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东方杂志》对图书馆事业的关注与传播*

2016-12-15 03:14王一心
山东图书馆学刊 2016年5期
关键词:商务印书馆杂志图书馆

王一心

(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苏南京 210097)



论《东方杂志》对图书馆事业的关注与传播*

王一心

(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苏南京 210097)

《东方杂志》是我国近现代最重要的期刊之一,其内容包罗万象,不乏对图书馆事业的关注与传播。通过全面梳理该杂志存续期间所刊有关图书馆方面内容的报道、评介、论文,以及与部分其他涉及图书馆的非图书馆专业期刊对比研究,可以发现,在宣传图书馆知识、介绍国外先进图书馆、关注新图书馆运动等方面,它开风气之先,间接促进了图书馆事业的发展。

东方杂志 图书馆 关注与传播 促进

《东方杂志》是商务印书馆编辑出版的一份综合性大型刊物,1904年3月在上海创刊,1948年12月终刊,是近现代中国寿命最长的一种杂志。它起自清末,停刊于蒋家王朝崩溃之际,差不多伴随了中华民国的始终,并以其内容丰富,涵盖广泛,成为研究中国近现代史不可多得的百科全书。它坚持以天下为己任,十分关注社会现实,成为舆论的重镇;它坚持高品位、高质量的办刊道路,成为具有一流学术水平的权威性刊物;它着力于思想文化建设,在中国近现代思想文化史上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它还致力于民众启蒙,热衷教育话题与引进新知,因此对于图书馆事业多有涉及。而这样一个具有上述重要的社会地位与广泛影响的刊物,对于图书馆事业的关注自然尤其引人瞩目,它所发表的有关图书馆知识及动态的评介,以及由专业图书馆学者撰写的图书馆学论文,对于我国图书馆事业的发展具有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

1 《东方杂志》与商务印书馆的关系注定它无法忽视对图书馆的关注

作为一家出版单位,商务印书馆势必与书刊、与收藏书刊的图书馆存在着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联系。两者彼此依存、相辅相成:出版社、印书馆以层出不穷的新书刊不断充实图书馆的馆藏,从而促进图书馆事业的发展;而图书馆事业的稳步发展又为出版社、印书馆提供了良好的出版环境。

在《东方杂志》存续期间,换句话说,从清末算起,又贯串民国始终,商务印书馆在出版界的地位可谓举足轻重,不但历史悠久,而且成绩卓著,与中华书局、世界书局共同支撑起了中国现代出版大半江山,尤其是商务印书馆,有时年出书量竟占全国总出书量的半数之多。以抗战前的1936年为例,该年全国新出图书总数为9438册,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世界书局共出新书6717册,仅商务印书馆一家便新出图书高达4938册[1]。从内容上看,商务印书馆早期以古籍、工具书、丛书为首要,而这恰恰是中国图书馆发展初期至为重要的收藏所在。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商务印书馆也涉猎新学书籍,包括汉译名著、科技类图书等。因此可以说,商务印书馆在出版数量和出版内容上的变化实则反映了图书馆事业的进步和发展。

商务印书馆与图书馆共生同长的关系直接影响了《东方杂志》对图书馆事业的关注和传播,原因便在于《东方杂志》与商务印书馆有着不可剥离的联系。这集中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创办人都是夏瑞芳。他1897年在上海集资创办商务印书馆;1904年提议在上海创办《东方杂志》;第二,《东方杂志》由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所长张元济定名;第三,《东方杂志》历任主编孟森、杜亚泉、钱智修、胡愈之、李圣五、郑允恭、苏继庼的个人身份原先或是国学大家、翻译家、出版家,或是商务印书馆编辑;第四,《东方杂志》是商务印书馆创建后创办的第二种杂志(第一种是1903年创办的《绣像小说》)。如果说《绣像小说》是商务印书馆创办的第一本纯小说类的杂志的话,那么,《东方杂志》则是商务印书馆创办的第一本涵盖政治、教育、文化、时政、历史、军事、外交、实业等社会方方面面的大型综合性杂志。正因为如此,它对图书馆事业的关注和传播成为一种必然。

2 《东方杂志》关注和传播图书馆的内容丰富涉及面广

虽然不同的主编使得《东方杂志》呈现出来的风格略有差别,但总体来说,在内容上,它比较侧重时政,也热衷议论教育话题。图书馆是传播知识的载体,也是作为一个教育中心而存在着的。既然“教育”是《东方杂志》重点涉猎的主题,那么,它对于图书馆事业的关注也就可想而知了。只不过,教育的内容太过庞杂,《东方杂志》不可能对图书馆专留太多的篇幅。尽管如此,相对于其他非图书馆专业的综合性杂志,它对图书馆关注和传播的内容也足够丰富。在形式上,主要分为文章与图片两种,二者各有分工,又彼此呼应、补充、参照。

2.1 文章

《东方杂志》所发表的有关图书馆的文章按内容可分为“介绍”“交流”“历史”“现状”“动态和规章”“设计经营”“知识普及”七个方面,从内到外,从历史到趋势,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图书馆”告知读者。

2.1.1 介绍国外图书馆

对于“图书馆”一词的最早来源,目前普遍的说法是来自于日文;而它最早在中国文献中出现,一般认为是梁启超于1896年9月主编的《时务报》[2]。其实,不但“图书馆”这个词是外来的,有别于中国传统藏书楼的近代图书馆的出现与发展,国外也是先于中国的。直到20世纪初叶,近现代意义上的图书馆对于广大的中国人来说仍然是一个新事物。甚至,尽管有些图书馆,如北京大学藏书楼等在规模、管理、理念等方面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先进图书馆性质,但仍沿用的是“藏书楼”的名称。《东方杂志》既然志在向国人普及图书馆知识,对国外图书馆作介绍当然是第一要务。

事实上,《东方杂志》发表的第一篇有关图书馆的文章就是介绍国外图书馆的,即1904年第7期的“最大之图书馆”。当时的最大之图书馆位于法国巴黎,路易十四所建,藏书149万卷[3]。三十年后的1934年,《东方杂志》又介绍了当时的世界第二大图书馆,即藏书625万卷的苏联列宁格勒萨尔梯科夫契德林图书馆。文中的一句话——“其规模仅次于美国之国会图书馆”[4]——显示此时的世界第一大图书馆已是美国国会图书馆。而在1917年时,《东方杂志》便刊发了美国维廉华纳毕学普所著的从历史沿革、图书馆权限、建筑、庋藏、职务、组织及分科、与内地图书馆的关系等七个方面全面细致介绍美国国会图书馆的长文《美京华盛顿国会图书馆纪略》。

列表可以看出,《东方杂志》对国外图书馆的介绍,侧重但不限于最先进的美国种类不同的图书馆,也涉及其他。

表1 《东方杂志》介绍国外图书馆的文章

应该说,引进国外图书馆先进模式对于中国刚刚起步的图书馆事业建设大有裨益,既可以借鉴,也可以作为参考。

2.1.2 中外图书馆交流

《东方杂志》存续期间一共有两篇文章涉及中外图书馆交流,一是刊于1917年第14卷第3期的“美京国会图书馆中国图书记”,二是刊于1929年第26卷第1期的“西藏两大佛书流入美国国会图书馆”。这两篇报道性文章向外界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美国图书馆越来越重视对其他国家包括中国文化的研究。前者,加利佛尼亚省立大学汉文讲师江亢虎应聘携助手挑选了包括唐石经仪礼十册、诗集传20卷等在内的中国古籍共40种专门供美国国会图书馆中文专室陈列[5];后者,美国国会图书馆代表与西藏剌麻院谈判成交引入两部佛教书籍,共计317册[6]。这样的中美图书馆交流显然一方面利于中国对于先进图书馆的认识,一方面有助于中国文化在他国的传播。

2.1.3 图书馆历史与现状

建设不同于传统藏书楼的近现代图书馆,了解藏书楼、图书馆的历史是一种必然。由《东方杂志》资深编辑章锡琛撰写的刊于《东方杂志》1912年第9卷第5期的“近代图书馆制度”对藏书楼和图书馆“藏”和“用”进行了回顾和分析,既强调了古代之图书馆和近代之图书馆的区别在于前者“专务保守旧籍,而不图增加新书以期适于用”,后者则侧重“供社会之用”[7],简言之,有益于社会与否是其根本差异所在,也从免阅览之费、书库之开放、阅书室与借出法之并行、分馆及配置所收发所之制、儿童阅书室、与学校之联络等几个方面对近代先进图书馆制度进行了评介。

“北平北堂图书馆小史”是《东方杂志》刊登的另一篇涉及图书馆历史的文章。之所以选择这间图书馆而对其历史进行回顾,一来它历史悠久足以作为西方传教士在中国进行文化传教的典范;二来它罕有地逃脱了抗日战争的浩劫;三来馆中藏有稀世珍籍,既有当时欧洲也少见的十五、六、七世纪的欧版书籍,也有中国古籍,更有明末清初“西教士与中国教友或独译或合译之名著”[8]。

对于图书馆的现状,《东方杂志》其实并没有刊发涉及具体先进图书馆管理内容的文章,而只是公布了两组图书馆数量上的统计数据,一是1931年的“满铁沿线的日本图书馆统计”,二是1935年“全国各省市的图书馆统计”。虽然数量也可以部分反映图书馆的现状,但显然不够全面,内容的缺失也无法做到对图书馆现状的深入研究和分析。

2.1.4 图书馆动态和规章

清末,在学部奏请建立国家层面的图书馆被批准后,《东方杂志》第一时间在1909年第6卷第9期上以“学部奏筹建京师图书馆请赏给热河文津阁四库全书等奉”为题向外界公布了这一消息。

早期的《东方杂志》辟有专门栏目公布新近颁布的法令,涉及图书馆方面的法令有1915年奏请大总统批准公布的“通俗图书馆规程”“图书馆规程”。这是图书馆方面最早的规章,第一次明确各省各特别区域、公私立学校等“应设图书馆”“图书馆得设馆长一人,馆员若干人”[9]。

无论是报道拟建京师图书馆的消息,还是公布关于图书馆的规程,这都表明此时的《东方杂志》主动承担起了公开、宣传、传播图书馆信息的传媒责任。

2.1.5 图书馆的设计经营

“设计”是外部建筑设计;“经营”乃内部经营管理。对于图书馆来说,物理形态的建筑和设备、人的层面上的使用和管理无疑是主要构成要件。早在1910年,《东方杂志》便在第7期上刊登了“小学图书馆之办法”,随后相继有“学校文库及简易图书馆经营法”(日本日比谷图书馆馆长金泽慈海著)、“万有文库第一集一千种目录预约简章及对于各种图书馆之适用计画”等涉及图书馆经营的文章。而在建筑方面,图书馆专业学者杜定友的“科学的图书馆建筑法”无疑为图书馆建筑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

2.1.6 普及图书馆知识

二十世纪初中国图书馆界起着划时代意义的新图书馆运动是以留学归来的图书馆学专门人才沈祖荣(字绍期)、胡庆生等在全国范围内宣讲先进图书馆理念和管理方法为标志的。换句话说,他们以全国演讲的方式掀起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旨在普及图书馆知识、宣扬新型图书馆经验的新图书馆运动。《东方杂志》1917年第14卷第6期上的一篇文章“沈绍期君在报界俱乐部演说图书馆事业”既是关注、响应该运动的表现,也是普及图书馆知识的另一种形式。其实,新图书馆运动并非孤立出现,它由新文化运动催生。《东方杂志》1921年第18卷第2期的“小图书馆与大文化运动”阐述了两者关系。

作为有别于传统藏书楼的新生事物,现代图书馆的职能已不限于单一的收藏、保管文献,而更扩展至使用,使用的目的是获得科学知识、丰富精神世界。因此,新型图书馆是作为社会教育与学校教育的机构存在的,教育超越了收藏和保管而具备图书馆至高无上的重要职能。对此,《东方杂志》1931年第28卷第14期刊登的由Green.E著、叶祖鸿节译的“图书馆与教育”有详细深刻的分析。客观上,《东方杂志》以此文普及了图书馆新知识。

2.2 图片

《东方杂志》以图片的形式关注图书馆活动有两种形式,一是新闻报道,二是专题。

2.2.1 新闻报道

这部分内容主要包括国际图书馆活动——1933年的“国际图书馆中国分馆活动”,1934年的“国际图书馆会议”和“上海中国国际图书馆开幕”;国内图书馆活动——1915年的“保定莲花池图书馆”、1929年的“西湖博览会各馆风景之图书馆”、1933年“广州中山图书馆开幕”、1936年的“中华图书馆协会年会”和“上海市图书馆”、1937年的“庐山传习图书馆”;国外图书馆活动——1934年的“明斯克新建图书馆”、1935年的“菲律宾国家图书馆”。

2.2.2 专题

这部分内容包括有关东方图书馆的“为国难而牺牲”(1932年)、“德国图书受赠”(1934年)、“法国图书受赠”(1935年);有关日内瓦中国国际图书馆的“日内瓦中国国际图书馆”(1934年)、“日内瓦中国国际图书馆新舍”(1935年);另外,还有1934年的“儿童图书馆”和“中国国际图书馆主办中国艺展”,以及1937年的“上海日本近代科学图书馆”。

3 《东方杂志》对图书馆的关注和传播的特点以引介为主

综观《东方杂志》刊载的所有关于图书馆的文章,可以发现,它对图书馆的关注和传播具备以下几个特点。

首先,以介绍国外先进图书馆、报导图书馆动态为主,图书馆学理论研究文章偏少。①作为外来的新生事物,国外图书馆在职能、性质、理念等方面都与中国传统藏书楼有很显著的差别,值得参考、学习、借鉴的地方自然很多。引进国外图书馆的先进管理模式和技术手段,无疑有助于国内图书馆加快摆脱藏书楼的束缚,尽快向近现代图书馆转型。②包罗万象的《东方杂志》以启蒙为己任,知识引介占比很重,特别是在早期,更偏重史料,在编辑思路上,“带有明显的资料选刊性质”[10],也注重谕旨、奏章、规章、规程等官方文件的刊发。后期,《东方杂志》取消了“法令”栏目,增强了时论,也更看重学术性,署名文章逐渐增多。因此可以说,仅从《东方杂志》登载的图书馆内容文章便可一窥《东方杂志》的史料特色和内容特点变化。③《东方杂志》终究只是一份综合性期刊,而非图书馆学专业研究杂志。因此,图书馆学理论研究文章偏少是由该杂志的性质所决定的,而非轻视和不重视的表现。

其次,作为一份非图书馆专业期刊,《东方杂志》能够关注新图书馆运动是难能可贵的。在传统藏书楼向现代图书馆转型过程中,始于1917年春的新图书馆运动推波助澜的作用勿庸置疑。新图书馆运动发起时,正值辛亥革命后、新文化运动背景下近代图书馆建设刚刚兴起。因此,运动很自然地起到了宣传普及图书馆知识、宣扬新图书馆理念、唤醒各界人士重视图书馆事业的积极作用。而这恰恰与《东方杂志》引进新知、启迪民众的办刊宗旨相契合。反过来,这也就是《东方杂志》在新图书馆运动起始便刊发沈绍期演讲图书馆内容的初衷。既然新图书馆运动的标志是沈绍期等以演讲的方式宣传西方先进图书馆理念,那么,《东方杂志》于新图书馆运动期间刊载介绍美国图书馆的“美京华盛顿国会图书馆”“美国之图书馆”“美国之军营图书馆”等客观上起到关注和响应新图书馆运动的作用。

再次,与其他部分非图书馆专业而刊发图书馆内容的期刊比较,《东方杂志》在对国外图书馆介绍方面开风气之先。可以说,它是最早涉及比利时、梵谛冈这两个国家的图书馆的期刊:前者在1928年,甚至比中央图书馆馆刊的《学觚》都早,《学觚》直到1936年才刊发了一篇关于比利时安凡市立图书馆新馆建成的报导,而《红十字月刊》更在1947年才有“比利时图书馆服务加强”的文章;后者在1929年,三年后,《中国新书月报》才刊发了关于梵谛冈图书馆的“罗马教廷图书馆坍塌”的报导,而《青年知识画报》于1941年也只登载了一张“梵谛冈之图书馆”的图片。在介绍美国图书馆方面,《东方杂志》也毫不逊色。在它1917首次介绍美国国会图书馆之前,凡是涉及美国图书馆的绝大多数是教育类期刊,如1903年《教育世界》的“美国轮阅图书馆”和“记美国少年图书馆”、1913年《中华教育界》的“美国之图书馆”。这一切,既显示了《东方杂志》具有卓越敏锐的独到眼光,也意味着它对图书馆事业的关注与传播是自觉和超前的。

4 结语

《东方杂志》创刊时,即以字数多、售价廉为目标追求,为的是让无力“遍阅各报”的内地人士“得此亦足周知中外近事”[11]。事实上,这一办刊思想的确让众多欲一册在握便知天下事的人受惠。据统计,仅1910年时,该杂志“每期销行数已达1.5万份”[12]。《东方杂志》自1904年创刊,期间虽因世事变幻而几次休刊,但几番沉浮后还是顽强地数度复刊,直至1948年终刊,历时44年。如此多的受众群体,如此长的时间跨度,显然使作为传媒的《东方杂志》传播信息广泛、影响深远。正因为如此,它对图书馆的关注与传播显得尤其有意义,其在图书馆事业发展中所起的促进作用也显而易见。

〔1〕王云五.十年来的中国出版事业[G]//张静庐辑注.中国现代出版史料(乙编).北京:中华书局,1955:336-337

〔2〕吴晞.斯文在兹[M].深圳:海天出版社,2014:4-5

〔3〕最大之图书馆[J].东方杂志,1904(7):19

〔4〕世界第二大图书馆[J].东方杂志,1934,31(32):27

〔5〕美京国会图书馆中国图书记[J].东方杂志,1917,14(3):47

〔6〕西藏两大佛书流入美国国会图书馆[J].东方杂志,1929,26(1):147

〔7〕章锡琛.近代图书馆制度[J].东方杂志,1912,9(5):14

〔8〕方豪.北平北堂图书馆小史[J].东方杂志,1943,39(18):49

〔9〕图书馆规程[J].东方杂志,1915,12(12):20-21

〔10〕〔12〕张欣.《东方杂志》史料性和学术性研究[J].河南图书馆学刊,2008,28(6):124,122

〔11〕新出东方杂志简要章程[J].东方杂志,1904(1):2

Focus on and Publicity of Librarianship byOrientalMagazine

Wang Yixin

OrientalMagazine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journals in our modern China with its content covering and containing everything, and there is no lack of focus on and publicity of librarianship. The paper comprehensively reviewed the reports, review, and papers related to the library published on the magazine during its existence, and compared with some other non-library professional journals. It is found that the magazine plays a leading role in spreading library knowledge, introducing advanced foreign libraries, and focusing on new library movement, etc., indirectly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library cause.

OrientalMagazine; Library; Focus and publicity; Promotion

*本文系“江苏高校教育学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项目(PAPD)”(苏政办发[2011]6号)研究成果之一。

G239.29:G259.29

A

王一心(1960-),男,副研究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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