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丽菲
新经济地理学视角下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影响因素的国际比较研究
柯丽菲
文章在新经济地理学理论框架下,以部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为样本,采用截面数据,构建数量经济模型,从国际化的视角对影响生产性服务业形成集聚的因素进行了实证研究,并将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检验结果进行比较。研究表明,知识密集度、信息化水平、国家规模、外商直接投资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正相关;政府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负相关;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各因素的影响程度存在差异。研究结果可为我国制定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的制度和政策提供参考依据。为推动我国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建设,可从加快转变政府职能、重视发挥产业关联效应、提升信息化水平、加大人力资源培养力度、扩大开放吸引外资等方面采取对策。
新经济地理学;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影响因素;国际比较
服务经济时代的到来,生产性服务业(Produc tive Services)作为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服务业,已成为拉动经济增长和驱动产业升级的新动力、新方向。生产性服务业指的是在经济生产活动中主要是为了满足中间需求,而向其他生产性企业或机构的生产经营活动提供生产性服务的那些经济产业。西方发达国家的服务业在GDP中的比重已经达到了70%,其中生产性服务业又占到了全部服务业的70%,生产性服务业成为对国民经济做出最大贡献的一部分。发展中国家这一占比要远低于发达国家,从中国来看,目前生产性服务业在GDP中的比重约为15%左右[1]。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指导意见》(国发 〔2014〕26号)文件提出,“要坚持集聚发展……因地制宜引导生产性服务业在中心城市、制造业集中区域、现代农业产业基地以及有条件的城镇等区域集聚,实现规模效益和特色发展”[2]。这一提法把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提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究竟受到哪些因素的影响,在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这些影响因素是否存在差异?这些问题在生产性服务业的地位日趋重要的今天,显得格外重要。
本文在新经济地理学理论的基础之上,结合新古典经济学理论,以部分发达国家(美国、德国、法国、日本)和发展中国家(中国、巴西、俄罗斯、马来西亚)为样本,从国际化的视角,经由国家层面对影响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因素展开探讨和验证,揭示形成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原因,比较各因素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影响程度的差异性,进而可为我国制定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的制度和政策提供依据。
产业集聚指的是同一个产业在某个特定的区域内具有较高的集中度,产业和资本要素在地理空间内持续集聚的过程。生产商集聚带来的益处包括,可促进专业化供应商的产生,从而带来外部规模经济效应,此外厂商集聚还可促进专业技能的提升以及知识和信息的外溢,从而有助于降低交易成
本和推动创新[3](P56)[4]。
自新古典经济学时期以来,众多学者已经开始关注产业集聚的研究,例如Marshall提出了外部经济理论,他认为引起产业集聚的要素主要包括中间产品的投入、劳动力市场共享、专业化市场这三类[5](P63)。随后,以Krugman为代表的新经济地理学兴起促使产业集聚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该理论的核心是将“冰山”运输成本等空间因素纳入到影响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因素中进行分析[5](P67)。至今为止,国内外学术界关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影响因素的研究成果主要围绕以下视角来分析。一是从要素的视角进行分析。生产性服务业中人力资源和知识资本的投入比重较大,国内外学者的研究表明,一个地区的知识溢出程度和科学技术水平等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其中部分有代表性的研究包括:Marshall的研究表明,成熟的劳动力市场对产业集聚有积极促进作用[5](P75)。中国学者陈建军构建回归模型,验证了知识溢出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正向影响[6]。刘周洋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在进行区位选择时,会考虑生产资料要素对其的影响,良好的基础设施、高层次的人力资源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发展具有关键作用[7]。二是从制度政策的视角进行分析。根据某些学者的研究成果,一个区域的政府制定的制度与政策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产生直接影响。例如:Eschenbach以20多个转型中的国家为样本进行研究,证明了政府放松对服务业的管制能积极推动服务业的集聚发展[8]。张波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动力机制进行了研究,他认为政府制定的区域发展战略、制度政策、公共服务体系等制度性因素对该区域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具有重要影响[9]。任英华等学者的研究也证明了政府可以通过颁布一系列的宏观调控措施和政策来推动生产性服务业聚集,包括产业、税收、金融等政策[10][11]。此外,陈国亮等学者的研究表明,政府规模对生产性服务业聚集具有负向影响[12][13]。三是从信息化发展的视角进行分析。近年来信息科学与网络技术在服务业的融合与运用极大地降低了生产性服务业的成本,尤其是运输成本,提升了效率和质量,推动了生产性服务业的迅猛发展,尤其是推动了金融、研发设计、商务服务、物流仓储等对信息技术的依赖程度较高的产业发展。国内外的学者如陈建军、任英华、Nunzia等学者的研究成果均表明信息化水平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6][10][14]。四是从产业关联的视角进行分析。作为制造业的中间投入产品,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已经呈现了融合发展的态势,两者相互促进、相互影响。刘辉煌等的研究成果表明,制造业的集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15]。Richard验证了生产性服务业与不同类型制造业的关联程度存在差异,即生产性服务业与技术密集型制造业之间的关联度最强,与资本密集型制造业之间的关联度稍强,而与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关联度较低[16]。五是从城市规模的角度来分析。Hanson等学者根据城市经济学理论,验证了产业空间集聚能带来外部规模经济,这有助于城市的发展。产业的集聚导致了人口的集聚,从而促进了城市规模的扩张[17]。武俊奎等学者的研究认为,城市规模对产业区位选择具有重要影响,当城市规模扩张时,企业更接近市场,获取市场信息更为便捷,从而有助于降低销售成本,产业聚集程度会随之提高[18]。
综上分析,在新经济地理学视角下,一个区域的知识密集度、政府的制度环境、信息发展水平、制造业集聚、政府规模等是影响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核心要素。
(一)基础模型
新经济地理学在规模经济条件下聚焦于经济发展的空间布局与产业集聚,它通过数据模拟等方法来探索经济活动在地理空间中的运行机制与特征,进而可为经济决策提供实证依据,这突破了以往传统的分析思路和方法。新经济地理学的代表人物Krugman于20世纪90年代构建了中心——外围(CP)模型,该模型把运输成本等外生因素纳入一般均衡的框架,用于解释一个区域如何从互不关联演变成相互关联,从不平衡发展演变为平衡发展的区域系统。在此基础上,后来的众多学者对这一模型进行了拓展,其中学者陈国亮在综合了新古典经济学、新经济地理学和城市经济学等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四维理论分析框架,围绕“要素、空间、城市、制度”这四大类要素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影响因素进行探索[13]。本文将借鉴这一分析框架,并结合研究的实际需要进行完善,以部分发达国家(美国、德国、法国、日本)和部分发展中国家(中国、巴西、俄罗斯、马来西亚)为样本,对影响产业集聚的各类因素开展研究,提出五个假说进行实证检验,进一步揭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成因,以此作为我国制定有利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有
关政策的依据。
依据该分析框架,本文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函数表示为:
Y(生产性服务业集聚)=Xn(知识因素X1,空间因素X2,城市与人口因素X3,制度因素X4,资本因素X5)
其中:知识因素具体为知识密集度,空间因素具体为信息化水平,城市与人口因素具体为国家规模,制度因素具体为政府规模,资本因素具体为外商直接投资。
(二)研究假设
H1:知识密集度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正相关
H2:信息化水平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正相关
H3:国家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正相关
H4:政府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负相关
H5:外商直接投资(FDI)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正相关
(三)计量方法
构建计量模型的目的在于考察本文提出的研究假设在样本国家现实经济发展中是否具有可行性,本文主要采用线性回归的方法检验各类因素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影响程度。首先,以H1、H2、H3、H4、H5五个研究假设为变量构建基础模型(Xi)。然后,选择引入了外商直接投资(FDI)这个控制变量。D.Keeble和L.Nacham认为,经济全球化推动了服务业集聚的发展[19]。因此本文引入了外商直接投资这一变量,考察它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影响效应。此外,引入了滞后因变量,可避免模型设置存在遗漏变量的偏误。
本文采用截面数据对模型进行检验,为了避免异方差性给计量结果带来影响,将采用广义最小二乘估计法(GLS)对计量模型进行修正。此外,为了检验模型的稳定性,将样本区分为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这两类分别开展研究。
(四)数据来源和模型设定
结合研究需要,本文选取了中国、俄罗斯、巴西、马来西亚、美国、德国、法国、日本作为样本国家,选择样本国家2010-2015年的截面数据分别检验各个因素在影响生产性服务业集聚过程中所发挥的效应。结合各国生产性服务业数据可得性的情况,本文研究的生产性服务业包括以下行业:为生产活动提供的研发设计与其他技术服务、货物运输仓储和邮政快递服务、信息服务、金融服务、节能与环保服务、生产性租赁服务、商务服务、人力资源管理与培训服务、批发经纪代理服务、生产性支持服务。各行业数据主要来自《国际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世界经济年鉴》①数据来源于《国际统计年鉴》2011-2016年(中国统计出版社出版)、《中国统计年鉴》2011-206年(中国统计出版社出版)、《世界经济年鉴》(2011-2016)。。
按照计量方法的特点,可构建以下计量模型:
公式(1)(2)中:α0、β0代表常数项,α1、α2、α3、β1、β2、β3、β4代表误差项,ui表示残差。
各变量含义:
1.servicei表示第i个国家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水平,本文采用生产性服务业从业人员与全部就业人数的比值来测量该国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程度。
2.service-t表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t期滞后,即第t年的生产性服务业从业人员与全部就业人数的比重。鉴于产业集聚是个长期的动态变化过程,为了客观描述各影响因素与产业集聚之间持续累积的因果关系,模型引入了滞后因变量,即以2010年各个国家的服务业集聚度为基准,本文选择滞后5期。
3.FDIi表示第i个国家生产性服务业外商直接投资的存量,表示全世界生产性服务业平均外商直接投资的存量,fdii表示第i个国家生产性服务业外商直接投资的流量,本文假设该符号为正值。以2010-2015年为计算期间,第i个国家2010年的FDI存量可表示为:
公式(3)中:fdii2010表示第i个国家2010年的外商直接投资流量,gi表示第i个国家2010-2015年的人均GDP增长率,α采用6%作为折旧率,2010年以后年份的外商直接投资存量可采用永续存盘法公式来计算:
4.ZSMJi表示第i个国家每万人拥有的高校教师数量,:表示全世界国家每万人拥有的高校教师的平均数量,将两者的比值用来代表国
家知识密集度。
5.XXHi表示第i个国家的信息化水平,有很多指标可以用于衡量信息化水平,受到数据可得性的限制,本文选择人均移动电话数量来衡量一国的信息化水平;JYRS表示该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人数,将两者的比值用于衡量信息化水平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所起的作用。
6.GJRKi表示第i个国家的规模,本文用该国的人口数量来衡量一个国家的规模;表示全世界国家人口数量的平均值,用两者的比值来衡量国家规模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作用,本文假设两者关系的预期符号为正值。
7.CZHCi表示第i个国家的非公共财政支出水平,受数据可得性的影响,本文用政府非公共财政支出来表示政府规模,表示全世界国家非公共财政支出水平的平均值,用两者的比值来衡量政府规模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影响。本文假设两者关系的预期符号为负值。
非公共财政支出 (即政府规模)=地方财政一般预算内支出-科学支出-教育支出-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支出-社会保障补助支出。
由于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经济发展不平衡,在信息化水平、城市规模、人力资源数量和结构、市场化程度等都存在较大差距的情况下,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水平也存在较大差距,本文将样本国家分为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分别加以考察,其中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俄罗斯、巴西、马来西亚,发达国家包括美国、德国、法国和日本。表1报告了模型的回归结果。
根据上述数值,用MATLAB软件进行运算,得到模型的系数,运用广义最小二乘法运算对结果进行修正,最终模型的结果如表1所示。
各个解释变量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明各个解释变量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都具有较好的解释力。滞后因变量的影响系数为正,说明无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受到累积循环的因果关系影响较大。
表1 各个影响因素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回归结果
第一,知识密集度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呈正相关,这表示知识密集度越大,其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推动作用越大。发达国家知识密集度的系数为 0.0001,发展中国家知识密集度的系数为0.0018,这并不是说明发达国家的人力资本比发展中国家弱势,而是说明了在发展中国家增加人力资本投资比在发达国家增加此类投资更有助于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这也是从另一个视角反映出发达国家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水平比发展中国家高。
第二,信息化水平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呈正相关,这表示信息化水平越高,越有效降低企业成本、提升效益,其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推动作用越大。发展中国家的信息化水平的系数为1.5884,发达国家的信息化水平的系数为2.2754,这表明在发达国家,信息化水平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推动作用大于发展中国家。
第三,国家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呈正相关,这表示国家规模越大,其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推动作用越大。发展中国家的国家规模的系数为2.6219,发达国家的国家规模的系数为3.648,可知国家规模增加1个单位,可以提升发展中国家2.6219单位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度,可以提升发达国家3.648个单位的集聚度。这表明在发达国家,国家规模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推动作用大于发展中国家。相比较其他几个影响因素而言,国家规模这一因素的系数是最大的,这也解释了生产性服务业容易在国家规模较大的国家进行集聚。
第四,政府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呈负相关。发达国家的政府规模的系数为-0.1725,发展中国家的政府规模的系数为-4.0334,这表明政府规模增加1个单位可以减少发展中国家生产性服务业4.0334个单位的集聚度,可以减少发达国家生产性服务业0.1725的单位的集聚度。本文采用非公共财政支出水平来表示政府规模,回归结果表
明:发展中国家非公共财政支出水平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负向影响程度要大于发达国家,究其原因是由于发达国家市场化程度更高,政府为市场服务的意识更强,从而使发达国家在市场监管、产业准入门槛等方面较发展中国家宽松,发展中国家产业水平总体低于发达国家,因而受到非公共财政支出水平的影响程度也较大。
第五,FDI(外商直接投资)对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都具有正向作用,但是它对这两类国家的影响程度不同,FDI更能促进发展中国家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资本的本质是追逐利益,因此FDI更倾向于投向市场化程度高、基础设施完善、人力资本丰富、产业体系完备的发达国家,近年来随着发展中国家经济与社会的进步与发展,FDI流向发展中国家的总量和速度都有了大幅提升,进一步推动了发展中国家生产性服务业集聚。
新经济地理因素是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重要因素,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影响因素模型分析结果验证了本文的研究假设,即:知识密集度、信息化水平、国家规模、FDI(外商直接投资)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之间存在正相关;政府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之间存在负相关。
在分析了影响因素的基础上,可为我国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的建设提供以下启示:
(一)发挥服务型政府的作用,完善市场环境,加强和扶持具有集聚导向的产业形成集群式发展
加快政府职能转变的改革步伐,减少政府对经济运行的行政干涉,政府应发挥“催化剂”的作用,进一步完善市场环境,给企业提供高水平的服务,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当产业出现集聚的态势时,政府可指导这些产业做好集聚发展的规划,从政策、资金、服务等方面给予扶持,借助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效应促进区域经济发展。
(二)重视发挥产业关联效应,大力发展制造业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
生产性服务业是为制造业提供中间产品的行业,两者之间存在着紧密的互动效应和融合态势,制造业的发展将会引致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近年来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集聚往往呈现出与制造业共同集聚的态势。由此,从产业关联的角度出发,应大力推动先进制造业的集聚发展,进而促进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
(三)加快信息化进程,促进信息化水平的提升
信息化是生产性服务业向价值链高端化发展的加速器,信息化水平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可产生“门槛效应”,因此我国要加大生产性服务业中的信息化建设,提升信息化水平,打造优质、高效、安全的网络环境,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提供良好的基础设施条件。
(四)推动教育事业发展,加大人力资源培养和储备力度,提升知识外溢效应
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发展离不开高素质人力资本的投入,我国的教育事业应加大对生产性服务业专业人才的培养和储备。可以通过制定专项的人才培养规划,为生产性服务业的各个细分行业培养专业素质好、创新能力强、服务意识佳的高层次人才,以人才为核心动力推动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发展。
(五)加大服务业开放程度,优化引资环境,吸引FDI投向中国的生产性服务业
外商直接投资投向我国的生产性服务业,将有助于引入竞争机制,从而提升服务业的效率,促进服务业的发展水平。为进一步吸引外资,应持续优化我国的经济环境和法律环境,为外资在中国的良性竞争与发展提供保障。此外,我国应把引入外资作为优化生产性服务业产业结构的一个良好契机,做好资金投向引导,引导外资更多地投向以金融、保险、商务服务、新一代信息技术、计算机等为代表的知识型服务业中,从总体上提升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价值链。
[1]生产性服务业是未来中国经济增长极[EB/OL].http:// www.ce.cn/xwzx/gnsz/gdxw/201603/11/t20160311_94-39950.shtm l,2016-03-11.
[2]加快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指导意见[EB/OL].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4-08/ 06/content_8955.htm,2014-08-06.
[3]Krugman,Paul,Geography and Trade,Cambridge[M].MA: M IT Press,1991.
[4]Kim,S.Expantion of Markets and the Geographic Distribution of Econom ic Activitiesahe Trends in U.S.Regional Manufacturing Structure:1860-1987[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 ics,1995(110).
[5]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朱志泰,陈良璧,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
[6]陈建军,陈国亮,黄洁.新经济地理学视角下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及其影响因素研究——来自中国222个城市的经验证据[J].管理世界,2009(4).[7]刘周洋.广州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影响因素研究[D].暨南大学,2011.
[8]F Eschenbach,B Hoekman.Services Policy Reform and E-conom ic Grow th in Transition Econom ies,1990-2004[J]. Ssrn Electronic Journal,2005(4).
[9]张波.辽宁省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发展的动力机制及对策研究[J].现代管理科学,2012(3).
[10]任英华,邱碧槐.现代服务业空间集聚特征分析——以湖南省为例[J].经济地理,2010(3).
[11]王翔.就业吸纳、产业集聚与生产者服务业发展[J].财经论丛,2011(1).
[12]刘军跃,万侃,钟开.重庆生产服务业与装备制造业藕合协调度分析 [J].武汉理工大学学报 (信息与管理工程版),2012(4).
[13]陈国亮.新经济地理学视角下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研究[D].浙江大学,2010.
[14]Nunzia Carbonara.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and Geographical C lusters:opportunities and Spread[J].Technovation,2005(25).
[15]刘辉煌,雷艳.中部城市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统计与决策,2012(8).
[16]Richard Shearmur,Christel Alvergne.Intrametropolitan P-atterns of High-order Business Service Location:a Comparative Study of Seventeen Sectors in Lle-de-France[J]. U rban Studies,2002(7).
[17]Hanson,G.H,Scale.Econom icsand the geographic concentration of Industry[J].Journal of Econom ic Geography,2015(1).
[18]武俊奎,姜惠敏,王桂新.城市规模扩张对碳排放的影响机制研究——基于产业集聚的视角[J].产经评论,2012(4).
[19]D.Keeble,L.Nacham.W hy Do Business Service Firms Cluster?Small Consultancies,C lustering and Decentralization in London and Southern England[J].Transactions of the Institute of British Geographers,2002(27).
[20]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国际统计年鉴(2010年)[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1.
[责任编辑:刘烜显]
柯丽菲,广西社会科学院数量经济研究所高级经济师,博士,广西 南宁 530022
F064.2
A
1004-4434(2016)10-0048-06