一种具有典型外部效应的项目，能够真正实现靠发展生态经济来提高经济发展的目的。从企业的角度看，如果企业完全依靠市场手段对旅游资源进行开发则会遇到巨大的困境，由于我国旅游产业发展还处在一个初期发展阶段，对旅游资源投资开发远没有其它行业那么成熟，没有形成成熟的商业投资模式，众多的中小企业难以联合起来投资较大的旅游项目。而且，如果在企业投资于生态旅游项目开发的过程中，与其他商业投资模式不一样，会涉及到土地、文物、环保、城建、林业、宗教、工商众多部门的权限和利益，由于部门利益的冲突，完全由投资企业去做很难达成一致的意见。

因此，面对我国旅游投资企业多头管理和小、散、弱的特点，最佳的商业模式便是“政府与企业相结合的模式”，在这种协作模式中，涉及到部门利益的问题由国家出面，基础设施建设也有当地政府引导，其他的投资问题、景观设计问题等则有投资企业主导，这种模式可以很好地发挥政府和企业各自的优势，形成优势互补的最佳状态。

黄河三角洲的生态旅游资源开发，自2006年以来先后有50个项目由政府主导进行了公开招标投资开发，先后制定和完善了《重点产业投资优惠政策》《东营市旅行社招徕游客奖励暂行办法》《东营市招徕游客奖励办法2015》[4]，这几个政策和管理办法，对黄河三角洲的生态旅游资源的开发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随着东营市高效生态经济区示范城市的建设，进一步加大了生态环境建设的力度，在整个“十二五”期间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实施11处生态林场工程，造林36万亩；百万亩湿地生态修复工程，修复湿地38万亩；金湖银河生态工程，开挖生态河道31.4公里，贯通生态水系27平方公里；园博园、植物园等建成投用。2012年被评为国家园林城市，2014年获中国人居环境奖。”[2]在下一步的“十三五”计划中会进一步加大黄河三角洲的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的力度，充分挖掘黄河口生态、文化、海洋等生态资源的特色和优势，创造独一无二的“黄河入海”生态旅游品牌形象，更好的发挥政府企业协作开发模式的优势。

六、政府与企业协作开发模式优化的策略

生态旅游资源协同开发模式要真正发挥政府和投资企业的各自优势，实现双赢的目的，还需要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1.政府应放松对旅游投资开发的管制。首先放松旅游开发企业的准入门槛和限制条件，让更多的企业乐意参与到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的事业中来，也让更多的企业有资质进入到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的行列中来。

2.对生态旅游资源开发管理实行政企分开。对旅游产品的促销和宣传完全可以进行市场化运作，交由旅游开发企业去做，政府从中抽离出来，用李克强总理的话“市场能做的事交给市场去做。”这样政府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将企业做不了的工作做好，例如：国家公园、博物馆及其他历史古迹建筑的保护等项目就需要政府发挥更大的作用。

3.引导消费观念，扩大生态旅游消费市场。市场需求量的增大是吸引更多企业参与生态旅游投资的动力源。生态旅游消费观念的形成不仅能让人们的生存环境向良性发展，满足我们这一代人的消费需求和安全、健康需求，还能给后代子孙万代一个优质的生存环境。政府可以通过各种公共媒介加大生态旅游消费的宣传，引导大众的消费观念，让更多的人具备生态消费理念，在价值观上认同生态消费理念，追求既无污染又有益于健康的绿色消费产品，愿意为以保护环境为主要特征的生态消费品付出成本。

4.政府加大对生态旅游投资的保障机制和激励机制。一是制定和完善生态旅游相关法律，为企业生态旅游投资提供法律上的支持和制度上的保障；二是制定激励政策。主要是为激发、强化生态旅游投资的愿望和为生态旅游投资创造条件的政策手段，如提供优惠的信贷支持、税收政策和奖励政策等；三是社会激励机制。政府借助公共媒体平台对在生态旅游投资方面做出突出贡献的企业给予较高的社会荣誉，扩大这些企业在社会公众中的知名度和美誉度，达到扩大企业影响力和吸引更多企业参与生态旅游投资的目的。

5.从企业层面来看，企业也要在企业文化、管理制度和技术创新方面加大生态化观念的认同、管理制度的调整和生态技术的创新。生态旅游投资企业首先打造生态企业文化，大力倡导和培育管理层和员工的生态价值观；其次，制定严格的管理制度，强化企业对生态理念的认识和考核；最后，在生态价值观的引导下进行技术创新，使企业在生态旅游产品开发中体现绿色、生态的理念。

政府与企业协同进行生态旅游资源的开发，既能发挥政府的宏观规划能力、协调能力，又能调动企业投资的积极性，同时也能给黄河三角洲生态资源的保护带来资金支持。随着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经济的发展和黄河三角洲区域经济转型升级的需要，生态旅游产业必将成为黄河三角洲区域经济发展的主要产业，生态旅游也会成为黄河三角洲最具有影响力的旅游项目。

[1]尹文盛．黄河三角洲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总体规划获批[N]．东营日报，2009-02-27(001 )．

[2]东营市人民政府．东营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 [EB/OL]．[2016-03-12]． http://zxft.dongying.gov.cn/dyvideo/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656&Itemid=84．

[3]欧阳新年.企业技术创新动力与利益激励机制[J]．科学管理研究，2004,22(03)．

[4]东营市旅游政务网．东营市旅行社招徕游客奖励暂行办法[DB/OL].[2011-11-4]． http://dyta.dongying.gov.cn/webmenu785．

(责任编辑 王先霞)

Research on Eco-Tourism Investment and Development Model Based on Cooperative Game——Takingthe Yellow River Delta as an Example

LIANG Jingsheng, LI Hong

(Shengli College, 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 Dongying 257061, China)

The Yellow River Delta is rich in ecotourism resources. The rational exploitation of ecotourism resources in the Yellow River Delta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layout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its ecological economy. There are many stakeholders involved in the eco-tourism resources development of the Yellow River Delta. How to stimulate the participation of different stakeholders in the development of ecotourism resources depends on the ecology concept, income expectation and investment risk assessment of ecotourism investment enterprises.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cooperative game model of eco-tourism resources development in the Yellow River Delta and analysis of how the government and enterprises take part in the development of eco-tourism resources in a balanced game, we have formed a government-led eco-tourism development model. In this paper, som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such as government deregulation, separate management of government and enterprises, guiding the concept of ecological consumptionand establishing and perfecting the guarantee mechanism and incentive mechanism of ecotourism resources development.

ecotourism; cooperative game; government dominated; ecological protection

10.13600/j.cnki.jpsslof.issn.1009-4326.2016.06.023

2016-09-29

山东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计划项目“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经济的企业文化建设研究”(J15WB115)；山东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计划项目“耗散结构视角下山东文化旅游产业集群协同发展机理及对策研究”(J15WB50)的阶段性成果

梁敬升(1964-)，男，山东安丘人，中国石油大学胜利学院高等教育研究与评价中心副教授。研究方向：企业文化、区域经济。

F590

A

1009-4326(2016)06-009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